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著讓我日,跪著讓我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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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三伢子蘇醒的時候,感到下身鉆心的疼痛。他掙扎著坐了起來,滿臉的冷 汗直冒。 「我的根!」他齜牙咧嘴地解開褲帶,看到襠部掛著兩個巨大的鴕鳥蛋,黑 黝黝、臭哄哄的內褲上沾滿了點點血跡。 「我日你媽?。 顾^望的罵著,渾濁的眼淚像蚯蚓一樣順著臉頰蠕動著流 了下來,「這可是斷子絕孫??!」 三伢子掙扎著想要站起來,然后鉆心的疼痛讓他最終放棄了努力。 當三伢子像只重傷的狗一樣手膝并用地朝村口那座破敗的院落爬去時,棒子 和小娥衣衫凌亂地并排躺在蜀黍地里,心滿意足地數(shù)著天上的繁星。 他們兩個就像戲水的鴛鴦,時不時地蹭蹭彼此。 小娥「吃吃」地笑著說道:「棒子,今天你咋不一樣?!?/br> 棒子問道:「咋個不一樣?」 「你差點把嫂子……」小娥欲言又止,臉上掛著嬌笑。 「把你咋的了?」 「嫂子不好意思說?!?/br> 棒子伸手揣了一把小娥胸前的綿軟,嘻嘻的笑道:「都到這個地步了,有啥 不好意思的,嫂子你就直說?!?/br> 「那嫂子就說了??!」小娥羞的捂起了臉,「你差點把嫂子ri死了!」 棒子忍不住笑出聲來。 他被小娥的話逗樂了。今天的棒子的確和平時不一樣,時間久長,動作激烈, 弄的小娥有那么幾次都要眩暈過去。 「嫂子,我今天是不是太勁大了?」棒子笑了一會兒后,又覺得不好意思起 來。 小娥愛戀的親了一口棒子,說道:「勁大有勁大的好處。你是棒子,不是我 老公?!?/br> 棒子聽到小娥提起了張勝利,忍不住問道:「嫂子,你的意思是張哥……?」 小娥嘆了口氣,幽幽說道:「他只不過是把我當成了慫罐罐。想日的時候就 按在床上,啥話都不說,從我屁股蛋蛋后面就戳進去了。我下面干干的啥都沒有, 他也從來不管不問。就是個埋頭日,想個畜生一樣?!?/br> 「嫂子你不喜歡嗎?」棒子不解的問。 「嗯。疼?!剐《鸢櫫税櫭迹缚墒俏液髞硐肓藗€辦法,每次我都弄些潤滑 的油油?!?/br> 「管用嗎?」棒子問。 「管用。至少不會那么疼。」 「嫂子,和我做,你也疼嗎?」 小娥「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不疼。不但不疼,而且感覺就像騰云駕霧一樣地爽快?!?/br> 小娥說完,把手伸進雙腿間的那片泥濘,閉起眼睛摸了幾把后,又將沾滿白 漿的小手舉到了棒子的鼻子前。 「棒子你看!」 棒子湊近嗅了幾嗅,不好意思的說道:「這是我們兩個的?!?/br> 「嗯。是我們兩個人的。可是和我老公完事后,我的下面只有他一個人的?!?/br> 小娥說完,用嬌嫩的下口唆吸了一下手指。 「啥味道?」棒子問。 「愛的味道。」小娥癡癡的說道。 「我也要?!拱糇友肭蟮馈?/br> 「嗯,給你。」小娥將手指送進了棒子的嘴里。 唆吸著小娥那咸咸的手指,棒子不禁想起自己大病在床的那段日子。要是沒 有小娥的付出,他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舒坦的和心上人躺在蜀黍地里。 棒子忍不住親了幾口小娥,感激不已的說道:「嫂子,我虧欠你的。以后你 如果有啥事就直說。別不好意思。你如果遇到過不去的坎,你也給我說,我給你 想辦法?!?/br> 「說哪里話!」小娥嬌嗔道,「嫂子謝你還來不及呢!嫂子長這么大,最開 心、最享受的時的時間就是和你一起的時間。」 「真的嗎?」 「可不是呢!就像剛剛,嫂子都差點被你ri死了!」小娥又捂起了臉。 棒子有些焦急地問道:「那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小娥「絲絲」地笑了一會兒后,這才把雙手從明月般的臉上挪了下來。 「嫂子的意思是,你把我弄得舒服死了!以后你也不要有啥顧慮的,你也別 怕弄疼嫂子,嫂子不疼!嫂子受用著呢!」 踏著一路的清輝,挽著嬌怯的小娥,棒子心滿意足地把她送到了家門口。 「要不要進去坐坐?」小娥問。 「不了。回頭再……」棒子笑了。 「嗯。那你趕緊回。你爸媽等急了。」小娥戀戀不舍地說道。 「門鎖好。誰敲都別開。除非你弄清到底是誰。」 「嗯。走吧?!?/br> 小娥揮了揮手,推門而入。 棒子站在門外,等著小娥從里面將門反鎖之后,才慢慢地離開。 棒子一回到家中,母親就一臉不開心地嘮叨起來。 「你能不能早些個回來?飯做好了等你回,左等右等不見人!你們學校到底 咋回事,該放學的時候不放學,學些啥東西!」 「我忙考試呢,跟人家學校沒關系?!?/br> 「考考考!考上個第一名,也不能當飯吃!」棒子母親氣嘟嘟地嚷嚷。 「人家都盼著自己的娃娃考第一,我考個第一,你還不樂意!」棒子皺著眉 頭喊。 「行行行!我這媽當?shù)牟缓茫∥也粔蛸Y格給你當媽!有本事你再找一個去!」 棒子心煩意亂地鉆進屋子,把書包摔在炕上。 「那個啥!張霞剛剛找過你?!?/br> 「找我啥事?」 「求你給她家廚房接個電線。等你等不到,人家走了都?!?/br> 「自己接不了嗎?求我去接!」棒子皺著眉頭喊。 當然棒子并不是煩張霞,而是煩自己嘮叨的mama。 「你去還是不去?」 「不去!」 「不去就別吃飯!跟你爸一個德行!」 棒子坐在屋里生了一會兒悶氣,等氣消了后,這才捏著手電筒,也沒有給父 母打招呼,獨自一人朝張霞家走去。 棒子現(xiàn)在幾乎成了全村免費的電工。村民們大多搞不懂明線和火線的區(qū)別, 也搞不懂哪些絕緣,哪些導電,在經歷了幾次觸電風波之后,棒子漸漸成了大家 默認的行家。 大凡閉塞的山村,對於新事物的態(tài)度都會保持警惕的態(tài)度。當初給每家每戶 通電的時候,幾個年齡超過0歲的老爺子湊在一起,成立了一個抵制小組,他 們互相攙扶著爬到戲臺上,敲鑼打鼓地控訴電燈的十大罪狀。至於這十大罪狀的 具體內容到底是什么,現(xiàn)在已經無人能夠詳細復述。大概的意思不外乎洪水猛獸, 斷子絕孫,殺人於無形,斃命於瞬間。所有的人早已習慣了煤油燈和清油燈,即 使昏黃如豆、滿屋煙熏,他們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對的地方。而電燈這玩意有些不 可理喻,莫名其妙的兩根線接在一起就能冒出藍色的火花,伸手摸上一把,渾身 都要打顫,這不是怪物是啥?弄不好這是美帝國主義亡我之心不死,想要利用這 個玩意兒滅掉我泱泱中華。 但宣傳隊和工作組的力量是所向披靡的,幾個老大爺?shù)淖钄r終究徒勞,在鬼 哭狼嚎了一周之后,帶著白色鋼盔、穿著藍布衣衫、說著電視上的那些說的洋話 的幾個人背著一捆又一捆的電線就殺進了村子,挨家挨戶,一個都不放過。 老大爺們眼巴巴的看著這些莫名其妙的人造次,個個絕望地想自殺??墒沁@ 有什么用呢?年輕人已經不聽他們的忠告了,而中年人又一臉的麻木,似乎根本 不關心全村老少的死活。 當然老人家的話并不是沒有道理。自從通了電后,村里已經有好幾個人因電 擊而死。最慘的一次是三連擊,先是一個小孩被電死了,小孩的爸爸看到孩子口 吐白沫倒在地上抽搐,他沖過去伸手想要抱他起來,沒想到小孩的父親也一下子 被電倒在地。小孩的母親見此情景,哭喊著沖了上去。 當然,這位年輕的母親也不能幸免。當時棒子還在上初中,剛剛在物理課本 上學了些和電有關的知識,他知道人體也能導電,所以就順手抄起立在屋角的扁 擔,把電死三人的那根電線輕輕地挑了開來。 圍觀的村民看到三人相繼而死,弄的誰也不敢上前去了。無論棒子怎么解釋 「現(xiàn)在沒事了,可以收屍了」,就是沒有一個人相信他的「鬼話」。 最后還是棒子當著村民們的面「以身試法」,一下子爬在小孩母親的身上, 然后又活蹦亂跳地站起來跳了幾下,目瞪口呆的村民們依舊猶豫,還是不敢朝前 邁出半步。棒子只得摸上幾把小孩母親的手臂,才讓在場的幾個年輕人鼓起勇氣, 將三人依次挪出了屋子。 這件事發(fā)生之后,棒子就成了男女老少心目中的知識分子。 「有知識就是好!不信你看人家棒子!」 「就是!小小年紀,就能降伏這么兇險的東西!」 「學習好,人又長的跟許仙一樣,一看就是個狀元郎!」 女人們在一起的時候,忍不住要說道說道這個白臉的孩子。而自此以后,要 是誰家的電燈、電爐子啥的出了問題,他們第一時間想到的人不是那個老得連路 都走不動的電工,而是家住村尾的小棒子。 當張霞摸黑鉆進棒子家時,棒子母親并沒有看到張霞的眼中帶有血絲。她借 口讓棒子替她接個電燈,而心里的算盤完全不是這么打的。 【(37)灶里的火,它沒熄】 「老嫂子,棒子在不?」張霞一進門就大聲問道。 「還沒回來呢,快進屋里做。」棒子母親熱情地招呼。 「老嫂子,您別忙乎,我也沒啥事,就是想讓棒子替我接個燈!廚房黑了好 幾天了!我一個女人家的手太笨,不會弄那玩意兒!」 「霞子,你先進屋喝口水。」 農村人的熱情很直接,然而張霞的熱情卻是裝出來的。她來的主要目的是找 棒子,她可不想和棒子的母親糾纏下去。喝水?還是免了吧。 「不了老嫂子!我這就回去了,正在烙餅子,灶火還沒熄呢!」張霞說完, 就出門走了。 棒子經過小娥家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這事要是忘了,麻煩就大了!事不宜遲,現(xiàn)在就去問問嫂子去!」 棒子連忙折個了大彎,來到小娥家的院門,伸手敲了幾下。 「誰啊?」 「嫂子,是我?!?/br> 「咋了棒子?」小娥打開院門,不解的問道。 「也沒啥事,就想問你一個問題?!?/br> 「進來再說。」 小娥連忙把棒子讓進院子,然后鎖上院門,轉身看著棒子。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小娥一臉的疑問。 「沒。」 「沒事就好。這么晚了,你第一次來?!?/br> 小娥笑著說完,伸手摸了一把棒子的臉蛋。 親密的舉動讓棒子不能自持,他有些蠻橫地從后面抱住了小娥,小腹緊緊地 貼著她那飽滿結實的翹臀。 「消停來,不然身體吃不消?!剐《鹈嗣糇拥氖?,輕聲說道。 「嫂子,我問你個事?!?/br> 「嗯。問吧?!?/br> 「我們做了好幾次,為啥你就不怕懷上孩子?」 小娥「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小壞蛋,倒是挺會替別人著想的。」小娥扭 過頭來,側眼望著棒子說道。 「嫂子你就說嘛,為啥呀?」棒子抱著小娥撒起嬌來。 「這還不簡單!每次完事后用藏紅花水洗凈下身就行了。如果想要雙保險, 就弄些麝香貼在自己的肚臍上。」 小娥一邊用腦袋蹭著棒子的前胸,一邊嬌聲說著。 「你哪來的麝香和藏紅花?」 「這就是你們男人家不體諒女人的地方了?!剐《鹦χf道。 「我咋不體諒你了?」 「你體諒嫂子。我說其他男人。日弄完了就提起褲子走了,從來不管女人會 不會懷上娃,也不管懷上以后該咋辦。」 小娥的話讓棒子感到慚愧。他不也是這樣的嗎?要不是張娟突然提出這個問 題,棒子是不會想到這個問題的。 「其實大多女人都知道這個土法子,而且麝香在我們這里常見。我們女人家 一般都去中藥店里稱上二兩備著。藏紅花也是常見的中成藥,都能買得到的?!?/br> 棒子吻了一下小娥,不好意思地說道: 「我也是突然想起了這個問題,然后覺得害怕。張哥他不在,萬一你懷上了 我的孩子,我們兩個之間的事情就遲早要被他知道的?!?/br> 「不怕。也不知道他多久才能回來。再說了,他也沒有把我當人看。人活一 輩子,求的就是個爽快。我一點兒都不怕?!?/br> 棒子有些擔心地放開小娥。 「嫂子,那我也不怕。但我怕你懷上孩子?!?/br> 「小壞蛋,你就把心放進肚子里。」 「嗯。那我就先回了?!?/br> 「不進屋坐一會兒嗎?」小娥有些不舍的望著棒子。 棒子猶豫了片刻,然后說道:「不了嫂子。我還得去張霞家?!?/br> 「去她家干啥去?」 「說是廚房的燈壞了?!?/br> 「哦,」小娥將信將信將疑地答應了一聲,「這樣子啊。那你就看看去吧?!?/br> 「嗯?!?/br> 「路上小心。走慢點。」 「知道了嫂子。我走了。」 棒子捏著手電筒,摸黑朝張霞家走去。經過三伢子的破院時,他聽到里面?zhèn)?/br> 來了痛苦的呻吟聲。 「哎呦我的mama吆!」 三伢子不停地喊著這樣一句話。 棒子停下腳步,本想進屋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一想到三伢子干過的那些 事,心里僅存的一點點憐憫之心也就突然間消失地無影無蹤了。 「死了才好,這樣的yin棍少一個是一個!」 棒子狠狠地罵了一聲「活該」,然后頭也不回地走了。 而此刻的張霞心潮澎湃,思緒紛亂。她一個人拉開西屋的電燈,一會兒又關 上,呆呆地坐在黑暗中愣上一會兒神,然后又走出院子,來來回回地轉悠。 每當張霞想到小娥的時候,她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一模一樣是守活寡,男人都出去掙錢,憑啥她就紅光滿面,憑啥她就有小 白臉伺候!不要臉的sao狐貍!你臉蛋兒張的比我俊,你身材張的比我好,但是脫 了褲子,指不定誰的嫩,誰的緊!」 但張霞同時也擔心。她沒有和棒子打過交道,不知道這個年紀不大的小伙子 到底愿不愿意和自己弄。 「都說男人好勾引,只要你叉開雙腿,他們都能排成隊??蛇@個棒子,萬一 不愿意可咋辦?我的臉還往哪兒擱!」 張霞緊張兮兮地望了望遠處,然后又狠狠的說道:「要是不愿意,我就說出 去!」 正當張霞坐臥不安的時候,棒子敲響了她家的大門。 「誰?」 張霞問道。 「霞姐,我是棒子。」 張霞連忙沖到門前,伸手拉開了門栓。 「進來?!?/br> 張霞冷冷的說道。 棒子有些不解的看了張霞一眼,也沒說話,兀自走進院子。 「咋這么晚才來?」 張霞面無表情的問。 「哦。放學早,來的晚。這幾天復習功課,準備考試。」 棒子心不在焉地回答。 「是嗎?」張霞冷笑道。 棒子有些不解地看了看張霞那莫名其妙的表情。 「怎么了霞姐,廚房的燈燒了還是線斷了?我趕緊給你接上,著急回去呢?!?/br> 「這么著急回去,是不是有啥好事呢?」 張霞陰陽怪氣地問道。 「霞姐,你是不是有啥話要跟我說?」 棒子被張霞弄的有些懊惱。 「你說呢?」 張霞「嘿嘿」地笑道。 「說啥?」 「想說啥你就說啥唄?!?/br> 張霞說完,轉身將院門栓了起來。 棒子被張霞嗆得一頭霧水。 他不知道張霞到底是什么意思,似乎很不友好的樣子。 「我是不是哪里得罪她了?」棒子心想,「可是我最近就沒見過她?。 ?/br> 「霞姐,」棒子躊躇了一會兒,「我先幫你看看廚房的電到底是咋回事吧?!?/br> 「不急。那玩意兒不急。」張霞走上前來。 「那,啥急?」棒子問。 「都不急。我們慢慢來?!?/br> 「我們?慢慢來?」 棒子瞪大了眼睛,完全無法參透張霞的意思。 「嗯,慢慢來。你先進屋?!?/br> 棒子完全搞不懂張霞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么藥,看到她那凄冷的眼睛滴溜溜 的盯著自己亂看,棒子只好依照張霞的意思鉆進了屋子。 棒子看到張霞的炕上堆著一床被子。而讓棒子感到異常難堪的是,炕邊上搭 著一條濕噠噠的內褲。 棒子恨不得拾起這條紅色的內褲塞進被子里??扇思覐埾紖s絲毫沒有在意, 面不改色,目不斜視。 張霞坐在炕邊上沉默了片刻,然后問棒子道: 「今年多大?」 「十五六七?!?/br> 張霞掐著指頭算了半天,最后皺著眉頭放棄了。 「今年多重?」 「有一袋水泥那么重?!拱糇哟鸬?。 「那我抗得起你?!箯埾键c頭說道。 棒子完全不知如何回應。他只好閉嘴。 「你,知道啥是女人不?」 棒子點了點頭。 「啥是女人?」張霞目光冷冷地盯著棒子問道。 「和男人不一樣的人是女人?!?/br> 張霞又皺著眉頭掐指頭。但這個回答讓她更加迷惑,似乎靠掐指頭數(shù)數(shù)完全 沒法解決問題。她只好生氣地甩了甩手。 「棒子,你想女人不?」 張霞的問題讓棒子措手不及。 「這個嗎,我……」棒子猶豫了一下,看到張霞那冷若冰霜的面龐,終於下 定決心,說道:「我一點兒都不想女人?!?/br> 張霞滿意的點了點頭,嘟囔著說道: 「我就知道是這么回事。」 張霞終於驗證了自己的狐疑。棒子不過是一個屁孩子,他根本就不知道啥是 女人!女人,顧名思義就是生娃的,而棒子這樣的屁孩子咋可能知道生娃這事呢? 張霞接著想到,sao狐貍精這是**裸的引誘??!她引誘一個屁孩子呀她!我張 霞知人知面不知心,完全沒有看出來sao狐貍精用的是這般下三濫的招式!人家下 面癢了就找根嫩球,而可憐的我如果下面癢了,除了用自己結滿硬繭的手摸上兩 把,就沒有啥好的辦法了! 張霞越想越氣,到后來恨不得把棒子摁在炕上把他衣服給剝了。 「棒子?!?/br> 「霞姐?」 「別叫我霞姐!」 張霞突然吼道。 棒子嚇了一跳,他低聲問道:「那我叫你啥好?」 「女人。叫我女——人——!」張霞氣呼呼地喊。 「這!」 棒子又不知該如何應付,他又沉默了。 「我告訴你,棒子,女人是用來睡的,也是用來生娃的?!箯埾颊f道,「棒 子,你知道啥叫睡覺?」 棒子瞪著眼睛,一個勁兒地點頭。 「啥叫睡覺?」張霞問道。 「就是躺在炕上,閉上眼睛,啥都不知道了,這叫睡覺?!?/br> 張霞皺眉大罵:「我說的是男人和女人睡覺!」 棒子連忙賠罪說道:「對不起啊,男人和女人睡覺,就是男人和女人同時睡 覺。」 看張霞的樣子,她似乎馬上就要爆發(fā)了。 【(3)乖乖聽話,不然煽驢】 棒子當然知道男人和女人睡覺是什么意思,只是他看到張霞氣勢洶洶的樣子, 心里有些害怕。 「我來告訴你啥是男人和女人睡覺!」張霞哼了一聲,接著說道,「你見過 狗嗎?」 「見過。」 「分得清公狗和母狗嗎?」 「分得清?!?/br> 「那我問你。公狗看到母狗后,會發(fā)生啥事?」 棒子的腦海中立即出現(xiàn)一幅群狗交配的慘烈圖。 可是棒子忍住沒說。他搖搖頭,說道:「不清楚,可能公狗看一眼母狗,母 狗看一眼公狗,然后兩條狗急匆匆地上廁所去了?!?/br> 張霞心里罵了一句「傻冒」,又好氣又好笑地問:「公狗和母狗去廁所干啥?」 「這個……去吃飯啊。它們餓了。當然,公狗去的是男廁所,母狗去的是女 廁所?!?/br> 「我日……」張霞張嘴罵到一半,硬是將「你媽」兩個字吞了進去。 「棒子,你錯了?!箯埾祭湫Φ?,「我告訴你公狗見到母狗后悔發(fā)生什么。 一半情況下,公狗會直接爬到母狗的身上,爬到母狗身上干啥,你知道吧?」 「不知道。」棒子開始冒冷汗。 「日母狗啊。這你都不知道?天天能看到的事??!你棒子難道就沒有見過?」 張霞氣得要跳起來。 棒子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說道:「真沒見過。我一般都看人,不看狗?!?/br> 張霞惡狠狠地說:「哼哼!我如果看到公狗當著大伙的面欺負母狗,你知道 我會咋弄?」 棒子搖頭。 「我會把狗日的給煽了!」張霞咬牙切齒地說著,「還有,你見過驢嗎?公 驢?」 棒子心想,這不廢話嗎?村里養(yǎng)著幾十頭驢,你問見過驢沒!張霞的腦袋是 不是被驢踢了,今兒個到底是咋回事? 棒子有些厭煩地說道:「驢這東西,我倒是見過?!?/br> 「驢球見過嗎?」 「這!」 「黑不拉幾的,胳膊一樣粗的那玩意兒?」張霞死死地盯著棒子,不動聲色 地問道。 「見……見過?!?/br> 棒子冷汗直冒。 「見過就好。我問你,張大爺家的驢是咋死的?」 「不……不知道?!?/br> 張霞冷笑道:「那個驢日的東西,看到我的時候居然敢伸出來那根黑球!找 死!我趁著它撒尿的時候,一鐮刀把那東西給剁了!」 棒子聽到「剁」字,腦海中立即出現(xiàn)一頭瘋狂嘶叫的驢,驢的身下,躺著一 根黑色的長棍。而一個冷若冰霜的女人,提著一把彎月鐮刀,站在一旁冷笑。 不知怎的,棒子有種奪門而逃的沖動。 「霞姐,哦不,女人,女人!要是沒啥事,我就先回家了,你看成不?」棒 子已經做好了撤退的準備。 「回家?你先聽我說完再說回家的事!」張霞「啪」地拍了一把桌子。 桌子底下落下一層灰塵。 棒子嚇地呆在原地,動都不敢動。 「給你說這些,是想告訴你,女人如果不愿意,你就不能強迫。如果你強迫, 三伢子就是最好的下場?!箯埾紤崙嵉卣f道,「當然了,如果女人愿意,你也不 能拒絕,你如果拒絕,三伢子也是最好的下場!」 棒子怎么都想不明白張霞的意思。三伢子的下場不是你張霞的功勞,而是我 棒子的功勞,或者更加準確一點說,是我的好朋友張熊的功勞! 「女人,你能不能說說,三伢子到底是啥下場?」 「哼哼!都是因為你!要不是你!我也不至於唆個……」張霞突然停了下來。 「唆了個啥?」棒子不解的問。 「唆了個你媽的bi!」張霞突然破口大罵大罵。 這個女人是個神經?。囊贿M來就不對勁,到現(xiàn)在她已經語無倫次了。沒必 要跟她再廢話下去了。 棒子一邊想,一邊轉身走出房屋。 「干啥去?」張霞一動不動地坐在屋內。冷冷的聲音從屋內飄了出來,有種 說不出來的恐怖。 「女人,我回家了。再見?!?/br> 「真的要走嗎?」 哎呀我去!難不成還摻了假? 棒子嘿嘿地笑了一聲,舉起右手搖了幾搖,說道: 「女人,真的要走。明兒個見……或者明年見?!嘿嘿」 當棒子的手剛剛搭在門栓上時,張霞喊了一聲: 「你可別后悔啊?!?/br> 「我絕不后悔?!?/br> 棒子一怔,然后苦笑著打開了院門。 「那么好呀!你像只公狗一樣爬在小娥的屁股后面日搗的事情,也不怕被全 村的人知道嗎?」 「什么!」 棒子猶如五雷轟頂,不知所措地站在門外。 「哼哼!你走啊?!?/br> 「女人,哦不,霞,霞姐,你你你……」 棒子已經語無倫次,這時候的棒子才明白,自己實在是太幼稚了。 「你倒是走啊。」張霞走出屋子,雙臂抱在胸前,冷冷地說道。 「不走了霞姐……」 「不要叫我姐!叫我女人!」 「女人,女人,我叫你女人!」棒子急忙鉆進院內,反身拴住了院門。 「女人,你說你要我干啥吧!只要你不把我和小娥之間的事說出去,干啥都 成?!?/br> 把柄一旦落在人手,就只能任人擺布。棒子懂得這個道理。 「你早這樣,不就得了?」張霞說完,扭身鉆進屋里。 「進來?!?/br> 棒子無奈,只得服從。他惶恐地想到,但愿張霞別把我當做一條公狗或者一 頭公驢。 「上炕。」張霞抱著雙臂,面無表情地說道。 「霞姐,上炕干嘛?」 「你先上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