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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優(yōu)姐妹寞在線閱讀 - 像一場喪心病狂的泥石流,我將淩吞噬般的壓在身下,劫奪搶掠著她rou體所有的屬權(quán)

像一場喪心病狂的泥石流,我將淩吞噬般的壓在身下,劫奪搶掠著她rou體所有的屬權(quán)

調(diào)?!杆屛耶?dāng)面謝謝你?!惯€沒等我把客套話搬出來,她接著像是完全換了一個思路卻很急切的對我說:「那天……嗯?!孤曇粲掷^續(xù)降低了大概三度左右,奇妙的是,卻更加清晰真切。

    「那天在房間里看到你站在那,我還是以為你是來帶我走的呢。」隨后有些神秘又有些失落的笑了下。

    「走?去哪?」我完全懵住。

    「幻覺吧,大概是。」她笑容還在卻變成了很和藹親切的輕松意氣。

    我頓時感覺一陣莫名陶醉,昏沉沉卻十分爽適,隨口笑問:「那你到底想去什么地方?」

    她抿了下秀潤的嘴唇。很誠摯的看著我雙眼。

    「除了這,哪兒都可以?!?/br>
    那語言瞬間給我了一種很美妙卻又不想去思考懷疑的,信仰感。有些什么東西,讓我變得自此堅定了許多,像是終于走出迷宮或是找到水源的冒險者般放松了一直以來困鎖著的心魂。

    這時,淩說:「進去吧,咱們?!?/br>
    第三章癡獠亂紅惘思涅

    與凌的初夜,是在八月末的雨后黃昏。

    我那蠢動著的期寄,于恍惚間躁進勃發(fā),心智渙離后帶著措手不及的妄亂稚澀,卻又如宿命主使般不可避卻的,將自己與淩都永遠帶離了之前的世界,且無論怎樣去否認和掩飾,我們都成了和以往不再相同的另一個人。

    悲觀的估計下,這世上只怕不存在將性交和眼淚聯(lián)系起來的處男yin臆。況且,那是如尼羅河雨季般綿亙不絕的淚波。

    已想不起來究竟我做了或說了什么讓她開始垂淚,也許只是她自己突然決定在此刻痛哭,而我不過恰逢其會的遇上而已。

    本來,是很適意的邊竊嗅著她身上雨后幽蘭般若有若無的體香邊裝模作樣輔導(dǎo)她功課來著。事實上,淩頭腦之好,著實讓我吃了一驚。記憶力脈絡(luò)清晰比我不知強上幾倍,心智專注沉穩(wěn),我所教述的任何概念但凡過耳絕不差漏。雖說對形式變化的反應(yīng)速度和想象力無可奈何的欠缺,且大體不存在什么創(chuàng)造性才華,不過應(yīng)付考試這等無聊差事,按說該比我更加擅長才對。

    可她學(xué)業(yè)進度卻像整整在教室夢游了一年般空白,還有對此作為鐵證的,那完全還是新書的教材,甚至作為重要科目的數(shù)學(xué),也帶有恐怖清洗氣氛的連著所有痕跡和線索神秘消失了。

    想來是在這學(xué)期剛開始的某天,災(zāi)難性的發(fā)生了什么。

    我當(dāng)時隱約帶著這樣的推論,個人立場上卻也不好多問,淩只字不提,我權(quán)裝做未曾察覺,只揀手頭有的其他科目給她補回。

    現(xiàn)在想來,或許早該問她才對。

    因為在錯過了某一個我無論如何不可推卸責(zé)任的岔口之后,那淚水終于落了下來。

    而我一時驚愕,如在河谷深處看上游堤壩決口般手足無措的呆滯當(dāng)場。

    那天下午,淩的母親因加夜班,便在給我們做了晚飯之后用倚重且信任的神情和我托囑了幾句。含義上很清晰的將淩交由我來照看,眼神中有著我當(dāng)時僅隱約揣測到的,某些無奈的默許,她似乎想著只要淩不再去做什么傻事,其他便全無不妥,將那些無可奈何的可能性,完全交給了自己的運氣和我的人品。

    但我只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孤僻少年而已,懷有一切那個年紀(jì)應(yīng)該有的欲望和迷茫,我能做的,只是無時不刻幻想著剝光淩的衣裳,奮盡全力的抱緊那使我癡狂的軀體,將我每晚只能幻想著淩聊且用雙手排遣的渴望全數(shù)釋在她身上。

    僅此而已。

    至于面對她摒棄根由毫無征兆突襲而來的悲切哀哭,我只能在上前安慰和靜默離開的矛盾抉擇中不住躊躇。

    我能試圖顧及的,始終只有自己。

    此時,淩已一發(fā)不可收拾的完全陷入了失神狀態(tài),從默然飲泣漸而變成了放聲啼咽,且在我尷尬無奈的注視之下,繼而俯身桌上抱頭慟哭。

    我像古往今來所有被女人哭倒的城池中那些莫名其妙的男人一樣,怒不可遏。

    既然所有人都開始不計后果的做自己想做的事。

    那么。

    完全放棄大腦思考的舉動,讓本能決定一切的行為就那么再自然不過的發(fā)生了。

    莽然伸臂攥住淩的右手,將她拽起身來。淩淚眼朦朧猝不及防的踉蹌著跌進我懷中,另只手就勢勒住她腰身,不由分說沒頭沒腦的橫楞一吻。

    她肢體僵硬定格在近乎滑稽的姿勢,像個羚羊標(biāo)本,且被刻意擺成落入獅群無路可逃的場面。只有終于安息下來的口唇漸而怯生生回應(yīng)著我?guī)в薪?jīng)驗局限性的笨拙初吻。

    寧靜煦暖如午后山頂般的此刻,淩溫軟的rufang攤擠著我咚咚作響胸口,我挺舉的rou槍搭靠在她輕微顫幅的小腹之上。勢如灼燒感般升騰全身的沖擊陣陣在我體內(nèi)崩涌。淩的身子漸漸松軟,適才頗為急促的鼻息也隨之平和,而我完全沒有概念究竟如何,卻也委實不舍去結(jié)束這慌不擇路靜謐無依且恐難期待存在明朗結(jié)局的一吻。

    總之在淩止住眼淚之后掙脫我臂膀之前,就這樣隨遇而安好了,這決不能算是計劃的模糊概念支撐著自己的全部舉動。

    雙手拘謹?shù)哪﹃嬗袩o比實在感的rou體,半不經(jīng)意的在她腹部試探性蹭著陽具。

    全部默許。

    繼而伸進衣內(nèi),從腰背滑暖的感觸開始,一路放肆的鉆入胸衣,全無技巧概念性的抓捏豐挺酥胸,左右開弓的邊解開上衣扣子邊從肩帶處避重就輕的瓦解了她雙乳上作為最后防線的罩體。

    仍只是伸出舌尖在我口內(nèi)輕輕攪動,連肩膀都不曾晃動半分。

    一路放行。

    體驗著兩個突翹的rutou頂在我胸口的感觸,手就直接自裙帶上方伸進了臀縫,勢如破竹的連褻褲帶長裙迅不及應(yīng)的全數(shù)屏褪到膝頭。

    毫無抗拗。

    我無法不結(jié)束那長吻,低頭檢視這幾乎不可思議的結(jié)果,再次,淩全面意義上的現(xiàn)實性全裸軀體,擺在面前,目眩神搖的我?guī)缀跏遣恢绾翁幹眠@局面才好。

    她雙眼還有些紅腫,滿布紅暈的臉龐上,那些淚痕反愈增了幾分光嫩,嬌羞眼神逃躲著我的注視,帶著半褪在臂彎的襯衣右手輕輕挪在私處前,似不自覺的遮擋著,一凝神又僵挺的放落手臂,雖試圖合攏雙腿來掩蔽下體,卻被徹底從膝上滑落的長裙驚的全身一觸,慌亂的輕輕晃動著那曼妙軀身,全然手足無著不知所措的窘態(tài),婉艷動人。

    而我此時的茫然失措大概也不比她差到哪里。

    「看夠沒?」過了會,淩終忍不住側(cè)著羞赧的耳根兒小心翼翼問著。

    我反而更加呆滯,不要說回應(yīng),頭發(fā)都仿佛全部自根融化而又間瞬凝結(jié),由上至下變成座粗糙的泥塑。

    淩咬了咬下唇,仿佛間,有那么聲嘆息或是唏噓之后,緩緩的拋卻了半附在身上的衣裙,身上只有左腕那束白紗和腳上短襪的走到我近前。些許猶豫后緩緩拉起我手,將我牽領(lǐng)至她臥室,引著我一起坐在床沿,在我耳邊輕語:「沒關(guān)系?!股焓秩∠掳l(fā)夾散落青絲。「你想的話,我可以給你?!闺S后將頭輕輕靠在我肩上。

    綻裂崩塌。

    像一場喪心病狂的泥石流,我將淩吞噬般的壓在身下。劫奪搶掠著她rou體所有的屬權(quán),喘息不止,亢昂難抑。

    撕拽著扯落自身衣褲,挺著胯下震顫不已的蠢物,沒頭沒腦在淩下體胡沖瞎撞,不得要領(lǐng)的亂來一氣。

    淩輕嗯了聲,想是被碰疼了哪里,隨之雙手柔持我腰胯,「你別急?!箿匮缘驼Z:「慢慢來。」

    在她的引指和附隨下,似乎總算有了歸宿,可才只入端頭,淩的身體卻乍然緊繃,神情酸楚雙眉緊蹙。

    「呀!」即僅我止步于此,淩仍是痛呼出聲。

    她緊閉雙目胸口促動,而我雖只入門徑,卻也觸感溫潤,撼心動魄欲難自持,像是陷溺在這世上最甜暖的蜜泥之中而甘愿就此伏落。

    「最好……慢點……點進?!箿R用求乞的口吻支吾著,眼角已現(xiàn)淚瓣。

    我不勝憐惜如履薄冰的送腰推進,那xue腔皺裹著我莖體周遭,緩緩?fù)涛帐苤鴵?jù)占,大體才進入半指,淩卻再無可奈受的一聲慘呼。

    「哎呀疼!」全身本能反應(yīng)著退避,可卻又妄動逆施的將我身體錯擁入懷,這下就直驅(qū)深沒全根盡入,淩苦楚連叫,繼而難以隱忍放聲悲哭。

    全身骨髓都像是被陽光緩緩曬暖融化,我恍惚迷離享受著身下,包括淩婉轉(zhuǎn)嬌啼在內(nèi)的全部歡愉,那淚水竟然使我更加舒暢。

    就這么緊緊的連結(jié)在一起,淩漸漸調(diào)息緩和,止住淚滴。

    「沒事了?!箿R略帶歉意的看著我:「應(yīng)該是……」又有點擔(dān)心緊張的補了后半句。

    「我慢些,還痛就告訴我,我出來?!惯叞参恐呍噲D控制著最小的抽撤幅度。

    「別出去!」淩小聲急呼,隨后卻羞的脖子都潮胭浮起,「別……全都……出去……」想了想又似乎領(lǐng)會到了些什么,一下閉上雙眼,聲若蚊吶的道:「親親我,行嗎?」

    我無盡銷魂的附趴在她身上,一只手揉捏她的嫩乳,另一只抓撫她柔澤長發(fā),隨之用盡全力將舌送入她口中攪動,甜香津沁,唇齒滑染。

    陽物在她體內(nèi)從輕晃起始,漸而增勢,一點點擴張帶離和送入的行程,清晰受感到那蕩漾暖流在我們之間淌潤,更而唾連恥毛根須,沫濡糊涂。

    淩低聲哼吟之中,起始雖仍偶有痛意,但卻愈添舒緩快暢之音,彷如歡享的輕顫著嬌軀,纖手在我背上撫走,最終幾乎使我暈眩癱軟的,她本已緊覆著我的xue腔內(nèi)感到陣陣抽吸,一時竟凝身定體,膺庭翻動,幾欲長嘯狂呼。

    預(yù)感著有些漸而不妙卻無可挾制的悸動在軀體內(nèi)煽熾,刻意凝神的想去彈壓,卻完全適得其反引來暴亂狂潮。我后脊陣陣酥漲,口中咯咯低哼,息止紊亂全身筋rou繃緊。

    終于,飄附于迸發(fā)沖滾,狂暴襲來的快意,順勢隨流。

    淩緊張的啊了一聲,帶著憂慮的聲音猛地將我驚醒,急忙抽離她身體,幾乎就在那唇蒂縫邊濺射出了第一灘溢液,本能的伸手攥捋之下,第二股卻激噴著飛灑出去,淩的胸腹頸頜,甚至嘴角都成了殃及所在。

    她激靈一下反應(yīng)不及叫出聲來,而我只是大口喘著粗氣涓滴不剩的享受著余波慰爽。

    那股腥濃的味道沖鼻而來,才將我緩緩回神,看著眼前絕非單薄孤寂的自瀆能與比及的釋放規(guī)模,卻也同時察覺淡淡的殘紅在我手心及陽物上沾染,淩的xue戶和床單上也有絲滴涂抹。

    淩正在愣愣的看著那些猩紅落記,全然忘了自己身上黏稠滾沾的白濁。

    「這個得擦擦才好……」我面帶歉疚用手截住險些從她乳側(cè)流到床上的jingye。

    「啊,是了?!箿R這才轉(zhuǎn)醒過來似的,僵挺著上軀伸手在床邊找到了條汗巾。

    「哎呦。」她又是一聲緊張的輕呼,渾不顧身上的流離,拿起汗巾在床單那幾點血滴上急蹭,「糟糕,糟糕……」她憂心忡忡的皺眉念叨著,「讓mama看到可怎么好。」

    「洗一下就是了啊?!刮倚χ溃骸杆掳噙€早呢?!埂概?,對?!顾貞?yīng)著,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站起身來,轉(zhuǎn)到我身側(cè)床邊,低著頭,用汗巾靜靜的為我擦了余留在陽物上的液痕,然后羞臊著臉龐小聲說:

    「身子還是……也洗洗得好,這味道……嗯,有點……太重?!刮覒?yīng)了聲,起身撤掉床單,牽著淩的手走進洗手間,兩人七手八腳的胡亂洗了身子,好在剛過立秋,涼水沖著亦不覺陰冷,淩傷口還未痊愈,由我?guī)退料?,順手搓去了床單上的血點。

    傍晚小雨帶來的清涼此刻漸而被悶濕排擠離去。

    淩住的這個小院,在這附近平房里最為寬敞且唯一帶獨立衛(wèi)生間和屋頂晾臺,此后我才無意得知其緣由,這算是她父親離婚時留給母女安身的額外補償,那男人在這城市小有些名氣,曾是地方電視節(jié)目臺柱式的主持人。

    兩個人默默的穿好衣服,拿著洗好的床單爬上晾臺,將它孤零零的晾在架上,并排坐在沉郁無月的黑暗中,多少有點傻氣的等著那東西能被這滯抑的秋夜烘干。

    「能告訴我原因么?」我盡可能保持語調(diào)沉緩的問著。

    凌擺弄著的手指愣了下,隨后呢喃細語:「是你先……想……想要那個的……我就,也沒想什么原因啊?!?/br>
    「我是說?!股焓州p輕指了下她手腕上的紗布?!高€有,為什么不上課……總之是……」我字斟句酌的繼續(xù)道:「不想再見到你那么個哭法。」和我對視了會,淩低下頭:「想忍來著,可不知怎么眼淚就……mama告訴你我之前哭過,其實沒有,她問了我整晚,一滴眼淚也沒掉,真的?!固ь^確認了我努力去保持蘊含信任與期望的傾聽表情,又低下去,繼續(xù)著。

    「本來擔(dān)心,要說出來,就算是你……也怕會……會看不起我,嫌棄我的?!馆p吁了口氣:「但是現(xiàn)在,咱們倆……」臉上又是一陣飛紅?!改阋部吹搅恕莻€……」她看了眼晾著的床單?!肝疑碜邮乔灏椎??!孤曇魤焊蛥s突然變的非常堅定。

    我頭腦有點混亂,隱約感到這只怕不是什么簡單的青春期情緒問題。

    「班主任張老師是教數(shù)學(xué)的?!箿R略帶著終于可以有人傾訴的欣慰和迫切說著:「她這學(xué)期要在家里給去年數(shù)學(xué)差生補課,我數(shù)學(xué)沒考好,mama叫我去的?!埂傅谌稳サ臅r候,因為我沒交全補習(xí)費……她當(dāng)著大家訓(xùn)了我,說明天再不交齊……就不要來了?!?/br>
    「mama去了……恩,外地的醫(yī)院復(fù)查她的病,家里的錢也不夠,就從姥姥那里要了,想著當(dāng)晚就給他送去,因為住在姥姥家距離很近,也沒多想,吃過晚飯就自己跑去了?!?/br>
    說到這,凌屈膝用雙手抱住,下頜夾在膝間,聲音又開始有些發(fā)顫。

    「但是,只有她丈夫在家……那人……那人喝醉了。胡說了好些怪話,我有點害怕,就想扔下錢回家……可才要去開門……」「就被他從后面拽住了衣服?!沽璧哪樕行┌l(fā)白,眼神空洞的瞪視著前方。

    「我拼命推他,可他太壯……反被他按在地下,我怕極了,想喊,可又不敢……然后……衣服就……被扯破了一道?!顾郎I水終究還是流了下來。

    「那人好兇……我真的嚇呆了……就和暈過去一樣,不能動彈?!沽桀D了下,用腿上的裙子拭了淚水?!溉缓?,張老師回來了,正撞見他丈夫站起來脫衣服,我……我躺在地上?!?/br>
    「她上去就打那人,還罵的好大聲。身體稍微緩過來,我就站起來想跑出去。」凌抽噎著變成了哭音,語調(diào)也越來越快:「那人突然說是我……我勾引他的……跟他要……要錢才……」

    「張老師也不聽我解釋,上來就打我臉,耳朵后面也被撓了一下,她一邊打一邊罵我……是……是……」

    「好像鄰居聽到鬧聲來勸架,把我拉開了,什么也沒顧得就跑出去了,但是在樓下聽到她家里在亂砸東西,我怕極了,姥姥家也沒敢回去,跑到這里住了一晚,整夜都沒敢睡,第二天臉還腫著,也不敢去學(xué)?!刮倚闹袘z惜不已,伸手摟住她肩頭,在她耳邊安慰:「接著說,然后怎么了。」「在這躲著,也不敢和家里人說,因為……」她轉(zhuǎn)頭用淚眼看著我:「mama最恨的就是……就是……勾引男人的……狐貍精……就算只是聽到,她也會,會生病的?!?/br>
    凌又將頭低了下去?!敢驗槟翘煜挛?,張老師找到這里來了……上來就大聲罵我是……是……狐貍精……是sao貨,她要告訴mama。」她終于哭出聲來:「我怕極了,跪下求她,給她解釋……可她不聽也不信……一定要找mama,在家里鬧了好久。后來我說了……說了mama也是因為爸爸找了別的女人,精神受了刺激,住了半年醫(yī)院……我不會做那種事,mama會氣死的。然后,她盯著我,冷笑了幾聲,我以為她終于明白事情了,但她還是……」說到這里,凌突然陷入沉默,任由淚水淌落。

    我輕撫著她的后背,看著凌這般凄楚,胸口像是被無數(shù)鐵球不停的錘砸,能感覺到自己額頭上的青筋在翻跳著,強壓著怒火,輕輕吻了凌的臉?!杆墒裁戳?,告訴我?!?/br>
    凌將頭躲入了兩腿之間,嗚咽著,幾乎是含混不清的哭訴:「她說不告訴mama也行,但是要……要聽她說什么我就做什么,只要我能做到,就不再跟別人說起這事……我,我就答應(yīng)了……然后她……她讓我……舔……舔她的腳……我實在是沒法子了……只好……然后……她,她還脫了裙子……露出……出那里讓我也舔……我不肯,她又扇了我耳光,還擰我胸……胸部,說不聽她的就全都告訴mama,我就……聽她的了。她按著我頭,讓我不停的……我喘不過氣來,她罵說眼淚把她的……她的……弄臟了。然后,她就,她就……」凌的聲音越來越小,也越來越難以分辨哭聲和語聲。

    猛力哭泣的凌同時狠狠抱緊自己雙腿,身體蜷縮成一團,痛苦不堪,已經(jīng)無法再壓抑的聲音變得毫無語調(diào),我必須將耳狠命貼在她頭邊,才大致聽清她的最后一句:「她……就在……我身上……尿……還……不讓……我動,讓我這么坐著,她說我……本來身上就是這個味道的……sao……sao……逼?!惯@是凌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在我面前說出那個字。

    第四章剝床濕婆幽膚切

    釋名:這章回目用的有點生僻,剝床出自坤下艮上“剝床及膚”一詞,“濕婆”源自印度教。

    凌哭了良久,我沒阻止。

    直等到精疲力盡再無泣音,便輕輕將昏迷般綿軟的她抱起,送至臥室床上。

    “你mama下零點班就回來,我得走了,明晚來找你。”給她蓋上薄被,她似睡非睡的輕輕嗯了聲。

    子夜將至,等我回過神時,發(fā)現(xiàn)自己正在一路狂奔,宛如邪魔附體。

    只在剎那,對接下來要做的事已無不通徹,沒半分懷疑和猶豫,仿佛為此而生,得其所哉。

    去平常偷零件的倉庫,這條路夜里已經(jīng)跑熟,只用半小時就到了那翻慣的墻下,邊調(diào)勻呼吸邊凝神聆聽,寂靜如常,這里執(zhí)更的老者每晚都會拉著胡琴將自己灌醉,琴音有如兩只深仇重怨的厲鬼正在徒勞的試圖掐死對方,那只怕會永遠不分勝負的繼續(xù)下去,嚇得連野狗都不敢在這左近徘徊。而那老人必喝至人事不省才肯罷休,曾在他窗前窺探,那個醉態(tài),被抱出去埋了都不會驚覺。

    是以放心大膽的,進了院子就直奔門旁的工人更衣室,頭遭行竊就去翻看過,值錢的物品固然沒有,但用來做眼前這事,卻再合適不過。

    索性明目張膽的開了燈,更衣柜翻出套破舊但還算合體的工作服以及滿布汗?jié)n的長舌帽,全身換上后,在大概是電工用的柜子里掏出革制挎包,里面手電、螺絲刀、鉗子、榔頭、壁紙刀等等一應(yīng)俱全,還有卷紅色電線。又翻了兩個柜子,終于找到副沾滿污痕的大口罩,戴上后凝視自己窗中倒影。

    似乎連眼睛都不再是我的了。

    從倉庫到淩的學(xué)校因為要經(jīng)過有路燈的街區(qū),便沒再跑,兩年前曾因考試去過,大體環(huán)境還記得,繞到cao場一角的鐵柵欄前,查勘四下無人,攀越而過。

    教學(xué)樓雖然陳舊,但門窗卻頗健全,繞了半圈也沒找到合適入口,因為還是暑假,想來只大門有值班的睡覺,便在距其最遠的一個水房窗前站住,從包里翻出絕緣膠布,在玻璃上橫豎粘滿后,手肘推撞,只略有悶響,便裂成幾片尖塊,輕輕連著膠布拆下破片,勾開插銷。

    進得樓內(nèi),用口罩裹住手電伏低映著道路,根據(jù)淩的年級班號,毫不費力的在二樓找到了教師辦公室,鎖倒是有,可釕铞螺絲都露在外邊這種,用螺絲刀連鎖都不碰就擰開了,想必整個年級的教員都擠在這,房間里只勉強留著過道,到處堆滿了書冊教具。舉手電轉(zhuǎn)了圈,放著大號角尺圓規(guī)的桌子就只一個。

    上面有班級名冊,翻到淩名字時,心中砰然悸動。

    撬開抽屜,在最上層找到了屬于淩的教科書和習(xí)題冊。女人會在很細致具體的地方釋放自己怨毒,她是在有意扣藏這個,可大家都是在有意無意玩弄著他人和自己的生死。

    沒人有資格抱怨。

    她收納物事的條理性和廢品站不相上下,且超出我預(yù)想的揭示了幾乎是過量的生活細節(jié)。

    足能貼滿一面墻那么多的照片,家居、班級、旅游、影樓、單人,雙人,多人……且顯然還是自不同批次系列中選出的部分而已。

    想象中,她該是個有著腐食猛禽樣眼神,顴骨突起下頜尖拱,身材高瘦到有些駝背的虔潑女人。

    但現(xiàn)實總存在顛覆性的意外結(jié)果。

    雖不及淩美的那般精致,但也姿貌端秀笑容和藹身段勻稱,且氣質(zhì)上存著使人不自覺聯(lián)想到賢妻良母的氛圍。開始懷疑是否弄錯了人,但又找到張春游時與學(xué)生的合影,怯生生蹲在一角勉強微笑的,正是凌。

    看了會兒淩那凝固的笑容,拋下照片繼續(xù)翻找,里面還有著數(shù)量超越正常規(guī)模的化妝品及保健藥,以兒童笑容為主題的剪貼冊,獎狀和榮譽證書,且不無珍惜的保存著些往屆學(xué)生贈別紀(jì)念品留言冊與信件。

    寬和慈愛的良師益友,堪稱楷模。

    有些不耐煩,索性大動干戈的將她桌柜徹底掏空檢視,終于,在最底端抽屜背面極隱蔽的夾層里,找到了顯然是刻意藏匿的一個檔案袋。

    里面最顯眼的,是本香港印制的色情雜志,怕是沒收學(xué)生后留著的,一疊醫(yī)院檢查報告和診斷書,幾張被撕碎后又拼粘起來的雙人照,而猛然將我注意力死命攥緊的。

    是夾在房產(chǎn)證里,他丈夫?qū)懙幕谶^書和房產(chǎn)轉(zhuǎn)讓契約。

    顯然,丈夫偷腥的結(jié)局,是被她從房子里趕走了公婆,并且將產(chǎn)權(quán)從丈夫那轉(zhuǎn)到自己名下。

    那些法律公證性文件和表格,上面包括姓名、證件號、住址、宅電等等,一應(yīng)俱全。

    不知算不算欣慰的,吁了口氣。

    將淩的書冊和檔案袋收入包中,余下東西大致歸位,門鎖恢復(fù)原狀,由來路退回。

    當(dāng)我按地址找到她家時,天邊已泄晨曦。

    在附近繞了幾圈,灌木叢般密集的住宅樓埋沒了所有意義上的空曠和隱避。

    這低矮灰霾的樓群像藤壺樣毫無計劃的一直生長延伸到了爛泥淤塞的老護城河邊,到對岸有座只能過行人和自行車的漫水橋,隨著下來,眼前有條鋪著碎磚的小路通往遠處隱約可見的街區(qū)。

    順著路走過去,左邊河道漸寬,雖仍是污臭,但總算有了水流,右邊卻有小片殘存的林木,空隙中似乎搭著個簡易工棚。

    心念一動,快步走到那棚前,像是春天在附近清淤河道的工人所留,對著林內(nèi)的門上,敷衍的掛著上銹的鏈鎖,推開個縫隙,里面只有滿地積灰和散架的木床。

    邊出神思索,邊沿著路走,盡頭交匯上了工業(yè)區(qū)通往郊外的公路,臨街都是針對貨車司機的維修配件和小飯館雜貨鋪,附近唯一高大些的建筑是個部隊醫(yī)院。

    到此為止的環(huán)境都再合適不過,問題在于,如何誘控獵物進入陷阱。

    回到那女人樓前,已快到上班時段,便脫了外衣和帽子,找了個不惹眼的角落盯著單元門。雖完全有可能是空等,但在黑夜到來之前的時間也只能碰運氣。

    不過,夫妻倆同時出現(xiàn)在視線內(nèi),怕也并非單純運氣好而已。

    跟在她身后的男人,在那曾被撕碎的照片上見過,比起那印著圖像的紙片,本人看起來卻更單薄些,不只是身材,竟然連五官都異常細瘦干癟,讓人聯(lián)想起秋天掛在墻上不知生死的螳螂。

    女子卻顯然胖了些,心情似乎很好,和顏悅色的樣子。兩人取了輛自行車,丈夫馱著妻子,多少有點吃力的從我面前騎過。放快步伐跟在后面,倒也不至于被察覺,一路跟到公交車站,卻換了女人騎車自己輕快的消失在人群中,無奈只得跟著她丈夫擠上公交,懊悔著昨晚怎么沒弄輛車子備用。

    幾站過后,隨男人下車走不多遠,就見他進了路邊一間門市,外墻掛著地方啤酒廠銷售部字樣,透過窗戶能看到他坐在桌旁盯著自己面前的電話發(fā)呆,對面的什么人展開報紙擋在臉前仰躺在椅背上睡回籠覺。局促寒酸的陳設(shè)和漆皮零落的招牌似乎都在昭示著某種必然性衰廢。

    猛想起袋里那些文件中寫有這男人工作單位電話,心下有了些計較,邊緩步踱開邊盤算著,在路邊找到公用電話,取出那合同,這次特意看了他姓名,隨手撥通下面號碼。

    幾乎是馬上被接起,傳來稍有些沙啞,卻頗穩(wěn)重隨和的語聲,我半堵話筒含糊著口音,編了個飯店名,和他談上了長期訂購啤酒的業(yè)務(wù)。

    “來我這里請你吃飯,見面再談?!痹诼冻鲴R腳前,我直奔主題。

    電話那頭停頓了下,但隨即道:“那地址是?”

    第一個陷阱,公路邊上的部隊醫(yī)院。

    “醫(yī)院?”

    “店就在附近,我晚上七點在門口等你,?!薄暗恰彼粺o疑慮的猶豫起來。

    “你叫什么?”我打斷他,他語氣頗為忐忑的報上名字。

    獵物確認。

    “談好價格,有你好處費?!蔽业吐暤?,這話曾在暑假打零工時數(shù)次聽過,便隨口用了出來增加餌量。

    大概一時想不出自己有什么誆騙價值,且以經(jīng)營境況而言,他也沒什么選擇余地,只好妥協(xié)。

    “七點,別遲到?!蔽覓鞌嚯娫?。

    用盡了身上最后那點零錢,只好一路走著折回了那河邊小路旁的工棚。

    砸開門鎖,躲到棚內(nèi)席地而坐,天色以近中午,困意和饑餓感像兩群分贓不均的匪類在我身體里大打出手,場面掀天動地金鼓齊鳴。有些熬受不住這般折騰,便仰面躺倒,合眼小憩。

    當(dāng)從無夢昏睡中轉(zhuǎn)醒時,外面已暮色襲來。

    糟糕!

    躍然起身,取出衣帽口罩將自己裹嚴,挑出淡黃色的壁紙刀揣進兜里,發(fā)足狂奔向醫(yī)院方向跑去。

    那男人滿臉不耐嘴里罵罵咧咧的在大門前來回踱著步子。原來預(yù)想的在周邊隱蔽處伏擊已不可行,好在正當(dāng)飯時,四下無人,橫下心掏出壁紙刀推出一節(jié),躡著到了他身后,他正心神不寧燥怒沖頭,對此全無察覺。

    我猛的奮進全力用肩頭向他后腰撞去,他幾乎騰空而起的向前撲倒,口中驚呼才剛過半,就被墜地重摔的悶響打斷。不等他回氣,我已用單膝頂壓他背身,左臂勾他脖頸將頭掰至我胸前,右手將壁紙刀頂在他眼皮上,他乍亂無措之中全身癱軟,正待呼喊,我在他耳邊粗啞著嗓子低聲喝道:“要錢要命?”他先是一愣,隨即連聲應(yīng)諾。

    “給你!都給你!”急促喘息順從的將衣袋里錢包掏出扔在地下。

    “手表!”我放開他脖頸,轉(zhuǎn)手抓住他左臂,假意要去捋搶,卻將刀刃在他毫無執(zhí)拗的掌腕關(guān)節(jié)輕靈劃過。

    這一刻,突然抑靜,我和他都盯著那層皮rou在鋒尖過后緩緩的翻綻裂張,卻未立時有血冒出,隱約可見齊平斷離的并非只有粉白皮rou,可就在試圖分辨揣測之時,不知從何處匆匆現(xiàn)身姍姍來遲的暗紅色血液,涌泄而出,淹沒了所有的疑惑與恍惚。

    我甩開他手,抓起地上錢包,調(diào)頭疾奔。

    后面?zhèn)鱽淼脑幃愺@叫變得越來越空洞飄渺。

    進入黑暗角落的覆遮,我伏身回頭觀望,依稀看著他踉蹌的背影大概是邊攥著傷口邊哭號著逃進醫(yī)院主樓。

    四下巡視,全無生氣,除了公路上遠遠開來的卡車晃過慘淡微光,整個街區(qū)都泡在那灘暗寂之中。

    下一個獵物。

    謹慎索察周遭,不時調(diào)頭查看的潛回了小路上。

    倘全數(shù)如我所料,此時身無分文的男人應(yīng)已經(jīng)通過醫(yī)院和妻子取得聯(lián)系,無論那女人是否在家,她都要先回去取錢再奔赴醫(yī)院,路線絕無二選的就是這里。

    她出現(xiàn)的比我預(yù)想更快,且這一翻狩獵并未如適才那般輕易,甚至有我不可預(yù)期的事繼而發(fā)生。

    黑暗里自行車倉狂的顫晃聲漸而接近,我躲在樹后等她騎過,但在探頭張望時,卻與她目光對視,或許這里環(huán)境早就讓她有了直感力上的警覺。

    她雖戰(zhàn)栗著驚呼一聲。但卻反應(yīng)迅捷的發(fā)力催騎奪路奔逃,我飛步上前探臂拽住車尾,她見勢頭不妙,棄車跳離,凄厲尖叫全力脫跑。

    我有點慌了手腳,奮力攆上隨手拽她頭發(fā),她猝不及防慘嚎著仰面摔倒,但隨即便反身張手向我頭臉抓來,指尖直奔我雙眼,一時焦急怒惱的擋避過去,反掌甩出個耳光,將她連頭帶臉的拍了個結(jié)實。趁著她眩頓,舉拳朝她后腦砸落,骨節(jié)崩磕擊撞那獨特的悶聲響后。

    女人終于雙眼翻白,昏了過去。

    我這才喘著粗氣發(fā)現(xiàn)自己右腿被她車上什么東西劃開個道子,雖不是很深,但也在緩緩滲出血來。

    沒時間顧及這個,扛起女人身子,左右看了看,她叫聲雖有可能被誰聽到,但起碼視線范圍之內(nèi),并無人目擊。快步將她藏入工棚內(nèi),反身回去,將車子也推到林木中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