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壞大叔,你插得好深啊這只是開端,接下來還有更加厲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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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之后,WY市內(nèi)為國黨總部大樓前的廣場上人山人海、標語彩旗飄揚、 歡呼聲口號聲此起彼伏。 兩天前,執(zhí)政聯(lián)盟在媒體上公開向在野的為國黨發(fā)出了進行政治協(xié)商、尋求 民族和解、結(jié)束國內(nèi)政治對立的邀請。一天后,為國黨也通過自己的媒體明確表 示接受執(zhí)政聯(lián)盟的邀請,并正式提議雙方各派三位峰層人士在為國黨總部進行面 商。當(dāng)天下午,執(zhí)政聯(lián)盟就公開表示接受為國黨的提議。 雙方控制的各種媒體對交涉的過程進行了全程的追蹤報道。所以,全WY的 人都知道今天是兩大政治勢力的決策人物正式見面、決定Z政局今后走向的日 子。太陽剛一出山,大批的人群就開始向為國黨總部所在的街區(qū)聚集,到上午八 點的時候,黨部大樓附近的區(qū)域已經(jīng)是人山人海了。 雖然預(yù)定的見面時間是上午十點,但文沙、茵楠等為國黨高層人士提前兩小 時就到了,他們一直在廣場上和前來聲援的民眾積極互動,還邀請了部分民眾代 表進入黨部大樓,聽取他們對國家前途的訴求。 十點整,三輛黑色高級轎車由警車開道,來到了為國黨總部前的廣場。聚集 在這里的民眾自動讓開一條路,讓這一長串汽車開到了大樓前。執(zhí)政聯(lián)盟三大黨 的三巨頭從汽車里魚貫而出,和等在樓前的文沙等人握手后匆匆地進入了大樓。 為國黨方面出席見面會的是沙瓦、茵楠和他儂。六個人乘專用電梯直上頂樓, 把所有的秘書、警衛(wèi)都留在了下面。 六人來到頂樓,直接去了會議室。落座寒暄了幾句之后,按照應(yīng)執(zhí)政聯(lián)盟方 面的請求事先達成的秘密約定,希馬尼和茵楠起身離席,留下另外的四人在會議 室里不咸不淡地扯一些冠冕堂皇卻又無關(guān)緊要的話題。 茵楠領(lǐng)著希馬尼進入了主席辦公室的內(nèi)間。關(guān)嚴里外兩道門之后,茵楠客氣 地請希馬尼落座,而希馬尼卻主動向茵楠伸出手歉然道:「抱歉,我們來晚了?!?/br> 茵楠微微一笑,伸手輕輕觸碰了一下希馬尼伸過來的手,不卑不亢地說: 「只要有誠意,什么時候都不晚。」 「說的好,說的好……」希馬尼尷尬地一笑,順勢坐在了沙發(fā)上,開門見山 地說:「我們早就期待這樣一次開誠布公地交換意見的機會。我們雙方現(xiàn)在就像 兩列滿載的列車,沿著同一條鐵軌正高速地迎面行駛,馬上就要發(fā)生對撞的慘禍 了。我們提出雙方高層面商,就是希望能避免這種兩敗俱傷的局面?!?/br> 「哦,前輩的比喻倒是很生動,不過有點言過其實了吧!我看未必有那么嚇 人呢?!挂痖粍勇暽亟o了希馬尼一個軟釘子。 希馬尼不以為意地笑笑:「茵楠女士真是后生可畏,令人欽佩。不過,Z 政局一向變化無常,水深莫測。茵楠女士未必就有十足的把握,一切都在掌控之 中吧?」 茵楠聽出希馬尼話中有話,顯然他這次就是為此而來,現(xiàn)在看來是要亮出底 牌了。于是她點點頭說:「既然前輩這么說,那我就洗耳恭聽了。前輩所說的迎 頭相撞的慘劇究竟是指什么?以前輩的高見,怎樣才能避免呢?」 希馬尼老謀深算地一笑道:「其實很簡單,大家都踩一腳剎車就可以了。」 「哦,愿聞其詳?!挂痖廊徊粍勇暽?。 希馬尼顯然也是胸有成竹:「我們的要求不高,我們可以交權(quán),但要求貴方 保證我方所有要人的人身、家庭和財產(chǎn)安全?!?/br> 「我有點不明白。由誰執(zhí)政要由Z全體民眾來投票決定,自有法定的程序, 我們怎么可以私相授受?再說,前輩要求的人身和財產(chǎn)安全保證國家的憲法已經(jīng) 明文賦予了每一個公民,沒有道理向我們要吧?!?/br> 希馬尼的眼中露出一絲煩躁:「好啦,茵楠女士,我們就不要兜圈子了。紙 面上的東西未必都可以當(dāng)真。這個大家都心知肚明,否則今天坐在這里的就不應(yīng) 該是我們兩個,而應(yīng)該是昂潘先生和文沙先生了。你說對不對?」 「前輩說的對,讓我受益匪淺。不過正如前輩剛才說過的,有些事情也不是 我們都能夠控制得了的。」 「可以的,一定可以的。如果你知道失控的后果,你一定會盡全力去控制的。 只要你盡全力,我相信是一定可以控制的住的。相信我,失控的后果一定是兩敗 俱傷!」 「前輩的話讓我感到了一絲威脅的味道……」茵楠的態(tài)度開始咄咄逼人。 「不是威脅,有些事情你們未必掌握所有內(nèi)情。如果你知道了,就會明白其 中的風(fēng)險有多大?!瓜qR尼決定破釜沉舟了。因為他知道,現(xiàn)在必須亮出底牌了。 如果今天的談判失敗,即使拼個魚死網(wǎng)破,他們這幾個人大概也真的要在監(jiān)獄中 了此殘生了。 今天早上,他已經(jīng)接到警局內(nèi)線報告,WY灣內(nèi)發(fā)現(xiàn)一具裸尸,經(jīng)查驗,確 認是WY知名私家偵探素廷。素廷的尸體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被繩索捆的像個粽子,現(xiàn) 在素廷死亡的詳情還沒有結(jié)論。但據(jù)警局調(diào)查,素廷失蹤前最后的行蹤是登上了 一艘豪華游艇。而那條豪華游艇出海后一直向星洲的方向行駛,現(xiàn)在卻杳無蹤跡 了,連衛(wèi)星定位信號都消失了。 龍坤落網(wǎng)、文叻失蹤、查龍失聯(lián)、憲法院釋憲投票真相曝光,現(xiàn)在素廷又不 明不白地死了,幾乎所有的環(huán)節(jié)都出了問題。既然對手能夠一次次準確地擊中自 己的要害,那其他所有那些暫時還沒有曝光的見不得人的隱情估計也早已不成其 為秘密了。一旦政變上臺的內(nèi)幕被揭出來,再加上首相府血案那百十條人命,恐 怕自己在監(jiān)獄里面度過下半輩子都是便宜的了。只有趁事情還沒有糟糕到極點的 時候利用手中最后的一點資源孤注一擲了。 茵楠也深吸了一口氣:該來的終于來了。她眼睛盯著希馬尼道:「那就請前 輩賜教?!?/br> 希馬尼定定神,用盡量平和的口吻說:「比如說,沙瓦先生府上的少夫人是 叫楚蕓吧,她最近剛剛生下一位公子,對嗎?」 茵楠心頭一緊,不知希馬尼的話題為什么突然轉(zhuǎn)達楚蕓和她的孩子身上去了。 她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楚蕓,確實是她最薄弱的一個環(huán)節(jié)。這本來是她自己的秘 密,連二姐瑤帕都未必知情。沒想到希馬尼這個老jian巨猾的對手竟然能夠一擊中 的。 茵楠臉上表情的微小變化沒有逃過希馬尼的的眼睛,他頓時變得自信了許多 :「這位公子出生之后,不知道你們是否查過他的血緣?!?/br> 「小寶的血緣?」這個問題讓茵楠心一下沉了下去,她知道沙瓦確曾有這方 面的疑慮,但事涉家人隱私,沙瓦并沒有和她深談此事。而小寶剛剛出生,沙瓦 和克來就同時出事,卻沒有留下任何相關(guān)的只言片語,所以茵楠也不知道他們究 竟查得如何了。這一陣諸事纏身,她竟然把這件事忽略了。 希馬尼的話讓茵楠的腦子里緊張地運轉(zhuǎn)了起來,可希馬尼不給她思考的時間, 直接點出了要害:「那孩子不是克來先生的血脈。」 「什么,你說小寶不是克來的血脈?你有什么根據(jù)?」茵楠條件反射地頂了 回去。 希馬尼胸有成竹地一笑:「這個很簡單,人在你們那里,查個DNA就全清 楚了。我沒有必要拿這種事情來騙你們?!?/br> 「孩子的父親是誰?你們怎么知道的?再說這件事就算是真的,也是我們的 家事,和我們今天的話題有什么關(guān)系?」茵楠最關(guān)心的還是對方的真實目的。 「那些令人不快的細節(jié)我們就不必討論了吧?!瓜qR尼言不由衷地搪塞著。 「不過我可以給茵楠女士透露一個細節(jié),也許你們更感興趣。」 「你說,我洗耳恭聽?!挂痖念^一陣發(fā)緊,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zhèn) 定下來。 「貴方兩年前曾有一位重要的家庭成員神秘失蹤,就是頌韜先生的妻妹蔓楓 小姐,對不對?蔓楓小姐還是WY警局的高級警員,緝毒組的實際負責(zé)人?!?/br> 茵楠忽然感覺有點跟不上希馬尼的跳躍性思維了。明明在說楚蕓的孩子的血 緣,為什么他又跳到蔓楓身上去了?她略一思索道:「沒錯,這件事不是什么秘 密,我們當(dāng)時就報案了,WY警局進行過正式調(diào)查,可惜一直沒有結(jié)論。到現(xiàn)在 這個案子都沒有水落石出,蔓楓活不見人死不見尸。」 「不過,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幾個月前曾經(jīng)爆出過關(guān)于蔓楓小姐的消息。 她重新現(xiàn)身是在國際毒品大亨的巢xue里面,而且還在那里不明不白地生了一對雙 胞胎嬰兒……」希馬尼輕飄飄地說。 茵楠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都在往頭上涌,希馬尼提起蔓楓時的輕佻語調(diào)讓她 差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她輕輕地咬住嘴唇,強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卻聽到希馬 尼繼續(xù)說:「據(jù)我所知,你們調(diào)查過蔓楓小姐所生的這兩個孩子的血緣,結(jié)果證 明他們并非出自同一個父親,而是來自兩個不同的男人,其中一個的生父是已經(jīng) 伏法的B國大毒梟登敏,另外的一個孩子生父究竟是誰卻一直撲朔迷離?!?/br> 「天啊,他怎么會知道這些隱秘的細節(jié)?茵楠的心在滴血。 希馬尼根本沒有在意茵楠情緒的波動,繼續(xù)著他的話題:「我知道你們動用 了許多資源,卻始終沒有查出那個女嬰的父系血緣。不過,我這里倒是有一點線 索,可以提供給你們做參考?!?/br> 茵楠的心砰砰地快跳出嗓子眼了。阿蘭的父親究竟是誰對全家來說一直是一 個巨大的迷團,它對破解蔓楓失蹤之謎關(guān)系甚大,卻一直苦無線索。沒想到今天 希馬尼竟然會主動報料。她抬眼看著希馬尼??上qR尼并沒有直接說出謎底,而 是慢條斯理地說:「你們現(xiàn)在手里有兩個迷,不妨把它們放在一起,同時查一下 這兩個孩子的血緣,說不定有驚人的發(fā)現(xiàn)?!?/br> 茵楠的心頭猛地一震:「他什么意思,把阿蘭的血緣和小寶的血緣進行比對。 這能有什么意義?除非……這兩個孩子的父親是同一個人……」茵楠被自己的這 個念頭嚇了一跳??上qR尼確實就是這么說的。 希馬尼看到茵楠眼中狐疑的表情,聳聳肩說:「你可以不相信我,但肯定相 信科學(xué)。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br> 「我們會做的。」茵楠干巴巴地說道,這個時候她簡直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好吧,繼續(xù)我們剛才的話題。假如……我說是假如,這兩個孩子的生父是 同一人,而且是販毒集團中間的某一位重要人物……你知道的,蔓楓小姐失蹤后 的行蹤顯然和販毒集團有無可否認的交集,所以,她生下的孩子的生父是毒販, 這應(yīng)該不是什么天方夜譚。事實上,那個男嬰的生父就是大毒梟登敏嘛……那么, 如果女嬰的生父也是一樣的人,而且和某個驚天大案有脫不掉的干系,那是不是 你們西萬家族就和販毒集團有了說不清道不明的關(guān)系? 如果再爆出楚蕓女士的初生嬰兒和蔓楓小姐的女嬰竟然出自同一個深涉販毒 甚至牽扯到驚天血案的男人,會不會很吸引公眾的眼球?如果有人把這件事拿出 來和大家一起討論、甚至要求你們公布兩個嬰兒的DNA檢驗結(jié)果,是不是會讓 你們覺得很受傷?「 希馬尼的話讓茵楠心跳加速、臉色越來越難看。見到茵楠咬著嘴唇一言不發(fā), 希馬尼攤開手說:「我知道,這種事情不管讓誰攤上都會很受傷,更何況西萬家 族這樣在政壇上如日中天的名門望族。其實我們也不想往別人的傷口上撒鹽,但 是,如果我們被逼到絕路上,我們中間就可能有人會喪失理智、鋌而走險、會無 所不用其極。局面如果真的失控到這種地步,我們就難免兩敗俱傷?!?/br> 茵楠面無表情、沉默不語,似乎陷入了沉思。希馬尼知道自己的戰(zhàn)術(shù)開始奏 效了。他決定再加上一碼,把所有的賭注都一股腦押上去,現(xiàn)在這個時候,他絕 不敢再有任何保留了。 他眼睛盯著茵楠繼續(xù)說:「其實,像這樣的小秘密還有很多。雖然每一件都 只涉及個人隱私、似乎無關(guān)政局,看起來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放在一起 其破壞性卻難以估量。比如說,前幾天大馬那邊有人報料,說是當(dāng)年憲法院釋憲 表決的時候,耶塔大法官受人脅迫臨陣反水,轉(zhuǎn)投了我們陣營。 很多人都在罵我們手段下作??珊孟駴]有人注意到,報料中雖然提到,耶塔 大法官是中了別人的美人計,受人脅迫才臨陣反水,可對這位誘惑大法官反水的 美女卻始終語焉不詳。那么這位美女究竟是誰呢?大家好像都默認是我們派去的 人,我們對此保持了沉默。這不是因為我們理虧,而是因為我們不想把事情做絕, 我們只是想保護一位身份不同尋常的美麗女士不受傷害?!?/br> 「你是什么意思?」茵楠從剛才的思緒中跳了出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又面臨著一 個不知有多么兇險的謎底。 希馬尼微微一笑,從隨身的皮包里面拿出一張照片,放到茵楠的面前。茵楠 定睛一看,頓時目瞪口呆、啞口無言。 照片拍的是在床上纏綿的一男一女,都是赤身裸體、一絲不掛,兩人顯然已 經(jīng)陷入溫柔鄉(xiāng)中,都是如醉如癡。照片的質(zhì)量很高,角度也很精準,男女二人的 面目都照的非常清楚,男的確實是耶塔,而女的卻是楚蕓。照片下面有時間,正 是憲法院表決前兩天晚上的午夜前。 茵楠簡直要崩潰了。她無法相信,自己一向信任的楚蕓竟然有這么多的秘密, 都被對方抓住了把柄,而自己卻一無所知。 希馬尼似乎還不想就此罷休,還在喋喋不休地說著:「我勸你不要懷疑這張 照片是用技術(shù)手段合成的。我以我的人格保證這是原版,沒有被動過手腳。這樣 的照片我這里還有很多,甚至還有視頻,高清晰度的。但我說了,我們不想讓它 們曝光。 我知道你們手里也有料,對我們不利的。希望你們和我們一樣對對方都充滿 了善意。不過,如果你們執(zhí)意要撞過來,我們方面可能就會有人忍不住把手里的 這類令人不愉快的東西放出去。到時候有的是專家,他們會在大眾媒體上對這些 東西評頭論足,他們會證明這些照片還有視頻是不是貨真價實。 這就是我說的不希望雙方對撞、不希望兩敗俱傷的含義?!?/br> 「好吧,說說你們的條件吧。」茵楠覺得自己累極了,真的不想和對方再糾 纏下去了。 「你看,我就知道我們的誠意會得到你們善意的回應(yīng)的。 我說過,我們的要求很簡單。我們不希望那兩個限制人身自由、限制財產(chǎn)自 由的議案被通過。理由嘛,這些與憲法的主旨相悖,夠份量吧。當(dāng)然,作為回報, 你們的不信任案這次肯定能夠過關(guān),然后就是政府總辭,大選,然后就不用我說 了吧。 順便說一句,我不得不承認,論治理國家我們不如你們,遠不如你們。你們 那個稻米貿(mào)易的思路簡直是神來之筆,舉手投足之間就讓你們立于不敗之地。這 樣的主意本來應(yīng)該是出自執(zhí)政團隊的,可我們這么多智囊居然沒有一個人能夠想 到。這一點我們輸?shù)男姆诜?/br> 好啦,一切都要結(jié)束了。再重復(fù)一遍:我們不希望發(fā)生互相揭短那樣令人痛 心的事情?!?/br> 「好吧……」茵楠長長地出了口氣:「晚輩受教了。前輩的提議我們會慎重 評估的。估計他們那邊商量的常態(tài)化聯(lián)絡(luò)機制也應(yīng)該有眉目了。我們隨時溝通吧?!?/br> 送走執(zhí)政聯(lián)盟代表團,愛國黨方面的幾個大佬都回到了會議室,瑤帕也從下 面的辦公室急急地走了進來。她看到茵楠疲憊的神情,剛要說話,茵楠只簡單地 說了句:「我要去趟星洲。我必須馬上去見大哥,二姐你也和我一起去?!?/br> 瑤帕眼睛一亮:「我過來就是說這件事的。剛剛大哥打電話過來找你,要我 們倆馬上去星洲一趟,他說有要事要和我們商量?!?/br> 「什么事?」茵楠表情凝重。 瑤帕搖搖頭:「不知道。大哥說,電話里說不方便,點名要我們倆過去面談。 我已經(jīng)讓他們查詢最近的航班了。」 「不用了?!挂痖麛嗟卮驍嗔爽幣粒骸肝胰ネㄖ麄儯覀冏瘓F的公務(wù) 機過去。我記得星馬航線我們是隨時可以飛的。讓他們馬上向航管報備,通知機 組立刻就位?!?/br> 瑤帕奇怪地看了眼茵楠。她知道茵楠出門一向是輕車簡從,集團的公務(wù)機她 幾乎就沒有坐過,今天可是一反常態(tài)。茵楠根本不理會瑤帕的目光,拿起自己的 小包,拉起瑤帕的手說:「二姐,我們走,去機場。有好多事情我還要和你商量?!?/br> 當(dāng)天晚上,WY各大媒體同時對政壇對立雙方高層的會晤進行了密集的報道。 執(zhí)政聯(lián)盟的媒體甚至高調(diào)宣稱,雙方對達成民族和解形成了廣泛的一致,將攜手 合作,建立常態(tài)化的溝通機制,共同努力化解目前復(fù)雜紛亂的政局,引導(dǎo)國家恢 復(fù)正常秩序。 次日上午,議會繼續(xù)就政府要人及家人出行報備制度和大額資金流動監(jiān)控制 度兩個提案進行辯論。但執(zhí)政聯(lián)盟方面明顯退避三舍,此時的辯論幾乎已經(jīng)變成 了為國黨議員的獨角戲。臨近中午的時候,辯論多日的這兩個提案終于付諸表決。 結(jié)果,前一個議案以微弱的票數(shù)差距被否決,而后一個則大比數(shù)獲得通過。隨后, 議會宣布成立專門工作小組,立刻落實剛剛通過的議案。 在馬來西亞檳城沿海地區(qū)一棟別墅寬敞的大廳里,兩人正裸著身體躺在地板 上。 那兩人一男一女,男的大約三十出頭,一張臉孔被滿臉的胡子掩蓋了一大半, 但依然擋不住他的不羈之氣。他身體健碩,小腹上的六塊腹肌隱隱可見,雙腿間 那根大rou已經(jīng)高高勃起,猶如一頭猛獸般的在耀武揚威。 那女的年紀很輕,大概只有十八九歲,是個典型的混血兒,擁有高挑身材以 及淺金色的披肩長發(fā),只是臉孔還保留了東方人的秀美。此時的她嘴上含著一塊 冰塊,正在用冰塊輕輕的揩著那男子rutou,而她的一雙玉手也沒閑著,右手在撫 摸他臉龐,左手五根手指正在男子小腹上跳著探戈,逐漸來到那朝天豎立的大rou 附近。 這一對沉溺在性愛中的男女正是杜洛與蜜雪兒。兩人在泳池里翻波逐浪后意 猶未足,于是蜜雪兒就把杜洛帶到別墅大廳,繼續(xù)第二場。 剛才蜜雪兒xiele一次身,但杜洛卻尚未射精,他那根大rou一直保持著堅挺的 狀態(tài),再加上蜜雪兒百般挑逗,使那巨物更是高舉不下。第一次是猛烈的,兩人 的性需求稍微緩解一下后就把節(jié)奏放慢下來,慢慢的品嘗對方身體。 蜜雪兒左手在杜洛大rou附近徘徊了一陣子后終于一手把大rou抓住,而同時杜 洛也把一雙大手放在她rufang上,把她那小巧玲瓏的rufang又搓又揉,變出了無數(shù)個 不同的形狀。兩人都不急著正面交鋒,都盡可能把前戲延長,以此把對方情欲挑 到最高點。 杜洛在享受著蜜雪兒高超技巧之余也暗自感到驚訝,「她小小年紀,又不是 一個性工作者,怎么會懂得那么多呢?唯一解釋就是她從小就被高人調(diào)教??墒?/br> ……以她這么一個富家女,會有什么人調(diào)教她這些性技巧呢?」 他雖然百思不得其解,但他畢竟只是個浪子,一個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浪子, 所以他并沒有糾結(jié)下去,而是全神投入與蜜雪兒玩那性愛游戲。兩人猶如高手對 戰(zhàn)一樣,各自把自己擅長的技巧用在對方身上。和真正的高手對決不一樣的是他 們并非在殊死搏斗,而且兩人都從對方身上獲得極樂。杜洛在蜜雪兒冰塊以及玉 手襲擊之下,大rou更是怒目圓睜,頭角崢嶸了。蜜雪兒也好不到哪里去,被杜洛 愛撫到渾身發(fā)燙了。 蜜雪兒之前xiele一次身,很想掰回一局,于是就轉(zhuǎn)了個一百八十度身,與杜 洛形成了六九姿勢。她低下頭用嘴中的冰塊揩著杜洛guitou,一陣涼意馬上從guitou 直達杜洛全身,使他不由自主的抖了抖。蜜雪兒再接再厲,把guitou吞下,讓它在 自己嘴里與冰塊貼在一起。這突然而來的刺激使得杜洛忍不住虎腰一挺,開始抽 插起來了。 蜜雪兒對此毫不抗拒,還唯恐杜洛不射般的使勁兒吸吮。遇上了這個小妖精, 杜洛沖動了起來,簡直就是把她那小嘴當(dāng)成xiaoxue般的拼命抽插。 蜜雪兒在為杜洛激情koujiao的同時也搖了搖擺在他面前的下身,提醒他不要只 是顧著自己享受,也要照顧一下自己的對手。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杜洛馬上會意,立刻把 蜜雪兒雙腿掰開,伸出舌頭攻陷她xiaoxue。 杜洛的koujiao技術(shù)絕對不輸于蜜雪兒。在他的攻勢下,蜜雪兒情動了,不停的 把下身往杜洛嘴上靠,彷佛在暗示他加倍深入自己體內(nèi)。杜洛當(dāng)然是盡可能滿足 她的需求,舌頭深入淺出,在她xiaoxue里橫沖直撞,很快就感到她體內(nèi)開始涌出了 一股清泉,把他噴了一臉。 杜洛自己其實也是熱情高漲,快要把持不住,滿腔熱情快將脫穎而出。他并 不想就此草草了事,只好開口向蜜雪兒示警,「我快要射了!」 蜜雪兒先用玉手取代自己嘴巴,然后才回答說,「那就射唄!」她玉手一緊, 把taonong的速度加快,謀求讓杜洛一射而后快。 杜洛有點急了,只好實話實說,「我現(xiàn)在射了待會就沒那么快能夠rou你了??!」 蜜雪兒猶如一只小狐貍般的笑著說,「不會的!以你剛才的表現(xiàn),你肯定很 快就能夠再戰(zhàn)的!」 其實杜洛很有信心自己可以在射精后很快勃起,可是他不想浪費彈藥。他的 如意算盤是要把這個膽大包天膽敢挑戰(zhàn)自己的小妖精好好的教訓(xùn)一頓,狠狠地把 她rou到泄身無數(shù)次,然后自己才光榮引退,如果這就射精的話,有可能稍后就會 少rou她好一陣子了。 蜜雪兒看見他一臉不憤,還以為他信心不足,于是又再笑著說,「如果你怕, 那就認輸吧!咱們算是一比一,ok?」她把這一場性愛當(dāng)成了比賽,剛才兩人 在游泳池里面zuoai時她泄身一次了,就算是輸了一局,若是現(xiàn)在杜洛認輸了,那 兩人就是各贏一局,打和了。 杜洛也不與她爭辯,心想反正待會自己把她rou個夠本就是了,犯不著現(xiàn)在和 她來個口舌之爭,于是就點頭說,「好的,就算是扯平吧!」 聽見杜洛認輸了,蜜雪兒馬上把taonong大rou的速度稍微放慢了,杜洛那洶涌澎 湃的射意立刻降低了,變得受控了但快感卻絲毫不減。 杜洛不禁舒服到倒抽了一口氣,「你這小妖精!到底是從哪里學(xué)會這一切的 呢?」 蜜雪兒吃吃一笑,「壞大叔,你那么好奇干嘛?你就好好的享受享受就行了!」 杜洛一想也是,自己與這混血小美女只是萍水相逢,可能明天大家就會拜拜 了,自己也何必想那么多呢?于是他就閉上眼睛讓蜜雪兒為自己手交koujiao。既然 已經(jīng)贏了一場,蜜雪兒的手法和之前有所不同了,大rou在她掌控下只感到一陣陣 暢快,但卻不會一瀉千里。 杜洛正在飄飄然的享受時,蜜雪兒突然停止動作了。他皺著眉頭問,「又怎 么啦?」 他沒有聽見蜜雪兒的回答,但是大rou很快就被一個熱乎乎的xiaoxue套住了,原 來這小魔女已經(jīng)忍不住了,終于要與他真?zhèn)€銷魂了。 杜洛等待這一刻已經(jīng)挺久了,剛才在游泳池時他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蜜雪兒的緊湊, 現(xiàn)在第二次交鋒,他感覺依然強烈,猶如把劍插入一把窄小的劍鞘一樣,使他激 動了起來,虎腰不停的往上頂。 「啊……壞大叔,你插得好深啊……」蜜雪兒xiaoxue盡頭不斷的被guitou撞個正 著,不由發(fā)出了誘人的叫聲。 杜洛嘿嘿一笑,「這只是開端,接下來還有更加厲害的!」 杜洛此時已經(jīng)睜開眼睛,看著蜜雪兒嬌喘時的可愛樣子,還有她那正在晃來 晃去的rufang,忍不住伸出雙手一把抓住那一對美物,盡情的又捏又揉。 杜洛為了證明自己的實力,突然間從地板上坐起來。他緊緊抱住蜜雪兒,然 后一邊rou著她,一邊站起來。他抱著蜜雪兒走到一組沙發(fā)前,把蜜雪兒玉背放在 沙發(fā)上,而他就抓住伊人小蠻腰,站在沙發(fā)前繼續(xù)rou著她。 別墅里雖然是開了空調(diào),但杜洛還是汗流浹背,而蜜雪兒也是香汗淋漓,空 調(diào)根本就無法把他們倆的熱情降溫。 杜洛忽然感到guitou被一股熾熱包圍著,曉得胯下那小妖精又泄身了,于是出 盡全力狠狠地rou了她十幾下,然后虎腰一縮,把大rou猛然從她體內(nèi)抽出來。說時 遲那時快,大rou一和蜜雪兒xiaoxue分離,她體內(nèi)的分泌物馬上噴涌而出,把杜洛胸 膛和小腹都噴濕了,原來她竟然潮吹了。 杜洛把還在喘著氣的蜜雪兒翻過來,讓她上半身趴在沙發(fā)上,而屁股就朝著 自己。他先用手指挖了挖蜜雪兒xiaoxue,把剛剛才到達高潮的她弄得嬌喘不斷,然 后才再次把大rou塞進去,從后面襲擊那小妖精。 他rou了幾下后看見蜜雪兒那白雪雪的香臀,忍不住伸手拍了她幾下,同時得 意洋洋的說,「現(xiàn)在是二比一了!嘿嘿嘿!」 蜜雪兒此時已是上氣不接下氣,只能喘著氣說,「知道了……壞大叔……你 ……你……」 生性不羈的杜洛馬上學(xué)她,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話,「我……我……我怎么啦?」 蜜雪兒喘口氣后總算能夠把話說下去了,「你不要給你點顏色就開染房…… 我大不了與你同歸于盡!」 杜洛突然感到她xiaoxue里的肌rou把大rou縮得死緊,然后又放松,一陣陣銷魂蕩 魄的感受洶涌而來,使他失去了自控力,大rou開始抽搐了起來,正是射精的先兆。 杜洛曉得大勢已去,他咬一咬牙,狠狠地說,「好!那就同歸于盡吧!」他 鼓起余力,拼了命的抽插,小腹不停的與蜜雪兒香臀碰撞,別墅大廳里因此響起 了一陣陣rou體碰撞聲,當(dāng)然也少不了這一對yuhuo焚身男女的喘氣聲。 其實杜洛也只是多插了二十來下,然后guitou就噴出了一股濃精,把蜜雪兒燙 得高聲嬌呼,與杜洛一起共赴天堂了。杜洛射精后就趴在蜜雪兒玉背上,重重的 壓住她,直到那小妖精受不了了,開口抗議了才爬起來。 兩人激戰(zhàn)了一段時間后終于把欲望都釋放了,滿身大汗的兩人自然而然的就 想要洗個澡,把沾在身體上的分泌物都洗掉。蜜雪兒把杜洛帶到二樓的主臥室里 面的沐浴間,兩人一起在花灑下洗干凈。 蜜雪兒順手拿起剃須刀,把杜洛臉上的胡須都剃得一干二凈??粗怕迥菑?/br> 干干凈凈的俊臉,蜜雪兒不由雙眼一亮,「壞大叔,原來你長得還不錯的??!真 的窮途末路了也可以去做個舞男,賺些女人錢!」她盯了盯杜洛那根大rou,「你 zuoai的本領(lǐng)與打架一樣厲害,以你這天賦,嘿嘿,若是做舞男,生意一定會非常 火紅!要不要考慮一下,我可以勉為其難做你的經(jīng)理人?」 杜洛也搞不清楚這個九零后是在夸他還是損他,只能呵呵呵大笑三聲。 經(jīng)過了一連串的激烈運動,兩人肚子都有點餓了。杜洛下去樓下走了一圈, 發(fā)現(xiàn)了一個異常之處,就是竟然找不到一張照片。一般人都會在家里放一些全家 福或許是旅游時拍攝的照片,可是杜洛只能在這別墅大廳墻上看見幾幅山水畫而 已。 杜洛心中微微一動,但是事不關(guān)己,己不勞心,他也不放在心上,直接到廚 房里面找吃的。他在廚房找了一下,除了大數(shù)量的啤酒之外只找到一些方便麪。 他聳聳肩,心想方便麪就方便麪吧,反正自己是打算要頹廢下去,就先吃點麪條 然后再灌些啤酒,再和蜜雪兒做個愛,以此結(jié)束這一天吧! 杜洛是這樣計劃,可是蜜雪兒卻另有打算。她赤身裸體的走入廚房,一手把 正在準備方便麪晚餐的杜洛拉出去,「你有沒有搞錯?吃什么方便麪?。∥?guī)?/br> 出去吃海鮮,然后去酒吧街泡吧!」 杜洛不置可否的點點頭,心想反正有酒喝就行了,他只是想繼續(xù)沉淪在酒海, 以此把一切傷心事盡數(shù)遺忘。 杜洛正想要穿上自己那件臟到不得了的白襯衫,蜜雪兒就皺著眉頭阻攔著他, 「Nonono!你這衣服太破了!來,先隨便套件T恤,我?guī)闳ベI些衣服, 然后再去吃飯!」 被人嫌棄對于杜洛而言可真是個新的經(jīng)驗。既然蜜雪兒愿意掏錢為他買衣服, 他也不介意。 蜜雪兒自己穿了件黑色T恤再加上一條看起來破破爛爛,但實際上是名牌貨 的牛仔褲,再從杜洛行李中找了一件T恤與褲子讓他穿上。兩人整裝就緒后就由 蜜雪兒開著那輛瑪莎拉蒂到檳城著名的景點新關(guān)仔角GurneyDrive為 杜洛挑選衣物。 新關(guān)仔角是檳城一條沿海街道,一路上有不少海鮮餐廳五星級酒店以及豪華 望海公寓,在街頭還有一家大型購物中心葛尼廣場GurneyPlaa,正 是蜜雪兒帶著杜洛購物之處。 蜜雪兒把車子停在地下車庫后就把杜洛帶到一家名店,為杜洛選了幾套衣服。 蜜雪兒很豪氣的掏出一張信用卡,把錢付了后就讓杜洛把一套藍色襯衫以及白色 卡其褲穿上。 正所謂人靠衣裝佛靠金裝,換上了新衣服的杜洛一從更衣室走出來,店里的 幾個女導(dǎo)購員馬上眼睛一亮。蜜雪兒自己也滿意的點點頭,「唔……不錯不錯, 有潛質(zhì)!」 杜洛心知肚明,曉得那小妖精是在說自己有做舞男的潛質(zhì),只好一笑置之。 「走!咱們吃飯去!」蜜雪兒牽著杜洛的手,猶如一雙熱戀中的小情侶一樣, 走回去瑪莎拉蒂,開到新關(guān)仔角的一家餐廳去。 那家餐廳充滿了熱帶風(fēng)情,分為露天區(qū)以及室內(nèi)區(qū)。檳城的晚上還算是涼快, 加上那餐廳就在海邊,有一陣陣海風(fēng)迎面撲來,所以他們兩人就選擇了在露天區(qū) 用餐。 蜜雪兒點了各種各樣的海鮮,有拷虎蝦,咖喱大螃蟹,泰式蒸魚等等。杜洛 這幾天其實吃得不多,每天都是以酒度日。面對著這些佳肴,他不禁食指大動, 吃了一碗又一碗飯,一時之間連擺在面前的啤酒也忘記喝了。 他狼吞虎咽的吃相使蜜雪兒更加認為他只是個窮途末路的漢子。她伸出手指 碰一碰杜洛手背,「壞大叔,你是什么人?。縼頇壋歉陕锇。俊?/br> 杜洛好不容易才把嘴里的食物吞下去,「我四海為家,不曉得要到哪里去, 幾天前就閉著眼睛用手機APP買了張機票,就這樣來到了檳城。至于來檳城干 嘛?當(dāng)然是享受這里的海灘啦!」 蜜雪兒好奇的問,「那你之前是干嘛的?。课业囊馑际恰阌新殬I(yè)嗎?」 杜洛呵呵一笑,心想你這小妖精還想要把我起底,真的是搞笑了。他特意實 話實說,「我之前是個特種兵,與一個國際犯罪集團斗爭了好多年,現(xiàn)在退役了。 在來檳城之前我是倫敦一家時尚雜志的攝影師?!?/br> 蜜雪兒睜大眼睛瞪著他好一會兒后突然放聲大笑。她這反應(yīng)完全是在杜洛意 料之中。這世界就是這樣的,人們往往不相信你所說的真話,因為有時候現(xiàn)實比 電影情節(jié)更加令人難以置信。 蜜雪兒笑著說,「我覺得你這人若是做不成舞男也可以去做電影編劇!呵呵 呵,特種兵?那你殺過人嗎?」 杜洛點點頭,「當(dāng)然殺過,而且還不少呢!」 蜜雪兒還是不相信他所說的每一句話,「那……你說說,殺人是一種怎么樣 的感覺呢?」 杜洛搖搖頭,「沒有感覺。我殺人只是因為我要活下去,完全是一種生存的 本能而已?!?/br> 「好啦好啦,我不問了!笑死我了,我今天竟然遇上了一個特種兵!哈哈哈! 壞大叔,我知道你身手不凡,但以你這相貌啊,說真的,雖然年紀稍微大了一點, 不做舞男真的是浪費了!」蜜雪兒掏出信用卡,向服務(wù)員示意要埋單了,「吃飽 了咱們就去泡吧,讓你喝個痛快!」 「好!」聽見有酒喝,杜洛根本就不在意去哪里,于是就隨著蜜雪兒上車來 到了離新關(guān)仔角不遠的一條酒吧街。杜洛四處張望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里酒吧林立, 隨意一看就看見了好幾家。 「Shamrock,這是家愛爾蘭酒吧,專賣愛爾蘭啤酒。ptown, 里面有樂隊表演中文歌曲。MonkeyBar猴子吧,這是個清吧,適合朋友 談天說地?!姑垩﹥阂贿呴_車一邊如數(shù)家珍的向杜洛介紹那些酒吧。 杜洛隨口問,「那咱們?nèi)ツ囊患夷???/br> 蜜雪兒此時正好把瑪莎拉蒂停在一家大型酒吧前面,「第一次帶你來這里, 當(dāng)然是去最火紅的一家啦!」 杜洛從車窗往外一看,只看見那酒吧外面高高掛著的霓虹燈寫著大大的兩個 英文字SlipperySenoritas。他看了后喃喃自語,「狡猾的女 人……嗯,好名字!」他曉得senoritas是西班牙語,意思是年輕的女 人們,而slippery用在這里是解讀為狡猾,就是說這酒吧的大名乃是狡 猾的女人們。 蜜雪兒跳出車外,把車子鑰匙扔給酒吧門前一個黑黑實實的保安,「湯姆, 替我把車停好!」 那個湯姆伸手把車鑰匙接了,還向蜜雪兒豎起大拇指,表示沒問題。杜洛曉 得蜜雪兒一定是這家酒吧的??停蝗灰膊粫@里的工作人員如此熟悉了。 兩人一步入酒吧,杜洛就看見酒吧盡頭是個舞臺,正有一支樂隊在演奏歐美 流行歌曲。舞臺前面是一個舞池,而在酒吧中央是個長方形的吧臺,客人都坐在 圍繞著吧臺四周的圓桌子,都在喝酒或許是觀賞著舞臺上的表演,形成了一個酒 綠燈紅的畫面。 蜜雪兒把杜洛領(lǐng)到離舞池最近的一張圓桌,示意他坐下來。兩人一坐下,不 待蜜雪兒吩咐就有一個酒保把一瓶蘇格蘭威士忌和四個酒杯放在桌子上。 杜洛在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中問蜜雪兒,「還有其他人加入嗎?」 蜜雪兒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當(dāng)然啦!出來玩總不成就只是你和我?人多 點玩得開心點!」 杜洛對一切都抱著一陣無所謂的態(tài)度,聽了后只是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然 后就倒了兩杯威士忌加冰,一杯給自己,另一杯就放在蜜雪兒面前。 蜜雪兒舉起酒杯,嬌笑著說,「Cheers,干杯!」 杜洛舉起酒杯與她酒杯輕輕一碰,「Cheers,很高興認識你!」 兩人正想要把酒干了時,一只手突然搭在蜜雪兒肩膀上,同時一把悅耳動聽 的女孩嗓音也從蜜雪兒身后響起,用著流利的英語說,「怎么今天不等等我們就 自己先開始喝啦?」 「就是?。∮辛藥浉缇屯浟私忝?,你這人重色輕友啊!」另一個女孩也從 杜洛身后笑著說,她嗓音帶有點磁性,雖然不比第一個女孩悅耳,但卻別有特色, 使人聽了后有種saosao癢癢的感覺。 不用蜜雪兒多說杜洛也曉得來者就是她的姐妹們了,從兩人嗓音可以聽出她 們年紀都不大,應(yīng)該與蜜雪兒相若。等到那兩個女孩走到他們前面坐下來時,見 慣了美女的杜洛也不禁怦然心動。 那兩個女孩一個是留著長發(fā)的東方女孩,另一個卻是金發(fā)碧眼的西方人。長 發(fā)女孩穿著一件紅色吊帶迷你裙,露出了一雙修長美腿。在酒吧陰暗的照明下, 杜洛依然可以看得出她擁有一身古銅色肌膚,顯然是個喜愛戶外活動的女孩。 另一個女孩除了一頭金發(fā)之外,連裸露在短袖T恤外面的玉臂上的體毛也是 金色的,證明了她是個貨真價實的金發(fā)美女。她高挑的鼻梁和一雙厚唇與那一雙 碧綠色的大眼睛配合的天衣無縫,再加上玲瓏有致的身材,使人一看就忍不住想 起了床,的的確確是個性感尤物。 蜜雪兒冷眼旁觀,當(dāng)然看得出自己兩個朋友在杜洛心中掀起了波浪。她一邊 示意杜洛為她們兩人倒酒,一邊笑著說,「你們?nèi)齻€自我介紹吧!」 杜洛一向都挺有紳士風(fēng)度,馬上伸出右手自我介紹,「嗨,你們好!我是杜 洛,你們可以喊我阿洛。」 那長發(fā)女孩甜甜一笑,也和他握握手,「阿洛,你好。我叫智雅?!?/br> 蜜雪兒在一旁插了一句,「智雅是韓國人,兩年前才來到檳城?!?/br> 杜洛馬上長長的哦了一聲,心想難怪長得一副韓范兒,原來真的是韓國妞兒。 另外那個金發(fā)少女自動向杜洛伸出玉手,「叫我Taylor泰勒吧!我來 自Texas德州。」 杜洛有點意外了,他真的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在這個酒吧里遇上了來自世界 各地的美女。他轉(zhuǎn)頭看了看蜜雪兒,那個小妖精向他笑瞇瞇的說,「我是土生土 長的檳城人,只不過是個混血兒而已。」 四人聊了一會,大家都是年輕人(雖然杜洛年紀比其他三人大了十來歲), 很快就熟絡(luò)了。 智雅喝了一杯酒后突然向蜜雪兒單一單眼,「最近時??匆娔懔锍鰜硗妫?/br> 爸比去了哪里啦?」 蜜雪兒吃吃一笑,「你就別說我了!如果你們的爸比在檳城,你們兩個也不 可能出來鬼混吧!」 智雅和泰勒一起大笑說,「彼此彼此!哈哈哈!」 聽到這里,杜洛隱隱約約感到她們口中的爸比并非她們真正的爸爸。他雖然 約莫猜到了真相,但畢竟這是她們?nèi)怂诫[,她們不說,他也不問。 此時舞臺上的樂隊演奏完一首歌后主音歌手就向觀眾鞠一鞠躬,「我們第一 個環(huán)節(jié)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希望一個小時后我們再上舞臺時依然能夠看見你們!」 那主音歌手一說完,酒吧的駐場DJ就開始播放節(jié)奏強勁的舞曲,不少人立 刻涌到舞池里盡興熱舞。 智雅在杜洛耳邊大聲說,「這里是樂隊與DJ互相交替,樂隊表演一個小時, 然后DJ接手,一個小時后又輪到樂隊上臺。」 杜洛點點頭,「原來如此?!乖诮嚯x之下,智雅的體香撲面而來,使他不 由心中一蕩。 智雅向舞池瞄了瞄,「走,咱們跳舞去!」 對于美女的邀請,杜洛怎么可能會拒絕呢?他馬上跳起來,牽著智雅玉手往 舞池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