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摸到男人下身的東西,可想而知她那難以克制的羞怯和慌亂,然 而除此之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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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霞滿腹的鄙夷。可是鄙夷過后,她又有些失落。也不知到底為何,她覺得 自己好虧。三年了!她都守身如玉,苦等著自己的老公??墒羌幢闶抢瞎貋砹?, 他也無法使自己獲得滿足。炕頭上的那一幕幕,讓張霞有苦說不出。 張霞的老公張手藝年輕的時候是村里的混混,干的凈是些偷雞摸狗上房揭瓦 的勾當(dāng)。后來他爸給他說了一房媳婦,娶進(jìn)門還不到一個月,媳婦就跑了。張手 藝一家人因為這件事要死要活,他媽悶頭往井里跳,兩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都拉 不住,要不是張手藝的父親朝他老婆頭上摔了一扁擔(dān),恐怕老太太早就上西天了。 張手藝的老爸當(dāng)然不是吃素的,成天價在屋子里磨鐮刀,別人問他天天磨鐮刀干 啥,這老頭頭都不抬一下,說道:「剁下兒子的腦袋當(dāng)尿泡?!?/br> 張手藝沒法子,只要頭頂磨盤,跪在院子里給他爸媽道歉。 后來張手藝?yán)系鶓{藉著自己殷實的家業(yè)和不錯的人脈,硬是托媒人給兒子說 了第二房媳婦,也就是現(xiàn)在的張霞。 張霞其貌不揚,平時話也不多,沒嫁人之前就是個悶頭干活,挑水打柴耕地 洗衣,沒有一樣是她干不了的。 嫁給張手藝的當(dāng)晚「炒媳婦」,只有一個年輕的小伙子摸上了她的新房炕頭。 小伙子在張霞衣服下面搓揉了半天,張霞居然面不改色,像泥菩薩一樣端坐在炕 頭的中央。 小伙子摸來摸去也沒有摸出什么名堂,反而被張霞面無表情的神色給嚇住了。 本來小伙子打算是摸兩把張霞的褲襠的,可最后他心里有些害怕,只好知趣地從 新房里退了出來。 張手藝當(dāng)時還忙著招呼客人,這個小伙子湊近張手藝的耳旁說了一句: 「這個媳婦,你能不能日得動還是個問題?!?/br> 張手藝被這小伙子搞的一頭霧水。半夜的時候,他筋疲力盡地摸上炕頭,拉 開電燈,看到張霞端坐在炕上。 「咋還不睡呢?」 張手藝一邊拆開被子,一邊問她。 「等你?!?/br> 「不用等,都這么晚了,瞌睡就自己先睡?!?/br> 「今兒個是我們結(jié)婚的日子?!?/br> 張霞緊繃著臉說道。 「是啊,咋了?」 「我媽說今晚要挨球?!?/br> 張手藝被張霞的話弄懵了,他不解地說道: 「是個女人都得挨嘛?!?/br> 「我媽說,張手藝的球不好挨?!?/br> 張霞依舊面無表情地說道。 張手藝又好氣又好笑。他問道: 「你媽挨過我的球嗎?咋這么清楚?」 張霞依舊面無表情地回答: 「我媽咋會挨你的球!我媽說你前面那個跑掉的媳婦,就是因為挨不住,受 不了,所以才跑的。」 「都他媽誰亂說的?」 張手藝生氣的喊。 「都說你的球帶倒勾,能把女人的下身捅爛,說是弄不好的話,能把腸子從 逼里勾出來!」張霞臉上似乎流露出一絲恐懼,然后她又咬了咬嘴唇,斬釘截鐵 的說道:「但我不怕!我早就想好了!人橫豎都得死!挨球死了,比老死病死好!」 【(17)一聲不吭的女人】 張霞的話讓張手藝多少有些反應(yīng)。本來他從早上五點爬起來,一刻不停地忙 碌到晚上十二點,加上他之前娶過媳婦,有過房事,所以并不像第一次和女人日 屄的年輕小伙子那樣毛躁。 那些年輕人就算剩下最后一口氣,也要掙扎著爬上女人的肚皮。 張手藝進(jìn)入洞房的唯一想法就是美美地睡上一覺。 不曾想這張霞,說的話居然這樣的傻,也是這樣的直! 既然她都準(zhǔn)備好了挨球,我要是不讓她挨一頓,豈不是白白浪費她的感情, 讓她白白準(zhǔn)備了一天! 張手藝搖了搖頭,解開褲帶,脫下褲子。 張霞瞅了一眼,臉上終於浮現(xiàn)出一絲怪異的表情。 她問道: 「你啥時候硬?硬到底的時候告訴我一聲,好讓我有個思想上的準(zhǔn)備,別偷 偷地把人弄死就好?!?/br> 張手藝被張霞弄的啼笑皆非。 張手藝的物件,其實已經(jīng)硬到底了。 張手藝咳嗽了幾聲,說道: 「張霞,已經(jīng)硬了!」 「啥?你說啥?」 張霞又瞅了一眼張手藝的胯部,抬起頭來,一臉的不解。 「硬了!你看不出來?你看這角度,朝天挺著,像機關(guān)槍一樣。你再看這上 面的血管!像蚯蚓一樣!你過來,過來捏兩把,看有多硬!」 張霞聽說已經(jīng)硬到底了,難以置信地看看張手藝的臉,再看看張手藝的根, 最后她挪動碩大的屁股,坐在張手藝的對面,伸手捋了一把。 「呀!真?zhèn)€價硬!」 「難不成我還騙你?」 「就這么粗了,不會再變了嗎?」 「這已經(jīng)夠粗了。」 「真的不會再粗了?」 「不會了?!?/br> 張霞長長的出了一 口氣,說道: 「我媽說的不準(zhǔn),才這么大,咋能捅死人呢!」 說完,張霞站在炕上開始脫上衣。她「蹦蹦蹦」地解了紐扣,手腳麻利地脫 掉了紅絲綢做成的上衣。 張手藝看到張霞的肚子上系著一個紅肚兜。 「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還穿這個東西?」 張手藝一看到張霞脫衣服,就不由地感到燥熱,本來他以為張霞就穿了一件, 可結(jié)果里面還有一個紅肚兜。 真是多余! 張手藝忿忿地想。 「抓緊時間!」張手藝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在張手藝的催促下,張霞賭氣般地一把扯掉蒙在肚子上的紅肚兜,然后又一 把捋下了自己的紅絲綢褲子。 張手藝盡管對女人不陌生,但他依舊被張霞滾圓雪白的腚蛋蛋和碩大的兩堆 綿軟給挑撥地饑渴難忍。 盡管張霞顯得有些笨拙,有些手足無措,但那新鮮的氣息讓他難以把持。 張手藝依舊坐著,而此時的張霞卻赤條條地站在自己的眼前,只見她緊閉著 雙眼,腦袋微微仰起,兩只拳頭捏的緊緊的,一副慷慨赴義的大無畏模樣。 張手藝覺得有些好笑,就抱著張霞的腰,引著她轉(zhuǎn)了個身。 取代那叢黑黝黝的亂草的,是張霞緊繃繃的溝蛋子。 張手藝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兩只手抓住張霞的屁股蛋蛋,使勁朝外掰了一把。 這下子他看真切了。 那道幽深的溝壑里,透出一股奇異的香氣,濕津津的兩瓣粉嫩,也是盡情地 朝外泛著。 紅紅的,嫩嫩的。 張手藝把自己的鼻子塞進(jìn)張霞夾在兩個屁股蛋蛋中間的那道縫隙,使勁地吸 了幾鼻子。 沒錯,張霞的那兒比跑掉的那個要香。 也要新鮮。 張霞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她始終閉著眼睛。 張霞心里很害怕,但她在故作堅強。她對母親所謂的「挨球」一事其實充滿 了滿了恐懼。 萬一疼的受不了怎么辦? 萬一真的把腸子給搗爛了怎么辦? 萬一把下面憋破了怎么辦? 萬一…… 這么多的顧慮,讓她對今晚即將到來的暴風(fēng)雨感到絕望。然而張手藝的那根 物件也并不是起初想像中的那么可怕,看那樣子,頂多就像小孩子的胳膊一樣粗, 長也不算長,總之,它不至於像母親說的那樣,腸子都被搗爛吧。 而此時此刻,張手藝塞進(jìn)屁股溝溝里面的鼻子噴著熱氣,讓她感到下身一陣 麻酥瘙癢,有種說不出來的受用。 張霞的下面,已經(jīng)流出了水水。 盡管絕望、恐懼,但第一次的懵懂和躁動,讓她情不自禁。 張手藝用右手食指捋了一把那道**的縫隙。當(dāng)他注意到張霞隨著自自己的 撫摸而輕輕一顫時,他笑了。 張手藝站了起來,他從后面抓住張霞的兩只手腕,胯下的粗物剛好被張霞滾 圓的屁股蛋蛋夾在中間。張手藝心滿意足地做了幾個淺蹲的動作,胯下粗物被白 嫩肥膩的屁股蛋蛋摩的很舒服。 「張霞,扶墻?!?/br> 張霞一聲不吭地將雙手貼在墻上,看起來像個被警察搜身的罪犯。 「不是這樣,要彎腰?!?/br> 張手藝說道。 張霞弓了弓腰,雙手下滑了寸許,依舊扶著墻站著。 「咋回事!見過狗和狗干的樣子吧?」 這個形象的比方讓張霞一下子明白了,也讓張霞更加緊張了,她見過狗和狗 在田間小路上干那事,最后拔不出來,鏈在一起,吐著大舌頭喘粗氣。 那該多疼! 好強的張霞咬牙切齒地彎下了腰,兩只手離炕不過一米,大白屁股一覽無余 地朝張手藝撅著。 「就這樣,剛剛好。」 張手藝又?jǐn)]了兩把,端著那根粗物,朝張霞的屁股溝溝里面塞了進(jìn)去。 張手藝一進(jìn)去就大力地抽送起來,他看到張霞的屁股擰來扭去,似乎十分受 用的樣子。 張手藝於是沖撞的更猛烈了。 「啪啪啪啪」的響聲就像熱鍋里炒黃豆,連張手藝自己都忍不住,時不時地 哼唧幾聲。 可奇怪的是,他怎么都聽不到張霞的叫聲,甚至連張霞的喘氣聲都聽不到。 「難道是我真的不行嗎?」張手藝想到此處,重新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 兩只分開的腳并在了一起,然后托著張霞的腰往上提了提,好讓自己全身的力氣 都能集中在腰胯位置。 張手藝想到鬧了洞房的那個小伙子的話。 難道真的是弄不動的女子? 張手藝的第二輪沖鋒不能用激烈來形容了,那是一種喪心病狂的撞擊。 不要命似地連續(xù)作戰(zhàn),讓張手藝很快就噴涌而出。 他哼哼唧唧地抽動了十幾下,整個人都伏在了張霞的背上,可是張霞依舊一 聲不吭。 「天啊,這女人果然是個霸王花,我連吃奶的力氣都使上了,她居然連哼唧 一聲都不!這得多大的家伙才能滿足她呀!」張手藝憤憤地爬下張霞的后背,側(cè) 身躺了下來。 【(1)背起校花】 其實張霞并非張手藝想像的「無法滿足」。張霞撅著屁股忍受著暴風(fēng)雨的襲 擊時,心中老是默念著一句話:「千萬別搗爛我的腸子,千萬別搗爛我的腸子!」 起初,張霞感到下身疼痛,而到了后來,張手藝的進(jìn)出卻給她帶來了前所未 有的快感,她老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飄在半空中,像一張被狂風(fēng)卷入天際的地膜, 一會兒越過山尖,一會兒蕩上云端。下身那種酥麻的感覺讓她越來越受用,越來 越爽快。 就在她快要到達(dá)極致的時候,卻感到張手藝的那根粗物里噴出了熱辣辣的東 西。 緊接著,她感到自己的小腹里面一陣翻江倒海。 她的雙腿忍不住急劇顫抖起來,她感到一股清流,順著自己的大腿內(nèi)側(cè),一 直流到了腳脖子位置。 張霞根本無法形容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她的腦海中一片凌亂,好像一塊巨 大的水晶掉落懸崖,五彩繽紛地碎了一地,清脆的響聲不絕於耳。 張霞不知道張手藝的那根粗物到底在她體內(nèi)吐下了什么東西。 當(dāng)張手藝終於軟綿綿地扶在自己的后身時,張霞這才放心地出了一口氣: 不過如此嗎。 她釋然地想起張大爺說的段子: 進(jìn)去哭啼啼,出來笑嘻嘻,早知這么爽,哭他媽的逼。 等到張手藝離開自己的身體,像死豬一樣背身睡過去時,張霞有些失落地叉 開雙腿,坐在炕上,她埋頭看了看自己的大腿根部。 那里簡直就是血rou模糊,一片狼藉。 張霞心里又開始緊張起來,咋就流血了?難道真的被他捅爛了? 但為什么感覺不到疼痛呢? 張霞伸手摸了一把那兩片外翻的粉嫩,仔細(xì)地檢查了一遍,? ?發(fā)現(xiàn)里面除了汩汩地流出了一團(tuán)乳白色的滑液外,并沒有新的血跡流出來。 她還是不放心,跑到廚房里倒了一碗熱水,然后用手蘸著洗了幾把自己的粉 嫩,然后拿張手藝平時洗臉用的那條黑乎乎的毛巾揩了幾下。 當(dāng)?shù)诙斓奶栒盏搅藦埾挤蚀T雪白的屁股上時,張手藝和他爸已經(jīng)吭哧吭 哧地奮斗在一畝三分地里。 和張霞的第一次讓張手藝產(chǎn)生巨大的挫敗感。他也尋思著昨晚的事情,從頭 到尾,張霞連大氣都不喘,這算什么事?。?/br> 他拼了命了都!她連氣都不喘! 「我日的是啥嘛!娶了啥老婆嘛!」張手藝幾乎要絕望了。 回來的路上,張手藝專門留意了一下拴在村頭的驢。 樹蔭下的驢悠閑地甩著尾巴,嘴里不停地咀嚼著。 驢的兩條后腿中間,垂下來一根一尺來長的黑棒。 張手藝突然間感到氣短。 接下來的時日里,張手藝總是在房事的時候出問題。原來的他起碼也得在女 人的肚皮上折騰十幾分鐘,而自從和張霞有了第一次后,他進(jìn)出老婆的身體不到 十下就澎涌而出了。時間一長,張霞連衣服都懶得脫了,如果她發(fā)現(xiàn)張手藝有需 要,就稍微褪下一點褲子,把半個屁股朝張手藝撅過去。害的張手藝每次不得不 抓著張霞的褲腰使勁兒地往下欻欻. 再到后來,他們之間基本上就沒有房事這一說了。 俗話說的好,只要是個正常人,無論男女,年齡一到都得干那事。憋的太久, 人容易出問題。當(dāng)兵的為啥看見女人都流口水?原因再簡單不過了,熬得時間太 長了唄。 這對於小娥的朋友張美美來說再清楚不過。她在城里當(dāng)過好幾年的小姐,接 待的客人能組成一個集團(tuán)軍,根本就數(shù)不過來,而其中的兵娃子絕對要超過三分 之一。張霞也是個青年,而且還是個女青年。男的實在受在受不了了,可以攢點 兒錢,偷偷去城里「點菜」,也就是找小姐發(fā)泄,而女人呢?女人總不能明目張 膽地去城里找男人吧! 熬的太久的張霞已經(jīng)有些心理不正常了。她要是看到小狗在外面干那事,必 定要找根木棒追著打。最瘋狂的一次是追兩只黃毛狗,她一口氣追了十里路,追 到最后,一只黃毛狗跑不動了,吧嗒著一雙可憐兮兮的眼睛望著張霞,毛茸茸的 尾巴不要命地?fù)u著。 可是張霞一點兒都不憐憫! 「不知廉恥的東西!」張霞一邊暴打,一邊憤怒地罵。直到黃毛狗躺在地上 不停地抽搐時,她這才罷手,氣喘吁吁地坐在路邊休息。 除了這個,張霞還迷戀上了張大爺?shù)亩巫印埓鬆敹巫犹嗔?,張口就來?/br> 有求必應(yīng)。許多人一見到張大爺,第一句話就是: 「張大爺,給咱來一段吧?!?/br> 張大爺總會說上一段,然后裂開沒牙的嘴巴,嘻嘻地笑上半天。張霞特別喜 歡張大爺?shù)亩巫樱粋€婦道人家根本不好意思開口求他說上一段。 所以張霞遇到張大爺時總是有意無意地放慢腳步,或者系鞋帶,或者整理衣 衫。只要有男人過來,她總能一飽耳福。 「張大爺,給咱來一段把。」 「哈哈,好咧,你可聽好了:上面有毛毛,下面還是毛。天黑屋里臥,來個 毛對毛。打一謎語?!?/br> 「哈哈,張大爺,這個我能猜得著,不就是說,一大老爺們親媳婦的腚溝子 嘛!」 張大爺裂開嘴,笑嘻嘻地說: 「不是不是,我說的是眼睛,嘿嘿,眼睛!」 「哈哈哈哈,我說張大爺,真有你的!再來一個,再來一個!」 「行咧,再來一個就再來一個咧,聽好了:一物生來六寸長,一頭毛來一 頭光。插進(jìn)沙沙響,拔出冒白漿,猜猜這是啥?!?/br> 「這不明擺著嘛,和媳婦兒睡覺呀!」 「你這年輕人,太不正經(jīng)了!我說的是刷牙。」 「這農(nóng)村里,也沒幾個刷牙的人啊,高!實在是高!」 每每聽到這里,張霞的內(nèi)褲就要濕上一坨。 躲在草叢中的張霞本來以為小娥是和壯漢搞在一起,但眼前的一幕大大超出 了自己的預(yù)料。隨即,張霞臉上就掛上了鄙夷的神色。 小娥和三伢子這樣的癟三都能睡,這sao狐貍精饑渴到啥程度了! 旋即,張霞又覺得失落。 是呀!三伢子雖然是個臟兮兮的光棍蛋蛋,但這個sao狐貍精她不挑食,她肚 子飽飽的,而自己呢? 自己從嫁給張手藝,沒有一次讓她感到睡男人睡的過癮。每到夜晚降臨,她 下身就有種難耐的空虛,而這種空虛讓她懊惱,讓她憤怒。 可是她能有什么辦法。 張霞心里無比糾結(jié),低頭的剎那,看到一塊紅磚躺在腳邊,她突然心生一把 無名業(yè)火,一把抓了起來,狠狠地砸進(jìn)了小娥家的院子。 「讓你們快活!豬狗不如的東西!」她氣呼呼地罵完,又默默地捏著鐮刀, 提著籃子,摸黑朝山上走去。 她還得回到那間黑咕隆咚、寂寞難耐的小屋。 在回家的羊腸小道上,張霞暗暗下了決心。 小娥滿腹委屈地躺在床上。 叉著兩條玉筍般潔白的腿,黑黝黝的芳草地如同秋風(fēng)掃落葉,顯得那么狼藉。 小娥那對晶瑩的雪峰,也無奈地聳立著,似乎不甘心自己被一雙骯臟的大手 蹂躪摧殘。 雪峰似乎在為小娥的遭遇而哭泣,為自己的屈辱而痛苦。 棒子背著張娟慢慢地走著。 黃昏過后,夜幕降臨,天上出現(xiàn)了幾棵亮亮的星星。 月亮還沒有上山,雞鴨才剛剛?cè)肴Α?/br> 「棒子!我有一件事想問你?!狗鲈诎糇雍蟊车膹埦暾f道。 「嗯?!?/br> 「為啥你的學(xué)習(xí)成績那么好?平時也沒見你多么用功呀!」 張娟的聲音甜甜的,帶著一絲倦意。 棒子停下了,雙手用力托了托張娟那緊緊的臀部,而后背的兩團(tuán)柔軟就像氣 球一樣擠著他。 棒子魂飛魄蕩,下體腫脹。 他扭捏不已的回答: 「就是上課的時候認(rèn)真聽講,下課的時候把作業(yè)寫好。學(xué)習(xí)也就一般般?!?/br> 「那我也這么做的呀!為什么每次考試都是你壓著我?」 棒子聽到「壓著我」三個字后,不由地胡思亂想起來。本來說的是學(xué)習(xí)上的 事,棒子就忍不住想到男女之事。 壓著她…… 壓著張娟…… 把張娟裹入身下…… 把校花匍匐在自己的胯下…… 棒子的褲襠頂?shù)母吡恕?/br> 棒子有些把持不住,托在張娟屁股蛋蛋上的手不由地用力抓了幾把。 「棒子!」 「咋?」棒子慌亂地應(yīng)了一聲,他做賊心虛,臉不由自主地紅了。 扶在棒子背上的張娟心兒跟明鏡似的,她能感受到棒子那雙不安分的手,她 也看到棒子的脖子都紅了。 「棒子你可別亂來,我腳腕扭了的……」 張娟也有些慌亂,有些緊張,感到胸口似小鹿亂撞。 「昂?!拱糇哟?。 棒子突然覺得自己好下流。 張娟受傷還不是因為幫助自己打掃衛(wèi)生弄的!我卻想著要把人家裹入身下! 棒子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帳篷,十分無奈的想: 如果下面的那根物件能時刻聽自己的就好了! 棒子可不想讓它在這個時候昂起頭來,要是被張娟發(fā)覺了,那還不丟人丟死! 「張娟?」 「嗯?」 「我們休息一下吧?!?/br> 走到一堆麥垛旁邊時,棒子想調(diào)整一下自己的心情,於是提議道。 「嗯。」 棒子小心翼翼地朝下蹲去,直到張娟的雙腳觸地,他才慢慢地轉(zhuǎn)過身體,扶 著張娟坐在了一堆軟和的麥柴上面。 「腳還疼嗎?」棒子關(guān)心的問。 「嗯?!?/br> 「來,我給你揉揉。」 【(19)給你揉揉】 張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微微低下修長白皙的脖子,默不作聲。 粗心的棒子并沒有想太多,他以為張娟默許了,所以蹲在張娟的腳邊,輕輕 脫下張娟的鞋子。 棒子看到張娟的鞋底里面襯著一只秀有梅花刺繡的鞋墊,鞋墊白白凈凈,一 塵不染。 一只精致的小腳丫,搭在了棒子的大腿面子上。 棒子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 「腳踝這兒腫了。」棒子有些言不由衷地說著,左手托起張娟的腳后跟,拿 右手輕輕地?fù)崦鸶∧[的部位。 張娟本想從棒子懷里抽出腳丫,但她猶豫了幾次,最終還是乖乖地坐著。 棒子的手很柔,很滑。 張娟有些迷戀手指輕輕滑過肌膚的感覺。 酥酥的,癢癢的,麻麻的。 每一次的撫摸,都讓張娟偷偷的深吸一口氣。 她將這個小秘密深深地藏在心底,不讓棒子看出半點。 她害怕棒子發(fā)覺自己的小秘密,那樣她會害羞。 棒子下面的棒棒一直沒有疲軟的跡象,好在棒子蹲坐在地上,他十分聰明地 用雙腿夾著那只憤怒的小鳥。 棒子也將這個秘密深深地埋在心底。要是讓張娟發(fā)覺了,他更加害羞。 然而當(dāng)棒子撫摸著張娟的腳踝時,他的心兒如初潮洶涌。 那白如雪、滑如脂的肌膚嬌嫩無比,讓棒子忍不住直咽唾沫。 棒子不由得想起他和小娥之間的激蕩,想起合二為一時的滿足,想起嬌喘吁 吁,想起衣衫凌亂,想起**泛濫,想起激烈沖撞……想著想著,棒子像著魔似 的突然俯下身來,把guntang的雙唇蓋在了張娟的腳趾上。 「棒子!」 張娟慌亂中連忙逃避,想從棒子懷里抽出 腳丫,她使勁收腿的同時,將棒子帶翻在地。 張娟一眼就看到了棒子胯間的那堆小帳篷。 「棒子!你剛剛干嘛呢?想啥呢你!」 那堆小帳篷讓張娟感到羞怯難當(dāng)。 張娟這是第二次看到男人的那個了。 她依舊記得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那個時,自己手足無措的情形。 張娟上完晚自習(xí)后就背著書包下樓了。當(dāng)她經(jīng)過cao場旁邊的花園時,看到花 園里有個中年男人在沖著自己笑。 張娟以為碰到了熟人,她也沖中年男人笑了笑,并且朝前走去。 可當(dāng)張娟走近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認(rèn)識他。 而且,張娟還看到了讓她難以忘記的一幕。 中年男子站在草坪上,褲子褪到了膝蓋位置。 小腹下面是一叢黑毛,黑毛下面,挺著一根粗壯的陽物。 中年男子依舊朝張娟yin笑著,右手握著那根難看的東西在一刻不停地taonong。 張娟突然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屈辱。同時,她又感到莫名其妙的羞怯。 也是從那天以后,那根粗壯堅硬的陽物,像幽靈一樣常常出現(xiàn)在她的夢里。 張娟依稀記得,在她落荒而逃的瞬間,中年男子的粗物里射出了一團(tuán)團(tuán)的東 西,她也清楚地聽到了「刷刷」的響聲,那是灑水時才會聽到的響聲。 「我……對不起……」棒子喃喃的說著,目光不停的躲閃著張娟。 「你揉腳就揉腳,腳丫子上面有蜂蜜呀?你親啥親!」 張娟連脖子都羞紅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棒子一個不停的道歉,自責(zé)和 羞恥,讓他快要哭了出來。 張娟看到棒子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不禁有些得意起來。 棒子在學(xué)校學(xué)習(xí)成績好,老師看的起,同學(xué)也尊重。她本來對棒子很有好感 的,覺得這個白白凈凈的男生和其他人不一樣,但棒子就是不像其他男生邷生那 樣對她獻(xiàn)殷勤,這讓張娟很不服氣。而剛剛發(fā)生的一切,以及棒子那副自責(zé)的神 情,讓張娟對自己的美麗更加自信。 可她畢竟是少女,是少女就有少女情懷,如同春風(fēng)的暖醉,熏的人昏沉沉的。 那種朦朧中的渴望,是張娟一直都難以化解的。 當(dāng)她看到棒子那高高頂起的小帳篷,再聯(lián)想到自己第一次看到那根粗物時的 驚慌失措,張娟突然有種從未有過的迷茫和慌張。 張娟想再次看到那根堅挺的東西,盡管她覺得男人褲襠里面的物件實在太丑, 也粗的嚇人。 「那你還幫我揉不揉了?」張娟不知自己哪來的勇氣,居然說出這樣一句話 來。 「揉?!拱糇拥皖^回答。 「那你就老老實實的揉?!?/br> 「好?!?/br> 張娟的臉蛋紅撲撲的,她看到棒子像個傻瓜一樣站著,不禁莞爾一笑。 「你扶我坐下啦,腳疼。」 棒子連忙上前,伸手扶住了張娟的胳膊。 一股溫?zé)岬母杏X如同觸電般貫透了棒子的身體。 此時此刻的棒子,心里翻江倒海,各種各樣的矛盾和糾結(jié)讓他感到了切膚的 痛苦。 多么折磨人?。?/br> 棒子照例把張娟的腳架在自己的大腿面上,他輕輕地?fù)崦鴱埦甑哪_踝,發(fā) 覺自己的手居然有些抖。 「張娟……」 「嗯?」 「對不起?!?/br> 「怎么對不起我了?」 「你要不幫我,你的腳就不會有事?!?/br> 張娟揚了揚自己粉嫩的臉蛋,嬌羞的神態(tài)讓她顯得更加美麗動人。 「也是我自己不小心了。幸虧有你呢,不然怎么回家,嘻嘻?!?/br> 「張娟?!?/br> 「嗯?」 「好點了嗎?」 「嗯……再揉揉?!?/br> 棒子用左手輕輕地捏著張娟五個小巧玲瓏的腳趾頭,右手慢慢地滑過了張娟 光潔的腳背。 張娟的身體也在微微地顫抖。 她享受著棒子醉人的撫摸。有種難以言說的受用。她多想棒子就這樣一直撫 摸著自己的腳丫! 「腳崴了也好,」張娟想,「棒子很會揉?!?/br> 明月終於爬上了樹梢。山區(qū)的寂靜里,偶爾能聽到幾聲狗吠。 「我給你順便捏捏腳吧!」 「你還會捏腳?」 「會的,我爸那次進(jìn)山回來,路都走不了了,是我給他天天捏腳,所以恢復(fù) 的很快,一周過后就能自己走了。」棒子得意的說完,雙手從張娟的腳尖兩側(cè)開 始朝后嫻熟地捏了起來。 「嗯……」張娟呻吟了一聲。 「咋,弄疼你了?」 「……沒。接著捏……」 棒子停了一下。 張娟剛才無意中的呻吟聲,和他進(jìn)入小娥體內(nèi)時所發(fā)出的聲音幾乎一樣,都 是那種欲說還休、既滿足又渴望的呻吟?!∫膊恢闪硕嗑?,小 娥終於坐了起來。 小娥突然對棒子心生怨恨。如果他能準(zhǔn)時到來,自己也不至於被三伢子這般 侮辱。 小娥伸手摸了摸自己漲疼的胸脯。在月光的映照下,白皙的雙峰上面有幾道 青色的印跡。那是三伢子抓的。 小娥慢慢地穿上褲子,又把堆在脖子上的衣服整理好,又慢慢地下床來,朝 廚房走去。 不知何時,小娥的臉龐掛滿了淚珠。 她從廚房里提了一桶水,然后一瓢一瓢地朝自己身上澆去。 冰涼的水讓小娥打起了冷顫,而小娥木然地澆著自己。 她要把自己洗乾凈,要把三伢子留在身上的污漬全部沖去。 而此時的張霞,一個人躺在黑屋里編織著如夢似幻的良辰美景。 她把自己想像成了一個美麗動人的女子。 而愛上這位女子的人,是三伢子。 她想像著三伢子匍匐在自己的腳下,像條看見母狗的公狗一樣,吐著猩紅的 舌頭,不停地喘著粗氣,而三伢子的下體,翹著一根胳膊粗的物事,她想像著那 根物事長的出奇,三伢子如果一用力,那黑紫透亮的光頭就能敲到他自己那張布 滿胡茬的臉。 想到此處,張霞的臉上露出一絲奇怪的笑容。 她慢慢褪下自己的褲子,手朝胯間伸了進(jìn)去。 芳草兀自凌亂,那里早已泥濘。 張霞的雙腿緊緊的夾在一起,不停地上下搓著。她把自己的手想像成三伢子 胯間的物事,她時不時狠命地夾著,而中指的指頭肚子按在了那粒深藏在芳草中 的突起,**的快感如波浪,不停地朝張霞襲來,一浪接著一浪,拍打著她那乾 裂的彼岸,讓她渴望已久的心靈得到了片刻的滿足和暫時的撫慰。 緊接著卻是更熱烈的念想,這種折磨人的念想配合著下身的酥癢,讓張霞浪 蕩的徹底,浪蕩的發(fā)狂,索性,她將四個指頭并在一起,橫著探入了那片泥濘的 沼澤。 「哎呦……」壓抑的呻吟聲,奮力扭曲的身軀,汗水留下面頰,雪峰暗中跳 舞。 在一陣劇烈的「噗茲」聲中,張霞急劇運動的右手突然停了下來,而她那滾 圓的臀部如同游蛇般起伏,整個身體不安分地扭著,扭著,終於泛濫出一灘晶瑩 剔透的玉液,在那雙腿之間,染濕了大大的一坨。 眾星拱月的天幕下,是連綿起伏的山脈。 山脈的一隅,有個叫做霧村的村子。 霧村的一隅,有一堆麥柴垛。 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坐著,一個年輕帥氣的小伙子在為她捏著腳丫子。 「舒服嗎?」棒子問。 「嗯?!?/br> 「你要是不嫌棄,我想天天給你捏?!拱糇诱f道。 張娟羞紅了臉,默不作聲。 「你的腳不像其他人的腳?!?/br> 「怎么不像了?」張霞問。 「其他人的腳都是臭的,你的腳是香的。」棒子笑著說道。 「討厭!」張娟嘟著嘴巴說道,「你的嘴巴子真甜!可是再甜,也不能膩呀! 更不能胡說呀!腳哪有香的,我又不是織女,你有不是牛郎……」 張娟突然意識到自己說的有些多,於是趕緊住嘴。 「我哪有這樣的福分呢?學(xué)校里比我?guī)浀奶嗔?,他們個個都想讓你做他們 的女朋友……我是說,他們想和你做朋友?!拱糇佑行┛酀卣f道。 【(20)欲拒還迎】 「他們個個都垂涎三尺的,像小狗狗!」張娟說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那我也是小狗狗?!?/br> 棒子脫口而出。 「你不是。」 「為啥?我也垂涎三尺的……」 「不許你胡說,不許你亂想。」張娟紅著臉說道。 棒子停了下來,注視著張娟那光潔的小腿肚子,癡癡的說道:「張娟,為啥 女的腿上沒有毛?為啥這么乾凈這么白?」 張娟用手捂著嘴巴,一邊笑一邊罵: 「你是不是喜歡渾身毛的呀?說,是不是喜歡?你要是喜歡,我把孫二娘 介紹給你,她完全能達(dá)到你的要求,渾身毛,連……」 本來張娟想說「連胸口上都是毛」,但最終因為羞澀,沒有說出口。 「我才不要渾身毛呢,難看!我要光光的,白白的,就像你的小腿這樣的?!?/br> 棒子說著,伸手捏了捏張娟的小腿肚子。 「癢!」張娟皺著眉頭輕聲喚。 棒子又抓了一把。 「棒子!」張娟嘟著嘴巴,朝棒子懷了蹬了一腳。 這一蹬,使得張娟的腳掌心正好觸到了棒子雙腿間的那根棒棒。 像彈簧一樣yingying的感覺透過張娟的腳掌心,如閃電般擴(kuò)散至張娟全身的每一 個毛孔。 這是一種怎樣的刺激呀!張娟的心兒突突亂跳著,手心冒汗,呼吸微喘,皎 若明月的臉龐在月光的映襯下如同玉盤一般泛著幽光——誠然,全校師生一致認(rèn) 為她最漂亮,?;ǖ念^銜非她莫屬。 此時此刻的張娟,對於心潮起伏的棒子來說,如同月宮中的嫦娥,如同漢室 中的西子,如同段譽心中的神仙jiejie,那挺的高高的胸脯在輕輕起伏著,殷紅的 檀口微微的張開著,小巧玲瓏的鼻子恰如其分地襯托著她那美妙絕倫的面容,讓 棒子如癡如醉,如夢似幻,讓棒子忘記了一切,心里只有眼前這位絕世而立的可 人兒! 大自然真是絕妙!在這無人問津的小山村,親手締造了一件美輪美奐的藝術(shù) 品,讓所有的男性都跪伏在地,仰望著,渴望著,幻想著,艷羨著。 而棒子,一個半大的小伙子,陰差陽錯,竟然能夠?qū)⑾勺拥哪_丫抱在自己的 懷里,充滿愛戀地輕撫著,感受著光滑如脂的肌膚所帶給他無窮無盡的醉意! 棒子下身的腫脹讓他呼吸越來越急促,而張娟腳掌心的觸及讓他失去了最后 的防守。 是的,防守! 棒子和其他人一樣,也在偷偷仰慕著她,只是因為強烈的自尊和自卑,讓他 故作矜持,不愿意學(xué)同伴那樣,一看見張娟就一臉的渴望,口水流淌,目瞪口呆 的癡樣,棒子一直都在躲避,實在躲避不了的時候,棒子又盡力掩飾真實的自己, 在張娟面前,棒子把自己封進(jìn)了套子里。 棒子做夢都不會想到,張娟會主動幫助自己打掃衛(wèi)生,更不會想到張娟會同 意讓他背她回家,而且還愿意讓棒子撫摸她那香香的腳丫! 意亂情迷的棒子終於沖破了無形的枷鎖,他終於跟隨著自己的感覺,他含住 了張娟腳丫子上面的大拇指。 「棒子!」 張娟有氣無力地掙扎著。 棒子似乎根本沒有聽到張娟的喊叫,當(dāng)他一旦含住,舌頭如同蛇一般在張娟 的腳趾頭上游走起來,棒子舔的如此投入,他已經(jīng)輕輕地閉上了自己的眼睛,腰 輕輕地弓著,雙手緊緊地抱著張娟的小腿,似乎懷抱的是整個世界,似乎懷抱著 一切和全部。 「哦……棒子……停!癢!停下來!……」 張娟被陌生的酥癢感折磨著,她說不清楚這種奇異的感覺,她想拚命掙扎, 但卻使不上力氣,她想閉眼享受,南,卻又嬌羞難當(dāng)。 然而此時的掙扎,竟然是那樣的柔弱、這般的徒勞! 棒子肆無忌憚的舔舐漸漸讓張娟迷失了自己,陣陣涌自心間的燥熱讓她的身 體開始不安分起來,她不斷地調(diào)整著自己,但總覺得沒有著落,她嘗試著躺在麥 柴垛里,但少女的羞怯阻擋著自己,她心里萬分沮喪,又萬分慌張,同時,她又 無比渴望,她甚至感到害怕: 她害怕棒子會突然停下來,害怕棒子會離她而去。 是的,此刻的張娟希望棒子不要停下,希望棒子的繼續(xù)舔舐……「嗯……」 情不自禁的張娟又輕輕地呻吟了一聲。 這嬌怯的呻吟,對於含弄腳丫的棒子來說再熟悉不過,當(dāng)然,這種沉醉的天 籟之音也是點燃棒子yuhuo的萬能鑰匙。 當(dāng)棒子聽到張娟的呻吟后,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兩腿輕輕一松,帳篷頓時 頂起。 棒子吐出張娟的腳丫,把它輕輕地放在腰后,然后起身跪在了張娟的雙腿之 間。 「棒子……你……不要,回家……」 張娟一臉紅暈,語無倫次地呢喃道。 「娟,我想要……」棒子急不可耐地說道。 「不要……」 張娟欲拒還迎。 棒子再也沒有多說一句話,只是輕輕的附身,扶在了張娟的整個嬌軀之上, 他的雙臂繞過張娟的頭頂,托著了張娟的粉頸,火辣辣的眼睛直直的注視著張娟 那雙盈滿秋水的清眸。 四泉交匯,風(fēng)起云涌。 暴風(fēng)雨的前奏,總是那么悶熱,那么沉寂…… 短暫的注視似乎經(jīng)歷了整整一個世紀(jì)。 張娟的guntang觸碰著棒子的火熱。 只是四目相對,一切不言自明。 剩下來的魚水情深,顯得那么順理成章。 棒子顫抖著將手按在了張娟胸前的綿軟。 張娟輕輕地閉上了雙眼。 隔著衣服,棒子體驗著溫?zé)岬娘枬M,那讓所有男人垂涎欲滴的兩坐玉峰等待 著他的攀登,那嬌嫩欲滴的肌膚,刺激著棒子的下身,讓他不由自主地緊貼著張 娟的小腹,輕輕摩挲著,旋蕩著。 也只有不停的摩挲,才能讓他有了片刻的喘息,才能讓他分出精力,體驗著 無限的美妙。 「棒子……別這樣……」 張娟依舊做著最后的掙扎。 最后的掙扎驅(qū)散了棒子最后的理智,讓他變成了一團(tuán)燃燒的**。 棒子隔著衣服搓揉了幾下那兩坐柔軟滑膩的團(tuán)團(tuán),然后撩起張娟的衣襟,將 手伸進(jìn)了那道雙峰間的溝壑。 溝壑溫潤,如歸故里。 溝壑隱秘,深不可測。 棒子的手,如同犁地的耙,從下往上,游走在兩只小山丘的中間,左右的綿 軟,如同夢里的香吻,輕觸著棒子那只輕微顫抖的手,似乎要將guntang的癡情,化 作永久不變的纏綿。 張娟終於放棄了掙扎,軟綿綿地躺在麥柴垛里,她心情紛亂如同早春的飛雪, 紛紛揚揚,漫天飛舞著一片白色。 而自己的身體,背叛了心里的矜持,只把那多情的思緒,放飛在鮮花初綻的 田野,蝴蝶翩翩,蜜蜂嚶嚶,葡萄含進(jìn)了嘴里,雙腳伸進(jìn)熱水里,一切的一切, 幻象或者思緒,都飄蕩在無邊無際的空中,散落在無邊無際的田野,一切的一切, 都隨著棒子的撫摸,起伏,狂舞,醉了世界,忘乎所以。 張娟的一切,終於屬於了棒子,而棒子所做的全部,都為了張娟此時此刻的 滿足。 兩個年輕人,就這樣毫無預(yù)兆的糾纏在了一起糾纏的如此火熱:身體和身體 的摩挲,四只手臂的纏繞和糾葛,小腹和小腹的相抵,以及不知時候,那濕滑溫 潤的雙舌就纏繞、粘合在一起……張娟的下體,濕的一塌糊涂; 棒子的胯間,膨脹著一根鐵柱。 他們那么忘情地渴望著對方,似乎除了對方,這個世界早已不存在了一樣! 「棒子……」深吻中的張娟喘了口氣,嗲聲嗲氣地喚了一聲眼前這個白白凈 凈的男生。 「娟,我想要?!?/br> 張娟將紅紅的小嘴朝棒子湊了上去。 棒子大膽地捉起張娟的小手,朝自己的褲襠里送了進(jìn)去。 羞澀的張娟只是象徵性的掙扎了一下,然后乖乖地順從了棒子的牽引,滿懷 渴望地把手塞了進(jìn)去。 她的手觸到了一團(tuán)毛發(fā),滑滑的,扎扎的; 輕輕下探,指尖碰到的是一根guntang的熱物。 張娟只覺得自己的下體一陣酥癢,似乎是身不由己般,她一把捏住那根guntang 的粗物,緊緊地攥在自己的掌心,她一刻都不愿放開,就像這么握著。 張娟第一次摸到男人下身的東西,可想而知她那難以克制的羞怯和慌亂,然 而除此之外,又是排山倒海般的欲求和渴望。 張娟的身體渴望這根guntang的粗根,渴望著它深入到自己的身體,渴望它帶給 自己滿足,渴望它派遣自己的春愁,也渴望著它能排解一切的憂愁,還有那惱人 不已的流言蜚語。 她緊緊地握了一會,閉著眼睛感受著它的硬度和溫度,也享受著它那光滑的 表皮,在自己手里不安分的動來動去,每當(dāng)棒子用力的時候,張娟能非常清晰地 感受到它的躁動。 那是生命最純真的躁動,是身體和身體的交流,不用任何言語,不用任何技 巧,原始而熱烈,本真而沖動。 棒子早已被張娟的小手taonong地急躁難耐,於是索性將小娥的校服朝上一推, 好讓自己清楚地看到張娟那兩團(tuán)飽滿的白兔子,好讓燃燒在胸中的那團(tuán)火更加熱 烈一些、更加旺盛一些。 看著我和雪月冰媚當(dāng)著眾人的面打情罵俏,大家也都明白了我的話絕對不只 是說說而已,這一次連柯兒娜似乎也能從空氣中嗅出我和雪月冰媚之間的愛意, 連嫉妒的話也不想說了,七魔女之一如果能和魔神結(jié)婚的話,差不多就相當(dāng)于幾 千年的單戀起了結(jié)果一樣,那個魔女就會成為冥界最幸福的人了,這種流言以往 柯兒娜并沒有在意,沒有想到現(xiàn)在卻實現(xiàn)了,但是被喜歡的魔女卻不是自己,明 明自己當(dāng)年擁有的美貌可是讓整個帝國為之傾倒,可眼下卻在魔神面前完全比不 上那個有這柔順銀白長發(fā)的巨乳美少女,柯兒娜一想到這心情灰暗的連搖著屁股 想我獻(xiàn)媚的心情都沒有了,如同死狗一樣不出聲的趴在地上。 「雪奶,為了慶祝我們的訂婚,不如現(xiàn)在出去走走吧。」 「真是的主人,剛才就算訂婚了嗎?不要嘛,我一定要讓主人以后在大家的 面前抱著我,親口說愛我的那種才行?!?/br> 軟膩的身子直接貼過來抱緊我,大概雪月冰媚到現(xiàn)在還是沒有相信我的話是 真的,所以才會故意向我撒嬌,大概她覺得一會我會打著哈哈直接把她推在地上 壓在她身上jian污她一次也就把這事敷衍過去了。 「雖然我說要娶你,可是你以后還是要做我的小母狗,主人的話可是要聽的?!?/br> 我彈了她一下胸前紅嫩的小葡萄,對著還在一邊有些發(fā)呆的蘇媚雅命令道: 「你去準(zhǔn)備兩個項圈來,給蕾絲娜和你套上,我和雪奶要騎你們倆除去散散步, 我騎你,雪奶騎蕾絲娜吧。」 蕾絲娜是我最寵愛的性奴女仆,平日里除了我之外是絕對不會賞賜給其他性 奴使用的,就想最初我娶柳妃菲的時候會把雪月冰媚賜給她使用一段時間一樣, 在貴族家里,如果一般把自己最喜歡的性奴賞賜給某個女人用的話,就說明家主 對這個女主確實是當(dāng)做家中的主母一樣看待的了。 「嗯?蘇媚雅,你這sao貨是不是皮癢癢了?怎么還不動彈?」 「對……對不起,主人,是小母狗無能,我這就去拿?!?/br> 張大了小嘴還有些震驚的蘇媚雅聽到我的逼問趕緊答應(yīng)著去拿皮鞭,也顧不 上問我自己還裸露著下體被人看到太害羞了什么的這種事便離開去另一個車廂了, 想必這一路上看見她的憲兵都會享受一次眼福了吧。 能看到一個絕色金長發(fā)巨乳美少女穿著吊帶黑絲襪和蕾絲套衫,粉嫩的私密 處卻毫無遮擋的風(fēng)景可不多見啊。 蘇媚雅走后,車廂里陷入了短時間內(nèi)的寂靜,蕾絲娜只是用那雙漂亮的大眼 睛掃了掃我和雪月冰媚,最后無奈的嘆了口氣,明明最初主人會為了自己和費薩 爾交惡,那時候自己還天真的以為我會最后向她告白和她結(jié)婚,結(jié)果現(xiàn)在看自己 最多這一輩子也只能當(dāng)主人的寵奴而已了。 至于美琪亞絲,只是帶著嘲諷的笑容看了看我,等到我和她對視的時候,這 個小sao貨才張開小嘴漏出了一個迷人的微笑對我說道:「恭喜主人找到了真愛呢, 不過主人要和現(xiàn)在的主母大人如何協(xié)商呢?是離婚嗎?還有哦,不知道麗薇兒大 人會如何看這次婚姻呢,家主娶妻第一女奴的意見也是很重要吧……」 美琪亞絲這個賤貨,差不多把我剛才想要忘掉的問題全都拋出來了,而且一 旁的曉月凝聽到了提到了自己母親的名字也不能在佯裝澹定,她也是一臉希望我 能解釋的表情看著我。 「柳妃菲那里我會說的,也許我會和她進(jìn)行世俗離婚,教義上她仍然是我的 妻子?!顾^世俗離婚就是因為歐羅帝國的法律規(guī)定即便是貴族也只能擁有一個 合法妻子,一旦要新娶則必須和原有妻子接觸法律義務(wù)關(guān)系. 而光明教會則堅決 反對貴族離婚,堅持認(rèn)定人,尤其是貴族的一生只能有用一個光明神賜予的妻子, 所以為了解決教廷道德規(guī)范和現(xiàn)實沖突的問題,在教廷里是絕對不會容許任何貴 族提出離婚申請,那么就出現(xiàn)了有意思的一幕,一個貴族可能世俗的妻子早就換 了,但是一旦在教堂舉行慶典儀式的話,則還要帶著教義妻子出庭,后來這個規(guī) 定實際演變成把不受寵的原配妻子直接打入冷宮的方法了?!概杜?,主人還真是 夠英明果斷呢,嘻嘻,凝小姐你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吧?!埂竚ama已經(jīng)懷孕了,主人, 所以……」 「小凝,不要想多了,麗薇兒已經(jīng)入了奴籍,我不會娶她的?!?/br> 有些反感美琪亞絲的多嘴,果然曉月凝開始囁聲的自言自語起來,自從在曉 月城破了她meimei的處這只漂亮的吊鐘美乳小母狗就有些發(fā)神經(jīng),潛意識里總覺得 我得娶她們母女三人其中的一個才行。 不過老子怎么可能被自己的女奴逼婚,再說,我雖然很喜歡麗薇兒,可真的 沒又將她當(dāng)做自己妻子的心思。 畢竟麗薇兒都33歲了,年紀(jì)比我大不少,讓人知道了會看克特家的笑話的。 美琪亞絲剛想著再諷刺我?guī)拙洌吹教K媚雅已經(jīng)拿著項圈進(jìn)了車廂,便閉上 了嘴,一副主人你真是個變態(tài)的眼神看著我。 「哦?拿回了啊,蘇媚雅?!?/br> 我拉過這個金長發(fā)巨乳美少女和她接個吻,而后用手指直接向下探去撐開了 她的蜜xue,發(fā)現(xiàn)里面已經(jīng)變得有些泥濘,我yin笑著狠狠的用手指在上面彈了一下, 聽著這個有著一雙漂亮藍(lán)色大眼睛的迷人sao貨的嚶嚀聲說道:「居然只是在夜晚 出去了一下被人看到了下體里面就濕成這個樣子,你這個sao貨到底有多想勾引男 人來上你?」 「才不是啊,主人……人家只是緊張嘛……怕被人看到……」 「那到底有沒有被人看到呢?」 「嗯……一開始沒碰上什么人,后來被馬車旁邊的護(hù)衛(wèi)看到了,那些人好討 厭,一直盯著我的雙腿之間和屁股看……」 「所以才把你看濕了嗎?」 「主人不要取笑人家了……」 有點受不了我這么調(diào)笑她,蘇媚雅直接撲進(jìn)了我的懷里有和我一陣摟抱親吻, 酷似剛才的雪月冰媚,這個sao貨大概也想學(xué)著剛才雪奶和我親熱的模樣來爭寵吧, 有著這樣高貴的氣質(zhì)和華美外貌的蘇媚雅居然也學(xué)會了這種方式來搶男人,女人 的嫉妒心還真是可怕。 又和蘇媚雅濕吻了一下,品嚐著她香甜的涎水,我接過她手中的項圈拴在她 身上,另一個則遞給了蕾絲娜命令她自己戴上,而后讓讓蘇媚雅跪趴在地上,兩 只小手支撐著身體,我則直接跨坐在她的背上,后來覺得蕾絲套衫實在礙事,乾 脆撤下來,讓蘇媚雅的那兩只雪白大奶子也明晃晃的暴露在空氣中,在空氣中乳 尖微微搐動著,大概還是有些羞澀這么暴露身體吧。 那邊蕾絲娜有些不情愿的也學(xué)著蘇媚雅的樣子跪趴在地上,雪月冰媚有些為 難的看著我,似乎不太想騎上去,不過在我眼神的威逼下,銀長發(fā)巨乳美少女也 只好最后邁開長腿,也像我一樣騎在了蕾絲娜的美背上,而后我用皮帶綁在了蘇 媚雅的項圈上,只要一勒緊她的美頸,蘇媚雅就慢慢的挪動四肢,向前爬行,馱 著我離開了車廂。 后面蕾絲娜也緊隨其后,馱著雪月冰媚跟在了我的后面,至于另外的曉月凝 美琪亞絲和柯兒娜,沒有我的命令,只好帶著醋意目送我們四人離去了。 「主人,這樣不好吧,要是讓別人看到的話……」 「怎么了?雪奶,你害怕什么?反正不過是我的姓玩具罷了,被人看到也無 所謂,不過你倒是要穿好衣服,我可不想讓你的身體被人看見不該看到的地方?!?/br> 被我這么說著銀長發(fā)巨乳美少女大概有些不好意思的趕緊扣緊了女仆裝的上衣 襟,剛才在玩弄她的大奶子的時候解開的,直到剛才離開馬車車廂都忘記扣上,在 我身邊久了,很多性奴其實對于身體暴露或者衣衫不整這種事的概念愈發(fā)的澹薄了。 畢竟天天袒胸露乳的話,對這種事也就不在意了吧。 「主人真是的,不要說這樣害羞的話嘛。」 我兩一個騎著蘇媚雅,一個騎著蕾絲娜,放佛真的把兩個絕色巨乳美少女當(dāng) 做牲畜一樣晾在一邊,在半空中互相遞過嘴唇接吻了一下,看著雪月冰媚眨巴著 美目看著我的可愛模樣,我用皮鞋跟踢了一下蘇媚雅,命令她快點爬到那邊的樹 林里去,我已經(jīng)忍不住想和雪月冰媚做糟糕的事情了,畢竟已經(jīng)周圍有不少護(hù)送 我的憲兵一副「貴族真會玩」的表情看著我們倆將蘇媚雅和蕾絲娜當(dāng)馬騎的場景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