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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情癡在線閱讀 - 12 黑化的謝征(尿道PLAY/失禁)

12 黑化的謝征(尿道PLAY/失禁)

    謝征手底下的人辦事效率很高,幾句話吩咐下去,很快就有了結(jié)果。

    泰成的老板從幫忙給謝征設(shè)局那天起就膽戰(zhàn)心驚的,沒睡過一天好覺。他早知道得罪謝家沒有好果子吃,而且那事兒,他就是最明顯的嫌疑人,怎么都脫不了干系。

    當(dāng)知道自己公司不僅被斷了和謝家的生意,連最穩(wěn)定的供貨商都要求中斷合作的時候,他心中竟有一種大石頭終于落下的感覺,腦海里只有一句話:終于來了。

    還好謝大少這次只走了明路子,生意上的事,損失就損失了吧。

    “他好像是認(rèn)了?!敝x征回憶著下面人的匯報,“不過遞了話過來,說他是被聞碩抓住了把柄,不得不干?!?/br>
    謝懷希仰起頭,手指捏了下眉心,臉色冷冷的:“聞局那邊呢?”

    “應(yīng)該是不知情的。”聞局大約只知道自家兒子在外面玩得厲害,卻不清楚他不僅到處拉幫結(jié)派,還已經(jīng)狠狠得罪了謝大少。

    謝懷希和聞局打過兩回交道,對方也是老狐貍,說話滴水不漏的,不過到底只是一個市局局長而已,對著謝懷希也是客客氣氣的,甚至帶著些討好。

    他一定想不到,自己的寶貝兒子,利用父親的身份獲取情報,威脅籠絡(luò)別人幫他做事,不到一年的時間里,竟然也組成了一個小圈子。

    不得不說,這個聞碩還是有些才能的,只可惜不用在正途上,只想著達(dá)成自己的私欲。

    既然他膽大包天,什么人都想碰一碰,謝懷希也不介意干脆從根源上讓他清醒清醒。

    接下去的幾天,謝懷希接觸了一些人,收回幾個人情。幾句話的功夫,聞局原本幾乎板上釘釘?shù)纳w道路就被活生生堵上了。與此同時,省里新來的書記開始嚴(yán)查,但凡有些心虛的,都夾緊了尾巴做人。

    這個關(guān)頭上,忽然爆出了市公安局長的獨子吸毒和性侵的丑聞。聞碩被警方請走,聞局自己也被內(nèi)部調(diào)查,一時間,聞家陷入了風(fēng)口浪尖。

    談完一樁合同回公司的路上,謝征收到信息,聞碩被保釋出來了。他心里多少有些預(yù)料,畢竟是聞局的獨子,哪怕傾家蕩產(chǎn)也要保下來。不過,他不可能就這么輕易地放過對方。

    他掏出手機(jī),給謝懷希去了個電話,結(jié)果響了很久,一直沒有人接。謝征不禁皺起了眉頭。

    車子開回了公司。謝征眼睛掃了一圈旁邊的車位,家里的車不在。謝懷希一邊繼續(xù)撥電話,一邊往樓上走去。

    不止是聯(lián)系不上謝懷希,司機(jī)的電話都關(guān)機(jī)了。公司的秘書十分肯定地表示謝總半小時前就走了。家里的人說少爺并沒有回去。

    出事了。

    謝征立即聯(lián)系保鏢團(tuán)隊,啟動緊急調(diào)查。查看地下停車場的監(jiān)控,發(fā)現(xiàn)謝懷希上車的時候,被人從后面用電擊槍電暈了推進(jìn)了車?yán)铮齻€戴著帽子的男性幾秒鐘之后擠上了車,大約是威脅了司機(jī),車子就開出去了。

    循著車子一路追蹤,可是因為監(jiān)控缺失、視線遮擋等等原因,到底還是跟丟了,只能靠人力一點點排查尋找可能會出現(xiàn)的路段。

    謝征深吸了一口氣,雙手攥緊了手里的手機(jī)。

    這個時間點……能干出這種事來的,只有聞碩。這人是個瘋的,根本不能用常人的思維去衡量。明明家里都出事了,應(yīng)該夾著尾巴做人,可是他反而破罐子破摔,恐怕是覺得反正早就把謝懷希得罪了,自己名聲也臭了,干脆用強(qiáng)的好了。

    監(jiān)控里動手的幾個人人高馬大,哪怕少爺也練過身手,但畢竟是雙性,從身體素質(zhì)上就比不上高大的男人,更別提他們上來就用了工具。

    謝征腦海中充斥著憤怒、焦急與后悔。搞那些迂回的手段,僅僅是那么兩項罪名,太輕了。

    如果早就下狠手解決了聞碩,就不會發(fā)生……

    不,現(xiàn)在不該想這些。他必須冷靜下來。謝征深吸一口氣,強(qiáng)迫自己專注于眼前。他神經(jīng)質(zhì)地一次次打開手機(jī)查看少爺?shù)亩ㄎ弧@是他還暗戀少爺?shù)臅r候弄的。像個癡漢一樣,想要掌握少爺一天二十四小時的動向。

    后來兩個人說開之后,他坦白了這件事,謝懷希在床上罰了他。最后雖然將定位關(guān)了,但還是留了個后門,可以讓謝懷希在真正危險的時候觸動手機(jī)側(cè)面的開關(guān)來啟動。

    可是現(xiàn)在卻一直沒有動靜——可能是被關(guān)在了沒有信號的地方,也可能是謝懷希根本沒有機(jī)會去開……

    短短的一個小時對謝征來說煎熬而痛苦。他幾乎動用了手下黑的白的所有能用的力量,一部分去查聞碩和謝懷希的動向,另一部分從聞家那邊入手,看能不能套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謝先生!”有人小跑過來。是聞家那邊的人終于聯(lián)系到了聞碩,有希望把人引出來。

    與此同時,謝征手機(jī)上的定位忽然閃了一瞬。

    謝征將地址通知給手下的人,啟動了車子,往定位的地方疾馳而去。同時讓剩下的人一定要牽制住聞碩。

    目的地是郊外的一處別墅。定位不夠清晰,好在這處別墅區(qū)根本沒有多少人入住,僅僅查了兩戶亮著燈的房子,就找到了地方。盡管對方換了車,謝征還是從歹徒的身形判斷出來了。

    屋里只有兩個人,這會兒竟坐在客廳里聊天喝酒。

    謝征根本等不及其余人到來,觀察過周遭,悄無聲息地翻進(jìn)了房子。

    這兩人恐怕是聞碩臨時雇來的,根本沒有經(jīng)過周密的計劃,也并非專業(yè)人士,謝征只受了點輕傷就成功將人制住。他掐著其中一人的脖子,匕首抵著對方的眼睛,才威脅了兩句,看似強(qiáng)壯的男人就顫著聲音給他指了地下室的方向。

    地下室的入口被一扇沉重的金屬大門堵得死死的。這地方,恐怕從建造的時候就別有目的。那兩個小嘍啰也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只說鑰匙被老板帶走了。

    打不開門,萬幸的是這門還沒有完全隔音。謝征起碼能聽到謝懷希的聲音。

    “少爺,你還好嗎?”謝征手掌撫在門上。

    他能聽到里面的人走到了門邊,然后是他少爺?shù)穆曇簦骸拔覜]事。只有你一個人嗎?聞碩呢?”

    謝征進(jìn)門前就已經(jīng)給手下人發(fā)過信息,道:“其他人快到了。聞碩被我們的人引出去了,會把他抓住的。

    謝懷希頓了一下,忽然說:“你先走吧?!?/br>
    “為什么?”謝征問,“少爺,門能打開嗎?”

    謝懷希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環(huán)狀金屬,沉默了一會兒,只道:“你先走。我現(xiàn)在沒事。”

    半小時前,聞碩給他扣上了這像項圈一樣的東西,說這是炸彈,遙控器在他的手上。

    謝懷希心里是不信的,可是,哪怕有百分之一的可能,他也不能冒險。

    盡管他什么都沒說,謝征也知道一定是有問題了,他沒有問怎么回事,只是求他別這樣:“少爺……讓我留下來,求求你……”

    謝懷希冷下聲音:“最后問你一遍,你走不走?”

    謝征沒有再說話,只是狠狠砸了一下墻。過了幾秒鐘,腳步聲漸遠(yuǎn)。謝懷希脫力般地坐在地上,捂住了眼睛。

    忽然,“嘭”的一聲。金屬門劇烈地震動了一下。緊接著是一下接著一下的砸門聲。

    謝懷希的聲音被淹沒在巨大的噪音里。他臉上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退到了遠(yuǎn)離門的角落。

    不知謝征找了什么工具,竟強(qiáng)行暴力破壞了門鎖。一開門,他一眼就注意到了謝懷希脖子上的東西,手指抬起,卻被謝懷希躲開了。

    “這是……”

    謝懷希沉默了幾秒鐘,知道這時候再隱瞞也沒有意義了,坦白道:“聞碩說是炸彈?!?/br>
    謝征似乎早有預(yù)料,他神色沒什么變化,只是摸出手機(jī),地下室沒有信號,走到門口才撥出了電話,讓人帶拆彈專家來。

    樓上有嘈雜的腳步聲和熟悉的聲音。是謝征的人來了。沒多久,拆彈專家也到了。

    萬幸,只是虛驚一場。炸彈是假的。

    當(dāng)專家研究了幾分鐘,終于說出這個判斷的時候,所有人的心里懸著的石頭都放下了。金屬項圈被拆掉,謝征狠狠地將謝懷希摟進(jìn)懷里,甚至沒有顧忌在場的其他人。

    謝懷希伸出手,摸了摸男人的腦袋,輕輕道:“我沒事?!?/br>
    他幾乎沒受什么傷,只是和聞碩動了幾下手,擦破了一點皮,腳腕有些扭到。

    謝征卻如臨大敵,甚至沒讓他多走一步路,一路抱著人回了家。

    “唔……”謝懷希從睡夢中醒過來,還未完全清醒,忽然發(fā)現(xiàn)不對——眼前一片漆黑,被柔軟的布料封住了視線,雙手雙腳全部被綁住束縛在四周,他整個人呈大字型躺在大床上。

    難道他又被綁架了?可是身下的觸感,明明還是家里的床才對。

    “謝征,謝征——”

    臥室門被打開,一陣腳步聲逐漸接近,隨后是什么東西被放在床頭柜上的聲音,謝懷希繃緊了身體,直到熟悉的嗓音在上方響起。是謝征在叫他:“少爺?!?/br>
    “是你把我綁住的嗎?”謝懷希已經(jīng)有些冷靜下來。

    男人的手掌輕柔地?fù)嵘纤哪橆a,聲音里帶著些壓抑的痛苦:“我怕你不見了?!?/br>
    “你瘋了嗎?快給我解開!”

    謝征用沉默表達(dá)自己的拒絕,攬著他的脖子,在謝懷希的腦后塞了一個枕頭。

    然后是瓷器碰撞的聲音。

    “少爺,你睡了好久。吃點東西吧?!?/br>
    盛著粥的勺子輕輕碰上謝懷希的嘴唇,一股鮮香的味道沖入鼻腔。謝懷希卻根本沒有配合的意思,沉下了聲音叫他的名字:“謝征?!?/br>
    “……看來少爺還不餓?!敝x征放下了手里的碗勺,然后上床,掀開了謝懷希的被子。

    謝懷希感覺到一股涼意,這才意識到自己渾身赤裸,他剛想罵人,就被謝征的嘴唇堵住了話語。

    “唔——”

    謝征像是要吃了他似的,狠狠地吮吸著他的嘴唇,然后頂開了齒關(guān),在他的口腔里肆虐侵襲。敏感脆弱的上顎被有力的舌頭頂弄勾劃,謝懷希沒幾秒鐘就被親得渾身發(fā)軟,失去了反抗的力氣。

    快要呼吸不過來了……謝征的力氣太大了,含著他的嘴唇不肯放。謝懷希喉嚨里發(fā)出哼哼,臉頰都被憋得通紅。

    謝征終于松開了他,卻沒有離開,一下一下地啄吻著謝懷希被吻得通紅的嘴唇,像是對待什么絕世珍寶,將他整個人都攏在身下,雙手環(huán)著他的脊背。

    “少爺,你還要趕我走嗎?”男人的聲音里滿是痛苦和祈求。像是不敢聽他的回答似的,又壓下來親吻他。

    果然如此啊。謝懷希已經(jīng)猜到了他在抽什么瘋。他在心里說,難道你想和我一起死嗎??墒亲罱K都沒有將這句話問出口。他知道謝征的答案是什么。

    隨著親吻,謝征的大手拂過的他的胸口和細(xì)腰,一直劃到胯間。

    謝懷希的身體本就敏感。雖然心里還在生氣,可是被這樣舌吻,被健壯的男人這樣壓著,他的身體早就動了情。

    謝征只在xue口摸了一下,就知道他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

    “唔——嗚嗚——”太突然了……謝征這個王八蛋,竟然就這樣直接插了進(jìn)來。

    謝懷希的手腳被布料纏繞著,身體全在謝征的掌控之下,根本無處可逃,雙腿大大地張開,生生被男人的性器破開了身體。

    謝征跪在他的腿間,雙手扶著他的胯骨,重重地抽插起來。

    “啊啊——別……謝征——”這個姿勢,謝懷希覺得自己仿佛成了男人的玩物,屁股到脊背全部騰空,仿佛男人的roubang成了他的支撐點。偏偏這不爭氣的身體早就陷入了快感之中。xuerou一點都不抗拒地吞吃著謝征的yinjing。沒插兩下,兩人的交合處就傳來了汩汩的水聲。

    眼前一片漆黑,上半身暴露在空氣里,四肢被束縛著,謝懷希的快感愈加強(qiáng)烈,張著嘴一聲接一聲地呻吟著,連罵都罵不出來了,滿腦子全是,被cao得太爽了,恨不得謝征再快一點、再深一點。

    “少爺,你是我的嗎?”謝征低聲問著,不等謝懷希說話,又自己回答了,“是的吧。畢竟少爺連zigong都給我插進(jìn)去了。”話音剛落,飽脹的yinjing熟門熟路地撞開了rou道深處的小口。宮口順從地將guitou含了進(jìn)去。

    “唔啊啊啊……”謝懷希的身體太敏感了,僅僅是被cao進(jìn)zigong,就高潮了一次。謝征的話語在他的耳邊模糊地響起,他還沒來得及細(xì)細(xì)分辨,就再一次被帶入了情欲的漩渦之中。

    謝征好像一點都沒收著力氣,每一次都要cao進(jìn)zigong里,撞得宮口都快壞了,酸酸麻麻的。他一邊cao,一邊癡迷地看著謝懷希肚子上自己yinjing的形狀,恨不得將謝懷希的rouxue都插成自己的形狀。

    謝懷希不知道過了多久,自己射了三次,謝征才終于達(dá)到了巔峰,俯下身來緊緊地?fù)е柘峦?,將濃稠的jingye射進(jìn)了他的肚子里。

    就著這個姿勢,謝征抱了謝懷希很久很久,親不夠似的吻著他的嘴唇和臉頰,像條大狗一樣將他臉上舔得濕漉漉的,才終于摘下了謝懷希的眼罩,解開他手腳上的布料。

    黑暗終于褪去。謝懷希睜開眼睛,就看到高大的男人跪坐在他的身邊,漆黑的眼睛里滿是悲傷。注意到他的視線,又立即轉(zhuǎn)過臉去。

    謝懷希在心里嘆了口氣。勉強(qiáng)撐起酸軟的腰,雙手捧著謝征的臉,湊上去親他。

    “是我說錯話了?!?/br>
    謝懷希眼睜睜地看著謝征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然后下一秒,他就有些后悔了,因為謝征猛地壓了上來。

    謝懷希直到這一天才知道,原來以前謝征多少是收著力氣的。難怪這個男人需要貞cao鎖這種東西——他的精力仿佛是無窮,yinjing能夠永遠(yuǎn)勃起,射出有力的jingye。

    謝懷希先是被按在床上,抬起雙腿從正面進(jìn)入。雙腿呈M字翹地高高的,他忍不住錯開了眼睛。謝懷希有些受不了這樣,自己抱著雙腿,將花xue和后xue暴露在男人的眼前。太弱勢了。

    但是謝征明顯很喜歡,抬著他的屁股讓他高潮了一次,竟抽出了roubang,一點也不嫌棄地伏下神來舔舐他的花xue。

    “啊……不要……不行啊啊!”舌頭柔軟而靈活的觸感和yinjing太不同了,謝征像是要把他的yin水全部吃光似的,嘴唇包裹著xue口,狠狠吮吸著,又用牙齒輕輕地啃咬兩瓣花唇和腫起的rou蒂。

    吃了一會兒,也許是yinjing脹得厲害,謝征給兩個人換了姿勢,他在下,謝懷希在上,用69的體位互相koujiao。謝懷希哪里承受得住謝征的攻勢,剛開始還能含著謝征的roubang上下吞吐,到了后來謝征手口并用地玩弄他的兩個xue,他只能勉強(qiáng)將yinjing含在嘴里,根本沒力氣再做別的了。

    高潮的時候,謝懷希雙腿一軟,腰塌下去,屁股竟坐在了謝征的臉上。男人趁勢用舌頭猛烈地舔弄他的花xue,延長他的高潮,將涌出的汁水都咕嘟咕嘟吞了下去。

    謝懷希沒力氣地側(cè)身躺著,啞著嗓子罵:“你會的還挺多……”

    “少爺……”謝征手扶著還硬挺的roubang,膽大包天地塞進(jìn)謝懷希的嘴里,一邊挺著胯,一邊剖白自己的無恥,“我看了那些視頻,想象和少爺做的樣子?!?/br>
    “唔——”roubang頂進(jìn)咽喉,謝懷希忍下難受,下意識地用喉嚨輕輕吞咽,包裹著碩大的guitou,按摩似的動作著。

    要射的時候,謝征將yinjing抽了出來,對著謝懷希的臉頰一下噴射了出來。白濁沾滿了他的少爺?shù)哪橆a和嘴唇,一路往下淌,甚至沾滿了胸膛。

    謝征被攥緊的心臟逐漸放松,滿足感逐漸充斥胸膛。

    他抱著謝懷希,將所有的欲望都發(fā)泄在他身上。明明是天之驕子,是他尊貴的少爺,卻甘愿吞吃他的jingye,用花xue和后xue含著他的roubang,甚至用嘴巴給他舔去yinjing上的液體。

    做的次數(shù)太多,謝懷希的roubang已經(jīng)開始發(fā)疼,精囊都被射空了。謝征忽然不知從哪里摸出了一根棒狀的東西,2毫米粗細(xì),一頭的頂端是一個小球

    “什、什么東西?”謝懷希忽然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少爺射得太多了,對身體不好。”謝征的語氣一本正經(jīng),一手圈著謝懷希的roubang,一手捏著那東西。

    謝懷希這才意識到原來謝征還沒恢復(fù)正常。

    “不、不行!謝征——”謝懷希想跑,可是最脆弱的地方被男人掌握在手里,哪里還跑得了。

    謝征捏著尿道棒,在謝懷希的guitou頂端揉弄,對準(zhǔn)了那個小孔往里擠。

    一股刺痛酸癢的感覺瞬間從尿孔傳遍全身,謝懷希抓著謝征的胳膊,繃緊了腳趾尖,眼睜睜地看著那根黑色的東西一點點地插入他的身體,直到整根沒入,只余下頂端的小球。

    “啊……別動……進(jìn)不去的!好酸啊啊啊——”

    謝征捏著那個小球,輕輕旋轉(zhuǎn)戳刺,一邊挺動著胯,用自己的jibacao著謝懷希的后xue。

    敏感的前列腺被前后夾擊,前所未有的快感讓謝懷希不禁尖叫。感覺被cao得要死掉了,尿道里被塞得滿滿的,后xue被男人的yinjing抽插著,想射,卻射不出來,只有后xue和花xue深處無力地淌出水液。他張著嘴,整個人掛在謝征身上,小腹酸軟,快感一股一股地涌過全身。

    謝征也舒服地不行,尿道棒一用力,腸道里的軟rou就連帶著收縮起來,夾著他的roubang也舒爽極了。

    “嗚嗚……不行了……謝征……”謝懷希趴在謝征的身上,被cao得身下直流水。yinjing硬邦邦地挺著,可是卻被堵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他帶著哭腔叫著謝征的名字,只求讓自己解脫。

    “噓——少爺,用這里高潮試試……”謝征難得地不肯聽話,roubang插著后xue,手指在花xue里抽插著,然后在xue口附近逡巡摩挲,按著某個地方輕輕地?fù)概?/br>
    “那里……不行……”謝懷希被cao得暈暈乎乎的,卻也知道自己的身體有些不妙了。他勉強(qiáng)摟著謝征的脖子,嘴里含糊地求饒:“啊啊……不要……謝征——”

    可是他的身體還是背叛了意志。roubang射不出來,就用花xue來高潮。身體深處一陣顫抖,前后兩個xue都猛地收縮抽搐起來。

    謝征趁著這個時候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捧著謝懷希的屁股啪啪地cao干著。

    謝懷希身體顫抖,身下瞬間濕透了。一股和潮吹不一樣的快感席卷了全身。他迷迷糊糊地低下頭,看到兩人身下微微泛黃的水液,才確認(rèn)了,自己竟然被弄的失禁了……而且還是從花xue里尿了出來……

    謝征的視線也掃了過來,兩個人看著那紅腫的花xue汩汩地吐出尿液來。他知道自己的少爺自尊心有多強(qiáng),哪怕現(xiàn)在都被cao得迷糊了,恐怕也不能接受這種事情。于是干脆地吻住了懷里的人,雙手摟著謝懷希的屁股往浴室走去。

    后來的事情,謝懷希幾乎沒有什么意識了。只知道在浴室里,謝征給他拔出尿道棒的時候他又高潮了一次,還被哄著在水里又做了一次。后來回到房間,還要側(cè)著身面對面抱著,抬起他的腿將yinjing插進(jìn)他的花xue里才肯放過他。

    謝懷希渾身酸痛,花xue還被塞得滿滿的,連尿道都刺刺地發(fā)疼。明明被折騰成這樣了,他陷入沉睡的時候,腦海里卻跳出一個念頭:這下謝征總算滿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