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章!我撅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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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濯醒來時已逼近中午,簡單洗漱后,第一件事就是打開電腦。 編輯發(fā)來催更的消息讓他頭疼不已,從茶幾上的食品盒里摸出根棒棒糖塞嘴中,牙齒咬碎糖塊,咯吱咯吱作響,怨念得像是咀嚼誰的腦袋。 簡辰寧進(jìn)門看到這番景象,莫名脖上一涼,他把打包的飯菜放桌上,跨坐沙發(fā),懶洋洋摟住林濯的腰,大腦袋就拱在他的肩膀上,看上去困乏至極。 “出去做賊了?黑眼圈都可以掛到地上了?!?/br> “差不多?!?/br> 簡辰寧閉眼笑了下,把全身力量壓在林濯背上,他睡了會兒,忽然道,“今天晚上有雷雨?!?/br> 這人果然是累懵了,外面陽光正烈。 林濯微微調(diào)整姿勢,任由簡辰寧的呼吸噴在他敏感的脖頸處。 四下安靜,獨留客廳里鍵盤噠噠的聲音格外響。 …… “快快!紅殼兒有嗎?” 李虎全套不超過一百塊,綠紋寬t配上波點大短褲,擱那一站就是個成精的大菠蘿,他sao氣十足噴了香水,香味嗆得林濯窒息,他寫了一張紙條,上書“許渣男,不得好死”七大字美滋滋塞進(jìn)喜錢袋里。 “好歹是婚禮?!?/br> 林濯的喜錢明顯厚了多,遞給李虎,“幫我送給新娘。” “這什么?渣男的罪證?”李虎打開一看,當(dāng)場叫出聲,“臥槽,你發(fā)達(dá)了?” 簡辰寧被兩人對話吵醒,迷迷糊糊揉眼睛,手機打開一看,六點了。 “畢竟嫁了個人渣,姑娘以后生活未必好過?!?/br> 這才叫毒,李虎明晃晃的針對許仁杰,而林濯直接詛咒人一家。 簡辰寧意味不明的短促笑了下。 “笑什么?”林濯不滿,捏著簡辰寧的鼻子,逼得后者直起身,胳膊掛在他腰上,一個用力,林濯被他攬進(jìn)懷里,“你不給你學(xué)長送份子?” “送了?!焙喅綄幩怆鼥V,小聲嘟囔,高挺的鼻尖蹭著林濯的肩膀,他突然張口,白牙森森咬住他的后頸,“大禮?!?/br> 送走李虎,屋里頓時靜了幾分。 電視里放的是時下最火的言情劇,好巧不巧,正在放男女主的婚禮進(jìn)行時。 鮮花鋪滿地,頂上綴下的千條玻璃球宛若天使凝固的淚,晶瑩靈動的折射五彩的光,白羽紛紛而下,一對璧人踩在紅毯上,郎才女貌,般配極了。 簡辰寧突然從口袋抽出被折的皺巴巴的喜帖,“你的呢?” 林濯的放在床頭柜里,他沒打開看過,不明所以的遞給簡辰寧。 火舌倏然吞噬喜帖,燃燒的紙灰周圈火紅,是被汲取生命的死蝶,翩躚展翅,焚火簌簌而下。 星火刀光劃破了沉黑的天色,也照亮的林濯的眼眸。 天上卷著大風(fēng),厚厚的云層擠壓,林濯伸手,觸到了雨。 不記得是誰先起的頭,回神時,兩人已經(jīng)赤條條滾在客廳的地毯上。 電視還在放著寂寞的片。 “新郎,你愿意娶新娘為妻嗎?” “是的,我愿意?!?/br> “無論她將來是富有還是貧窮,無論……” 林濯十指死死抓著地毯長絨,他突起的肩胛骨像是被折斷的翅,簡辰寧熾熱的吻落在他的肩膀上,下身猛烈的撞擊打碎了他的言語,“啊,唔……唔…深點…再深點…” 碎發(fā)波動如水,林濯眼底醞釀濕意,簡辰寧托起他的下身,整根抽出,對準(zhǔn)那個瑟縮的xue口,又整根狠狠撞入。 囊袋啪啪沖撞麻了林濯的臀,欲求不滿的身體怎么也填不住欲望的漏洞,林濯主動迎上去,肥厚的臀rou換來了一擊不算溫柔的拍打。 “寶貝,是這里嗎?” 簡辰寧紅著眼,對著那一點猛然撞去。 “啊——”被戳中死xue的林濯頓時掙扎起身,又身體無力的被簡辰寧壓回地板,“唔唔——太深了!” “你喜歡深點,還是淺點?” “淺……淺點……” “淺點?”簡辰寧皺眉,rou柱嵌進(jìn)林濯的xue里,他死死扣住林濯的臀部,不讓他逃走,“是這樣嗎?” “唔啊……” 內(nèi)壁貪婪的絞死了里面那根巨物,林濯覺得自己要被捅穿,“騙子!” 這人就是故意的!從來不會與人商量。 電話不合時宜的響了。 林濯癱倒在地,并不攏的雙腿中間,濁液打濕了腿根,從紅腫的xue口里潺潺流出。 白皙的手虛虛握住手機,是李虎。 “濯兒!瘋了!臥槽!婚禮被搞黃了!牛批!” 小麥色更健壯的手覆在那只手上,兩手交握,手機被無情甩開。 林濯的腿被抬起,大腿被強制性擺成“M”的姿態(tài),獻(xiàn)祭一般為祭祀送上自己被插得猙獰的花xue。 簡辰寧眸色深暗,他猛獸一般噙咬林濯脆弱的喉結(jié),挺立的下身再一次牢牢插入不堪重負(fù)的xiaoxue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