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開始【攻一出場
不大的房間里正上演著一場香艷淋漓的rou搏戲,空氣中彌漫著汗水混雜某種體液的腥咸氣。在上位的人奮力制住下面人的掙扎,床上的兩個人與其說在zuoai不如說在打架。 “啪——”突兀的一聲響起,耕耘的人放緩了節(jié)奏“sao屁股老實點,別夾了,你白爺爺要被你夾斷了”?!斑怼怼毕旅嫒吮蝗熘荒馨l(fā)出不成片的單音節(jié)。 粗長的紫紅色yinjing在蜜色的股溝間進出“啊——好爽好爽,sao屁股就會勾引男人,還說自己不是賣的?不是賣的你長這么個sao屁股?” 曾黎聽了只想艸他媽,今天出門真是沒看黃歷倒了八輩子血霉。 曾黎,江城本地人士,男29,無業(yè)游民。哦一天之前他還是有工作的。 這cao蛋的世界,曾黎在心里啐了一口。他17歲死了老子,家里還有個臥床的老母親,反正自己也不是讀書的料,就出去輟學(xué)出去闖蕩了。從21歲跟著師傅進了這個廠,七八年過去了熬成了小小的主管,自己怎么說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草,丫裁員把自己裁了。 曾黎當(dāng)即就硬了,拳頭硬了,他只想一拳呼在領(lǐng)導(dǎo)臉上。 對面那人堆起一個虛偽的笑,“小曾啊,上面也知道你是廠里的元老,但是經(jīng)濟不景氣,大家都是要吃飯的嘛。也不是只裁了你一個人,你這么年輕力盛,金子在哪都會發(fā)光的?!毖韵轮?,我們這尊小廟容不下您這尊大佛,麻溜滾吧。 曾黎使勁咬了咬后牙槽,忍了。還有這么多工友在,他不想連最后一點臉面都保不住。他迅速的去收拾好行頭,拍了拍平日里關(guān)系最好的工友“虎子,哥走了。等哥發(fā)了請你吃香喝辣的”“曾哥…”被拍那小伙子倒也重義氣,眼圈都紅了,但是自己只是個小職員家里也上有老下有小,在這里說話屁都不算。 曾黎晃晃悠悠的在路上走著,思考著以后的出路。他可以糊弄著過了,家里的老娘不成啊,每個月的藥錢都不是個小數(shù)。他抽了口煙,要是自己有個媳婦兒就好了。想到這他苦笑起來,屁來的媳婦,有人看的上他嗎?家徒四壁還拖著個病弱的老娘? 想當(dāng)初上學(xué)的時候多威風(fēng),一幫子小弟恭敬的叫“曾哥”,學(xué)校里最漂亮的姑娘都是他的馬子。出了社會才知道自己屁都不是,沒背景沒學(xué)歷,空有一身氣力,想要體面的活下去都做不到。 曾黎站在路邊一口接一口的抽煙,等他在煙盒里摸索半天都摸不出來半支他才抬眼看了看,暮色四合華燈初上,江城人的夜生活都要開始了。 cao了,忘記給老娘做飯了。曾黎一拍腦袋,急急的就要趕回去。他一轉(zhuǎn)身用力過猛,撞上了個人。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曾黎連忙道歉。借著忽明忽暗的路燈,曾黎看清楚了眼前這人:高挑的個子修長的身形,挑染的金發(fā)隨著光源閃爍,深邃的輪廓讓他半張臉都掩映在陰影里,本該多情的桃花眼此時冷冷的含著怒氣。呃…只看長相的話有點像天使,曾黎俗氣的想。 天使一開口卻變成了魔鬼,“多少錢一晚?” 曾黎猛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拔屹u你媽逼,老子是男的”曾黎恨恨的想,老子有半點像女人的氣質(zhì)嗎?? “爺知道你是男的,就你這身量長相爺瞎了也不會將你當(dāng)成女的。”天使倨傲的又揚了揚下巴,“多少錢一晚?老鴨子。” 白祁今天心情奇差,無他白大少情場失意了。喜歡了賀清那么久今天沒忍住表白了。他沒指望賀清一下子接受他,賀清那朵高嶺之花這么些年了身邊連半個男男女女都沒有,讓他馬上答應(yīng)自己也不大可能,賀清知道自己的心意就好了,自己再慢慢的捂化這塊石頭。 誰知道賀清直截了當(dāng)?shù)木芙^了他,“滾,臟” 他白大少的心瞬間就碎成了渣渣。他風(fēng)流浪蕩不假,可是那不都是逢場作戲嗎,這么多年了他心里就只有賀清一個人。 賀清不僅拒絕了他,還問他“你知道什么是喜歡嗎?”白祁心里苦笑,“老子怎么不知道,老子守著你這么多年,幫你擋了這么多爛桃花?!?/br> 賀清“呵”的輕笑起來,疏冷的眉目如融化的春水,吐出來的字卻讓人無端膽寒“憑他們?能動得了我嗎?” 你好好想想吧,丟下這句話賀清頭也不回的走了。 曾黎心里煩打算來“惑”找個鴨子cao一cao瀉火,他一眼就看到了這個男人?!盎蟆笔墙怯忻穆暽珗鏊?,里面的貨質(zhì)量都是上乘,但是也有一些站街的不死心想來附近碰碰運氣,不過年紀(jì)這么大的還真沒見過。 平日里這種類型完全不是白祁的菜,他喜歡的一直是賀清那種美人,今天他心里憋著一口氣,“賀清,是老子不要你的,老子寧愿cao個老鴨子也不要你?!?/br> 但是這老鴨子并不買賬。 “神經(jīng)病”曾黎不打算跟眼前這個人糾纏了。 他媽的,賀清看不起老子,這個老鴨子也敢看不起老子?? 白祁的眼神變得陰鷙,讓你嘴硬,一會兒cao的讓你知道誰才是爸爸。 他招了招手,“綁起來” 曾黎有些慌了,江城治安良好,沒曾想人流來往的地方他會活生生被綁架?!澳阋墒裁?,老子身上沒錢” “呵呵——”白祁低低的笑起來,“錢?給爺伺候好了這東西要多少有多少?!?/br> 魁梧的保鏢三兩下制住不停動彈的曾黎,給他塞進一旁的豪車?yán)铩?/br> 曾黎手腳不能動了嘴上可沒閑著,“哪里來的神經(jīng)病,敢綁你曾爺爺,毛都沒長齊滾回家吃奶吧” 白祁已經(jīng)開始上下其手,他摸了摸男人的胸肌,嗯不錯很有彈性。順勢而下摸上了男人的屁股,靠也太好摸了,白祁愛不釋手的捏來捏去。 曾黎混了小三十年哪里受過這種折辱,他嘴里把對方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遍,“士可殺不可辱,你曾爺爺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漢?!?/br> 白祁“啪——”一巴掌打上曾黎的屁股,“sao屁股別扭了,長這么個sao屁股還說不是出來賣的?再逼逼白爺爺在車上干了你。把他嘴堵上,這么可愛的小嘴一會兒要留在床上叫才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