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主動吃兒子的雞8,叢禎夢見高能劇情
(三十一) 叢熙在野外跑馬到日暮西沉才返程,身下那匹賽馬回到馬廄恨不得累得就地躺倒,叢熙愧疚地摸了摸馬兒的腦袋,又拖著一身塵泥,跑去看了眼咩寶。 咩寶是叢禎在他十四歲那年,斥巨資給他買下的頂級賽馬,一身磚紅皮毛油光水滑,叢禎曾拍著這匹馬的鬃毛說,它像極了自己曾經(jīng)的一匹愛馬。叢熙大概也繼承了叢禎的起名才華,在騎手紛紛給愛馬取名“北極星”、“七芒星”、“小天狼星”的時代里,非常獨樹一幟地為這匹威風凜凜的馬中豪杰取名咩寶。雖然他不會像叢禎當年那樣,為咩寶的鬃毛編麻花辮,系蝴蝶結(jié)什么的,但他也與叢禎一樣,會將心中內(nèi)緒通通講給馬聽。 咩寶今日戰(zhàn)績不佳,見到叢熙也只是蔫蔫地打了個喯兒,叢熙摸了摸他的腦袋,也是一身酸痛疲乏,喂了咩寶一點飼料,就拖著步子,回到那個令他惡心至極的生父的府邸。 他跑馬一天,甚至沒有吃一口晚飯,守夜的管家問他要不要吃點什么,叢熙卻也擺擺手,徑直回到自己的房間。 往常這個時候,他該抱著芮慈,躺在小爸爸的床上,接吻調(diào)情,可今晚…… 算了,叢熙自嘲一笑,芮慈難得清靜,今晚,他也不想討嫌了。 門推開,屋內(nèi)卻亮著光,叢熙一驚,芮慈竟穿著睡衣,坐在小起居室的沙發(fā)上看書。 “阿芮……” 芮慈應聲抬頭,“熙兒回來了。”他合上書,臉上自然得仿佛這是任何一個平常的夜晚,“身上味兒這么大。”他說著皺了皺鼻子,“快去洗澡。我給你放了水。沖一下,然后去泡澡?!?/br> “哦、哦。”叢熙呆呆地應聲,機械地走向浴室。 浴缸中果然裝滿了熱水,還能看見氤氳的熱氣,叢熙失了心神一般,解下一身厚重騎裝,踏進淋浴間,麻木地任還未升溫的涼水澆過自己赤裸的身軀。 他草草用肥皂將身上抹了一遍,沒用洗發(fā)露就關(guān)了水,一腳一個水印地泡進浴缸。叢熙身材實在高大,沉進水里后浴缸便溢了小半缸水出來,吱呀,門這時被旋開,芮慈出現(xiàn)在浴室門口。 “阿芮……” 芮慈皺眉看著這一地的水,卻也沒說什么,撇下拖鞋赤著腳走進浴室。他隨腳踢開叢熙脫下的臟衣服,走近浴缸,撈過一條浴巾抹了下手邊的小板凳,“頭洗了沒?” “沒、沒呢?!眳参踉挾家f不利索了,就看見他的小爸爸坐到小板凳上,又拿起一旁的洗發(fā)水,和浴缸邊的小花灑,柔聲說道,“來,阿芮給你洗頭?!?/br> 他沒管自己叫小爸爸。 叢熙來不及體會芮慈其中的意味,就被芮慈摁住了頭,“閉眼?!避谴鹊吐暦愿溃寘参蹩吭谠「走叺念i墊上,打開花灑,開始為叢熙洗頭。 行宮的浴缸都帶一個專門洗頭的小水缸,叢熙躺在浴缸邊,感受溫熱的水流沖過額頭,而芮慈纖細的手指穿過他的濕發(fā)間,溫柔地為他梳理。 芮慈的聲音很輕,他將叢熙帶大,自然知道叢熙習慣的水溫,也不必與叢熙交流,便嫻熟地為叢熙洗起頭來。一遍洗發(fā)水,兩遍洗發(fā)水,他甚至為叢熙按摩起頭皮的xue位,就像小時候那樣,蹲坐在家中的浴缸邊,為跑了一天馬,累得氣喘吁吁的兒子放松身心。 最后一遍護發(fā)素,芮慈用手擋著水,將叢熙一頭濃密黑發(fā)沖洗得柔順亮澤,“好了?!彼c點叢熙的腦門,“乖寶,睜眼?!?/br> 叢熙睜開眼睛,看見芮慈含著笑,眼睛彎成半月,眼角因笑意擠出幾條細紋,“舒服了沒?”他的阿芮這樣問他,“舒服了就繼續(xù)泡,我給你找個Bath Bomb來?” 叢熙赤裸地泡在水里,身上每一處細節(jié)都無所遁形,芮慈從小將他帶大,腿間那處雖然看著仍會臉熱,卻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玩意兒,他笑著刮了下叢熙的臉,“怎么,傻了?” 叢熙仍是不答,芮慈搖了搖頭,撐著膝蓋站起身,“讓我看看哪兒有……唔!” 水聲淋漓,叢熙從浴缸中直直站起,他拽住芮慈的手腕,將他的小爸爸直直拉進懷中,躬下身,吻住了芮慈的嘴唇。 叢熙太高,從浴缸里站起來,仿佛一座落雨的山,芮慈被他掐著腰,捧著臉抬頭承受,guntang的舌尖頂開他并不緊閉的齒縫,勾住他的舌大力吸吮,芮慈沒有掙扎,甚至將手撫上叢熙的胸膛,在他兇猛地掠奪中溫順地回應著。 叢熙感受到芮慈的回應,心中那團火倏地旺了,掐著芮慈的腰將他一下扯進了浴缸。浴缸中的熱水又漫出半缸,芮慈驚叫一聲,身上衣物被打得全濕,他隨即卻笑著伸手抹了把臉,“臭小子?!彼?,眼中卻盡是縱容。 叢熙要瘋了,芮慈這是怎么了,是同意了嗎,他心神俱亂,只顧循著本能,再次吻上芮慈的唇。 芮慈一邊與叢熙接吻,一邊愛憐地撫摸著他的臉頰與身體,叢熙被他的配合激得眼眶發(fā)紅,幾個濕吻過后,就要伸手去解芮慈濕透的睡衣。 “誒?!避谴却鴼?,卻制住了叢熙的手。 “不行嗎?”叢熙喘著粗氣,又去吻芮慈的唇角,“阿芮,阿芮,給我吧,阿芮……” “寶貝?!避谴葦堊参醯暮箢i,輕柔地撫摸著他的后背,“只有這個不可以?!?/br> “為什么!”叢熙眼看又是要瘋,“什么意思,阿芮,你不是接受我了嗎,不是愛我了嗎……” “寶貝,阿芮永遠愛你的?!避谴鹊难壑惺⒅缺?,“什么都可以,熙兒,只有這個不行。” 叢熙仍是一臉不解,嘴巴張了張,仿佛還想辯解些什么,芮慈卻不等他再出聲,伸手將叢熙一掌推得靠到浴缸邊緣,俯下身,埋進水中,含住他半勃的陽物。 另一邊的主臥里,叢禎卻已然燒得失了神。 他身上全是悶出來的汗,卻仍叫囂著冷,檀燁跪坐在他的身邊,不顧身邊侍女的存在,親手將冰過的毛巾一點一點的為叢禎拭汗,“寶寶。禎禎?!彼贿叢烈贿呡p聲喚著叢禎,“乖,不難受了,老公在呢?!?/br> 叢禎半夜醒過來一會兒,吃了藥,又迷迷糊糊地睡過去。御醫(yī)說,他這是受了驚嚇,吃完藥睡一覺就沒有大礙,檀燁卻仍懸著心。果然,沒安靜一會兒,叢禎又起了夢魘,緊閉著眼睛,在檀燁身邊一陣陣地發(fā)抖,說起聽不懂的胡話。 檀燁在一旁守了又快半宿,叢禎沒安靜一會兒就要起魘,又是哄又是擦,才能讓夢中的叢禎轉(zhuǎn)醒,再哄他漸漸睡去。到了后半夜,一旁的侍女都熬不住了,檀燁就讓她們都回去睡覺,自己守在叢禎旁邊,在他昏睡時閉目養(yǎng)神,等他噩夢時起身安慰。 折騰到快六點,叢禎醒了又睡,身上睡衣被汗浸得濕透了,檀燁摸到他一身粘膩,便為他開了個暖風扇,為他解了衣服,去浴室打了水,拿微涼的濕毛巾擦干身體,再換上新的睡衣。 一夜未眠,肩上的傷似有加劇的趨勢,檀燁卻顧不上為自己,拖著叢禎的身體讓他靠入自己懷中。動作間,叢禎又悠悠轉(zhuǎn)醒,他看見檀燁,吐出一口熱氣,蜷起身在檀燁胸膛上又蹭了蹭,“哥哥,哥哥……”恍惚間,他竟是叫出這二十年前的稱呼,“你身上好硬。” “你叫我什么?”檀燁一愣,頓時背上冒出一層冷汗,他不知道叢禎這是不是想起來了,瞬間顧不得叢禎的燒,連忙搖著他的肩膀問道:“禎禎,你叫我什么?” “老公……”叢禎軟軟地叫了他一聲,腫著紅紅的眼泡問,“怎么了?” “沒事,寶寶,沒事?!碧礋钍媪艘豢陂L氣,將叢禎抱在懷里,后怕地吻他的額頭,“禎禎,寶寶,你嚇死我了?!?/br> 叢禎蔫蔫地哼了一聲,檀燁便又讓他躺平,拿過床邊的溫鹽水,讓叢禎喝掉。 窗外漸漸起了些熹微的晨光,檀燁又拿過體溫槍,在叢禎額頭打了一下。 三十七度八,燒已經(jīng)褪得差不多了。 “老公?!眳驳澦坪蹙窈昧艘恍?,“我做了一個夢?!?/br> “什么夢,寶貝?!闭垓v一整晚,看見溫度計上的數(shù)字,檀燁才覺得自己懸著的心落了下來,“老公抱著,來,給老公說說?!?/br> 叢禎乖順地讓檀燁把自己抱進懷里,他發(fā)間濡濕,檀燁便以指作梳,為他一點一點地理順。叢禎舒服地哼了一聲,偏頭在檀燁胸口蹭了蹭,輕聲說,“其實,具體什么夢,我現(xiàn)在睜開眼,也就記不全了?!?/br> “沒事兒,想到什么就說。”檀燁吻了吻叢禎的額頭,拉著他的手扣緊,把嬌弱的Omega牢牢鎖在懷中,“老公聽著?!?/br> “我就……就夢見,”叢禎精神明顯好多了,他揪著檀燁胸口的扣子,轉(zhuǎn)著眼睛想了想,“夢見我有一匹馬?!?/br> “它很大,很高,脾氣很倔?!眳驳澦剖窍肫鸶?,“威風凜凜的,是跟咩寶一樣的磚紅色!但他的鬃毛卻編成了麻花辮,長長的垂在一側(cè),上面系了好多銀色的蝴蝶結(jié),可好看了。” 叢禎說,“我夢見我騎著它,和你一起跑馬。你的馬是黑色的,四只蹄子卻是雪白的。我騎著我的馬,你騎著你的,我們在一片很大的草場上跑。后來,后來你抱著我,把我抱到了你的馬上,讓我坐在你前面,然后你抱著我,一直跑一直跑,跑到一個很大,很漂亮的湖邊?!?/br> 然后呢,檀燁捏著叢禎的后頸,偏頭親了親他的鼻尖,他知道叢禎夢到了哪一天。那個下午,他們甩掉所有的侍從,騎著花郎跑到皇家叢林的盡頭,在明鏡湖邊,他們坐在草地上看日落,他想吻叢禎,但沒付諸行動,叢禎卻主動吻了他,然后把他推倒在草地上,卸了他的皮帶,坐在他身上起伏。 叢禎卻不愿意說了,他把腦袋埋進檀燁的懷里,左蹭右蹭,就是不愿意答話。檀燁當叢禎害了羞,捏了把他臉上的軟rou,“說,跟老公害羞什么?!?/br> “不是害羞?!眳驳澋穆曇魪男乜诩毤毜貍鞒鰜?,他像是下定了決心,抬頭看向檀燁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老公,我知道夢是假的?!?/br> “什么呀?!碧礋铧c了下他的鼻尖,“快說。” 叢禎咬著嘴唇,垂眸醞釀少時,才終于開了口。 他說:“我夢見你把我推進湖里淹死了。” 叢熙重重躺倒在床上,好像從夢中堪堪轉(zhuǎn)醒。 芮慈重新洗了個澡,出來時仍用毛巾擦拭著發(fā)尾,他套了一件叢熙穿舊的T恤,露出潔白修長的雙腿,“傻了?”他笑著撓了下叢熙的腳心,“寶寶,挪左邊去一點?!?/br> 叢熙嗚地一聲,翻身把臉蛋埋進枕頭。 他的小爸爸,剛才在浴缸里為他口|交了。他的嘴巴,像一個又熱又緊的rou套,竟然將他那么大、那么長的一根全部吞了進去!他還、還用自己那么軟、那么靈活的舌頭來舔自己的馬|眼,在水里一憋憋一分鐘的氣,簡直、簡直像一個真空的飛機杯一樣!而他,竟然連五分鐘都沒堅持?。≤谴葲]換幾次氣,他就丟臉地把自己的臟東西,稀里糊涂地射了他一臉! 他是在做夢嗎,芮慈被他顏|射,還說那玩意味兒濃,他、他甚至還湊上前,讓他自己也嘗了一口那射出來的東西! “好吃嗎?”他的小爸爸,那張他夢寐以求的漂亮臉蛋,被他射得亂七八糟,可芮慈卻一點都不嫌棄,反而、反而捧著他的臉蛋,溫柔地、主動地!吻了他的嘴唇。 “熙兒,我的乖寶?!避谴冗@樣喊他。 他說:“阿芮疼你,別難過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