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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優(yōu)姐妹寞在線閱讀 - 看那看那進去了,姨把慶兒吃了

看那看那進去了,姨把慶兒吃了

    鎖柱做夢也沒想到大腳嬸竟會這樣就找上了他。

    這幾天鎖柱惶惶不可終日,碰到吉慶都是躲著,實在躲不過去了心里也突突

    地亂跳。

    那天也不知道咋了,一股勁上來幾乎下意識的就撲了過去,事后想起害怕的

    心天天地揪在一起。那大腳嬸可不是個善茬,何況還有個牛犢子似的吉慶?無論

    哪個,囫圇著就可以把他剁成一堆零碎。每每想起這些,鎖柱暗地里沒少對著自

    己常常昂起個頭耀武揚威的棒槌使勁,有時候恨不得先一刀剁下來了事。要不是

    這么個玩意兒,那天咋就硬把大腳嬸給弄了呢?那大腳嬸也是,咋就不挺著給自

    己幾個耳刮子?打醒了自己也就算了,再不會惹上些閑事。一時的舒服,剩下的

    日子卻像被吊到半空中,百爪撓心得饑荒。

    不過,那滋味也實在讓鎖柱不由得暗自回味。尤其是手觸上大腳嬸軟塌塌的

    奶子時的滑膩,那物件插進大腳嬸下體時的溫熱潮潤,都讓鎖柱想起來就忍不住

    的心跳加快。想歸想,那滋味兒鎖柱卻不敢再嘗了,哪還有機會呢?

    再給鎖柱幾個腦子,他也沒想到機會那么快就來了,而且,是主動送上來的。

    鎖柱撲倒了大腳,再不用費力氣去撕扯大腳身上的衣服。大腳已經(jīng)主動的把

    褲子脫了下來,分著大腿在等著鎖住進來。黑乎乎的中間,毛茸茸得咧著一條縫

    在太陽光下亮晶晶的閃著光。鎖柱伏在大腳身上,緊緊地貼著大腳的肚皮,煊騰

    騰的柔軟還有些微涼,嘴卻在大腳的胸脯上亂拱,隔著薄薄的褂子找尋著奶頭,

    又不管不顧的伸舌頭去舔。

    大腳卻比鎖柱更加急躁,踮起身子去迎合著,熱烈的期盼著那股火熱硬實趕

    緊的進來。等了半天,鎖柱卻還如沒頭蒼蠅似地在身上蠕動,忍不住手伸下去,

    抓住他硬邦邦的一根,抬了屁股去夠。感覺那根rou棍子的頭兒已經(jīng)觸到了自己,

    兩只腳便絞上去,在鎖柱身后打了個扣,用力的把他的身子往里勾。于是,那根

    物件火辣辣的便鉆了進來,炮筒子一樣似乎一下子杵透了大腳的身子,舒服的大

    腳忍不住長嘆一聲,渾身篩糠似的亂顫。

    好多年的空曠煎熬終于又被填滿了,大腳心滿意足得就算死在那一霎那也再

    不后悔。那一瞬間,大腳終于理解了巧姨,又為自己這么多年苦苦支撐的日子覺

    得懊悔:還是熱乎乎的家伙兒來得真切,自己硬挺著倒為個啥呦?

    從那天以后,大腳逢集這天都會找個事由出來,左轉(zhuǎn)右轉(zhuǎn)最后都會來到這片

    槐樹林里。這是大腳和鎖住約好的,大腳不敢把鎖柱叫到家里來,畢竟和鎖柱這

    一腿難免的驚世駭俗,讓人發(fā)現(xiàn)了哪還有個臉活呢?

    每次大腳到了樹林,尋了一處隱秘的地界兒便靜靜地等鎖柱。經(jīng)歷了幾次之

    后他們已經(jīng)變得從容,鎖柱也從一個懵懵懂懂的生瓜蛋子調(diào)教著嫻熟起來。盡管

    鎖柱的表現(xiàn)仍是讓大腳無法歡暢得盡興,但大腳期待的也不全是這些,大腳專注

    的還是那個有生命的物件兒,每一次熱呼呼的鉆進來,大腳從心理上就滿足了大

    半。為此,大腳變得更加耐心,每次都會從籃子或者臉盆下拿出一塊床單,鋪在

    地上,讓它看上去更像是一鋪大炕。把這些弄好了才開始和鎖柱行事,行事之前,

    大腳也總會都先掂著鎖柱的那物說:“還是你這全和的好!還是你這全和的好!”

    鎖柱受了夸獎十分興奮,卻總是略帶幾分謙虛地說:“還算行吧。還算行吧?!?/br>
    逐將一張嘴親向大腳,大腳也心滿意足的仰了身子,劈著大腿等他進來、對接、

    沖撞。大腳這時便忍不住的叫喚起來,一邊叫一邊扭動著身子,把四周草地上的

    各類螞蚱驚得紛紛四處亂蹦。

    二人的偷情持續(xù)到了寒露,吉慶和鎖柱已經(jīng)開了學,便再沒個固定的時間。

    大腳卻再舍不下那根活物,便思量著想個什么法子:既神不知鬼不覺,又能隔三

    岔五的捏著鎖柱的jiba填在自己的身子里。

    左思右想的還沒等想好,卻東窗事發(fā)了。

    那天大腳忙完了活計和巧姨扯了會子閑篇兒,看著巧姨扭著屁股出了院子,

    忽忽悠悠的一下子又燒了起來。褲襠里一會功夫就濕了,便再也坐不住,像喝了

    雞血般在屋里屋外的轉(zhuǎn)開了磨。

    看了看天,估摸著吉慶他們也應(yīng)該要放學了,找了個事情便出了家門。

    溜達到放學的必經(jīng)之路,大腳傍著棵樹坐下來,伸了脖子往遠處張望。等了

    一會兒便看見三三兩兩的孩子過來,一閃身隱到了樹后。

    吉慶走得飛快,低著個頭行色匆匆地健步如飛。大腳忙縮著身子,卻又扒了

    縫瞅著吉慶過去,這才出來重又伸頭往后面望。鎖柱和吉慶隔了好遠,和幾個伙

    伴一起不緊不慢的往村里走,邊走邊大聲的說笑,直到大腳喊了一聲,這才發(fā)現(xiàn)

    大腳站在那邊沖他招手。他遲疑著應(yīng)了一聲,叫了聲“嬸”。大腳裝著問他看沒

    看見吉慶?鎖柱說吉慶早就走了,問大腳有事?

    大腳沖鎖柱使著眼色,嘴里卻說:“拾了些柴火,想著讓吉慶背回去呢?!?/br>
    “我?guī)蛬鸨嘲??!辨i柱一邊說著一邊和同伴打著招呼,看大家繼續(xù)的往回走

    了,忙一溜小跑地跟著大腳下了道旁的河溝。

    大道兩邊一溜深溝,河水早已經(jīng)干枯斷流,密密匝匝長滿了齊腰的蒿草。順

    著河溝走上不遠,便會有一座小橋,連接著楊家洼和鄉(xiāng)道。小橋不高,窄窄的橋

    洞下幾乎被蒿草填滿,彎著腰鉆進去立刻就被淹沒,從外面看竟發(fā)現(xiàn)不了分毫。

    這個地方是大腳偶然發(fā)現(xiàn)的,帶鎖柱來過一次,再來時便已經(jīng)輕車熟路。

    兩個人左右看看無人,一閃身進了橋洞。剛到一塊平坦處,大腳一回身兩個

    人便抱在了一處,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兩雙手糾纏在一起,互相在對方身上摸

    索著撕扯衣服,三下兩下四條腿便光光的裸了出來。大腳趕忙躺下去,拽了鎖柱

    往自己身上帶,嘴里還在催著:“快點快點,不行了都。”鎖柱便急忙端了那物,

    對準了,一挺身子插了進去。剛一進去便覺得roudong里滑膩濕熱,像一團被太陽曬

    透了的淤泥,忍不住砸夯似的沖撞起來。大腳也被這一下一下的猛烈撞擊干得心

    顫,一雙眼睛瞪得大大地,捧著鎖柱的臉死死的盯著,嘴里跌跌的念叨:“對對,

    就這樣,使勁。使勁。”得到鼓勵的鎖柱越發(fā)來了精神,憋足了勁聳著屁股上上

    下下的弄,一口氣連著搗了幾十下,再看大腳,眼睛翻著竟像被弄得暈死了過去。

    想停下來歇上一歇,剛慢下身形大腳卻又催了起來。

    或許是干的次數(shù)多了,或許是環(huán)境局促的有些不適應(yīng),鎖柱這次時間卻長了

    很多。當他終于到了頂峰,噴薄著迸射出來的時候,大腳竟也壓低了嗓子青筋暴

    跳地哆嗦了起來,緊緊地抓著鎖柱,身子像橋一樣的弓起,好似被馬蜂蟄了樣地

    “突突”亂顫。過了好一會兒,這才緩了口氣,一下子軟下來癱在地上,大口大口

    的喘氣。

    惦記著要做晚飯了,大腳并沒逗留很久。完事后便催著鎖柱離開,自己也趕

    忙提上褲子,伸腦袋看了看左右無人,麻溜兒地轉(zhuǎn)回了家。

    帶著一臉的滿足,大腳輕快地進了院子。長貴在后院晾曬著堆成了山一樣的

    葦子,聽前院人走動的聲音,過來看了一眼,見是大腳扭頭便要回去。轉(zhuǎn)身的那

    一霎,卻被大腳臉上洋溢的一抹緋紅吸引,又盯著看了一會兒,愈看愈是納悶。

    平白得咋就那么一股子爽氣呢?整個人好似脫了胎,就像病入膏肓的人突然嚼了

    二兩人參,渾身得透出一股慵懶后的炯爍。

    長貴砸了一下嘴,慢慢地踱回后院,卻越想越不是那么回事。忽然的心里便

    又起了疑,卻就此留了心。

    大腳卻沒注意這些,她從來就把長貴當成了個影兒,見天的在眼前晃悠卻終

    歸是個擺設(shè)。

    輕快地端了面盆,從缸里舀著白面大腳還愜意的哼起了小曲兒。揉著面,大

    腳卻覺得下身微微的有些不適,黏糊糊濕漉漉似乎還有著一縷在順著腿根兒往下

    淌著。應(yīng)該是剛剛沒有擦凈吧,射在深處的遺留物終于滲了出來,蔓延著打濕了

    褲衩。

    大腳動作快了一些,緊著把手里的面團按實拍圓,放在盆子里醒著?;仡^看

    了看后院,趁長貴不注意忙進了屋,手腳麻利的把散發(fā)著腥臊味道的褲衩換下來,

    團了團攥在手里,正要出門,一抬頭兒,卻迎上了長貴紅紅的眼睛。

    大腳一時間愣在了那里,張著個口還沒說出話,就被長貴劈手把褲衩搶了過

    去,再想去奪,卻有些晚了。

    長貴緊緊抓著褲衩,胯襠上黏糊糊的東西沾了他一手,放到鼻子底下聞了聞,

    一股子腥氣直沖腦門兒,立時瞪圓了眼火冒三丈:“這回你咋說?!還不是那玩

    意兒?!”

    大腳竟還在強詞奪理,又伸了手去搶:“啥玩意兒?你說啥玩意兒?哪個女

    人沒有白帶!咋就你想三想四呢?”

    長貴忍不住雷霆大怒:“白帶?你當我傻子?”見大腳撕扯著和他爭搶,情

    急之下,掄圓了胳膊上去就是一個耳刮子。把大腳“嗷”地一嗓子扇了個趔趄。

    要擱平日,長貴動她一個手指頭大腳都會不依不饒的,恨不得跳到長貴腦袋

    上罵他個祖宗三代。這次到底是心虛,竟一時的沒有了反應(yīng),捂著個臉只會驚詫,

    長貴出了手卻再也收不回來,把這些年的怨氣竟一股腦撒了出來,拳腳相加的把

    大腳揍了個半死,邊打邊問:“讓你偷人養(yǎng)漢!讓你偷人養(yǎng)漢!說!是誰!”大

    腳也是硬氣,又怕事情鬧大了招來街坊四鄰,拽著長貴的手左右躲閃,嘴里卻楞

    不吭一聲。直到長貴打累了,這才散著發(fā)坐在地上,嗓子眼兒捏著擠出一絲委屈,

    抽抽搭搭地越來越忍不住,最后索性放開了嗓子嚎啕。

    長貴這時倒有些怕了,這么多年第一次動手打了媳婦兒,痛快倒是痛快還是

    有些心悸,但又一想大腳竟敢偷人,又氣了起來:“哭哭,你還有臉哭!”

    “哭咋了,你打我還不許我哭?!”大腳揚起被長貴打得鼻青臉腫的臉,再

    沒了那股俏樣,淚涕橫流地嚷嚷:“我偷人了,咋地?你要是jiba好使,我就不

    偷。你行么?!”長貴聽她這樣說,立刻羞愧無比一股火又騰地冒上來,竄起來

    就要抬腿踢。大腳卻蹦了起來,伸個腦袋抵在他懷里:“你打你打!打完了老娘

    就不欠你的了,打完了我就再和野男人去睡!”大腳悶著頭往長貴懷里拱,長貴

    卻再不敢伸手了,幾下子就被大腳拱到了炕上,忙蹽身竄了上去,躲在炕邊指著

    大腳:“你看看你這樣兒!你不磕磣?”

    “我有啥磕磣的!你個閹貨都不嫌磕磣,我怕個啥?”大腳索性豁了出去,

    扯了嗓門跟長貴吼。

    一句話把長貴噎得無話可說,梗著脖子半天也沒吭哧出個字來。一口氣憋了

    半天,頂在胸口悶得幾乎暈死過去,終于,一巴掌打在自己臉上,吼著哭了出來

    :“你當我想?。 ?/br>
    聽男人憋屈得縮在墻角里哭出了聲,大腳的心又一下子軟了:是啊,哪個老

    爺們兒愿意自己不頂用呢?還不是那狗日的病么?怪他個啥呢?抬著淚眼,又忘

    了身上的疼,忙跪著也上了炕,一把把長貴攏在懷里,嘴里念叨著再不去了,淚

    又止不住地淌下來。一時間,老夫老妻的竟哭成了一團。

    家里面亂成一堆,吉慶卻啥也沒聽見。和大巧兒躲在屋里膩歪了一會兒,直

    到巧姨做得了飯,才戀戀不舍地回了家。

    進了家門便又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娘低著頭悶聲不響地拉著風箱,爹卻坐在

    門檻上" 吧嗒吧嗒" 地抽著煙卷。乍看上去與平日里一樣,但空氣中卻隱隱得有

    一絲絲僵滯。

    吉慶嘻皮笑臉地湊到長貴跟前,學著他的樣子又卷上根煙遞給長貴,問:"

    咋了爹,有事兒???" 長貴并不答話,仍悶了頭一口接一口地抽,nongnong的煙噴出

    來繚繞著彌漫,嗆得吉慶大聲地咳嗽。見爹不吭聲,吉慶又湊到大腳眼巴前,討

    好地幫著往灶眼里填柴。一抬眼,猛得發(fā)現(xiàn)大腳臉上的幾處青紫,嚇了一跳:"

    這是咋了?和人打架了?" 噌地躍起身,拶胳膊挽袖子說:" 誰啊!娘你跟我說,

    看我不砸了他家的鍋?。ⅰ〈竽_抬著腫脹的眼泡看了看吉慶,伸手又把吉慶拽了下

    來:" 啥打架,是娘自已摔得。" " 真的?" 吉慶也是虛張生勢,他早猜到應(yīng)該

    是爹打得,見娘這么說,便就坡下了驢。

    爹咋就敢揍娘?這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天說涼就涼了,樹上的葉子成片地往下掉,颯颯地風吹過來,打著旋兒漫天

    飛舞。一眼望不到頭地蘆葦蕩展著枯黃的枝,,雪白的蘆花宛如葦叢頂著的白盔,

    在秋風中搖曳起伏,像無數(shù)溫柔的箭簇倔強的射向天水一色的蒼茫中。

    秋日的蕭條似乎與吉慶無關(guān),他仍沉浸在與巧姨和大巧兒母女倆的歡娛中,

    季節(jié)在他們這里似乎停滯了。他更不會去關(guān)心爹娘日趨緊張的關(guān)系。只是發(fā)現(xiàn)娘

    開始變得沉悶,陰沉個臉似乎要和爹一樣。

    自從那天兩個人動了手,大腳便再沒和鎖柱私下里相見。一來長貴每天像個

    跟屁蟲似的盯得她死死的,再就是有時候面對著吉慶,想到自己的所作所為,似

    乎也有些不堪。

    而剛剛枯木逢春的身子,卻沒有那么多顧忌。想得厲害了,大腳只好又重新

    的拾起了冷落多日的那根棒槌。把棒槌再掂到手里,大腳卻覺得越發(fā)的沉重冰冷,

    撫摸著自己還算滑嫩豐滿的身子,卻偏偏要讓這么個玩意兒來滿足,頓時便覺得

    陣陣委屈。一氣之下,將那東西甩得遠遠地,可怏怏的躺下,那種撩人的瘙癢便

    緩緩的襲來,進而猛烈地在全身蕩漾蒸騰,像一群螞蟻在每個股縫里鉆進鉆出。

    大腳只好又爬起來,在角落里又撿了那棒槌。

    更多的時候,大腳更喜歡變著法的使喚著長貴,看他伸個舌頭在自己下面賣

    力的舞弄,大腳便會覺得一種發(fā)xiele所有怨氣的欣喜。

    女人的心,就像蒲公英,一旦被風吹散了便撒了歡兒似的漫天飛舞,任你想

    什么法子卻再也攏不回來了。

    大腳的身子猶如月子里被充沛的奶水漲得生疼的奶子,剛剛被擠出去一點,

    還沒好好的享受那股子輕松,便硬生生的封存了。一時間憋得難受,卻只好眼睜

    睜的看著它一滴滴地溢,浸得自己每天都籠罩在一種潮濕中。于是大腳越發(fā)的懷

    念那個活物,盡管那個東西來的快去得也快,但真真切切是熱乎乎的,真真切切

    可以鉆進自己的身子。

    似乎是最后一場秋雨了,在窗外嘩嘩的下著。屋子里,長貴卻拎著根皮繩怒

    氣沖沖的注視著被捆成了一團的大腳。攥在手里的皮繩,長貴就像攥著自己的一

    腔仇恨。

    長貴這段時間放松了警惕。開始他還想著去找那個野男人,但一轉(zhuǎn)念又有些

    猶豫,畢竟是自己不行,找了人家又能怎樣呢?還不是更加的難看?只要管住了

    自己的女人,那就是關(guān)上了水管子的龍頭,沒了水自然就沒了要喝水的人。于是

    黑夜里上了炕,長貴便更加賣力,像個不知疲倦的狗伸了舌頭在大腳身上每一個

    縫隙處舔弄。大腳也老實了許多,天天的跟著自己搓玉米晾葦子曬地瓜忙個不停,

    便漸漸的放了心,漸漸的不再像以前那樣對大腳嚴加防范。不料,就在這天晚上,

    大腳竟然又開始了那事兒。

    第十六章:

    今天下午天氣不好,云彩越來越厚。本想著都到了這個季節(jié)應(yīng)該沒有雨了,

    剛吃過后晌飯,雨點卻稀稀拉拉的掉了下來,看那樣子,一時半會兒的竟沒個停

    歇。

    吉慶到了初三,轉(zhuǎn)念就要考高中了。學校里從這學期開始抓了緊,每天放學

    后又加了晚自習,很晚才會回來。大腳在鍋里把留好的飯給吉慶熱上,被長貴匆

    匆忙忙地喚著,拎了盞煤油燈推上了車子一起下了地。

    地里還有一些晾曬的地瓜干子,兩個人到地里手忙腳亂的搶拾起來,唯恐辛

    苦一年的成果都爛在了地里。雨越下越大,二人也越拾越急。拾滿兩簍,長貴便

    用小車推著飛跑著往家送??墒堑人浦哲嚸坝昊貋?,卻不見大腳去了哪里,

    連那盞照亮的煤油燈都不見了。他焦急的喊起來,大腳這才提著已經(jīng)熄滅的燈從

    別處跑來。長貴問她做啥去了,大腳說撒尿去了。長貴將褂子頂在頭上遮住雨把

    燈點上,看見拾起的地瓜干子只有一小籃,再看看大腳身上滿是泥土,便有些起

    疑。他一聲不吭的再拾一會兒,朦朦朧朧的見那邊的路上有人走過去,形神慌張

    似個男的,猛地醒悟,盯著大腳問:“剛才干啥去了?又和人弄了?!”大腳說

    :“沒有!”但在說話的同時,卻悄悄地將腳腕子上的一件白白的東西往褲管里

    塞。長貴伸手扯了看,原來是大腳沒收拾好只掛在一條腿上的褲頭。長貴氣沖牛

    斗,把她一拽說:“走,跟我回家!”待兩個濕漉漉的身子進了門,長貴不由分

    說使了蠻力就把大腳捆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

    都說蔫人出豹子,一旦發(fā)起火來竟是上天入地的。見長貴那個猙獰的樣子,

    大腳不免嚇得瑟瑟發(fā)抖,哆嗦著蜷縮在炕腳竟不敢吭出一聲。

    長貴看一眼仰在炕上的大腳,惡狠狠地說:“告訴你大腳,這回要給你解解

    癢,看你還偷人不偷人!”說完揮起皮繩劈頭蓋臉的抽了上去。

    大腳被打得在炕上翻滾,連聲的哭直到實在受不了疼,這才出聲哀求:“他

    爹,別打了,俺不敢了真不敢了?!?/br>
    “上次你也說不敢了,咋又去了!”長貴越想越是氣苦,不顧大腳的哀求照

    樣揮著皮繩,把自己的所有怨憤和羞恥凝聚在上面,傾瀉在大腳的身上。

    大腳翻滾著躲閃,手被緊緊地縛住,無論如何也閃躲不開,哭著說:“俺也

    不想,可沒法子啊,受不了哇!”

    “你個sao貨!沒jiba就受不了了?”長貴發(fā)著狠,更是拼了力氣抽打:“讓

    你sao!讓你想jiba!”

    大腳死命的縮著腦袋,蜷成一團,嚎喪著說:“不想了不要了?!?/br>
    長貴本有些心軟,見大腳豐腴玲瓏的身子粽子似的篩糠,突然想到她在野男

    人的下面是不是也是這樣?一股醋意又翻騰著涌了上來,覺得自己最心愛的東西

    卻被個外人折騰了,一時間更是難以抑制,竟也跳上了炕壓著大腳又是一陣拳打

    腳踢:“不就是jiba么!不就是jiba么!缺了就不行?!”正打著,卻感覺身后

    一個身影風一樣的撲過來,兜頭便把他沖到了一邊,定睛一看,卻是吉慶。

    吉慶被爹娘的樣子嚇壞了,瞪著眼睛緊緊地護住了大腳,看長貴紅著臉又要

    沖過來,忙轉(zhuǎn)身撲在大腳身上,一只手攔著爹:“爹!別打了!把娘打壞了!”

    長貴喘著粗氣,沖口而出的話竟有些不管不顧:“打壞了就打壞!俺養(yǎng)著,

    省得她再去偷人!”

    “偷人?”吉慶再也沒想到爹娘打架竟是為了這個,一時間傻在了那里,被

    長貴一把拽住要往一邊搡。這才反應(yīng)過來,倔著身子硬挺著護住身后的大腳。

    長貴拽了幾下也沒把吉慶拽開,看吉慶人高馬大的擋在眼前,卻沒了辦法。

    急火攻心的只會嘴里叨叨咕咕的念叨:“讓你偷人讓你偷人!不就是個jiba么不

    就是個jiba么!”左突右閃的想繞過吉慶,但總是被他擋著,不由得氣急敗壞,

    紅著眼珠死死的盯著吉慶。長貴好長時間沒有仔細的看過兒子了,今天突然發(fā)現(xiàn),

    吉慶不知什么時候竟一幅大小伙子的模樣。雖然略顯單薄,但眉宇間卻是一臉的

    英氣逼人。就在這時。長貴竟猛然的眼前一亮,混沌的腦子里竟一下子射進了一

    縷光。一個驚天地泣鬼神的想法讓長貴一下子豁然開朗,他不僅為自己的這個創(chuàng)

    想開始變得激動并且洋洋自得:自家的女人絕對不能被外人弄的,不就是要個雞

    巴么?我不行可兒子行啊,rou要爛到自家的鍋里,肥水萬不可澆了別家的田。

    長貴一把拽住了吉慶的脖領(lǐng)子,猛地把他搡到了大腳跟前,大聲的說:“不

    就是jiba么!咱家也有!”

    大腳和吉慶兩個人一下子全愣了,不知道長貴的話到底是個啥意思。

    見大腳和吉慶傻在那里,長貴不免有些懊惱,為她們不能理解而感到一絲憤

    懣,又把吉慶推在大腳跟前:“只要不去找野男人,咋都行。咱家有jiba,咱家

    有!”

    大腳這才明白長貴的意思,愣了楞,竟有些不敢相信。待看清長貴得意且篤

    定的神情不得不相信的時候,便“嗷”的一嗓子竄了起來,低著頭一下子撞向了

    長貴:“你個天殺的閹貨!咋想的你,就不怕雷劈了你?!”

    長貴被大腳一頭撞了出去,卻并不生氣,揉著胸脯說:“咋不行?自家的雞

    巴咋就不行???”

    大腳被長貴氣得不知如何是好,聲嘶力竭的沖他吼著:“你個閹貨!那是你

    兒子啊,你就敢禍害?”

    吉慶開始還有些丈二和尚莫不找頭腦,見娘如此的羞怒,想了想便明白了爹

    的意思,張著個口竟有些傻了:莫非爹被娘氣得瘋了不成?

    長貴和大腳還在廝打,吉慶卻一時得感到些尷尬。自己的爹竟然讓兒子和娘

    弄,這都是啥事?吉慶不免有些困惑了,耳邊的廝打叫罵聲竟充耳不聞,混混沌

    沌的走出了家門。

    雨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停了,一場秋雨一場寒,陣陣的冷風襲來,在靜謐的夜

    里更加的陰涼。吉慶裹了裹單薄的衣服,縮著頭不知不覺便走到了巧姨家。

    兩扇漆黑的木門緊緊地閉著,已是深夜,里面的娘仨應(yīng)該睡了吧。吉慶猶豫

    著不知該不該吵醒她們,想回家卻不愿面對那些爛事,狠了狠心抬手便" 啪啪"

    地拍起了門。在萬籟無聲的夜里,拍門的聲音刺耳又響亮。

    巧姨剛剛脫了衣服躺在炕上。

    二巧兒從學?;貋淼耐?,外面下著雨巧姨有些不放心,便一直等到二巧兒回

    來。cao持著二巧兒吃了飯,巧姨這才細細涮涮鋪好被褥上了炕。躺在炕上,舒展

    著四肢剛剛愜意的打了個哈欠,就聽到一陣陣的敲門聲。

    拉開門見是一臉黯然的吉慶,巧姨忙引他進了屋。吉慶一頭倒在炕上,臉朝

    下趴在那里若有所思,半天沒放個聲兒,巧姨不免有些擔心,問他怎么了。吉慶

    動了動卻沒說話。巧姨突然記起在等二巧兒時,淅淅瀝瀝的雨聲中隱約有男女吵

    架的聲音傳過來,便問:“你爹你娘鬧架了?”吉慶還是沒吭聲,但那樣子卻是

    默認了。

    巧姨嘆了口氣:“真是的,多少年沒見他倆干架了。這是又咋了?”估摸著

    吉慶也說不出個來龍去脈,便爬上了炕,圍著被倚在了炕梢。兩只眼睛看著吉慶,

    見他還是心事重重的趴在那里,伸了光腳去捅他:“你咋了?鬧心啦?”

    吉慶有一肚子的話想說,但就是說不出個口。雖說家丑不可外揚,但對巧姨

    倒不避諱,只是爹的話,卻讓吉慶無論如何也不敢如實相告。吉慶腦海里仍在翻

    騰著爹粗聲大嗓的咆哮,胳膊上被爹拽住的地方還有些酸疼。

    不就是jiba么?咱家也有!

    爹的聲音又一次涌現(xiàn)出來,一次次的在吉慶耳邊轟鳴。吉慶知道爹的東西不

    那么好使,要不娘也不會去偷人了。一想到娘也偷了人,吉慶一下子渾身冰涼。

    奇怪的是,吉慶心里沒有爹的那種怒火,竟有一些酸氣。吉慶想起那次偷窺的情

    景,那時候的娘春情蕩漾姿態(tài)撩人。不知道娘在別的男人身下,是不是也是那幅

    模樣?

    想到這些,吉慶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竟有些勃起,硬生生的杵在炕上,硌得生疼。

    動了動身子,側(cè)過頭面向巧姨的方向,迎面觸到的卻是巧姨溫熱的腳掌。可

    能巧姨剛剛洗過了腳,光光的腳丫子散發(fā)著一股好聞的香皂味道,五粒潮紅粉嫩

    的腳趾俏皮的扭動,蜷縮伸展在吉慶的臉上摩挲撫弄。吉慶一張嘴,便咬住了一

    粒,伸了舌頭舔吸允弄。巧姨癢得格格的笑,要把腳縮回來,卻又舍不得那股滋

    味,忍著忍著口里便哼出了聲。

    吉慶的舌尖在巧姨每一根趾縫中穿梭著,又把腳趾裹進口,學了巧姨吞吸自

    己yinjing的樣子,鼓著唇上下的taonong,活像唆一根冰棍兒般滋滋有聲。

    “又逗姨,受不了了呢?!鼻梢涕]著眼,腳趾處傳來陣陣的酥麻讓她越發(fā)難

    以自制,下身的水慢慢的滲出來,兩腿之間頓時一片濕熱。散開圍在身上的被子,

    巧姨解開衣服的紐扣,又飛快的褪下薄薄的秋褲,叉開兩腿,讓中間一團火熱暴

    露在夜涼的空氣中,手無力地伸向吉慶,似乎吉慶就是那根救命的稻草。

    吉慶匍匐著湊過去,伸了鼻尖在巧姨那一堆亂叢中嗅著,巧姨抬了抬屁股:

    “……沒味兒,洗過了?!奔獞c卻笑了笑:“有味才好呢?!?/br>
    “那我下回不洗了,給你留著,熏死你?!?/br>
    “行。”吉慶伸了舌頭,在巧姨那條rou縫間掃蕩,兩片肥唇不時地被吉慶吸

    到嘴里又吐出來,像喝著一碗guntang的片兒湯,又用鼻尖,抵住了rou縫上方紅紅的

    一枚rou粒輾轉(zhuǎn)了摩擦。巧姨霎時間便渾身的酥軟,忙用一只手扶著吉慶的頭,另

    一只手便抓住了自己的奶子,夾實了那枚奶頭死命的擠壓揉搓,越揉越是氣喘,

    一會的功夫兒竟就這么xiele,洶涌的漿水泛濫著漫出來,把個吉慶蹭得滿口滿臉,

    燈光映著便一臉的晶瑩。

    巧姨舒服地長嘆了口氣,瞇了眼看身下的吉慶,手在吉慶的臉上擦著,說:

    “慶兒是越來越會弄了,姨快伺候不了你了?!闭f完便讓吉慶的身子移過來,悉

    悉索索的脫他的衣裳。待吉慶渾身精光,巧姨卻又覆過去,捏著吉慶那根挺立的

    物件送進口里,嘴里含含糊糊的說著:“慶兒的棒子,真好吃?!?/br>
    吉慶心里卻一動,問:“姨,我的jiba好用么?”

    巧姨抬了一對sao浪含情的眼睛看了吉慶一眼,吐了roubang笑著說:“好用得緊

    呢?!闭f完又埋下頭,似乎怕一閃的功夫那根棒子便不翼而飛了。吉慶卻一股勁

    上來,翻了身坐起,拽著巧姨:“那我現(xiàn)在就要用。”巧姨正巴不得,忙仰了身

    子,大開了兩腿,手扒著黢黑毛發(fā)中的那兩片rou,一臉的焦渴:“那來唄,姨也

    想用呢。”

    吉慶挺著家伙,把巧姨兩條光腿扛在肩上,對準了那個地方身子一送便滑了

    進去。力度有些莽撞,頂?shù)们梢桃活?,“啊”地一聲喊了出來,怕那屋的姐倆聽

    見忙又用手掩住,閉緊了嘴只剩下一連串地“嗯嗯”聲。吉慶也悶不做聲,埋了

    頭用力的往里抽插,兩具赤裸的身子分分合合在寂靜的夜里啪啪作響。

    吉慶突然又想起了娘,和那晚娘躺在炕上被yuhuo燃燒得五饑六受的樣子。如

    果娘也可以享受這樣的一根物件就不會被爹打了吧?想著想著,身子下的巧姨慢

    慢的竟幻成了娘,輾轉(zhuǎn)扭捏地攤在炕上,一雙毛眼迷離地望著自己,嘴里怯怯的

    呻吟:“慶兒……來,給娘jiba?!?/br>
    吉慶一下子被擊倒了,娘的聲音在他腦海中縈繞,卻讓他一時間再無法壓抑。

    就像一推熊熊燃燒的火又被澆上了一桶油,瞬間便蒸騰起來。吉慶忍不住啊的叫

    了一聲,身體里的那股欲望便隨著這聲嘶吼沖出了體外。

    巧姨正享受著吉慶一陣緊似一陣的撞擊,卻見他哆嗦著就射了,不免有些意

    猶未盡。就像一桌酒席正到酒酣耳熱之時卻被人掀了桌子般的掃興。想出聲埋怨,

    見吉慶貓一樣的趴在他身上,心又一軟卻涌上來一股欣慰。好些日子和吉慶弄得

    沒這么快了,吉慶就像是喂不飽的小狼崽,嗷嗷叫著卻沒個盡頭。好幾回巧姨幾

    乎被折騰著散了骨架叫著xiele幾次,吉慶卻還在不停的動著。卜楞楞的一根棒槌

    就似上緊了發(fā)條,幾乎把巧姨的那個地方蹭破了皮。閑下來,巧姨摸著自己的下

    面不免有些擔憂:是不是自己太松了?讓吉慶沒了感覺?又問吉慶,和大巧在一

    起的時候也能這么長時間?吉慶憨憨地笑卻從來不說,這讓巧姨更加認定了是自

    己的原因,不免有些失落??唇裉旒獞c的樣子,倒似乎并沒有厭倦自己半老徐娘

    的身子,雖然有些沒有盡興,卻多了一份欣慰。

    “今天這是咋了?”巧姨還是沒有忍住,抱緊了吉慶問。

    “啥咋了?”吉慶回了一句,抬了眼詫異的看著巧姨。巧姨親了吉慶一下,

    手又伸下去捻吉慶濕漉漉有些萎靡的物件:“這個啊,咋這么快?”

    吉慶咧嘴一笑:“我也不知咋了,姨夾的緊唄?!?/br>
    巧姨撇了撇嘴角,一幅不相信的樣子。自己那玩意兒緊不緊自己當然知道,

    才不會信了吉慶的話,但吉慶這樣說還是讓她喜了一下,下意識的夾了夾大腿,

    到好似自己那里真的如緊箍咒一樣。

    “姨擔心呢,怕你使不慣了呢?!?/br>
    吉慶往巧姨懷里扎了扎,嘴含住依舊鼓脹著的奶頭,像個吃奶的孩子一樣邊

    允吸邊說:“哪能,姨好著呢?!?/br>
    巧姨被吉慶含得一抖,顫著聲兒問:“慶兒,姨好還是大巧好?”

    “都好,對我都好?!?/br>
    巧姨輕輕的在吉慶屁股上摑了一下:“誰說那個了。問和你睡的時候,誰好?”

    忽聽巧姨突然問起這個,吉慶一時倒有些為難,按理說大巧年輕漂亮但和巧

    姨比還是有些羞澀不敢放開,巧姨雖然歲數(shù)有些大了,但弄那事的時候卻sao浪十

    足。吉慶想了半天竟不知怎么回答了,突然想起個詞:“各有千秋吧。”把巧姨

    逗得格格的笑了出來:“還各有千秋呢,學還真沒白上呢?!?/br>
    吉慶也笑了起來,倒忘了家里的那些丑事,一翻身又上了巧姨的身子:“姨,

    再弄一下唄。”

    “弄一下就弄一下。”巧姨被吉慶撩撥的也有些春意彌漫,下面還沒有干透

    卻又有些新鮮的流了出來。就勢一滾,卻把吉慶壓在了身下:“該讓姨干你了?!?/br>
    吉慶挺了挺身子,豎著個家伙搖搖晃晃的擺動著,被巧姨手指拈住,分了自

    己下身的兩片唇,對準了一擰腰便放進了大半。剩下一半?yún)s留在那里,讓吉慶看

    :“像不像嘴里含了根豬腸子?!奔獞c探起上身,看了看說:“不像姨的嘴,姨的

    嘴沒長胡子?!?/br>
    巧姨蹲在吉慶身上被他的話逗得笑,也勾了頭去身下看:“上面的嘴沒長下

    面長了呢,長了胡子才吃不夠慶兒的豬腸子?!闭f完,沉了屁股慢慢的把吉慶的

    rou棍往里擠,喘息著還讓吉慶看:“看那看那……進去了,姨把慶兒吃了……”

    吉慶也看得興起,身子一挺便一下子連根插了進去,插得巧姨一哆嗦,長吟一聲

    兩腿一下子酥軟下來,整個屁股忽悠一下便坐了下來,像被一根鐵釘釘住了的木

    樁,再也動不了分毫,只是僵直了上身,掛在胸前的兩個豐滿暄軟的奶子顫巍巍

    亂抖,嘴里不住口地哼著。

    吉慶被巧姨sao浪的樣子勾弄得有些急躁,見巧姨呆滯那里抖成一團,忙死命

    的把身子往上聳:“姨……弄啊?!鼻梢踢@才緩緩的清醒,前后的移了髖骨,感

    覺著吉慶熱辣硬實得家伙在自己的身子里聳動,像條靈活的泥鰍在濕熱的泥漿中

    鉆進鉆出。巧姨忍不住大聲的叫出來,歡暢悠揚的聲音,在寂靜的夜里格外勾人

    心魄。

    巧姨不知叫了多久,卻感覺身后一陣涼風襲來。扭頭去看,緊閉著的門卻不

    知什么時候敞開了一條縫兒,一個頭鉆在縫中探了進來,一雙晶瑩的鳳眼含著

    笑在靜靜地看著。

    是大巧兒。

    妹子們很聰明,張婷婷睡中間,我和龍妹睡兩邊,雖然打炮是不可能了,但

    我的幸福感爆棚。

    聽著兩位先后和我有rou體關(guān)系的妹子,在我耳邊發(fā)出深沉的呼吸聲,這種感

    覺真是太好了,我想我本質(zhì)是不算個貪花好色的yin魔,只是因為寂寞,想要多一

    個人來陪陪我,都怪國家的獨生子女政策,我內(nèi)心竭力推卸著責任。

    我根本睡不著,腦子里構(gòu)思著各種戰(zhàn)術(shù),比如先拉著張婷婷在床上zuoai,刺

    激一下龍妹,然后趁她發(fā)情拉過來玩3P,又或者……再比如……也許可以這樣

    ……可是我很清楚,龍妹是個敢愛敢恨做事情堅決的妹子,我只要敢這樣做,一

    定會適得其反的。

    沒過幾天,員警叔叔來宣傳防盜,說是家里別放大宗現(xiàn)金財物,最近有群盜

    竊流竄犯溜達到這附近,開鎖撬門和玩一樣,你們自求多福吧,萬一被偷了,要

    指望員警幫你們找回失竊物,可能性基本為零。

    警官你說笑了,我們哪來什么大宗現(xiàn)金財物?

    但治安確實在變差,周圍連續(xù)發(fā)生了不少爆竊案,有的人只是沒了幾只臘鴨,

    有的人卻把積攢的辛苦錢全丟光了。也許是小偷干的,又或者就是身邊的工友干

    的,臨近年關(guān),誰都說不準。

    有天晚上,我被龍妹輕輕搖醒,平時張婷婷加班的時候,我們還是分開睡的。

    龍妹在我耳邊輕輕的說,好像有人在撬門。我聽了一下,是風沙吹過的聲音。

    我告訴她不怕,萬一真是賊,我也對付的了。龍妹問我,她表姐的味道怎么樣?

    我明白了。

    她心里還是有我的,或者是我的床上功夫。

    我?guī)紫鲁兜羲膬?nèi)褲,龍妹的小屄很熱也很濕,直接插了進去,jiba進去一

    半以后因為潤滑不足,略微停留了一下,然后直沒入根。

    龍妹因為個子矮,她和她表姐張婷婷一樣,用觀音坐蓮在我身上蹦躂了起來。

    我用手托住她的屁股,配合她的節(jié)奏,幫她省力,幾分鐘不到,她大腿上出

    汗了,突然停止了運動,我感覺龍妹的yindao迅速收縮了幾下,她高潮了。

    龍妹和張婷婷高潮的樣子非常相似,來臨的時候都是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過后會笑著摟住我的脖頸,催我繼續(xù)。

    女上男下,男上女下,姿勢換了幾遍。龍妹第六次高潮時,她用指甲使勁掐

    著我的胳膊,發(fā)出了如同哭泣般的呻吟,我全力抽插著,她的zigong頸被我巧妙的

    蹭過,激起她小屄陣陣顫抖。彼此zuoai多了,各種的禁忌和敏感點都心知肚明。

    一小時后,龍妹無力的躺在我懷里,我的右手緩慢搓揉著她的臀瓣,感覺心

    情愉快極了。你還是離不開我吧?我承認自己年輕時有些自大和自戀。

    她和我說了好多話,絕大多數(shù)都是我難以回答的問題。為什么要傷害她?為

    什么要去追她表姐?為什么連她遠房表姐也不放過?和她zuoai到底有沒有快感?

    為什么始終不射出來?和她表姐zuoai的時候我有沒有快感?知不知道她的心

    很疼?

    知不知道她重新回來付出了多大的勇氣?知不知道她今晚過來臉皮有多燙?

    知不知道別人以后會怎么說她?待會怎么面對張婷婷?

    我第一次發(fā)現(xiàn),妹子的想法是如此的復(fù)雜。難怪古人不讓女子干政,不然光

    草擬圣旨就可以累死一堆太監(jiān)。

    正在龍妹糾結(jié)的時候,窗外傳來一陣喧鬧吵雜,電子廠的女工下中班了。龍

    妹尖叫著逃回了自己的房間,然后發(fā)現(xiàn)內(nèi)褲沒拿,又飛快沖回來找,最后又警告

    了我一次:「別告訴我表姐!」

    我聞了聞房間里的味道,屄味和rou味都很濃重。

    張婷婷回來后就拉著我和龍妹去吃宵夜,龍妹假裝很困,張婷婷說:「一起

    去吧,反正你也睡不著?!?/br>
    一行三人殺到金三峽火鍋。張婷婷點了不少葷腥,說是讓我補補。

    我知道,我贏了。

    至於張婷婷的問題,我沒有如實回答。

    難道我要說,我只是想盡可能多嘗女色嗎?雖然我很不愿意承認,但年輕時

    對女人真的不算很挑,只要有洞就行吧……

    本狼也說過,我是遲射型,遲射到往往要自己非常有意愿射精,且女方挑逗

    技能MA外加下身緊致才能爽到。所以,我才那么喜歡不停的狩獵妹子,這就

    仿佛去水果店挑西瓜,來來回回用手指叩擊瓜皮想找出好瓜的食客。

    和妹子打炮,很多時候是不要錢的。但是,要維系關(guān)系,那就不同了。逛街

    挑東西,吃飯買毓婷,這些都要花錢。

    我的加班基本就沒怎么停過,同事對我的意見開始變大,我也有些不爽,為

    啥有些妹子總是不遺余力的壓榨男人的錢包?但我不想再隨意分手,然后去幡然

    悔悟:「哦,其實我還是蠻喜歡張婷婷的,不光是為了zuoai?!?/br>
    於是,就這么撐著。這個情況意外得到了緩解。

    有天下班,我發(fā)現(xiàn)老媽居然坐在我宿舍的床上,面帶笑容的等我回來。

    當時我就淩亂了,「老媽!你是怎么找到這來的?」

    老媽在我房間里轉(zhuǎn)悠了一圈,先是說這個房間沒光線,太陰暗,又說沒熱水,

    再加上暖氣也不是很好,到了冬天你怎么辦?然后問我平時吃飯怎么樣?有沒有

    物件?工作忙不忙?年底要不要回家?老爸很想我……

    老媽非常的啰嗦,拉著我講了好久,我最后耐著性子讓她早點去找個酒店休

    息,明天坐飛機快點回去。老媽走的時候給我留了張銀行卡,說是我老爸給我的,

    父子之間沒有隔夜仇。就走了。

    張婷婷在老媽走后不久,從樓上竄了下來,她應(yīng)該早就到了,只是不敢進來。

    她問我:「那是不是你mama?年輕的時候一定是個大美人?!?/br>
    我說,「嗯?!?/br>
    第二天下班的時候,我順便看了眼卡里的錢,密碼一直是我生日。查了下余

    額,我眉毛跳了一下,居然有五萬?老爸瘋了嗎?我記得他很小氣的。

    想了想老媽的說法,確實也沒錯,現(xiàn)在這間宿舍是蠻差的,既然有五萬打底,

    那就挑個家電齊全,房間夠大的出租屋吧。

    九十多平米,有家電熱水,這種出租房開價是700塊一個月,幸虧我?guī)Я?/br>
    張婷婷來砍價,她雖然沒幫我把價砍下來,但至少沒讓我預(yù)付半年房費,這也不

    錯了。我們倆個都沒啥東西,就都搬了過來,晚上我在洗菜的時候,她從后面抱

    住了我,說我對她真好。

    我心里很感嘆,還是有錢的好啊,幸福感都能如此輕易的達到。

    有熱水澡洗,有電視看,甚至還有席夢思床墊可以睡,張婷婷經(jīng)常隔三差五

    帶朋友來炫耀。其實這種生活等級,在南方基本是屬於勉強夠到rou絲等級的,但

    在我們這些打工仔眼里已經(jīng)是天堂了。

    沒過多久,張婷婷問我,她能不能帶龍妹過來一起住。

    我當時僵住了。雖然張婷婷和我住一起,但我們是分房間睡的,只不過晚上

    經(jīng)常會打炮。一方面大家都要保持獨立性;另一方面有時候要加班,不想互相打

    擾。但龍妹要是住過來,我們之間的性愛怎么辦?這好尷尬。

    我還沒有禽獸到,在前女友耳邊打炮。但我還是同意了,畢竟我虧欠了龍妹。

    晚上,龍妹拖著行李來了,她完全不再恨我了,當然也完全不再喜歡我,只

    是把我當成表姐的男朋友,我心里一陣陣的泛著酸味。我感覺自己好賤。

    龍妹肯搬過來的理由很瘮人,就在她宿舍旁邊,有個下班的男老師被人搶劫

    割喉。原來是人命案,難怪前幾天有員警來回盤問我們這些拿暫住證的外地人。

    龍妹和張婷婷睡客房,我睡主臥,打炮的時候張婷婷完全放不開,聲音都不

    敢發(fā)出,讓我非常的不爽,可我偏偏說不出什么,郁悶。

    時間很快入冬了。

    這天晚上,大約是淩晨兩點,我聽到門外有輕微的鑰匙轉(zhuǎn)動門鎖的聲音,馬

    上抄起床下的撬棒,慢慢挪到門口,然后直接把門踹開,上去就是幾下,還好,

    是個單干的小偷,沒有幫手,先聲奪人把他嚇傻了??此昙o還輕,我沒有報警,

    給了他三百塊錢讓他自己去看醫(yī)生,放他走了。

    龍妹和張婷婷也被嚇慘了,晚上居然和我睡一起。神展開,我的人生再次神

    展開。

    本狼有些迷信,估計也是和人生曲折經(jīng)歷有關(guān)。很多人不信鬼神,那純粹是

    因為他們碰到的破事爛事不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