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受責展示,耳光,板子責臀)
接下來的一周里,沈掠一直很忙,新接手的奴隸需要磨合,奴隸在訓教過程中的反應也需準確記錄,根本沒時間想其他的,等他終于抽出空來,已經(jīng)到了周末。 這天晚上,陸深又約他出來吃飯。 由于陸深任職的主教樓離訓教所內(nèi)的高級餐飲區(qū)較近,兩人每次都在主教樓前碰面。 這次沈掠來的早些,外面天氣太熱,他剛準備進樓里去等,一抬頭卻看到二樓的透明窗子里有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人赤裸著身子,頸上四肢都被皮帶束著,皮帶下端牢牢扣在嵌進地面的金屬環(huán)里,兩腿大張著,整個人呈跪趴姿勢,被迫抬頭對著窗外,不是別人,正是一周前惹得沈掠心軟的容澈。 沈掠看清容澈的瞬間,兩人剛好視線相撞,對方似乎也認出了他,略顯慌亂地移開了目光,當即被一旁的訓教師捏著下巴連扇幾個巴掌,直抽得雙頰紅腫。之后訓教師又訓了容澈幾句,并強令他抬頭注視外面,連眼神也不許移開。 樓下的沈掠不知什么時候走了,沒找到人,容澈心中不禁失落。 上次被放下來后,他從訓教師們的只言片語中得知,原來那位撐住他手臂又放過他的先生竟是訓教所里頂級的訓教師。 與他印象中的訓教師不同,那人冷厲嚴肅的外表下似乎隱藏著令人安心的溫度。如果有可能,他愿意耗盡一切去追逐,留住那日帶著木質(zhì)香氣的夏風。 可是,似乎每次被那位先生撞上,都是自己最狼狽的時候。不過說來也是,自己就是這么差勁,哪有什么值得向先生炫耀的呢?這次先生肯定更嫌棄他了吧。 晾刑時間很快結束了,容澈身后的兩位訓教師一人站一側,高高揚起手中的板子。 板子又沉又重,打在身后一陣鈍痛,仿佛砸進rou里,僅僅兩板,就讓容澈緊緊咬唇,發(fā)出一聲細碎的嗚咽。 站在容澈身前的訓教師見狀也不含糊,直接粗暴地撬開人貝齒,甩手就是毫不憐惜的兩巴掌,讓本就腫起的臉頰又添了幾道指痕。 “受責咬唇,重新計數(shù)?!庇柦處煕]什么感情地宣布。 容澈被打得眼花,心中不禁一陣絕望。承刑規(guī)定既不準大聲喊叫,又不準咬唇,但他實在疼得忍不住,每次的刑責對他來說都是漫長而無望的,他熬得很辛苦,想掙扎,卻沒人能救他。 身后不知又落了多少板,容澈疼得渾身發(fā)抖,下意識想躲開狠厲的責打,但身體被禁錮著,再怎么躲也都只是小幅度的扭動,板子依舊準確地砸在身后。然而他的動作卻引來訓教師的不滿,極重的兩板抽在敏感的臀腿嫩rou上。 “??!” 容澈修長的脖頸猛地向后一仰,發(fā)出一聲隱隱帶著哭腔的哀鳴,束緊的皮帶陷進皮rou,留下一道清晰的紅痕。 “受責出聲,重新計數(shù)?!庇柦處煔埲痰匦?。 “嗚…” 容澈聽到這個結果心都涼透了,聲音低低的,像極了受傷嗚咽的小獸。 恍惚間他似乎聞到了熟悉的木質(zhì)香氣,臉上有皮革的觸感。 “又哭得這么難看?!鄙蚵涌粗莩阂荒樀臏I痕淡淡道。 “……先…生?”容澈緩緩抬眼,看見沈掠的瞬間,面上盡是不可置信,仿佛期待很久了一樣,眼神也跟著亮了起來。 被這樣的目光注視著,沈掠眸色暗了暗,隨手替對方抹掉幾顆還掛在臉上的淚珠,冷淡的語調(diào)中也不自覺帶了絲哄人的意味:“怎么這個表情,不想看到我?” “沒,沒有不想見先生?!比莩合霌u頭,卻因皮帶的束縛只能小幅地晃動。 “很想……很想見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