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官的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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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態(tài),顯得有些凌亂。其他三個也跟了進來,把葉蘭馨圍在中間。 「說吧,在哪里?」 女警官打定了主意,盡量拖延時間,尋找機會?!改惆盐曳砰_,我來找給你?!?/br> 徐其耀冷笑了一聲,「這個就不用了,你只要告訴我在哪兒就成了,不勞汪 大記者動手?!?/br> 「怎么?你們幾個大男人還怕了我一個女人不成?」 「這倒不是。不過……」 徐其耀把手放在葉蘭馨的屁股上來回撫摸著,「我們兄弟不想費第二遍事兒?!?/br> 所有的人都領(lǐng)會了他的意思,哈哈地笑了起來。 葉蘭馨扭身甩開了他的手。這也許是她最后的機會逃脫被輪jian甚至殺害的命 運,她不想就這么放棄?!改俏揖筒桓嬖V你!」 徐其耀的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他用陰惻惻的目光死死地盯著女警官。葉蘭 馨毫不示弱,也迎著他的眼睛。徐其耀突然有種感覺:對面這個「女記者」不一 般。當(dāng)她在車上無懼他的毒打時,他就隱隱地有些感覺。他說不出她哪里和別的 女人不一樣,但他可以覺察得到她身上的堅韌和高貴,這是一般女人所沒有的。 他本來是無所謂要不要放開她,然而現(xiàn)在他的直覺告訴他,不能這么做。 幾分鐘后,「汪蕙」還是沒有任何退縮的意思,徐其耀的臉陰沉得仿佛能滴 下水來。他向前邁了一步,幾乎要和「女記者」面貼面。小小的臥室里,氣氛頓 時凝重了下來。 葉蘭馨的身高和徐其耀差不多,她沒有后退,反倒更加鎮(zhèn)定地平視他。 徐其耀終于忍不住了,他抬手打在女警官的臉上。「他媽的,你說不說?」 卻不防葉蘭馨突然飛起一腳,正踢在他的下身,「你個王八蛋!」。幸好她 沒有穿鞋,這一腳才沒要了他的命根子的命。但也要他疼出了一頭冷汗。 薛景文手急眼快,連忙從身后抱住女警官。徐其耀推開了老潘伸過來攙扶他 的手,「你和小劉就在這兒給我找。老薛,咱家來給這個妞兒松松皮子!」 徐其耀先照著葉蘭馨的小肚子上狠狠地還了一腳?!改銒屃藗€屄!」 女警官疼得彎下腰去,潔白的小肚子上霎時出了一個清晰的鞋印。 他和薛景文兩個人合力把拼命掙扎的女特警拉到墻腳,在撕打中,薛景文擼 起她的T恤,從頭上褪到她的手腕,擰成根繩子模樣,把她的手銬綁在暖氣管道 上。此時的女特警,除了一套窄小的比基尼內(nèi)衣外,近似全裸。 徐其耀抬手還要打,薛景文攔住了他,「等等,耀哥。兄弟去幫你找點兒家 伙式兒。」。他去到廚房,不大一會,就抱來稀里嘩啦的一堆工具。他從里面撿 出一把炒菜的不銹鋼方鏟,遞給徐其耀,「耀哥,用用這個」他用手指著女特警 豐滿的翹臀。徐其耀不由得在心里夸贊老薛的手段。怪不得廖老大玩女人的時候 喜歡帶著他,倒真有一手。 他揮起鋼鏟,啪的一聲脆響,女警官的右臀上就多了一塊淡紅色的方印子。 葉蘭馨疼得一抖。徐其耀反手一記,又在她的左臀上印了一塊。葉蘭馨是個 羞恥感很強的女孩,堂堂的女子特警隊的指導(dǎo)員,國家二級警監(jiān),居然被綁匪扒 光了打屁股,她的心里羞憤難當(dāng)。剛才在報社大院里的凌辱,尚還有夜色代為遮 掩。 而現(xiàn)在,平生第一次在明亮的燈光底下,被幾個男人蹂躪著自己的裸體,她 覺得比死都要糟糕。 當(dāng)然徐其耀不會給她時間喘息和思考,他左右開弓,借著毆打發(fā)泄自己心中 的怒氣,房間里回響著抽打rou體的噼噼啪啪的聲音,間或有一兩聲女人痛苦的悶 哼。徐其耀打到興起時,發(fā)現(xiàn)手中的鍋鏟已經(jīng)被打彎了,薛不失時機地遞上一把 新的木鏟。當(dāng)木鏟打斷了,換上第三把鐵勺子的時候,葉蘭馨的兩臀已經(jīng)紅腫的 老高,痛苦已經(jīng)快到了她忍耐的極限,但她還是堅強地一聲不吭。徐其耀也覺得 有些累了,他換過薛景文繼續(xù)打。 這時老潘在一旁拉了拉他,「耀哥,我們把書架和書桌都翻了個底兒掉,啥 也沒有?!?/br> 「沒有?那繼續(xù)去找!把這間屋子全他媽的翻過來!」 他一把撥開薛景文,上去拉住女警官的秀發(fā),「臭婊子!賬本到底在哪里?」 同時就要把她的頭向墻上撞去!就在這個當(dāng)口,突然有人咣咣地敲門。所有 人都被嚇了一跳,徐其耀也停了手。大家相互看著,也不知道誰會在這大半夜里 來做什么。警察嗎? 葉蘭馨突然大聲呼救,徐其耀趕緊伸手捂住她的嘴巴。門外敲門的聲音更響 更急促了,幾近于砸門了,而且有人在喊著:「小曹!小汪!」 徐其耀用眼睛示意薛和潘兩人過去查看一下。老潘走到門旁,從腰里拔出匕 首,薛景文和他交換了一個眼神,猛地拉開門。發(fā)現(xiàn)門外沒有什么警察或是保安, 就是一個面貌兇惡,穿著大背心的老太太。 *** 康老太太住在汪蕙的樓下。當(dāng)汪蕙和她的男朋友小曹搬進來時,康老太 太就很不高興,這種老舊的紅磚樓隔音特別差,她擔(dān)心年輕人會吵到她的休息。 她有事兒沒事兒地就教訓(xùn)他們兩句,不要吵到鄰居。天地良心,兩個年輕人算是 安靜的了,從來不在家里開Party或者放大聲音看影碟。但也未免會有一些 時候zuoai的聲音大了或者睡得晚了些,康老太太每次都是怒氣沖天地找上門來, 揚言要去找居委會或者打電話給他們的房東。小曹和汪蕙都是好脾氣,每次都康 阿姨長、康阿姨短的賠不是,保證再也不犯。 今晚康老太太看了兩集電視后早早地上床睡了,沒想到半夜里突然樓道里叮 哩咣當(dāng)?shù)?,一眾腳步聲就進了樓上。從那以后她頭頂上的鬧騰就沒有停止過:腳 步聲、男男女女的吵鬧聲、摔東西聲、還有女人的呻吟聲……她用被子和枕頭捂 住腦袋也無法阻擋這些噪音的進入,她先是找了一根竿子用力地敲擊自己的天花 板——沒有任何作用——樓上的男人們都在找東西打女人,沒有人留心腳下傳來 的聲音。 康老太太的怒火被熊熊地點燃了,她趿拉著鞋子就上樓來敲門。可屋子里面 的聲音還是照舊,于是她就開始砸門。突然門開了,門口是一張男人的大圓臉, 不是小曹,也更不是小汪。 「你們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薛景文長出了一口氣,用手勢示意藏在門后的老潘把刀子收起來。然后眼睛 一立,「干你屁事兒!」 康老太太被氣得差點背過氣去,她進屋瞧瞧小曹和小汪這兩個小兔崽子在搞 什么鬼??墒悄腥讼髩K大石頭一樣橫在她的面前,她只能從他身旁的空隙中看到 那條通往臥室的過道,里面隱隱傳來了女人嗚嗚的聲音。 康老太太全明白了,這個小汪,平日里看著文文靜靜的,居然找別的男人來 搞破鞋!還打擾別人的休息。她想推開男人闖進屋子里去,胖臉男人毫不客氣, 一把把她搡出門外,「死老太太,滾!」 康老太太哪里受過這種委屈,她跳腳在門外罵著,「小汪,你這個小破鞋! 你還想不想住了!」 她的聲音又高又尖,連對門的住戶都被吵醒了,打開門探頭出來看。 薛景文哪里想和這種潑婦糾纏,他一步跨出門來,對康老太太當(dāng)胸就是一腳, 把她踢翻在地,一直摔倒對面住戶的門上。對面剛開門的眼鏡男看他兇惡,趕緊 關(guān)上了門。老太太的氣還沒喘上來,他沖上去又是一腳踢在她的肋骨上,「我cao 你媽的!你他媽的再來敲門就弄死你!」 盡管康老太太在小區(qū)里以兇悍和潑辣聞名,但她哪見過這么下死手的。這兩 腳踢得她快背過氣去了。她知道碰上流氓了,她一句話不敢說,用手抓著欄桿, 一步步地挪下樓去了。 *** 薛景文回到臥室,對徐其耀點了點頭。徐其耀這才松開女警官的嘴。他 看了看表,已經(jīng)一點多了,再過四個多小時天就亮了。他心下里著急,「這個妞 還真他媽的硬氣」他催促著老潘,「快,你們倆接茬兒找!」 他又問薛景文,「老薛,有啥法子沒?」 「嗯……有?!?/br> 小劉搬了張凳子,鉆到壁櫥里去搜查。他從里面拉了一個紙箱子出來,正要 回頭遞給老潘,就聽到身后傳來女人的一聲驚呼。 他轉(zhuǎn)過身來,眼前的情景讓他一失手,把箱子摔到了老潘的腳上,鼻血也流 了出來。老潘本要破口大罵,看到小劉的情形,忍不住轉(zhuǎn)身去看,禁不住叫了出 來,「天吶!」 徐薛二人已經(jīng)將「女記者」重新反綁在了暖氣管上,薛景文的手里拿著一個 胸罩,女人的上身已經(jīng)完全赤裸,一雙高聳飽滿的rufang完全地暴露在空氣中,就 像是倒扣著的白玉碗,上面放著粒小小的紅櫻桃。 后來薛景文在獄中向獄友形容現(xiàn)在他看到的情景,「……奶奶的,那是我這 輩子見到過的最好看的一對奶子。足有34D,那么苗條的妞兒居然有34D的 胸圍……什么?我扯?我他媽當(dāng)年在美容院混過……」 他蔑視地看著對方,「我這雙眼睛,只要一搭就知道女人的胸有多大……咋 個好法?兄弟你河南人吧?」 他掰著手指,「圓、白、翹、挺、大、軟……就他媽這么說吧,完美!」 他的雙手在空中舞動著,好像在揉捏著那對看不見的rufang,「那手感,吃過 果凍沒?那奶頭,一碰就硬……說白了就是sao……不是死硬,是那種發(fā)韌的硬?!?/br> 他滿意地看著對方的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我他媽混娛樂圈小十年,見過多少 有名的奶子,志玲的、冰冰的、熙媛的、柏芝的……沒一個比得上這對的……什 么?阿唯?那他媽的大黑棗也叫rutou?你他媽的什么品味!」 他比了比自己的小指尖,「就這么大……真他媽的,當(dāng)時沒來得及嘬一口… …」 他沉默了一會兒,像是在回味,「后來宣判時才聽說那女的不是什么記者, 是一個女警,還他媽的是特警!」 他耐心地等著聽眾們的鼓噪平息之后,接著說,「那妞真他媽的硬氣,我和 老徐兩個那么揍她,幾個小時,一個字兒都不說……啥?奶子當(dāng)然摸著了!除了 沒嘬,別的都干了……媽了個屄的,玩過那對奶子,死了也值了?!?/br> 死了也值了,這是今天晚上屋子里所有男人的一致想法。 葉蘭馨羞恥地把頭扭到了一邊,這是她第一次被男人看見自己的rufang。即使 是當(dāng)年和初戀愛的男人得死去活來的時候,她任由他脫去自己全身的衣服、一遍 遍地愛撫、親吻,任由自己泛濫、顫抖,她也堅持不讓他看見自己的rufang和下體。 可是今天……她的淚水在眼眶里打著轉(zhuǎn)。她不是軟弱,她只是恐懼;她不是 恐懼死亡,她只是害怕被自己不愛的人奪去貞cao;她不是害怕在男人裸露身體, 她只是后悔當(dāng)初沒有把自己的裸體獻給他…… 還是讓我死了吧,她想。 第14章、葉蘭馨的第一次 薛景文年輕時混過診所和美容院,后來跟著廖罡風(fēng)混娛樂圈,所以他對女人 的身體要比徐其耀一類的純打手了解得多。他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可稱極品。 亞洲女人很少有胸大腰不粗的,更少有胸大屁股小的。這個女人的身材比志 玲都苗條,胸比她圓潤堅挺多了。亞洲女人的膚色偏黃偏暗,出來一兩個白的火 的不得了,雜志上的明星照都是磨皮再漂白的。這女人,肌膚天生就是象牙白, 還嫩得出水。年紀大概不大,也就二十啷當(dāng)歲。她的美,不是少女的那種清純, 也不是少婦那種美艷。是那種兼而有之的氣質(zhì),不雛也不熟,恰到好處。渾身上 下透著性感和高雅,真他媽的是尤物啊,天生的勾引男人的尤物啊。 要不是那本該死的賬本,他早就上去把她jian了一遍又一遍了。還是他媽快點 兒逼問出下落,然后就……還有,不能讓這妞兒看輕自己兄弟幾個。 他故意咳嗽了一聲,掩飾住自己的失態(tài)?!敢??!?/br> 徐其耀雖然是一個喜歡動拳頭的人,他也無法抵御這個女人的魅力。他覺得 眼前這個女人的氣質(zhì)給他一種沖動,一種要狠狠蹂躪她、壓迫她、強暴她、毆打 她的沖動。她轉(zhuǎn)過去的俏臉、鎖骨下的陰影、微微起伏的rufang、平坦而rou感的小 腹……身體上下無一處不在向他打招呼,來啊,來蹂躪我啊。 薛景文把他喚回了現(xiàn)實,找不到本子,在廖老大面前就無法交差。他在地上 啐了一口,看著薛景文,「媽的,接著來!」 薛景文趕緊一步搶上來,唯恐這個獵物被人搶走。他左手一把抓住葉蘭馨的 右乳。他連抓帶托,覺得入手綿軟。葉蘭馨的身體同時猛地一抖,自己珍藏了二 十年的珍寶,終于被奪走了。男人的手粗糙而有力,讓她感覺到渾身酥麻——那 是隱隱的快感。她低頭去看,男人的大手緊緊地把持著她高聳的乳峰,雪白的乳 rou從他的指縫里掙扎出來,與男人手背的黑褐色反差強烈,小巧嬌嫩的rutou夾在 他的指縫中,顯得楚楚可憐。就這么短短的一瞬,她處女的rufang就被這個猥瑣的 男人侵犯了。很久以來,她一直在做一個夢:白馬王子輕解自己的羅衫,溫柔地 托起自己的rufang……這個夢就這么殘酷地被擊破了。她抬頭看著男人,美麗眼神 里竟然有些哀求的神色,「你,放手……」 她也覺得自己的話里沒有任何的底氣。 「放手?」 薛景文的口水都要流了下來,他把右手也放到她的左乳上面,「你交出賬本 我就放!」 「我……」 「說不說!」 薛景文兩手同時用力,葉蘭馨rufang的處女地終于被男人侵犯了。男人的臟手 在上下左右地蹂躪著她,羞恥、痛苦、快感和憤怒一起涌上她的大腦,一直含在 眼眶中的淚水終于流了下來。她閉上了美麗的眼睛,不想親眼看到自己珍愛的rou 體被罪犯摧殘的樣子。 薛景文的一只手幾乎無法罩住女警官的rufang,他的手心滿是滑膩和柔軟。他 感覺到她小巧的rutou馬上就在自己的掌心變硬了?!刚嫠麐尩膕ao」他暗自想,這 個女人的身體一看就是敏感的類型,嘴小、腰細、跟腱長。在滿手的溫香暖玉之 間,他還感覺到內(nèi)部微微的硬核,「難道是處女?」 他的心里唰地閃過這個念頭,就馬上被自己否定了,這么既漂亮又sao的女人, 還有男朋友,怎么可能是處女?他的雙手并沒有停下來,不停地在女警官的雙乳 上放肆地動作著,一雙漂亮的椒乳在他的手下變化著各種形狀。 葉蘭馨只覺得她的雙峰時而被輕輕地托起、時而又被重重地揉捏。作為一個 沒有性經(jīng)驗的處女,她敏感的身體很快地有了反應(yīng)。強烈的恥辱感已經(jīng)無法掩蓋 來自rou體深處的欲望,性的刺激一波又一波地開始沖擊她的理性的堤壩。她皺起 眉頭、緊咬銀牙、加深呼吸、繃緊肌rou……試圖用身體的力量來加強對于這性刺 激的抵御。 薛景文也是色中老手,他一邊蹂躪她酥胸一邊觀察她的神情。從「女記者」 的表情上來看,他知道她快要上道了。他手底下加快了動作,看著女人臉上的表 情變化不斷加劇。突然,他的動作停了下來。 葉蘭馨長呼了一口氣。然而,男人的手卻迅速地捏上她從未有人冒犯過的鮮 紅rutou,她艱難防守的大堤終于崩潰了。 「喔……」 她輕輕地晃動著臻首,喉嚨里發(fā)出長長的一聲呻吟。如果不是被反綁在水管 上,她幾乎就癱軟下去。她覺得渾身燥熱,好像有無數(shù)的熱量和情緒無法宣泄, 堵在自己的下體,憋得十分難受。自此,隨著男人的每個動作,她開始低低的呻 吟起來,就像是在給他的下流動作配樂一般。她不禁想起了幾年前的那個夜晚, 在愛人身邊,她的rou體隨著愛人的手勢跳動、吟唱。她的眼淚再度如開了閘的洪 水一般,心里便不斷地默念:「Michael,我那時應(yīng)該給你的。」 徐其耀在一旁看得猴急,他一步踏上前,從薛景文手中搶過葉蘭馨的右乳, 把玩起來。他的動作比薛景文要暴力得多,不是狠抓就是硬擰。然而這時的葉蘭 馨已經(jīng)沉浸在情欲的海洋里,無論是薛景文技巧的愛撫還是徐其耀粗暴的擰掐, 都讓她芳心亂顫、欲浪高涌。這是在一旁忙活的老潘偷眼看她,發(fā)現(xiàn)她的兩腿之 間的內(nèi)褲已經(jīng)微微地濕了一塊。 「真他媽的sao??!」 徐其耀感嘆。方才還是那么堅強挺刑的高貴女子,一下子就變得yin蕩起來。 他更加的心急火燎,想盡快找出賬本來,然后抱著這個妞爽上一爽。 他一把用手握緊女特警的rufang根部,突出她白嫩的乳rou。另外一只手在上面 狠狠地一掐,拉起一塊皮rou,再順時針狠狠地一擰! 「??!」 來自身體最脆弱部位的痛苦把她從情欲的苦海之中拉了出來。 「說不說!」 看到徐其耀如此施虐,薛景文雖然心疼,但也只能效法。他狠狠地在她另外 一邊的酥乳上狠狠地擰了下去。女警官疼得再次呼出聲來。 「快說!」 連掐帶擰幾次之后,葉蘭馨象牙白色的雙乳上布滿了血紅,觸目驚心。她卻 還是一言不發(fā)。 薛景文突然把目標轉(zhuǎn)向她的rutou,他用拇指和食指緊緊地捏住她堅硬的rutou, 渾身用力——「呀!疼……疼啊……」 女警官瘋狂地搖著一頭的秀發(fā),她圓潤鮮紅的rutou在男人的手指間變得扁平。 這種極度的痛楚讓她全身冷汗直流,渾身顫抖。 「本子呢!」 「……」 葉蘭馨大口地吸著涼氣,發(fā)出痛苦的呻吟,但是拒絕回答他的問題。 徐其耀都快絕望了,他問老潘和小劉的進展,兩個人連床墊都拆散了,還是 一無所獲?!咐^續(xù)給我找!」 徐其耀的眼睛都紅了,他不信在這么小的屋子里會藏得住東西,他也不信眼 前這個柔弱的女孩能夠挺得住他的拷打。 他在屋子里來來回回地走了兩趟,小劉正在飯廳里搜查衣柜,扔得滿地的衣 物。徐其耀發(fā)現(xiàn)了一條男式皮帶,粗牛皮,銅扣,寬大厚重的板帶樣式,是配牛 仔褲的。他如獲至寶,走進臥室,站在女特警的面前,把皮帶對折,在手里啪啪 地打了兩下,「汪記者,你說還是不說?」 女警官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他手里的牛皮板帶,嘴角微微的動了動,她雖然 不知道那種東西抽在自己rou體上的滋味,但一定會比剛才的刑罰還要痛苦。她咬 了咬貝齒:「來吧。」 「我cao!」 徐其耀瘋狂地掄圓了板帶,差一點兒捎到薛景文的臉。粗硬的牛皮板帶呼嘯 著撕開葉蘭馨面前的空氣,暴虐地抽在她精致的胴體上,發(fā)出震耳的響聲。一條 粗大的紅檁子,從左肋下到右胯,斜斜地橫過香臍。 「咿……呀!」 女警的身體猛烈地搖晃著,拉著暖氣管道發(fā)出嘎啦啦聲音。 男人毫不憐惜,繼續(xù)揮舞著手中的皮帶,嗖——啪——「啊……哦!」 嗖——啪——嗖——啪——這是她從來沒有體會過的疼痛,每次皮帶落在她 的rou體上,她就感覺那里像是被火燙了一樣的疼痛。 徐其耀喪心病狂地抽打了她有十分鐘之久,其他三個人都放下了手中的活計, 張口結(jié)舌地看著眼前這暴虐的一幕。到了最后,葉蘭馨意識都有些模糊了。聽著 皮帶抽打在自己皮rou上的聲音,好像覺得是在抽打另外一個人,連她自己也覺得 奇怪為什么自己還沒有死去或者是昏過去。她的腹部和大腿上面布滿了血紅的傷 痕,像是穿了一件血紅色的泳衣。 徐其耀打累了,喘著粗氣,用皮帶托起女警官的臉龐,「本子呢?」 「你……你……」 徐其耀很高興,這個「女記者」終于被自己打服。當(dāng)然他對拳頭一直很自信。 他常說,沒有拳頭解決不了的事情。他把耳朵湊到葉蘭馨的嘴邊,仔細地聽 著。 「你……打死……我……也不……不……」 他徹底崩潰了,用手薅著女特警的長發(fā),在她的耳邊高喊著:「去你媽的賬 本!老子不要了!我他媽的現(xiàn)在就要cao死你!」 另外幾個已經(jīng)yuhuo焚身的男人正等著他這句話,他們?nèi)挛宄匕雅?/br> 從暖氣上解下來。那張雙人床的床墊已經(jīng)被刀子開了膛,沒法用了。兩個人就把 破床墊挪到一邊,另外兩個把她抬到了床板上。剛強的女特警在前后兩個多小時 的毒打中快要失去知覺了,她已經(jīng)沒有力氣掙扎。而歹徒們放心地去掉了她的手 銬——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記者」有什么可怕的呢? 葉蘭馨平躺在床上,所有的男人都喘著粗氣,看著她近乎全裸的身體。她乳 房上的夾子已經(jīng)被去掉了,只留下橫七豎八的紅印子。盡管渾身的傷痕,卻沒有 破壞她rou體的美感,反而更平添了男人們的征服欲。每個人都想著馬上撲上去, 拉下她身體上最后的一塊遮羞布,把自己漲得快要爆炸了的jiba插入她完美的身 體…… 可是問題是,誰先來呢?幾個人面面相覷。 徐其耀打破了尷尬,「這個妞我他媽的先來,然后是老薛,再是老潘,最后 是小劉?!?/br> 其他幾個人雖然很不滿意,但是也無可奈何,誰讓他是廖老大身邊的金牌打 手呢。 葉蘭馨清清楚楚地聽到他們的討論,她知道自己最害怕的一刻到底還是來了。 她想掙扎著爬起來,卻被老潘一腳踢翻在床上,然后小劉爬上床來把她的手 拉過頭頂,按在床板上,老潘和老薛每人拉住她的一條腿,向兩邊分開。她整個 身體呈「人」字形,呈現(xiàn)在徐其耀的面前。 徐其耀得意地yin笑著,開始脫衣服。先是上衣,然后是褲子,露出多毛的大 腿和脹鼓鼓的內(nèi)褲。葉蘭馨眼睜睜地看著他走到自己的雙腿之間,俯下身來…… 「上帝呀,讓我死去吧……」 她閉上美麗的眼睛,心里在流著血。 第15章、龍大衛(wèi)的憤怒 徐其耀脫去內(nèi)褲,光溜溜地站在「女記者」的兩腿之間。他正要伸手去拉她 的內(nèi)褲,又有人在外面砸門。 徐其耀憤怒至極,這個老屄太太,不想活了嗎?他吩咐老潘和薛景文過去看 看。薛景文一把拉開了屋門,「你媽……」 他的罵聲剛出口一半,就被人撲倒在地。老潘剛要去摸刀子,一個人就沖上 來用槍抵住他的腦袋。 「警察,都不許動!」 隊長的喊聲還沒落,分局刑警龍大衛(wèi)已經(jīng)沖進了臥室。他一進房間,一眼就 看到床上的那個女孩,他覺得胸腹之間一熱,心里突突地疼了幾下。這個女子, 怎么這么美?美的都讓他心疼。她除了一條內(nèi)褲之外已經(jīng)全身赤裸,身體上橫七 豎八的傷痕不僅刺痛了他的眼睛,也刺痛了他的心。屋子里另外還有兩個男人, 驚魂未定地看著他。憑他的經(jīng)驗,他已經(jīng)猜到發(fā)生了什么。難道自己來得太晚了? 「cao你大爺!」 他一槍柄砸在那個光著身子的男人的頭上,血嘩地就流了下來。 *** 原來康老太太回到樓下后越想越氣,最后她有了個主意,拿起電話撥了 110,「喂,公安局嗎?我們樓上殺人了!」 當(dāng)一眾匪徒被押下樓時,康老太太站在單元門口,她對著薛景文狠狠地啐了 一口。 *** 回到局里之后,包括龍大衛(wèi)在內(nèi)的警察才知道這個看起來弱不禁風(fēng)的女 子居然是女子特警隊的。聽到那幾個歹徒的口供之后,他們都在背地里咂舌。這 么漂亮優(yōu)雅的女子,被四個男人毒打折磨了四五個小時,都已經(jīng)扒光了衣服,竟 然還能完璧脫身。 「天意啊……」 龍大衛(wèi)一邊輕輕地捻著手指,一邊在心里感嘆。當(dāng)時是他把葉蘭馨從床上抱 起來,她肌膚傳來的滑膩、柔軟的感覺現(xiàn)在還留在他的手心。 等葉蘭馨從分局里錄完口供出來,已經(jīng)快中午了。她打了個電話給分局的一 個局長,把這四個歹徒扣住,誰來也不許放。分局的這群警察中頗有幾個已經(jīng)看 過了她赤裸的身體。盡管他們對她是殷勤備至,她覺得他們在同她錄口供的時候 眼神都是怪怪的。她自己的心里覺得很不舒服,堅持要自己回去。等她走到了門 外,夏日的陽光刺眼,她頓時覺得渾身上下象散了架一樣地疼,一下子就癱倒在 臺階上,幸虧龍大衛(wèi)在身后扶住了她。不由分說,強行把她送到醫(yī)院,找到自己 做外科主任姑姑,給她安排了一個床位。 他姑姑仔細地給葉蘭馨檢查過,出來對他說,「應(yīng)該沒大事兒,都是腹部、 臀部和大腿上的皮rou傷,沒傷到骨頭和臟器。哎,出了什么事兒啊,把姑娘打成 這樣。」 「是我們剛辦的一個案子。這個也是個警察?!?/br> 「真的?看起來文文靜靜的。長的可真標致?!?/br> 說著,她用眼睛看著龍大衛(wèi),「聽你媽說你和女朋友黃了?」 龍大衛(wèi)沒想到姑姑問起這個來,「咳咳,已經(jīng)都快一年了?!?/br> 「嗯……我覺得病房里這個姑娘挺好?!?/br> 龍大衛(wèi)差點把舌頭咽下去,他趕緊轉(zhuǎn)移話題,「那您就多照顧啦,咱家祖?zhèn)?/br> 那什么什么膏藥的,您給她上點兒?」 龍家是醫(yī)藥世家,他的曾祖當(dāng)年是袁世凱身邊的保健醫(yī)生。家中祖?zhèn)鞯纳?/br> 斷續(xù)藥膏,專治各類跌打損傷、槍傷刀傷,活血祛疤。 「你這小子!沒問題啦。」 龍大衛(wèi)打開病房的門,葉蘭馨已經(jīng)睡過去了。他姑姑揮了揮手,「護士要上 藥了,你要是想看,就留下來。」 龍大衛(wèi)的臉紅了,他想起凌晨時看到的景象。他關(guān)上門,「姑,那我走了, 她就交給你了。」 *** 第二天早上,龍大衛(wèi)跑到花店買了一大束鮮花,來到醫(yī)院。一進外科病 房的樓層,他就看到走廊里站滿了穿著警服的美女。他心下嘀咕,難道自己進了 文工團?他抱著花往前走了幾步,一個漂亮苗條的女警走了過來,冷冷地問: 「你干嘛的?」 「來探望病人的?!?/br> 女警上下打量著他的警服,逼問道:「探望誰?」 「葉,葉蘭馨?!?/br> 在女警的咄咄逼問下,龍大衛(wèi)覺得自己的口舌都不利落了。 葉蘭馨已經(jīng)是他見過的女人里最苗條的一個,然而眼前的這個女警居然比葉 蘭馨還要瘦上兩圈,簡直可以用「單薄」來形容。她雖然比不上葉蘭馨的傾城之 貌,臉盤稍稍大了些,卻也是一個真正的美人,不過是個冷美人。冷美人面無表 情地接過他手里的花,里里外外地摸著,好像里面藏了什么違禁品?!改銕寷]?」 「沒,沒帶……」 難道這還有安檢?龍大衛(wèi)心下正在疑惑,突然有人從身后在他的腰間左右拍 了拍,明顯就是在搜他的身。龍大衛(wèi)趕緊扭身,身后站著一個小女警,她的個子 還不到他的肩膀,長的卻是小巧玲瓏,豐滿有致。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一只小 鷹鉤鼻子別有風(fēng)韻。她見他轉(zhuǎn)過身來,上下打量了他幾眼,「你就是那個什么… …大龍吧?」 「哎,對對,我是龍大衛(wèi)?!?/br> 小女警頓時對他有了興趣,走到他的面前,圓圓的大眼睛仔仔細細地打量著 他。龍大衛(wèi)被她看得有些扭捏了起來。她突然出手,在他的胸膛上拍了拍。他被 嚇了一跳,想格擋開又覺不妥。小女警點了點頭,「這胸肌還是真的?!?/br> 說著她又伸手去摸龍大衛(wèi)的臉,他躲閃不及,被她在臉上摸了一把,「你… …你……」 「哎,你這年齡差點兒,胡子還沒長起來。」 龍大衛(wèi)哭笑不得。小女警接著說,「我們?nèi)~隊啊,喜歡成熟男人。我看你呀, 沒戲!」 說完,她自己就咯咯咯地笑了起來,笑聲象銀鈴一樣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