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自給自足的謝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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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有熟人約謝少爺出去喝酒,組局的是云城做餐飲生意的章家二公子章遠岱,跟謝懷希關系不錯。 謝征開著車將謝懷希送至會所門口,有門童小跑著過來開門。謝懷希一腳跨出去,又重新回過頭,扔下一句:“你回去吧?!币膊还苤x征的回答,徑直就走了。 謝征透過車窗,看著熟悉的背影頭也不回地走進門里,直到再也看不到了,才踩下油門離開。 “哎,謝少爺來了?” 謝懷希才一進門,就被眼尖的章遠岱瞧見了,站起來大聲招呼道。謝懷希點了點頭,打量一圈,果然沒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這才滿意地坐下了。這就是他能和章遠岱做朋友的原因,這人極懂分寸,知道謝懷希的潔癖,因此但凡請他,都是在知根知底的會所,來的人也都提前敲打過,不至于不長眼地惹到謝大少頭上來。 “哎,今天謝征怎么沒跟著來?”有人調(diào)侃著問道。畢竟往常謝征和謝懷希是幾乎形影不離的。 “怎么?到底是請的我還是請的他???”謝懷希要笑不笑地拎起酒杯,對面人有些尷尬地閉了嘴,抬起手碰了下杯子。 謝懷希也懶得解釋。在場這些人,單拿出去都算得上有頭有臉,但是在謝家面前多少是有些不夠看的。 說回前幾天那事兒,其實和謝征沒什么關系。家里管家都沒發(fā)現(xiàn)的腌臜東西,怎么也怪不到謝征頭上去。但是管家是家里的老人,年紀也大了,謝懷希的火無處發(fā)泄,只能一股腦兒地全砸給謝征。 偏偏章遠岱這時候也來湊熱鬧,推開了自己身邊的美女坐到這邊來,壓低了聲音道:“聽說你家里出了蛀蟲?” 謝懷希瞥他一眼:“你怎么知道的?”謝宅的事,按理說不該有人傳到外面去。 章遠岱朝房間另一側(cè)抬了下下巴:“聞碩,市局局長家的公子,剛回國,消息靈通著呢?!?/br> 謝懷希點了點頭。原來如此。前幾天的事情,其他人都打發(fā)走了,唯有那個偷窺的男人,謝懷希知道謝征將人狠狠教訓了一頓,最后找了其他的名目送進了局子里。 章遠岱這是在借機提醒他,那個聞碩,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在打探謝家的事。謝懷希敬了章遠岱一杯,沒有多說什么。 “在聊什么秘密?”不知是不是敏感地察覺到自己成為了別人的話題中心,聞碩忽然走了過來,朝謝懷希伸出了手:“謝少爺,久仰大名,我是聞碩?!?/br> 謝懷希坐在沙發(fā)上沒有動,章遠岱眼疾手快地拿了一杯酒塞進聞碩手中,然后攬著人肩膀在旁邊坐下來。 “行啦,大家都是朋友,別來這些虛的了。” 聞碩卻像是沒看懂似的,視線露骨地打量著謝懷希,又道:“向來只知道謝家大少爺做生意厲害,沒想到相貌也如此超群,堪稱絕色。” 向來笑面狐貍似的章遠岱臉色微變,更別說周圍其他人。眾人皆知,謝家大少雖是個雙性,卻十分不喜別人拿他的性別和長相說事。狠戾的手段讓人聞風色變,久而久之,自然無人敢當面嘴碎。 “聞先生久不回國,怕是連國語都不會說了?”謝懷希嘴角扯起一個弧度,說出口的話里滿是冰霜。 “哎,可不是嘛,聞碩在加拿大待了有七八年了吧?”章遠岱打著哈哈緩和氣氛,東拉西扯地岔開了話題。 靠在沙發(fā)上喝著酒,聽著周圍人扯淡,時間很快就消磨了。酒意上頭,大家開始蠢蠢欲動起來,有人去隔壁房間另開了賭局,也有人拉著身邊的伴兒按在沙發(fā)里就又親又摸起來。 謝懷希倒是不排斥這種畫面,只是那些人里也有雙性,躺在身下任人蹂躪的樣子讓他忍不住皺了皺眉。 不打算再待下去,謝懷希起身往洗手間走,不料一推開門,就看到兩個人交疊著站在鏡子前,已經(jīng)干上了。前面那人衣服被撕得破破爛爛,一對碩大的奶子裸露在空氣中,被身后男人的大掌又捏又揉,一條腿跨騎在洗手臺上,下身被一根粗黑roubang插得嚴嚴實實。 “謝少爺,一起嗎?”聞碩挑了下眉,一邊cao著一邊問道。 謝懷希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走過去打開水龍頭洗了手,然后頭也不回地走了。 謝懷希走到會所大門口才撥了個電話,果不其然,才三分鐘,車子就開了過來。他坐進后座,抬手扯了扯駕駛座的男人的耳朵。 “越來越會陽奉陰違了啊你?!弊屗丶?,還要在這里等。 謝征悶哼一聲。 “怎么?扯痛了?” “……沒有。” “你嗓子怎么啞了?”謝懷希沒太在意,隨口說完,想到了正事:“市局聞局的寶貝兒子,聞碩,剛從加拿大回來,你查一查?!?/br> “好?!敝x征終于冷靜下來,應了一聲。 窗簾半開著的臥室內(nèi),中央一張大床上躺著一個渾身赤裸的身影。 “唔……”好癢…… 半夢半醒間,謝懷希夾緊了雙腿,最終還是醒了過來。也許是昨夜喝了酒,這會兒身上直發(fā)熱,腿間濕漉漉的。他半瞇著眼睛,手指往下身摸去。 作為一個雙性,謝懷希是有些重欲的,只是總覺得外面人不干凈,所以也沒打算出去找人。從有這方面意識開始就是自己弄自己爽。床頭的抽屜里放著一些小玩具,消毒得干干凈凈,偶爾能得到謝少爺?shù)膶櫺摇?/br> “啊……”纖長的手指分開花唇,中指熟練地按上那顆小豆子。前幾天有一次玩得太狠,捏著陰蒂往外扯,現(xiàn)在還是腫著的,輕輕一撥弄,又疼又麻,爽得他腳趾尖都崩了起來。 指尖搔刮著陰蒂,另一手揉弄著胸前圓潤的rutou。謝懷希的胸在雙性里算很小,穿上衣服甚至看不出弧度,唯有胸前兩顆櫻桃大的rutou,能看出與普通男人的不同。 “啊……”他的身體敏感,因此哪怕花樣不多,光靠自己不怎么老練的手法也能一次次將自己送上高潮,xuerou絞緊,也擋不住高潮的水液噴出。前面的roubang更是一點都不需要觸碰,就能隨著花xue的高潮射出jingye。 昨夜看到的場景不受控制地涌入腦海,那些和他一樣的雙性徹底屈服于欲望,心甘情愿地雌伏于男人身下,大張著雙腿,任由男人的roubang狠狠在花xue里抽插。如果是他的話……被男人真正插入是什么感覺呢……僅僅是這樣的念頭,就讓謝懷希再一次勃起,花xue深處一下下地抽搐起來。他拉開抽屜取出一個鵪鶉蛋大小的跳蛋,先是按在xue口,高速的震動讓花唇和陰蒂迅速地再次充血,腫得高高的。 謝懷希嘴唇微張,小口小口地急促呼吸著,手指抵著跳蛋,淺淺地塞進xue里。 “嗯……啊……”太舒服了……仿佛靈魂都在震顫,從腿心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的快感瞬間侵襲了他的大腦。 謝懷希不知自己高潮了幾次,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亮了,屁股下的床單濕了一大片,像是失禁了似的。他躺著緩了一會兒,起身去浴室沖澡。 出來時,床單已經(jīng)換過了,謝征正抱著今天的衣物從衣帽間走出來。 又是新的一天。 城南看守所里,小民警慌慌張張地跑進辦公室:“隊長!醫(yī)生說0316的眼睛……估計沒救了?!标犻L噴出一口煙,擰著眉毛,半晌,道:“犯人之間的斗毆,一個意外,誰也想不到的?!毙∶窬c點頭,似懂非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