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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個高個子和尚大概也知道事情鬧大了不好,就開口說道:「如果你們 沒有那么多就捐五十,也是對佛祖的一片心意。」 「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我就是生產(chǎn)這個東西的。我們山后邊到處都是金砂 石,狗屁寶石,這個東西你想要多少,五塊錢一個,你要多少我給你多少。」 這時侯圍觀的幾個人也開始指指點點,但是卻沒有人上前幫我們說上一兩句 話。 「青年人,這個和你們的不同,我們這是經(jīng)過得道高僧開過光的,價值自然 不一樣,再說要你五十塊錢不是寶石的錢,而是給佛祖捐的。如果不尊重佛祖, 兩位施主不怕遭報應(yīng)?」 他剛開始還老實,最后的話語卻包含著警告的味道。 「狗屁遭報應(yīng),你知道我們信的什么,我們信耶穌,把十字架拿出來讓他看 看?!?/br> 我對刑姨笑了一下,在她的手背上拍了拍示意她別擔(dān)心,一切有我。 「嗯?!剐桃踢@個時候臉色也恢復(fù)正常,從自己的脖子中取出銀光閃閃地十 字架說道:「我信耶穌基督,這是我在凱恩教堂求得十字架?!?/br> 「施主……」 「怎么,難道你們還逼我們信佛不成,難道不知道信仰自由嗎?!?/br> 我看兩個和尚又要啰嗦,我干脆打斷他們的話:「這里離警察局不遠(yuǎn),景區(qū) 也有警點,要不我們到那里看看?」 聽了我的話,圍觀的人聲音也漸漸的大了起來,開始沖著這兩個和尚指指點 點,讓兩個人騎虎難下。 「十塊錢,我也算是修一個善緣?!拐f著我從兜里邊掏出十塊錢,遞到一個 和尚手中,然后拿起那串珠子,把刑姨拉了出來。 「你為什么給那兩個騙子,我看他們根本不是什么和尚,哪有和尚這么強迫 人的。」 她掙脫我的手問道。 「呵呵,強龍不壓地頭蛇,畢竟這不比家里,萬一惹惱他們咱們這幾天就別 想安生了?!?/br> 我解釋道。 「嗯,那倒也是,等下我給你錢。」 「什么錢?」 我愣到。 「剛才買寶石的錢呀?!?/br> 「呵呵,你叫我一聲弟弟就行了?!?/br> 「臭小子,還想占我便宜?!?/br> 她臉上又是一紅,幸虧這個時候看到了導(dǎo)游,我們才迎了上去。 三點半基本上人都回來了,清點了人數(shù)后,我們坐著公交車回到了賓館,一 天的活動算是結(jié)束,因為還早,領(lǐng)隊的給我們一人發(fā)了一張地圖,又給我們留了 一個手機號碼,讓我們自由活動想出去逛的隨意。 昨天晚上沒有睡好覺,今天又逛了半天,我倒是有些兒累了,也不想出去瞎 逛,就回到房間躺在床上看書,很快就翻了一大半,我才想起應(yīng)該 給王霞她們打一個電話,就把電話撥到了王倩的值班室,不過也沒有多聊,就說 了一會兒掛掉。 一直到天黑,徐胖子都沒有回來,我一個人實在無聊,準(zhǔn)備獨自出去逛逛, 帶上地圖看了幾眼,換好衣服就準(zhǔn)備出去。 百四十六章 沒有想到冥冥中自有天注定,我剛下樓梯的時候竟然看到白潔正低著頭朝上 走,她聽到我的腳步聲抬起頭,一看是我,頓時臉上一片羞紅:「你……你下樓 呀?!?/br> 「是呀?!?/br> 我眼角掃射了四周,發(fā)現(xiàn)樓道上并沒有人,頓時擋在她面前,用手強摟住白 潔的腰肢。 「你要干什么?」 她的聲音有些發(fā)抖,緊張的看著樓梯上邊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 「你說呢?」 我試圖親吻著她的耳垂。 「你瘋了,想干什么,這是賓館,要是被人知道我還要不要在銀行呆了?快 點放開我?!?/br> 她又羞又怕,試圖將自己地身體從我的手腕中脫離出來。我看著女人因剛才 驚嚇羞怕而紅潤嬌艷的臉蛋,忍不住兩手收緊,將她的身體抵在欄桿上,我可以 感覺到她在微微的顫抖,就一步步的加大力度,把白潔壓在那里,嘴就猛的湊上 去。 「唔……不要……啊……」 她的頭顱左搖右擺,嘴唇急劇躲閃,我強硬地將嘴唇貼上她那鮮嫩的紅唇, 激烈而貪婪地的進攻著。她不住的扭曲著身體,最后猛地推了我一把,讓我倒退 了兩步,一腳蹬空,差點一個趔趄。 「你瘋了,知道這是哪里?」 她瞪眼看著我,急得快要掉出眼淚。 「可是我害怕我一松手你又不見了,就像今天一天你都一直躲著我?!?/br> 我強調(diào)到,其實就算這個時候有動靜我也能夠聽到,畢竟我的耳朵也不是蓋 的。 「陳春雨,你不要這樣好不好?!?/br> 白潔帶著一絲哀求,「我有什么好的,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呀,你怎么能這樣呢?!?/br> 「我不管,我想你都想得快要發(fā)瘋了!」 我堅決地說道,一只手又要去摟她的身體,白潔趕緊用手擋住。 這個時候樓梯口突然傳來了說話的聲音,看樣子有人上樓,聽聲音好像是一 起來旅游的人。我們恰好從縫隙中看到人影,不過他們也沒有抬頭看,否則一定 會發(fā)現(xiàn)我們兩個。 「不要,有人來了。」白潔也緊張起來,就要掙開我朝走廊上走。 「到這里?!刮依氖稚蠘?,走了半層樓梯,我們的住宿在四樓,相信 如果是熟人的話不會沒事多跑一層的。 果然不出所料,正是領(lǐng)隊的王主任,幸虧我們兩個先上一步,不然就太尷尬 了。我本來想和白潔在這層樓道里親熱一番,但是想了想還是放棄,畢竟五樓也 住的有旅客,根本不保險。 「白姐,我們出去逛逛吧!」 抓住她的手,然后開口柔聲說道。 白潔的身體再次明顯地抖動了起來,她自然明白我口中的出去逛逛是什么意 思,看了我一眼也沒有說去也沒有拒絕。 見她沒有說什么,我抓住她的手朝樓下走去。 剛走了幾個臺階,白潔掙脫了我的手。 我回頭看了她一眼,然后繼續(xù)朝前走,再也沒有看她一眼,只是用聲音交待 了一句:「我在大廳里等你?!刮矣芯懦砂盐账欢〞鷣淼?,果不其然,就在 我下到三樓的時候聽到頭頂有高跟鞋的腳步聲傳來。 白潔有些躊躇,她剛才下去是給自己的丈夫打電話去了,她有預(yù)感陳春雨不 會對自己罷休,想打一個電話讓自己老公安慰一番,堅定一下信念。沒有想到剛 開始打家中的電話卻沒有打通,她感到非常奇怪,因為自己老公一般不加班,晚 上基本上都呆在家中的。于是她又試著打到老公的辦公室,果然沒有人接聽。 本來要是在平時,這樣也就算了,可是她遇到這樣的事情也沒有辦法找人交 談,也最需要人安慰,所以就再次撥了家里的電話號碼。沒有想到這一次卻心中 一涼,因為她清晰的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喂,剛才就是你打的吧,我在洗澡 沒有出來接?!拱诐崉傞_始還以為自己撥錯了號碼,但是一看沒有錯,頓時覺得 渾身冷颼颼的,她大聲叫道:「我找張家強,你是誰?」 「我是……」 那個女子剛說了半句,也覺得不大對,就在電話那端心虛的問道:「你是誰 啊?」 「我是他妻子?!?/br> 「啪?!拱诐嵾€沒有說完,電話那端卻掛掉了,根本不讓她再說些什么。她 又撥過去,卻沒有了聲響,估計是電話線拔掉了。 這讓她的腦子頓時懵懵直叫,愣坐在賓館的大廳里,坐了半個多小時才扭著 疲憊的身軀上樓,準(zhǔn)備大睡一覺。 卻沒有想到在樓梯上碰到了陳春雨,本來她準(zhǔn)備已經(jīng)想好了對策,就是這些 天盡量不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等到了縣城,他自然不敢再sao擾自己,但是卻沒有想 到如此巧合。 如果沒有剛才打電話的一幕,自己說什么也不給這個流氓機會,但是她現(xiàn)在 心中卻充滿了報復(fù)的心理。當(dāng)然她自己也沒有意識到,如果換成另外一個人,她 也不會出去,因為她本能的已經(jīng)對陳春雨產(chǎn)生了好感。 我站在大廳門口,看到白潔下來,就沖她使了一個眼色朝外邊走去,走了大 概二十多步,就站在那里等待白潔跟上。她看到我停住腳步,不過卻仍然一言不 發(fā),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跟。 「你吃飯了嗎?」 我伸手上前摟她的腰肢,白潔的抵抗很弱,不知不覺中已被壓迫成完全順從 的狀態(tài)。 「沒有?!顾÷暬卮?。 「那我們?nèi)ズ舆叧燥堅趺礃影。覄偛趴催^地圖了,清河邊上的夜景很漂亮 的?!?/br> 「嗯,隨你?!顾矝]有反對,只是回答仍然很簡潔。 既然她沒有別的意見,那么我也就自作主張了。 伸手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交待去清河邊,拉著白潔坐在后座上,然后我 也貼著身子擠了進去,她穿著牛仔褲,就是貼著身子也只能感到豐潤和溫?zé)帷?/br> 那位司機倒是一個侃爺,從我們上車起就喋喋不休,不停地講市的一些趣 聞,我看他說話風(fēng)趣,也就和他聊了起來。剛開始白潔還有些不情愿的樣子,不 過很快也抿著小嘴笑了。 「小兄弟,你媳婦可真漂亮呀,看上去兩個人的感情很好?!?/br> 司機看我們緊緊偎依在一起,就奉承到。 「那當(dāng)然?!共坏劝诐嵕芙^,我就開口說道:「當(dāng)年我追求她可是費了九牛 二虎之力,愣是從一個排的后備人選中脫穎而出,把美女娶回家。」 我心中暗自猜想,怎么那么多女人和我有夫妻相,僅僅一天就有兩次被認(rèn)錯 人,又或者我長得很老? 「你瞎說什么呢?!拱诐嵈妨宋乙幌?,但是看在司機眼中卻認(rèn)為我們是在撒 嬌。 其實清河游覽區(qū)離我們住的地方并不遠(yuǎn),只是我們沒有去過才坐出租車,這 位司機大哥倒也是個實在人,并沒有拉著我們滿城市轉(zhuǎn)悠,直接給我們送到白河 邊上。 下了車,我摟著白潔朝路邊的夜市攤看去,她這次也沒有反抗,任由我摟著 她的腰肢,或者從她跟著我下樓那一刻起,心中恐怕早料到會如此。 「來,我們喝一杯。」 我端起一次性酒杯和白潔碰了一下。 白潔也利落的把杯子中的啤酒灌下去了一大半,兩眼望著我?guī)е{(diào)笑的口氣 問道:「你是不是準(zhǔn)備把我灌醉呀,就像你那次在車上說的女人不喝醉,男人 沒機會?」 本來我們準(zhǔn)備在路邊夜市攤上吃飯,但是最后想了想還是算了,因為河堤上 修的是一條馬路,車來車往,難免會揚起灰塵,晚上又看不清楚,根本不衛(wèi)生, 所以我們就進了一家小飯店,要了一個包間。 「我哪敢呀,只是占占口上便宜罷了,我……」 我故作難堪的沒有再繼續(xù)說下去。 「我什么我,吞吞吐吐,一點都不爽快,不像個男人。」她瞪了我一眼,開 口問道。 「呵呵,那我就可說了,我這還是次這么大膽呢,也怪——平??吹脚?/br> 人根本沒有什么激情,但是我眼看到你就被你的眼睛勾上了,呵呵,你真漂 亮。」 我開口調(diào)笑道。 「才喝了一杯你就醉了啊。」白潔聽后有點含羞的將視線轉(zhuǎn)開,小聲的問: 「我有什么好的?讓你這樣想?」 「不知道,看到你我就很喜歡,想上你……」 我索性讓語言更加粗魯一些。 「你在胡說八道我可走了,真是的?!?/br> 白潔有些發(fā)急的舉起左手作出想打我的神態(tài),但是我卻知道她并沒有真的生 氣。 「你剛才不是說我吞吞吐吐的不像個男人嗎,實話實說了你又怪罪。要怪也 只能怪你自己,誰讓你長得這么迷人呢?!?/br> 「不理你了……沒個正經(jīng),臉皮這么厚,一點都不害臊?!?/br> 白潔臉上漸漸的紅了,帶著有些似笑非笑的說。 「嘿嘿,有句話說得好,臉皮厚吃個夠,臉皮薄吃不著。我要是在車上對你 規(guī)規(guī)矩矩的,恐怕咱們兩個人也坐不到這里了?!?/br> 說著我深受拉住她的玉手,不住地把玩著。 「你放手呀,我還要吃飯呢,不要胡鬧?!?/br> 她掙了一下,想從我的手中掙脫。 「不放,要不我喂你怎么樣?!?/br> 我拉著她的手放在面前端詳,發(fā)出嘖嘖的口氣:「你的手真細(xì)膩,摸著和嬰 兒的皮膚一樣,難怪古人說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lǐng)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 蛾眉,巧笑倩兮??!?/br> 「看不出你還挺有學(xué)問的嘛!」 她見掙不脫我的手,只好任由我把玩。 「那當(dāng)然,不知道我是知識分子嗎?」 我的心情輕松了起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