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困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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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初心理不適,但面上四平八穩(wěn),若有所思地看向全裸的白術,一個屋子里七八個人卻并不顯逼仄,嘉昃和嘉貞進門后便伏跪在兩個教公身邊,身上的鈴鐺叮叮當當響個不停。 白術緩緩跪在榻前,以同樣的姿勢將臀部翹起,圓潤又挺翹的臀瓣在屋內的光線下顯得色澤干凈漂亮,他是背對著月初和蕭戈的,兩人能將他緊閉的菊xue看得清清楚楚,水潤清亮,淡粉色,如一朵在晨間初綻的雛菊。 平日里寡言無聲挺拔清俊的侍衛(wèi),此刻頷首低眉露陰求憐,筆直修長的雙腿分開,一對滾圓碩大的玉袋在腿間輕搖慢晃,菊眼與玉袋間的會陰穿著金環(huán)玉珠,說得yin糜風流一些,當是細蕊初綻漫清露,滾石獨倚砥柱峰,春情三月關不住,杏雨搖落半江紅。 教公揮著又細又長的鞭子落在他背后和腰臀,每一次落下他的身體都會輕輕一顫,腿間的玉袋和半硬的勢峰便高高一甩又重重落下,如此往復,白術已如山林雌獸難耐吟動。 蕭戈單手托腮,徐徐解釋道:“這落鞭頗有技巧,落下時痛感清晰卻不留痕,節(jié)奏時急時緩,讓搖尾求憐的奴兒沒辦法預測落下的時機,還有啊,這鞭子越細,打得時候就越疼,可是同樣的,抽在他們身上某些有趣的位置,身體便會越發(fā)yin蕩,汁水橫流情欲難耐?!?/br> 月初低頭端起茶盞的手頓住,看著沉沉浮浮的茶水,擰眉沒動,之后又緩緩放下。 蕭戈挑起眉梢:“怎么?擔心我下藥?” “教坊司的東西,還有不摻藥的?”月初反問道。 蕭戈頷首低笑不語,半晌過后只是虛虛地笑了聲:“你猜。” 猜是不可能猜的,好端端個人去揣摩只禽獸的心思,那絕對吃飽了撐的。 “唔——” 白術粉面含春,眼里揉著水光,沒忍住低聲咽唔著擺臀送腰,抬頭望著停手的教公,他現在已慢慢進入狀態(tài),之前浣腸的液體里也摻著催情的藥,此刻開始發(fā)作,緊閉的菊眼也不再那么老實,開始一張一翕往外冒著一小股一小股清水。 蕭戈偏頭看向月初,問道:“你先想看他前面還是后面?” 月初瞟了眼眸子濕漉漉的白術,搖了搖頭:“你不是早就安排,何必過問我?” “想看看你喜歡他前面還是后面。我覺得你應當是喜歡他后面的,男人前面那東西你見得多,倒是后面旱道是個新奇之處,在白術之前你應該從未碰過?!?/br> 蕭戈說得沒錯,她的確沒弄過男人的后庭,倒是自己花xue和后庭不知被多少人插過舔弄過,她本是極厭惡男人進她后面,但蕭戈酷愛入她后庭,那里被調教了很多次,如今已能輕易接納大小尺寸的東西,可是這些她都不太愿去回想。 “男人與女人總歸是不同。”蕭戈下榻后走到白術身邊,手掌揉捏著半邊臀rou,指頭劃過那枚含羞帶怯的菊眼,解說著,“女人后庭其實被開拓也得不到什么快樂,只是有充實感;反倒是男人這處密地,里面有個小機關,碰到便會興奮起來……” “你要不要來試試?” 月初抿唇不語,直直看著蕭戈:“你想做什么便做,我腿腳不便,不想動?!?/br> 蕭戈嗤笑一聲后輕合掌,三名身強體壯的侍衛(wèi)便陸續(xù)走進屋內,白術看到三人的時候下意識地僵住身體,三人也略有遲疑,尷尬地看著地上的白術,不過全都懾于蕭戈的存在,恭敬地俯身行禮:“見過世子。” “衣服都脫了,過來?!?/br> 白術臉上有些驚恐,甚至有抗拒之色,被蕭戈一巴掌抽在臀上,屋內只聽見一聲很響的巴掌,白術眼眶通紅低頭咬緊牙關不敢再動,月初將目光移過去,思慮了片刻還是沒有開口。 蕭戈想做什么她很清楚,對白術她不該有同情之心,也不該被蕭戈布控的陷阱掐住,一旦她開口替白術說話,后面只會一點點陷入這個泥淖中,萬劫不復。白術是很可憐,好好一個王府侍衛(wèi)首領因無妄之災淪為胯下之物,被鎖住男人應有的權利,被他人支配身體快感,成了他自己曾經最厭惡的那種人,這一切的根源在她,也在蕭戈。 她手指輕輕趟過桌面,看著桌角雕刻的月枝星藤紋繪,克制住開口的欲望,猶如一個局外人漠然地旁觀眼前荒唐。 教公搬來一張一尺二高的竹榻,白術按照指示爬上竹榻,長發(fā)被全部束起露出端方俊雅的輪廓,他躺在竹榻上被教公揉捏著兩枚玉卵,弓起臻首四肢顫動,在教公熟練又嫻熟的技巧下呻吟低喊,胯下六寸勢峰徹底勃起,高高挺立在光潔的腹股溝之上,朱峰頂上赤霞珠亂顫,微微隆起的小腹一吸一放,腹肌陰影時深時淺。 “嗯哈——” 白術雙手抓著竹榻兩側閉著眼難堪地yin叫,大腿內側的肌rou繃緊又放松,如此反復,整個胸膛都慢慢變成赤紅色,胸前茱萸顏色更甚,被拆去之前白玉乳環(huán),又戴上一對球形銅鈴,銅鈴聲音清越悠揚,小小鈴鐺上是精細的春宮圖,一個上描觀音坐蓮,一個細琢蟾蜍滑石,這般精湛雕工全都浪費在花間yin事之上,管窺蠡測,可見蕭國當下風氣。 “這身子可真yin蕩,比羅帷之下花翻露蒂竇小含泉的客妓還要軟還要媚,輕輕一碰就能出水,倒是不枉羅教公好一番調教?!?/br> 一旁的教公見狀不僅凝眸驚嘆,白術聞言更是羞愧,這催情之藥可隨意撥動情欲之弦,非他之意志可控,身前教公五指輕攏慢捻揉搓捏拔,攪皺他一池春水,又掀起滔滔欲海之宮商。 玉莖脹大彈跳,精關即將失守,教公見狀狠掐他根部,一手按住險些被射出的尿棒,低頭輕笑道:“白公子身子敏感,易把持不住匆匆交出陽精,這可是絕對不行的,按照白公子這情動的次數,一回調教沒做完便會透支精元,極其傷身?!?/br> 白術張著嘴艱難地呼吸,眼里通紅含淚,扭頭看向穩(wěn)坐如磐石的白月初,忍不住張口想叫她,但看著她清矍漠然的面孔,沖到口邊的求助與渴望又及時被扼住。她不會幫自己,她那么聰明從一開始就明白世子之意,怎會舍身入這困局。 “啊……不,不……”白術忽然痛苦地叫喊起來,教公猛然抽掉他玉莖里的尿棒,刺激和疼痛還有密集的快感幾乎直達頂峰,白濁在收緊的掌心甩出很長一串,他大張著雙腿哭著不斷收緊小腹,痛苦地閉上了眼睛,眼不見為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