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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湛星第一次在正常的床上睡到自然醒。 時間對于雄蟲來說還是太早了,才不到上午7點半。 他睜開眼的時候,感覺自己仿佛掉進了什么奇幻的夢境世界。 圓角六角形的房間是深深淺淺的藍,仿佛海水和天空無縫鏈接在一起,又飄蕩著半透明的淡彩色卷云?!按皯簟笔且粋€淡淡的鉑金色的圓,合攏時只透出明亮的光,仿佛地平線彼端升起的太陽; 這太陽的光芒經(jīng)過巧妙的折射,變成一道奇異的天光。經(jīng)過的地方云開霧散,一頭巨大的蒼灰色空鯨星獸探出了頭,舒展巨大的軀體; 迎接陽光的一面又散落著點點的碎金銀箔,呼應(yīng)著透光面零碎的半透明材料,如同萬千星子。打開空氣外循環(huán)系統(tǒng),一切又會改變移動的狀態(tài),令人恍惚落入長風(fēng)簇?fù)?,即將翱翔萬里蒼空。 路湛星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在飛。 他正置身于“太陽”光中,輕輕振動羽紗般的翅膀。那是一種非常奇妙的感覺,安靜得幾乎沒有聲音,仿佛一種特別的力量讓他置身虛空。 他閉上眼睛。良久,才落到地面。 一道銀亮的彗星倏忽劃過,路湛星條件反射地抓住,才發(fā)現(xiàn)是一個小星星形狀的攝影蟲。 大幅光屏投影出來,正是方才時光中截取的一瞬—— 少年未扎起的及肩白發(fā)卷翹著,置身光中,如同被上帝親吻過的面容上,長而密的銀色睫毛仿佛被點亮融化的落雪。 他閉著雙眼,伸開雙臂,赤裸白皙的足自然垂落——身后振動的透明薄翅暈染成白、金、藍的光暈,如同擁抱光芒的太陽之子。 身后環(huán)繞的白玉色蝎尾,又讓他仿佛初誕的神圣之魔。 路湛星稍微有點不好意思。 “咳恩,譚雅,這是你拍的嗎?”他可還沒穿衣服呢!只有一條蟲族四角內(nèi)褲! 這畫面怎么回事啊啊啊?。?! 然后他口嫌體正直地把照片保存了起來。 譚雅不說話,譚雅排出更多不同角度的照片。 “說起來昨天沒有注意。這個房間的門在哪里……”路湛星轉(zhuǎn)移了話題,他往來的方向走去,原來門隱藏在一個星漩圖案之中。 “哇哦?!彼袊@了一聲,熟悉了一下cao作,就回身把空鯨變成了巨大的衣柜。 平時都應(yīng)該有仆人或者所屬雌蟲、亞雌幫忙換衣服,但譚雅更喜歡那種古代自立自強的雄蟲,路湛星也不喜歡這樣,于是他就自己換衣服了。 “今天還有什么事要做嗎?”路湛星戳了戳譚雅。 “理論上沒有具體的行程,繼承人的課程有適應(yīng)期還沒開始,由于殿下的異常進化,普通的雄蟲教育不僅無法滿足您的需求,也不符合您的口味?!?/br> 譚雅的虛影在路湛星的視野里漂浮著,“但您現(xiàn)在可以去民政局把你選的兩個雌蟲蓋章落袋——如果讓我cao作,想要除了皇室之外的任何雌蟲都是一瞬間的事情,但有一種叫儀式感的東西,如果沒有它,蟲就變得不好玩啦!” “只要說一句愿意,他們以后就是我的了嗎?”路湛星問,“可是父親的思想……更加平等?!?/br> “但這就是現(xiàn)在的蟲族?!弊T雅搖了搖頭,“恢復(fù)遠古榮光的希望雖然微弱,但不是沒有。不過怎么做、是否去做都是您的決定——我只是一個莫得感情的智腦?!?/br> “那莫得感情的智腦平時都做什么呢。” “…”譚雅露出了謎之笑容,“我盡心盡力地提高雄蟲出生比例呀?!?/br> “哦,好吧?!甭氛啃抢淠?。 他沒有欲求,但是也沒什么廉恥。如果是需要去做的…那就去做吧。 正好他有一點小小的偏好。如果蓋章的話,那就只算是無傷大雅的情趣而已吧。 因為路湛星回歸這件事,克瑞希和路遠星都申請了假期,首先是特殊情況的那種,后面這幾天就變成相親假。 于是打扮好的兩人等路湛星的時候,情形比較僵硬。 兩個都是看起來兇,實際上異常純情的類型,別的雌蟲吃不到嘴開始yy的時候,他們宛如兩個性冷淡一般。 但是克瑞希抱著香香軟軟的路湛星崽時,自己都能感覺到身體奇特的變化。 這讓他感覺有點軟弱無力,但是心中又彌漫著淡淡的溫馨。 可是回過神來以后,他又有種錯亂的心虛感,喜歡歸喜歡,怎么會對不到一歲的幼崽發(fā)情? 雖然是個蛻變迅速的幼崽。 克瑞希和路遠星:再次尷尬對視.jpg 克瑞希:我是不是真的太老了? 路遠星:我草,少將今天的眼神簡直是死亡射線,我做錯了個啥? 路湛星吃完早餐走進來時,穿了一件湛藍色的幼崽裝兜帽外套,上面刺繡著大大的彩虹和白色獨角獸,里面是圓領(lǐng)印花白T恤,水藍色的牛仔褲,白色側(cè)面印著小彩虹的休閑鞋。 他從右向左的劉海被一個被星月輪廓簇?fù)淼乃{翼白色獨角獸發(fā)夾撈起,固定在一邊,逐漸養(yǎng)好的銀白色軟發(fā)透著絲綢般的光澤。 “小殿下,這里!”路遠星笑著露出八顆牙齒,向正一邊走一邊拽兜帽繩的路湛星揮手。 路湛星對他回以一笑,噠噠噠地跑過來。 ……被克瑞希條件反射地先一步接進懷里。 路遠星:氣成河豚.jpg 路湛星趴在克瑞希的懷抱里,眼睛里閃過深思。 他本該是自由的、肆意妄為的猛獸。但就最近卻過于收起爪牙了,再這樣下去可能就廢了。 而且蟲族的法律,也是支持雄蟲把結(jié)婚后的雌蟲鎖在家里,難道是優(yōu)秀的雌蟲將領(lǐng)還嫌多,要促進更新?lián)Q代不成? 可是,那樣失去勃勃生機光澤的眼睛,就不好看了。 路湛星產(chǎn)生了讓譚雅心中危機警報嗶嗶響起的念頭。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就算是不好看了的寶石,不是也比沒有好嘛,當(dāng)然是落袋為安。 在譚雅小心翼翼排出十九條不同的一路吃喝玩樂可以抵達民政局的路線后,路湛星露出了一個笑容。 他偏不。他要直球。 “克瑞希,遠哥,你們收到譚雅的匹配信息了吧。” 克瑞希:……! 路遠星:不然我為啥這么坐不住,等等,還有少將? 譚雅的匹配通常是雌蟲提交,由譚雅篩選和雄蟲匹配,然后再由雄蟲選擇。也有突然需要為一個雄蟲征集雌蟲,或者雄蟲主動申請的情況,這樣的話雌蟲會知道自己提交的信息的流向。 雄蟲選擇雌蟲之后,就可以同意見面的請求,見面確認(rèn)以后,雌蟲就可以拿著雄蟲的同意書去民政局結(jié)婚了。 即使是雌君,雄蟲陪同結(jié)婚的情況也很少見,過來的雄蟲通常是只有一個雌蟲的低級雄蟲。 所以結(jié)婚照是稀少而被雌蟲珍惜的。 當(dāng)然,未成年不可以結(jié)婚,他們的雌蟲需要選擇成年雌蟲,這些成年雌蟲被稱為撫育者,一般只有一兩個,這是為了讓孤兒(?)雄蟲能順利度過三次蛻變,也是為未成年雄蟲提供方便——撫育者不可以嫁給其他雄蟲。 撫育者也是需要經(jīng)過匹配系統(tǒng)的,因為他們是被按照雌君和雌侍的標(biāo)準(zhǔn)被挑選。撫育者也是很搶手的位置,畢竟大票優(yōu)秀雌蟲沒有雄蟲要,只好從娃娃抓起了。 “那么我們今天就去民政局確定好啦。”路湛星在克瑞希懷里伸出手,摸了摸路遠星的刺兒頭,似乎意外地并不硬。 路遠星:我只是放棄了發(fā)膠而已! 兩人都露出了驚喜而復(fù)雜的表情。 “小殿下不需要……再想想嗎?”克瑞希有些艱難地說出了這句話。 “不需要啊?!甭氛啃抢硭?dāng)然道?!拔铱墒强释鴵碛?,像你這樣美麗的寶石呢?” 克瑞希:? 一邊的路遠星已經(jīng)嘿嘿地笑了起來,他盡力脈脈含情地看著路湛星,“我很高興,以后請隨意使用我吧哈哈哈哈?!?/br> 他一邊笑一邊說,“對不起,我真的很認(rèn)真只是有點兒抽筋!” 路湛星摸了摸他哥的狗頭,然后轉(zhuǎn)回向克瑞希:“我喜歡你霸氣的樣子,假期結(jié)束以后,多給我發(fā)一點戰(zhàn)斗的照片回來吧?!?/br> “哥,帶路,我們開車去民政局?!?/br> “好嘞!”路遠星一口答應(yīng)。 結(jié)果就是懸浮車?yán)锫愤h星正在輸入路線的時候,路湛星就被克瑞希自動圈進了懷里。 路湛星看著克瑞希警惕的圓溜溜的眼睛,覺得自己就像對方巢xue邊上長出的花朵,猛獸既想把它挖回家里,又怕哪里碰壞了,最后只好守護在一邊,對它袒露出柔軟的腹部。 他彎了彎嘴角,轉(zhuǎn)頭看著外面的風(fēng)景。 民政局在上層和中層交接的地方略高一點,在道路上往下看就逐漸離開晶石能源的范疇,能看到賽博朋克風(fēng)格的霓虹燈彩。 有洋溢著喜悅笑容的雌蟲進進出出,那是來結(jié)婚和“訂婚”——成為撫育者或者未成年雄雌做下未來約定的。 有掩藏不住自己的悲傷的雌崽,那是雌父在戰(zhàn)爭中死去,來領(lǐng)一筆撫恤金就要動身前往專門撫育所的。他們?nèi)绻行坩绦值芫托枰珠_,雄蟲的待遇會截然不同。 還有成年的看著沒有異常,實際上眼睛里隱藏著隱忍憤怒悲傷的,那是經(jīng)歷了嚴(yán)重家暴,終于離婚卻無處可去的雌蟲。 一個民政局,濃縮著社會的悲喜,大多關(guān)于雌蟲,而沒有雄蟲的身影。 所以被克瑞希抱著的路湛星吸引了很多目光。 “真羨慕,又是兩個撫育者。我上次蹲守雄崽撫育園還被罰款了……” “那是少將嗎……哇…是路希爾小殿下,好可愛!” “旁邊的白頭發(fā)是路家的吧,路家這次可翻身了。” “那說不定,小殿下有點天生不足,也許……” “沒有也許!” 路遠星擋住遠處隱約的sao亂,抬頭挺胸,一臉炫耀地踏入了民政局的大門。 辦理撫育者的地方兩個柜臺后面是一個社雌一個亞雌,路湛星看多了亞雌,就讓克瑞希走到那個社雌前面。 社雌也是雌蟲,他們擁有流暢而偏少的肌rou,還有暴動率較低的精神力,適合服務(wù)業(yè)。 而從前還有家庭服務(wù)類的家雌,現(xiàn)在已經(jīng)基本用母巢雌蟲代替了,還有就是用等級低的亞雌,亞雌好看而且精神暴動幾率最低。 這個薄荷綠頭發(fā)有點小雀斑的社雌明顯認(rèn)出了路家兄弟的特征和克瑞希的少將身份。他對克瑞希沒什么興趣,但內(nèi)心已經(jīng)捧臉對著路湛星土撥鼠尖叫了。 不過他面上不顯,只是從抽屜里拿出一盒新的袖珍星空糖,然后一臉專業(yè)地切換光屏。 路湛星在克瑞希懷里,看著他刷刷刷地簽下了絕對不平等的條約,自己只迅速捕捉到幾條。 …原來如果自己沒有突然二次蛻變就有撫育者的話,撫育者還要催奶給他喝? 路湛星:歪頭。 然后他就確認(rèn)了撫育者的身份。 接下來路遠星也很快簽了,只是發(fā)出咋舌的聲音,這家伙一直跑去外面浪,雖然課是上齊了,但未必有雄蟲為天的意識。 接下來搬了凳子,路湛星站在上面和兩人分別拍照,還按譚雅的指示擺出大心心的動作。 路遠星玩得超級開心! 然后克瑞希就有點僵硬,但在用手合出小心心的時候還是柔和了表情。 路遠星已經(jīng)暫時完全不怕克瑞希了。 社雌禮貌地詢問他們是否需要紀(jì)念品,然后三人就多了一個寶石領(lǐng)針。 克瑞希的是金黑色的貓眼石。路遠星的是墨藍和白色的菱形曜石。 路湛星的是金白藍三色的七角寶石。 領(lǐng)針的寶石后面,托盤都是一根銀色羽毛的形狀。 社雌公式化地恭喜了他們,然后等蟲出門轉(zhuǎn)頭就打開終端八一八,雖然不敢發(fā)圖,但還是完美地表達了自己激動的心情。 然后……被剛才沒被選上,只好給他打下手的亞雌的黑氣,嚇得瑟瑟發(fā)抖。 ………… 從民政局出來,路湛星就回到了上層區(qū)域。 他沒去星網(wǎng)上五星好評的幼崽游樂園,它是為雄崽設(shè)計的,旋轉(zhuǎn)獨角獸、漂漂船、懸浮杯什么的,他看過一眼就失去了興趣。 所以他們首先是走過美食大道,這邊正在舉行中心星每年一度的金秋美食節(jié),除了中心會場和原有的餐館,外面有的是奇形怪狀的創(chuàng)新小吃。 路遠星看來對這些小吃還算熟悉,也沒有平常雌蟲那種對雄蟲的過度保護,所以路湛星看得多的食物他就掏錢買了,每樣只一點點,嘗嘗鮮。 路湛星首先嘗了一小口一種青藍色的海帶結(jié)形狀的東西,這是一種福袋小吃,這個里面包裹著鮮嫩彈牙的蝦rou,浸滿的湯汁里洋溢著濃郁自然的鮮味。 好吃! 路湛星滿意地點了點頭,但倒是沒有多留戀,就又轉(zhuǎn)向下一種食物。 這是黑森鱗雀的卵,焗熟以后外殼晶瑩剔透,里面的蛋白是黑色的,半熟的蛋黃是橘紅色的,只有拇指指節(jié)大小。 一口咬下去,黑色的蛋白帶著微微的咸味,溏心帶著并不灼人的熱意流淌出來,一直暖到心底。 一路走過,路湛星被投喂了各種食物,也投喂了旁邊二人一些自己覺得好看的食物… ——路遠星吃到了一嘴寶石顏色的勁爆跳跳糖,一邊齜牙咧嘴一邊還不愿意吐出來,擺出一個扭曲搞怪的鬼臉; ——克瑞希吃到了一塊金燦燦,被做成日輝寶石形狀的…秀逗糖,酸到整張臉冷漠嚴(yán)肅,拒人千里之外,幾個被抱在懷里的小雄崽被嚇得哭出聲。 路湛星的偏好可見一斑。 譚雅打算回去就和他好好地說一說錢的這個概念。 雖然說撫育者的錢已經(jīng)是路湛星的了,一路上用的事實上都是兩人的錢也還沒什么,但也要學(xué)點理財什么的吧。 他現(xiàn)在連錢是什么都不知道吧?這樣下去和那些混吃等死的米蟲雄性又有什么區(qū)別。 路湛星知道的話一定覺得譚雅想太多了,他才只有半歲多,學(xué)習(xí)能力也可不弱,不知道純粹是沒學(xué)過而已。 接下來繞過主會場離開,三人又走進了電影院…… 嗯,就著電影院包廂的屏幕,譚雅以權(quán)謀私給他們播了一個偏遠宜居星海洋紀(jì)錄片,讓對電影院不太感冒的兩只雌蟲看得還算認(rèn)真。 不過大多數(shù)注意力還是放在沉浸于紀(jì)錄片的雄崽身上就是了。 如果是正常的主流電影,大概就是雄雌虐戀,虐雌蟲的那種;或者各自安好的永不見面情節(jié)。 或者就是小白花亞雌被同事欺壓,然后被雄蟲看上的故事。 哦,電影里面的雄蟲也是亞雌演的。 曾經(jīng)有過一部叫座但毀譽參半的電影,是雌蟲失戀,然后被溫柔努力的低級雄蟲帶回家,低級雄蟲努力鍛煉精神力,最后居然配上了雌蟲的等級,一生一世一雙蟲的那種電影。 這部電影是最多雌蟲批判不夠現(xiàn)實,一邊又偷偷去看的。而雄蟲大多數(shù)對它嗤之以鼻。 只不過還真的是有會只娶一個的那種雄蟲,雖然幾乎百分之百是d級或以下的雄蟲而已。 走出電影院,聽著路遠星的吐槽,路湛星疑惑地問道,“為什么沒有大雌蟲主角的那種電影呢,比如遠哥你飛烈風(fēng)大裂谷的時候?” “或者星際戰(zhàn)爭的紀(jì)錄片?” “……這樣的沒有蟲會去看。”路遠星聳了聳肩,“雌蟲爆發(fā)荷爾蒙,雌蟲想看嗎?也許在訓(xùn)練課上吧。雄蟲會去看嗎?不,雄蟲一般喜歡看亞雌電影。” “…殿下,雌蟲的蟲型是很兇惡丑陋的,而且越高等的雌蟲蟲化后越大、越猙獰?!笨巳鹣C鏌o表情地說道,“……在遠處隔著鏡頭,你甚至分不出異蟲和我們?!?/br> “那么在近處可以嗎?”路湛星發(fā)現(xiàn)了重點。 “可以,雌蟲能感應(yīng)到異蟲和蟲族的不同。但那里對雄蟲就太太危險了?!笨巳鹣A魬俚卦诼氛啃堑念^發(fā)上蹭了蹭,“異蟲遲早會被徹底消滅的。” 路上三人沉默了一會,接著又經(jīng)過了頗受雄蟲和亞雌喜愛的星辰之鏡館,其實就是用燈光、寶石和鏡面做成的視覺錯覺的盛宴; 然后又去了看戲劇,亞雌演員的表演很精彩,讓路湛星刷新了原本亞雌就是小嬌娘俏女仆溫柔醫(yī)生的刻板印象。 回到路家浮島的時候已經(jīng)是繁星滿天。 雖然做了很多事,但譚雅的攻略也只是用雌蟲挖空心思約雄蟲的那部分的經(jīng)驗做出,路湛星并不確定他們自己是否喜歡。 也許他更應(yīng)該讓他們?nèi)ビ?xùn)練室、健身房、游泳館……不,原始叢林、巨浪海灘那些大概更好。 不過他自己的身體還是太弱了。 而且沒有雄蟲會陪雌蟲這么干。 但是路湛星發(fā)現(xiàn),他們似乎只是陪著自己就已經(jīng)滿足了。 夕陽的橙紅色光芒逐漸消散,夜色中的兩個雌蟲被鍍上薄薄的微亮輪廓,眼睛里好像盛著星光。 那光,是路湛星倒映在他們心中的模樣。 時光啊時光,請你停留在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