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她呻吟著,小手忍不住各抓住自己的綿乳,隨著他的抽送而不 住搓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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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里這么告訴自己,轉(zhuǎn)頭卻見一抹熟悉的身影,她下意識地要躲起 來,可是一看到他走進(jìn)的地方,她立即跳起來,瞪大眼直瞧著。 一抹嬌媚的身影立即纏住他,兩人說笑著,好不親密的模樣。 怒火燒起,而且是那么猛烈,連她也控制不??! 那個(gè)下流胚子!都跟她訂親了,還敢上青樓?!他當(dāng)她是死了嗎? 夏以芙氣得失去了理智,顧不得還在談生意,奔也似地沖下樓。 這該死的皇甫絕!她絕對要砍了他! 霸主的女奴3 不想愛人的 但為什么只要一抱著你 愛就再也收不回來…… 「絕!你好久都沒來看人家了!」楊心眉媚聲嬌嗔,整個(gè)身子全偎進(jìn)皇甫絕 懷里,柔媚的模樣沒有任何男人能抗拒。 「怎么?想我嗎?」皇甫絕輕聲調(diào)笑,修長的身形在一襲雪白錦衣下更顯俊 逸。 「當(dāng)然!眉兒想死你了!聽說你要和夏家小姐成親了,那種乳臭未干的娃兒 有什么好的呀?」楊心眉柔聲撒嬌,聲音帶著一絲嫉妒。 她早心儀皇甫絕很久了,每次他來青樓都是她服侍他的,身為青樓花魁,她 對自己極具自信,也以為早晚有一天會被皇甫絕娶進(jìn)皇天堡。 就算當(dāng)個(gè)妾也好,至少榮華富貴享用不盡,而且這么俊美的男子,哪個(gè)姑娘 家不喜愛?沒想到半路卻殺出一個(gè)程咬金,真是令人暗恨。 不過見皇甫絕就算訂了婚事卻還是來青樓,楊心眉可得意了。 想來那個(gè)夏家小姐根本不是她的對手,她仍有希望的! 「至少我有長大的空間,而你只有老去的本錢。」夏以芙冷冷接話,氣怒的 美眸直直瞪著皇甫絕。 下流胚子!見到她了還不放手,還一直抱著那女人?他不怕手爛掉呀? 「芙兒?!挂灰姷较囊攒剑矢^輕揚(yáng)起笑,黑眸掠過一絲狡詐?!刚媲?, 沒想到會在這遇到你?!?/br> 他故作驚訝,沒說自己是故意在這出現(xiàn)的。 他早把她的行程查得一清二楚,知道她會在對面酒樓和人談生意,便故意來 到青樓,等著她看到他時(shí)的反應(yīng)。 呵,他沒失望呀! 他的芙兒此刻像只小母老虎,正咬牙切齒地瞪著他。 不知道自己又被算計(jì)了,夏以芙怒瞪著皇甫絕,見他還不放開楊心眉,干脆 自己走上前,用力把他扯開。 「大街上的,摟摟抱抱的成何體統(tǒng)?」夏以芙嚷著,像守護(hù)著自己的東西, 站在皇甫絕前面。 「喂!你做什么呀?」楊心眉被夏以芙的態(tài)度弄得光火,不禁嬌嗔地朝皇甫 絕抗議。「絕!你看她!」 絕?惡……叫得還真親熱! 夏以芙忍不住作嘔,轉(zhuǎn)頭看向皇甫絕?!肝?!你還真不挑,這種貨色你也吃 得下去?」 是啦!長得是還不錯啦!就是氣質(zhì)俗了點(diǎn),一看就知道上不了枱面。 「喂!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楊心眉瞪著夏以芙,被她的話弄得更氣,忍不 住開口質(zhì)問。 「怎么?這么白你也聽不懂???」夏以芙很可憐地睨她一眼,又轉(zhuǎn)頭看向皇 甫絕?!肝?!你是只要身材好就行了嗎?」 目光短淺的下流胚子! 皇甫絕挑眉,輕聲笑了?!杠絻?,你的火氣真大,敢情是在吃醋?」那nongnong 的酸味,他都聞到了。 「吃醋?」夏以芙瞪大眼,冷冷地哼笑一聲?!改阆胩嗔?,我是怕你得病, 那我就得提早當(dāng)寡婦!」 吃醋?那是什么東西?她會為他吃醋?笑話! 「哦?」她的話非但沒惹怒他,反而讓他覺得更有趣了?!改悴皇呛懿幌爰?/br> 給我,那我提早得病死了,你就不用嫁了,不是嗎?」 「耶?」他的話讓夏以芙恍然大悟。「你說的沒錯?!?/br> 她低頭開始思考他的話。對呀!他要是提早得病死了,她就不用嫁他啦! 而且她真當(dāng)了寡婦,還可以繼承他名下的財(cái)產(chǎn),這樣不是更好嗎? 「真是的,我怎么沒想到呢?」夏以芙暗罵自己笨。 見她還真的思考起來了,皇甫絕不禁感到不是滋味,這個(gè)女人!他只是隨便 說說而已,她還真的當(dāng)真呀? 「怎么?你想得如何?」皇甫絕沒好氣地問。 「我……」夏以芙皺眉看著皇甫絕,又轉(zhuǎn)頭看向楊心眉,好為難。 明明就是錢比較重要,明明就是很討厭他,可是真要讓他跟別的女人在一起, 她就是滿心的不愿意! 「怎樣?」瞧她的臉都快皺成一團(tuán)了,皇甫絕忍不住笑了。 「走啦!回家啦!」算了!這問題太復(fù)雜了,先不要去想。 「回家?」皇甫絕挑眉。 「對啦!怎么?你還想待在這呀!」夏以芙?jīng)]好氣地看著皇甫絕,伸手用力 戳他的胸?!肝腋嬖V你,我夏以芙是很重面子的,要是讓外人知道我連個(gè)男人都 管不住,那我不是很丟臉?反正要讓你死的方法那么多,我干嘛選會讓自己丟臉 的方法?」 對!這真是一個(gè)好理由!夏以芙直想為自己鼓掌。 「哈!」她的話惹得他發(fā)笑。 這個(gè)倔強(qiáng)的丫頭,什么都有理由,不想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就直說嘛!偏偏 就是愛自欺欺人! 「笑屁哦!」夏以芙被皇甫絕笑得莫名臉紅?!缸呃?!我告訴你,以后不準(zhǔn) 你再來這個(gè)地方?!?/br> 說完,又轉(zhuǎn)頭看向楊心眉?!负?!這男人是我的,你,想都別想!」 說完,她幼稚地對楊心眉扮個(gè)鬼臉,拉著皇甫絕頭也不回地走了。 被留下的楊心眉?xì)夥薜囟逯_,剛才完全沒有她插話的余地,她發(fā)現(xiàn)夏以芙 一出現(xiàn),皇甫絕的目光就全放在夏以芙身上,完全無視她的存在。 這個(gè)發(fā)現(xiàn)讓楊心眉又妒又恨,可惡!她不會輕易放棄的! ********* 涼亭里,夏以芙優(yōu)閑地喝茶看書,細(xì)致的容顏平靜,只是精神卻不能完全專 注在書上,反而一直往門口瞧。 這些日子,她都被皇甫絕纏著。 每天,他總是跑來夏家莊找她,趕也趕不跑,不管她怎么對他生氣,他仍然 邪邪笑著,反而是她總是被他逗得臉紅脖子粗。 每天都?xì)獾较胪卵?/br> 真是一輩子沒見過這么厚臉皮的人,都說不想看到他了,也要他離她遠(yuǎn)一點(diǎn), 可就是沒有用,他仍然每天上門。 好!那她不見他總行了吧?這是她家,她是主人耶! 可是沒有用,因?yàn)樗⒌人?,一聲令下,她不敢不從,只好不甘不?/br> 地招待他,每天跟他吵吵鬧鬧,日子也就這么過了,婚期也慢慢逼近。 夏以芙嘟起小嘴,想到皇甫絕,她就沒好氣,可是眼睛就是不由自主地一直 往門口瞄。 奇怪,平常這時(shí)候他應(yīng)該上門來了呀?怎么今天卻晚了…… 夏以芙皺眉,用力甩頭。她才不是想見他呢!她那么討厭他,巴不得他滾得 遠(yuǎn)遠(yuǎn)的,永遠(yuǎn)不要再靠近她! 她第無數(shù)次地這么對自己說著,可是聲音卻微弱地連自己也不信。 忍不住的,她輕聲嘆息了。 「其實(shí),我也不是真的那么討厭你……」嘟著嘴,她輕聲嘀咕。 其實(shí),她自己也知道自己嘴里的討厭只是口上說說而已,她并沒有那么討厭 他,甚至可以說對他還有著一點(diǎn)點(diǎn)……喜歡。 夏以芙不甘不愿地在心頭承認(rèn)這件事。 小時(shí)候的她,只是在遷怒;長大后,因?yàn)榱?xí)慣了討厭的模式,一時(shí)也改不了, 而且也覺得這樣對他,她也比較習(xí)慣。 而且,她一點(diǎn)也不懂他。他為什么要設(shè)計(jì)她?為什么要娶她呢? 她一直想問的,可每每話到嘴邊就又吞了回去,感覺自己要是問了,好像在 冀望什么似的。 她臉皮又沒他厚,所以一直不敢問。 但她還是很想知道他在想什么,對她,他是抱著什么想法呢?還是只是愛捉 弄她而已? 噘著小嘴,夏以芙就是想不通?!赴?!」低頭再次輕嘆。 「小姐,有客人找你?!棺叩酵ね猓㈢孑p聲通報(bào)。 「客人?」夏以芙挑眉,抬頭就見到一個(gè)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人,「是你?」 那個(gè)青樓女子,她來干嘛? 「夏姑娘。」楊心眉對夏以芙勾起笑容。 揮手遣退阿珂,夏以芙奇怪地看著楊心眉?!改阏椅矣惺裁词??」她不以為 自己和這個(gè)女人有什么話可以說。 「其實(shí)我是來表達(dá)對你的同情的!」楊心眉同情地看著夏以芙,眼眸掠過一 絲不懷好意。 「同情?」她有什么地方需要讓她同情? 「是呀!」楊心眉搖頭,故作嬌柔地說:「你一定不知道皇甫公子現(xiàn)在人在 哪里吧?」 她的話讓夏以芙皺眉。 「我跟你說,皇甫公子剛剛進(jìn)了青樓,正讓別的姑娘伺候他呢!」楊心眉掩 嘴,一臉嘲諷?!肝疫€以為堂堂的夏家大小姐本領(lǐng)有多大,沒想到連自己未婚夫 婿的心也管不住,就算你不許他上青樓,他還不是偷偷去了?」 「你少胡說!」夏以芙才不信她的話,瞧她那模樣,擺明就是來挑撥的,她 才不會那么輕易上當(dāng)。 可是話雖然這么說,瞧楊心眉一臉自信的模樣,夏以芙又猶疑了,心里有著 淡淡的不確定。 「你不信呀?」楊心眉也無所謂,輕聲一哼。「不信的話就隨我到青樓去呀! 看我有沒有騙你?!?/br> 「這……」夏以芙遲疑了。 「怎么?你不敢呀!」楊心眉冷冷一笑。 咬著唇,夏以芙看了楊心眉一眼,懷疑開始在心里發(fā)酵。 以往這時(shí)候,皇甫絕早就出現(xiàn)在夏家莊了,可今天他卻沒出現(xiàn),讓夏以芙不 得不懷疑。 難道,那該死的下流胚子真的又去青樓了?所以今天才沒出現(xiàn)? 想到這,一絲怒火不禁揚(yáng)起。不行,她一定要親自去瞧瞧! 「去就去,沒什么好不敢的!」 ********* 青樓里,絲竹聲起。 皇甫絕揚(yáng)著斯文的笑容,和來往的商家談著合作的生意。 原本他是不想來這種地方的,偏偏合作的對象卻選了這個(gè)地方,他也只能配 合,畢竟溫柔鄉(xiāng)最容易讓人失了戒心,他也才好談生意。 只是今天這事可不能讓那只小母老虎知道,否則她一定會發(fā)飆,狠狠咬死他! 想到夏以芙,俊龐上的笑容添了一絲溫柔。 皇甫絕不讓任何姑娘貼近他,徑自喝著酒,和人談著合作的事情。 「皇甫公子,讓人家喂你喝酒嘛!」低柔的聲音響起,隨著聲音,一抹嬌軀 貼近他。 皇甫絕皺眉,正要推開她時(shí),香唇卻貼了過來,讓他一時(shí)避不開,薄唇被堵 住。 「皇甫絕!」當(dāng)夏以芙推開房門時(shí),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芙兒?!」皇甫絕迅速推開女子,一見到夏以芙,愣了愣,再看到她身后 的楊心眉,便轉(zhuǎn)頭看向方才吻他的女子。 該死!這兩個(gè)女人竟敢設(shè)計(jì)他? 「皇甫絕!你來青樓就算了,還讓別的女人喂你喝酒?!」夏以芙看得清清 楚楚的,怒火狂燒,氣得想砍死他! 「芙兒,你聽我解釋?!够矢^走向夏以芙,伸手要碰她。 「走開!你不要碰我!」臟死了!他的手碰過別的女人了,還有那嘴,惡心 死了! 「芙兒,你先冷靜下來,聽我說?!够矢^捺著性子,想要先安撫夏以芙, 至于那兩個(gè)敢設(shè)計(jì)他的女人,他絕對不會放過她們! 「有什么好說的?」夏以芙完全不聽皇甫絕說話?!甘聦?shí)擺在眼前,我都看 到了,還有什么好說的?」 眼見為憑,這個(gè)該死的男人!都有她了,竟然還敢碰別的女人? 夏以芙氣紅了眼,這個(gè)下流胚子,她怎會瞎了眼去喜歡上他呢? 她在心里狂吼,可一瞬間卻又被自己的話弄傻了。 瞪著他,她霎時(shí)明白了!原來,她對他的喜歡比自己所想的還多,只是她笨 得用討厭去掩飾,就是不想承認(rèn)自己喜歡他。 可是……她再也不要喜歡他了啦! 憤怒讓夏以芙失去理智,想也不想地便對皇甫絕吼著:「皇甫絕!我要和你 解除婚約,我不要嫁給你了!」 話一出口,皇甫絕的臉色馬上變了。 「你說什么?你再說一次!」他的聲音很柔,卻帶著一絲危險(xiǎn)的怒氣。 「我不要嫁給你了,我要回去跟阿爹說,我要解除婚約,再逼我嫁給你,我 就要去死!」她說著氣話,明知這些話會惹怒他,可她就是故意要說。 她好氣好氣,她也要他跟著不好受! 皇甫絕冷凝著臉,冷怒的氣勢讓四周一片寂靜,「出去!全給我出去!」他 怒聲吼著。 四周的人趕緊離開,一瞬間,房里只剩他們兩人。 「夏以芙,你以為你說不嫁就不嫁嗎?」冷著聲,皇甫絕一字一句地說著, 怒火真的被挑起了。 「當(dāng)然可以!」夏以芙高傲地抬起小臉。「我要真的不想嫁,誰也不能強(qiáng)迫 我,就連阿爹也不行!」 「夏以芙,你以為你不嫁我,還能嫁給誰?別忘了你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不 能忍受她的話,皇甫絕的聲音更冷了。 「那又怎樣?」無懼他的怒火,夏以芙的氣勢一點(diǎn)也不輸給他?!赋四悖?/br> 我也可以嫁給別人,我就不信憑我夏以芙會找不到別的男人嫁!」 哼!他以為他是誰?她就只能嫁給他嗎? 「該死!」她的話讓他再也不能控制怒火,伸手用力擒住她的手腕。「你是 我的人,除了我,不會有人肯娶你的,除非他們想得罪我!」 「你!」夏以芙瞪著他,明白他說的是事實(shí),在北方,他的勢力驚人,沒人 敢惹他。 可是她就是不服輸?!阜牌?!我就不信除了你,我夏以芙嫁不了別人!」 「很好?!够矢^怒極反笑,惡狠狠地瞪著她?!改悄憔驮囋嚳窗?!看有誰 敢惹我而娶你,等婚期一到,你一樣要入我皇甫家的門,沒有選擇的權(quán)利!」 「皇甫絕,你敢這么對我?」夏以芙尖聲吼著。 「呵!你可以等著看,看我敢不敢!」皇甫絕冷笑一聲,放開她的手,迅速 踏出房門。 再和她說下去,難保他不會氣得掐死她。這個(gè)該死的女人,根本一點(diǎn)都不懂 他! 皇甫絕一離開,夏以芙隱忍許久的淚水終于落了下來。 「嗚……」她捂住臉,蹲下身子,忍不住嗚咽出聲?!赋裟腥?!死下流胚子! 我討厭你!我最討厭你了……」 以往,不管她再怎么惹他生氣,他都不會這樣對待她的,一樣會好聲好氣地 哄她,而今天…… 看著被捏得瘀紫的手腕,夏以芙覺得好氣好氣,卻也覺得好委屈。 明明錯的就是他!他憑什么這么兇她?憑什么? 她只是氣他來青樓,還碰別的女人,她……她只是吃醋呀!可他根本不懂她 的心。 還說什么除了他,沒人會娶她,她只能嫁給他! 放屁!她就不信她會找不到人嫁! 她會證明給他看的! 「皇甫絕,你一定會后悔今天對我說的話……」 夏以芙不見了! 當(dāng)皇甫絕聽到夏家的仆人帶來這個(gè)消息時(shí),他又急又氣,尤其她只留了一封 信,說要自己去找丈夫,就是不要嫁給他! 那個(gè)該死的女人! 皇甫絕氣到快瘋掉,兩家的父母也很急,紛紛責(zé)問皇甫絕做了什么事,竟讓 夏以芙氣到離家出走,還申明不要嫁給他。 他只能解釋說是誤會,一邊要安撫他們,一邊又派人尋找夏以芙,讓他忙得 焦頭爛額。 當(dāng)然,對于楊心眉,他也不會放過!要不是她使計(jì),夏以芙也不會誤會他, 更不會離家出走。 他讓楊心眉所待的青樓倒閉,還讓她在北方生存不下去,只能窮困潦倒地離 開。 至于夏以芙……他要是找到她,一定要狠狠打她的小屁股一頓。 那個(gè)該死的、任性無比的女人!什么話都不聽,自顧自地以自己的想法猜測 一切,他真是犯賤,才會愛上這種女人,偏偏想放又放不下! 皇甫絕忍不住嘆氣,都已經(jīng)半個(gè)月了,還是找不到夏以芙的下落,不禁讓他 擔(dān)心。 夏以芙的精明他清楚,也不怕她被人拐走,可是她離家時(shí)留下的那封信卻讓 他忘不了。 說什么要自己找丈夫,去他的! 在北方,人人都知道她是他皇甫絕的女人,誰敢娶她? 所以依她的個(gè)性,一定會離開北方,他也派人往各地追尋,可就是找不到, 她像是失蹤似的。 想到這,再怎么氣,皇甫絕還是擔(dān)心起來了,怕她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否 則怎會派出所有人馬都找不到她呢? 「唉!你到底在哪……」皇甫絕撫著額,俊龐滿是擔(dān)憂,黑眸布滿血絲,不 復(fù)向來的俊逸優(yōu)雅。 那個(gè)小傻瓜一點(diǎn)都不懂他對她的愛,他所設(shè)計(jì)的一切,都是為了她,想要她 愛上他,或者該說,她只能愛上他,除了他,他不許她接近別的男人。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占有欲很強(qiáng),尤其是對夏以芙,在她奪去他的心后,在 她讓他愛上她后,他就全心全意地呵護(hù)著她。 雖然常常欺負(fù)她,把她逗得哇哇叫,可是他控制不住呀! 而且不這樣做,她哪會理他?那個(gè)笨蛋只會想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巴不得永遠(yuǎn)不要 見到他! 她真的一點(diǎn)都不懂他,甚至還蠢得不相信他! 想到那天在青樓,她竟吼著說要去隊(duì)給別的男人,死也不要嫁給他,他就好 氣好氣。 無法忍受她的拒絕和不信任,讓他一時(shí)失了理智,才會對她說出那些話;可 等冷靜下來后,他就后悔了。 那個(gè)小笨蛋就是受不了激,受不了他看不起她,他怎么忘了呢?偏偏讓怒火 主控一切,把她給氣跑了! 結(jié)果,到最后難受的還是他,真是自作自受呀!皇甫絕忍不住搖頭苦笑,這 輩子,他真的栽在夏以芙手里了。 「堡主,百花閣請人送請?zhí)麃怼!挂幻腿俗哌M(jìn)大廳,遞上繡金線的牡丹紅 帖。 「什么請?zhí)俊够矢^連瞄一眼也沒心情,此刻他關(guān)心的只有夏以芙的下落, 其他的都沒興趣。 「小的也不知,只知凌巧巧姑娘要人親自送到你手上,她說你一定會喜歡的。」 仆人照著送帖的人說的話,一一報(bào)告。 「哦?」皇甫絕挑眉,這個(gè)凌巧巧又在打什么啞謎了? 皇甫絕接過請?zhí)瑩]退了下人,慢慢拆開帖子。當(dāng)一一看過請?zhí)蠈懙淖趾螅?/br> 臉色迅速一變。 「那個(gè)該死的女人!」 他氣得將手里的請?zhí)喑梢粓F(tuán),連紙一同用力拍向檜木桌,砰地一聲,全數(shù) 成了碎片。 難怪半個(gè)月來會找不到人,原來她躲在百花閣里! 那樣就算了,那該死的女人竟還要舉辦「選親宴」,打算從中挑選夫婿…… 媽的!她當(dāng)他皇甫絕死了嗎? 想要嫁給別人?除非他死! ************ 夜晚,大紅燈籠高高掛著。 名滿天下的百花閣今兒個(gè)一如往常般熱鬧,笑聲、笙樂,不絕于耳。 而今天最讓人津津熱道的,就是「選親宴」了! 一開始就規(guī)定好了,唯有文武雙全的俊彥才能參與「選親宴」,而且要入宴, 還得先付黃金一萬兩才有資格。 聽說那個(gè)夏姑娘的美可不輸給百花閣的花魁凌巧巧,而且聽說還是夏家莊的 千金小姐,娶了她,可是人財(cái)兩得呀! 沖著這一點(diǎn),一群男人興匆匆地來到百花閣。 雖然一萬兩黃金是高價(jià),可夏家小姐的身價(jià)絕不只一萬兩黃金,所以當(dāng)然值 得! 時(shí)辰一到,「選親宴」立刻坐進(jìn)入選的十位男人,而夏以芙則坐在前方的檜 木椅上。 此刻的她,小臉覆著淡紫色的薄紗,穿著一身粉紫色的綢緞,黑發(fā)梳成云髻, 僅在發(fā)上別了個(gè)淡紫色的花兒,露出姣美的雪頸,美得像是從畫里走出來的洛神。 看著面前的十個(gè)男人,夏以芙輕挑眉,與生俱來的尊貴氣質(zhì)讓人移不開目光。 正當(dāng)她要開口時(shí),門口卻傳來一陣sao動。 揚(yáng)眸望去,卻看到一張冷漠的俊顏,夏以芙一驚,差點(diǎn)站起來。 他……他怎會來這?! 皇甫絕冷冷地看著夏以芙,憤怒在心里張揚(yáng),他勉強(qiáng)壓住,霸氣地坐在中間 的椅上,黑眸和她相望。 見他那冷凝的氣勢,夏以芙暗自一哼。怎么?他以為這樣她就會怕啦? 哼!她敢做,就不會怕他! 暗暗吞了吞口水,她這么說服自己,為自己壯膽。 「皇甫,你來啦?」覆著白色面紗,凌巧巧款款來到皇甫絕身邊,唇瓣輕揚(yáng) 著笑。 皇甫絕冷哼一聲。「你好樣的,竟敢?guī)蛙絻恨k選親宴,恩將仇報(bào)的真徹 底呀!」看來她是忘了當(dāng)初他是怎么幫她追到男人的。 聽著他的嘲諷,凌巧巧一臉無辜。「沒辦法呀!人家都付錢要我?guī)兔α耍?/br> 怎好意思拒絕?」她也很無奈呀!錢就在面前,她拒絕不了咩! 「而且,我通知你了不是嗎?」所以,她還是有幫忙呀! 「哼!那我不就還得感謝你的通知?」皇甫絕一點(diǎn)也不領(lǐng)情,仍然冷著一張 俊臉。 「是該呀!要是我不通知,你的芙兒就要嫁給別的男人了,你以為你還會有 機(jī)會嗎?」 「呵!除了我,她別想嫁給別人!」皇甫絕冷哼,一雙黑眸仍然定定地看著 夏以芙。 夏以芙被他看得寒毛直豎,可仍不示弱,倔傲地抬高小臉,瞬也不瞬地和他 對看。 瞪什么瞪!他的眼睛有她大嗎? 而且,她要證明給他看,除了他,還是有別的男人肯娶她的! 賭著一口氣,她就是和他杠上了! 誰教他要說那些話氣她,讓她難過,所以她也不要讓他好過,氣死他最好! 不然,她總覺得只有她在乎他,而他,只會把她逗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一點(diǎn)也不公平。 「那么,選親宴就開始了。」夏以芙抿著唇,輕聲開口?!甘紫取?/br> 「首先,」不讓她把話說完,皇甫絕先開口?!高@位夏以芙是我皇甫絕的未 婚妻,你們有哪位敢跟我搶女人的?」 皇甫絕像個(gè)惡霸,冷厲的眸光一一掃過其他男人,威脅的意味極濃。 「皇甫絕!」夏以芙被他的話氣得站起來?!改闵俸f!我跟你可沒有任何 關(guān)系!」 「是嗎?」皇甫絕冷哼?!改愣忌线^我的床,全身上下我也碰過、摸過了, 都成了我的人了,還會沒有任何關(guān)系嗎?」 「皇甫絕!你……」夏以芙瞪大眼,沒想到皇甫絕會說出這些話,擺明就是 要讓她難堪嘛! 「怎么?你能反駁我的話嗎?」皇甫絕挑眉。 「你……」夏以芙氣得直跺腳,就是不能,她才更氣! 這該死的下流胚子,要不是他對她下藥,她也不會和他發(fā)生那種事!可是被 他這么一講,好像他們兩個(gè)曖昧很久的樣子…… 「如何?你們還想跟我搶嗎?」皇甫絕勾起冷笑,再次問道。 坐在一旁的十名男人面面相覷,對于皇甫絕的名聲,他們都聽過,沒人會蠢 到去得罪他。 「怎么?敢情真想跟我搶?」笑容轉(zhuǎn)為陰狠,不復(fù)平常的斯文優(yōu)雅,讓人看 了不禁一驚。 「呃,我放棄,先告退了?!挂幻腥瞬桓液突矢^對抗,起身告退。 隨著他的放棄,其余男人也一一離開,沒一下子,整個(gè)房間只剩下皇甫絕一 個(gè)男人。 夏以芙瞪大眼,不敢相信地看著他。 才短短幾句話,這王八蛋就破壞了一切,把她耗費(fèi)許久的「選親宴」給搞砸 了?! 「皇、甫、絕!」夏以芙氣得怒吼?!改銘{什么趕走那些人?」 「我有趕他們嗎?」皇甫絕冷冷挑眉?!肝抑皇歉嬷麄兪聦?shí)而已,是他們 沒膽跟我爭,怪不得我?!?/br> 「你還辯!」夏以芙氣得直跺腳,明明他就是罪魁禍?zhǔn)?,竟敢說這種話? 皇甫絕很冷很冷地笑了?!肝也恢晦q,而且還打算好好教訓(xùn)你一頓!」這該 死的女人,是他寵她太久了,才會讓她以為可以為所欲為。 夏以芙被他的話嚇到了,吞了吞口水,連忙往后退?!改恪阋鍪裁矗?/br> 我警告你別亂來哦!」 「你以為你的警告有用嗎?」皇甫絕狠絕一笑,起身步向她。 「哇!你別過來!」見他狠厲的表情,明白他真的發(fā)怒了,夏以芙的膽子再 怎么大也不得不怕,轉(zhuǎn)身就要跑,可敵不過他的速度,一把被擒住。 「皇甫絕!放開我!」夏以芙尖叫著,卻掙脫不開他的箝制,反而被粗魯?shù)?/br> 扛在肩膀上。 「閉嘴!」他伸手用力打她的小屁股。 「哇!」屁股傳來的痛楚讓她尖叫,掙扎得更用力了?!富矢^!你這混帳 竟敢打我!我絕不會原諒你!」 第一次被打,她氣紅了眼,怒聲吼著。 「無所謂,這懲罰只是小的而已。」皇甫絕冷冷一笑,她以為他會這樣就算 了嗎? 門都沒有! ************ 「皇甫絕!你要帶我去哪?」 飛在半空中,又被他扛在肩上,夏以芙覺得胃好不舒服,有種想吐的感覺。 皇甫絕不回話,施展輕功,足尖輕點(diǎn)踏過的樹枝,輕使著內(nèi)力,便是七、八 丈的高度?! 肝?!你是要怎樣?」見他一直不說話,夏以芙生氣了,才安分沒一會兒, 她又奮力掙扎起來?!阜盼蚁聛?!快放開我!」 小手掄成拳,用力捶著他的肩,腿也用力踢著。 「如你所愿?!够矢^停在一座湖邊,用力將夏以芙往湖水中丟去。 「哇!」來不及防備,嘩地一聲,夏以芙狼狽地被丟進(jìn)水里。「咳咳……咳 咳……你這王八蛋……竟敢把我丟進(jìn)水里……咳……」 她氣得邊咳邊罵,整張小臉都嗆紅了。 「怎么?難受嗎?」皇甫絕冷聲問著。 「咳咳……廢話!你要不要被丟進(jìn)水里看看?」夏以芙坐在水里,索性也不 起來了,忿忿地瞪著他。 「是嗎?有我難受嗎?」他咬牙瞪著她狼狽可憐的模樣,強(qiáng)迫自己硬著心腸, 不去心疼她。 不好好處罰她,她永遠(yuǎn)不會知道他的底限在哪里! 「你有什么好難受的?」夏以芙瞪著皇甫絕,突然覺得自己好委屈,他好冷 又好兇,都不會哄她。 「你覺得你就這樣離開家,連去哪也不說,家里的人不會擔(dān)心,我不會擔(dān)心 嗎?」 他的話讓她一愣,心虛地低下頭?!赣惺裁春脫?dān)心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明知是自己理虧,可小嘴就是嘴硬,不肯在他面前低頭。 「夏以芙,你有膽再說一次!」還不肯認(rèn)錯,真是該打! 「我……」見他對她吼,夏以芙忍不住紅了眼眶?!改銉词裁磧蠢玻硬粍?/br> 就對我兇,動不動就惹我生氣,不然我是欠你的哦!」 她生氣了,一古腦兒地對他吼著?!刚l叫你不好,去青樓的是你耶!被別的 女人親的是你耶!兇我的是你耶!明明錯的都是你,我是不能反抗哦?」 這不是沒天理嗎?為什么她就要被他吃得死死的,她就不能有脾氣,就不能 鬧性子嗎? 她也不是真的要嫁給別人,她只是氣呀! 氣他的話,氣他的人,氣他好多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