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以后,我還在深深地回味那一抱間,她身上的女人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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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顫栗,她幾乎失去了知覺,只能感覺到填滿自己下體火 熱堅硬的塞子緩緩地推出,暖洋洋的液體隨之流淌。這種感覺奇妙無比,等到她 稍稍恢復(fù)了一點正常的狀態(tài),睜開眼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那該死的六福居然已經(jīng)不見 了。 六福的欲望還沒有宣泄,這種事誰也無法忍受,但是六福并不為此煩惱,因 為他正在通往一個他更希望將欲望宣泄出來的地方。在花六爺?shù)恼永?,這個地 方無疑就是新夫人的房間。就是人們認(rèn)為的花六爺這一個月來一直存在、而像六 福這樣的人絕對不會存在的地方。 而花六爺究竟是否真的在里面,或者說他是否真的已死,被埋在后院的哪棵 樹下面;這位新夫人是否也已成為六福的獵物,到目前為止都還不能定論?;蛟S 當(dāng)六福帶我們走進(jìn)這個房間的時候,一切疑惑都會解開——至少很多疑惑可以解 開,會有一個結(jié)果——或只是另一個開始。 尹丹吃力地挺動著腰部,蝶舞的桃園幽谷實在是太緊窄了,尤其是幽谷之內(nèi) 的嫩rou對長槍的那種壓迫感,更是讓尹丹舒服的想要呻吟,但是尹丹卻以極大的 毅力控制著自己的聲音,他實在是無法想象一旦自己開口的話會對蝶舞造成什么 樣的影響。 蝶舞似乎也在壓抑著自己體內(nèi)越積越多的快感,誘人的性感紅唇間不停地溢 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她現(xiàn)在幾乎不敢看趴在自己身上運動的尹丹,只是雙腿緊緊 的夾著尹丹的腰,雙手也緊緊的摟著尹丹的脖子,像一只八爪魚一樣的纏在尹丹 身上。 尹丹壞壞地看著滿臉紅霞的蝶舞,時不時地低下頭在蝶舞光滑的俏臉上舔舐 一下,讓蝶舞心內(nèi)的欲望更是高漲起來,同時也有點不解:為何今天在尹丹面前 自己竟是如此的不堪,只是尹丹輕輕的挑逗,自己都覺得有一種難言的快感隨著 尹丹的挑逗襲遍自己全身,讓自己一直沉浸在那飄渺的快感當(dāng)中。 尹丹的動作雖然不多,但是卻很有效果,蝶舞那桃園幽谷不斷涌出的蜜汁就 是鐵證。隨著蝶舞幽谷深處不斷地涌出蜜汁,尹丹長槍在她幽谷中進(jìn)出的也順滑 了起來,起碼不用尹丹再咬牙切齒一般的聳動腰部了。 尹丹嘿嘿壞笑著挺動著腰部,讓蝶舞發(fā)出一陣高過一陣的呻吟聲,現(xiàn)在的他, 就像在馴服一匹暴烈的馬屁一樣,雙手握著蝶舞的雙乳,腰部用力一下一下的撞 擊著蝶舞的幽谷,讓蝶舞不斷的呻吟,身體不斷的弓起、放松,弓起,再放松, 白皙的長腿不斷的繃緊,涂著淡紅色蔻丹的可愛腳趾不斷的蜷起,收縮。 尹丹現(xiàn)在就像是一個有著絕對權(quán)威的騎士,對胯下的坐騎有著生殺予奪的大 權(quán),讓胯下的蝶舞不斷的攀上欲望的巔峰就是他這個騎士現(xiàn)在唯一要做的事情, 盡管現(xiàn)在蝶舞已經(jīng)處在了欲望的高峰之上,但是尹丹卻似乎還想讓她攀爬的更高 一點,所以在蝶舞不斷發(fā)出" 嗯啊" 的聲音的時候忽然抱起她,踩在軟軟的床墊 之上,憑借著自己過人的比臂力,不斷的將蝶舞拋起,落下,兩人之間唯一的連 接點就是兩人那現(xiàn)在熱的似乎要發(fā)燙的性器,性器撞擊的聲音在這不算小的房間 里不斷的響起。 忽然,在一次的落下之后,蝶舞張嘴發(fā)出一聲長長的呻吟,雙手緊緊的摟住 尹丹的脖頸,白皙嬌嫩的身軀不斷的抽搐著,這次的高潮是在是太強(qiáng)烈了,強(qiáng)烈 的似乎要將她整個身心都淹沒,而就在此次蝶舞達(dá)到高潮巔峰落下的時候,尹丹 也跟著用力的挺腰,原本在先前的抽動中就已經(jīng)頂?shù)降栌墓壬钐幠菈K軟rou的槍 頭在那一瞬間似乎又突破了什么關(guān)卡一樣,那種緊匝的感覺糖尹丹有一種像第一 次突破蝶舞處女膜的時候的那種感覺。 蝶舞只覺得突然被一種貫穿整個身體的感覺傳遍全身,幽谷傳來最后一道關(guān) 卡被突破的感覺讓她不由自主地發(fā)出一聲極為尖銳的呼喊,相信就算是有著良好 隔音效果的房間也無法再掩蓋蝶舞的這聲尖叫,渾身抽搐、猶如觸電的感覺讓蝶 舞覺得自己就像是走在刀尖上的舞者,略帶刺痛的感覺中夾雜著欲望的最巔峰讓 蝶舞失聲痛哭。 尹丹微微一愣,緊接著仿佛明白了什么一樣,驚喜的看著蝶舞,相比他也知 道自己最后突破的那一下突破的是什么了,影藏在蝶舞幽谷最深處的關(guān)卡,那自 然就是女人最神秘,也最誘人的zigong口了,想要突破這一個關(guān)卡可不是那么的容 易,那可是需要極好的男人本錢和技巧的。在這個時候?qū)岊^突進(jìn)到蝶舞的zigong, 那可真的是讓尹丹欣喜若狂了。他想不到,很多男人都做不到的事情自己做的竟 然是如此的自然和突然。 雖然蝶舞只有尹丹一個男人,但是并不意味著她對男女之間的事情一點都不 懂,畢竟在以前的暗蝶之中大部分成員都只女性,而且是那種熟透了的女人,她 們之間對男人的討論可不會有什么不好意思或者說事什么顧忌,蝶舞作為她們的 大姐頭,自然少不了被她們打趣什么的,有時候蝶舞實在是被她們的言語挑逗沒 法忍受了,也曾試著自己偷偷地一個人解決,但那比較那個是少數(shù),而且蝶舞在 控制自己身體欲望的本事,實在是高明的沒話說,就算是尹丹,今天也是第一次 見識到蝶舞被突破最后關(guān)卡之后才暴露出來的狂野。 槍頭突破最后關(guān)卡之后被狠狠地卡在那里,緊匝程度甚至讓尹丹覺得自己的 槍頭是否是要被卡死在那里,好在蝶舞被突破關(guān)卡之后只是輕輕地蠕動著裹住尹 丹的槍頭,雖然那種感覺有讓尹丹有一種極其希望噴射的沖動,但是蝶舞的適時 的尖叫卻讓他突然起了壞心,輕輕地抖了抖深插在蝶舞幽谷之中的長槍,讓蝶舞 剛剛停歇下來的尖叫再度響起,這次可真的是要了蝶舞的命根子了,本來被尹丹 貫穿zigong口的身體就已經(jīng)極為的敏感了,但是此刻尹丹抖動自己的長槍卻是讓她 在巔峰稍往下墜的時候又硬生生的往上拔高這種感覺,實在是無法用言語描述。 蝶舞zigong深處噴發(fā)的滑膩蜜汁不斷的沖刷著尹丹的槍頭,舒適的讓尹丹閉上 了雙眼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喘息。沒想到這幾年沒有再碰過的蝶舞的身體竟然給自己 帶來了這么極致的享受,也許自己當(dāng)初將蝶舞放出去是一個錯誤,如今的蝶舞雖 然已成長起來了,但是卻還沒有達(dá)到自己所期望的高度,也許當(dāng)初將蝶舞留在身 邊的話會更好的讓她成長起來。 讓尹丹感覺到奇怪的是自己竟然在鄰近高潮的時候還會有真么清晰地想法, 這真的是自己么?仔細(xì)想想,好像這種情況是在自己在天涯山莊那邊開了殺戒之 后就有了這種感覺。但是現(xiàn)在這種感覺他也沒覺著有哪里不好,也許只是在與自 己女人激情的時候有些不太適應(yīng),其實任誰都會有這種感覺,想想看,在與自己 喜愛的女人親熱的時候腦子里卻還是很清楚地想著其他事情的話,那種感覺—— 是相當(dāng)?shù)脑幃惏 ?/br> 這邊蝶舞被尹丹上了高潮的巔峰,那邊的秋夜依和彥敏卻已經(jīng)抱在了一起, 隔壁的聲音實在是太撩人了,那撩人的聲音讓她們實在是情欲勃發(fā),差點就忍不 住沖過隔壁去了。好在彥敏還存有著點點的理智,在最后關(guān)頭拉住了情欲迷離的 秋夜依,但是受傷的彥敏卻沒能再壓制住秋夜依迸發(fā)的情欲,被秋夜依抱住了親 親熱熱的在臉上輕輕一吻,這一吻卻讓彥敏的情欲騰地竄了起來,受傷的手不能 太使勁卻沒能阻止住彥敏騰起的欲焰,輕輕地用沒受傷的左手環(huán)住秋夜依的白皙 修長的脖頸,紅唇移動之間不經(jīng)意的觸碰到秋夜依的嘴唇,感覺到輕柔的觸感, 彥敏不由輕輕地在秋夜依的嘴唇上輕輕一舔。 觸電的感覺在瞬間就擊垮了兩人僅存的意志,從兩腿之間那神秘的桃源幽谷 深處竄出來的電流在瞬間襲遍兩人的全身,秋夜依雙眼迷離的看著彥珉,對于這 個亦姐亦母的女人,她實在是有著太多的想法,甚至有時候她都會有一種為什么 自己不是男人的怪異想法,因為如果她是一個男人的話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去追求 彥珉了,而不用像現(xiàn)在這樣拼命的壓制自己的欲望。 也許是察覺到了秋夜依的些許想法,彥珉用沒有受傷的左手按住她白皙修長 的脖頸,看著她微微嘟起的嘴唇,彥珉無聲一笑,冰雪聰明的她又怎么會不明白 秋夜依的一些小心思呢。自從她出道至今只肯待在自己身邊做自己的一個守護(hù)者, 如果彥珉還看不出什么來的話,她都不知道當(dāng)初尹丹選擇她是不是一個錯誤了。 但是知道只一回事,具體要怎么做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蛟S尹丹也是看出 了什么苗頭,才決定要把秋夜依也培養(yǎng)起來的把吧。 彥珉腦袋瓜子里想著事情,但是那誘人的紅唇卻正悄悄的接近秋夜依的唇。 " 彥珉姐。" 秋夜依雙眼迷離,盡管心里還有這一絲絲的理智,但是在自己 苦思多年的事情就要有結(jié)果的時候她反而退縮了。" 你說大哥喜不喜歡我們這樣 ???" 話語中帶著nongnong的不安,彥珉微微一怔,她沒有想到此時此刻秋夜依想到 的竟然是尹丹的想法,而且好像是很在意的那種。 在那一瞬間,彥珉就想明白了,嘴角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 這個小丫頭啊, 竟然和自己一樣喜歡的是那個將她們培養(yǎng)起來的尹丹。" 其實這也沒什么好奇怪 的,畢竟很多人內(nèi)心深處都會對自己在意的異性有一種難言的情意,尤其是像尹 丹這種以前就將她們好生培養(yǎng)的行為,更是會為他贏得不少女人的心。 輕輕的含住秋夜依微翹的嘴唇,吮吸中秋夜依忽然發(fā)出急促的喘息,這就是 跟自己喜歡的女人接吻的感覺么? 彥珉接下來的動作讓秋夜依在一霎那間就變得腦袋一片空白…… 尹丹長槍依舊堅挺的留在蝶舞的幽谷之中,感受著蝶舞幽谷極有規(guī)律的收縮 律動,雖然剛才蝶舞在高潮的時候幽谷的蠕動幾乎就讓他將精華的子彈噴射出來, 但是就在他即將達(dá)到巔峰的時候忽然隔壁房間那細(xì)微的動靜竟然清晰無比的傳導(dǎo) 到腦海之中。一時間,尹丹臉色極其古怪的停下了動作,雖然這不妨礙他將蝶舞 送上欲望的巔峰,但是自己卻在那一瞬間因為那極為清晰的感受停住了登往巔峰 的腳步,多少讓他有些郁悶…… 任誰在與自己女人親熱的時候忽然有這種外來的感覺極為清晰的阻斷了你高 潮的步伐,即使這是自己的另外一個女人的呼喚,也會讓你極為的不爽,這一刻 都還沒爽到,下一次的事情就要來打擾你了,還誰也不會高興。 但是尹丹沒有想到的是,彥珉和秋夜依這兩個已經(jīng)到了采摘年齡的女人竟然 還喜歡這調(diào)調(diào)。 在男人面前表演這種調(diào)調(diào),雖然當(dāng)事人不知道,但是不代表尹丹會不喜歡, 試想一下,一個男人在與襲擊心愛的女人ML的時候,旁邊還有自己喜歡的兩個女 人在磨豆腐,或者互相磨豆腐的就是自己胯下的女人,那種感覺,不僅僅是視覺 上的刺激啊,想必在這種情況下ML,男人都會很好的展現(xiàn)一下什么叫男人的雄風(fēng) …… 也許是察覺到了身上男人的異常,也許是已經(jīng)從高潮的巔峰中緩緩的回落下 來了,蝶舞嚶嚀著扭了下腰,卻吃驚的發(fā)現(xiàn)尹丹的長槍還是極為強(qiáng)硬的插在自己 的幽谷之中,而且,似乎還沒有要離去的跡象。 蝶舞雙眼迷離的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真的是太強(qiáng)了啊,在這方面自 己一個人完全吃不消啊,這幾天那個容櫻應(yīng)該在這一方面吃了不少苦吧。" 雖然 心中吃驚,但是蝶舞卻沒有表現(xiàn)出來,這幾年領(lǐng)導(dǎo)暗蝶,那些女人的談?wù)撾m然自 己有些不屑,但是不可否認(rèn)的是那些女人有些話說的還是很有道理的。 尹丹在蝶舞扭腰的那時候就回過神來了,輕輕地俯下頭在她已經(jīng)咬出齒痕的 紅唇上輕輕的舔了舔:" 還好吧,小蝶舞?" 蝶舞雙手摟住他的脖子:" 大哥, 要不我們離開這個地方吧?" 蝶舞的話讓尹丹的動作停了下來,然后很認(rèn)真的看 著蝶舞的眼睛:" 我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蝶舞,有些事情我已經(jīng)逃避的太久 了。" 蝶舞聞言苦澀一笑,她又何嘗不知道自己剛才的想法是一種奢望呢。 " 對不起。" 蝶舞輕輕地將熱力還未消退的俏臉貼上尹丹的臉,一陣磨蹭之 后忽然說道:" 那大哥接下來準(zhǔn)備怎么做?" " 怎么做?" 尹丹臉上浮現(xiàn)出怪異 的笑容," 就這樣子做啊。" 說著雙手匝住蝶舞那盈盈一握的纖腰,腰部用力一 挺,在蝶舞的驚呼聲中將仍留在蝶舞幽谷洞口的長槍狠狠地插入她的體內(nèi)。充實 的感覺讓蝶舞不可抑制的挺起腰,發(fā)出一聲急促的嬌呼聲,她實在是想不到,為 什么尹丹到現(xiàn)在連一次高潮都沒有,而自己卻已經(jīng)在他的攻擊下丟盔棄甲了好幾 回…… 花六爺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活死人,雖然活著,還不如死了。 六福進(jìn)來看到這樣一個耷拉著腦袋軟綿綿地靠在椅子上的花六爺,也不由得 在心里嘆一口氣:像他這樣驕傲風(fēng)光的老爺,也會淪落到今天這副模樣,這實在 是一件讓人感嘆人世無常的事。 難得的光亮從打開的門縫間穿過,灑到花六爺?shù)纳砩希屗l(fā)生了輕微的顫 抖。 花六爺沒有絕望,他很想看看是不是有人來救他,但是他什么也做不了,甚 至連頭都抬不起來,甚至連淚都流不出來。 看到他還活著,六福顯得很失望,他走過去,俯視著亂發(fā)間的臉,這臉蒼白 地冰涼憔悴:“老爺,我要是你,就不會想要這樣活著;你現(xiàn)在的樣子簡直連個 死人都不如?!?/br> 六福不知道的是,花六爺也很想去死,他現(xiàn)在全身最有力的部分就是去死的 信念,可是信念連一個屁都不如。 六福也不知道,此刻他身后有一個女人,正靜靜地看著他。這個女人自然就 是花六爺新娶的小妾,她的名字叫做秦舒。 她臉上表現(xiàn)出一種有趣的神色,也許是六福對花六爺所說的話讓她笑靨如花。 的確,一個人認(rèn)認(rèn)真真地勸說另一個連死都沒法子去死的人去死,豈不是一件挺 有趣的事嗎?倘若不是她有很好的定力,恐怕早已笑出聲來。 “老爺,做了鬼不要怨我,把你變成這樣的人可不是我,你安心地去吧,幾 位夫人我一定會幫你照顧妥當(dāng)?shù)??!绷P⌒囊硪淼赝衅鸹鶢數(shù)念^,他對這張 臉究竟變成什么樣有一些好奇,他甚至還想看看花六爺?shù)难凵瘢驗檫^去他對這 眼神畢恭畢敬,就像最忠誠的狗望著它的主人;而這眼神也看他如看一條狗。 “我要是你,就不會想看他的臉。”秦舒在身后說道。 六福立刻扔下花六爺?shù)哪X袋,花六爺?shù)哪樤俑挥行乱?,也絕比不上身后這位 夫人那張如花似玉的俏臉;六福聽到那如魂牽夢繞一般的聲音,就像狗聽到了開 飯的鈴聲一樣,眼神中都布滿了狂歡,嘴里都流出了口水。 六福真想朝她撲過去,看到秦舒略帶微笑的臉,輕輕靠在門邊上,他真想把 剛才沒有發(fā)泄出去、為她保存著的yuhuo發(fā)泄出去,光是這樣想就讓他興奮非常, 讓他疲軟下去的陽物再一次充血膨脹、熾熱剛強(qiáng)。 可是他為什么不呢?他看她的眼神中,為什么卻仿佛帶著哀求? 他當(dāng)然沒有真把她當(dāng)成圣潔的神女,事實上,這些因果都是在幾天前的那一 次嘗試之后種下的。 那天之前,六福還是那個六福的身份,還是單純的花府忠實的管家,在花六 爺面前是一條會辦事的狗,背著他和他的夫人私通。這些對他來說已經(jīng)足夠,也 就是說,六福還滿意于自己當(dāng)時的處境,并沒有想到過改變。 直到那天他不小心闖進(jìn)了新夫人的房間,因為一筆很重要的生意要來問問花 六爺?shù)囊馑?,然后他就看到了花六爺像一個死人坐在椅子上的樣子,也看到了從 里屋聞聲趕來、新服未褪、花容失色的六夫人秦舒。 正是這張會引人犯罪的臉,讓有好大一顆色膽的六福從眼前的驚訝中鎮(zhèn)定下 來,聽她為自己描述一個看似十分美好的計劃。這個計劃簡單的來說,就是讓他 取代花六爺?shù)牡匚弧?/br> 也正是因為這張臉,給了六福這樣的勇氣,去嘗試考慮這樣的計劃,考慮了 之后,他就對自己說:真那樣的話也挺不錯。 當(dāng)然,這都是用下半身思考出來的結(jié)果;倘若六福是一個閹人,沒有下半身, 那么他就不會這么想,就算這樣想了,也不容易會這么做。然而事實是六福并非 閹人,他非但有下半身,而且長得還挺健壯。 當(dāng)天秦舒為六福描繪了美好將來之后,后者就表示此事可以盡快地實現(xiàn),因 為看上去她已經(jīng)把花六爺制服,只差最后致命的一擊,六福表示他很樂意為這一 步效勞。 但是她卻說,她不希望花六爺就這樣痛快地死去,她要讓他為自己過去所做 的事付出最慘痛的代價,回報最凄厲的痛苦。要讓他在生不如死的狀態(tài)下持續(xù), 直到最后死亡自然降臨。 這些話說得六福忍不住有一些膽戰(zhàn)心驚,對這位容顏秀麗的女子刮目相看。 雖然如此,他并不表示反對,花六爺何時死亡對于他來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 想要獲得成為致使他死亡的幫兇所應(yīng)獲得那一份獎賞,并且時不我待,他希望立 刻進(jìn)行。 但是她卻說,她對花六爺?shù)某鸷蘅坦倾懶?,在他沒有得到充分的報應(yīng)然后死 去之前,她無法用自己的身體來報答六福。 那時候花六爺看上去奄奄一息,生命仿佛隨時都會飄逝,所以六福就點頭答 應(yīng),并表示會耐心等待,他支持她的復(fù)仇事業(yè),說到這里,六福就順便向她詢問 到底花六爺過去做了什么,讓他今天獲得這樣慘烈的報復(fù),以及諸如此類的問題。 如今算來,也有十天半個月了。而花六爺還是沒有死,此刻六福面對著這近 在咫尺、卻仿佛遙不可及的美人,面對著下身蓬勃發(fā)展的欲望,他對于花六爺即 將死去的事情開始發(fā)生了懷疑。 “他還活著?!彼?,似問不問。 “還活著?!彼?。 “就像他十幾天前還活著一樣,”六??粗?,道,“讓我忍不住好奇,他 還有幾個這樣的十幾天?” “他快死了,他之所以沒有死,只因為他還想要活下去,我并不希望他帶著 希望死去?!?/br> “你打算就用這個理由應(yīng)付我嗎?”六福有些抱怨,很快他又恢復(fù)了語氣, 尊重柔和,“我覺得他受的折磨已經(jīng)夠了,況且,我受的折磨也已經(jīng)夠了?!?/br> 一想到傷心處,六福就有些情緒激昂起來,他忽然覺得,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表 現(xiàn)得強(qiáng)硬一點,很奇怪,過去他對于女人,從沒有對她這樣軟弱。 秦舒當(dāng)然知道他的意思,也好像看得出來他準(zhǔn)備忘記之前的“約定”,她冷 靜地看著他,道:“我知道,最多五天,五天之后他一定會變成一個真正的死人。” 六福走了,帶著滿意的笑容。他不在乎多等五天,他決定順從這個女人,討 得她的歡心,最后讓她真心實意地做他的女人,就像花六爺其他的幾個夫人一樣。 他有這些女人可以暫時發(fā)泄欲望,一想到不久的將來秦舒也會變成像她們這樣臣 服在自己的身下,六福就渾身興奮地幾乎顫栗。 然而可惜的是,他并不了解到秦舒的想法,倘若他知道秦舒壓根就沒有要將 身體最為報答奉獻(xiàn)給自己,甚至她還十分厭惡自己的話,他絕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愉 快,像現(xiàn)在這樣容易得到滿足。 那么秦舒這樣折磨花六爺,是否真的是為了復(fù)仇?她又想要在接下來的五天 時間里做怎樣的準(zhǔn)備,使她可以擺脫六福的“性糾紛”? 也許這些問題都不再重要了,因為在第二天的早晨,當(dāng)秦舒像往常一樣準(zhǔn)備 給花六爺灌一些維持他生存的食物之時,她突然發(fā)現(xiàn)已沒有必要,因為花六爺居 然已經(jīng)死了。 看上去她有些不敢相信這個事實,認(rèn)為他本不應(yīng)該這么快就死的??墒亲屑?xì) 地檢查了之后,她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的傷口,也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中了其他毒藥的跡象, 這一切看上去就像是自然死亡。這無法解釋,也可以理解,畢竟經(jīng)過了這么多天 的瀕死折磨之后,一縷幽魂終于從軀殼中獲得解放,并不是件令人懷疑的事。 秦舒沒有再多想,此刻她最需要做的,就是準(zhǔn)備好瞞過六福,這并不是件難 事,因為花六爺本就看上去像一個死人,如果你不仔細(xì)分辨的話,實在很難判斷。 而且,一旦失望離去之后,六福并不會太快回來。 就是在這種心態(tài)的安慰之下,秦舒才放下心來回到睡房,開始簡單的梳妝。 現(xiàn)在花六爺終于死了,對于她來說也應(yīng)當(dāng)是一個解脫,她看到鏡子里自己略顯消 瘦的面容,眼神中也帶著不安,她雖然給了自己充足的理由去結(jié)束這個人的生命, 但是畢竟她是一個女人,這之前從沒有想過自己真的會殺人。 也許是她想得太專心了,思想的距離拖得有些遙遠(yuǎn),所以聽不到門打開的聲 音,等到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她感覺到有人站在睡房的門口,似乎在看著自己。 這個人確實存在,這個人正是六福。 他看著她的眼神,已讓她明白了一切。她掩飾住了內(nèi)心的慌亂,忽然想到, 花六爺?shù)乃酪苍S和六福有關(guān)。但是眼下這個已經(jīng)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六福即將要 求進(jìn)行的事,她雖然絕不情愿,卻已沒有借口。 “他死了?!绷?酥浦鴥?nèi)心的躁動,語氣顯得很平靜。 “是嗎?”秦舒裝作不知,“那太好了,我就說他活不了多久的?!?/br> 六福滿意地點了點頭,跨過門檻走進(jìn)睡房,轉(zhuǎn)身把門關(guān)上。他慢慢靠近,繼 續(xù)故作鎮(zhèn)定地說道:“今天早上有一個聲音告訴我,花六死了,我還半信半疑, 你說,真有這么顯靈的妙事!” 說話間他已走到了秦舒的背后,望著她鏡中的臉,目光中充滿了赤裸裸的表 白:“現(xiàn)在你可以放下包袱,履行你當(dāng)初的話了。夫人你盡管放心,我保證可以 讓你滿意的?!?/br> “現(xiàn)在?”秦舒驚訝地語氣說道,“你何必這么急呢?我們先想想怎么把旁 邊那個死尸處理掉再享歡樂也不遲啊?!?/br> 很明顯六福并不打算將此事推遲,看來這一次他已下定了決心:“夫人,這 么多天來我都忍了,你知道我想得到你想的多苦嗎?今天無論如何我也不愿意再 等了,我對你這么癡心,你也該體諒體諒我才對啊?!?/br> 一邊說著,他已忍不住內(nèi)心的狂喜按住了秦舒的雙肩,用力地揉了幾下,低 下頭,他呼吸的粗氣熱騰騰地噴在她的脖子上。秦舒只覺得有一陣冰涼刺骨,渾 身似乎要打顫,只想立刻脫離六福的手。但是她克制住自己,用一種滿不在乎的 口氣說道:“傻瓜,你以為我不想嗎?早就聽說那幾位夫人讓你服侍地欲仙欲死 了,只不過你來得太突然了,我才剛起床,什么準(zhǔn)備都沒有。你先出去一下,至 少等我換一下衣服。” 六福真的松了手,坐到一邊,道:“你換吧,我還沒見過你的身體那。等你 換好了,我再把它脫下來,啊,那確實是一件挺刺激的事。” 努力地忍住了心中的厭惡惡心,秦舒真的走到床邊,在行走的過程中,慢慢 地脫下了自己的衣服。 這是一具可以說十分完美的裸體,光是從背后看,潔白的光澤,凹凸有致的 曲線,迷人的臀部,撇開秦舒誘人的面容,就能勾起男人無窮的yuhuo。六福當(dāng)然 看得雙眼發(fā)直,當(dāng)她彎下腰去床上撿起衣服的時候,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快要興奮 地爆炸了,因為她翹起的豐臀正對著自己的視線,筆直的雙腿盡頭與臀部相連之 處一片豐腴的黑色,正在他眼神中無限地擴(kuò)大。 除了這些,他自然看不到別的任何的東西,也自然沒有看到秦舒偷偷在自己 的身體上,尤其是在她一對豐滿的rufang上,涂抹了一些白色的粉末。 她披上了一件外衣,轉(zhuǎn)身面對六福,心中惴惴不安,雖然如此,看著他的眼 神中,卻滿含著勾魂攝魄的欲望。 這是任誰也無法抗拒的欲望,六福幾乎是瘋狂地靠近,等到距離已變得足夠 接近的時候,秦舒的上身微微地?fù)P起,讓鼓起的前胸正對著六福燃燒著火焰的眼 睛,讓敞開她外衣、展露那一對rufang、那一對涂抹了白色粉末的rufang的衣口正對 著他望眼欲穿的眼睛。 雖然將要面臨的是自己最脆弱的時刻,但是心中又有一個堅定的信心,告訴 自己一定會成功。六福立刻扯開了外衣,扯動中觸及的軟rou現(xiàn)出一段顫動,像魔 咒一樣俘獲了他的眼睛。那是令他垂涎三尺的一對rufang,是另外幾個女人所不能 比的,現(xiàn)在它們就呈現(xiàn)在自己的眼前,低下頭就可以吸吮到。 那白色的粉末,他根本沒有注意到。 六福的手中,忽然多了一條緞帶。 “夫人,別怪我留一個心眼,我見過花六變成什么樣子,我不知道你是怎么 做到的,不過我可不想變成那樣。相信我,這只是第一次,我保證這一次以后, 絕不會再需要用到它了?!?/br> “你瘋了嗎?”秦舒發(fā)覺六福竟然在用這條緞帶反綁住自己的手,“放手!” 很顯然一個赤身裸體、沒有思想準(zhǔn)備的女人是無法反抗這一切的,六福滿意 地欣賞著眼前這尊似乎已徹底屬于他的完美胴體,心花怒放。他把她抱到床上放 好,準(zhǔn)備享用這迷人的獵物。 另一方面秦舒強(qiáng)忍屈辱,希望還不曾破滅。她的rufang豐滿堅挺,在她有意的 掙扎中如同赤裸精靈在舞蹈,是絕不會被忽略的存在。但是一看到六福脫光了衣 服站在自己面前,腰下挺著一條如此丑陋巨大的陽物,她還是忍不住一陣目眩, 感覺到仿佛末日的到來。 若是往常的話,六福一定會慢慢地品嘗這樣的盛宴,也就是說,會親吻到乳 房,尤其是這樣一對rufang,絕不可能錯過,可是這一次他也沒想到因為過于興奮, 已經(jīng)準(zhǔn)備要排除前奏、直搗黃龍了。就在秦舒為他的陽物發(fā)昏之際,六福的這條 roubang正找準(zhǔn)了目標(biāo),即將破口而入。 秦舒是被一陣痛意驚醒的,這陣痛意不是來自于巨大陽物刺入幽谷xiaoxue,而 是六福因為過于興奮緊張,出現(xiàn)了他極少會出現(xiàn)的失誤,粗硬的roubang頂?shù)搅藊ue壁。 受此大驚,秦舒幾乎要暈過去,幸而最后一擊的緊張也讓她努力地控制住了慌亂。 “這么急干嗎,下面還沒濕呢。你這么硬干,人家怎么受得了???” 這話很好地掩飾了六福當(dāng)時的窘境,使得他只能表示同意,并暫時放棄了直 取中心的打算。除此之外,最大的目標(biāo)自然就是秦舒那對正顯得有些寂寞的rufang, 散發(fā)著誘人的光澤,從某個角度看,這光澤有些古怪,看上去好像有一層固體粉 末。 但是,誰會在意這個呢?面對著這一對完美無瑕的rufang,又有誰能控制住內(nèi) 心的渴望,渴望將它們的每一寸都含在嘴里,盡情地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