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好久沒這樣,沒這樣浪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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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查反饋會是計適明一手cao作的,他親自去五里鄉(xiāng)挑選了最好的當?shù)靥禺a(chǎn), 又給陳副市長備了一份厚禮,暗暗地囑給了司機。 當看到徐縣長無精打采的樣子,甚至連眼泡都有點紅腫,他知道徐老太太肯 定沒原諒他,縣長的功夫可能還沒做到家。已經(jīng)到這火候了,只要再強加一些手 段,生米辦成熟飯,就不容老太太不從,她再矜持、再清高、再正經(jīng),只要兩人 上了床,她就只能打破門牙往肚里咽。 看來徐縣長在這方面也是個雛子,那天他故意早離開,就是為了給他一個機 會,如果徐縣長知道做母親的心里,使用些手段叫開門,已經(jīng)有過母子接觸,只 要半推半就地強上了,那以后也就水到渠成了,他之所以當時沒有跟徐縣長交代, 一半也是為了讓他在焦渴和驚嚇中度過惶惶的一段日子。 陳副市長卻顯得精神煥發(fā),威嚴中不失領導風度,他聽完了徐縣長的匯報, 看著有點疲累的他,得悉近一階段徐縣長的工作頻率,略顯關懷地說,“工作要 做,也要注意休息?!?/br> 徐縣長對于市長的肯定感到很滿意,他感激地握住他的手,“感謝領導關懷, 我們做得還很不夠,期望領導多指導?!?/br> 陳副市長品了一口茶,環(huán)顧了一下在座的各位,“你們縣的干部都很年輕, 但經(jīng)驗卻很豐富,要多加培養(yǎng)?!闭f著看了一眼計適明,“尤其小計同志,方方 面面考慮得很周到,多大了?” 計適明受寵若驚地站了起來,“二十九了?!?/br> “坐坐,很年輕嘛?!彼D頭看著徐縣長,“要多壓擔子?!?/br> 徐縣長隨著市長的目光,又贊許地看了一眼計適明,“這方面縣里以后會考 慮的?!庇嬤m明聽出市長的言外之意,就暗暗得意起來。 送走了檢查組,計適明跟在徐縣長后面進了辦公室。 “坐吧?!毙炜h長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渾身散發(fā)著疲憊。計適明殷勤地泡了 一杯茶端了過去。 “老太太怎么樣了?”他知道這句話不該問,但還是說了出來,一來想探知 他們母子的關系,二來在這個時候,縣長最需要別人的幫助,何況自己已經(jīng)親眼 目睹了他們的齷齪,如果自己不聞不問,倒顯得心有城府了,作為此時的當事人, 更需要向別人吐露和得到支持。 “她……”縣長囁嚅著,“直到我走了,都沒吃飯。” “那……”計適明有點擔心的,如果徐母至今沒有起床,那就是問題了。 徐縣長顯然看到了計適明的擔心,感激地,“6點起的床,只是不肯同我說 話?!?/br> “那你……”計適明看著縣長的臉色,選擇著合適的詞語,“沒有……” 徐縣長知道計適明想要問什么,長嘆了一口氣,“她一直不開門,我能怎么 樣?”他有點自責地,目光躲閃著計適明。那一夜的焦心,讓他后悔死了,他不 知道今后母親還能不能原諒他。 “我去得不是時候?!庇嬤m明抬頭看著縣長,想從他的臉上得到一點答案, 是埋怨還是感激。 “別……別那么說。”徐縣長稍微坐直了身子,“也幸虧你,要不我會走得 更遠?!彼坪踹€沒有從那個場面走出來。 計適明知道他說的是實話,如果不是自己沖散了他們,以當時的情態(tài),縣長 肯定和母親已經(jīng)有了rou體接觸,只是他不知道當時徐母是怎樣一幅態(tài)度,半推半 就、順其自然,抑或是堅決拒絕?不過從當時兩人的姿勢上來看,徐母已經(jīng)有點 勉強了,只要自己晚去半步,至少徐縣長的手已經(jīng)侵入母親的褲襠里。 “你沒有……沒有求她?用兒子的身份。”計適明想說出自己當時的感受, 但這不是時候。 “我該做的都做了,老太太看我跪了一夜,就開門出來?!毙炜h長抽噎起來, 他知道母親還是心疼他。 計適明內心的驚訝讓他久久地注視著徐縣長,他沒想到徐縣長竟用這種方式 來換回母愛。的確這對于母親來說是最好不過的方法了。“縣長,你別難過?!?/br> 計適明勸慰著,只要母親對這事不聲張,就還有機會。 “我當時怎么就……就昏了頭?!彼槌橐啬艘话蜒蹨I。 “你和伯母……”計適明看著縣長無能為力的神情,輕聲問,“是第一次?” 徐縣長抬起頭,悲泣地說,“你都看到了,我當時也是一時糊涂?!闭f著一 副表白的樣子。 計適明忽然就來了注意,“縣長,這其實沒什么,我相信你對伯母是源于一 種愛,而伯姆肯定對你也是寵愛有加?!彼麖男炖咸膽B(tài)度上感覺出她的容納, 只是作為母親,她舍不下這個面子。 “你能斷定?”徐縣長疑惑地看著他,象是找到了救星。 計適明很想罵一句:傻屄。沒有金剛鉆就別攬瓷器活。既然想上母親,你就 得一鼓作氣地讓她沒有回旋的余地,這樣弄得不山不下的,在母親的心里更易留 下陰影。但這些話他不能說出來,看著縣長急于抓住救命草似的表情,他肯定地 點了點頭,他已經(jīng)知道該怎么做了,“這個工作我來做?!?/br> 徐縣長感激地上前握著他的手,“謝謝你!” 計適明感覺到縣長那有力堅信的手緊緊地握著他,他意識到這一握已經(jīng)形成 了兩人牢不可破的鐵的關系。 太陽落山的時候,計適明從抽屜里拿出準備好的藥品,很自信地打開車門, 麻利地發(fā)動了車,輕松了一下離合,熟練地踩下油門,便朝著政府家屬院駛去。 “伯母。”他小心翼翼地叫了一聲,看到徐老太太扭捏地抬起頭,目光對接 的時候,徐老太躲閃著,往計適明的背后看了一眼,就是那一眼讓計適明讀懂了 老太太的心思。 “你來了?!彼D身走回屋里,卻聽到計適明的聲音,“這是您的藥?!毙?/br> 老太本來走向屋里,卻遲疑著站住了。 “徐縣長要我準備給您老人家的?!彼ЧЬ淳吹剡f過去,看著老人一絲游 移的目光。 “我……”她嘴角動了動,眼睛里露出期盼的目光,但還是忍住了。 “您老的咳嗽……”計適明提醒著?!靶炜h長下鄉(xiāng)的時候,就安排我去找了 一個老中醫(yī)。” 徐老太看了看他,臉上顯得很憔悴,并不急于去接計適明遞過去的藥,忽然 對著計適明就要跪下去,“小計,伯母求你一件事……”她看著計適明,眼眶里 眼淚在打著轉,“昨天的事不要說出去好嗎?” 計適明趕緊過去扶住了她,“伯母,您放心,這樣的事只能發(fā)生在家里,就 像夫妻之間的事一樣,都是家里頭的事?!彼氐貜娬{夫妻之事,為的讓徐老 太接受眼前的事實,雖然兒子跟你做了夫妻之實,但天知地知,母子相知。果然 她顫動了一下,沒有說什么。 “伯母,你知道徐縣長多難過嗎?”計適明顫著音說,“今天在會議上,他 幾乎支撐不住了,我臨來的時候,他交代我,千萬別讓您生氣?!?/br> 徐老太一言不發(fā),憋著嘴沒有說話。 “他說,您如果不原諒他,他恨不能去死?!?/br> 這時的徐老太焦急的神情溢于言表,“別……別……”她緊緊地握著計適明 的手,“你……你告訴他,媽原諒他,孩子,媽原諒他。” 頃刻計適明的心里有了底,畢竟是母親,她的寬容和容忍是任何東西都不能 比擬的,無可替代的。 “可這得你親自告訴他,你知道他跪了一夜,死的心都有了,你如果再不諒 解他,他說什么前途、事業(yè),統(tǒng)統(tǒng)會拋到腦后?!?/br> “他怎么就那么死心眼?媽……媽不是也擔心他,他怎么就不理解媽?”徐 老太哽咽著,兩手搓著,顯得抓耳撓腮。計適明覺得如果徐縣長現(xiàn)在就在眼前, 她們母子肯定會因為彼此擔心而很自然地抱在一起。 計適明聽到這里,輕松地笑了,他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兒子是母親的一切, 即使你傷害得最深,她也會微笑著寬容地對待。 “伯母,徐縣長對你做的一切,其實都是一種愛,一個兒子對母親的依戀, 要不,像他這樣的官職地位,什么樣的女人沒有?” 徐母為了盡快消除兒子的念頭,不加思索地,“我知道,我知道,孩子,你 告訴他,伯母早就原諒他了?!?/br> 計適明聽了長舒了一口氣,這才是做母親的真正心理,不管兒子做了什么, 即使傷害到她的內心,她都會議無返顧地為了兒子甘愿付出一切,看著徐母焦急 的神情,刺激地想起徐縣長趴在徐母身上的鏡頭。 “伯母,其實縣長也很痛苦,這些年,他對您的愛多于對您兒媳的,只是作 為兒子,他不敢表達,只能用工作來壓抑自己,您能體諒一個兒子的心情嘛?” 計適明期待著徐母的回答。 “這……這……”徐母變得結巴起來,然而她閃爍的目光告訴計適明她正在 做內心的掙扎。 “最近市里已經(jīng)在考察徐縣長,可他自己卻說無意于仕途競爭,伯母,他的 一大半心思還是放在您身上,如果您不體諒他、不寬慰他,他會因此而痛苦一輩 子,甚至最終從政壇上退出,我想這是您最不愿意看到的結果?!?/br> “我知道,”她顫抖著緊緊拉著計適明的手,“你告訴他,只要他振作起來, 他怎么做,我都會答應。” 計適明內心的驚喜不亞于自己和母親的初次,他不但化解了徐老太太的心結, 也將圓了縣長多年來對母親日思夜想的夢想,這對于他仕途的升遷將會有很大的 幫助。 看著徐母甘愿為兒子付出的神態(tài),計適明從內心里涌上一股敬佩,可憐天下 父母心,自己和母親又何嘗不是這種結果? “伯母,您放心,我會讓縣長振作起來。不過……”他有意沉吟了一下,看 著徐老太一臉焦急的神情,“那天晚上他沒怎么你吧?” 徐母嘴唇哆嗦著,低下頭,結結巴巴地,“他就是再怎么也是媽的心頭rou, 媽還能怎么他?” “伯母,我是說……”計適明更想進一步,“縣長沒有和您……” 徐母聽到這里羞紅了臉,“小計,伯母也不避諱你,你都看見了?!?/br> “哎……怪不得他這么消沉?!?/br> “你是說……”徐母想從計適明那里的得到答案。 “縣長能走出這一步,已經(jīng)很不容易,也許在他的內心里,你比任何女人都 神圣、都偉大,他說,他對您絕對不是一時沖動,他不但把您當作母親,更是― ―”計適明說到這里看見徐老太聆聽著他下面的話,“更把您當作女人來愛的?!?/br> 徐母渾身一哆嗦,計適明接著說,“如果您不接受他,他會痛苦一輩子,伯母。 您也是過來人,一個男人愛自己的女人勝于愛自己,那不單單是情感上,更需要 兩人rou體的交流?!?/br> “這……”徐母的臉象蒙了一塊紅布,嘴唇哆嗦著,磕磕巴巴地,“他、他 怎么會有這種想法?” “男人其實都有一種戀母,只不過輕很罷了,伯母,這不是多大的事,只要 您理解他、支持他,讓他得到慰藉、得到交流,他就會很正常地……出人頭地?!?/br> 徐母聽到“出人頭地”,就趕緊點了點頭,“我……支持他。” “這就對了……”計適明小聲地,“可光靠支持還不夠,您必須在他萎靡的 時候給他精神慰藉,在他最需要的時候讓他交流。這樣他才能更有力氣和膽魄去 工作?!?/br> “可我是他媽?!毙炷高t疑地說。 “伯母,這我知道,可男人一旦沉溺于母愛中就會難以自拔,何況又是您親 手打碎了他對您的幻想,現(xiàn)在唯一能拯救他的就是您,伯母,您生育了他、養(yǎng)育 了他,現(xiàn)在您還得用母愛來澆灌他,讓他重拾男人的雄風,他曾親口對我說,在 男女之事上,也只有您,他才能提起興趣,他已經(jīng)多年沒和您兒媳同房了。” “你說的都是真的?”徐母脫口而出后又趕緊捂住了嘴。 “這是那天后,我看到他萎靡不振,傾心交談得知的?!?/br> “我怕……”徐母深知人倫大忌,“不但救不了他,還會因此斷送了他的前 程?!?/br> “你怕什么,我不是說過,這就是夫妻房里的事,你還不了解我?這件事天 知地知?!?/br> 徐母看著計適明露出信任的目光,“我聽你的。” “這就對了,縣長那里我去說?!?/br> 徐母一時間感激地緊緊攥住了計適明的手,仿佛是他為她們母子鋪平了通往 光明的道路。 “那我先走了?!庇嬤m明有點意猶未盡地,臨出門的一剎那,他忽然想起了 什么。貼近徐母的耳邊小聲地說,“其實我和我媽……”他看著徐母的眼睛,狡 黠地一笑,“早就睡在一起了?!?/br> 徐母驚訝地張大了口,半晌沒有閉上。 計適明回到家的時候,發(fā)現(xiàn)母親還沒睡,妻子卻一如往常加夜班去了。他興 奮地哼著流行小曲,自顧自地進了房間。母親很驚訝地看著反常的兒子,她不知 道一直不言不語的他今天為什么顯得如此張揚。 “媽,你過來一下?!?/br> 母親聽到叫聲便放下手里的活,“有什么喜事,今天這么高興?”母親看著 漸漸出息的兒子,自然早已把那些事情放到腦后。 “媽,你說我最近看到了什么?”計適明兩眼發(fā)光,興奮得望著母親。 “我以為當了官了呢,看到什么,值得這么高興?”老太太只對兒子的前途 感興趣,她不但從兒子的升遷中嘗到了好處,還在人們的目光中得到了無比的尊 重。 “徐縣長……”他興奮地看著母親,希望母親從他的發(fā)現(xiàn)里得到一些角色認 同和震驚。母親花白的頭發(fā)里粘著一根草絲,他挨近了,伸手摩挲著母親的頭, 卻被母親白了一眼,輕輕地打了他的手一下。 “一根草?!庇嬤m明拿到母親的眼前,看著母親的表情有點異樣,接著說, “你知道徐縣長和他媽怎么了?” “我怎么能知道?”母親不喜歡瞎猜,想起外面還沒干完的活,就想離開, “該不是吵架了?” “媽,你聽我說?!庇嬤m明看看母親要走,就拉住了她。 “你說就說唄,媽還有許多活要做呢?!彼龑に贾鴥鹤涌隙ㄓ窒肱鞘隆?/br> “前天,我給老太太送藥,卻發(fā)現(xiàn)一個秘密。”計適明說到這里看母親的眼 都有點走樣了,那天的場景的確令他興奮了好幾天。 “還有什么秘密?看見人送禮了?”母親見怪不驚地說,直到兒子不會輕易 讓她離開,就也不急著回去。 “徐縣長和他媽趴在沙發(fā)上做那丑事?!?/br> 母親聽了扭頭就走,嘴里還咕囔著,“你以為都象你似的。”在她的心里, 一個整天在電視上出現(xiàn)的縣長無論如何也不會和自己的母親做那事,莫不是兒子 為了和自己故意編排出來的。 “媽……是真的?!庇嬤m明沒想到母親根本不相信有如此的事情,也許在母 親的心里,這樣的事實不會發(fā)生的。 “媽才不信?!彼f著氣呼呼地想離開,身子一拽一拽的。 計適明追上去,拉住了母親,“媽……我真的看到了,你怎么不相信呢?” 母親站住了腳,疑惑地看著他的臉。 “今天我還去給他們說和,他媽怕兒子出事,就應承了?!庇嬤m明語無倫次 地,讓母親摸不著頭腦。 “應承什么?” 計適明看看母親定下來,沒有走的意思,才理順了一下思緒,“那天,他們 母子在沙發(fā)上親嘴被我碰見了。” “你是說縣長和他娘?”母親這一次驚訝地說,兒子并不像撒謊的樣子,其 實他也沒有必要撒謊。 “徐縣長騎在他媽的身上,手正在解他母親的腰帶?!?/br> 母親張開的口始終沒有閉上,眼睛瞪得大大的,“只是沒有像我們……” “你是說他們沒有……”母親的臉上似乎有點失望。 “他們看見我的時候,就嚇得停下來,他媽還扒提著褲子羞羞地從我身邊跑 了?!?/br> “那你……” “那一夜縣長跪在她母親房門一晚上,第二天才開的門?!?/br> “縣長……沒有得手?”母親說到這里捂住了嘴,看著兒子有點扭捏,知道 這句話不應該說。 “后來縣長后悔死了,主要是他媽不跟他說話,不肯原諒他。”計適明很想 和母親把經(jīng)過詳細地說出來,但他知道這個時候、這種事情也不應說的那么多。 “那他們是第一次?”母親站在那里,望著兒子。 “晚上我和他招待的市檢查組,縣長說有點事,就早走了,沒想到他一時借 著酒意就和母親發(fā)生了那件事,要不是我沖了,或許他媽就失身于他了?!?/br> “你……?”母親大概嫌他用那個字眼,母親失身于兒子,還不是說自己? “嘿嘿,今天我把利害關系都跟老太太說了,她已經(jīng)答應了?!庇嬤m明沾沾 自喜。 “你是說他母親……”母親對兒子半吞半吐的話聽不明白。 “他媽也怕兒子因此而萎靡不振,要我告訴縣長只要他振作起來,他怎么做 都行。你說這還不是應承了?” 母親忽然低下頭,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哎……作死?!彼约汉螄L又不是? 為了兒子能出人頭地,她不也是任由兒子胡為嗎?“可他就沒想想媽?” 計適明一把拉過母親,“怎么沒想,不想他還對自己的媽那樣?媽,你是不 是也這樣想的?”說著就圈在懷里,把頭在母親懷里蹭。 “哎……小明,你們都是讀書之人,怎么越讀越糊涂了呢?”母親被他抱著, 有點尷尬地。 “怎么糊涂了呢,你是我媽,我記著呢?!彼麅墒謸Пе赣H碩大的胸脯, 輕輕地揉著。 “沒糊涂,都是有了媳婦的人了,還這么膩著媽?”母親聽了兒子的話,嬌 嗔地打了他一下,打得計適明像個孩子似地在他懷里撒著嬌?!澳阆眿D,要年齡 有年齡,要模樣有模樣,你怎么就……” “媽,人家說……”計適明搖晃著母親的身體,“小屄可人,老屄銷魂;妻 屄養(yǎng)漢,母屄養(yǎng)飯?!?/br> “你就把媽當飯吃了?”母親聽了兒子的歪理,嬌昵地說。 “媽,我和你就一日一餐,一日一天,一天一日?!?/br> 母親嬌羞了面龐,已經(jīng)到這時候了,她也是沒辦法了,“小畜生,你還有個 孩子樣,和媽說這種話?!?/br> “說什么話?”計適明故作糊涂地看著母親。 “日來日去的,你把媽當什么了?” “媽,兒子早把你當成女人了。你現(xiàn)在是主任夫人?!?/br> “去,別沒大沒小的?!辈恢趺吹模赣H聽了縣長和徐母的事后竟然對兒 子的所作所為不太反感了?!皣啞∶?,你說你們縣長和他母親還會走下去嗎?” “當然?!庇嬤m明興奮地說,“這是早晚的事,媽,那天可惜你兒子去早了, 要不,他們母子肯定也就上床了,你知道,我去的時候,縣長一邊親嘴,一邊解 他母親的褲帶,你想想,解開了,他還不把她弄了?” “你以為都像你似的?”母親反駁他。 “像我又怎樣?”計適明忽然來了興致,用手咯吱母親的胳肢窩,咯吱的母 親格格地笑著求饒,“別鬧了,小明。” 計適明就停下來,母子兩人就摟抱著不說話,計適明只是把嘴放在母親的唇 邊蹭來蹭去。“媽……說真的,你和我到底舒服不舒服?” “媽,媽也不知道?!?/br> “那你是不是就是害怕被人知道?”計適明想知道母親到底在想什么。 母親沉默了一會,幽幽地說,“小明,你讀書讀了這么多年,難道連這個都 不知道?我是你媽,媽再怎么也不會和自己的兒子上床?!?/br> “可我畢竟上了你?!彼膺^母親看著她的臉,“難道你就沒感到快樂過?” “越說越離譜,媽不跟你說了?!?/br> 計適明強硬地別國母親的臉,“你不說我也知道,其實你內心里還是想讓我 上,只是你壓抑著不說罷了。媽,我日了你這么些年,你應該把我當男人了?!?/br> 母親沒想到兒子會問這么個問題,“小明,你和媽都這樣了,不管你怎么看, 我永遠都是你媽?!?/br> “媽,媽,你聽我說,你就做一回我的女人?!庇嬤m明乞求著。 “小明,你也是領導干部了,還要媽怎么說。” 計適明不甘心地央求著,“徐縣長他母親都答應了,你也就答應兒子一次?!?/br> 他說著不由自主地跪下了。 母親看著跪在面前的兒子,起初別過頭去,但還是不忍心讓兒子就這樣下去, 長嘆了一口氣,“媽就是弄不明白,你們都是縣里的領導,為什么會這樣?起來 吧。” 計適明在母親面前永遠是長不大的孩子,他肆無忌憚地耍著無賴,“你不答 應,我就不起來。” “傻孩子,你meimei待會就回來了,難道你想讓她知道?”母親使出最后的殺 手锏,只希望兒子能收回野心,但這還是不能動搖兒子,計適明跪著不動?!八?/br> 知道也沒什么了不地?!彼麗汉莺莸?,“你要是想讓她知道,就知道好了,反正 這是我們倆的?!?/br> “你……”母親又氣又恨,兒子的話很讓她傷心,難道兒子真的想讓meimei知 道這丑事?“好,好,媽答應?!彼龔澭シ銎饍鹤?。 “不,你先叫一聲?!庇嬤m明堅決地說。 一聲幽幽的嘆息,母親撫摸著他的頭,“你讓媽怎么說出口?!?/br> 計適明跪著不動。 “小明,你是……是媽的……”說到這里,似乎下了決心,“是媽的好男人 不成?”計適明欣喜地抬起頭,他沒想到自己這一招真的很好用。 “媽,你是我的女人,是兒子的女人。”他抱住了她的大腿。 “不……”她看著兒子,堅決地,“就這一次?!闭f著別過頭去。 計適明飛快地站起來,一把抱起母親肥胖的身子,“媽,我的女人,讓我cao 了你?!彪m然母親對于他的所作所為已經(jīng)不再反抗,但在計適明的心里,母親的 沉默就是對他的反抗,盡管他可以在母親身上為所欲為,但總是覺得母親沒有容 納他,要不為什么自己那么玩弄她,她都不會吭聲,有時為了讓母親享受那份快 樂和刺激,他甚至跪在母親的腿間,給她舔,即使這樣,他也僅僅能體會出母親 有點發(fā)抖,緊跟著就是一股白漿子從腿間冒出來。 母親扎挲著兩手任由他抱上床,“媽,今天你可是我的媳婦,我要讓你叫出 來。”他說著跪在母親的腿間,替她脫了,然后自己扒了個精光??粗赣H毛蓬 蓬的陰戶下,一條緊窄的縫隙,計適明分開了腿。 “媽,你握握看。”計適明拿起母親的手,抓住了,“我要你自己送進去。” 他想起洞房之夜的第二天早上,新婚的妻子騎跨在他身上,扶起jiba坐上去。 母親生硬地握著他的,不緊不慢地套擄著,計適明為了讓母親的手能夠到自 己的盡根處,跪著往前挪了挪。他的手從母親的前端扣下去。 “媽……快點……”他扣到動情處,反而催促著母親。 母親的手就上下翻飛著,碩大的jiba頭子在她rou乎乎的手掌里鉆來鉆去。 “啊……啊……”他分開母親那鼓鼓的饅頭屄,扣住了有點發(fā)硬的陰蒂。 “媽……舒服嗎?” 母親在他的催促下玩弄著兒子的性器,身子不由自主地拱起來,計適明感覺 到母親有了反應,刺激地掉過頭來,一手扣著母親那里,慢慢地低下頭,伸出了 舌頭。 “小明,別……”母親蜷起腿,企圖阻止兒子的行為,卻被計適明按住了, 含住了她的陰毛往上理。 “用嘴?!彼捌鹌ü山虒е赣H,挺起jiba尋找著母親的嘴,“媽,用嘴。” 他回過頭來,看著母親小心翼翼地用手抓著,搖擺著屁股對在母親的唇上,母親 為了讓他滿意,不得不含住了。計適明就是把舌頭插進母親鮮紅的屄內。 母親在也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和挑弄,不由自主地“啊……”了一聲。聽在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