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小saoxue也喜 歡被老公cao啊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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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是一名富家千金,從小養(yǎng)在深閨,畫畫彈琴本應該是她整日必做的事情, 可是她過世的娘親曾是京城有名的舞姬,嫁了自己的爹爹,夫妻倆恩愛有余。娘 親雖早早過世,但爹爹從沒動過再娶一名女子來取代她娘親地位的想法。父母就 她一個女兒,爹爹對自己更是百依百順,她想像娘親一樣,能在跳舞上有所成就, 爹爹也支持她,請來了鎮(zhèn)上最有名的舞者來教她跳舞。 無論多苦,在練習的過程中她都體會了成就感,可是隨著年齡的生長,爹爹 卻把目光放在了她的婚事上,說她從小訂親的人家馬上就要來迎娶她了,還要讓 她學習刺繡,繡出自己的鴛鴦枕罩。哼,她才不要嫁人呢,她要成為這里,不, 全天下最有名的舞姬。於是梁家的小姐收拾細軟留下一封信離家出走了,梁家老 爺沒辦法,她可是自己的掌上明珠呢,這不暗暗的派著人跟著她。 她來到了京城,想著那里該有最棒的舞者,她要學習,要成長。 她來到了修心閣,成為這里的一名舞女,她的第一次演出就換來了滿堂彩, 掌聲中,她似乎看到自己的愿望就要成功了。 二樓的角落,男人一席長衫,臉上有著被風霜吹打過的痕跡,他眼睛眨都不 眨的看著舞臺上那個舞劍的女人。她還是像以前那麼愛跳舞,他猶記得,幼時的 她打扮的很是可愛,拿著帕子,在花叢里撲著,說是撲蝶,那是讓蝴蝶陪她一起 玩耍、一起舞動。曾經的小姑娘還喊著他哥哥,可是現(xiàn)在的她應該已經不記得他 了吧,奶娘明明已經回鄉(xiāng)跟世伯說了,自己即將回來迎娶他的未婚妻,可是狠心 的丫頭竟然包袱款款的離家出走了,還要成為全天下最有名的舞姬。 臺上的美女雖包裹的很是嚴實,可是還是難以抵擋底下坐的男人們對她的品 頭論足,有的人的眼睛里還泛著yin邪之光,應該是想象著婀娜的女人扒去衣服該 是何等的美、何等的銷魂。 他的手握成拳,那小小的酒杯在他手上化為碎片,酒液灑了一手,可是那被 刀劍磨出老繭的手卻沒有滴血。她是他的,是他一個人的,以後他要讓她只為他 一個人舞動,只有他能做扒光她衣服的美夢。 曲終,她退出了舞臺,躲在簾後,看著這里最受歡迎的舞姬開始在舞臺上舞 蹈。她的腰是綿軟的,竟可以彎的那麼下,她的眼睛里閃出的光是嫵媚的,還有 那薄紗下玲瓏的身子,若隱若現(xiàn)中自有一股迷人風情,臺下的掌聲響的熱烈,甚 至客人的叫好聲一波又一波,足見她的受歡迎,不過她跳的舞真的好看,連自己 都被迷住了,自己也好想學啊,可是爹爹以前都是讓人教她硬舞的,因為娘親以 前就是以劍舞著稱。 現(xiàn)在她才明白,要成為一位真正的舞者,要成為全天下最有名的舞伶,還得 學會這種軟舞??墒沁@里的姐妹卻都不肯教她呢,甚至不肯理她,她一定要找一 個真正的強者來教她跳舞。 她被帶進了一間房子,里面幽暗冷清,隱隱約約見到簾帳後坐著一個人。 「你想學跳舞嗎?你想成為最有名的舞姬嗎?」男音里似乎沒有任何的情緒, 只是在闡述著一件事實一般。 「嗯,你是怎麼知道的?」女人的聲音柔柔的,就如她的外表一般,可是她 卻有這麼大的勇氣,竟然一個人離家出走。 「如果我說,我能讓你實現(xiàn)你的夢想呢!」 「真的!」女音里有著驚喜:「可是,可是…」卻又轉折的帶上了不確定。 「可是,你要成為最有名的舞姬,你得拜我為師,這樣我才能把畢生的絕學 教給你!」 「可是,我怎麼才能知道你是否有資格成為我的師傅呢!」而且你是一個男 人耶,跳舞怎麼可能跳的有她好,雖然比不上這里最好的舞姬,可是她自以為舞 技還是不差的。 「那你說怎樣才能讓你心甘情愿的?!鼓腥说穆曇衾镫y掩那份笑意,她還如 以前那般可愛,可是自此你只能為我跳舞。 「除非你跳的比我好!」女人有點不滿的嗆聲,她才不相信他跳的比自己好 呢! 可是她只能愣愣的看著簾帳後,看著那個男人拿起了劍,慢節(jié)奏的開始舞動, 起先速度很慢,使看的人都平靜了下來,可是隨著他舞動的節(jié)奏的加快,她仿佛 被他的劍雨帶進了充滿腥風血雨的江湖,那里有著恩仇、有著動蕩、有著無所預 知的一切,她看的癡、看的傻,不得不承認他跳的比自己好!劍放下了,男人就 這樣舞著,如果不是剛才有聽過他的聲音,她真不相信真是一個男人舞出來的, 那麼的柔、那麼的媚,她認為這里最好的舞伶跟此刻的他也根本無法比。 她折服了,她要拜他為師,她已看到了自己成為最有名的舞伶的那一天。 「師傅,請收下徒兒吧,徒兒一定會認真學習的!」女人甘心為他的舞技折 腰。 「凡兒,你可知我知道你喜歡舞蹈,花了多少的時間在上面?!故堑?,女人 不知。邊關的冷清、寒風的蕭瑟,有時卻是漫天的鮮血染紅了關外,保家衛(wèi)國之 余,他總是想起那個在花叢里撲蝶的嬌人兒。此刻的她有沒有想起自己,或者還 記得自己不?她喜歡舞蹈,自己好像也學著她對這件事情感了興趣。想著以後的 婦唱夫隨,她舞蹈在自己的懷里,那柔軟滑膩的小身子,每每就想的他熱血沸騰, 他每日每夜的想,在即將回歸之日,他心中的人兒,竟離家出走,竟逃婚了! 他發(fā)誓一定要追回他的逃妻,所以他來了。 「要拜我為師,需答應三個條件:第一,我不在這里授課,要拜師需搬到風 竹林;第二,我的要求很嚴苛,希望你到時不要有怨言;第三,我的要求你必須 遵從;能否答應?」 「嗯…」雖然不是什麼霸王條款,可是她的心里感覺怪怪的。 「答應嗎?」男人的聲音不急不緩,只是他握緊的雙手泄露了他此時的緊張。 「嗯嗯,答應!」為了成為一位有名的舞者,她都離家出走了,豁出去了。 「那就簽字畫押吧,免得你以後後悔,或是你的父母去官府告我拐了你!」 男人的手指向邊上矮柜上的紙墨,顯然有備而來。 女人閉上眼睛,仿佛怕自己後悔般,在那白紙上簽上了自己的名。 自那天起,她搬進了風竹林,那里很美,環(huán)境怡人,似乎印證了它的名一般, 里面種了很多的翠竹,而她是最喜歡竹的,剛進來這里,她就覺得好喜歡,覺得 這里好像是為她打造的一般,可是她現(xiàn)在有點後悔拜師了呢!雖然她的師傅很帥、 很好看,渾身充滿了男人的陽剛與舞者的優(yōu)雅,可是她後悔了呢,而且好羞人??! 第02章角色扮演之舞娘2(番外) 女人局促不安的站在那里,男人繞著她的周邊轉著,可是那雙眼睛卻在打量 她,她有什麼不對的嗎?是臉上的妝沒畫好,還是衣服有失得體。 「去,把身上的衣服換了!」男人指了指掛在屏風上的衣服,示意她去里面 換。 女人步履緩慢的走了過去,拿起那些衣服,紅艷的肚兜、絲質的褻褲,還有 就是一件薄紗的罩衫,這好露啊,叫她怎麼穿的出去啊。 男人皺眉看著忸怩的女人:「你不是要學軟舞嗎?你不是要成為天下第一的 舞姬嗎?你沒看到那軟舞的舞者穿的衣服嗎?像你包裹的這麼嚴實,能舞出那種 感覺嗎?」 女人抬頭看了男人兩眼,又低下了頭,她下了很大的勇氣,才走進了屏風後。 女人一走進去,男人的臉色就變了,那是近乎貪婪的看著,連眨下眼睛都不 肯,不,他眨了,那是用手指揉了下自己的眼睛,為了自己能看的更清。 屏風擋住了她的容顏,卻擋不住她婀娜多姿的身材,也擋不住他腦海里的浮 想聯(lián)翩。女人褪下了衣、脫下了褲,胸前的高聳,那一定是一對又白又嫩的大奶 子,他帶著磨砂之感的手心握上去,一定能將那大白奶子掐的變形,丫頭一定不 堪那份粗糲,從嘴角溢出一聲似疼似喜的呻吟聲,可是卻能奪去他的心魂。 那翹挺的臀部,他的雙手要是一起按上去,女人一定能驚跳的呼出聲,然後 扭頭看著他,他就看到胸前那隨著她緊張心情跳動的白兔子,顫顫巍巍的樣子, 好想讓他憐惜的撫上去。順著那對白嫩乳球而下,那平坦的小腹下延伸的是一片 惑人的幽然之地,那里散發(fā)著淡淡的卻能使他熱血沖動的香氣。他還在揉著她臀 部的雙手會直接繞到她的身前,在她的驚呼聲中向兩側拉開她的雙腿,把手指擠 進那塊深幽之谷。 他想的鼻間呼吸粗喘,眼中閃著黑暗之光,看著屏風後的女人套上褻褲,披 上罩衫,把頭發(fā)攏到了外面。他想到過她的美好,可沒想到會這麼美,美的讓他 窒息,美的讓他連邁動一步都覺得困難。只有他知道他心頭之血混著腿間欲血在 他的身體里熊熊奔騰。他口中蜜津肆虐,他心頭之火雄燒,他想抱住她,親吻那 張小嘴,她本就是他的,她只能為他舞,怎能讓別人看到她這副銷魂的模樣。 她羞澀的看著他,雖然知道一個真正的舞者不應該在乎這些,可是還是好害 羞啊,那上面薄紗配著肚兜,那薄薄的布料根本就不能遮住她的背,就連那褲子 都是隱隱約約的,她甚至自己都覺得自己的腿在布料里晃呢! 的確,朦朦朧朧的感覺,將她的美詮釋的很完整,讓他恨不得撕去她的衣服, 讓她在他的身下綻放,他一定會做到的,他已經讓人去請他的未來岳丈了,新房 已經準備完好,只等新郎新娘入住。 「手臂伸直,給人一種又柔又媚的感覺!而不是像你,感覺就是拿了一把劍 似的,要是軟舞跳出這種感覺,人還以為你要拿劍搞刺殺呢!」男人貼著女人的 身後,雙手從她的腋下伸過,慢慢的向兩側撫摸伸展著她的手,體會著那份纖細 的美好,他甚至可以感覺到因為他的接觸那脈搏里加快的跳動。她也緊張了吧, 她也會對自己慢慢有感覺的吧。 的確,女人很緊張,她想揮去男人的手,讓他別離自己這麼近,可是,可是 會不會是她自作多情的想法呢!為了藝術,為了舞蹈她忍。 「對,腿要拉開,這樣才能扭出各種軟柔的動作!」他又從後貼著女人,一 只手抬著她的腿,向上抬起,只差那麼一點點,他就能直接罩在那香軟之地呢! 那腿是纖細的,也是性感的,單這樣握著,就想讓他蹲在她的身下,親吻著她的 雙腿,舔過每一塊肌膚嫩rou,甚至想把她的腳趾含進口中,舔過每一節(jié),吻過每 一處。指尖真想輕彈,奏出那動人的情欲之歌,聞著她的味道,他閉目享受,真 香,真媚?。?/br> 「師傅,師傅…不要這樣!」女人有點急了,她覺得自己撐在地上的那條腿 都在打著哆嗦,師傅怎麼可以抬著自己的腿向上分開呢,雖然那是練習舞姿,可 是他怎麼可以伸到自己的大腿內側呢!她都感覺到他的手在自己肌膚上來回的撫 動呢!不可否認,師傅是一個俊帥的男人,而且有著一股天然的氣勢,一點都不 能看出,他竟然能跳出那樣的舞蹈,真是人不可貌相。 「徒兒,您忘了答應為師的嗎?可是要聽從為師的要求的呢!不這樣,你的 舞蹈永遠不會有進步,你怎麼能成為天下第一的舞姬呢!而且,為了藝術,還要 去在乎這些小節(jié)嗎?」男人的話語說的不卑不亢,好像完全是女人多想了一般。 他的手抬著她的腿擺出各種不一樣的姿勢,而她就如一個有思想的木偶般, 被他擺弄著,她覺得動作是帶上了柔軟之感,可是被他摸到好羞啊,甚至他的呼 吸都噴在自己的脖頸上,把薄紗都吹了起來。 她下腰,他的身子由前面貼著她的,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還摁著她的腹部, 說是要測試她的柔軟度,而且她覺得他看著自己的眼光是那麼的多變,有時候那 麼的嚴肅,仿佛她真是一個不上進的徒弟;有時候眼睛里好像有兩團火,仿佛能 將她燃燒殆盡一般;有時候又覺得他的眼神里仿佛帶了兩把刀子,能把她身上的 衣物剖開,直接看到她最里面的肌膚。 她扭動時,他的雙手會貼著她的腰兩側,手上傳來的火力總讓她忍不住瑟縮, 渾身打著激靈,無論她如何款擺,他的手都貼在那處,任她的臀在他的身前劃出 美麗的花浪。 在柔軟的地毯上,他幫助自己劈叉,雙腿徹底的張開到極致,而他竟還要測 試她有沒有張到最開,那時她都想哭了,他的手竟然插在了自己的腿心,只差那 麼一點點就能摸到自己羞人的地。 而且叉腿時,他竟還要輔助自己擺出各種柔軟的姿勢,有時無奈的自己只能 借助於他外力的幫助,他的手會撫過她的臂,甚至托著她的小手,他的胸膛貼著 她的背,幫助她舒展,可是那份火熱卻燙的她的心兒發(fā)燙。他也會跪在她的雙腿 前,雙手托著她的腰,幫助她彎腰到極致。 那抽起的罩紗,那卷起的肚兜,他總能看見那兩團嫩白在那里散發(fā)著無盡的 魅惑,有時他的身子會緊緊貼著,感受著來自那里的彈性與飽滿。 她覺得為了舞蹈,她付出了好多,而且被自己的師傅吃盡了豆腐,可是為了 藝術,為了她的夢想,她又怎能去拘泥於這些小節(jié)。她相信她一定會有成功的一 天的! 第03章角色扮演之舞娘3(番外) 今日的女子沒有穿著繁瑣的衣服,一襲粉色繁華抹胸,外批白色紗衣,白皙 粉嫩的臉龐泛著誘人的媚意,三千發(fā)絲如瀑布般垂在肩膀,粉色的系帶映著白嫩 的玉頸,清澈的眼神如同從寒冰谷里淌下的一汪清泉,望一眼,就能奪人魂魄, 粉嫩的小嘴水嫩光澤,恍如涂著一層晶瑩的果蜜,讓人想將其含在嘴里好好的品 嘗。 她娉婷而來,既似繞花紛飛之蝴蝶,又如隨風飛舞之柳絮,既似清靈晶瑩之 白雪,又如高傲靈氣之天鵝。未先舞,她已很好的將舞者之神韻詮釋的伶俐透徹, 他心里不得不為之折服,才短短幾個月,竟能達到如此之效果,他明白她為止煞 費苦心,每日潛心練習,對於他的苛刻要求,以及夾帶的那些挑逗的動作,她都 為之忍耐了下來。 她繞著他舞動,舞姿優(yōu)美婉轉,輕盈飄逸,極盡誘惑之能事,時而如風中飄 零之落花,優(yōu)美婉轉;時而如風中殘香,只為最後的綻放,她舞出了靈動,舞出 了神韻,他也為她贊嘆。 她是他的洛神: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仿佛兮若輕云 之蔽月,飄颻兮若流風之回雪。 一曲方畢,佳人嬌喘微微,滿含期待的灼日之珠瞅著他:「師傅,徒兒舞的 如何?」 那股淡淡的幽香仿佛還浮在他的鼻尖,那纖長白皙的柔荑仿佛才從他的胸膛 撫過,她的身子仿佛還貼著他的後背在繞動,他仿佛感受到了那兩團渾圓給予他 的那種溫暖的體驗。他還沒從她為自己施加的迷障中走出,那雙看著的他的靈珠 引領著他一步步走出迷霧,燦爛的光線仿佛從她的身後漩開。 「徒兒跳的很好!」 男人幾乎很好夸贊她,每次都說她跳得不夠,雖憤憤不平,但都按照他的指 示去糾正,可是他今天竟然夸自己呢,一股大大的喜悅使她的笑容如冰山上盛開 的雪蓮,映亮了周邊的一切美景,也映亮了男人的心??墒窃谛老策^後,她的心 頭卻涌上一股重重的失落。 每日的貼身指導,他的呼吸仿佛就吐在自己的肌膚上,他的身影總是在自己 的眼睛里一遍遍的繪制。除了習舞時段,他這個人自是極好的,他似乎了解自己 的一切喜好,準備的食物是自己喜歡的,廂房里的陳設也是自己鍾愛的,身上的 衣物都是最好的布料,就連繡花也是極好的絲細心繡出的。有時他陪自己在花徑 里漫步;有時竹林深中,他為她吹奏一段柔美的笛音。 她的舞向他而習,可是她的心也為他而失。如果自己練完了是不是就要離開 這里,再也不能見他一面,是不是也要搬出風竹林,再也不能與他朝朝暮暮。 「不過,徒兒還有一點欠缺!」 男人話語的轉折,使她的心里百轉千回,可怎有一股淡淡的喜悅躍上眉間, 浮上心頭。 「徒兒,明日來清心閣,師傅為你上最後一課,你方得軟舞之精華,從此成 為舞界第一人!」 是嗎?明天就能將一切習完了嗎?然後就要離開這里了嗎?自己再也見不到 他,再也見不到這個幾次走入自己夢里,在竹葉紛飛、悠揚笛聲中,與自己共舞 的男人了嗎?夢中,他抱著自己翩飛,飛揚的裙擺、繚繞的長袖,他的眼神與她 的緊緊糾纏,里面只有彼此。要結束了,要離開了是嗎? 對鏡梳妝,一絲愁緒使俏眉微攏,愁緒浮上,她又換上了初進府的衣物,仿 佛回到了當日,也許這樣兩人才有很長的一段時間能度過。 她款步慢移,眼神中有著落寞,真想這路永遠沒有盡頭,而她永遠能與他呆 在一處的空間里。 「進來!」清冷的男音傳至耳畔,她的心里竟有了緊張與期待,撫上門扉的 手有著顫栗,推開門的那刻,所有的光線似乎都集中在他的身上,而她的眼睛只 能為他而開。 門關起的瞬間,這才發(fā)現(xiàn)是一座密閉的房間,在房間的角落里垂掛著燈籠, 暈黃的光線不能將房間照的透亮,可是卻顯得迷離,而四周的墻壁均掛著銅鏡。 偉岸的男人就矗立在那兒,可是此刻卻如此的有存在感,令她不敢直視。 男人轉過身,他的眼睛如火炬、如明珠,使她垂下了眼,心兒撲?。?。他在 打量她,他的眼里只有她。繡著淡雅蘭花的袖口下,一雙小手捏著,已沁出香汗。 「徒兒,你知道你欠缺的是什麼嗎?」話語緩緩道來,似平靜無波,可又暗 覺波濤洶涌。 女子低垂小臉,輕搖頭顱表示不知。她感覺到他走到了自己的身後,就差一 點點,他就如以往練舞般緊緊貼著她??墒呛镁o張,好緊張,身子里的那顆小小 的心兒仿佛就要從她的嘴里跳出來了。 「徒兒,你跳這種舞缺少的是一種媚意。一股從骨子里、從肌膚上散發(fā)出來 的,讓人覺得渾然天成的媚意!」那緩慢的輕語如一股熱氣噴在她頸側的肌膚, 由那側開始灼燒著她的整個人。 「請師傅賜教!」 「會的,師傅今天會教你的!首先第一步,你就不應該穿這身衣服,它太繁 瑣,太累贅,跳不出那種輕盈的感覺!」 她看著健臂環(huán)上自己的身子,走向她盤上的腰帶,她屏住呼吸的看著他的手 指以慢動作解開了自己的腰帶。帶子垂落,指尖往兩側撥著她的衣襟。 「師傅,師傅,徒兒去屏風後更衣!」女人的聲音里染上了羞意與急切,小 臉如熟透的桃瓣,仿佛一摁,就能流出那馨香的汁液。 「徒兒,這里沒有屏風,而你要學習的第一步,就是這樣的寬衣解帶,舞者 的殿堂里,沒有男女,只有藝術,而作為舞娘,就要能承受衣服的暴露與別人的 品頭論足?!?/br> 上衣、襦裙飄落,仿佛怕她抵抗,在她的驚喘聲中,他一只手環(huán)上了她的腰, 另一只手很快的解開了她的肚兜,撥下了她的褻褲。她的全身被剝的光溜溜的, 仿佛回到了出生的那刻一般。只有那垂下的發(fā)絲遮住了她的背,可是那黑映的小 身子更加的白嫩誘人。她的身子完全被他看光了,怎麼可以這樣。 「師傅,不可以這樣,徒兒要穿衣服!」怎能這樣,他的那只手還摟著自己 的腰,那麼的熱、那麼的燙、也那麼的有力,他的手向上就能抓住被自己的一只 手環(huán)著的胸部,向下就能插進被自己的手捂著的腿心,而且他的身子還緊緊的貼 著自己的背,甚至兩條腿也與自己并行放著,把他身上的火氣全部傳到了自己的 身上。 「徒兒,首先就要習慣這樣,軟舞的舞娘首先就要會極致的誘惑!將紗衣披 上,為師傅再跳上一曲!」男人將早已準備好的白紗裙蓋到了女人的肩上!手臂 放開了對小身子的束縛。 第04章角色扮演之舞娘4(番外) 女人的雙手顫顫巍巍的拉攏紗衣,系上紗帶,可是這和沒穿又有什麼區(qū)別。 那絲質的白映襯的她胸前的兩團凸起,頂端的紅色果實正屹立在峰頂,粉的誘人, 令人想用指尖掐上,看會不會從里面流出汁水! 身體線條是如此的勻稱、優(yōu)美,仿佛是匠心雕刻而出的美好!朦朦朧朧中, 腿間的那叢黑確是如此的顯眼,它覆蓋的是最誘人的瓊漿之地、媚意之鄉(xiāng),引人 遐思不斷。他的眼睛沒有肆意的侵略,可是早已將她的一切盡覽眼中,樂聲響起, 本來局促的人兒,在他鼓勵與催促的目光中,輕云般慢移,附體的紗衣隨著她的 舞姿開始飄舞,衣袖左右交擺的舞動而出,閑婉柔靡的舞姿絡繹散開,玲瓏的身 段極盡纖柔。曼舞如燕子伏巢、轉動像百花盛開。她忽而雙眉顰蹙,哀悉之感隨 之而上,想讓人來安慰;忽而笑頰粲然,又是何等的愉悅,想讓人一起隨她而笑; 忽而又低垂容顏,欲語還休的眼神勾的人直想抬起她的小臉;忽而嗔怒的對你看 上一眼,又是何等的媚惑勾人。 他的心為她而失,魂為她而丟,配合著她的舞姿一起翩然起舞,他摟著她的 腰與她一起旋轉再旋轉,轉起的風流吹起她裙擺,吹上她光裸的腿心,私花迎風 瑟縮,她開始心驚,開始rou跳。他的手仿佛是火源,被他撫著的那處將火勢開始 蔓延,至她的心房,也至她的腿心,腿心里火火的,好像已經燒出了什麼! 她彎腰,他的身子緊貼而上,她可以感覺到他的火熱,他的手隔著紗在她的 背上撫著,他的胸膛緊緊貼著她的,火熱燙的兩只白兔受驚的發(fā)出噗通噗通的心 跳聲。她一躍而起,雙腿環(huán)上他的腰,背部下壓,他托著她的身子旋轉,發(fā)絲垂 著如扶柳一般,可是她腿心的嬌弱之地卻沒有一點阻礙的貼上了他的衣袍,隨著 他的動作,在上面磨著、蹭著,她的唇瓣已經被牙齒從里面咬著往里含,否則她 一定會發(fā)出讓她控制不住的聲音。 她金雞獨立,他的手托著她的腿向一側舒展而開,腿心被拉開,那里已泛濕, 似乎隨著他那樣的動作有蜜露在花谷聚集,終不堪負重,滴落。好羞,好臊,她 腿心里竟然濕了,由於他的擺弄、由於他的貼近、由於他的呼吸、由於他身上的 火熱而濕了。 最後一個動作,她側靠在他的懷里,向下壓腰,抬高右腿至極致,隨著她的 動作,紗裙滑落了下來,而她只能無助的被他的一只手摟著,可他的另一只手卻 順著她抬起的腿撫摸而下,一寸寸的在那滑膩而敏感的肌膚上彈著,她緊咬著下 唇,又怕又驚又羞。她的雙手下垂著,擺著美妙的姿勢??墒撬氖謪s緩緩而下, 揉上了自己的溫軟之地。 周邊的鏡子里映出了他們的每一個動作,那麼和諧卻又那麼迷情! 「嗯,師傅,你…」他怎麼能摸自己的那里,爹爹也曾請嬤嬤教過她一些男 女之事,這里是給她的夫君摸得,因為那時自己潛心習舞,而且那些圖片很臊, 可是她還是有瞥見脫光光的男人把一樣赤裸的女人按在身下。 「徒兒,要想舞蹈時,有媚意,必須經過此關,這樣你才能由內而外,自然 而然的散發(fā)出那種醇正的媚人之意!」只有男人自己清楚他心底的緊張與罪惡, 他是以下作的手段來奪取她的清白,看光了她的身體,此刻他的手又不受控制的 伸到了她的腿心。讓她來這里的時候,就想著要占有她,因為她是他的,婚禮已 在準備,他只是顛倒了順序,要是她不逃跑,她已是他的妻。 手指揉開了花片,直接撫上了最里層的嫩rou,那異物的粗糲讓女人顫栗。 「啊…不要…」那酸疼的感覺是入骨入心的,她抬高的腿壓了下來,男人擠 入腿心的手指并沒有撤退,相反的,他的那只手五指大張,托起了滿手的滑膩, 而那根手指卻強悍的霸著它的領地,刮弄著花谷里的粉嫩,來來回回、上上下下、 一次次又一次次。女人被男人托著的那條腿來回抽動著,可是卻反而加深了那股 刺激感,幫著他的手指一起磨擦著腿心里的嫩弱。 「嗚嗚…師傅…不可以…不可以…」她的聲音里有著無奈、有著驚惶、還有 著淡淡的動情。她自己不知道,可是他卻聽出來了。而且,她的花谷里流了這麼 多的花蜜,他當然知道這是什麼含義。 「徒兒,腿心里怎麼濕了?」男人仿佛在陳述著事實,可聽在女人的耳中卻 羞紅了她的全身。 「因為,因為…啊…」她感覺到他的手揉起了里面的兩片小rou,來來回回的 將它們互相搓揉,她覺得自己的那里也跟她的心一樣在顫栗,而且隨著他的動作, 那羞人地往外流出的水更多了。因為師傅貼著她、摸著她,所以那里就這樣了, 可是她覺得這個理由是羞恥的,更是難以啟齒的。 「嗚…啊…」還沒等她從一波浪潮中反應過來,他的手指就摁上了那顆還不 算凸起的小珠兒,在上面還算溫柔的輕揉慢捻??墒撬牧硪桓种竻s刮著她那 濕噠噠的xue兒。 「嗚嗚…不要…不要…」她都急的開始嗚咽了,他怎能對自己這樣呢!而且 在他的手下,她都變得不像自己了,甚至還發(fā)出了那羞人無比的聲音,光聽著自 己的聲音,不僅覺得自己的心跳快了,而且在他的指下,那里的水流的更多了, 根本不受自己控制一般。 她的手不住揮動著,抓著他的衣服,緊緊揪著,往上拉著她下沈的身體,身 子的扭動,使那片嬌弱之地磨著,甚至那滑著的手指嵌入了那道細縫里。酸酸麻 麻的感覺,讓她的小臉緋紅一片,氤氳著淚水的眼睛楚楚可憐的看著他,希望他 能手下留情??墒撬皇茄劬е参康男σ饪粗?,卻沒有一點停手的打算, 一根手指在xue口處轉著,另一根手指還在把玩著粉珠嫩唇。整個人都覺得快要癱 軟的她,小手在他身上攀爬著,終於,終於勾到了他的脖子,她依靠著他的力量 想要站起來,他托著她腰的手也放任了她的動作,隨著她起開的動作慢慢向腰側 游移,卡著她臀部的手也隨著她腿心的扭動還變換著方向。 「啊啊啊…」她是站了起來,可是腳尖卻沒有著地的感覺,而且把那根手指 送進了自己的體內,那平時指導著自己舞姿的手指,現(xiàn)在卻直直的插進了自己的 那里,不適與生澀同時襲上她的心頭。他的手掌繼續(xù)托著她的臀rou,而她騎坐在 他的掌心。 「徒兒,有沒有聞到那淡淡的媚意呢?雖淡,可是卻能讓聞到這股滋味的男 人有爆體而亡的危險,他又豈能不癡迷於你?你知道嗎,這會使聞到的男人迷失?」 插在xue里的手指柔柔的卷刮著把它包裹的嚴實的蜜洞。翹起的麼指還在憐惜的輕 拂著那嬌嫩的小珠兒。 「師傅,哦…師傅…」她知道這是不對的,可是她又不想尖銳的去苛責他, 那媚意會使人迷失,那個人也包括他嘛:「嗯…師傅…你呢…」你為我迷失了嗎? 水氣朦朧的眸子瞥了一下他,再不敢相看的四處游移,臉頰上滿布著嬌氣, 暗含著渴望,他是嗎? 這般嬌憨害羞的模樣怎不令他心折,再說這段日子,他本就壓抑著自己的情 緒,一天天的累積,他形容的沒錯,因為他自己就有爆體而亡的危險。他撫著她 腰的手環(huán)著她的身子,慢慢的挪著自己的腳步,還插在xue里的手指在幽徑里面搖 著,雖然動作幅度不大,但難免撞上里面的嫩軟之rou,一頂,就酥麻入骨。 「嗚嗚…」 她的手拽著他的前襟,此刻對於她來說,哪怕一個呼吸都能帶動被手指插著 那圈圈軟rou的縮緊;她身體一個起伏總是帶動手指在里面的挪抽、一下下在細小 的rou圈里的摩梭。 而她還如此浪蕩的把雙腿跨在他的掌上,合也合不攏。任他以這種羞恥的姿 勢抱著自己。 她極度委屈又可憐的看著他,可是當他的眼光轉向她的時候,她又不肯直視, 純情又可愛的模樣讓男人心憐不已。男人的腳尖抵上了銅鏡,一股貼滿背部的寒 意讓她的身子戰(zhàn)栗瑟縮,男人仿佛感覺到她的寒冷,guntang的胸膛壓上了她。後背 的冷,胸前的熱,兩種極致在小小的身軀里同時作用,而且現(xiàn)在他的雙腿已經擠 進了她的腿間,把她的腿心卡的開開的,而腿心的正下方正插著一根手指。仿佛 像在安撫她的情緒,它在蜜徑里面輕輕的揉摸。 「嗯…嗚…」呻吟中更多的是驚與怕,還有對他逐漸涌出的情愫。 「凡兒…」一聲輕聲喃語,包含深情與柔意,讓她抬起眼眸,顫抖著雙唇看 著他:「凡兒,凡兒…」 一聲又一聲,瓦解著她最後的意志與抵抗。他的額貼上她的,鼻尖與她相碰, 熱熱的呼吸噴在她的唇間:「凡兒,你是師傅一人的凡兒!」 語方畢,沒有一點間隔,就以唇封緘。兩片熱熱的、軟軟的唇瓣貼著她的, 她的眼睛睜大大的,眼珠轉動,有不信、有驚喜、有震撼、有釋然,有妥協(xié)…復 雜的情緒流過。他的舌在唇縫舔著,順著那份軟膩輕刺。她的眼合上,睫毛還在 撲閃,可是小嘴卻開啟了細縫,任由他的舌闖進小口里,讓它進駐從沒有進去過 的地。 大舌撩撥著小舌,一點點的褪去它的羞澀,讓它由逃竄變得被動,繼而與之 一起纏繞一起舞動,口齒間的馨甜一如他想象中的一般,得到小舌歡迎的他,那 根還插在xue里的手指也開始了進攻。 輕輕的旋轉抽插,溫柔的左撫又揉,小嘴一陣抽氣,卻還是被繼續(xù)在小口中 攪動的大舌給瓦解,大舌卷著小舌,由舔變吸,逐漸加大了力道,那根手指也在 里面變得戳刺摳挖,指尖摁捻著xue里的軟rou,戳頂著那些褶皺,騎著手指的臀部 想擺動自己的雙腿,逃脫這股讓她想大聲啼叫的滋味,可是往後擺是鏡子,往前 擺只能把手指往體內送的更深,而那根手指也戳的更兇。 「嗚嗚…嗯嗯…」壓抑不出的呻吟從扭動的小嘴里串出,可是她的舌還被他 卷的帶勁,直到她的小臉漲的通紅,大舌才放開了她。 第05章角色扮演之舞娘5(番外) 「啊啊啊啊…嗚嗚…」沒有任何壓制的小嘴張開的吟出長串的呻吟。 在xue里抽插的手指在xue壁上頂弄著,感覺到小身子的緊繃,指腹彎曲的摁擠 著壁rou,而那根在xue外摩梭著的手指也摁上了那顆腫起的小珠,xue里xue外的兩根 手指的指腹好像對準般的想要合到一起,向著中心處開始擠壓。 「啊啊啊啊…」她怎堪如此花樣的褻玩,一股沖斷她理智的快意奔向全身, 花心里一股溫熱的液體在指尖互相的對戳頂弄中激射而出。小身子痙攣抖動如風 雨中被摧殘之鮮花,可是有他的憐惜。 「凡兒,凡兒…」男人滿含情意的呼喚著,他的舌在她張開呻吟的小嘴上舔 著,可是原來與他迎合的那條舌此時也在小嘴里不受控制的抖動,一點點的意識 讓她吐出舌尖,可已無力與他纏綿,大舌卷著小舌,脫至口外,輕輕的吻、柔柔 的舔、小心的卷、斯文的纏,動作很柔和,如春風拂過一般,可是卻又很色情, 把小舌團成各種形狀,吱吱的唾液聲中飛落無數(shù)的銀絲,女人的頭頂著鏡子,面 仰著,嘴開著,任小舌被吻。 那根手指終於從xue里抽了出來,要不是男人的身子壓著,腿軟的女人早就撲 倒,男人一手扶著她的腰,另一只手在自己的腰間動作,悉悉索索的聲音中,女 人被男人吻得閉起的雙眼睜了開來,還在哆嗦的腿心里感覺到一根比手指不知道 粗上多少倍的熱燙之物緊抵在那,仿佛怕她拒絕般,男人的身子扭著把巨物往痙 攣出水xue里送著。 女人的雙手緊勾著男人的脖子,臀部收的想往上逃離,可是岔開雙腿上縮的 姿勢,讓花戶打的更開,本就被褻玩的無比敏感的花縫裂開了更大的口子,借著 花液的滋潤,熱鐵游動的更加恣意。抬腰一送,沖破阻礙,直頂花宮。 「啊…」眼淚都因這一撞而沖出了女人的眼眶,她無助的眼睛只能瞅著男人, 那可憐的模樣讓男人心疼,可是卻讓他腿間更加的充血,欲獸也更加的興奮。 大嘴貼著抖著的小嘴親了幾下,一只手抬著她的頸,一只手扶著她的腰: 「凡兒,你是我的了,是我的了,來,告訴師傅,凡兒是師傅的,是師傅一個人 的!」 蜜洞絞著他的rou莖,緊的發(fā)疼發(fā)麻,可是更多的卻是快意,而且麻疼還將他 的快感無限的放大,有了這種享受,人世間的其他怎能與其相比。 「嗯…師傅…疼…」那麼粗的東西好像就是一把鋒利的刀,把自己的那里給 劈開,然後把那麼粗長的硬東西塞了進去,自己的體內現(xiàn)在正填塞著那根roubang呢! 好害怕,可是又不想逃竄,此時只有面前的師傅才能安慰她。 「凡兒,乖,馬上就好…馬上就舒服…」男人的唇瓣再次貼上女人的,仿佛 為了緩解腿間的不適,小口主動張開,歡迎大舌的入進,大舌沒有蠻橫的癡纏, 它溫和的舔吻吮吸,扶著她頸的手也擠到了她的胸前摸上了她的一方嫩乳,小力 的摁押著,輕抓輕捏兩下,讓手心繞著那有點發(fā)脹的乳珠轉圈打轉。 繃緊的xue在男人的撫慰下有所放松,男人的舌在女人溢出呻吟的小嘴里又舔 了兩圈,看著她的臉上媚意更濃,眼中無助更甚。 「凡兒,告訴師傅,凡兒是師傅一個人的!」這麼美好的小人兒是他的,這 麼銷魂的小身子板也只有他能壓。 「嗯…哦…凡兒是師傅的…是師傅的…」女人眼中春波盡顯,已為男人沈淪: 「那師傅呢…嗯…師傅呢…」 「師傅也是凡兒的,是凡兒一個人的!」他當然是她的,他本就為她為來, 也為等待她而生,他們是注定屬於彼此的。 鏡面雖冷,可是卻被兩人疊在一起的身子染上了溫度。 男人的rou莖在xue里碾磨著,花液的擠出滋潤,使他開始擺動自己的臀部,rou 莖在xue里慢慢的聳動,等待著她為他的瘋狂。 「嗯…師傅…師傅…」小口中不再壓抑的吟出女人的心底的喜悅,臉上也浮 現(xiàn)出被情欲的攻陷。 感覺到她的適應,男人臀部擺動的幅度越來越大,速度也越來越快。汗珠在 兩人的臉上浮出、凝聚、垂落,啪嗒的聲響,伴隨著xue里抽插發(fā)出的嘰咕聲,讓 男人溫柔被粗暴取代,有方向感的rou莖變成了無頭火舌在她的身體里肆意猛竄, 所到之處都想要蒸干那里的yin水,可是巨大的頭部的每一下沈底狠頂,都使花宮 里噴出大量的花汁來繼續(xù)滋潤著被烙慘了的花壁。 「師傅…師傅…不要…哦…啊…不要…」他的狠勁讓她害怕,那仿若要將他 自己溶於她身子里的狠勁。 「凡兒,不要嗎?不喜歡這樣嗎?」 「啊啊…師傅…」 嘴里雖喊不要,可是此刻的她享受著他的占有,其實也沈迷於那股能將她融 化的暴力,她的雙手抓緊他,她的小嘴吟出更浪的媚叫來回答他的問題。 rou莖繼續(xù)狂猛的進攻,她是他的,她的一切都是他的,他不知疲倦,將小身 子撞得如風中之落葉,而他就是那股掌握著她何去何從的風,讓她為他飛舞,讓 她為他煥發(fā)著生氣。 女人的鼻尖布滿了一顆顆的晶瑩的汗珠,如珍珠般閃亮,她的頭發(fā)汗?jié)瘢?/br> 件形同虛設的薄紗緊貼著她的上身,已被染濕,甚至也散發(fā)著情欲的香氣。 女人只覺能將她沖散的快意在xue里累積,男人的一下深搗都能換來xue壁的一 陣抽搐,感覺到這個規(guī)律的男人頂弄起來更不加節(jié)制,在xue里橫沖直撞,左搗又 頂,狂戳猛抽。 「啊啊啊…」一股泄洪般的感覺,讓女人的身子扒拉著他的,在他身上抖個 不停,急涌而出的yin液澆的roubang一下用力深搗也狂瀉而出,大股大股的熱液燙的 女人的身子在他的身上亂搞的想要擰成麻花逃脫那股能將她滅頂?shù)目旄小?/br> 男人將四肢纏繞在他身上的女人摟緊,一起平復著這激情的余韻,可是房間 里的銅鏡還沒有發(fā)揮它的用途。 時間在流逝,女人的體力在恢復,可是rou莖也在她的體內膨脹。 「師傅…」感覺到體內的跳動與脹大,xue里還包著那麼多的熱液,它們的溫 度還未退卻,可那欲獸卻又舒醒。 「凡兒,喜歡剛才師傅對你干的事嗎?喜歡嗎?」他需要她的承認,需要她 的認可,雖然她剛才的反應已是最好的回答。 「喜歡…嗯…喜歡…」雖然感覺難以啟齒,可是她不想撒謊。 「那凡兒,不要喚師傅,喚相公,喚相公…明日我們就成親,從此凡兒是師 傅一個人的,師傅也是凡兒一個人的!」他的雙手托著她的臀。rou莖插在她的體 內,以這樣的姿勢許下他的承諾。 「相公…」甜入心,嬌入血。他的雙手抬著她的臀,把rou莖從她的xue里抽出, 將她放到地上,擺動著她的身子,讓她撐在鏡面上,雙腿分開她的腿,而他的手 從前面繞到花谷里,撥開又聚成rou縫的蜜xue,被堵在里面的yin水隨著他的動作嘩 嘩的往下淌著,有的直接掛了下來,有的順著女人的腿根往下流著,白白黏黏的 液體看的女人臊的厲害,想移開眼睛,可是又轉不開眼珠。液體還在淅淅瀝瀝的 掛著,可是那巨大的rou莖又抵上了她的腿心,在她的抽氣聲中順著剛被潤滑過的 內壁直搗花宮。 這次不是追求奇速的快感,他要讓女人看清楚他的每一個動作,看著他怎樣 占有她。他的手撈開腰間的白紗,她白嫩的肚皮上甚至映出了體內插著一根大棒 子的慘狀,甚至那麼大的蘑菇頭還在里面轉動,因他試圖擠得更深的動作而在肚 皮上凸出一塊嫩rou。 插進的roubang拔了出來,可卻拉出了鮮嫩xuerou,刺激的女人都覺得那圈rou會被 他拖拽而出;可是一瞬間,扯出的xuerou又被他一個狠搗給填塞了進去,插進去後, roubang總碾磨著花心,發(fā)出撲哧撲哧的水聲,仿佛要通過聲音來再次告訴兩人,此 刻再干著何等的樂事。 「哦…嗯…北北,你…你不帶這樣的…」自己的雙手撐著鏡子,雙腿大開的 張著任他以後入式的方式在鏡前cao干著自己,那個壞北北,還故意用那紅紫的rou 柱往外拖著xue里的嫩rou直至瑩白的泛起透明,仿佛聽到了打開紅酒瓶的聲音,rou 棒拔出的瞬間,那被插的泛出的yin水滴滴的往下掛著,而他又在此刻把那兇器給 頂了上去,連同被他拉出的嫩rou一起往里擠。他真壞,還要讓她面對鏡子站著, 看著他怎麼干自己,嗚嗚,哪有這樣的! 要不是被他面對李甜甜搞的把戲擺出那麼堅定的態(tài)度而感動,她也不會這麼 任他為所欲為的。她只不過感動的說了一句:「北北,暖暖該怎麼來回報你呢?」 沒想到皮厚的他竟然說:「好??!北北買的古裝衣服有好幾套呢!這回啊還要扮 演調教系的古裝游戲!」當然,還得全部按照他的劇本走,她當時就想也不想的 就同意了,沒想到北北現(xiàn)在完全是一個精蟲上腦的壞人。 「暖暖,喊老公!把屁屁翹好了!不然老公把你cao趴在鏡子上!乖,喊老公 …」何旭北的雙手掐著那彈手的臀rou,這種滋味真是美妙的賽神仙了! 哼…這次算了,下次再這樣,暖暖就咬你逞兇的壞家夥,捏爆你的… 「嗯…老公…暖暖最愛老公了…最愛…喜歡老公cao暖暖…喜歡…小saoxue也喜 歡被老公cao…啊…老公…」撐著鏡子的一只小手向後反勾著男人的脖子,嘟起粉 嫩嫩的水唇給他吻,小獸吼吼的貼上去,鏡子前的身影不住晃動,房間里女人的 呻吟聲響了好久,而這片天地里只有他們倆,也只容得下他們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