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憐
上午的課程結(jié)束,祁善按安排的吃過午飯就直奔練習(xí)室。她依舊是提前來的,找了個舞蹈視頻看里面編舞。從頭到尾仔細(xì)看了幾遍,祁善的大腦隱隱告訴自己能學(xué)個大概,然而現(xiàn)實告訴她,不,不行。 頹廢的癱坐在地上喘氣,祁善煩躁的揉了兩把頭發(fā),算了,還是老實練她的基本功吧。 正當(dāng)她咬牙用功的時候,練舞室的門被人敲響。以為是昨天的編舞jiejie,祁善沒回頭,直接讓人進來。 察覺到腳步聲在身后停下,祁善抬起頭望向面前的鏡子,這一看才發(fā)現(xiàn)并不是編舞jiejie,而是昨晚有過一面之緣的陸寧鶴。 對方跟鏡子里的她笑了笑,模樣乖順,“jiejie來的好早?!?/br> 對他的稱呼稍一蹙眉,轉(zhuǎn)念一想自己確實比他大上個幾個月,當(dāng)他是很有禮貌的。祁善收回一條腿側(cè)到一邊坐著,“是啊,我沒什么事做?!?/br> “介意我在這待著嗎?”陸寧鶴已經(jīng)熟稔的同她一樣盤腿坐下,“那邊太吵了?!?/br> 那邊應(yīng)該是指他們平日用的練習(xí)室。 房間沒寫誰的名字,祁善自然點頭答應(yīng)他待在這,就是有點不好意思的情緒,畢竟她是個舞蹈白癡,她怕自己在他面前出糗。雖然很大可能是一定會出了。 祁善沒好奇他怎么有空在公司,ACAI的專輯上半年出了,宣傳期已經(jīng)過了,跟那段時間相比,現(xiàn)在確實會沒那么忙碌。 倒是陸寧鶴,眼尖的看見她放在一邊的平板屏幕還停留在某代女團的舞蹈MV上。于是他很自然的便有了和她聊起來的話題,“jiejie在學(xué)她們的舞嗎?” 祁善連忙爬過去把屏幕熄滅,藏在身后,“我就是看看,看看。” 陸寧鶴“撲哧”笑了,居然還有個不是很明顯的小虎牙,“我聽宋哥說過你的事,他要你加強訓(xùn)練這方面,所以你放心我不會笑你的。” 那你不還是笑了。 還有啊…… “宋哥怎么跟誰都說?!彼€要不要面子了。 陸寧鶴作勢還真的認(rèn)真想了下,“可能是因為我能幫幫你?” 大概是因為不管怎么說自己也是DOT第一個女生成員,找“師哥們”幫一下也是正常的?祁善這樣想著,好奇地問他:“你怎么幫我?” 十分鐘后,祁善被壓著完成一個橫叉。如果不看她皺起的小臉和用力的手,這個動作還是挺成功的。昨天也被迫練了這個,也許是編舞jiejie看祁善太痛苦了所以手下留了點情,今天在陸寧鶴手上完全沒有留給她慢慢來的機會。 陸寧鶴在她背后,壓著她的腿,手上的力氣不留余地,臉上還是帶笑的,“jiejie覺得怎么樣?” “痛……”祁善滿腦子只剩下這個字了。 “再堅持會就可以休息了。” 她知道,她當(dāng)然知道了!問題是,對她這種鋼筋鐵板人來說實在是太難了! 陸寧鶴騰出一只手繞到祁善身前抬起她的下巴,讓她抬頭注視鏡子,另一只手循著她的大腿摸上她的腰際,“jiejie這里真是太死板了,以后有罪受了?!?/br> 他幾乎是從背后籠著祁善,在她耳邊說話,語氣聽上去純良至極,他和她一起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真可憐。” 祁善的身體雖然不靈活,但是敏感,陸寧鶴的手停留在她腰邊,她覺得癢,下意識的就想動。陸寧鶴在她剛動了一動就直接握住她的腰身。 祁善開始后悔自己為了方便活動換了又緊又短、露著腰身的上衣,男孩的手掌寬大,掌心溫溫?zé)釤?,緊緊貼著她的腰,蒸起一陣熱意,非常成功的轉(zhuǎn)移了她因為壓腿帶來的痛感。尤其他的胸膛貼著她,過于親密的接觸讓她如入蒸房,整個人冒著熱氣。 太近了啊。 導(dǎo)致她的腦海里開始瘋狂回放陸寧鶴舞臺上那些出圈的欲圖。 咬了咬唇內(nèi)的軟rou,祁善端著冷靜的架勢,小聲開口道:“那個,你放開我吧,我自己可以了。” “誒?”陸寧鶴訝異的揚眉,看上去很不解,“jiejie是不習(xí)慣我這樣碰你嗎?” 祁善心想你既然自己這么說了那就不怪她點頭。 “因為這里是練習(xí)室?” 也算是吧,祁善點點頭。 哪料陸寧鶴下一句貼著她的耳畔,說話時唇似乎擦過她的耳朵,又癢又曖昧之余,隨意般的道:“可你都能在這里被程哥碰到高潮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