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是處子的味道(H)
阿綠掙扎幾下,不經(jīng)意碰到對方的腿,自己的夫君不是瘸子嗎?為何腿還健全? 心中疑惑瞬間手也順勢撫了上去,可以判斷他是跪著的,又順帶多摸了幾下,觸及中間一根熱鐵耳邊一陣低沉悶哼,她的手旋即被扼住不得動彈。 阿綠忽然就慌了,自己瞧不見對方的樣子,卻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對方不是瘸子! 到底是傳聞出了問題,還是說……他并非她的夫君趙允? 阿綠不敢想,本能地將要喊人,只是還沒呼出聲,嘴巴就被封住了:“嗚嗚……” 男人像個技巧熟手,吻得她暈頭轉(zhuǎn)向,帶著淡淡桂花酒釀的味道在口腔回蕩。 阿綠身子骨柔若無骨哪里是男人的對手,被迫承受這令人熏暈的吻,舌頭也跟水蛇一般專進(jìn)她的嘴里,勾著她的丁香小舌頭盤旋起舞。 難割難舍之下她還能感受到對方臉上的胡須渣子,扎得她細(xì)嫩的臉龐有些生疼,也有些刺激,奇怪的是這感覺并不討厭甚至還有些眷戀。 “嗚嗚嗚……”大掌猛的用力捏住她的奶子,似乎有意在她奶頭上揉搓,弄得她很是凌亂,表姐可沒說房事要被捏奶子呀? 不等她凌亂完,嘴上一松她能感覺到唾液順著嘴角流落,緊接著奶子立即被溫?zé)岬淖旌?,舌尖在乳暈上畫著圈圈,時而含住輕咬時而大力吸允,發(fā)出令人羞恥的嘖嘖聲。 阿綠身子本就嬌弱不堪,又是初次被這般撫弄,立即化作一灘柔軟的春水無力支撐只能隨著男人的擺弄本能發(fā)yin叫。 “啊嗯……嗯嗯……” 好奇怪,為什么會這樣? 男人放佛迷上了她的大奶,一直吸個不停,阿綠體內(nèi)極度空虛,挺著身子將奶子拼命賽進(jìn)男人嘴里,而男人也拼盡力氣將大奶含到最大,直到含不進(jìn)去。 本是輕輕柔柔也因著她的舉動男人變得大膽,力氣也重了許多,大掌也沒有落下,一手抓著那柔軟的大奶可勁揉捏,一手放在她的陰戶上摁壓陰蒂。 阿綠沉溺其中,如同那水面的浮木被那碧波蕩漾開來浮沉不定。 “嗚嗚嗚……不……不要……” 回應(yīng)她的是男人更大力蹂捏。 “啊……嗯嗯……” 阿綠快要崩潰,身體好奇怪,明明被人侵犯卻有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歡愉感,那大掌仿佛帶著魔力將她心底最深處的癢點都個勾了出來,xiaoxue春水泛濫,濕了一手。 按壓陰蒂的手沾著晶瑩的液體緩緩地滑向xue口,那地稚嫩無比,男人松開奶子停下呼吸漸沉盯著那處目不轉(zhuǎn)睛,粉粉嫩嫩的唇瓣之間吐著一絲絲晶瑩剔透的蜜露,很是誘人! xiaoxue中仿佛知道什么似的,小心翼翼地將貝rou小舌伸了出來,粉嫩嫩的小觸本能地吸引他的手指,一點一滴地咬著他的指腹,輕輕慢慢地往里收縮。 “嗚嗚嗚……” 阿綠已然失了理智,扭動著不滿的身軀抓著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大奶上,祈求愛撫,被吻得殷紅的小嘴微張著,哼哼唧唧的聲音在男人的耳中炸開,宛若天籟神魂顛倒不過如此。 男人眸光一沉,宛若受了鼓勵,嘴角帶起絲絲笑意,手下用力往里送了一節(jié)手指進(jìn)去。 層層疊疊的嫩rou被手指推開,那從未被進(jìn)入過的領(lǐng)地立即受到了莫大的刺激,本鞥劇烈地收縮著,絞得男人的手指再難進(jìn)半分,宛若千張小嘴密密麻麻地吸吸允著他的手指。 “啊——痛!!”阿綠驚呼,痛得她身子骨都供起來了。 男人的也不好受,那手指不敢動彈半分,額頭上沾滿了細(xì)汗,從未有過的壓力在心間蔓延。 “嗚嗚……不要,阿綠不要了……快拿走……” “乖,放松點。” 女人哭哭啼啼,微張的檀口想缺氧的魚兒,一張一合地令人忍不住一親芳澤,男人再度吻了上去,卻遭到女人的反抗,柔軟無力雙手奮力捶打推搡著男人闊實的胸膛。但對男人而言也如若瘙癢罷了,這等力度,就連孩童都比她大力,小女人柔弱得讓男人心驚,卻也欣喜。 “嗚嗚嗚……”阿綠被吻得暈頭轉(zhuǎn)向,男人技巧很好,輕易就讓她淺嘗情欲,緊繃的身子也放松了些,不稍片刻,花xue吐出許多yin水滋潤了彼此。 手指輕輕涌動,緩緩抽插,推著那層層疊疊的細(xì)rou,阿綠身體燃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舒適。 “啊嗯……嗯……好舒服……” 手指不斷地往里探索推進(jìn),直到觸碰到一片嫩膜驀然停止不動,男人眼眸閃過欣喜,緩緩抽出手指,滿手的黏膩蜜露;拉成了絲,伸出舌頭淺嘗:“是處子的味道。” 緊接著,又將嘗過花露的唇,吻上她的櫻桃小嘴,迫使她張嘴同時也嘗嘗自己的味道。 澀澀的味蕾刺激著感官,阿綠驀然回神,終于想起了男人可疑的身份,侯府世子四歲時便從假山墜落,便瘸了腿需靠輪椅行動,可身邊的人明明是雙足健全! 可今日是她的洞房花燭夜,對方身份又是世子,這等情況誰膽敢光明正大進(jìn)入新房,難道是傳聞有虛,夫君并非殘疾? 不過這聲音低沉帶著磁性,倒是好聽得緊,是她聽過最好聽的男子聲音,大小不能瞧事物,故此耳朵對一些動聽的聲音分外著迷,許是老天爺憐憫賜她音癡般的天賦,彈得一手好琴。 只是如今,她卻犯難了,若這男子是自己的夫君自然最好,若不是…… 就憑方才那般舉動,恐怕都要落忍口舌了,一人一口唾沫子就能將自己淹死,想想便是后怕不已,阿綠向來膽小,卻也并非無腦之人。 既然如此,倒不如順著自己是瞎子這事,來個不知者不罪? 畢竟就沖這副嗓音,她都淪陷了,是與不是或許真并非那般重要,又許是因著身子骨嬌柔病弱,對死亡總會抱著一副隨即來臨的心態(tài),阿綠更懂及時行樂這句至理名言。 此刻她管他是誰,反正她瞎,聲音好聽就行! 想通后的阿綠嬌唧唧地叫了了幾句,然后不滿地磨著雙腿扭著身軀,主動地掰開雙腿,露出那粉粉嫩嫩吐著花露的xiaoxue,軟軟糯糯地喊著:“夫君,阿綠的處子之身,等夫君開采臨幸?!?/br> 這話對男人而言是鼓勵,當(dāng)下解開了腰帶,那腰封上黑色耀石擲落地面發(fā)出清脆,不等阿綠反應(yīng),男人欺身而來粗魯?shù)胤庾∷拇缴啵e起熱鐵,就著濕潤的花蜜用力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