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窺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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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揪著他的襯衫,被他叫小狗的感覺真好,yinjing一抽一抽,快要射了。 寧隋臣兜著我的屁股站起來,抱著我在客廳里走動。他大概是感覺到我的異樣,大步走進(jìn)浴室,把我放在洗手臺上。 我扶著洗手池的邊沿看他從柜子里找東西。最后他從洗手臺上摸過他早上扔在那里領(lǐng)帶,把我的yinjing綁住。 然后他俯下身湊近我的臉,和我鼻子對鼻子,額頭對額頭。 他一邊用手輕輕地摸我的yinjing,那里硬的快要炸掉了,一邊輕輕地說:“小孩子射多了長不高,嗯?” 他句末還加了一個輕飄飄的“嗯”,為什么別人說起來這么油膩的字眼被他說出口就這么好聽,真是太媚了,寧隋臣一定是世界勾引人大賽冠軍。 我是小狗,這不夠,我得是一只乖小狗,不然寧隋臣會隨時把我丟掉,我這么想。 他讓我翻過身趴在洗手臺上,還讓我把屁股撅起來,方便他清洗。我能聽到他越發(fā)粗重的呼吸聲,能感受到落在身上的水花,能感覺到撐開我xue口的兩根手指。水落在身上正適合洗澡,順著臀縫流進(jìn)后xue卻有點燙。 屁股里的液體順著寧隋臣的手指往外流,我覺得我好像在失禁,好奇怪,我是一條正在失禁的小狗。 我不安地扭了扭屁股,換來寧隋臣不輕不重的一巴掌,和克制到極點的呼吸聲。 水聲終于停了,屁股里的手指卻只多不少。三根手指把后xue完全撐開了,指甲不時刮蹭到才剛經(jīng)歷過性交的內(nèi)壁,弄的我又痛又爽,好刺激啊。 我到現(xiàn)在都不敢相信,身后的手指是寧隋臣的。是我的夢中情人,正在像夢中一樣,輕薄我玩弄我。 手指被抽出去,我忍不住用力,好像被他當(dāng)做了挽留,發(fā)出一聲輕笑。 寧隋臣拍拍我的屁股,又把我翻回來和他面對面。 他好像很喜歡拍我的屁股,真的把我當(dāng)做小狗了嗎? “不要走神?!彼穆曇艉鼙『軟觯袷菦]有感情。 他的手上還沾著黏糊糊的體液,放在我嘴邊。 我懂他的意思,因為我是很聰明的小狗。 我低下頭含住他的手指,他在我張開嘴的那一刻就趕緊伸進(jìn)我的口腔,三根手指靈活地刮著我的口腔,調(diào)戲我的舌頭。一旦我用牙齒咬他的手指,他就會輕輕地“嘖”一聲,然后用另一只手捏我的臉頰。 這種感覺好像他在cao我的嘴巴。 咽不下去的口水順著嘴角的縫隙流出來,滴在我的前胸。 然后他抽出手指,在掛著的毛巾上擦干,解開了皮帶。他并沒有脫下褲子,只是拉開拉鏈放出他的yinjing,那是我見過的最大的,也 將要成為我見過的最厲害的。 他把我扶正,用手扶著yinjing,示意我彎腰。 我說過我很乖的,所以我一聲不吭地含進(jìn)他的yinjing,又硬又燙,我覺得我的嘴巴被強(qiáng)jian了。 寧隋臣發(fā)出一聲低低的聲音,一只手捏著我的耳朵,另一只手摸我的臉頰,那里有被他guitou頂出來的一個小包。 “乖?!?/br> 為了映證他的話,我更加賣力地舔他的yinjing,他yinjing前段滲出來的水和我的口水混合在一起,口腔里又澀又咸。 他摁著我的腦袋給他做深喉,嗆得我直冒淚花。這個老流氓。 他的yinjing在我嘴里猛地跳了幾下,我知道是他快射了,我也想。 我從來沒想過給一個人koujiao也可以讓我獲得這么大的快感??墒俏业南麦w被他綁住,我的嘴有被他填滿,我只好徒勞地用腿蹭寧隋臣的腰,暗示他給我松開。 “嗯……想射?” 我冒著淚花含他的yinjing,討好地用舌尖舔他的鈴口。 “小狗好sao啊,給我舔也能射嗎?” 我又討好地舔了兩下。 他這回不說話了,用手扣住我的后腦勺,沉默地抽插,我覺得我的嘴唇要燙掉一層皮。 我被噎得不行,好幾次要嘔出來,又被他下一次挺身給硬生生頂回肚子里。 那根yinjing最后全部射在我的嘴里,有些我兜不住的,從我的嘴角溢出來。 寧隋臣心滿意足地從我嘴里抽出去,yinjing和我的嘴唇連著一條銀絲,曖昧又yin蕩。 這好像取悅了他,他笑著抹斷銀線,又伸手解開了被我體液浸濕的領(lǐng)帶,順著莖身擼了兩把,我終于如愿以償?shù)厣涑鰜怼?/br> 但是我的嘴里還含著他的jingye,只能發(fā)出嗚嗚嗯嗯的呻吟。 他用手接住我的jingye,全部抹在我身上,然后把手?jǐn)傇谖业淖爝叀?/br> “吐出來?!?/br> 我皺著眉頭看他,我以為他會讓我咽下去。 “快點。”他有點不耐煩了。 我趕緊順著他的意思吐在他手里,他又把那些jingye和口水抹在我身上。 我全身都黏黏的,混著我們兩個的jingye味道。 寧隋臣似乎不打算洗掉它們,把我打橫抱起來抱送房間。 我被放在床上,寧隋臣就躺在我身側(cè),還替我掖好了被子。 “睡覺。”他說。 我嘴巴發(fā)酸,眼皮子發(fā)沉,順從地窩在他懷里,很快就睡了過去。 我是被手機(jī)鬧鐘弄醒的。 厚重的窗簾只透出薄薄的一層光,像裹在奶糖上的糯米紙,足以讓我意識到已經(jīng)日上三竿了這個事實。 我惡狠狠地摁滅了手機(jī),那上面全是蘇謫的微信消息,他聯(lián)系不上我,就一直給我發(fā)消息。 我抱著枕頭發(fā)呆。 寧隋臣早就起床了,他每到周日總是要去一趟酒吧。他寬大的手掌從我背上摸過去的那種感覺好像還存留在我身上,難以置信。 也許他是被我氣瘋了。 不過他在性愛中的樣子和平時的反差實在太大了。我突然意識到寧隋臣骨子里有一種野性,他對我短暫地撕下了偽裝,我得以窺見他的一部分真實。那一部分來自寧箴嗎?還是他那個公子爹?也許誰都不是,這些都只來自他自己。寧隋臣的野性才不是那種等待被馴服的野性。他是美人魚,他需要鎖鏈。想要馴服他的唯一辦法就是被他馴服,心甘情愿地戴上他手里的鎖鏈。 下午兩點要返校,我正想趕緊套上衣服,又突然想起昨晚被抹了滿身的jingye。 我在浴室里搓洗自己身上已經(jīng)干了的jingye,腦袋里都是寧隋臣。 我覺得他是在腌我,把他的氣味腌進(jìn)我的rou體。老變態(tài)。 他也對我有意思嗎? 這不一定。他可能只是很生氣,所以順理成章地發(fā)了一通瘋。畢竟他昨晚并沒有真正和我zuoai。我有點失望,機(jī)不可失時不再來,也許再也不會有下一次機(jī)會,能夠讓我和他離上床這么接近。 我理所當(dāng)然這么想。 可是我突然后知后覺的意識到,我好像短暫地,被愛情cao控了。 人魚把愛情抽絲剝繭,做了成世界上最堅韌的鎖鏈。 我應(yīng)該逃嗎?我不明白。 我和寧隋臣那天之后對我的態(tài)度與之前并無不同,但他看我的眼神變得怪怪的。我說不上來那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很像是水族箱里的人魚突然換上了侵略性的目光,要把你吞吃入腹。 我周六一般都會和蘇謫在學(xué)校多留兩個小時。我們教室的監(jiān)控壞了,于是蘇謫就變得大膽起來。他趁我認(rèn)真訂正數(shù)學(xué)試卷的時候從背后摟住我,吻我的肩窩。 上次zuoai之后我們倆的舉止就更加親密,但是幾乎不會在開放的公共場合這么貼在一起,我下意識縮了縮脖子。 “這要是被大腳抓到你就等著記大過吧?!贝竽_是我們的年段主任,人才一米七,腳就有45。 “那你不也和我一起嗎?” “誰要啊,被我哥知道了我就沒了。”我想起來那天寧隋臣的眼神,突然感覺我的心臟變得很重。 我裝作嫌棄的樣子拍開蘇謫的腦袋。 蘇謫從我腦袋右邊湊過來求吻。我轉(zhuǎn)過頭作勢要罵他,結(jié)果隔著玻璃直勾勾對上寧隋臣吃人的眼神。我直接被嚇得從椅子上站起來,搞得蘇謫也轉(zhuǎn)頭去看。 我們倆臉色當(dāng)場就白了,和玻璃外面的黑臉人魚形成鮮明對比。 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 捉j(luò)ian在床,不是,捉j(luò)ian在桌,來的這么快的嗎? 寧隋臣在玻璃外面朝我們倆露出一個吃人的微笑,然后抬起手在玻璃上叩了兩下,發(fā)出清脆的“咚咚”聲,好像巫婆在施法。 我收拾完東西連滾帶爬地往寧隋臣那邊跑。 寧隋臣連個眼神都不給我了,邁著大步往前走。 完了,壞小狗暴露了。 我一路都縮著腦袋跟在寧隋臣后面,等他先開口說話,然而他沒有。 這絕對是我倆這么多年來最沉默最安靜的一次。我在回家的路上一直試想他回家會怎么樣,我匱乏的想象力和貧瘠的閱歷只能讓我想到他暴怒然后上了我的情節(jié)。 這樣多好啊,雖然他生氣了,但是他上我了。 寧隋臣就真的不開口,好像剛才的場景把他毒成了啞巴,啞巴人魚專心開車,就算轉(zhuǎn)頭看后視鏡也不肯順便看我一眼,真愁人。 我妄想那種惡俗總裁文情節(jié)不代表我喜歡看寧隋臣生氣,我知道他在公司里總是憋著火。成年人的生活都是這樣的,大人的世界本來就不開心,我不應(yīng)該再讓他不高興。也許我應(yīng)該去找巫婆,讓她給我一點治療啞巴的魔法藥劑。 一進(jìn)家門我就被寧隋臣強(qiáng)硬地摁在玄關(guān),被迫脫衣服。 寧隋臣把我摁在門上,強(qiáng)勢地把我的校服下擺撩上去,底下露出來前兩天蘇謫留下的吻痕和牙印。 寧隋臣要氣死啦。 他扯著我的校褲往下拉,把我的內(nèi)褲也拽了下來,至此,我大半個身體都裸露在空氣里了。他扯下胸前的領(lǐng)帶把我的手腕綁在一起,強(qiáng)硬粗暴地把我扛在肩上,然后氣笑了。 “這就硬了?嗯?” 我的yinjing半硬,guitou滲出一點液體,胡亂蹭在他的衣服上。我好像每次都會把寧隋臣的衣服弄臟。 我用膝蓋撞他的肋骨。 “輕點,小狗,今天也帶你去洗澡?!?/br> 我又輕輕地撞了他一下,并不是因為他讓我輕點,是因為我剛要動腿,就發(fā)現(xiàn)我的yinjing因為那句“小狗”徹底硬了。 我好像真的是只小狗,我是只泰迪,我每時每刻都在發(fā)情,但是我的發(fā)情對象只有寧隋臣。 寧隋臣把我放在他的床上,給我解開了手腕,他知道我暫時不會反抗了。 我不知道他平時和小三是怎么玩的,他從柜子里翻出一個口球給我戴上,好緊,勒得我又忍不住冒淚花。 然后是一個粉色的項圈,還連著一根很短的牽引繩,另一端綁在寧隋臣的無名指上,像一枚戒指。 他給我戴好之后用手拍拍我的屁股,告訴我我是乖小狗。 他沒有想到這三個字落下之后我就急急地射了出來,白花花的jingye糊在他胸前,有幾滴甚至還濺在他的下顎上。 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