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亂的夜晚
張聰撇下二十二桌后自覺叫劉先生cao得屁眼兒疼,于是也不繼續(xù)往下一桌晃悠了,直接離開卡座區(qū),走到了前頭的舞池區(qū),踏上了舞池中央的舞臺。 有朋自遠(yuǎn)方來既提供性服務(wù)人員又提供性愛的場所和舞臺,底下的舞池子里,有會員cao服務(wù)生的,也有被服務(wù)生cao的,還有會員之間zuoai的。 最中間連起來了一輛火車,由一個兔耳裝的服務(wù)生在最前頭,屁眼里插著另一個服務(wù)生的jiba,而這個服務(wù)生又被一位渾身上下只戴了眼鏡的會員插著屁眼,另一位會員又來插眼鏡男,這么著足足連了十多號人。 其實(shí)連了這么長,已經(jīng)不能動了,任何一個人動都會導(dǎo)致jiba脫出,所以大伙兒也僅僅只是插著,新加入的人也不過是圖個好玩兒。 要不是酒吧內(nèi)禁止拍照攝像,張聰就把手機(jī)拿出來照一張留著日后給五姑娘解悶子了。 還好,酒吧有監(jiān)控,猥瑣的老板可以過后去看。 張聰調(diào)了下燈光,把光線聚集在自己身上。 “李胖墩兒幫我放個音樂。”張聰對著麥克說。 什么動靜兒也沒有。 張聰向音響的方向看過去,DJ李正雙腿大開著被一個熊一樣的壯漢從背后捅得嗷嗷叫喚,jiba硬得直淌水兒,站都快站不住了。 得,還得自力更生。 張聰往音響區(qū)走,路上被摸了好幾把屁股和胸他也不介意,還跟人家調(diào)笑,直到有個人從背后拿手指偷襲他的屁眼兒。 張聰回頭拿住那只手,也不往外拔,只是笑嘻嘻地說:“哥們兒,我的這兒是專門兒伺候鉑金VIP的,您想cao我好使,加六萬塊年費(fèi)我立馬兒給您升級,當(dāng)天就能用。兩點(diǎn)的時候VIP群par開始,您現(xiàn)在充錢今晚兒還能趕上呢。到時候我和那幫服務(wù)生,您愛怎么cao怎么cao,只要不往不愿意的人身上撒尿就行?!?/br> “在哪兒付款?”流氓被抓了包也不慌,直接問。 “喲,您這把嗓子可真磁性,聽得我腿都軟了。待會兒群par您可千萬記得來跟我打一炮兒,換我叫給您聽聽。”張聰笑道。 “我剛看見你在臺上講話了,你是誰?” “我是這兒的老板,”張聰嗤嗤地笑,拔出屁眼里的手指,轉(zhuǎn)過了身,“我姓張,小名張小sao。”他靠近了男人的耳朵說。 “我叫謝天?!?/br> “謝哥,您長得真帶勁,”張聰在謝天的腹肌上掐了一把,掐的謝天都硬了,他又漫不經(jīng)心地?cái)]了人家的jiba兩把還耍了個花活兒,“我先帶您去辦卡,鉑金還有四十分鐘才開始呢,您先在舞池里玩會兒,今兒鉑金卡座兒滿了,趕明兒我多加幾個?!?/br> 謝天被他拉著走了幾步,又問:“那你待會去哪?” “我啊,我上去給您跳個鋼管兒舞去,”張聰嘻嘻笑,“我這屁眼兒剛叫個驢roucao得合不上,怕影響您待會兒的用戶體驗(yàn)么,所以跳個舞緩緩。” 走過了通往入口的小走廊,推開二道門,謝天才發(fā)現(xiàn)酒吧大廳的外大門已經(jīng)鎖上并掛上了歇業(yè)的牌子,只有前臺一盞小臺燈亮著昏暗的光。 一個模樣秀氣的男生站在吧臺后面,胳膊肘拄在吧臺上,身體弓著,露在吧臺外的上半身衣衫還算整齊,如果不仔細(xì)看,還真發(fā)現(xiàn)不了他身后藏在陰影里動作的男人。 “啊……啊……嗯,你輕點(diǎn)兒……”男孩兒小聲抱怨。 “喲呵,”張聰亮堂起嗓門兒來了一句,“又把男朋友帶過來打炮兒啦?” “哎呀你嚇?biāo)牢伊耍“?!”男孩叫張聰嚇得一哆嗦,轉(zhuǎn)身又去打男朋友,“你要捅死我???” “你倆這搞事兒也不多點(diǎn)個燈,黑黢黢的人家遠(yuǎn)航能捅對眼兒么!” “我這底下橫豎也就一個眼兒!”何佳林翻了個白眼,“你這一驚一乍地都把我家遠(yuǎn)航嚇軟了!” 張聰往吧臺后探了一下腦袋,道:“我咋沒看出來他軟了呢?這不捅得你都淌水兒了么!哎話說你怎么這么多水兒?。坎皇悄蛄税??尿了的話走之前記得把地給我拖了?!?/br> “你煩不煩人啊?你才叫人cao尿了呢,我這是前液,他想把我cao尿還早著哪……??!哎呦你先別cao我了,能不能讓我好好兒跟人說話?”何佳林回頭掐了男朋友一把。 張聰用手蓋住了身后謝天把玩自己屁股的手,說:“得,咱速戰(zhàn)速決,完了讓遠(yuǎn)航好好收拾收拾你。我后頭這位要升級會員卡,刷六萬塊錢?!?/br> “成!啊……好爽,啊對再干一下兒……嗯,老公先別弄了,我干活兒呢,”何佳林推了身后動個不停的男人一把,把潮紅的小臉兒轉(zhuǎn)向謝天,“哥您是現(xiàn)金還是刷卡還是支票啊?” “刷卡?!敝x天說。 “行嘞,您稍等?!?/br> 只見何佳林一邊讓后頭的男朋友干得咿咿啊啊地叫一邊熟練地cao作著收銀臺,rou體碰撞的聲音在遠(yuǎn)離舞池喧囂的前臺顯得特別清晰。 “嘿你這讓人cao得前搖后擺的,別把賬跑錯了!”張聰看不下去了。 “我都弄了多少年了,要有一點(diǎn)兒不對,我賠你兩倍!啊,啊,啊,要射了!”何佳林把鉑金VIP卡放在柜臺上,“卡升級好了,這是您的收據(jù)您收好!”接著尖叫了一聲,渾身都痙攣起來,身后的男朋友把他緊緊摟在懷里,發(fā)出了一聲沉悶的低吼。 張聰把卡和收據(jù)遞給謝天,拉著他往回走,還不忘回頭調(diào)笑何佳林一句:“您那屁眼兒可千萬把精給兜住嘍,免得臨走還得拖地哈!” 何佳林在后頭有氣無力地回了他一句“去你的”。 回到舞池,謝天去了普通vip更衣室取衣物,轉(zhuǎn)存到鉑金VIP更衣室,而張聰則去了DJ臺,把正干得頭昏腦漲的李胖墩兒撥開,換了一首搖滾樂還調(diào)大了音量。 回到舞臺上,張聰叫一邊的保鏢把角落里的鋼管挪到了舞臺最中間,自己扶著鋼管做了個分腿的動作。 昏暗的舞池里,只有正中這個妖精的立腳處是光線充足的,底下的人可以清晰地看見他赤裸的身體上的每一個部分,包括垂軟著的yinjing和兩瓣翹臀中間若隱若現(xiàn)的濕潤開闊的屁眼兒。 但凡張聰是個女的,掉下舞臺就肯定立馬懷孕。 舞池里的人們并沒有停下各自的動作,該caoxue的caoxue,該浪叫的浪叫,只是所有人的目光都不自覺地盯住了張聰和他的鋼管。 張聰上管的動作十分干凈利落,他從最頂端倒立著劈了個一字馬,把該露的全露了,還像故意挑逗人似的舔了下嘴唇。 音樂的節(jié)奏陡然加快,張聰從鋼管上下來,扶著鋼管彎下腰,對著舞池眾人瘋狂抖臀,圓潤豐滿的屁股叫他抖出陣陣臀浪,大分的雙腿又把他藏在臀瓣里的屁眼兒露了出來,圓嘟嘟的,是yin靡的紅色,微微張開還泛著水光。 張聰?shù)靡獾芈犞紫略絹碓矫芗慕泻寐?,直接劈了個橫叉,上身往前一趴,又稍稍抬起屁股做了幾個頂胯的動作,旋腿翻身,M字開腿,大咧咧地把微微勃起的jiba和水潤潤的屁眼兒露了出來。 有一個人想往舞臺上爬,但是被保鏢眼疾手快地?cái)r下了。 張聰又爬上鋼管做了幾個動作,有些微微出汗了,便停了下來。 他微微喘息著對著話筒說:“我叫張聰,是這個地方的老板,也是專門為鉑金VIP用戶服務(wù)的零號。各位有興趣的顧客可以到二道門后頭的前臺辦理升級手續(xù),只要再加六萬元就行了。我每周會來三次,平時也有專門的服務(wù)生為鉑金用戶服務(wù),每天的鉑金群交party兩點(diǎn)開始,想升級的各位還有十分鐘時間趕上,辦好了鉑金卡可以到我身后的卡座區(qū)找一個服務(wù)生帶您去party的專用廳。順便一提,我們的前臺收銀員正和男朋友cao得起勁呢,您出去二道門之前麻煩喊一嗓子知會他倆一下。” 下頭舞池里正在充氣墊上干得起勁的幾個人起身向外走去。稀稀拉拉的幾個人也往門口去了,各個硬著rou。 至于后來張聰在凌晨五點(diǎn)半收到了何佳林的罵人短信后笑得睡不著覺那都是后話了。 張聰下了臺,囑咐DJ李把音樂調(diào)小了之后,繞到了舞池后方相對幽靜的卡座區(qū),很多卡座已經(jīng)空了,張聰知道是往走廊后頭的小廳去了。 “啊……啊……啊……啊……啊……啊……”略顯單調(diào)的呻吟聲從二十二桌那里傳來,張聰走過去一看,周小龍正躺在那,兩條腿張開著,屁眼中間插著一根被少量鮮血混著潤滑液染成粉色的jiba。 劉先生站在卡座前屈著腿,雙手按在周小龍肩膀兩側(cè),下體緩慢而勻速地抽插著。 周小龍通紅著臉,閉著眼睛,細(xì)聲細(xì)氣地呻吟著,一直都是一個調(diào)兒,也聽不出來是不是舒服了。 “嗨喲你這叫床叫得,我要是劉哥都能讓你叫軟了!”張聰走了過去。 謝天不知道什么時候跟了過來,不遠(yuǎn)不近地在他身后綴著,張聰瞄見他了,卻也沒招呼。 “這怎么叫床還得人教???cao得你爽了你就大聲叫唄,啊啊啊的也不換換詞兒,男人就得靠浪叫才能干起來呢!放開點(diǎn)兒行不行???我看你這jiba硬著呢,也不疼了吧?”張聰走到周小龍身邊,叉著腰俯視著他。 劉先生不咸不淡地回了他一句:“你破處的時候也不比他強(qiáng)。” “喲嗬,那不是今非昔比了嗎?您現(xiàn)在這活兒不比之前跟我那會兒強(qiáng)多了么!我開苞那天可是一點(diǎn)兒也沒爽著,哪像他啊,jiba都淌水兒了!” “那你教教他啊 ,”劉先生說,“叫給他聽,我也跟著沾沾光?!?/br> “那也得有人干我啊,就這么干叫多敗興啊。” 謝天二話不說,走上前把張聰摟進(jìn)了懷里。 “喲,您這是及時雨啊?!?/br> “嗯?!敝x天十分簡潔有力地回答了他,稍稍扒開他的屁眼,伸了兩根手指進(jìn)去。 “不用擴(kuò)張了,這現(xiàn)成的呢,您直接cao吧?!睆埪斉ゎ^跟謝天打了個啵。 回答他的是猛然闖進(jìn)屁眼的粗壯性器。 “啊疼!我要知道您是這么個驢rou我就讓您先給我拿四個指頭擴(kuò)張了!哎呀好撐啊,您先別動的?!睆埪敱徊宓弥苯袉尽?/br> 過了一會兒,jiba開始蠢蠢欲動了,謝天先是小幅度地抽插了幾下,結(jié)果張聰叫得忒血活,弄的他都不怎么敢動了。 “??!??!啊!哦……嗯嗯嗯……太大了,shuangsi了,這大jiba都不用特意找,直接捅我那兒了!我cao,太爽了,啊,屄要漏了cao……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慢點(diǎn)慢點(diǎn)!求你了!” 謝天低沉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你不是挺喜歡這樣的么?你怎么這么sao???” “嗯……哦……你才知道我sao?。颗对賑aocaosao心,啊啊啊啊對,就是那……” “叫大jiba老公就好好cao你?!?/br> “啊……不行,我只能叫一個人老公……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草死我了……爸爸!我叫您爸爸還不成么!大jiba爸爸!哦……爽……” 一邊的劉先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突然又兇又狠地cao干起了身下的周小龍,周小龍發(fā)出了一聲尖叫,居然立刻就抖著腿射了,一邊射精一邊被劉先生兇狠地cao著xue,刺激得他直翻白眼。 劉先生加快沖刺了幾下,把jiba拔出來,射在了周小龍的小腹上。 張聰居然還能分神調(diào)侃劉先生:“怎么沒射屁眼兒里???你不是除了屁眼哪兒都不射嗎?” “我就只射你一個人的屁眼?!眲⑾壬⒅恢x天突然加快速度cao得啊啊直叫的張聰說。 “啊啊啊啊爸爸,爸爸慢點(diǎn)兒……哦,爽,那邊群par估計(jì)開始了,我們這眼瞅著且得一會兒呢,啊……cao著sao心了!你倆先往那邊去吧,叫小龍領(lǐng)著你?!?/br> 在周小龍一瘸一拐地領(lǐng)著劉先生離開并消失在謝天的視線之前,張聰再沒吐出來一句囫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