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困局
殷付之的手緊緊抓住胸前的衣物,他臉色蒼白憔悴,抖得像一片風中落葉,“你明知……” “怎么?你也知道我是你兒子?可是,宮主從來都沒有認過我啊?!?/br> 江堯用手背輕輕地摩挲他的臉,感受那片溫軟下的顫栗,接著不緊不慢地去扯他的腰帶, “不過,倒也不用,你根不需要認我是你的兒子,你只要——認我是你的男人便夠了?!?/br> 他分開殷付之的手,像剝開花瓣一樣將衣服一層一層褪開,露出里面包裹的削白的酮體。他的腰身纖細,渾身冷白,只有兩個乳尖和那片桃花印記是粉色的。常人的乳尖多為褐色,殷付之卻是不同,粉中帶紅,十足的誘人模樣,除此之外,他腿上光潔似緞,連身下那處的毛發(fā)都要稀疏淺淡許多,著實不像正常男人該有的身體。 不知究竟是高燒所致,還是羞惱的緣故,殷付之的眉蹙在一起,身上帶著一層薄紅,他的聲音細微如絲,慢慢地說:“你既恨我,不如直接殺了我?!?/br> “爹爹,我怎么能殺你呢?”江堯的手指在他身上游走起來,屋內(nèi)不太明亮的光線讓這氣氛更加濃郁了,殷付之閉上眼睛,任由他的手指在身上四處游移。他的手指溫熱粗糙,殷付之恍惚間甚至覺得那是某種野性的獸類,用它粗糲的舌頭在舔舐自己。 “我彼時敬重你,你待我若有三分好,今日也不會到了如此地步?!?/br> 殷付之虛弱的樣子比往常更加動人心魄,江堯根本無意管他此刻心情如何,只想把他拉在身下,好好地cao上一頓。 江堯的手指探入他的后xue,攪動起來,殷付之悶哼了一聲,便開始不停地喘息。過了幾息之后,江堯飛快地把衣擺掀起來,松開腰帶,露出已經(jīng)高高昂起的那處,頭部吐出清亮的液珠,紫筋虬結,粗壯異常。 他本想直接插進去,不知想到了什么,坐在殷付之臉龐側,捏著他的下巴,把自己的yinjing往里塞。殷付之的嘴巴很薄,平日里一抹殷紅,讓人移不開眼,江堯忽地心生凌虐的欲望,如若他能含著自己的家伙,那情境必然讓人心神激蕩。 “好好舔一舔,我等會要用它cao你?!?/br> 覃頭太大了,殷付之的嘴巴根本盛不下,江堯使勁兒往里面插,撐的殷付之嘴角開裂流了血。 好不容易塞了進去,貼到了喉嚨口,殷付之不停地干嘔。伴著喉嚨的收縮,和口腔的包裹的緊熱,江堯漸漸失了力道,不管三七二十一往里插,插得殷付之喉嚨里嗚嗚噎噎,險些窒息過去。待到他想射精了,這才意識到自己過了頭,匆匆拔出來。 他看著殷付之受傷的嘴角,撫住殷付之的頭,伸出舌頭將他嘴角的血珠舔去,又舔弄了一會兒他有些腫脹的嘴唇。 接著,江堯握著自己那處擼動了兩下,掰開殷付之的腿,插了進去。劇烈的痛意激得殷付之痛吟出聲,他的眉緊緊簇成一團, “你給我生孩子吧。“ 聽到這句話,殷付之忽然瘋狂掙扎起來,涕淚流了一臉。這不得不讓他再度重溫時隔十七年的那一場噩夢。 江堯正在射精的yinjing有些滑了出來,他死死掐住殷付之的腰肢,咬了一口他的肩膀,說道:“你亂動什么!“ 殷付之嗚嗚地發(fā)出哭咽,像是心中悲痛至極,他的指甲深深地嵌進掌心里,血珠沿著手臂悄然沒入錦被。 待江堯射干凈以后,又把性器往里塞了塞,像是要堵著自己射進去的那些東西,很快那里又硬了起來。過了一炷香時間,殷付之的身體已經(jīng)不再顫抖,轉而四肢變得有些僵硬,然而江堯已經(jīng)沉溺于這場以自己為主導的“懲罰”里,并未能注意到他的這些變化。他把人壓在身底,讓殷付之根本無處可逃,那處越cao越濕軟,越cao越熱,江堯根本沒嘗過這種美妙的感覺,恨不得就死在他的xue里。 江堯昏了腦袋,什么腌臜話都往外說:“你怎么這么sao呢,這么會吸,真想這么cao你一輩子?!?/br> 殷付之不回應他,下身淅淅瀝瀝地流了一泡尿液。 江堯捏著他的性器把玩:“你看你都sao得流水了,除了我誰還能讓你這么爽?!彼@次不再急吼吼地插,而是把殷付之抱在身上,讓他躺在自己上面,慢慢地往xue里磨,一點一點地試探。直到他找到一處地方,戳一次,殷付之便要抖一下,用得力大一點,他便抖得更狠一點。江堯勾唇,雙臂抱住殷付之的上身,對著那處狠狠鑿去。 “嗬——啊”殷付之梗著脖子呻吟起來,眼角的淚落得更多了。他像是失了魂魄,只留一副軀殼在這里飽受性愛的摧殘。 江堯的性器泄完以后,還依依不舍地放在身下人后xue里,享受著里面的溫軟吮吸。他趴伏在殷付之身邊,呼哧呼哧地喘著氣,汗珠從他的鬢角滴落在枕邊,他滿意極了,甚至還想等會兒再來一次。 等他歇了一會兒,躺到床里側半坐起來,性器從xue口中滑落出來,江堯看著濃白的粘液從里面流出來一陣臉熱,甚至還有些遺憾。他坐起身,伸手將殷付之抱起來,讓他躺在自己懷里,想要溫存一會兒。 然而,甫一看到殷付之的模樣,江堯心頭一驚。 殷付之臉色灰敗,眼角通紅,睫毛濕得不成樣子。往下看,嘴唇已經(jīng)開裂了,氣若游絲,再去探他的額角,非常guntang。 “來人!” 江堯匆忙起身,連衣服也來不及穿,趕緊喚手下去請鬼醫(yī)過來。 “一天天的跟叫魂一樣!這次又怎么了!” 鬼醫(yī)匆匆趕來,當他看到床上的殷付之當即變了臉色,他跺腳急道:“你是禽獸嗎?他身子都這樣了,你居然還強行與他行房!你是嫌它命太長嗎?”若不是江堯如今勢大,他怕是會抄起藥箱一頭砸在江堯身上。 殷付之閉目躺在被中,氣息奄奄,明明還是正當壯年,卻像是病入膏肓的年邁之人。鬼醫(yī)坐在一旁把脈,臉上愁眉不展。 江堯這才開始懊惱,他似乎昨日就身體不適了,而自己只顧著做那檔子事,根本就沒有在意。他本就有舊傷,還失了武功,身體如何受的了? 過了一炷香時間,鬼醫(yī)收回了手,江堯趕緊問道:“如何?” 鬼醫(yī)抬頭看他,說道:“我看你也不是很想讓他死??!你這么弄他,他不是被你氣死,就是被你折磨死的。” “什么!”江堯震驚不已,急切地抓住他的肩膀,“你快救他!” “得得得,你先放開我?!惫磲t(yī)連忙推他的手。 “他這身體早年虧空得太厲害了,如今沒有內(nèi)功支撐,只能溫養(yǎng),好生照料,三月之內(nèi)你最好不要碰他,否則你就把你那根玩意剁了吧。” 江堯問:“早年怎么回事?” 鬼醫(yī)摸了摸下巴,思忖道:“具體我也不知,據(jù)我推測應是些催情、出乳之類的藥,用了經(jīng)年之久,大抵還加了些其他的東西?!?/br> 江堯恍惚了一下,他有些難以置信,下意識地低頭去看殷付之,他就算是到了如今這幅光景,依然是冷漠、高傲,不肯低頭,讓人以為他永遠都是如此。 “怎么會這樣?”江堯喃喃。 “那你就只能問他了。” 鬼醫(yī)開了一堆方子,又對江堯耳提面命一番,方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