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自稱(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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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又踩了一會兒她的胸后,才大發(fā)慈悲地移開腳。 舒宛被松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捂住自己的胸。 被他這樣惡劣地踩了半小時的胸,她的奶子和胸衣上都是男人的鞋印。 “不許擦,”他嘖了一聲,“這是主人幫你踩出來的胸罩,你要是擦了,我就再幫你踩上去?!?/br> 謝澤承臉上雖然仍是笑意,可這明晃晃的就是威脅。 舒宛擦拭的動作一頓,本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心態(tài)緩緩松開了手。 被男人玩了一通,她精心打理的頭發(fā)也亂了,新買的情趣內(nèi)衣也凌亂不堪,白色的胸衣被推到胸上,上面還有很多凌亂的鞋印。 而她兩團白皙的奶子被踩紅了,rutou被踩的翹起,上面還覆著鞋印。 “幫我把鞋脫了。” 他長腿交疊,微微抬起一只腿到她面前。 或許是下限不斷降低的原因,舒宛被男人踩了一通奶子后,突然覺得只是幫他脫個鞋而已,壓根算不上什么。 她垂下眼乖巧地幫他將鞋子脫了下來。 可就在她幫他把鞋子脫下來的那刻,謝澤承就將腳踩進了她的嘴巴里面。 皮革味充斥在她的唇齒間。 舒宛瞪圓了眼睛,抬頭看向謝澤承。 “已經(jīng)三秒過去了還沒咬。”他一派浪蕩公子的笑意,可眼底卻是看透一切的清明,“你今天過來找我,是有事相求吧?” 她討好地含著他的腳趾。 的確有事相求。 昨天晚上她爸爸打了通電話過來,讓她明天晚上回本家吃餐飯,可陳景和舒敏敏也會一同前去。 他們過去的目的是什么不言而喻,舒宛需要有人做她的靠山。 而謝澤承就是她所能找到的靠山,也是她為什么放下尊嚴過來勾引他的原因,他想要sao的,她就sao;他想要賤的,她就賤。 她甚至為了討好他,還買了一身情趣內(nèi)衣。 舒宛垂下眼睫,遮住眼底的羞恥,等她再抬眼的時候,又是一片風情:“嗯?!?/br> “既然有事相求,那我就不客氣了?!彼牧伺乃哪X袋,“反正舒小姐的要求,我總會辦到的?!?/br> 謝澤承將腳從她的嘴巴中抽出:“幫我把襪子脫掉。” “是,主人?!睘榱诉_成所愿,她學得很快。 只是她的手剛剛碰到男人的襪子,就被他不著痕跡地避開:“用嘴。” 舒宛的眼睫顫了顫,俯下身咬住襪子慢慢往下褪,直到將兩只襪子全部用嘴巴脫了下來。 “真棒。”謝澤承毫不吝嗇地給予夸獎。 他從她的嘴巴中拿出襪子,將襪子貼在她的鼻子上。 這樣她想呼吸的話也必須要聞著男人襪子的味道才能繼續(xù)呼吸。 由于多了一層阻礙,舒宛呼吸更加用力,胸膛的起伏大了些許,嘴唇也不自覺地張開。 謝澤承瞅準時機,將腳踩在她的臉上。 男人的腳干凈修長,腳背上浮現(xiàn)著淡色的青筋,指甲修剪圓潤干凈,就連腳底的繭也幾乎沒有。 他踩著她的臉,還挺有興致地比了一下:“舒小姐的臉真小,我一只腳踩上去都看不見你的臉了?!?/br> “嗚嗚……” 在她快要喘不上來氣的時候,他才松開腳,轉(zhuǎn)而將腳趾塞進了她的嘴巴里面:“捧著好好舔。” 男人畢竟上了一上午的班,雖然腳上沒什么臭味,但味道也算不上香。 舒宛羞恥得臉色都要沁出血來,卻老老實實地用雙手捧住了男人的腳,伸出粉色的舌尖,舔弄吸吮著男人的腳趾。 她從腳趾舔到腳背,又從腳后跟舔到了腳底,再從腳底重新舔到了腳趾。 “聽說舒小姐吃東西很挑,京城的廚師以讓舒小姐能多吃一口為榮,”他的腳趾在她的嘴巴里面翹了翹,“嘴巴這么叼的舒小姐現(xiàn)在為什么在捧著我的腳舔?” “……” 她羞得說不出來話,僵硬地舔舐著他的腳趾。 謝澤承戲謔地看著她:“主人的腳,好吃嗎?” 他擺明了她如果不回答,他就要繼續(xù)問下去的架勢。 舒宛別無他法,只得顫聲回答:“好、好吃……” “什么好吃?”他的聲音變得嚴厲,“不會把話說全嗎?” “主人的腳、腳好……好吃。” “好吃就用心舔?!?/br> 男人用腳趾攪拌玩弄著她的舌頭,又玩心大起,用兩根腳趾夾住她的舌頭,猛地將她的舌頭拽了出來。 他用腳趾夾著她的舌頭,等她的口水控制不住地往下滴時,才將她的舌頭重新塞進了她的嘴巴里面。 只是進去之后還不算完,男人用腳趾伸進她的嘴巴里面,不停地攪拌著她的舌頭。 舒宛的口水順著他的腳往下滴,場面yin蕩不堪。 “好吃嗎?” 謝澤承嘴上問著話,腳上的動作卻沒停,即便舒宛想要回話,也被他的腳趾不停撥弄著舌頭,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來。 “話都說不清的小笨狗,”明明是他造成的情況,他卻怪罪著她,“不僅話不會說,就連事情也做不好,腳趾縫舔了嗎?” 似乎是期待著她的回答,謝澤承停了腳上的動作,另一只腳還不輕不重地踢了踢她,等待著她的回答。 舒宛喘著氣,將口中的口水咽了下去:“我……我現(xiàn)在舔。” “我?”他開始變本加厲,“你配自稱我嗎?” “可……我剛剛也是這樣自稱的?!?/br> “剛剛是剛剛,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他睥睨著她,“從現(xiàn)在開始,在我玩你的時候,你就不能自稱我?!?/br> “那、那要喊什么?” 謝澤承的手指在臉上敲了敲,一副深思的模樣:“母狗、賤貨、sao貨、母牛、sao奴……還有很多,你喜歡哪個?” ……一個也不喜歡。 而男人也顯然不是等她拿主意的模樣,沒等她說話,他便擅自做了決定:“算了,問你也沒用,這種事情你說了不算?!?/br> “……是,主人?!?/br> “今天就自稱母狗吧,畢竟狗才會喜歡舔主人的腳?!?/br> 他大大方方地將腳重新塞進了她的嘴巴里,命令道:“腳趾縫,舔?!?/br> 舒宛羞恥地閉上了眼睛,緩緩將自己的舌頭伸進了他的腳縫間。 柔嫩的舌頭從男人污穢的地方勾弄舔舐,心理上的爽感遠遠超過了身體上的快感。 謝澤承吸了口氣,揉了揉她的腦袋,不吝夸獎:“口活比上次好了不少,偷偷在家練過?” 換作以往,舒宛怎么會承認這種事? 不……這種事她連想都不會想到,但她的確偷偷在家練過。 昨晚上收到了父親的電話后,她便在家拿著香蕉,回憶著謝澤承之前在她家的指導,自己練了大半個晚上。 從一分鐘咬斷一根香蕉到五分鐘香蕉仍在嘴里,她幾乎把家里的香蕉都給折騰完了。 腦海中浮現(xiàn)出這樣羞恥的回憶,舒宛沒好意思回答,作為代替她更加用力地舔著他的腳。 吸吮著一根接一根的腳趾,舌頭不斷地劃過每一個腳趾縫。 yin蕩,又下賤。 可即便是這樣,男人仍舊不領情。 他將被舔得濕淋淋的腳抽了出來,踩在她的奶子上,慢條斯理地用她的奶子當做擦腳布,將腳上她的口水全部擦在她的奶子上:“以后主人問你什么,你就要答什么?!?/br> “……” “啪?!?/br> 一個耳光抽在了她的臉上。 這是真正意義上的一耳光,不像之前的拍臉和刻意收著力氣的耳光,這一巴掌用了六成力氣,就連空氣中都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舒宛的臉被抽得往旁邊偏去,她捂住臉紅了眼眶。 “第一次念你不知情,所以只打一巴掌,下次不回答主人的問話就是五巴掌,再有下次就是十巴掌。你也不想今晚去舒家的時候,臉上頂著指印去吧?” 他的聲音不大,但不怒自威。 不怒自威這個詞,舒宛原本以為只存在于古時候的帝王,可剛剛謝澤承在說話的時候,她竟然害怕得渾身發(fā)抖。 因為她知道,在這件事情上,他不是開玩笑的。 只要她不聽話,男人有的是辦法治她。 舒宛膝行了兩步,跪在他的面前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母、母狗知道了。” “那昨晚練習了?” “練了……”她忐忑地看著謝澤承,討好地伸手去解他的褲腰帶,“主人要試試嗎?” “啪?!?/br> 又是一耳光扇了過來。 這記耳光沒有上一個耳光力氣大,但聲音同樣清脆。 他掐著她的腮幫子,彎腰湊到她面前:“我讓你動了?” “嗚,沒……沒有?!?/br> “那誰讓你擅作主張了?” 他掐的力氣越來越大,她的嘴巴都被掐得撅了起來。 舒宛沒辦法對心所欲地動唇,說話的聲音都變得含糊起來:“是母狗綽了?!?/br> 有了之前的教訓,她認錯的速度越來越快。 而她退一步,男人進一步。 “認錯的速度倒挺快,”他哼笑一聲,擺明了不滿意,“犯了錯就要受懲罰?!?/br> 舒宛現(xiàn)在一聽到懲罰兩個字,身子就忍不住顫了一下。 看見她發(fā)顫后,謝澤承的眼里才浮現(xiàn)出些微滿意。 他動了動唇,往她被捏開的嘴巴里啐了一口:“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