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樂皇宮篇一
可能是因為噩夢,非常疲憊地驚醒了,頭發(fā)因為汗水的緣故臟兮兮地貼在臉上,她猛地坐起來,被子被卷皺起來,涼風(fēng)倒灌進去,讓她稍微舒適了一些,也擾醒了被窩里的男人們。 “陛下不舒服嗎?”睡她左邊的男人睡眼惺忪地坐起來,看到她撐著額頭喘氣,從她背后輕輕地環(huán)住她為她按揉太陽xue。 睡她右邊的男人下床披上外衫,跪下來詢問她是否要傳喚宮中的御醫(yī)。她頭疼腦熱,側(cè)身靠在環(huán)住她的人胸膛上,涼絲絲的,總算要好過一些?!八?。”她干渴的喉嚨沙啞著發(fā)出指令,跪在地上的人起身為她端來冷茶,小心翼翼地沿著她的嘴唇喂給她。 冷冽的口感,清新的回甘,她總算找回些思緒,抱著她的藍毛是柔情似水逆來順受老婆,給她喂水的是強扭的瓜但也很甜老婆,她是女皇帝,她還有一大堆老婆。她不僅是這個國家的皇帝,她還是個未來人,21世紀的天朝人,一個普通廢物女青年。在這個國家生活了21年的經(jīng)驗使她確定這里百分百不是地球,就她所學(xué)所知,這里的文化文明與地球任何古代國家都不符,但卻又處處透著相似,所以綜合而言這里應(yīng)該是某個架空世界,并且大概率是某個三流作者創(chuàng)作的快餐女尊爽文里的世界。 總之,這種不切實際的事情就是發(fā)生了,她除了享受也就別無他法了不是嗎?說起來她也太幸運了吧,作為先皇帝最寵愛的小女兒出生,集萬千寵愛于一身,并順利地奪嫡成為皇帝,成為已知大陸最強大帝國的主人。她忍不住地勾起嘴角笑起來,脫掉身上的薄紗翻身騎住藍毛,用手抬起他的下巴,這張臉可真是,太合她胃口了,她恨不得立馬湊上去咬一口。 對方似乎有些意外,輕蹙著秀氣的眉毛,小聲喃喃:“陛下,您身體要緊?!鼻鞍胍挂呀?jīng)把他們兩個都折騰過一番了,哪能想到好不容易睡下了還要起來繼續(xù)。 “小sao貨,嘴上這么道貌岸然,下賤的jiba倒是很誠實地起來了啊?!彼h(huán)住他脖子的手慢慢用力,扭動腰身用兩腿間的那道rou縫去磨蹭他的下體,那里果然又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硬了起來。她沒讓他穿衣服,所以松軟的女xue暢通無阻地含住了他微勃的前端,她牽起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肥碩的乳rou因為豐富的經(jīng)驗有些下垂,貼在他緞子般滑嫩的胸膛上,此時被寬大的手掌托起,挺立的rutou也被精心地輕輕撥弄,舒服極了。 藍毛也情動了,將她抱住、托起,讓她靠在自己懷里,慢慢地搖。女帝陛下把腦袋靠在他頸窩,被伺候地有些迷離,眼睛半睜半合,就像是在樹蔭下乘涼的獅子。她看著床邊還捧著玻璃杯恭敬跪著的黑發(fā)青年,煞白著一張小臉,垂著頭,不敢朝她看一眼。 對了,今晚還有一個侍臣啊。叫什么來著?算了,總之就是某個老不死家里的小公子,他們家族古老有些權(quán)勢,就自以為能挺直腰板在大堂上叫囂了?真是可笑至極。 “聽說你在家里很受寵愛?”她享受著高潮來臨前的曖昧,伸直了腿用腳趾抬起那人的下巴,俊朗漂亮的臉蛋,緊緊抿著嘴唇,帶著一絲不馴。她皺眉笑起來,“那朕也得好好疼疼你,你就跪在這里,舔著朕的腳自慰吧?!?/br> 說著她又轉(zhuǎn)頭看向賣力耕耘的藍毛,哂笑著掐住他的臉頰:“真是的,你這個做哥哥的應(yīng)該多教教新人規(guī)矩呀。下次再讓我看到你們不經(jīng)允許就穿衣服,大的小的我可都會連帶著一起罰哦。” 跪著的人連忙脫掉外衫,而藍毛正在射精的邊緣,也顧不得她的調(diào)笑,赤紅著臉,緊皺著眉頭,一句話都沒聽清便吭哧吭哧地點頭答應(yīng),對著女帝嬌嫩貪婪的rouxue深處大力頂撞,她被cao得起伏,翻起rou浪,舒服的喟嘆也漫溢出喉嚨。黑發(fā)小公子也被他們yin靡的交合刺激地滿臉通紅,聽話地跪在地上,一手扶住她的腳,一手握住了自己的性器開始摩挲。 真爽,年輕有力的rou體,英俊帥氣的臉蛋,低眉順眼的態(tài)度,她簡直要爽翻天了。腳趾處傳來酥酥麻麻的觸感,那是小公子放下最后的尊嚴,乖巧地用濕軟的紅舌舔舐她的腳趾縫隙。rouxue里面,尺寸不小的yinjing把她填得滿滿當當,她甚至能感覺到那根硬熱棒子上鼓起的經(jīng)脈,要來了,正真的性的高潮。 她毫不忍耐地高亢地叫出來,小腹深處溫熱的體液一股股注入,嚴絲合縫地射滿她整個腹腔,她爽到繃直腳尖,恍惚間才發(fā)現(xiàn)腳心不同于舌頭的灼熱鼓動。原來是那個沒定力的廢物在用她的腳摩擦jiba啊,就像發(fā)情的公狗一樣。自從她降生在這個世界,她就愛上了笑?,F(xiàn)在也不例外,她笑起來,抬臀讓藍毛已經(jīng)射過的jiba從她的xue里滑出去,趴在有些脫力的藍毛身上,張開腿,露出流著白濁的滑膩rouxue,命令道。 “站起來,來我這里?!?/br> 她走的時候他們兩個都還沉沉地睡著,被吸干了啊,她有些不屑地想。 不用侍從幫忙,她從矮屏風(fēng)上拿起昨夜被掛好的龍袍,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金繡外袍隨意一披便推門而出,信任的侍女早就端好水盆跪在門口了。她一邊走,她們一邊侍奉,玉盞漱口,錦帕擦臉,末了將頭發(fā)一挽,珠簾金冠一戴,上朝的裝束就算是齊活了。清晨適量的運動總是令人清醒的,她再次明確了自己是這個國家皇帝的事實,她名為阿西斯,她是帝國辰的主人,擁有一望無垠的國土、戰(zhàn)無不勝的軍隊、先進的魔法和煉金術(shù),她本人不需要任何努力就可以享受這世界上最好最美的任何東西,即便她本人并沒有任何一方面出色的天賦,但這一切順理成章,天命如此。 仆役們?yōu)樗崎_紫宸殿沉重的大門,她趿拉著拖鞋踩上精美的地毯,臣子們跪在兩側(cè)恭迎她的到來,阿西斯坐上王座假模假樣地嘆了口氣,“勉勉強強沒有遲到呢?!彼N起腿,這下便不僅是胸口袒露了一大片,大腿也一覽無遺了,“還跪著干什么呢,有事上奏,無事退朝啊?!?/br> “陛下,監(jiān)獄囚犯的改制工作阻力重重!即便是犯人素質(zhì)普遍較高的國都監(jiān)獄也爆發(fā)了不少sao亂,這實在是難以推行,還請……”一個中年男人站出列跪下,自始自終地深深埋著頭不敢往她身上看一眼。不僅是他,所有人都如此,畢竟窺視帝國的太陽眼睛會被灼傷,這是人人皆知的自然道理。 “啊,真是吵死了啊,一點小事而已都辦不好,像蒼蠅一樣嗡嗡叫著推三阻四。阿琉希斯家族還真是,除了培養(yǎng)出了個漂亮的欒寵以外沒用一丁點值得夸獎的地方啊?!卑⑽魉怪刂氐赝伪成弦豢?,“朕登基的時候竟然敢一聲不響地就打著朕的名頭大赦天下,每年都舔著臉向國庫伸手要錢來管理監(jiān)獄,所以說坐牢還是個能包囊一日三餐的好差事嗎?雖然刑武司和政法司也都是一群草包了,但你這典獄司明顯是更爛一籌啊。” 阿琉希斯公爵跪得更加佝僂了,被點名的另外兩家貴族也都恨不得鉆進地縫里,氣勢便明顯比周圍人矮了一截。 “所以說,我再教你一遍。讓那些犯人工作!編織也好耕作也好總之是不能給我閑下來,作為我大辰帝國的人民,每個人都必須為國家做出貢獻,尤其是這些已經(jīng)犯過罪的人,更要加倍工作好好贖罪才行啊。敢違抗不從的話,可不能對他們手軟,一定要在工開的場合好好折磨以儆效尤啊。阿琉希斯卿,你們那套慈悲為懷的理論制度早就過時啦,三年前我不是就叫你轉(zhuǎn)變看法了嗎?在這樣冥頑不靈的話,即使是我也是會生氣的?!?/br> “臣謹遵教誨不敢違命啊!但實在是,有些重犯實在是罪大惡極難以管教,僅僅是限制他們的行動就已經(jīng)花費巨大了,又不能輕易殺掉,臣實在是想不出周全之策啊?!?/br> “那些邪惡的黑魔法師還真是可惡啊?!卑⑽魉刮兆《鷫嬌系哪Хㄊ?,閉目傳音,魔力聯(lián)系另一邊的國家大法師梨月給出了確實棘手的回復(fù)。因為魔法的傳承往往在男性之間,所以奪嫡的時候阿西斯沒有得到任何資深魔法家族的青睞。這些重男輕女、沒有眼力見的頑固家伙們還給她即位后的清理工作添了不少麻煩。還以為她從民間挑選培養(yǎng)的法師們逐漸成長起來,總算到了斬草除根的時候,沒想到還是差了些火候啊。 阿西斯的火氣沒處發(fā),馬上就開始擠兌昨日試圖反抗她命令的圖立安伯爵,“現(xiàn)在的情況還真是麻煩啊。怎么還能有人反對我加大魔石礦開采力度的提案呢,有了魔石的支持,我們國家的魔法力量就能更上一個臺階,也不至于拿這些邪惡的黑魔法師毫無辦法了??!” 圖立安伯爵身板一僵,冷汗直冒。他們家族世代掌管魔礦的開采工作,女帝陛下不體察開鑿工作的艱辛,一味要求擴大魔石的產(chǎn)出量,他的領(lǐng)地卡沃特山脈礦區(qū)要支撐超量魔石供應(yīng)已經(jīng)十分勉強了。并不是說自然埋藏不夠,而是開采過程過于艱辛,工人們?nèi)汲摴ぷ鳎刂帘菹孪铝钪两癫贿^月余,已經(jīng)有數(shù)十人過勞死了,期間甚至還發(fā)生了一次小規(guī)模塌方事件,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統(tǒng)計出確切的傷亡數(shù)字,但也肯定是在兩位數(shù)甚至直逼三位數(shù)了。沃倫克·圖立安伯爵作為圖立安現(xiàn)任家主,昨日進宮謁見匯報了礦區(qū)的狀況并請求下調(diào)開采量,卻被皇帝陛下狠狠戲耍了一番并駁斥了請求。和他一同進宮的小兒子,被譽為帝國黑珍珠的有名貴公子也被皇帝陛下收入后宮。今日早晨上朝等候皇帝陛下駕到的時候,陛下的侍女們還談?wù)撝?,她們說新來的少爺被整夜凌虐,慘叫聲所有侍奉的宮人都聽得見。那些侍女狗仗人勢,裝作交頭接耳隱晦小心的樣子,但實際上大堂里所有的貴族都聽得見。一定是皇帝陛下刻意安排的,因為她在針對圖立安家族,而她也確實讓圖立安名譽掃地了。 阿西斯饒有趣味地觀察著沃倫克像鴕鳥埋頭一樣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狀態(tài),聳了聳肩無奈道:“你說是不是呀,圖立安卿?與其花些亂七八糟的精力跑到國都來找我抱怨,不如多做些人員管理、技術(shù)升級這些切實有效的工作來得好嘛。真是的,讓你們這些蛀蟲多干些活真就像要了你們老命一樣,要是這國家所有人都像你們圖立安這樣的態(tài)度,那我們可真算是完蛋啦!” “不過好好感激吧,沃倫克·圖立安伯爵,雖然你本人沒什么能力,但你還算培養(yǎng)出了不錯的下一代,多虧他的福朕并不打算揪著你不放了?!被实郾菹抡酒饋恚瑥拈L長的地毯上經(jīng)過,大家都一絲不茍地跪著,只有沃倫克伯爵忍不住咳嗽著跪歪了脊背,他的女兒代替他被收為男寵的兒子跟隨他來上朝,此刻也不得不有失禮節(jié)地去照顧她父親出狀況的身體。 “失禮了,陛下。”圖立安小姐像皇帝致歉,跪在她父親的身邊用手帕擦掉他嘴角咳出的污血。 “哼哼?!卑⑽魉故謱捜莸匦χf:“朕要去補一補覺,之后準備去梅戈林國都監(jiān)獄視察,如果你愿意,朕不介意你來為朕撐傘。”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驚訝者有之、嫉妒者有之、盤算者亦有之。這是貴族社交界莫大的榮譽,相當于被皇帝陛下信任處于最近的位置,陛下會把這樣的位置交給剛剛敲打過的家族的不出名小姐實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這讓人不得不再次感慨溫香軟玉枕邊風(fēng)的力量了,陛下昨天還對圖立安的人橫眉冷對,僅僅一晚上的功夫,陛下就開始夸獎圖立安伯爵的下一代并表示不會再追究,甚至任命那個小少爺?shù)膉iejie承擔傘侍的位置。傳聞中冷漠孤高的帝國黑珍珠,實際上也只是一個追名逐利以色侍人的泛泛之輩罷。 皇帝阿西斯很滿意圖立安小姐寵辱不驚淡定謝恩的模樣,轉(zhuǎn)頭看向阿琉希斯公爵的方向,提醒道:“聽到了嗎,公爵?” “鑒于你的愚蠢,朕決定親自來展示如何馴服那些罪犯!” “陛下威武!”阿琉希斯公爵領(lǐng)旨謝恩。 “陛下威武!”所有人都閉目,發(fā)自內(nèi)心地贊頌,響亮的聲音恭送阿西斯離去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