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淵狩獵】2 古龍(彩蛋蟲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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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淵狩獵是魔族每五年一次的大型活動,現(xiàn)任族長會率領(lǐng)已經(jīng)成年的繼承人們,和十大貴族的繼承人代表者們一起前往深淵的更深處進行狩獵,這些年輕一代的佼佼者們會帶回各種各樣的戰(zhàn)利品,珍獸,靈藥,奇石,秘籍,甚至是礦脈和秘境的鑰匙。 而在現(xiàn)任族長顧展上位后,深淵狩獵的規(guī)模更是被進一步擴大。無論貴族與非貴族,只要在成年時魔力等級達到六階以上,就可以跟隨深淵狩獵的隊伍進入深淵,在經(jīng)歷為期兩周的狩獵后,這些年輕人們會將狩獵所得珍寶的一部分送到魔族的首都無光進行展覽,屆時會有成千上萬的魔族和異族前往參觀,進行拍賣或者其他交易。 通常展覽上壓軸的展示品都是族長之位的繼承人們獵得的,這對于他們來說已經(jīng)是程序化的必備的榮譽,因此對獵物的挑選也要格外上心。 “有確切的消息說,深淵里有一頭受傷的古龍,”顧駁將尋寶獵人繪制的圖卷鋪在桌面上,“那些尋寶獵人說它的翅膀受了傷,墜落時正巧落進了深淵里?!?/br> 顧駁的對面,一位相貌有些陰柔的青年站起身,也將所得信息鋪開在桌面上:“我派人去探查過了,情況屬實。是一頭有著20節(jié)脊椎的古龍,年齡大概在200歲,還沒有進入青壯年時期,它被困在深淵的夾縫里,作為這次深淵狩獵的壓軸珍寶綽綽有余?!?/br> 在座的長老們都點頭稱好,但是沒人出來拍板決定。顧辰殤看著長桌盡頭端坐著的男人,那是他的生父,也是現(xiàn)任的魔族族長,顧展,在座的所有人都在等著他來做出最后的決定。 顧駁對面的青年——顧霖,也在看著那個男人。顧霖是顧展的第二個兒子,同時也是兄弟姐妹中唯一一個純血魔族。身為深淵生物的魔族有一大特點就是和別的種族沒有生殖隔離,魔族為了保證自己深淵血脈的延續(xù),自然而然形成了一套階層論和歧視鏈,純血被視為尊貴,混血則是卑劣,魔族血脈的純度越高就越有話語權(quán)?,F(xiàn)任族長顧展有四兒一女,然而只有長子顧駁和次子顧霖的血脈純度在九成以上,其他三人的血脈純度都不到六成。 而繼承者們在競爭下一任族長之位時,被考察的項目中血脈純度占了很大比例,因此說下一任族長會在顧駁和顧霖之中出現(xiàn)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在這種長老會議中,顧辰殤自然是插不上話,他也不想說話。想來任何人在經(jīng)歷了兩個月的高強度工作和一次激烈的性愛之后應(yīng)該都沒有什么精神,所以顧辰殤一直在觀察那些尋寶獵人畫的畫卷,思考著到時候要怎么對付那條可憐的龍。 顧展端坐在王位上,聽著面前的這些人絮叨。實際上他并不想聽什么獵龍的可行性,他只要知道是要去獵龍就夠了,可是他的長子次子還有其他亂七八糟的老頭子們總能絮絮叨叨說個沒完。他看起來是帶著萬年不變的微笑聽他們匯報,其實是在走神玩自己的尾巴。長長的骨質(zhì)蝎尾在他身后晃來晃去,末端的毒勾上偶爾閃過紅色的光。 顧展也會觀察他的兒子們,雖然都是聯(lián)姻的產(chǎn)物,也沒有投入什么精力去培養(yǎng),但是他們依舊很強,武力,手段,資源,他們的表現(xiàn)都遠超同齡人,甚至要比在座的某些老頭子還要更強一些。 至于顧展在觀察些什么?長子顧駁再長高一點似乎就要比他這個爹還要高了,平時還總是從他這里扒拉兵權(quán);次子顧霖長得和他越來越像了,甚至連在椅背后邊晃尾巴的習(xí)慣都和他一模一樣;三子顧辰殤經(jīng)常和顧駁坐在一邊,明里暗里這兩人也聯(lián)手過幾次了,想要越過他直接改變魔族現(xiàn)行的法條,撼動長老院那群老頭們的地位…… “有意思,”顧展探出蝎尾,在眾人反應(yīng)過來時,那彎曲的毒勾已經(jīng)刺入桌面上圖卷中古龍的眼睛,“做給我看吧——我會先毒瞎龍的眼睛?!?/br> 微量的毒液迅速將那張圖紙腐蝕,連帶著大理石的桌面都被腐蝕出一個巨大的空洞來。顧展站起身,最后睨了那些因為他突然出手而臉色難看的老頭子們一眼,面帶著萬年不變的微笑離開了。 接下來還要商議古龍的分配,這部分顧辰殤參與與否都無所謂,他想離開卻又被顧駁的血沼拽著腳踝。古龍對他來說沒什么吸引力,他不像顧駁那樣需要古龍的血液骨髓來淬煉血沼,也不像顧霖那樣需要古龍的腦髓鱗片來進化蝎尾。古龍不能讓雪葬開花,也不能讓他的胞妹顧悅雪長出雙腳擺脫殘疾。 他或許是不應(yīng)該離開,多爭取幾塊古龍身上的rou和內(nèi)臟總歸沒什么壞處。但是兄弟三方的商議最后總會變成練習(xí)場上的武力較量,顧辰殤一邊忍著過度疲憊的頭疼和昨夜被迫縱欲過度的不適,一邊跟在顧駁和顧霖身后朝練習(xí)場走去。 來到練習(xí)場后顧霖就褪下上衣,徹底放開了他的魔之本相——八條骨質(zhì)的蛛腳從顧霖背后生出,蛛腳的末端都變形成骨刺,這讓顧霖看起來像是蜘蛛和蝎子的縫合體。 那是他的魔之本相,骨蝎·蜘蛛相,骨蝎的部分來自生父顧展,骨蜘蛛的部分則來自他的母親。 這就是魔族和其他種族最大的區(qū)別,魔族本來是深淵生物,所有的魔族都能夠從人形回歸到深淵生物的模樣,這被稱作魔之本相。同時他們也擅長使用腐蝕和黏著的暗元素和黑魔法。 顧駁其實很想和顧辰殤打一場,然后再把對方按在競技場的地上來一發(fā)??上ь櫝綒憣τ谇写韬蛕uoai都沒有精力,戰(zhàn)斗開始時就退到競技場的邊緣看戲。 老套的兄弟相爭戲碼,這著實不是一出好戲,顧辰殤一晃神就失去意識睡著了。再醒來是被顧駁弄醒的,顧駁晃著他的肩膀,“喂,喂”的叫醒了他。 “你終于連作息都要和植物一樣了嗎?蔫了吧唧的,”顧駁雙手抱胸一臉不耐煩的看著顧辰殤,“頭,四肢,尾巴,鱗片和一半的龍rou分給顧霖,另一半龍rou,剩下的骨骼,心臟和龍血歸我,你要什么就趕快挑,最后剩下的東西要用來在展覽會上展示和拍賣?!?/br> “拍賣用龍的膽囊就好了……”顧辰殤站起身時緩了一會,他還是有些頭暈,“剩下的內(nèi)臟分我?!?/br> “古龍的內(nèi)臟是合適的蟲巢,”顧駁將顧辰殤抵在墻邊,在他耳邊說道,“你在和蟲之帝王做交易,我猜猜,他和答應(yīng)和你聯(lián)盟的條件就是你要幫他尋找合適的蟲巢……你對古龍沒興趣不是嗎?” “我和誰做交易與你有什么關(guān)系?”顧辰殤推開顧駁不安分的手,“我現(xiàn)在不想和你zuoai,少碰我?!?/br> 顧駁瞇了瞇眼,說道:“你之前都不會拒絕我的,看來拉攏到蟲之帝王那個家伙讓你很有底氣?你最好還是離那家伙遠一點,他讓我很惡心。” “而且,蟲之帝王怎么會答應(yīng)和你合作呢?他甚至拒絕了魔之本相是骨蝎的顧霖。你覺得他為什么會答應(yīng)你的請求?憑你在我和顧霖手中連一塊龍骨都分不走嗎?他就是唔……” 顧辰殤徹底推開了顧駁,打斷了他們之間的對話,他終于從墻體和顧駁之間的空隙中出來。顧駁看著顧辰殤的眼睛,冰元素在他淺色的虹膜上緩緩流動,那眼神好像在說這些事和他顧駁無關(guān)。 “恭喜你不再是唯一一個知道我是雙性人秘密的家伙了,”顧辰殤大方地說出這句話,反正整個練習(xí)場也只剩下他和顧駁兩人,“蟲之帝王和我合作的前提就是我成為他的蟲巢之一。如果你惡心他,也請你順便惡心我,顧駁?!?/br> “你不會真的以為我愿意和你zuoai吧?” 事后回憶起當時的經(jīng)歷,顧駁也不清楚他當時為什么會那么憤怒,甚至是害怕。蟲之帝王是什么時候和顧辰殤接觸的?顧辰殤是不是已經(jīng)被改造成蟲巢?活人要變成蟲巢要經(jīng)歷莫大的屈辱和痛苦,正因如此顧駁才厭惡蟲之帝王那家伙。但是顧駁復(fù)雜的心情遠不止是這些想法帶來的。 想要爬上顧駁床上的人如流水,這些倒霉貨通常會在床上成為血沼的一部分。和他zuoai后還活著的唯一例外就是顧辰殤,一方面是因為繼承者們目前還不能互相廝殺,另一方面也是顧駁不想承認的事實,那就是他真的在意這個同父異母的兄弟。 自己是什么時候動心了?顧駁不清楚,可能是在他的成年禮上,第一次正眼看到顧辰殤的時候,也可能是他們第一次zuoai之后,或者是顧辰殤屢次自殺都被他撞見的時候。顧駁清楚他就是喜歡顧辰殤這一點,無論他怎樣向?qū)Ψ绞?,或是對方處于怎樣窘迫的情況下,顧辰殤永遠不會向他低頭示弱。 就像現(xiàn)在這樣。 顧駁收回了血沼,似乎有些太沖動了,他這么想著,看著顧辰殤血rou模糊的后背,顧駁突然有點后悔。 雪葬cao控生長的植物,根一定留在顧辰殤身上,想要徹底解決雪葬就要除掉植物的根,顧辰殤喜歡讓植物從后背長出,這樣可以將雪葬對移動速度的影響降低一些,這也是為什么他的后背總是布滿新鮮的疤痕。 “鬧夠了吧?!鳖櫝綒懸驗楸澈蟮膫谖欀碱^,藍色的小花在傷處開放,讓傷口慢慢愈合。 顧駁盯著他,看起來很生氣。顧辰殤對他的氣憤感到莫名其妙,他覺得顧駁整個人都莫名其妙。要說對他毫不在意,卻又三番五次地阻止他自殺,要說對他關(guān)心……“關(guān)心他人”和“顧駁”,這兩個詞永遠不可能一起出現(xiàn)的。 “我要回去休息了?!?/br> 這次顧駁沒再攔著顧辰殤,他盯著顧辰殤背后猙獰的傷口和不斷開放的藍色小花,無意中瞥見了他昨晚在對方身上留下的抓痕。 他沒有被改造成蟲巢。 顧駁舔了舔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