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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優(yōu)姐妹寞在線閱讀 - 我好久沒碰女人了,這回居然找上從未見過的 孕婦。剛才在車上不夠過癮,這下該好好

我好久沒碰女人了,這回居然找上從未見過的 孕婦。剛才在車上不夠過癮,這下該好好

    我是魯敏慈,今年26歲,已婚,目前在一所國中擔任地理科教師,執(zhí)教資

    歷只有短短兩年而已。不過由於工作認真、教學嚴謹,不只校長、主任贊譽有加

    ,學生也都喜歡我的教學模式課堂上互動十分熱絡。

    今年五月底,我因身體不適就醫(yī),檢查后證實懷孕八周,算算預產(chǎn)期約是明

    年一月左右。本想等這學期結束就請假待產(chǎn),可是學校人力窘迫,不允許實現(xiàn)我

    的構想,只好勉為其難教到下學期生產(chǎn)前夕再說。不過我一周只要上三天課,每

    次兩節(jié),其他時間都能在家安心休息。這是校長、主任的特別體諒,我也答應了

    這項安排。

    身為初次懷孕的孕婦,我一樣出現(xiàn)了孕吐、頭暈、食欲不振的癥狀。幸虧癥

    狀最嚴重的時候恰逢暑假期間,因此完全不影響上課。等到暑假結束,學校開學

    之時,我已經(jīng)懷孕五個月;至此算是進入平穩(wěn)期,前述癥狀也消退不少。但比起

    一般懷孕五個月的孕婦,我的腹部只微微隆起。為此咨詢醫(yī)生,醫(yī)生只說:「還

    算正常,不需擔心?!?/br>
    我想這樣也好,自己是個愛美的女性,總覺得挺個大肚子的身材有些難看。

    于是我去學校上課,不是穿腰部有裝飾的黑色褶裙,就是穿腰部有松緊帶的寬松

    夾克遮掩。當我輕盈地走入教室時,看到講臺下學生的反應,我知道自己成功騙

    過學生的眼睛。他們并沒發(fā)現(xiàn)寬大的衣服底下,其實是隆起的肚子,還以為我只

    是放完暑假,身材略顯發(fā)福而已。

    但好景不長,最近肚子隆起的速度明顯加快,再也遮攔不??;我也發(fā)覺步履

    不似往日輕盈,開始笨重起來。眼見渾圓的腹部挺在身前,覺得自己好難看,之

    前的衣服都穿不下了?,F(xiàn)在,我只能不甘愿地穿上孕婦裝,外面罩一件輕薄毛外

    套,懷著忐忑心情走進學校。一站到教室講臺,底下學生就在竊竊私語。前排一

    個男學生跟旁邊女同學說道:「你看吧!就說老師大肚子,你還不信!現(xiàn)在遮不

    住了,肚子好大!」另一個男學生接腔道:「我覺得老師現(xiàn)在更性感哦!咪咪也

    變大了…」我看到幾十雙眼睛直盯著我,男生更是一臉色瞇瞇的模樣。

    我強作鎮(zhèn)定,開始講課。但挺個大肚子,站著講課時實在受罪;腰酸腿疼不

    說,肚子還經(jīng)常發(fā)緊,難受的很。我只好一手叉腰,一手寫著板書,還不時撫摸

    肚子緩解。以前可以一節(jié)課從頭講到尾都不嫌累,現(xiàn)在體力卻無法負荷,只能時

    站時坐,甚至還要稍停一會。學生倒不見怪,只是三不五時就會把都焦點放在我

    凸起的肚子上。

    轉眼間,我成了懷有七個月身孕的女人。隨著肚子越來越大,自己也變得越

    來越懶。成天總想在家舒服地躺著,動都不想動。但課還是得上,現(xiàn)在從家到學

    校成了最麻煩的問題。由於老公長期出國在外,我必須自食其力,每天重復坐公

    車再轉捷運的流程。雖然距離稱不上太遠,但對一個孕婦來說,走幾步就氣喘吁

    吁,如此通勤實在太痛苦。有時候車上人多沒空座位,卻很少人愿意讓座給我。

    我只能一手抓著欄桿,一手扶著肚子,忍受他人的碰撞,小心翼翼地站著,額上

    汗珠不斷往下滑落。好不容易下了車,全身幾近虛脫,才算結束苦難。

    再過一個月,我的腹部更大了,連走路都覺得艱難,到學校上課簡直是要命

    。上課前,總要麻煩班長扶我走到教室;到了教室,我只能全程坐著上課。又因

    擴張的zigong壓迫膀胱,經(jīng)常要跑廁所,如今也成了苦差事。因為配置的是蹲式馬

    桶,我得把裙子掀起,脫下內褲,然后扶著門把慢慢蹲下。若蹲稍微久一點就雙

    腿發(fā)麻,有次就這樣一屁股就坐在地上,半晌才勉強站起來。我當時好想哭,覺

    得把自己弄成這樣何苦呢?不過好在產(chǎn)期已近,在過幾天就可以名正言順請產(chǎn)假

    了。

    就在請假前夕,一天學校召集老師開會,晚上六時許才結束。那時老公正好

    出差無法接送,我只能自己回家。下了捷運轉搭公車,不久天空就下起雨來,而

    且越下越密。車上的乘客越來越多,不一會就擁擠不堪,車內空氣變得更悶。我

    雖感到些微不適,只是咬住下唇、閉上雙眼,用力抓住吊環(huán),支撐身體不因雙腿

    虛軟而摔倒。

    我悄悄地把手放進褐色外套的口袋,感受手掌下隆起的圓弧,不由得微微一

    笑。腹中胎兒正因氣悶而煩躁地折騰著,我只好不停安撫。站久了,我開始腿軟

    腰酸。不過四下一望,車內乘客無論是站著還是坐著,個個昏昏欲睡,沒人察覺

    我的異狀,看來不用奢望有人會讓座了。面對現(xiàn)下大眾公德心的欠缺和冷漠,我

    無奈苦笑,用手托起沉甸甸的肚子,挺直酸痛乏力的腰,繼續(xù)撐下去。

    因為下雨的關系,行車速度減緩下來,時間無形中拉得更長。車上人太多,

    總不時有人碰到我的大肚子。我無奈極了,只好盡量護著腹部,也不敢騰出手去

    揉腰。孩子大概受不了沉悶的空氣,肚子陣陣沉墜起來,全身汗不停冒出,自己

    的腿開始不住顫抖。

    突然,一個溫熱的身體貼在我背后,我身體不禁僵了一下。不過在擁擠的車

    內,摩肩貼背是免不了的。再說那人正好撐著我,緩解了疲乏酸軟的腰痛,肚子

    暫時沒有沉墜得那麼厲害。

    沒想到,貼在背后的身體居然輕微扭動起來,淺淺卻頻繁地隔著藍底白花連

    身裙摩擦我的臀部。我敏感的身體立時起了反應,體內一股熱流向上散開,腹中

    孩

    子跟著興奮起來,竟開始手舞足蹈?!膏拧挂宦暤秃邚奈译p唇間溢出,那

    人見狀更變本加厲,憑藉公車的顛簸搖晃,加深摩擦的力度。當這小小刺激無法

    滿足時,又開始一深一淺地頂撞我的腰臀。

    這時公車一個轉彎,那人的身體整個沖上我的身體向前傾,肚子硬生生壓在

    座椅的扶手上?!赴。 刮彝吹皿@叫尖叫出聲。

    「?。”?,抱歉!」身后傳來低沉沙啞的聲音,是個男性。

    「沒...關系...」適才一撞,讓我腹部一陣抽痛。我深吸口氣,想硬

    忍過去,可是腹中孩子拚命鬧騰,指示自己正在受罪。鬧騰半天,孩子好像累了

    ,才安靜下來,肚子沉沉地向下墜。我酸軟無力的腰此際再也挺不起來,我微微

    彎腰,想緩解一下腰疼和腹痛帶來的不適。剎時間,我猛然仰起頭,雙目圓瞪,

    夾緊雙腿,全身僵硬。原來這一彎腰,翹起的臀部正好頂?shù)缴砗竽凶由砩?。不?/br>
    正中下懷,一只陌生的手就在我臀部大肆撫摸,還順著股溝滑進兩腿之間。我碰

    到色狼了。

    我扭動身體,不斷撥開那只討厭的手;那手卻毫無放棄的意思,阻擋后又重

    整旗鼓,繼續(xù)侵犯原處。我被摸得渾身不對勁,拼命想保護自己,但男子的腳硬

    將我雙腿頂開,又抓住我雙手扣在背上,整個人毫無招架之力,只能任人宰割。

    我正想喊出聲,一只毛茸茸的大手緊緊捂住了嘴;定眼一看,原來是為長相猥瑣

    的禿頭男子。他向身后男子使使眼神,我就明白大事不妙:這兩人竟是同伙,自

    己已插翅難飛、難逃摩爪。

    身后男子的手繼續(xù)在我臀部和兩腿間摩蹭,后來嫌裙子礙事,於是抓起裙子

    往上撩。我只覺得小腿、大腿后側一陣冰涼,下一秒他的手就在光滑的大腿和被

    白色孕婦內褲包裹的臀部上游移?!高恚顾谥邪l(fā)出滿足的低哼,手一路

    由后方探過雙腿間的禁地,繞到了前方隆起的恥丘上,然后在兩處之間來回逗弄

    、刺激。禿頭男子也沒閑著:他一手捂住我的嘴,另一手就在我豐滿的雙乳揉捏

    、愛撫,臉上露出不懷好意的yin笑。

    「嗚...嗚...」我口不能言,無法抵抗,任兩名男子上下其手。原本

    還想做最后的抵抗,卻發(fā)現(xiàn)被男子撩撥之后,身體開始敏感起來。遭侵犯的我居

    然感受到快感,渾身火熱,臉泛潮紅,期待著男子的下一步。

    「嘿嘿!今天運氣真好,撿到“鮮貨”了?!股砗竽凶虞p聲笑道,在下身游

    移走的手也加重攻擊的強度。他用指尖隔著內褲抵在花瓣、花蒂和蜜xue口,用力

    震動刺激、摳弄,最后將手指連同內褲插入了濡濕的xiaoxue?!竼瑁刮液眍^

    發(fā)出呻吟,心知下身蜜液已然橫流。

    感覺手中布料慢慢濕透,男子又笑道:「呵呵!沒想到我們這位大肚婆是個

    yin娃,這麼快就濕啦!」語音剛落,他二話不說將侵襲股間的手抽出,轉到我身

    前,一股腦將裙擺掀到腹部之上:腹部以下完全暴露出來,只有孕婦內褲作為遮

    遮羞的最后堡壘。

    身后男子的手悄悄滑過腰側,最后停在隆起的肚子上。他繞圈按壓、撫摸著

    ,貼近我的耳邊說道:「太太,你肚子這麼大,應該快生了吧?」

    我別過頭,不愿將羞紅的臉示之,順便回避這個尷尬的問題。他不以為意,

    慢條斯理地撫過每一寸肌膚,最后手迅速伸進內褲,拂過濃密的水草,直搗黃龍

    。這時他轉為極風暴雨的攻勢,貪婪地搓弄敏感的小核、肥厚的yinchun,隨后把手

    指塞入了潮濕的xiaoxue前后抽送。

    「嗚...嗚嗚...」我被這波猛烈攻擊弄得全身酥麻、無法自拔,呼吸

    聲越來越急促,呻吟聲也越來越尖。不知不覺中,禿頭男子已將裙子掀到胸口,

    手就包覆在胸罩上,不停揉捏、晃動著堅挺的雙峰。

    「瞧瞧!你的大奶吹彈可破,讓我好好玩玩。」禿頭男子邊說道,邊將頭埋

    進我雙乳間嗅聞、親吻,隔著胸罩逗弄蓓蕾。須臾間,只聽他說道:「硬了,硬

    了!」接下來胸前一涼:胸罩瞬時被往上揭開,兩團rou球應聲蹦出。

    禿頭男子一聲不吭,肆無忌憚地握住乳峰,時輕時重地撫弄著。他的拇指在

    我左乳乳暈畫圓,撥弄腫脹硬挺的蓓蕾,再用兩指靈巧地抓捏、輕摘。另一方面

    ,他大口含住右乳蓓蕾,舌尖溫柔愛撫,雙唇夾住吸吮,還輕輕用牙齒叼起、啃

    噬。沒多久,兩粒蓓蕾都已紅腫不堪。

    「嗚...嗚...嗯...」我全身汗毛直豎,歡快感一波波沖擊全身。

    雙乳腫脹感漸漸向乳尖集中,即將到噴發(fā)邊緣。「嗚嗯 ̄ ̄」一聲嬌呼,兩道白

    色乳汁從蓓蕾緩緩流出,直滑落腹部。禿頭男子張口承接,并嘟嚷道:「嗯..

    .好甜...好吃...」與此同時,我下身也忍不住xiele:大量愛液如泉水般

    涌出,不僅沾濕了內褲和身后男子逗弄的手,還沿著雙腿流到地板上。

    經(jīng)過這番蹂躪,我差點透不過氣,汩汩冒出的虛汗浸濕全身,身體因高潮過

    去不久還兀自抖動。我雙腿發(fā)軟,無力支撐,倚在身后男子的身上,緩緩側過頭

    ,虛弱地說道:「求..求求你...你們...放...放過...我...

    我吧...」我蒼白的面頰上沁滿晶瑩的汗珠,纖長的睫毛軟弱低垂,嬌弱無助

    就掛在臉上,喘息聲中還夾雜著哀求聲。

    兩名男子開始竊竊私語,我當下腦中一片空白,又虛弱無力,根本沒聽見兩

    人在密謀什麼。只見兩人相視點頭,身后男子便扶住我,禿頭男子把我凌亂的衣

    服回復原狀,當作什麼事都沒發(fā)生過。然后按下下車鈴并喊道:「司機先生,下

    車。」

    兩人一前一后把我夾在中間,通過擁擠的人群,口中還嚷道:「小心,小心

    !有孕婦要過啊!」我被半推半拉,和兩名男子下了公車,身處在完全陌生的街

    道旁。

    禿頭男子說道:「跟我們走一趟!」我還想跑,卻被身后男子抓住,后背還

    被一樣不明尖銳物品抵著。他低聲喝道:「想活命就乖點!否則就宰了你。」

    我嚇得魂飛天外,全身發(fā)抖,再也不敢存有半點違抗之心,只好拖著沉重的

    身子,半推半就跟著他們走。大約十五分鐘后,我被帶到一間廢棄的倉庫。來到

    倉庫一角,禿頭男子開口說道:「我好久沒碰女人了,這回居然找上從未見過的

    孕婦。剛才在車上不夠過癮,這下該好好嚐嚐了!」

    聽到這句話,我嚇得魂不附體,眼淚奪眶而出。雙腿一跪,一個勁地哀求道

    :「不…不要…拜托…」我思緒一片混亂,但有件事并沒有忘記:顧及腹中胎兒

    的安危。為了孩子的平安,我不管自己挺個大肚子死命磕頭,甚至涕泗縱橫地哀

    求道:「求求你們…今天暫且放過我吧…我身體真的不甚方便…等我生完孩子…

    到時一定滿足你們!」

    然而,色欲薰心的兩名男子哪管這麼多,不由分說抓住我的手。看到兩人下

    身早已都鼓起,蓄勢待發(fā),我心里有數(shù)一切大勢已去,頹然倒在地上。他們將我

    雙膝屈起,雙腿向外扳開,手拉到腳邊。撿起地上遺留的電線,將右手和右足踝

    綁在一起,左側亦如法炮制;如此一來我不只手腳被縛,連起身都不可能。

    緊接著,只見兩人邪惡地撩起裙子,拿出剪刀在嚇身比劃一番,「喀擦!」

    一聲,內褲應聲被剪斷,雙腿間的禁地赤裸裸地展現(xiàn)在陌生的男人面前。我感到

    屈辱萬分,放聲大哭,男子見狀反而哈哈大笑。我碩大渾圓的肚子暴露在外,兩

    人像在玩賞一件珍奇稀有的寶物一樣,小心翼翼地摸著肚子,邊摸還邊說道:「

    太棒了,真的太棒了。我家那口子懷孕時,肚子哪有像眼前這麼大?」

    話才說完,他們的手就移到了雙乳之上摸索。我拼命扭動身體,哭喊道:「

    不…不要…別…別摸…嗚…」兩人正在興頭上,哪會輕易放過。霎時間,裙子往

    上一掀,剪刀快速移過去一動,胸罩也被剪斷了。正當禿頭男子盡情玩弄我豐滿

    的雙乳時,身后男子用手在摩娑濃密叢林、揉捏極度敏感的yinhe、按壓微開的陰

    唇,還有探訪溫暖的蜜xue入口。

    「嗚…啊…不…不行…嗚…嗯…」我口中呻吟著,身體仍在反抗。無奈束縛

    太緊,完全使不上力,視線只看到隆起的肚子不住晃動。此際兩人的手都移到我

    的下身搓弄,甚至伸進xiaoxue刺激更深層的所在。

    「嗚…啊…哈…住…住手…啊…」我全身力量已然耗盡,再也無力掙扎,只

    能認命地躺在地上,自顧自地流著兩行清淚。他們還不放過,繼續(xù)在rufang和下體

    搓揉、玩弄。我已經(jīng)神智恍惚,口中語無倫次,只剩呻吟聲源源不絕:「?。?/br>
    嗯...?。唬“。茫。畣瑁唬。?/br>
    」最后整個人徹底崩潰,xiaoxue又「咕嘟咕嘟」地噴出大量液體。

    他們看到這番景象,居然哈哈大笑。禿頭男子靠近我問道:「太太,看來你

    很久沒和老公“愛愛”羅!多久沒做了?」這露骨的問題令我滿臉漲得通紅,如

    此私密的話題怎能在他人面前道出。我緊閉雙唇,絕對不予回答。

    他見我閉口不說,直接將手指插入xiaoxue用力蠕動,還道:「沒關系,我看你

    能憋多久?」

    「呀. . 啊. . 不...不可以」我驚得花容失色,大叫出聲。可是原本漸

    漸消退的快感再度被喚醒,我口中再次發(fā)出嬌吟:「嗯...?。畣瑁?/br>
    哈...啊...啊」

    「到底多久?說不說?」禿頭男子問道,同時加快手中速度。

    我再也受不了了,斷斷續(xù)續(xù)地吐出幾個字:「嗯 ̄已...已經(jīng)...哈.

    ..一...一個月...哈?。]...嗯...沒有...哈...做..

    .嗯...做了...啊」

    「這樣啊!那你現(xiàn)在想要嗎?」禿頭男子又問,手中動作仍無放松跡象。

    「嗯...嗚...想...嗯...」我嬌喘吁吁地答道。

    「啥?你說什麼?我聽不清楚,再大聲點!」

    我拋棄了最后一點矜持,講出內心深處真正的答案:「我...我想要..

    .」

    兩名男子立刻脫下褲子,我看見兩根roubang皆已昂然挺立。禿頭男子搶先掰開

    微張的花瓣,用力將巨棒塞入xiaoxue抽送?!竼瑁。。p...

    輕點...啊...」我覺得好羞恥,竟然被強jian出了歡愉,還發(fā)出yin蕩的叫喊。

    身后男子在旁,大概看到心癢難耐,他將粗大roubang湊到我臉邊,說道:「幫

    我舔一舔吧!」我順從地握住眼前堅挺的巨棒,用口溫柔含住。就這樣,我受到

    上下夾擊,隨攻擊的節(jié)奏振動身體,聲聲呻吟從嘴縫露出:「唔...嗯...

    嗯...唔...」

    不知多久以后,禿頭男子身體頓了數(shù)下:他射了,一股熱流就在xiaoxue里蔓延

    。此際,身后男子說道:「喂!兄弟,你爽完應該輪我了吧?」結果攻擊的狀態(tài)

    依舊持續(xù),只是兩名男子的位置互換罷了。

    至於當下的我已不知自己在做什麼,只依稀記得一會坐在他們身上擺動;一

    會跪伏在地上,男子由背后入侵;一會雙手扶墻,雙腳勉強站起,他們扶住我腰

    間便頂了上來...后來我全身發(fā)軟,意識模糊,便不醒人事。

    等到從朦朧中睜開眼,明亮的陽光照進了倉庫。我掙扎坐起身,發(fā)現(xiàn)只剩自

    己一人,那兩名男子早已不知去向。我只覺雙腿酸軟,頭痛欲裂,迅速整理好衣

    裝,吃力地逃出倉庫,招了臺計程車回家。

    回到家,我立刻打電話向學校正式請產(chǎn)假,校方也準許了。辦完這檔要緊事

    ,更感全身萎頓無力。我使出最后一點力氣,洗凈污穢的身體,便癱倒在床上。

    之后整整一個星期,我都躺在家中,足不出戶。不知道是真的生病了,還是心理

    因素造成,但這段期間我總會夢見那天的景象。我只感覺自己好可恥,居然對兩

    名男子的侵犯感到留戀,還讓他們泄欲多回。想到這,又是淚流滿面、不能自己

    一切都和里描寫的一模一樣。出差歸來的王梓明躡手躡腳打開自家的防

    盜門,想給妻子唐梅一個驚喜。

    客廳里黑燈瞎火。王梓明把眼睛閉上半分鐘,再睜開時,已經(jīng)看清家的輪廓

    了。他脫下皮鞋,習慣性地去鞋柜上摸自己的拖鞋,卻摸了個空。

    臥室的門縫里透出一絲微弱亮光,有電視的聲音??磥硖泼酚痔稍诖采峡措?/br>
    視了,這個壞毛病王梓明說過她好多次,就是改不了。

    王梓明光著腳走到臥室門口,伸手輕輕轉動門鎖,但門鎖紋絲不動。呵,還

    真聽話,王梓明無聲地笑了。在張家界參加培訓這半月時間里,他每次給小梅打

    電話總要交待一句:睡覺時候一定要記得把臥室門反鎖上!唐梅每次都嬌嗔道:

    偏不,我巴不得進來兩個蒙面大盜把我jian了!

    王梓明把耳朵湊到門縫上,聽到電視里傳出一個男人十萬火急的聲音:每天

    一粒,就能讓你做真正的男人!趕快行動吧!現(xiàn)在就拿起你手中的電話……

    王梓明一陣暗笑。他想起出差時酒店電視上播放的廣告:一個穿著暴露的小

    姐面對鏡頭吐著煙圈說:干我們這行的,經(jīng)歷的男人無數(shù)了……這男人的yinjing呀,

    短的多,長的少,細的多,粗的少……他們服用了這個某某膠囊以后,我們是既

    賺錢了,又享受了……

    當時和王梓明同住一個房間的科長劉文化趕緊從包里摸出個小本本,認真地

    記錄著屏幕上的電話。王梓明則是用手機完整地把那個廣告翻拍了下來,準備拿

    回來給小梅看。

    啊——!臥室內的小梅突然發(fā)出一聲尖叫,這叫聲和她那次在廚房里發(fā)現(xiàn)蟑

    螂時的驚呼聲一模一樣。當時王梓明還以為她切了手。

    王梓明一驚,正要伸手拍門,就感覺到一群蟑螂排著隊出現(xiàn)在了臥室,唐梅

    發(fā)出一連串的驚呼:啊——啊——啊——啊……

    王梓明伸出去的手凝固在了半空中,像中了葵花點xue手。

    這聲音他再熟悉不過了。每次他滿頭大汗地把眼神迷離的唐梅送上云端,小

    梅就會發(fā)出這種恐怖的叫聲,一聲高過一聲。這時候王梓明就趕緊拉起被子把唐

    梅的頭蒙上,但馬上被唐梅一把扒開。王梓明望著唐梅原本嫵媚的臉逐漸扭曲、

    變形,聽著她母獸一般的嚎叫,體會到了什么叫做征服,什么叫做「真正的男人」。

    其實剛結婚那會,小梅根本沒有那么豪放。她是有啟蒙老師的。那時候他們

    還住在棉紡廠家屬院一樓,隔壁的房子租給了一個戴眼鏡的單身女人。那女人白

    白凈凈,說起話來輕聲細語,斯文的很。不斯文的是她幾乎每天晚上都要領回來

    一個不同的男人,在她的單身宿舍里刀光劍影地鏖戰(zhàn),喊殺聲驚天動地。唐梅第

    一次聽到眼鏡女人駭人的叫聲,緊張地一把拉起王梓明說:快打110 ,有人在殺

    那個女的!

    早已聽得血脈噴張的王梓明抱起小梅扔到床上,邊剝她的衣服邊惡狠狠地說:

    用不著報警了,因為你馬上也要被殺了!

    當晚,小梅果然發(fā)出了那種被殺的聲音。在小梅的叫聲中,王梓明和唐梅都

    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小梅在以后的實踐中不斷總結,錘煉,吸其精髓剔其

    糟粕,最終打敗了氣焰囂張的眼鏡女人。還沒喝到小梅的拜師酒,那女人就卷起

    鋪蓋,悵然離去。

    也許是小梅在自力更生呢。王梓明安慰著自己,好比沉入深淵的人抓住了一

    根稻草。

    王梓明從美國著名的性學專家海蒂的一本叫做的書上了解到,

    女人的高潮有兩種。王梓明很佩服這個叫做海蒂的女人,因為她的理論在他和小

    梅的實踐中得到了充分論證。他們每次,唐梅都要把這兩種高潮分別享受三到四

    次,甚至五到六次,才會像跟煮熟的面條一樣粘在王梓明身上沉沉睡去。

    據(jù)說男人最怕娶到三種女人。一種是女售票員,她們總愛說:進去點,再進

    去點,里面還很空;第二是女教師,她們愛說的是:重做一遍,做不好罰一百遍;

    第三種是護士,總喊著打針了,把褲子脫下來!可巧唐梅正是一名護士。當時王

    梓明把這個笑話講給小梅聽,唐梅反問道:那你知不知道女人最怕嫁到的是哪三

    種男人?

    王梓明只好老老實實地說不知道。小梅刮著王梓明的鼻子說:一種是送報紙

    的,到門口就丟;一種是做編輯的,每天都來稿(搞);還有就是抄水表的,一

    月才來一次。

    王梓明笑問道:那我算哪一種?

    唐梅梅說那還用問,你肯定是個做編輯的!

    唐梅生就一副媚相,骨架小,rou多,皮膚像烤瓷一樣,光滑地連蒼蠅都跌跤。

    臉蛋像極了日本那個叫做福原愛的乒乓球運動員,一笑就是兩個深深的酒窩。唐

    梅愛害羞,連跟病人說話都臉紅。她臉紅的時候耷拉著長長睫毛,臉蛋像熟透的

    面蘋果,男人女人都想上去咬一口。她在老干部病房做護士,許多退休的老頭子

    有病沒病地窩在干部病房不走,點名要小梅做他們的護理。王梓明想只有那些風

    月場所流行點工,怎么這做法也流行到醫(yī)院去了。

    讓王梓明不解的是,平時靦腆害羞,溫柔地小貓似的唐梅,到了床上卻判若

    兩人,以至于讓王梓明很難把兩個她統(tǒng)一起來,總以為壓在身下的是另外一個女

    人。莫非唐梅就像網(wǎng)友說的,白天很傻很天真,晚上很黃很暴力?

    大學畢業(yè)的王梓明個頭高大,英俊瀟灑。他在學校練過健美,參加工作來一

    直堅持游泳,對自己的身體充滿自信。這點從游泳池里那些女人看他的眼光中就

    能得到證明。但在唐梅身上,他的自信正被一點點腐蝕,風化,像古埃及那巨大

    的獅身人面像。每次當他讓唐梅幾度死去活來,以為大功告成,開閘放水翻身下

    馬時,渾身guntang,目光粘稠的唐梅一把拉住了他,說出了讓全世界男人都聞風喪

    膽的三個字:我還要。

    怎么辦呢,已經(jīng)繳槍了,只好手口并用吧。王梓明在唐梅身上忙活著,腦海

    里猛然蹦出大學圖書館墻壁上的四個大字:學無止境。是啊,學無止境,女人的

    性欲也無止境。王梓明發(fā)現(xiàn),唐梅的身體就像一座金礦,越往下挖儲量越豐富,

    成色越好。

    繳過槍的王梓明再做這個的時候顯得有些力不從心,被急吼吼的唐梅批判為

    不負責任,敷衍了事,隔靴搔癢。欲罷不能的小梅命令王梓明:一邊站著看去!

    親自下手忙活起來,直到再次渾身抽搐,大叫著昏死過去。

    現(xiàn)在,空房了半個月的小梅也許又是在自我解決吧。光著腳的王梓明穿過書

    房,來到陽臺上。他家的陽臺是內封閉的,臥室的窗戶就開在這里。他用從反特

    電影上學到的本領,背部貼著墻壁,無聲無息地滑到了窗戶下。

    臥室的窗簾緊拉著,簾布被微弱的燈光染成了橘黃色,一片朦朧。這柔和的

    光線肯定是床頭那盞落地燈發(fā)出的。那盞落地燈是小梅逛了無數(shù)個燈具店才選中

    的,造型是一個嬌媚的少女懷抱一個橘黃色的陶罐。這盞燈也是小梅召喚王梓明

    的信號燈。每當小梅把光溜溜、香噴噴的自己擺在床上,扭亮這盞曖昧的燈盞時,

    王梓明就知道接下來自己該做什么了。

    不甘心的王梓明盯著厚厚的窗簾,恨不得雙眼變成激光,把窗簾燒出兩個洞

    來。不過他還是發(fā)現(xiàn)了破綻:窗簾從正面看是拉的很嚴實,但從側面看過去,中

    間還留著一個極小的縫隙。王梓明悄悄地把眼睛貼了上去。

    許多年后,當王梓明再回想起那晚的一幕,他對自己的所作所為都后悔的要

    死。如果培訓班不取消旅游計劃,如果他不提前回來,如果他回來前先給小梅打

    個電話,如果不那么好奇地去窗戶上偷窺……如果沒有這些如果,他和唐小梅的

    人生就不會發(fā)生那么天翻地覆的變化。

    燈光迷離的臥室里,赤裸的唐小梅半蹲在床上,身子一上一下劇烈地起伏著,

    宛如坐在了一個彈性極好的彈簧上。她結實飽滿的胸脯上下翻飛,如兩團炙熱的

    巖漿,急于掙脫身體的束縛。她頭向后仰著,瀑布般的長發(fā)傾瀉在潔白光滑的后

    背上,隨著身體的起伏而獵獵飄動。她閉著眼睛,半張著嘴巴,大口大口地喘息

    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