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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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锏還沒學(xué)會cao人的時候就會殺人了,他被那個黑社會宗八撿回來的第一天,宗八就告訴他,他不會過正常人的日子,更不可能被當個寶養(yǎng)活。 宗八是G城一帶有名的地頭蛇,年輕時候玩的太過導(dǎo)致得了病不孕不育,年近六十手底下一攤子灰色產(chǎn)業(yè)無人繼承,有一天正好撞見宗锏的親爹在游樂局里賭錢輸?shù)綔蕚滟u兒子,宗八看著那瘦的像一把人干似的小孩,亂蓬蓬油乎乎的頭發(fā)下面麻木著一雙黑眼,不知怎的直覺得投緣,立馬收了宗锏準備給自己當兒子。 他把宗锏接回來的時候,做的第一件事不是讓他認自己做爹或給他吃頓好的,而是直接把宗锏和他賭瘋了眼的親爹從游樂局綁到自家夜總會的后巷里,扔給他一把95,對著他說,“想跟我走,就把你老子殺了?!?/br> 那男的反應(yīng)過來后直接就尿了,黃黃的尿漬濕了整條武打褲。跳起來指著宗锏一頓臭罵,罵完了才想起來宗锏已經(jīng)不是自己兒子了,又跪在地上求饒,對著宗锏磕頭說祖宗饒了我吧是爹對不起你云云,活像個精神病。 宗锏那個時候還不叫宗锏,具體叫什么他自己也不清楚,通常被人呼來喝去的大多就是兔崽子,小孫子一類的,他第一次聽別人喊自己祖宗,這掌握生死的快感竟是打破了他一直以來麻木不仁的心,沒什么情緒的他第一次呲著嘴笑了,月亮下野狗吠的此起彼伏,宗锏擰著臉,笑的口水都流了下來。 宗锏拿著沉沉的槍,十來歲的孩子蹲下身子,毫不猶豫的學(xué)著武打電影里那樣,把槍口塞進他親爹的嘴里,用力的扣動扳機! 子彈打穿了他爹的喉嚨,血糊糊順著皮縫淌下來,那男人還沒死絕,咕咕咕的扭來扭去。手槍的后坐力讓宗锏一屁股坐在地上,滿地的血尿混在一起,宗锏還坐在那笑,一縷一縷的劉海下頭,一雙眼睛黑的嚇人。 宗八在場的一眾小弟都打了個顫,當場就定義了宗锏:是個狠角兒。有眼力見的已經(jīng)把這位新太子爺扶了起來,自己萬把塊的皮衣脫下蓋在穿著一身破爛的宗锏身上。 從此,宗锏就是宗八的兒子了。 宗锏20歲的時候,宗八得糖尿病死了,他順理成章的接下了宗八的盤子,接手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些小打小鬧的邊緣產(chǎn)業(yè)能賣的賣,不能賣的拆了賣樓,把宗八手底下一家做三無成人用品的廠子換了兩三個機器,又找熟人拿自己一只眼做押抵了五百萬擴大車間,這做女陰倒膜和橡膠自慰棒的廠子搖身一變,被他當輪胎廠賣掉,多賺了差不多有六千萬。 拿著這筆錢,他給自己裝了顆昂貴的義眼,以前兄弟有用的撈出來沒用的殺了,宗锏花了6年時間把自己洗了個透白,30歲,他cao控著自己龐大商業(yè)帝國,根基穩(wěn)健。 穿上了西裝大衣,在商場上觥籌交錯,但宗锏骨子里依舊像個屠夫,他不愛馬術(shù)象棋,唯一能讓他興奮的只有圍獵和地下拳擊,帶上面具泡在血rou里,才能讓他感覺暢快淋漓。 但身邊的人卻知道他最近過的不那么順心如意,他在找一個人,一個他都難找到的,無名無姓的,連他自己都只有個大概印象的人。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著了魔,不過一個喝多的雨夜, 陰暗的巷口里cao過的人。他嗚咽在身下的痛吟十分魅人,以至于他再找誰都索然無味,就算床伴被他日的涕淚橫流,叫床叫的像母貓,他也覺得不夠味道,就是不夠味道,就是差了點什么。 時隔多年,那種殺了自己親爹之前的空洞感又出現(xiàn)了。 夜里的氣氛魘的他開始有些暴躁,如果叫他把那人找回來,他絕對會把他的洞直接cao成一朵外翻的rou花,一碰就抽抖著哭。 對,那人哭的好聽,讓他能一聽就硬了,在身下哆哆嗦嗦的說不清話,宗锏也沒太看清楚那個人的面貌,只記得唇邊有顆紅色的痣,不光滑,微微凸起,他咬舔的時候還以為那是顆痘。 還有,就是那雙眼珠子,懵懂,清純,那是宗锏見過最純的眼珠子,月光下亮亮的映著宗锏像個剛開葷的毛小子。 他沒見過那種眼睛,成年人不該有那種眼神,那是一雙未開蒙的眼睛,即便被他cao的神志不清,那雙眼睛除了水津津的泛紅,神情糯軟,也沒變的污濁。 他酒醒后,以為夢里頭cao了個仙子,但胳膊上和肩頭的咬痕告訴自己這不是夢,但自那以后,他即便瘋了一般尋找,也再未遇到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