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你這是流了多少水(紅繩系奶、皮帶抽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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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敝x澤承勾著內(nèi)衣在她眼前晃了晃,笑得風流又浪蕩,“我是啊?!?/br> “你!”她死死地捂著自己的胸。 雖然該看的不該看的,謝澤承都已經(jīng)全部看過了,可這種大庭廣眾之下,她還是覺得十分羞恥。 “現(xiàn)在怎么說?”他輕佻地嗅了一口內(nèi)衣上的奶香味,將內(nèi)衣順著車窗的縫隙塞了進去,“我是去你家收報酬,還是在車里?” 可還沒等舒宛開口,謝澤承便又開口道,“這邊沒有監(jiān)控,可電梯里有,你確定要這樣一路捂著自己的胸回去?” 他看似給了她兩個選擇,其實她根本沒得選。 別說電梯里面有監(jiān)控,就是沒有監(jiān)控,她也有可能會碰到上下樓的鄰居。 一想到那樣的場景,她就忍不住要窒息了。 她瞪著謝澤承:“去你車里!” 聽到自己想聽的答案,謝澤承彎起了眉眼。 剛剛才鎖的車再度發(fā)出輕微的聲響,那是解鎖的聲音。 謝澤承拉開車門,沖她比了一個請的姿勢。 在舒宛坐進去的時候,他還貼心地用手掌抵住了車沿,以防她撞到腦袋。 然而不管他再怎么紳士,都擺脫不了他在舒宛心中是個流氓加變態(tài)的事實。 不知是不是謝澤承故意的,他今天開過來的車是一輛車型寬大的商務車。 ……這種車,就很適合車震。 沒等舒宛左右打量完畢,謝澤承便也坐了進去,重新鎖了車:“那我們現(xiàn)在,來算算總賬?” “算什么?”她裝傻。 謝澤承輕笑著,只是手中的動作和他的神情毫不相符。 他將脖子上的領帶解開,動作利落地將她的雙手捆在了車兩旁的扶手上。 兩人力氣懸殊,舒宛的反抗看起來跟沒反抗差不多。 “舒小姐都不反抗,”他湊過去,輕輕咬在她的脖頸上,口中說出葷話,“是上次被我cao爽了嗎?” 舒宛被他激得眼前一黑,禮儀風度統(tǒng)統(tǒng)都顧不上了,頓時破口大罵:“你放屁!” 隨之而來的,是謝澤承原本輕輕的吮吸變成猛烈的咬磨,他的手還重重地抽在她的屁股上:“不許說臟話?!?/br> “!”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可惜舒宛的骨氣隨著他一巴掌接一巴掌地揮下而散去,她擰著身子想要逃離那力道極大的巴掌:“我錯了我錯了!” “錯哪了?” “我不該說臟話,還有……當時不該誤會你,還跟你置氣?!?/br> 謝澤承舔吮的動作一頓。 后面那句道歉倒是他沒想過的。 在他看來,舒宛那天的脾氣發(fā)得并不無道理,雖然他幫她解決了陳景的麻煩,但舒敏敏的確進入了舒家,這是不爭的事實??僧敵跛麄儍扇思s定好的內(nèi)容也的確僅限于處理陳景一方。 所以舒宛生氣有情可依,而謝澤承不來哄也有理可依。 他只是做場交易,懶得去理會談戀愛那一套。當然,他站在舒宛的角度上,也不認為她錯。 只是雙方立場不同的原因罷了。 就連他今天過來,也不過是因為教訓了陳景,所以來討要自己合同內(nèi)應得的報酬。 但這些話謝澤承并不打算跟舒宛說。 在他看來,這樣的誤會是對他有利的——就比如他現(xiàn)在可以放肆地利用她的愧疚,來加倍索要他的報酬。 他伸手隔著衣服撥弄著她的rutou,滿意地察覺到那顆軟軟的小東西在他手下變硬:“既然你道歉了,那想必也做好了相應的準備吧?” “……” 舒宛閉了閉眼:“準備好了……?。 ?/br> 她話音剛落,就忍不住尖叫出聲。 男人將手機調(diào)成了震動模式,將手機從衣服里面塞了進去,貼在她的奶頭上。 金屬冰涼的觸感貼了上去,讓她禁不住地瑟縮,偏偏他還惡劣地用另一部手機撥打這部手機的電話,讓手機在她的奶頭上不停震動,讓舒宛的背后涌起一陣接一陣的雞皮疙瘩。 “啊啊……不行……快拿開?!?/br> 謝澤承聽著她的求饒,露出一副略微有些苦惱的表情:“這樣的力度,好像不能滿足我們舒舒呢?!?/br> 不同于之前疏離又戲謔地喊她舒小姐,這聲舒舒讓她更是有一種大難臨頭的感覺。 果不其然,謝澤承的眼神游移著,最終停留在了她脖頸的玉佩上。 她的玉佩是用紅繩穿的,后面有調(diào)節(jié)長度的活結。 謝澤承將她的衣服摞高,露出她的奶子,又將她玉佩摘下,在她右邊的奶子上纏了兩圈,拉著尾部的細繩緩緩收緊。 她右邊的奶子根部也隨之一同被收緊,最終整個凸了出來。 原本兩邊一樣大的奶子產(chǎn)生了鮮明的對比。 左邊的奶子仍舊是碗狀,倒扣在她的胸前,而她右邊的奶子則被繩子系得高高聳起,看起來比左邊奶子高了一截,偏偏根部又比左邊奶子小了兩圈。 謝澤承戲謔地用手指撥弄著她右邊的奶頭。 本就被綁起充血的地方被愛撫都帶著酥麻感,更別說他這不收著力氣的撥弄。 沒兩下舒宛就被玩得尖叫著往后面縮,想要躲開他的手。 “這么不經(jīng)玩???”男人的語氣帶著些微憐愛,手指卻猛地捏上了那顆翹起的奶頭,兩根手指的指腹來回揉捻著,將奶頭捏成扁平狀。 舒宛受不住地揚起脖頸哀叫:“啊……不要……好疼啊啊……” “我這車可不隔音,你可以叫得在大聲點,將周圍的鄰居都喊過來?!?/br> 說到一半,謝澤承似乎想到了什么,笑著松開手指,用指尖輕輕地戳進奶頭縫里:“等你把他們喊過來之后,我就將你這兩顆奶頭塞進車窗的縫隙里面,調(diào)高著車窗,將奶頭夾的只有現(xiàn)在一半寬。大家就會好奇地圍過來,問這是什么東西?!?/br> “別……別說……” “還有人會好奇地過來戳兩下,聽著你的yin叫呻吟從車窗縫里飄出去后,才有人驚愕地猜測這會不會是兩顆被夾扁變形的奶頭?!?/br> 他的聲音不疾不徐,三言兩語便營造出了那樣的景象。 舒宛害臊地想要捂住自己的耳朵,卻又不可避免地開始順著男人的話語來幻想那樣的場景。 “在發(fā)現(xiàn)那是兩顆奶頭后,大家的眼神從好奇變成了鄙夷,紛紛猜測這會是哪個婊子在里面,可他們不知道在里面被車窗就能玩弄的人,竟是那舒家的大小姐。” “嗯啊……求你了……別、別說了?!?/br> “真的不要說嗎?”謝澤承用手抵在她的褲襠處,“隔著褲子都能感覺到小sao逼濕了,你這究竟是流了多少水?” 舒宛氣若蚊聲地說了一句我沒有,可連她自己都不太相信。 她能感覺到熱流往外涌出了一股,被打濕的內(nèi)褲緊緊地貼在她的花xue上。 “呵?!?/br> 謝澤承的笑聲像是在譏諷她的sao浪。 她的臉也瞬間就紅了,下面也下意識地夾了夾,仿佛這樣做就可以將水給止住。 看著她的小動作,謝澤承倒也不制止,只是將自己的皮帶給抽了出來。 他將皮帶在手中卷了兩圈,長長的皮帶只留出了一小截。 望著謝澤承的舉動,舒宛不明所以。 可她剛剛想問,就看到他捏著那一小截的皮帶狠狠地抽在了她右邊的奶頭上。 “?。。?!” 短截的皮帶的確卸了很多力道,但這樣的力度用來抽柔嫩的奶頭已經(jīng)算得上是責罰了。 只是這樣一下,原本粉嫩的奶頭就已經(jīng)變成了艷紅色,也被抽得梆硬。 “小母狗乖,”他將她額前散落的頭發(fā)全都攏到了后面,“把奶頭抽腫后再夾進車窗里才有意思,不然太無趣了。” “???” 舒宛覺得他對有趣的定義有些問題。 可等不及她多想,下一記皮帶又抽了下來——“啪。” 這一聲比上一聲還要清脆,連奶頭周圍白嫩的皮膚都被抽出來一道方正的皮帶印。 不過兩下的功夫,她右邊的奶頭已經(jīng)比左邊的奶頭要大上一圈了。 再對比起被綁起來的造型,她右邊的奶子看起來凄慘又yin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