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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永良說要離婚還真動了真格,特意去找了律師擬了一份離婚協(xié)議,前面清清楚楚地寫著放棄兩個兒子的撫養(yǎng)權(quán),另外還有財產(chǎn)的分割。 本來無緣無故要離婚就是他的錯,再加上他確實(shí)婚內(nèi)出軌,何永良想的是到時候孩子不要,財產(chǎn)也不要,自己凈身出戶,反正他靠著自己的手也能過上富裕生活。 可一想到夭夭說想要一個家,自己要是凈身出戶了,那房子也就沒了,夭夭就得跟著他過很長一段苦日子。 思來想去何永良提前轉(zhuǎn)移了一部分財產(chǎn),一切都準(zhǔn)備好了,他拿著離婚協(xié)議去給夭夭看。 趁著周末,何永良帶著夭夭出去玩一圈,反正兩邊她都不愿意回去,那周末他就帶著她在外頭過。 “我請專業(yè)律師擬的合同,只要你姑姑簽上字合同就會即時生效。”他開著車和她聊著離婚的事情。 夭夭翻到撫養(yǎng)權(quán)那一條,看見何永良真愿意放棄撫養(yǎng)權(quán),心里頓時像是吃了蜜一樣甜,臉上就不自覺地笑了起來。 她把離婚協(xié)議放回檔案袋,又放進(jìn)自己的背包中,神情輕松地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過了半天也不說到底是讓他離還是不離,就自顧自地哼起歌來。 何永良回頭看了她好幾眼,也沒有不識趣地追問,看她這么高興他也高興。 “正好今天我?guī)闳タ纯捶孔?,咱先買個小戶型,房產(chǎn)證上就寫你一個人的名字。”何永良心里都打算好了,不管他是否凈身出戶,夭夭得有地方住。 買房子可是大事,夭夭心里有些沒底,“真寫我名字啊?” “爸爸什么時候騙過你,但你別跟別人說,你現(xiàn)在還小你們家那條件我怕你那后媽再打你房子的主意?!焙斡懒挤赖钠鋵?shí)是夭夭她親爸,這丫頭從小缺愛,她那混賬親爸知道她名下有套房子別到時候再以親情的名字騙她。 她爸那人耳根子軟又沒什么能力,夭夭的爺爺還在世時,爺爺喜歡她,所以她爸也喜歡她,等她爺爺沒了,她爸就能她奶奶的攛掇,對夭夭母女橫挑鼻子豎挑眼。 現(xiàn)在夭夭她后媽是個有心機(jī)的,治得她爸服服帖帖的,所以后媽生的女兒就沒人敢苛待。 如果讓那一家子知道夭夭有房子,夭夭她爸就算不動心思,她后媽也會為了自己的兩個孩子打她的主意。 夭夭也知道利害,她對那個家失望透頂,怎么可能跟他們說這些,她歪頭靠在何永良肩上,愛嬌地說道:“我跟他們又不是一家,我才沒那么傻。” “那你跟誰是一家???”何永良忍不住逗她。 “跟我爸?!必藏沧院赖卮舐暬卮?。 “你爸是誰?” “何永良?!?/br> 聽見夭夭的回答,何永良發(fā)出爽朗的大笑聲。 兩人說說笑笑很快就來到一處房屋中介,小戶型的新房子不好買,只能買二手。 中介公司那邊給介紹了幾處房源,何永良兩人本來就沒什么事情,也就跟著中介顧問每家都去看了看,又問了價格,最后夭夭選中了一處離市中心比較遠(yuǎn)的,價格實(shí)惠。 她也不注重地段,只想有個安身的地方。 何永良這邊是全款,不用跑銀行貸款,房子下來得就很快,何永良又找人把房子重新裝修了一遍,家具都換了新的,如此折騰了小半年,等到暑假時夭夭就把自己的東西陸陸續(xù)續(xù)全都搬了進(jìn)去。 其實(shí)夭夭的東西并不多,貴一點(diǎn)的衣服鞋子還都是何永良給買的。 暑假夭夭也不回原來的家了,只說何永良給她報了個夏令營,她后媽一聽樂夠嗆,沒人回來跟她女兒搶屋子,何樂而不為。 夭夭這人缺乏安全感,她拿著何永良給她的房本兒,看見上面寫著她的名字,那顆心就像吃了秤砣一樣安穩(wěn)。 心安了,她的性格也就更開朗了,更何永良也沒那么作了,不過卻是越來越黏他了。 今年暑假她哪兒也不想去旅游,就待在自己房子里,每天等著何永良回來,而何永良則隔三差五來住幾天,跟家里只說是出差。 兩人在家時哪也不去,就膩歪在一起,要么坐在沙發(fā)上看一部劇,要么聽一首歌,要么說一些沒有營養(yǎng)沒有意義的話,何永良偶爾也會跟夭夭講一些工作上的事,她雖然不懂,但依然聽得很認(rèn)真。 他們時常會莫名其妙湊到一起親吻彼此,一天什么也不干就看著對方傻笑,這樣的生活對夭夭而言簡直像做夢。 “爸,我好幸福?!必藏矒е斡懒嫉牟弊佑X得一切都那么的不真實(shí),她有家有爸爸,有溫暖,有幸福。 “我也好幸福?!焙斡懒急е藏驳男〖?xì)腰,笑得寵溺又溫柔。 “爸,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夭夭忐忑地看著他,這一切對她而言都仿佛是偷來的,真怕哪天突然就得還回去。 “因?yàn)槟闶俏疑陌 !焙斡懒加弥隙ǖ卣Z氣回答她。 “可我不是你生的?!?/br> “誰說不是,你就是為我而生的,就像夏娃是亞當(dāng)?shù)睦吖?,你也是我的肋骨。”兩個人間的牽絆不在血緣,而在心,何永良堅(jiān)信他和夭夭之間存在著某種宿命,不然為什么當(dāng)年在看見她的第一眼,就喜歡這丫頭,要說是因?yàn)橄矚g女兒,他自家親兄弟那邊又不是沒有和他連著血脈的晚輩,可他當(dāng)初就鬼使神差地稀罕她,恨不能把這丫頭抱回自己家養(yǎng)。 原來何永良一直堅(jiān)信的“親生”是這么個“親生”法,夭夭心里頓時豁然開朗,他們之間原來不是血緣父女,卻可以成為宿命中父女。 想通了這一點(diǎn)夭夭心里頓時被漲得滿滿的,她說不出一句話,也發(fā)不出哪怕一個音節(jié),莫名其妙地就突然淚流滿面。 “怎么還哭了?哎喲,我的小祖宗,你這一哭可把爸爸心都哭碎了?!焙斡懒甲钆滤櫭蓟蛘呖奁?,當(dāng)然zuoai時不算。 夭夭掛在他身上,仰著頭去親他,那吻急切又熱情,她心里漲滿了幸福,說不出便想做出來。 何永良低頭回吻,兩人抱在一起吻得纏綿悱惻。 “爸爸,我想和你zuoai。”夭夭嬌喘著,起身脫衣服。 這樣的好事哪有拒絕的,何永良自然欣然接受,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夭夭把衣服脫了,露出一對雪白的小胖兔。 他一手一個捧在手里,用指尖撥弄上面小巧的乳珠,低頭去含那抹粉嫩,夭夭抱著他的頭揚(yáng)起胸讓他恣意把玩著。 今天的夭夭格外溫順,何永良要做后入,她就乖乖趴著,翹著屁股讓他使勁cao自己,被cao得雙腿直哆嗦也不像以前那樣喊停。 “夭兒今天真乖,爸爸cao得你舒服不?這樣cao你是不是很爽?”何永良亢奮的把著她的腰一路高歌猛進(jìn),胯部撞得小翹臀蕩出一片rou浪,啪啪的撞擊聲又快又響。 “啊~舒服……爸爸……好舒服……啊嗯……夭兒要被cao死了……要爸爸……哈啊……”夭夭顫著聲浪叫,精神上的極端快樂讓她rou體也超越了極限,高潮來了一波又一波。 “爸爸想cao夭兒的zigong,乖夭兒,你里頭放松點(diǎn)?!焙斡懒加胓uitou死命研磨著她的宮口,似乎在找插進(jìn)去的契機(jī)。 夭夭感覺自己已經(jīng)快要死了,小腹緊緊繃著,里面又酸又漲。 何永良找不到入口,發(fā)了狠地用力搗了兩下,guitou把宮頸頂?shù)弥蓖锇?,夭夭一個吃受不住,小腹抽搐著又xiele,一股yin水當(dāng)頭澆在guitou上。 “嘶,好爽?!焙斡懒际娣貌煌4瓪?,趁著宮口松開的一剎那,碩大的guitou噗的一下cao了進(jìn)去。 “啊~”夭夭尖叫著弓起背,眼睛里完全失去了焦距。 夭夭像個已經(jīng)沒了自主意識的布娃娃,癱軟著被何永良cao得不斷搖擺著,粗大的yinjing在她體內(nèi)放縱地馳騁,色情的大手在她白皙地rou體上肆意撫摸,就連宮頸也已經(jīng)被cao開了,乖巧地微張著迎接guitou的撻伐。 何永良幾乎毫不猶豫地在她zigong里射精,這樣的機(jī)會可不多,這次怎么著也得做得酣暢淋漓。 做完何永良就趕緊去看夭夭有沒有事,這次他沒有留手,估計小丫頭有些吃不消。 把人翻過來一看,夭夭已經(jīng)是半暈死過去,他趕緊給人又是揉胸又是度氣,弄了好半天夭夭才緩過勁來。 看她淚眼迷夢的樣子,何永良趕緊輕聲哄著,“夭兒有沒有哪里難受?疼不疼?” 夭夭遲鈍地?fù)u了搖頭,反倒問他,“爸爸舒服嗎?” “舒服,夭兒好厲害,爸爸都快舒服死了。”何永良毫不掩飾他的欲望。 夭夭軟軟地抬起胳膊摟著他的脖子,嗲聲撒嬌:“夭兒也好舒服,爸爸,我愛你?!?/br> “爸爸也愛你?!甭犓龥]什么事,何永良放心了下來,摟著人溫純了半天。 看她愛嬌的樣子,何永良笑著問她:“夭兒,爸爸什么時候離婚???” 自從上次把離婚協(xié)議給了夭夭,這都快半年了也沒看見動靜,就算是逐字逐句摳字眼也該有結(jié)果了吧。 夭夭慵懶地瞇著眼,不甚在意地說道:“你著什么急?” “能不急嗎,爸爸還等著搬過來和你一起住呢?!彼偷戎x了婚能和夭夭從此過自由自在的二人世界。 “你也不怕你兒子老婆給我套麻袋寄刀片。”如今穩(wěn)定下來,夭夭我不想瞎折騰。 從內(nèi)心上講,夭夭從沒把何永良當(dāng)成過情人,她是真把他當(dāng)成自己爸爸,只要他愛自己,那么他的婚姻生活她并不想過多插手,當(dāng)初要他離婚并放棄撫養(yǎng)權(quán),也不過是要他一個態(tài)度而已。 看她不緊不慢的樣子,何永良就猜到這小丫頭多半是不想管這事了,他心里反倒有些氣,他是真想離婚。 “那咱倆以后就這么偷偷摸摸地過?你不覺得委屈?”何永良不死心地問道。 “哪兒偷偷摸摸了,咱們倆本來就是一家人嘛,咱們正大光明過一輩子,你是我爸,等我以后上班了,孝順你也是應(yīng)該的嘛。”她說的十分輕松。 “那我是不是還得看著你結(jié)婚生子,老老實(shí)實(shí)給人當(dāng)岳父?”何永良黑了臉,夭夭把他當(dāng)爸爸,他可沒把她當(dāng)女兒,私心里對她自然是有占有欲的。 看他明顯不高興了,她卻還笑嘻嘻地一副玩笑的樣子,嘴里說道:“才不要結(jié)婚,都說世界上對自己最好的男人除了爸爸沒有別人,我就你一個爸爸,還上哪去找第二個爸爸呀。” 說白了夭夭其實(shí)也很現(xiàn)實(shí),她要找的就是對自己好的男人,這輩子遇到一個何永良就已經(jīng)是上輩子積德,又怎么可能還有比何永良更愛她的人。 “我才不要找老公,就找爸爸?!彼Φ媒器?。 何永良無奈地嘆了口氣,心里拿這小壞蛋也是沒有辦法。 從小缺愛的夭夭要找的確實(shí)是爸爸,如果何永良不出現(xiàn),她未來在擇偶上也會更傾向于找個爸爸一樣的男人,這點(diǎn)何永良心里門兒清。 不過有了何永良,世界上再也不可能有第二個讓夭夭動心的人,因?yàn)楹斡懒家粋€人的愛就已經(jīng)把她填滿,彌補(bǔ)了她心里的所有空缺。 因?yàn)槿睈蹖?dǎo)致夭夭心理多少有些畸形,考慮問題也和正常人不一樣,何永良即使知道這點(diǎn)也沒太在意,他想著當(dāng)爸爸就當(dāng)爸爸吧,反正只要夭夭以后不結(jié)婚就行,只要她屬于自己一個人就行。 兩人就這么以父女的名字在一起,彼此依戀著,占有著,維持著屬于兩個人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