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曠三日的sao奴隸忍不住對小少爺下手,張開披風包住小少爺,馬上play,小少爺急到
忘掉了Fg之后,一切都變得輕松了起來,陸果非常自然的做起了愛做的事,非常自然地把劇情全部都走偏了。 在小位面里面待了兩三年,雖然說并沒有做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但孩子因為家里的期待,按部就班的科舉,三年過去,居然還真給家里考了一個舉人回來,家里一眾寵他的女眷們不由得心生歡喜,居然就那么同意了他跟姚文淵的事情。 畢竟在家里的女眷看來,姚文淵雖然是個男人,但是時下男人好南風并不不稀奇,再看看自家孩子之前,一副不長進的樣子,現(xiàn)在跟那個姚文淵胡混了兩三年,竟然發(fā)憤圖強,一下子給家里頭考個舉人回來,光宗耀祖,想來兩個人之間的事情,他們默認的話也算是一件好事兒。 私底下玩玩,而且那姚文淵又是家里頭的仆人,身契還在他們手里頭握著,想來也翻不出什么風浪,可要比他們家小祖宗到外面胡亂混要好的多。 于是乎,兩個人的事情就這樣擺在了明面,并且就那么輕輕松松的被同意了,姚文淵有時候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是萬萬沒想到,讓他更不可思議的是,他家少爺居然把他的身契討了回來,然后到衙門里消除了他的奴籍,讓他重新做了個平民。 姚文淵自然是感激不盡,滿心滿眼都是他們家香香軟軟的小少爺。 又因為這次小少爺?shù)泥l(xiāng)試考得好,雖然沒有得頭名,但也是得了個第三名的好名頭,所以家里的老夫人一心軟,再加上開心的緣故,就那么輕輕松松的就答應(yīng)了他們家小少爺出門游學(xué)的事情。 出門游學(xué)的事情已經(jīng)安排了下去,安排了好些個伺候人伺候的精細,并且有把子力氣的下人,總共安排了十來個,再加上姚文淵,總共就是十二個,跟著陸果就那么浩浩蕩蕩的出了家門。 說真的,到了這個小世界以來,每天除了看書就是上街上溜達溜達,再不然,就是去家里頭的老太太太太或者幾個嬸子那里看看,其余的時間基本上都花在了姚文淵身上,要說走遠,那還真的是沒辦法走遠,天黑不回家,老太太都著急的不能行。 來到這個世界上第一次出遠門,或者說是旅游,陸果心里還是有那么一絲絲的激動的,可惜這一絲絲的激動還沒有兩三天就結(jié)束了。 沒有辦法,馬車里頭雖然墊了好些柔軟的棉褥子,墊的厚厚的,又把每一個比較鋒利的角上都用棉花塞了,防止一不小心會磕上去,但是古代的路一向都是泥土路或者石子路,雖然走的是官道,但是依舊到處坑坑洼洼,這里頭搖晃的厲害,時不時進入了一個大坑,又猛地晃了一大下,晃得人頭昏腦漲,暈車的不行。 陸果暈的差點都要吐出來了,整個人特別沒有精神,委屈巴巴的看著姚文淵,連平日特別喜歡的奶汁粥都不愿意喝了。 姚文淵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但是也沒有辦法,官道上本來坑坑洼洼的就比較多,哪怕是已經(jīng)特意避過了那些大的坑,也難免會磕到小坑里,搖晃和磕碰都是無可避免的,雖然心疼他們家小少爺心疼的不行,但也沒有辦法把官道修整一遍不是? “少爺,喝點兒粥吧,這才出來三四日,少爺瘦了一大圈兒,可是讓奴好生心疼呢?!币ξ臏Y特別喜歡對著他家小少爺自稱奴,那種感覺好像渾身過了電一樣,刺激的不要不要的。 陸果軟綿綿的點了點頭,喝了一口粥,目光突然移到了旁邊的馬匹上,眼神一亮。 對呀,他坐馬車暈,那么完全可以騎馬啊! 馬背上雖然顛簸,但是也不至于像是馬車里那樣又悶又熱,而且還晃蕩的厲害,讓人難受。 于是陸果毫不猶豫的把一碗粥喝完,并且在下午趕路的時候明確地表示自己想要騎馬。 姚文淵愣了一下,趕緊阻止他們家小少爺—— “馬背上顛簸,而且起碼很么大腿內(nèi)側(cè)的,小少爺身子嬌嫩,騎馬真的是萬萬不可的……”姚文淵抱著他家小少爺,狠心不去看她家小少爺委屈的表情,畢竟也對他家小少爺,他是在心軟不過的,萬一他家小少爺癟癟嘴,他一下子就心軟同意了呢。 那到時候受罪的可是他們家小少爺! 姚文淵咬了咬牙,表示自己這次一定要堅定立場,然后下一秒就敗在了他家,小少爺奶哼哼的撒嬌聲中,以及他家小少爺軟綿綿的,扯他的袖子的動作之中。 沒辦法,他家小少爺太知道怎么撒嬌才能讓他心軟了,一下子就讓他沒有任何辦法了。 于是乎,下午騎馬的行程就這樣定下來了,姚文淵害怕他們家小時候也不會騎馬,到時候萬一不小心驚了馬匹,不知道該怎么控制,所以干脆讓他家小少爺坐在他的身前,由他控制馬匹。 陸果剛開始的時候整個人都窩在了姚文淵的懷里,這里看看那里看看自覺地哪里的風景都讓他十分的好奇,結(jié)果等騎了一會兒馬之后,整個人就不是那樣子的了,先是因為馬背顛簸,陸果總感覺屁股被顛的難受,忍不住在姚文淵的懷里扭來扭去—— 姚文淵臉色猛地一紅,低下頭去看著他們家單純無知的小少爺,只覺得自己真是個色胚子,不管什么時候,心里都想著那事兒…… 可是因為出門游學(xué)的原因,再加上之前都是在馬車里坐著,他們家小時候也暈車,沒有精神,晚上的時候也是早早的睡了,姚文淵自從開葷了之后,幾乎天天承歡,結(jié)果這幾天一下子曠了三四天,就感覺身子里頭癢的厲害。 他們家香香軟軟的小少爺軟乎乎的待在他的懷里,姚文淵自覺自己不是個圣人,此時哪里忍得住,忍不住微微傾身向前,偷偷的在他家小少爺不知道的情況下,用他家小少爺?shù)暮蟊衬ゲ渌呀?jīng)悄悄挺立起來的sao奶頭。 “唔~”姚文淵被這種刺激刺激的整個人耳朵都燒紅透了,又因為害怕其他騎馬跟在后面的下人們看到,于是乎連連抽了好幾鞭子,遠遠的把那些下人們都甩在了后面,這才敢輕輕的在他家小少爺?shù)亩溥吷仙胍鞒雎暋?/br> 這一聲聲音到底是忍不住了,還是故意勾引他們家小少爺,就不得而知了。 姚文淵臉通紅,灼熱的呼吸打在他們家小少爺?shù)牟弊?,染紅了他們家小少爺一大片白皙的脖頸,那種感覺有一種含苞待放又亭亭玉立的感覺,清純又美麗,但是當帶著欲望去看的時候,總覺得想要一口親上去。 姚文淵想到這里,直接就一口親了上去,一點都不帶猶豫,政治還咬在上面用牙磨了磨,帶起一陣又麻又癢的感覺,熱血上頭直沖下三路。 陸果也被撩撥起了火氣,但是眼前光天化日之下,雖然是根本沒什么人影的官道,但是萬一要有人從旁邊路過呢,那豈不是羞恥的厲害? 陸果一時之間有些猶豫,但其實他也曠了三日,身上也有些癢的慌,心里更有一些癢癢的厲害,但是又有些不好意思,于是乎低下頭去,只是任憑姚文淵動作,羞紅了臉,不開口說話就是了。 姚文淵一下子就看懂了他們家小少爺又羞澀又想要的樣子,于是乎,毫不猶豫的把他們家小少爺調(diào)轉(zhuǎn)了一下身子,從剛才的背靠在他身上變成了面對面的姿勢,然后也沒有解他們家小少爺?shù)纳弦?,只是披風一揮,把他們家小少爺包裹在胸前,然后又在披風下面拽掉了他家小少爺?shù)难澴樱靡粋€有點別扭的姿勢,把他們家小少爺?shù)男云髡诉M去。 陸果整個人藏在披風里頭,但是因為看不見的原因,聽覺反而變得靈敏了起來,聽到姚文淵盡量壓抑住自己的粗喘,聽見姚文淵閉上嘴巴,咬住舌頭,抑制自己的呻吟聲,又每每在聽到風吹草動的時候,整個人身體僵直不已,生怕事被人知道了披風里頭是他,并且還在光天化日之下做這種yin蕩的事情。 刺激都不行,也爽的不行。 陸果第一次體會到這種感覺,這種好像披風就是他最后一道防線,如果一個不小心的話,就會被人看到他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居然鉆進男人的斗篷里,做出那等修羞之事…… 陸果一方面臉通紅的往姚文淵身上貼了貼,一方面身體僵直,根本不敢動作太大的抽插,于是乎,兩個人這一場,基本上就全靠馬在顛,最后甚至形成了一個固有的頻率,讓人感覺到羞恥不已。 陸果耳根子都紅透了,不甘心的在斗篷里頭扒開了姚文淵胸前的衣服,一口含住了姚文淵已經(jīng)開始滴奶了的奶頭,還氣哼哼地吸了一大口。 姚文淵身體也猛的一僵直,差點被懷里的小少爺吸了,一下子就忍不住射了出來,好在是這兩年,到底是經(jīng)過了不少的情事,還勉強能控制的住自己,這才把射精的欲望給壓下來。 要知道,男人射了之后,就算是體力再好也會有一段時間的倦怠期,或者說叫無力期,射了之后渾身酸軟的他,就不能好好的伺候他們家小少爺,這樣子可不好。 姚文淵狠狠心掐了一把自己的腰間,然后繼續(xù)在馬背的顛簸下讓他家小少爺?shù)男云髟谒膞ue內(nèi)小幅度的抽插著。 有一陣馬蹄聲的聲音由遠到近,陸果整個人嚇得身體僵直,一點都不敢動,生怕是被人注意到,他在姚文淵的斗篷里躲著,還正在做壞事。 但是那幾個騎馬的人卻沒有直接擦肩而過,而是放慢了馬速,盡可能的跟姚文淵的馬保持了一樣的速度,并排行在旁邊,還一邊跟姚文淵搭話。 “兄弟,這是去哪兒?”其中領(lǐng)頭的抱了抱拳。 “向往月山方向看一眼,不知道幾位兄弟準備往哪邊兒走?”姚文淵也順口接了一句話。 他這幾年雖然一直待在陸府,但是武學(xué)卻也一直沒有落下,所以根本不慫這幾個人,對方打招呼,他也就自如的回了話。 “我們啊,我們是往月山旁邊去的,準備去投奔親戚,順便在那邊做個小生意?!鳖I(lǐng)頭的大漢笑的瀟灑。 陸果整個人被笑的頭皮發(fā)麻,身子僵硬的不行,趴在姚文淵的懷里,生怕自己下一秒就被識破了。 “挺好,月山那邊來往的人比較多,若是做小生意的話,確實是個不錯的選擇?!币ξ臏Y笑著,表面上一本正經(jīng),實際上則借由著馬匹的顛簸狠狠地往下坐了一下,直接把他們家小少爺?shù)男云鞔┑搅松眢w內(nèi)一個非常深的地方,整個人爽的渾身打顫。 陸果在心里一遍遍催促,希望那些人趕緊走,但是偏偏兩伙人好像是聊上了癮一樣,為了方便聊天,騎著馬的速度跟散步一樣,弄得陸果整個人仿佛一塊石頭一樣僵硬在姚文淵的懷里。 不過就這,還被那個領(lǐng)頭的人看出了一些端倪。 “我怎么看著姚兄弟懷里好像是有個人?”領(lǐng)頭的大哥看出來了之后,也毫不猶豫的說了出來,畢竟在他看來,他跟姚文淵聊了那么久,又互換了姓名,可以說也是相當熟悉了,順口提一句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殊不知,陸果整個人一僵,下意識的緊張,咬住了眼前的一小塊rou,結(jié)果因為趴在姚文淵懷里的原因,所以一口咬下去,正好咬住的是姚文淵奶頭的那一塊,甚至還咬住了一小塊兒的奶頭四周的乳rou。 有點刺激…… 偏偏還在這個檔口。 姚文淵整個人身體一僵,耳朵不受控制的紅了起來,恨不得挺直了腰身,把rutou往自家小少爺嘴里再塞塞。 爽的不行。 旁邊的幾個人看到姚文淵的耳朵突然紅了,心里就立馬開始腦補,尋思著該不會是抱著小娘子騎馬的吧,所以也就沒有多問,只是一臉揶揄的看著姚文淵,甚至嬉笑了幾聲,這才因為趕路的原因跟姚文淵分開了。 畢竟姚文淵一行人主要目的是游學(xué),完全不趕時間,四處看看風景,悠哉悠哉的趕路就行了,但是對方主要是因為要趕著過年之前去那邊賣貨,所以時間比較緊急,也就沒有多留,只是說好了要是路過他們說的地址的話,就順便過去看看他們。 人走了之后,陸果這才可算是能松了一口氣,整個人身子也軟塌塌的趴在了姚文淵,腰酸的不行,氣憤的錘了一下姚文淵的胸口,這才勉強xiele氣。 “小少爺有氣就打文淵兩下,千萬不要氣著自己~”姚文淵色情的,抓住自家小少爺?shù)氖郑M可能的把自家小少爺軟嫩的手指含在嘴里,極盡色情的用舌頭不斷的去撩撥他們家小少爺?shù)氖种?,又舔又吸,拿出自己最好的技術(shù)來伺候他們家小少爺?shù)氖种浮?/br> 陸果臉色通紅,性器也爽的厲害,手指被含在嘴里,癢癢的又痛痛的,其實也有點舒服。 陸果耳根子通紅,被刺激的下腹一陣抽動,一不小心射了出來,可能是因為在馬背上顛簸的原因,根本沒有辦法太過激烈的去做,所以高潮變得綿長而又細膩,一陣一陣的快感沖上了頭頂,溶于四肢百骸,爽的讓陸果眼睛都紅彤彤的了。 這是射精不是那么的激烈,甚至讓人有一種好像是在漏精的感覺,刺激的不行,也把快感無限拉長,同時無感無限放大,感受著自己抱著的那句精壯的身體,耳朵又仔細地聽著四周的動靜,生怕是被刺激得過于激烈,一個不小心就呻吟出聲。 這種玩法可以說是第一次,但是其刺激程度,可以說是給陸果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直到射完了之后,陸果依舊臉紅彤彤的,被提上了褲子,也不敢從披風底下鉆出來,小臉兒被憋得通紅,讓姚文淵只覺得刺激的厲害,看著時間還早,于是乎又摁著自家軟乎乎的小少爺又做了一回。 又軟又硬…… 不愧是他們家小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