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玫瑰插尿道,黑奴用逼夾酒瓶給小姐倒酒,奶頭上掛耳墜、逼里塞項鏈和小姐去舞會
那是朵開得正盛的粉玫瑰。帶露的花瓣嫣粉秾麗,蜿蜒翠嫩的花莖連細刺都顯得精巧。 迪蒙拿起剪刀,慢條斯理地把花莖上的細刺慢慢地、一根一根剪掉。她閉眼嗅了一口馥郁的花蕊,纖長鴉睫繾綣地顫動幾下,連帶著紅唇都勾起,在艷麗白皙的面龐上揚起爛漫的笑。 人比花嬌,笑比花艷。 埃塔靜默地站在她身側,平時搜腸刮肚、絞盡腦汁才能想出幾句不入流情話的他,硬是因為這個艷麗張揚的笑想到上面那句話。 ……這并不妥當,惡魔不應該用這種詞句來贊美。 “埃塔。” 迪蒙柔聲喚他,清甜溫柔的嗓音讓人根本無法把她和上次那個用鞋子凌辱奴隸的變態(tài)聯(lián)系起來。 “怎么了,小姐?” “你看這朵玫瑰,漂亮嗎?” 埃塔對上迪蒙隱隱含著興奮的眼神,遲疑地點點頭。 “我想給它找個漂亮的花瓶?!钡厦啥饲f地起身,挑逗那般用指尖戳了戳埃塔的胸口——豐滿柔軟,染著漂亮寇丹的指甲隔著衣料被軟綿如云的乳輕輕裹住。 “唔……”埃塔低下頭凝視地面,不敢再看她。 少女發(fā)出的輕笑傳進他的耳朵,他的耳廓只一瞬就發(fā)起熱來。高大健壯的青年在惡劣少女面前就像一條溫馴的大狗,順著少女的心意溫順而羞恥的脫下自己的褲子。 露出那根尚未勃起的粗大性器。 “兩……兩個saoxue里……滿了……” 他支支吾吾地吐出這句話,臉上一陣發(fā)熱,只覺得逼里的項鏈和后xue的水晶肛塞都快隨著吐字滑下。黝黑的手顫抖著握上roubang,布滿老繭的指節(jié)戰(zhàn)戰(zhàn)兢兢把roubang向上抬,露出yin蕩的馬眼——那個發(fā)sao的小口時常會被迪蒙用發(fā)簪之類的東西疼愛,因此比尋常男子的馬眼大些。 插什么東西都方便得很。 “嘖,那么好看的花卻配個這么丑的花瓶?!钡厦蓩傻蔚蔚匕櫰鹈?,圓潤指尖調(diào)皮地彈上那流著水的小口,語氣輕佻,“埃塔,你瞧瞧,你的馬眼簡直和第三個逼一樣,又小又sao,天天流水——真是欠插?!?/br> “……對不起……” 他又道歉了,也不知是為丑陋的“花瓶”而道歉,還是為自己發(fā)sao的馬眼道歉。 埃塔把頭又壓低了些,羞赧地用手掌上的老繭把自己那根roubang蹭硬,好讓迪蒙把那朵玫瑰插進“花瓶”。 嬌貴的小姐一手握住他骯臟的性器,一手拿著玫瑰花往他馬眼里插——那姿態(tài)優(yōu)雅得簡直像在進行什么插花藝術。乖巧的黑狗狗把自己的手背到身后,挺著那根完全勃起的賤rou任由迪蒙把玩。細長花莖破開流著sao水的馬眼插進尿道,馬眼被完全撐開,擴成一個緊繃著的小圓洞。濕潤的尿道一寸寸吃著花莖,紅艷艷的guitou被翠綠花莖戳的流水,這種視覺沖擊讓迪蒙忍不住往他guitou上呼了口熱氣。他被逗弄得渾身一顫,敏感脆弱的尿道被花刺剪去時的粗糙斷口刮弄,惹得不知羞恥的roubang激動地抖了幾下,連帶著微厚的雙唇都微張著吐出喘息。 “漂亮嗎?” 迪蒙撥弄了一下那朵穩(wěn)穩(wěn)綴在guitou上的玫瑰。老實軟弱的奴隸窘迫地看著自己的紅艷艷的guitou襯著淺粉花瓣——這景象與艷紅花瓶口托著粉玫瑰如出一轍,讓他覺得自己的roubang好像真的成了廉價的器物。 “漂、漂亮……” 他結結巴巴地開口,甚至因為羞恥而縮了縮脖子。貴族小姐笑得花枝亂顫,低下頭嗅了嗅那朵綴在他guitou上的玫瑰,性器的腥膻味混著馥郁花香鉆入她鼻間——這味道又sao又甜,活像發(fā)情的sao母狗。 “覺得漂亮的話,就插著它和我一同去舞會?!钡厦善鹕砣ソ馑纳弦拢拿浶丶“盐餮b撐起一個快要爆開的弧度,綿軟的褐色大奶掙脫衣料束縛后一下子彈出來,顫顫巍巍地在微涼的空氣中晃著,胸前立起的嫩紅rutou被墜于其上的耳墜扯得充血低垂,宛若糜紅垂落的櫻桃。 “總算沒縮回去了?!彼阎讣馓饺肴榄h(huán)中,勾著一只耳墜往外扯,連帶著一邊的嫩紅rutou也被拉長——迪蒙突然想起十五歲時那個昏yin無道的夏日。那時候逃跑的sao母狗被她抓了回來,被她當做一條真正的母狗那樣cao得汪汪亂叫,兩個xue里全是jingye,連嵌著六塊腹肌的平坦小腹都被jingye灌得鼓起。 之后好幾天sao母狗走路都會不自覺地噴水漏尿。 不聽話的sao母狗被她cao到假孕了,連續(xù)半個月都大著肚子嚶嚶嗚嗚地噴奶。那時候輕輕一扯埃塔的奶頭就會有白得晃眼的乳汁賤到兩團褐色胸脯上,sao得像被人射了滿胸jingye。 至于現(xiàn)在……sao母狗被扯奶頭扯到雙腿發(fā)軟都漏不出一點乳來。 “沒奶喝,真可惜?!?/br> 迪蒙松開手,讓那粒被她扯得發(fā)紅的rutou又縮回去。她扣上埃塔上衣的紐扣,埃塔垂眸僵直著身子任她擺弄,有些害怕、屈辱地攥緊手——他因為那句“沒奶喝”也想起了那個夏日。 那個夏天里發(fā)生的事幾乎讓他到現(xiàn)在憶起都會出一身冷汗。 迪蒙朝兩側立滿仆人的長廊走去。他步伐緩慢地跟在迪蒙身后,挺立的性器不斷磨蹭著褲子布料,女xue里的項鏈隨著雙腿的邁動不端刺激他的g點,溢出的水幾乎快把褲襠弄濕——不行,如果真的濕了褲襠就會被當做尿褲子了。 一個20歲的青年還尿褲子實在是太丟人了。 “小……小姐……”埃塔小聲叫她,有些慌張地望向兩側的仆人,語氣委屈又討好,“等會兒在車上能不能把項鏈拿出來……sao、sao母狗……受不住了……” “平日里sao逼吃我的首飾吃得勤,怎么今日反倒受不了了?”迪蒙轉身靠近他,嬌軟香體隔著衣服緊貼他的胸腹,“今日本小姐可是憐惜你,還沒給你戴陰蒂環(huán)呢,你就這么不識好歹?”她仰起頭沖他壞笑,尾音帶著點俏皮的上揚。少女的溫存只片刻就離開,迪蒙轉過頭,用力握上他的手把他往前拽去。他被拽得一個趔趄,xue里的項鏈一下子被頂?shù)缴钐?,刺激得他一聲高亢的浪叫:“哈啊!唔……?/br> 小逼被項鏈cao到高潮了,水色藍眸有一瞬間的失神,厚唇大張著露出濕紅軟舌。埃塔死死克制住yin亂的表情,用手捂著唇把呻吟壓入喉中。他好像感受到了兩側仆從們嘲笑又譏諷的眼神——他們一定像在看條母狗一樣看著他。于是他更加慌張地捂住嘴,垂下腦袋盯著地面,連額頭上流下幾滴冷汗。 他很怕一別過頭就會看到仆人們yin蕩又饑渴的目光在他雙腿間打轉。 就像回到了那個夏天。 “sao母狗現(xiàn)在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也敢叫了?”迪蒙更用力地攥緊埃塔的手,目光如炬地掃視周圍那些仆人——如果有那個不要命的敢偷看,她現(xiàn)在就能叫人把他拖下去挖掉眼睛。但仆人們早就見慣了這種yin事,聽到剛剛那聲浪叫也只是畢恭畢敬地低著頭,連表情都沒有分毫變化。 “sao母狗,周圍的人都在看著你呢。”惡劣的少女故意這樣打趣他,還假模假樣地轉過頭去盯他的褲襠,“被本小姐的項鏈cao到高潮了?就說你是個sao貨,褲襠都濕了,和尿褲子一樣?!?/br> 埃塔聽到迪蒙這句話瞬間慌亂起來,窘迫地紅著臉低頭看自己的褲襠。褲襠濕答答地貼著肥逼,他有種自己能從褲襠上隱約看到蚌貝形狀的錯覺——但他能看到的只有褲子被勃起性器撐起的帳篷,玫瑰花瓣估計都要被性器越發(fā)高漲的幅度擠爛了。 好羞恥……想挖個地洞鉆進去…… 高大健壯的青年把頭垂得更低,駝著背,要不是現(xiàn)在還在走路,他幾乎立刻能把自己蜷成一團,像只可憐兮兮的狗。上馬車時他的肥逼因雙腿開合而微微咧開,sao浪的陰蒂頭猛地一磨褲子,爽得他雙腿發(fā)軟差點跌下車去,逼縫激動收縮著又噴出一股水。迪蒙笑著看他發(fā)浪,唇角勾得恣意,眼神卻復雜微冷、思緒雜糅,沉得似化不開的墨。 瑩白玉臂自大紅衣袖中伸出,細嫩嬌柔,發(fā)力把埃塔拉上馬車時雪肌上泛出的指印似雪中零落的幾點殘梅。她瞧著自己臂上的指印發(fā)愣,腦海中閃過無數(shù)個與埃塔交合的瞬間,想到皮膚黝黑的青年被cao進zigong時難耐地甩著雙手,明明因難以承受的巨大快感哭叫、明明連指尖都幾進貼著迪蒙嫩白的脊背游離,最后卻只能攥緊拳頭,不敢在少女身上留下任何痕跡。 她忽地覺察到幾絲趣味,一些惡劣的思緒即將成為她舞會上的樂子。 埃塔已經(jīng)顫顫巍巍地把褲子脫了下來。他垂眸望了一眼濕透的褲襠,漂亮的藍眸滿是羞赧。他張開矯健修長的腿,雙腿間水光泛濫的女花在微涼空氣中瑟縮著吐露花蜜,腿根因羞恥而微微顫抖 。 他被迪蒙直直盯著把手指伸進逼里。熟爛紅艷的逼rou被黝黑手指襯得更sao,他每把手指深入一分都會忍不住發(fā)出又低又細的嚶嚀,這讓他難堪得臉上發(fā)熱,只好咬緊了唇來壓抑急促的喘息。 逼rou違背主人意愿越縮越緊,逼里的項鏈也事與愿違地被吞得更深。指縫里一片濕膩,他手上全是自己的sao水,手指每抽插一下逼rou都會濺出幾點水花,那項鏈摳了半天都沒摳出來,倒顯得他像個在主人面前摳逼自慰的婊子。 在妙齡少女面前隨意玩弄自己下體的變態(tài)。 迪蒙笑了起來,染著漂亮寇丹的纖指猛地掐住他的陰蒂。 “婊子,到底是在找項鏈還是在玩逼?”她湊近埃塔的脖頸,少女吐息間清甜的淺香鉆進他鼻間——明明是柔和清淡的玫瑰香,他卻莫名覺得這陣香氣侵略性極強,幾乎要把他的五臟六腑都融化成一攤只會隨著少女cao干而噴濺的yin液。他不語,只是乖順地把雙腿又張大了些,腿間水汪汪的蕩婦sao逼整只嘟了出來,插著玫瑰的roubang抵著一絲不茍的燕尾服摩擦。 他低著頭開口,聲音低而悶,音調(diào)帶著可憐的顫抖:“主人……幫幫sao母狗……” “蠢狗?!比菝财G麗的小姐似是嬌嗔般輕蹙眉尖,用指尖捏住他的陰蒂就狠狠揪弄起來,又快又烈的動作幾乎讓埃塔在這位比他嬌小一大圈的小姐面前抖著精瘦的腰蜷起身,“多玩玩你的sao陰蒂,水流得夠多了項鏈不就能從你的爛逼里滑出來了?!?/br> “哈啊、好用力嗚……”他無法克制地呻吟出聲,雙手死死扣著馬車的座椅來平衡塊感,底下的逼rou翕張著吐出越來越多逼水,倒是讓迪蒙忍不住把玉指插進他yindao里、就著sao水的潤滑去找夾在逼里的項鏈。她手法又快又急,指尖摳著埃塔的yindao去摸索項鏈,爽得埃塔只能咬著拳來抑制自己逐漸高亢的叫床聲。 “嗚嗯……小姐……不要摳母狗的yindao……要、要噴了嗚!” 微微沙啞的話音剛停下那只蕩婦逼里就噴出一大股水液,腥sao的逼水差點濺上迪蒙高檔漂亮的禮服。埃塔還沉浸在高潮中喘氣,迪蒙挑眉看他失神的媚態(tài),一下子把他逼里的項鏈整條抽了出來,藍鉆冷艷漂亮的棱角猛地磨礪過敏感媚rou,身材高大的青年連叫床聲都染上哭腔,渙散的藍眸一瞬間就盈滿淚,項鏈完全抽離逼xue時埃塔又嗚咽著噴出一股水。 這股粘稠溫熱的sao水直接濺到了迪蒙鑲滿金絲的裙擺。 馬車內(nèi)yin亂曖昧的氛圍倏然沉了下來。拉車的馬被馬夫狠狠一抽,駿馬高亢的悲鳴刺破車內(nèi)安靜的空氣,一種陰沉壓迫的情緒隨著馬鳴在二人之間彌漫。 他聽到迪蒙發(fā)出一聲低低的嗤笑。 埃塔渾身一顫,下意識就想把自己蜷成一團。平日里迪蒙冷聲的警告讓他此刻雙腿發(fā)軟,眼眶酸澀,連帶著心跳都變得惶恐急促——“婊子,要是敢把水噴到我衣服上我就把你的爛陰蒂揪下來喂狗?!?/br> “主、主人……”低賤的奴隸撐著酸軟的腰跪在迪蒙腳跟處,哭腔濃重的發(fā)音因恐懼而顫抖著破碎:“母狗來……幫您舔、舔干凈……” 他低著頭不敢看迪蒙的表情,只下賤地趴在地上、連下巴都貼著剛剛被迪蒙踩過的地板,如一條下賤的狗一般伸出舌頭去舔沾上他逼水的華麗裙擺。他舔得又慌又急,眼淚溢出眼眶一個勁往下掉,撐著地板的手筋骨繃起、微微發(fā)抖。 迪蒙抓著他的腦袋逼他抬頭。那條漂亮的藍鉆項鏈水光瀲滟,粘稠逼水順著藍鉆漂亮的紋理往下流淌,像是沾滿晨露的晶亮藍花。 “一股子sao味,那么漂亮的項鏈被你的爛逼作賤成這樣。”迪蒙的聲音在他用來有些模糊,他無法從中判斷出少女的情緒波動,只順從地任由迪蒙掰開他的下巴逼他張嘴,毫不留情地把沾滿sao水的項鏈塞進他嘴里,“好好舔干凈。” 等到達宴會入口時埃塔已經(jīng)滿嘴sao味,迪蒙丟了件長外套給他遮掩凸起的褲襠,肛塞也被迪蒙塞到他逼里來堵逼水——埃塔覺得這是迪蒙不想讓他在宴會上濕了褲襠丟她的臉。讓他奶頭發(fā)硬的耳墜被迪蒙取下點綴耳垂,他剛剛在馬車上被迪蒙玩得陰蒂發(fā)腫,那爛陰蒂年來被陰蒂環(huán)拖著早就縮不回去,走路時會被雙腿摩擦按壓,每走一步他塔來說都是歡愉的折磨。 迪蒙饒有興趣地站在前方等埃塔慢吞吞跟上她。乖順的大狗狗緊跟在迪蒙身后,盡職盡責地用視線跟隨主人的身影移動,像一種無聲的護衛(wèi)。身著紅裳的少女亭亭玉立,身姿娉婷,走在宴會紅毯上貴氣橫生,風姿卓越,步伐輕巧靈動,讓人想起姿態(tài)高貴傲慢的黑貓。紅得瑰麗的紅毯像火,她美得像自火中盛放的花,像自火中涅盤重生的精靈,像被火焰簇擁的女神——她本身就是一團燒得熱烈的火,裙擺在紅毯上搖曳時便似艷麗的火苗般攝人心魄,周圍人被她蠱了視線,愛慕欣賞的眼神在她美艷的臉上流連,卻無人敢貿(mào)然上前接近,似乎是怕被她身上銳如火舌的美麗灼傷。 埃塔想起里記載的惡魔。那是一種美艷非常的生物,它們會用自己的美貌蠱惑他人,美麗皮囊下藏著一顆狡猾兇殘的心。 一位風度翩翩的貴公子被惡魔引誘,彬彬有禮地為惡魔獻上吻手禮,在惡魔艷麗狡猾的笑容下與惡魔執(zhí)手共舞。埃塔坐在他們附近的座椅上看他們舞步輕盈地在舞臺中央舞躍,姿態(tài)優(yōu)雅的小姐們臉上都帶著得體端莊的笑,色澤繽紛的晚禮服翩然在公子西裝間游動,在這場盛大舞會上開出一片花團錦簇。 仆從奴隸們坐在頂上吊燈照不到的陰暗處。臺上隨優(yōu)美樂聲翩翩起舞的蝴蝶們不屑給陰暗處忙碌的夜蛾一個眼神,吊燈下璀璨絢麗的舞景離奴仆們不過咫尺,這咫尺距離卻把兩個世界完全分裂。 埃塔覺得他不適合這種場合——不,或許也適合。光明處總有影子,漂亮的事物總需要丑陋的事物襯托。他在一眾貴族間就像下水道的老鼠一樣卑賤,這種自卑的認知從他剛出生那刻就已在他身上留下深深的烙印。 他抿唇,面無表情地垂眸望向地面,雙手扯了扯衣服下擺好讓這件迪蒙好心施舍的長外套能更嚴實地蓋住他撐起的褲襠。 迪蒙側頭去尋埃塔那對微光閃爍的眸。與她起舞的公子夸她纖白脖頸上戴著的藍鉆項鏈漂亮,她扯起一個得體的笑,用埃塔能聽到的音量說了一句:“謝謝夸獎。這串藍鉆項鏈剛潤過水,自然漂亮?!?/br> 埃塔臉上猛地一熱。那串剛剛在他逼里、cao到他逼水亂噴的藍鉆項鏈現(xiàn)在被迪蒙正大光明戴在脖子上展示,剛剛還扎著他奶子的藍鉆耳墜也隨著迪蒙的舞輕顫,他有一種別人能透過藍鉆光芒看見自己狼狽yin態(tài)的錯覺。 而且……這種yin物居然還被夸好看…… 實在是太羞恥了。更羞恥的是他因這種想法而夾緊雙腿摩擦陰蒂,逼rou又張合著吐出一小股sao水,所幸被肛塞堵著才不至于讓他當著眾人的面“尿褲子”。 舞蹈結束后眾多貴族便要共進晚餐。鶯聲燕語的小姐們彼此嬌笑著等待晚餐,迪蒙向來不屑與這些表里不一的貴族小姐為伍,一個人端坐在一旁摩挲著脖子上的那條項鏈。 高大健壯的黑奴恭恭敬敬站在主人身后——埃塔在一眾站在主人身后的仆從中有些格格不入。別的貴族身后多是小麥膚色的仆從,也有面色含羞皮膚雪白的禁臠。 只有他是個身份卑賤的黑奴,即使他已經(jīng)當了迪蒙的貼身男仆他骨子里也還是個被家人販賣的雙性怪物。 他強迫自己不去想這些,低下頭仔細端詳?shù)厦杉毤毮砼{鉆上不平的棱角,卻發(fā)現(xiàn)她撫摸藍鉆的手法和玩弄他的陰蒂時如出一轍。 迪蒙轉過頭看著他,纖長卷翹的鴉睫閃動著,像一只振翅欲飛的烏蝶。她突然對埃塔露出一個戲謔的笑,水蔥似的纖指同時捏緊了那顆微光粼粼的藍鉆,修剪圓潤的指甲也繞著鉆石輕掃摩擦。 少女平時就喜歡這樣捏著他的陰蒂,喜歡用指甲去輕摳sao浪的陰蒂尖,說要捏壞這顆爛櫻桃。 他看到了她眼中燃得刺目的光,看到了她眼中毫不遮掩的欲望。 埃塔急忙移開視線。他突然覺得迪蒙不是在摸鉆石,而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玩他的逼。 有好事的小姐看到他們眉來眼去,當即譏笑著開口:“戴沃小姐,前幾日元媛舞會上沒見到你,今日真是有幸見到你帶著黑奴來舞會上眉來眼去?!?/br> 元媛舞會是這個國家年滿十五周歲的貴族小姐參加的社交舞會,女王會在舞會上授予這些剛成年的少女一頂漂亮的鉆石皇冠。元媛舞會參與的要求不高,只要這些小姐無緋聞、無不良嗜好便可參加。 臭名遠揚的迪蒙除外。 其他小姐都因這句話而低聲笑起來,平日里嬌滴滴的、連說話時都嬌矜輕語的唇吐出譏笑,令迪蒙覺得刺耳又可笑。 她挑挑眉,清甜的聲音里染著笑意:“這位小姐,您的家族是在元媛舞會上封了親王嗎?否則怎么連公爵嫡女的私事都敢插手?”她姿態(tài)優(yōu)雅地拿起高腳杯抿了一口杯中紅酒,笑容恣意地向后伸手,勾住埃塔的小手指——埃塔渾身一僵——迪蒙又輕飄飄開了口,“何況,我?guī)堑膶氊惡谂珌砦钑偙饶鷰€禁臠來舞會好,不是么?” 那些嬌滴滴的惡心笑聲頓時都消失了。好事小姐的表情變得尷尬難看起來。 晚餐結束后迪蒙直接當著眾多小姐的面牽起埃塔的手將埃塔拉到無人的走廊——說是牽其實不大恰當,她緊緊抓著青年寬大粗糙的手掌,力氣大到連她指節(jié)都泛了白。埃塔為他這反常的動作覺得奇怪,剛想探頭看看迪蒙是不是因晚餐前的事而生氣卻見少女臉上掛著和平日一樣的微笑。 “給我倒酒?!彼恢獜哪膬耗贸鲆黄考t酒,那瓶酒其實不算大,但瓶身略粗,迪蒙的手根本無法完全握攏。埃塔拿過酒瓶開了瓶蓋,剛想把紅酒倒到少女輕執(zhí)的高腳杯中卻被少女遏住動作: “用你的逼倒?!?/br> 回應她的是埃塔猛然瞪大的藍眸。他垂眸仔細打量起手中的酒瓶,唇瓣都在發(fā)抖:“太大了……逼會松的……” “你那只爛逼那么緊那么會噴,把我的裙子都弄臟了,怎么會松呢?”迪蒙笑得恣意,雙臂環(huán)抱胸前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快點用你的逼幫我倒酒,就當是對你今天弄臟我衣服的懲罰了。還是說你真的想讓我把你的爛陰蒂揪下來喂狗?” 埃塔這下沉默了,只好乖乖脫下褲子,撅著屁股掰開sao逼,讓自己水光淋漓的下體完全暴露在迪蒙面前。濕紅綿軟的逼rou被打磨光滑的白水晶肛塞撐開一個小口,迪蒙可以透過透明圓鈍的白水晶看到sao奴的逼rou是如何蠕動著吸吐肛塞。熟紅媚rou層層疊疊絞著肛塞。他的逼rou似乎格外會吸,迪蒙費了些力氣才把那10cm長的肛塞拔出,肛塞離開逼rou的瞬間逼口如泄洪一般流出一大股逼水,逼水順著埃塔巧克力色的腿根往下流,在昏暗光線下發(fā)出yin靡的光。 “你這母狗逼真會吸,怪不得每次都夾得我那么爽?!钡厦烧{(diào)笑著拍了拍他濕紅的逼rou,抓起酒瓶慢慢塞進他逼里。yindao被酒瓶撐開,火熱媚rou因酒瓶微涼的溫度瑟縮。埃塔被這酒瓶插得直發(fā)抖,又怕被人發(fā)現(xiàn)他們在宴會上行此yin亂之事而緊咬著唇,連通過呻吟來發(fā)泄心中的不安都做不到。 那酒瓶被吞得只露出一個細長的口。迪蒙掀起裙擺,把自己硬得發(fā)疼的roubang插進奴隸溫熱yin蕩的后xue。艷紅窄小的后xue被完全撐開,roubang沒入層層疊疊的腸rou中,爽得迪蒙直吸氣。她掐著埃塔精瘦的腰腹大開大合cao干起來,埃塔被她干得搖來晃去,徒勞用手扶著墻壁來支撐平衡,嵌在sao逼里的酒瓶也因這陣大開大合的cao干而不停往外灑著紅酒,濺濕了高腳杯的杯壁、打臟了華美繁復的紅裙。 埃塔被干得迷糊,聞到這陣濃烈的酒氣只覺微醺。 迪蒙把空酒瓶從埃塔逼里拔了出來,快速將酒瓶往旁邊一丟,瓶身碎成幾片攤在地上,破碎聲像憤怒的咆哮。她嘆了口氣,微涼的jingye被埃塔的腸rou乖乖吞下,插著尿道的玫瑰也被她拔出來塞進埃塔的后xue里堵jingye。 埃塔的逼剛才才被酒瓶插過,現(xiàn)在艷紅逼口一時半會兒合不攏,只能露著一個小縫往外滴水。她幫埃塔拉上褲子,摟著埃塔的腰讓他站穩(wěn),一雙柔荑將裝滿紅酒的高腳杯舉到埃塔唇邊——那紅酒里還混著埃塔的逼水。 “喝?!?/br> 她命令到。 青年甚至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借過酒杯就打算將紅酒一飲而盡。他被這帶著腥味的酒嗆得直咳嗽,藍眸里都氤氳水汽,眼里卻滿是順從。 迪蒙知道埃塔不會喝酒,她知道他每次喝到酒都是一副快要嘔吐的表情。 她看到埃塔這乖得像狗的模樣突然有點煩躁,搶過埃塔的酒杯摔在地上。 還未喝盡的紅酒流了一地,猩紅液體在地板上開出一朵猙獰的血花。 她瞥了眼那灘如同血泊的酒漬,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直直望著埃塔的眼睛。 “埃塔。”她柔聲輕喚他的名,語氣溫柔得似戀人間的呢喃。埃塔用有些失神的眸子看她,當看到貴族小姐用艷如玫瑰的嘴唇輕吻項鏈——那串令他羞恥、被人夸贊的yin物時他望向迪蒙的視線飛也似地逃開。 他不知道迪蒙這個舉動中想要撕破他偽裝的試探,也不知道這個吻藏著多么復雜的情愫。 他只知道自己從此再也不敢看這串項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