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性03 宮交 評論點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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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鳶在一片火熱中悠悠醒來,睜眼就看到了長得極好看的男人躺在自己身側(cè)。 柳鳶一驚,連忙后退,才發(fā)現(xiàn)他們的下身連在一起,就像連體嬰兒一樣! 男人半硬的roubang插在自己的女xue里,柳鳶漲紅了臉,這人怎么能這樣。 而自己居然不爭氣的有了反應,柳鳶紅著臉后退,將他的大東西一點一點地擠出來。 不知道弄了多久,被自己發(fā)sao的女xue夾得越來越硬的陽具才“?!钡囊宦暎x開了自己的身體,而柳鳶也小小高潮了一回。 “哈,哈?!绷S累死了,下床時站不穩(wěn)差點摔倒,扶著墻走進了浴室。 看到鏡子里的人,柳鳶都嚇了一跳,白皙的臉上帶著潮紅,身上各處都是吻痕,又紅又紫的,特別是胸前尤為嚴重。 什么啊,不是說杜立只會出roubang,從來不會親吻床伴的嗎? 昨晚的記憶也開始在腦海中回放著,柳鳶憶起他還和自己舌吻了很久,柳鳶紅著臉想,那可是自己的初吻啊。 不過柳鳶沒有時間在意這個了,因為鏡子里的他肚子鼓了起來,漲漲的難受得緊,像是有了幾個月的身孕。 回想起昨晚男人不管不顧地插進了自己的zigong,還在里面射了很久,也就知道里面是什么了。 可是居然一晚上都沒有流出來,而且身上除了兩個xue還是挺清爽的,明顯男人給自己清理過,為什么只清理一半啊,柳鳶紅著臉想。 柳鳶按了按肚子,但zigong鎖得太緊了,硬是一滴都沒有漏出來。還好醫(yī)生說自己沒什么可能受孕,不然柳鳶都不敢想象含了一夜精水,自己會不會已經(jīng)懷孕了。 伸了一根手指進女xue,卻完全摸不到深處,除了撩出sao意以為全無用處,柳鳶快要哭出來了,這可怎么辦啊,難道要等身體吸收他的jingye? 就在柳鳶無助極了的時候,身后突然有人抱了上來,抬頭一看,是杜立! 杜立其實在柳鳶一動就醒來了,昨晚給兩人簡單清理過后,在浴室里第一次自慰,對著他的臉射了一發(fā)暫且不提。 清理后看著腫了起來的女xue,就算想給他清理zigong里的jingye也是沒有辦法,何況杜立也有私心,既然鎖得那么緊,就好好含著,直到的懷上自己的孩子吧。 給roubang抹上自己的特制的修復藥膏,插進他的女xue里充當藥玉,雖然很有沖動繼續(xù)要他,但杜立還是憐惜他,抱著他這樣睡了過去。 roubang一晚上都處于溫床之中,是杜立從未有過的感受,只想永永遠遠地插在里面。 知道他醒了,余光中看著他紅著臉擠出自己的roubang,杜立覺得可愛極了,要知道要多大的意志力才強忍著沒有插死他。 見他在浴室自己玩了很久,快要哭了,杜立也不欺負人了,從身后抱住了他。 柳鳶的女xue被男人的大手摸上,和自己摸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嗯,嗯,別碰我!” “怎么,不要弄出來了?”杜立低沉的笑聲傳進柳鳶的耳朵里,讓他渾身發(fā)麻。 “要,要。”柳鳶羞恥得哭了出來,這就像他在像男人求歡似的。 “依你?!?/br> 因為特制的藥物,柳鳶紅腫的女xue已經(jīng)恢復如初,即使被插著一晚上,也緊得跟處子一樣。 杜立給他擴張著,咬著他的耳朵說:“這么緊,是不是要一直插著松松才好,嗯?” 柳鳶紅著臉瞪了男人一眼,明明他都插了一夜了。 手指終于換成了roubang,不過實在是太大了,柳鳶被放到洗手臺上,雙手緊緊地抱住杜立的脖子。 還好插了一晚,這一次很快就到達了zigong口,杜立一下又一下的扣擊,柳鳶只能跟著浮浮沉沉,唇又被吻住,讓他思緒開始飄散。 果然傳言不可盡信。那些說杜立都是拔吊無情,從來不會親人,也不會和同一個人上兩次,更別提什么清理和上藥了。 還說什么有人受不住他,被干進醫(yī)院時滿身泥濘,難看得緊。 全都是扯淡。 插了不知道多久,柳鳶受不住噴了一次,竟然還沒好,忍不住求他:“快,快一點!” 杜立一笑,抱緊身下的美人,“是誰的zigong緊緊閉著,死死含著我的東西,嗯?” 柳鳶將臉埋到他的脖子,羞憤得很,但也知道男人得不到答案是不可能放過他的,只能求他說:“我的,我的,求求你弄出來吧?!?/br> “說不定這里已經(jīng)有了我的孩子了,生一個,好不好?”杜立太想干大著肚子的他了,可況生孩子指不定還會產(chǎn)乳,這可和藥物催乳完全不一樣。 “生,生?!绷S胡亂地回答,管他呢,反正他生不了,晚點偷偷吃點避孕藥,連醫(yī)生說的萬分之一的機會都避免了去。 杜立卻不知他心里的想法,滿意得緊,更加賣力的扣開他的zigong。 “嗯,啊,太深了!慢點,慢點?!绷S也發(fā)現(xiàn)了,這美其名是幫他,其實不也是在插他,實在是太虧了,不過這無與倫比的快感,讓柳鳶也不計較了,又高潮了一回。 “啊啊啊啊啊?。 眤igong終于被打開了一個口,柳鳶大口大口地呼吸著,還好這一次沒有暈過去。 堵了一夜的jingye想出來,但杜立的roubang卻一點都沒有退后,反而在他的zigong里征伐了起來。 “啊,啊,太多了!杜立,出來啊!” 柳鳶快要瘋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洗涮著他的理智,只能一下又一下的喊著男人的名字。 看著美人兒依賴自己的樣子,杜立滿意極了,也不再折磨他,算算時間,也干了一個多小時了,放開精關(guān),將新的jingye射了進去。 “啊啊啊啊?。 庇譂庥譅C的jingye讓柳鳶被射得失神,被別提他zigong里本來就有不少jingye。 肚子這次漲得更大,像是有五六個月身孕,柳鳶難受得哭了出來:“太多了嗚嗚嗚,太多了!” 杜立大笑,吻了吻他的眼睛,將又硬了的roubang撤了出來,這一次小小的zigong終于含不住過多的jingye,淅淅瀝瀝的流了出來,那感覺就像是失禁一樣,柳鳶哭得更厲害了。 杜立打開花灑,水柱打在女xue上,柳鳶忍不住抖了幾抖,杜立溫柔地用手幫他導出來,不知道弄了多久,反正柳鳶早就累得睡了過去。 直到中午才悠悠轉(zhuǎn)醒,耳邊傳來敲打電腦的聲音。 他怎么還不走啊,柳鳶不解,起身忍著酸痛,穿上放在一旁干凈的衣服。 杜立手里忙著事情,只觀賞了一下,并沒有做其他事情,等他穿好,說:“過來吃點東西吧。” 杜少還會和床伴一起吃飯的嗎,柳鳶在心里嘀咕,但也沒有說出來。走到桌邊,毫不客氣地吃了起來,這一夜加上一個早上的運動量,他早就饑腸轆轆了。 吃飽喝足自然就是告辭了,昨晚和今天早上,你爽我也爽,爽過后互不相干,是他們?nèi)ψ永锍S械氖隆?/br> 誰知杜立叫住了他,說:“留個電話吧。” 柳鳶摸不著他什么意思,于是干脆問了出來:“怎么,杜少是想和我交朋友,還是想和我做固定炮友?” 固定炮友的意思自然是炮友期間只能有對方一個,柳鳶的身體注定不能讓太多人知道,所以不可能找別人。 而他可不想和那么多人分享一根吊,雖然知道杜立都是有檢查確定干凈的,但他還是嫌臟。 杜立愣了愣,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已經(jīng)在這個人身上破了太多例了,不僅親他,還無套上陣,還幫人清理,他們還做了不止一次。 杜立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想著不能就這樣放他走。 固定炮友也挺好,反正一百個別人也抵不過他一個人。 于是,柳鳶聽到他真的要做固定炮友時大吃了一驚,這還是傳說中的杜少嗎?! “你知道固定的意思嗎?”柳鳶不確定的問。 杜立自然知道他想的什么,走到他身邊。捏了捏他的耳垂,說:“就辛苦柳二少了,要一個人承受我的性欲了。” 柳鳶被愛撫的耳朵變得通紅,想起他那像狼吊一樣的東西,也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夠受得住。 不過那么爽,錯過了這個機會可就沒了,試過真刀實槍的滋味,以往那二指粗細的玩具哪里還能滿足自己。 于是柳鳶點了點頭,說:“既然杜少懂就行。”抽了張紙巾寫下自己的電話,撥開他摟上來的手。 拿好自己的東西告辭:“那我就不打擾了,有事聯(lián)系?!?/br> 杜立看著他揚長而去的背影不免覺得好笑,摸了摸嘴巴,回味起美人的滋味。 下一次,玩點什么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