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只給謝征cao的謝少爺(接吻/caozig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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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懷希開完會,坐上回家的車,已經(jīng)快九點了。公司事情太多,連謝征都跑出去應(yīng)酬。也許,他是該好好考慮下一步了…… 他打開手機,一個狐朋狗友群里有人在聊天,他隨便瞟了幾眼,沒什么有用的信息,正想關(guān)掉,忽然見到有人發(fā)了一張照片。 “在MUSH遇見聞少了。” 謝懷希定睛一看,眉心皺了起來。照片上,和聞碩站在一起的,是泰成的老板——也是今天謝征應(yīng)酬的對象。 他的心里陡然生出些不祥的預(yù)感。 關(guān)于聞碩,他讓謝征調(diào)查了,信息不算多,只知道這人回國不久便搭上了不少富家子弟和官家少爺,整日吃喝玩樂,看似是個紈绔少爺,可是私底下,的的確確在搜集著幾大家族的信息——謝家也在他的目標之中。 謝懷希打謝征的電話,可是竟沒有人接——謝征從來不會錯過他的電話。 謝懷希當(dāng)機立斷讓司機掉頭,飛車開到會所。沒想到在門口便撞到了泰成的老板,喝得醉醺醺的一臉受寵若驚地跟他打招呼。 謝懷希懶得多費口舌,直接問謝征的去向。 油膩的老男人帶著一臉大家心知肚明的笑容,指了指樓上,報出了一個房間號。 謝懷希咬著牙,一把將人推開。等他找到地方,打開門,房間內(nèi)的畫面讓氣得手都發(fā)抖了。 只見謝征靠坐在床頭,褲子都被脫了,旁邊半跪著一個少年,手已經(jīng)摸上了他的yinjing。 謝懷希紅著眼睛,幾步上前,抓著那少年的脖子一把扯下床,怒喝一聲:“滾!” 許是本來就心虛,少年支支吾吾,一個字都沒說出來,竟低著頭跑了。 謝懷希瞟到那人的側(cè)臉,知道這事兒還有得查。但是他現(xiàn)在沒工夫管那些,走到謝征面前,抬起手。 啪的一聲。 這是完全沒有收著力氣的一巴掌。 謝征雙目有些迷蒙,好一會兒才辨認出眼前的身影,啞著嗓子叫了一聲:“少爺。” 謝懷希氣得快炸了,他揪著謝征的領(lǐng)子,一字一句問:“清醒了沒?” 謝征嗓音低啞,身上一股酒氣,面上泛紅,不答話,只是伸手摸上了謝懷希的臉頰。 謝懷希一把拍開他的手,抄起床頭柜上的一瓶礦泉水?dāng)Q開,朝著男人的性器就倒了下去。說著喜歡他,竟敢讓別的人碰…… 不料一瓶冷水下去,那玩意兒竟毫無萎縮的跡象,仍舊生機勃勃地挺著。謝懷希干脆手指握上去:“你還敢勃起?是不是真的要讓我把它鎖?。俊蹦歉必慶ao鎖,看來真的該用來護衛(wèi)謝征的“貞cao”了。 他一邊說著,手指漸漸用了點力氣。 “嘶——少爺……”男人的脆弱被如此折磨,向來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倒抽了一口冷氣,臉上滿是痛苦。 所幸謝懷希知道分寸,沒有下狠手,只讓他疼了一下便松開了手。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不對,皺著眉頭:“你被下藥了?” 這反應(yīng),不是單純的喝多了酒能解釋的。 謝征也察覺到了。下腹火燒火燎一般,一股熱流往下涌,yinjing脹得發(fā)疼,恨不得立即插進哪里發(fā)泄一番。 “嘖。麻煩?!敝x懷希罵了一句,謝征向來謹慎,這次竟然也會著了道。 纖弱的手指屈尊降貴似的,握住翹著的roubang,不怎么熟練地擼動起來。才沒幾下,那roubang就迫不及待地從馬眼里流出一些前列腺液來,沾得謝懷希的手掌也濕乎乎的,深紅的roubang泛著水光。 可惜,這樣輕柔的動作對此刻的謝征來說宛如酷刑,像是羽毛搔刮著他的心口,越摸越癢,yuhuo越燒越旺。 “少爺……呼……這樣不夠……”謝征勉強控制著自己內(nèi)心暴虐的情欲,咬著牙道。 謝懷希瞪著他,最終卻還是妥協(xié)地低下頭去。 算了,看他一直硬著,可憐兮兮的。也不是第一次吃了…… 小巧的嘴巴要含進整根roubang實在困難,謝懷希又嬌氣得很,插得深了嫌難受,每每含進去,沒一會兒又要吐出一些。幸好他的小舌頭夠靈活,舔著莖身上凸起的脈絡(luò),同時雙手捧著yinjing的根部和底下的yinnang揉搓。 “唔嗯嗯……”謝懷希一邊吃著,一邊在心里罵,謝征這家伙,把這東西長得那么粗那么長做什么,嘴巴要酸死了。他視線向上,自以為兇狠地瞪著始作俑者的男人。卻不知自己的眼神在謝征眼里宛如嬌嗔。 “少爺……唔……”藥物和酒精的影響下,謝征沒有堅持太久,在謝懷希的一個吮吸下,他下腹一緊,roubang跳動,猛地射了出來。 謝懷希下意識地吞咽,大半jingye都吃到了肚子里,有一些沿著嘴角流了下來,畫面十分yin靡。 他咳了幾下,才去罵謝征:“射之前不會說嗎?” 謝征發(fā)泄出來一次,神智已經(jīng)清醒許多,只是望著少爺嘴角白濁,還有濕漉漉的眼睛,roubang竟再一次勃起了。他握著謝懷希的肩膀,一個使力將人壓了下去。 “臟!”謝懷希下意識地反抗。這地方的床,不知被多少人睡過,謝征竟敢壓著他硬躺上來…… “少爺……”謝征的腦袋埋在他的頸邊,聲音低低的,帶著點祈求,嘴唇輕輕地吻著他的脖子,硬挺的roubang在他的大腿上一下一下地蹭著。 謝懷希手指耙了兩下謝征的黑發(fā),沉默了幾秒鐘,才道:“憋得這么難受?像狗一樣……” 嘲諷似的話語,謝征卻心知肚明,他的少爺為了他,妥協(xié)了。他伸出舌頭舔舐著謝懷希的脖頸和鎖骨,一手急切地解開對方的褲子。 一摸,才知道謝懷希不是不動情的。他腿心的xuerou已經(jīng)有些潮濕了,被謝征的手指隨便插了兩下,就迫不及待地吐出汁水,絞著兩根手指吮吸個不停。 謝征堅持不下去了,粗粗開拓幾下,就扶著自己的roubang,毫不猶豫地插入了溫?zé)岬酿览铩?/br> “啊……”謝懷希手指攀著男人寬厚的脊背,被驟然插入的快感刺激得不禁揚起了頭顱。雪白纖細的脖頸完全暴露在謝征面前,謝征的胸中仿佛涌起一股暴虐的征服欲,他低下頭,含著那微微凸起的喉結(jié),牙齒啃咬起來。 “唔啊啊——嗯……謝征……”花xue被插著,roubang狠狠抽插著,脖子被男人叼在嘴里,連胸口的小花蕾都被手指玩弄著,謝懷希仿佛渾身都被囚禁一般,無助地呻吟著,喊著謝征的名字。 謝征的動作快而猛,每一下都插得深深的,卵蛋狠狠地拍打在腿心的嫩rou上,花唇都被cao得腫了。謝懷希又是發(fā)疼,可是身體里又是爽得不行,xue道里的軟rou抽搐個不停,沒一會兒就被干到了高潮。 這會兒謝懷希已經(jīng)顧不上干不干凈了,身體軟綿綿的,任由謝征就著插在里面的姿勢將兩個人的衣服剝了個干凈。 “少爺……對不起。”謝征將他整個抱在懷里,也許是已經(jīng)解了渴,動作變得溫柔起來,放慢了節(jié)奏,一下一下地頂弄著謝懷希的花xue。 “嗯……啊哈……”謝懷希被伺候地舒服了,嘴里呻吟不止,“啊……你、你以后要是再被別人碰……啊啊……就給我滾……”手指撫上了謝征的臉頰。他那一耳光沒有收著力道,那里赫然留下了紅色的印子。 “疼嗎?”他說著,忽然揚起脖子,嘴唇輕輕碰了一下那道指痕。 那是一個吻。 謝征連抽插的動作都頓住了。下一秒,灼熱的嘴唇猛地壓住了謝懷希的,有力的舌頭入侵了口腔,毫無章法似的進攻起來。 “唔……嗚嗚嗚……”謝懷希無力地張著嘴,嘴唇被謝征含著重重地吮吸著,敏感的口腔上顎被狠狠舔舐,光是親吻就吻得他身體發(fā)抖,口水直流。 結(jié)果這還不夠,謝征的roubang竟再次生龍活虎起來,在他的花xue里兇猛地進出。他的rou道早就被cao開了,毫無抵抗之力,被謝征掰開了兩條腿,露出嫣紅的花xue無力地挨cao。 “嗚嗚嗚……不行——啊啊啊??!” 身體深處有什么地方,仿佛要被捅開了,他知道不妙,可是謝征的roubang越差越深帶來的快感卻逐漸壓過了恐懼,謝懷希下意識地掙扎起來,嘴上罵著:“謝征……混蛋!不準插進去……啊啊啊不要……” 箭在弦上,謝征哪里還停得下來。他一個狠撞,yinjing嵌入了一張小嘴里。里面又熱又濕,含著他的roubang不住吮吸。謝征想要往外拔,宮口卻含著他的guitou不放。 “少爺……”謝征帶著些故意,“你里面吃得太緊了,我出不來……” 謝懷希又罵,聲音里已經(jīng)帶了些哭腔:“閉嘴……啊……你動一動啊!” 謝征知道他是接受了,也不再收斂力氣,終于一插到底,guitou狠狠撞在zigong內(nèi)壁上。 “嗚嗚嗚……不、不行……啊啊……要死了……太……深……”謝懷希哪里試過被caozigong,猛地被進入,幾乎要捂著肚子哭了。偏偏謝征還跟個毛頭小子似的,粗得嚇人的roubang在zigong里橫沖直撞,稍微退出一點,又狠狠地頂進去,幾乎要把zigong壁給頂穿了。 “哈……少爺,我不碰別人,你也不讓別人碰,好不好?”只有借著這種時候,謝征才敢對他的少爺提出這樣的請求。 謝懷希卻像是沒聽到似的,被cao得只會哼哼唧唧。 謝征的眼睛垂了下去,沒再說話,只是加重了抽插的力道。 “啊啊……謝征……慢、慢點……”謝懷希呻吟著,見謝征只是埋頭苦干,忍不住伸出手揪著他的耳朵將人扯過來。 “傻子……”謝懷希咬了一口他的嘴唇,“我還能……讓誰碰???” 暗淡下去的雙眸一下亮了,謝懷希心想如果這家伙是大狗的話,肯定耳朵都豎起來了。下一秒他便沒空再去想這些有的沒的,被謝征大開大合的動作徹底帶入了情欲之中,被cao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少爺……少爺……”謝征一邊抽插,一邊小聲地不斷叫著謝懷希。這個人驕傲而矜持,明明身居高位,卻心甘情愿地躺在他的身下…… 心理與身體的雙重滿足,讓謝征熱血上涌。他狠狠地cao了zigong上百下,終于射出了今天的第二次,濃稠的jingye甚至比第一次更多,充滿了整個宮腔。 謝懷希被一股熱流射入,幾乎要暈過去。好半晌,才終于回過神來。他的手掌捂著肚子,迷迷糊糊的,還要批評人:“你膽子大了啊……” 謝征卻一臉認真,說:“那不可以射進去嗎?” 謝懷希就說不出口了。被內(nèi)射實在太爽了。身體像是被填滿了一般。 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謝征又硬了,卡著宮口就動了起來。謝懷希被cao得肚子一鼓一鼓的,一邊挨cao,jingye混合著yin水還一邊從兩人的交合處不停往外流。 他毫無反抗的力氣,任由謝征抱著他cao,又將他翻過去,讓他跪趴在床上,從后面弄他。自己甚至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睡過去的。 再醒過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下午,謝懷希躺在自己臥室的大床上。身上酸痛不已,謝懷希忍不住罵了謝征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