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夢也沒有想到,居然在這么一個窮鄉(xiāng)僻壤被這些小賊奪取了自己保持 了二十幾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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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優(yōu)雅女子,一萬個黃貴興再加上一萬個武 雙喜也配不上她呀……她的第一次應(yīng)當(dāng)給一個舉世無雙的英雄、英俊瀟灑的男子, 就像是那長坂坡的趙子龍或者情深款款的柳夢梅吧,而不是黃貴興那個猥瑣下流 的貪官……唉,把世上最美的女人交給最配不上她的男人蹂躪、摧殘,這個就叫 悲劇吧? 韓秀梅心里雖然這么想,但是黃貴興和武雙喜交待下來,她不敢不做。她自 幼同小門樓學(xué)唱戲,旦角一行講的就是一個「媚」字。就是舉手投足,眉眼行動 都要能調(diào)動男人關(guān)于美的想象。成功的旦角如她,戲里戲外都要成為男人意yin的 對象。而要成為一個名旦,需要對女人的身體和心理有很深的了解,才能挖掘出 女人骨子里那種媚,勾引出男人心底里的欲望。韓家世代行醫(yī)、接生,韓秀梅自 幼就對人體、特別是女人體有很多的了解,知道哪里疼,哪里癢,哪里讓女人變 yin蕩。師從小門樓后,師父把一生對于女人的修煉和調(diào)教的本事都授予了她。她 不僅自己修煉成一身媚骨,更懂得如何調(diào)教女人。哪怕是未經(jīng)人事的少女,或者 清心寡欲的貞婦,都能被她調(diào)教成一個蕩婦yin娃。所以,即便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人過中 年,人老色衰,武雙喜仍舊一直寵幸她。她第一次見黃貴興,就把一個懵懂的中 學(xué)生調(diào)教成讓黃貴興欲罷不能的小sao妞。黃貴興對此深為感激,時常就派車接上 韓秀梅去賓館yin亂,樂此不疲。 韓秀梅走到葉蘭馨的身畔,一股淡淡的幽香沁人心脾。她用手撩起女特警散 落在額前的碎發(fā):「meimei,你可真美啊?!?/br> 葉蘭馨被一幫毒犯從罌粟地里挾持而來。雖然武雙喜和眾人忌憚黃貴興的吩 咐,沒敢大肆侵犯她的身體。但是每一個接觸她的男人都無法抵御她的美色的誘 惑,無一不乘機(jī)在她身上揩油。等到她被毒犯們從車子上拖下來綁到大棗樹上是, 身上已經(jīng)衣不蔽體。武雙喜也是按耐不住,先是扒了女警官的褲子,最后連她的 胸罩也扯了下來。在韓秀梅來之前,他已經(jīng)把那對天下至美的乳峰褻玩了好幾番。 葉蘭馨幼時家教極嚴(yán),盡管身體極為敏感,但是羞恥感超級強(qiáng)烈。光天化日之下, 當(dāng)著自己手下被幾個男人輪流猥褻,臊得她粉面通紅,心如鹿撞。雖然這已經(jīng)不 是第一次被男人當(dāng)眾凌辱,兩個月內(nèi),作為一個從來沒有過性經(jīng)驗的純潔處女, 她已經(jīng)是第三次落入男人的手中,被毆打和凌辱。(請參見《特警英雌——緝毒 先鋒》之女特警篇)。即便如此,男人對于她rou體的觸碰仍然讓她感覺到無比的 羞恥。現(xiàn)在面前站了一個女人,擋住了男人們對她的視jian,讓她稍稍地放松了一 些。 她抬起眼睛看著韓秀梅:「這位jiejie,我們是警察。請你幫忙放了我們,不 要助紂為虐?!?/br> 韓秀梅微微嘆了口氣:「妹子,你再也出不了這個門了。認(rèn)命吧。」 武雙喜的聲音這時在她身后響了起來:「秀梅,你趕緊把這個雛兒好好教教, 兄弟們都在這等著看呢。」 韓秀梅換了一張臉,回頭對武雙喜嫣然一笑:「喜子哥,別心急?!?/br> 她對著葉蘭馨搖了搖頭:「別怕,武雙喜不會來強(qiáng)jian你的。有人要留著你自 己用呢?!?/br> 留著給人用?葉蘭馨還沒有想明白韓秀梅的意思。韓秀梅的一雙手就摸上了 她的細(xì)腰。 「哎呀呀,這皮rou,真細(xì)膩?。 鬼n秀梅覺得自己手掌在摸著嬰兒的皮膚一 樣。女警察的腰肢又細(xì)又軟,讓她愛不釋手。她的兩只手掌就如同兩條鯰魚一樣, 在女警官絲滑的肌膚上游走。 葉蘭馨被裸吊在這里半晌,男人的污言穢語和視jian已經(jīng)讓她羞憤難堪,強(qiáng)大 的恥辱感讓她原本就敏感rou體變的愈發(fā)難以控制。每一次的微風(fēng)吹過皮膚上的感 覺都會變成絲絲的欲望鉆進(jìn)她的心窩。當(dāng)她體內(nèi)的羞恥和性欲正在升溫時,韓秀 梅的一雙手就像點燃了一把火,讓她整個人放在了欲望的火堆上炙烤。 從兒時到現(xiàn)在,母親嚴(yán)厲的家教讓女政委幾乎沒有任何rou體接觸的機(jī)會。天 生的敏感身體與被壓抑的欲望讓她從青春期開始便飽受心理和生理上的兩重壓力。 大學(xué)時代與Michael的短暫師生戀是她第一次品嘗的男人的呵護(hù),以及兩 具異性rou體裸裎相對的快樂。自此她開始向往性的歡愉,然而無法逾越的貞潔觀 又讓她飽嘗相愛卻不能相親的痛苦。察覺她戀愛苗頭的父母將她從香港調(diào)回身邊, 安排到市公安局工作。卻沒有想到,在加入女子特警隊后,本該呆在辦公室里的 她卻兩次落入罪犯的手中。雖然每次在最后一刻都完璧脫險,卻免不了被男人凌 辱毒打。她說不清自己的感覺,雖然被刑求的時候rou體和精神上痛苦異常,但是 每一次對于rou體的痛擊都給她帶來心底里的悸動,或者說,zigong里的悸動。今天, 她在成年后第一次感受到同性的愛撫。而且對方還是一個在性欲調(diào)教方面的專家。 不多一會兒,她就感受到對方溫柔的觸碰完全打開了她心底里的欲望——那欲望 原本就被暴力強(qiáng)行打開了一半。她曼妙的裸體開始隨著對方手掌的游走而開始不 由自主地扭動…… 「真的是一個天生的尤物啊」,韓秀梅心里暗自贊嘆。大部分的女子會在這 種被強(qiáng)迫的當(dāng)口變得緊張、憤怒,導(dǎo)致身體僵硬,無法調(diào)動性欲。而這個葉姓女 孩卻完全不同,她好像在心底里認(rèn)同著這種捆綁和凌辱。通過她的手掌,她可以 感受到這個女警身體變得更加的柔軟、呼吸加重、體溫也在慢慢地升高。 韓秀梅并沒有著急直搗黃龍,她的雙手在葉蘭馨的腰腹之間游移了一會兒, 人就轉(zhuǎn)到了她的身后。她先是麻利地把自己脫了個精光,把自己綿軟的身子緊緊 地貼上了女政委的裸體,一只手向下摸到了她平坦柔軟的小腹,另外一只手則順 勢向上摸上了她的乳峰。兩只手開始一上一下,輕柔地揉搓起面團(tuán)一樣的小腹和 rufang。 「哦……」 雖然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同很多個男人肌膚相親,但是同女性這還是第一次。葉 蘭馨只感覺到自己像是躺在母親的懷里一樣,溫暖而放松——這正是韓秀梅想要 的效果——只有一個女人放松的時候也是她的性欲最容易調(diào)動的時刻。她的手在 葉蘭馨的胸前輕柔地?fù)崦?,感受著她身體的變化,接著,自然而然地就捏住了 女特警紅寶石一樣的胸尖。 當(dāng)自己最敏感的rutou被另外一個人握在掌中時,女政委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輕輕地呻吟了起來。隨著對方的動作,她只覺得欲望從小腹上一陣陣向大腦襲來, 兩只小巧的rutou早就直直地挺立起來,鮮艷欲滴。 韓秀梅知道女警官已經(jīng)盡在掌握,她將雙臂張開,將葉蘭馨緊緊地?fù)г趹阎校?/br> 兩只靈巧的手不停地在她的胸前和小腹玩弄。同時,她將嘴巴輕輕地貼近女警官 的耳畔,主動地在她的耳邊發(fā)出貓一樣的喘息聲:「啊……哦……啊……」 這種溫柔的攻勢與以往她所遭受的粗暴的毒打完全不同,她原本全身心都在 準(zhǔn)備接受另外一場酷刑,卻沒有料到會被這樣地梳弄。全rou體的接觸和挑逗,再 加上在男人面前的赤身裸體,讓身體敏感的女特警很快地淪陷了。她臉色變得緋 紅,呼吸更加地粗重,一雙美麗的眼睛朦朧了起來。如果這時候細(xì)心地觀察,會 發(fā)現(xiàn)原來清澈見底的雙瞳里已經(jīng)蒙上了一層情欲的迷離。她體內(nèi)的欲望像野火一 樣蔓延著,燃燒著。她無法壓抑,無處排解,只能隨著小青衣的手指的節(jié)奏開始 低低地呻吟起來:「啊……不……哦……不要……啊……」 武雙喜都已經(jīng)走過來,觀看這活色生香的場面。一早還英氣勃勃,凜然不可 侵犯的女警官,現(xiàn)在像一條剝了皮的白蛇一樣在小青衣的懷里蠕動著。她低低的 呻吟聲婉轉(zhuǎn)悅耳,勾引著他心底里的欲望。他的喉結(jié)不住地上下翻動,覺得自己 體內(nèi)的yuhuo難耐。他一轉(zhuǎn)身來到齊薇的身旁,一把抓住了她rufang,狠狠地搓弄了 起來。 「你個流氓!惡棍!放開我們!」在屈辱和驚恐之下,個性要強(qiáng)的齊薇沒有 任何的性欲,反倒對于葉蘭馨的舉動產(chǎn)生了厭惡——這個大小姐,平日里一副斯 斯文文、溫柔賢淑的樣子,沒想到在男人面前居然這么yin蕩齷齪。 武雙喜卻沒有韓秀梅那么溫柔的手段,他抬起手來,正正反反地抽了齊薇十 幾個耳光,然后又在齊薇的肚子上狂踹了幾腳。他一是為了報清早的一刀之仇, 更是為了泄火。剛才葉蘭馨那一副媚態(tài)極妍的樣子讓他整個人幾乎要爆炸開來。 如果不是黃貴興,他早就一把將她推倒在地上,扯下她窄小的內(nèi)褲,把自己堅硬 火熱的jiba狠狠地捅進(jìn)她的身體里,一直捅到她的zigong里去! 他示意石家兄弟把齊薇從大楊樹上解下來,按倒在樹下的青石磨盤上。剛強(qiáng) 的齊薇本來想掙扎,卻被兩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在肋骨和小腹一頓重拳,打得口鼻 出血,癱軟在磨盤之上。 武雙喜站在齊薇的身后,她的兩只手臂被武鄉(xiāng)反剪過來,用她自己的手銬銬 在背后。女特警癱軟在磨盤上面,不住地咳嗽。她迷人的芳草地和誘人的臀溝一 覽無遺地呈現(xiàn)在毒販武雙喜面前。 然而,武雙喜卻沒有在看她。他的一雙眼睛,始終在直勾勾地看著在對面扭 動呻吟的葉蘭馨。他用雙手把住齊薇豐滿的胯骨,面無表情地把自己堅硬的jiba 直直地捅進(jìn)了她的處女的yindao——「啊——」 沒有任何的潤滑,沒有任何的準(zhǔn)備。精銳的女子特警隊二分隊長發(fā)出凄慘的 叫聲。她做夢也沒有想到,居然在這么一個窮鄉(xiāng)僻壤被這些小賊奪取了自己保持 了二十幾年的貞cao。她更沒有想到,在自己痛苦的慘叫的時候,自己的頂頭上司, 女子特警隊的政委葉蘭馨在一旁發(fā)出歡愉的呻吟…… 武雙喜每一次撞擊都用盡自己的全身力氣,他的每一次插入都把齊薇當(dāng)作是 面前的葉蘭馨。齊薇忍受著一次又一次撕裂的的疼痛,用嘶喊和慘叫宣泄著精神 和rou體上的巨大痛苦:「啊——啊啊——你們這沒人性的——啊呀——葉——葉 蘭馨——啊——你這個不要臉的——啊啊啊——」 葉蘭馨一度被自己同伴的慘呼聲喚醒,她把迷離的目光移到齊薇身上。 「你們干什么,快,快點兒放開她……」 可是小青衣卻不給她任何機(jī)會。韓秀梅的手指移到了她的處女地上,一根纖 細(xì)的手指沿著那條濕潤的rou縫來回移動,并且不停地?fù)芘鴕ou縫頂端那粒小小的 寶石。葉蘭馨有生以來第一次被人觸碰陰蒂,她有如五雷轟頂,腦海里轟地一聲, 整個人像是漂浮了起來,空空地懸在空中。這種舒服酥麻的感覺前所未有,同時 一種極度空虛的感覺出現(xiàn)在下體,那里空蕩蕩得發(fā)慌。她瞬時就失去了理智,而 齊薇趴在磨盤那付yin蕩的姿勢和她身后赤裸的男人更加劇了她腦海中性的刺激, 她很快地忘記了眼前的齊薇,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忘我地 大聲呻吟起來。 那呻吟聲是如此地性感婉轉(zhuǎn),如此地動人心弦,沒過多久,連被強(qiáng)暴中的齊 薇也被這聲音感染,慘叫聲漸漸地變成呻吟聲,流滿鮮血的下體中也開始分泌出 yin蕩的液體來…… 汪蕙在電腦上改完最后幾個字,站起來作了個簡單的伸展。她最近一直在忙 著追蹤報道演藝圈涉毒事件,現(xiàn)在終于可以告一個小小的段落了。她的這一個系 列的稿子牽涉進(jìn)大大小小不少的明星,在社會上也造成了相當(dāng)?shù)霓Z動。有的人在 自己的博客上喊冤叫屈,有的人給報社打電話要提供贊助,也有的人把電話打到 她的辦公室,威脅她要她小心些。 晚報報社大樓內(nèi)最后的一盞燈終于熄滅了,門房的羅大爺抬頭看了看墻上的 石英鐘,已經(jīng)快到午夜零點了。過了一會兒,汪蕙從里邊走出來。她上身穿淺黃 色襯衫,下邊是一條白色的短裙。她從門口經(jīng)過時,和羅大爺打了聲招呼,「羅 大爺,我走了啊?!?/br> 「又是汪蕙啊,這么晚,男朋友沒有過來接你嗎?」 「他今天出差了。沒事兒,我家不遠(yuǎn),有個十多分鐘就到了。明天見,大爺?!?/br> 街上沒有行人,偶爾有一輛夜行的車子駛過,其后就是一片的靜寂。汪蕙轉(zhuǎn) 上一條窄小的街道,這是回家的一條近路。這里的路燈經(jīng)常被淘氣的孩子們打碎, 加之一側(cè)的路邊正在施工,更顯得幽暗。汪蕙覺得自己的身后有腳步,出于年輕 女孩子謹(jǐn)慎的本性,她回頭望了望,看見一個男人的身影不緊不慢地跟在自己身 后。她心里稍稍有些不安,不由得加快了腳步,然而她也聽到后面的人的步伐也 變快了。她的腦海里瞬時閃過一些單身女孩兒被打劫的傳說。于是她情不自禁地 跑了起來,卻聽見那個男人也跑著追了上來。汪蕙這下子真的害怕了,她一邊跑 一邊回頭看,冷不防正撞進(jìn)對面走過來的一個人的懷中。 「對不起……啊——你要干什么?」 沒想到前面來人一下子就把她緊緊地抱住了。汪蕙叫喊著掙扎,后邊趕上來 的男人堵住了她的嘴,兩個人一起把她拉到一個緊靠著工地圍墻的書報亭的后面。 濃密的樹蔭和書報亭擋住了路上行人和車輛的視線,把女孩兒扔到了黑暗的 世界里。 兩個人一個按著她的左臂,一個按著她的右臂,把她緊緊地貼在墻上,那個 胖大的歹徒掏出一把刀子來,貼在汪蕙的臉頰上,「你要是敢叫一聲,我一刀就 破了你的相!聽見沒有?」 感覺到冰涼的刀鋒,汪蕙全身都在發(fā)抖,她不清楚這兩個歹徒要對她做什么? 「他們要搶劫么?他們會殺了我么?」 她的心里一團(tuán)混亂,只剩下不住地點頭。 看到汪蕙驚恐的表情,另外留著寸頭的歹徒才放下捂著她嘴巴的手,問道, 「你叫汪蕙是不是?」 汪蕙又點了點頭,她隱隱地覺得,這兩個人不是打劫的。 「汪大記者,你最近話說得也太多了吧?我的朋友很不高興,讓我來給你遞 個話?!?/br> 雖然天很黑,汪蕙還是感覺到對方在說完這句話后獰笑了一下。寸頭突然抬 手給了汪蕙一記耳光。 「啊——」 汪蕙的耳朵里轟轟作響,臉頰上火辣辣的。旁邊持刀的胖子緊緊地把住她的 左臂,用刀尖在她臉上點了一點,「叫你媽了個屄叫,要是再叫老子就捅了你! 忍著!」 「怎么?疼了?」 寸頭的臉湊了上來,汪蕙都能聞到他嘴里的煙味和臭氣。 「美女,識相點兒。人家抽粉打K礙到你什么事兒了?你要是再他媽的亂寫 ……」 隨著話音,寸頭出手一拳打重重地打在汪蕙柔軟的小腹上?!浮麓尉蜎] 有這么便宜了!」 「嗚——」 汪蕙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要翻過來一樣。從小到大,她一直是家里的心肝 和男友的寶貝,從來沒有人動過她一根指頭。她疼得眼淚都流了下來,卻又不敢 大聲叫出來。 寸頭并沒有把拳頭收回去,他用指節(jié)用力地頂著女記者豐腴的腹部,擠壓著。 雖然隔著一層衣服,也能清晰地感覺到手底下傳來美女肌膚的溫度和臟腑的 蠕動。 他的jiba一點點兒地硬了起來。 「這次,人家傳話要給你點兒厲害看看。本來想打你一頓,放點兒血。不過 現(xiàn)在……」 寸頭說著,把放在汪蕙腰上的拳頭張開,把手伸進(jìn)了女記者的衣服下擺,在 美女光滑的肌膚上撫摸著。 「……現(xiàn)在只要你幫我們哥倆兒泄泄火,我們就饒了你。」 汪蕙雖然不明白「泄泄火」的意思,可是作為一個女人,她已經(jīng)從對方的動 作上很清楚地理解對方想要什么。盡管她已經(jīng)和男友有過性經(jīng)歷,可是從來沒有 和其他的男人有過肌膚之親,特別是被強(qiáng)迫。這不就是強(qiáng)jian么? 汪蕙感覺到歹徒的手指先是在她小腹上游走,然后圍繞著她的肚臍打轉(zhuǎn)轉(zhuǎn), 她又恐懼又羞愧,嘴里只是低聲地說,「求求你們,放我走吧,我把錢都給你們?!?/br> 寸頭冷笑了一聲,「哼,錢?人家都給足了。再說……」 說到這里,他的手指突然用力地捅進(jìn)了美女記者深陷的肚臍,「老子們還沒 捅一捅呢。」 汪蕙只覺得自己嬌嫩的肚臍劇烈地一痛,她羞恥地叫了起來,「啊——」 胖子用刀柄重重地砸在她的粉頸上,「媽了個屄的!不是讓你閉嘴嗎?」 汪蕙被打得眼冒金星,耳朵里轟轟作響。寸頭已經(jīng)耐不住了,一把扯開了她 的襯衫。rou色的胸罩包裹的rufang一下子就跳了出來。 寸頭嘖嘖贊嘆,「媽的這女人身材還不賴?!?/br> 說著他把手伸進(jìn)了汪蕙的胸罩,抓住了她小白兔一樣飽滿的rufang。 汪蕙渾身顫抖,她不敢叫喊,只能拼命地?fù)u頭和扭動身體,無聲地抗議著這 殘暴的蹂躪。 「兄弟,咱們就在大街上把她辦了?」 胖子把鼻子湊到了女記者的臉畔,嗅著她身上好聞的香水味。 「cao,先他媽地過過干癮,一會兒再去找個車?!?/br> 在黑夜和樹影的掩蔽下,兩個獸性大發(fā)的匪徒在汪蕙的身上摸來摸去,兩只 yin褻的手摸遍了她身上每一個隱秘的角落。她的襯衣早已經(jīng)被撕爛,胸罩的帶子 也被割斷,上身幾近赤裸。裙扣和拉鏈也被扯開,白色的短裙飄落在她的纖足上, 下身只剩下內(nèi)褲和rou色的絲襪。寸頭狎玩兒著女記者豐乳,輪換著把它們捏成各 種形狀。兩只rutou在暴力的襲擾下變得堅挺無比。汪蕙雖然外表柔弱,內(nèi)心的性 格卻很堅強(qiáng)。她知道現(xiàn)在求饒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意義了,索性默默地忍受著兩個匪徒 的凌辱。 黑暗中,三個人影糾纏在一起,仿佛一只在吞噬獵物的怪獸。 第02章、胖子的意圖 胖子摟過來汪蕙的頭,用拿刀的手?jǐn)n住她的脖子,同時把刀架在她另外一邊 的臉頰上。這邊就伸過舌頭來,舔著她白嫩的臉蛋。底下,他的手沿著她微隆的、 微微顫抖的小腹向她窄小的內(nèi)褲,順著柔順的陰毛去侵略女孩兒罪寶貴的地方。 汪蕙想把兩條大腿閉緊,寸頭看出了她的企圖,把一條腿伸進(jìn)她的兩腿之間, 強(qiáng)行分開她的領(lǐng)地,讓胖子沒有障礙地把手指放到兩片花瓣之間。胖子瞇著眼睛 用手指探尋著那條縫隙。直到現(xiàn)在,她忍了許久的眼淚才無聲地落了下來?!告?/br> 兒,現(xiàn)在夾得這么緊沒啥用,別著急,等一會兒讓哥哥中腿進(jìn)去,那才叫美!」 胖子一邊說著,一邊舔去汪蕙腮旁的淚水。 突然,汪蕙的身子猛地僵住了,喉嚨里發(fā)出嗚嗚的呻吟。胖子得意地笑了起 來,「哈哈,老子進(jìn)去啦!」 寸頭把手從汪蕙的懷里抽出來給拉胖子一個嘴巴,「你媽的,小聲點兒。這 是大街上!」 胖子趕忙住了嘴,集中精力,用食指和無名指撥開女記者的大yinchun,中指一 點點兒地從yindao口探進(jìn)去。 汪蕙覺得下面仿佛象有一根木楔子在強(qiáng)行地楔入自己的秘道,她渾身的血液 都憤怒得沸騰了。她身體僵直,小腹緊縮,用盡全身的力氣抵御著粗硬的手指對 于隱秘處粘膜的蹂躪。 寸頭偏又在這時低下頭,把她右邊的rutou含在嘴里,而右手同時加緊了對于 她左乳的侵犯。 汪蕙拼命扭動著身子,這并沒有阻止匪徒們的蹂躪,反而增加了他們的興奮, 他們用盡渾身解數(shù),又摸又咬,連摳帶舔。這種來自身體各處敏感地帶的侵犯, 給無力反抗的美女以極大的羞辱。而且,這種羞辱,又觸動了她身體最深處的欲 望。隨著體力在抵抗中消耗,汪蕙的身體也在變化…… 胖子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對寸頭說,「兄弟,這小sao貨濕了嘿?!?/br> 寸頭抬起頭來,用手托起汪蕙的下巴,在她的櫻唇上狠狠地嘬了一口,汪蕙 只聞到一股煙酒的腥臭。 「你看住她,我去找輛黑車?!?/br> 「成咧?!?/br> 胖子爽快地回答。他把刀子收了起來。在寸頭的幫助下,逼迫女記者轉(zhuǎn)過身 去,面對著墻。他把汪蕙的雙手反剪過來并折在后背上,用自己的一只手緊緊抓 住。然后用雙腳分開汪蕙的雙腿,使得她的重心緊緊地貼在墻上。最后他利用自 己身高和體重,把她緊緊地壓在墻上。從路過的人看來,隱約地只能看見一個男 人的背影?!‰m然少了一個人蹂躪,但是汪蕙現(xiàn)在被男人的體重壓得死死的,她的臉緊緊 地貼著冰涼的水泥墻,連呼吸都有些困難,更不用說呼救了。而且男人硬邦邦的 生殖器正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臀部上,更讓她羞憤難當(dāng)。 寸頭滿意地拍了拍胖子的后背,「胖哥兒,行啊,真有一套?!?/br> 「那是,爺這幾趟局子也沒白進(jìn),跟著雷子也學(xué)了幾手。你丫快去吧,我這 褲襠都快頂破了!」 「好嘞?!?/br> 寸頭走后,胖子繼續(xù)用空下來的一只手撫摸著汪蕙的大腿和臀部,嘴里一直 嘟嘟囔囔,「這屁股真他媽的軟啊?!?/br> 等了一會兒不見寸頭回來。胖子突然停下手來,解開了自己的褲帶…… 少了一只魔爪的侵襲,汪蕙松了一口氣。她覺得身體的壓力減輕了一些,后 面的匪徒希希索索地在鼓搗什么,突然得一根火熱的roubang頂在了自己的臀rou上! 汪蕙在心底里驚呼了一聲,「真的要被強(qiáng)暴了!」 聲音到了她的口中,只變成了含混不清的呻吟。 胖子低聲yin笑著,「小美女,你胖爺?shù)炔坏杰嚵恕T巯葋黹_個葷。」 說著,他的手開始向下褪著汪蕙的內(nèi)褲。 汪蕙沒有任何辦法,只能眼睜睜地任憑高大粗壯的男人剝?nèi)プ约鹤詈笠粔K遮 羞布。奈何汪蕙雙腿被胖子分開,內(nèi)褲只褪到大腿中段就再也無法向下。胖子心 急如焚,他一下子就把粗大的生殖器插入到汪蕙的兩腿之間。汪蕙感覺到那根兇 器就緊緊貼在自己的下體,蠢蠢欲動。她閉上了美麗的眼睛,心里默念著男友的 名字,「大哥哥,蕙蕙對不起你了……」 胖子身高要比汪蕙高上一頭,他只好半蹲下來,把jiba插入到女記者的兩腿 之間。他一時也找不到桃源洞口,索性就把guitou在她的大腿中間干蹭,恰好汪蕙 身體的掙扎無意中幫助了他的生殖器在她兩腿之間抽動。 胖子把另外一只手繞到她的身前,從前面玩弄她的陰毛和yinchun。他的手指再 次進(jìn)入,輕車熟路,一下子就分開她的yinchun,找到她的陰蒂。胖子心下暗喜,一 邊晃動屁股用jiba摩擦yinchun腐,一邊用手指捻動美女記者漸漸挺立的陰蒂——大 多數(shù)的女人都受不了這種刺激,何況汪蕙剛和男友同居,如膠似漆,剛剛嘗到性 愛的滋味,對性的刺激更是敏感,漸漸地,連汪蕙都感覺到自己的呼吸和胖子一 樣變得粗重起來。 「我是個賤女人么?怎么連被男人強(qiáng)jian都會興奮?」 汪蕙心中充滿了羞愧、憤怒和迷茫。 胖子也感覺到了女人的變化,他發(fā)現(xiàn)女人的兩腿之間變得濕潤起來,「小sao 屄,想挨cao了?」 他自己也心急火燎。寸頭還沒有回來——也難怪這個時候這個地方找個黑車 困難著呢——他也巴不得寸頭晚點兒回來,這樣,他就能慢慢地享用這個秀氣文 靜的美女了。 胖子深吸了一口氣,慢慢地把膝蓋屈了又屈。這樣子,他的yinjing從橫放在陰 道口改成了直立,他身子用力地一提,「呦……」 施暴者和受害者同時發(fā)出了呻吟。胖子根本沒有對準(zhǔn),guitou重重地撞在汪蕙 的會陰。他喘著粗氣,再次蹲下去,并且從前面用手扶正了guitou。汪蕙心中兀自 有些慶幸剛才胖子的失手,但是她也知道,被jian污的命運(yùn)是躲不過去了。她感覺 到男人的手離開那顆要命的小豆豆,從前面引導(dǎo)那根粗大的兇器。她拼命地扭動 臀部躲避無法逃離的命運(yùn),卻給后面的強(qiáng)jian者創(chuàng)造了一個好機(jī)會。他耐心地用龜 頭探測著女記者體位的變化,唯一的困難就是半蹲得馬步實在難以持久,當(dāng)他感 覺到自己的馬眼被一片泥濘的草地覆蓋的時候,他猛地抽出手,按住汪蕙的胯骨, 同時口里咬牙腰里用力——「啊——」 汪蕙的叫聲才出口一半就戛然而止,胖子沉重的身軀再次把她死死地壓在墻 上。她的淚水再次奪眶而出。 胖子心下狂喜。生殖器斜著從美女的yindao下面插進(jìn)去,直愣愣地頂在上壁上, 進(jìn)去了一半。胖子重新稍稍地沉了沉腰,汪蕙覺得自己的身體離開了墻,然后整 根兇器直沒而入,和失貞的痛苦一起,把她牢牢地釘死在了水泥墻上。她感覺到 自己的淚水和汗水順著臉頰和墻壁一直流了下去。 第03章、汪蕙的拷貝 胖子覺得自己的jiba一插到底,像是被一個暖暖的水袋緊緊地包裹著。他心 底里暗叫了一聲爽。接著就弓腰屈膝,一邊jianyin著汪蕙一邊用污言穢語羞辱她。 「嗯,你個小婊子,是不是記者都,都象你這么sao?」 「你的小sao屄真緊吶,被人cao過沒有?」 「……」 胖子上下動了十幾次,就氣喘吁吁了。倒不是他體力不好,而是這姿勢實在 要命。他個子高大,為了既壓住汪蕙又插她的xiaoxue,他只能弓著腰屈著膝。只一 會兒他的兩條腿就酸了,胖子抱著汪蕙喘了一會兒氣,伸手在兩個人結(jié)合的跨下 摸了一把,然后把手指湊到汪蕙的鼻子底下,「小sao貨,聞聞自己的味道!」 汪蕙也從狂暴的yin虐中暫時解脫出來,當(dāng)胖子把手指伸到她的鼻子底下的時 候,她毫不猶豫地咬了一口! 「哎呀——」 胖子發(fā)出一聲長長的慘叫,他趕緊用抓著汪蕙雙手的那只手用力一推,把手 指從女記者的貝齒之間抽出來,因為用力過猛,連扎入她體內(nèi)的兇器也脫了出來。 汪蕙趁機(jī)回頭一推胖子,一邊叫喊著一邊向路燈底下跑去。 「救人?。∮薪俜?!」 然而汪蕙的大腿被自己的內(nèi)褲限制住,打了一個趔趄。她趕緊把內(nèi)褲匆匆一 提,也顧不上自己的裙子還絆在自己的一只腳上,踉踉蹌蹌地向前跑。胖子趕緊 轉(zhuǎn)過身來追汪蕙,堪堪要追上的時候自己的褲子就掉了下來。他的步子邁得大, 沒有防備,一個狗啃屎就蹌在了地上。 汪蕙不顧自己赤身裸體,跑上人行道,向前跑了兩步,發(fā)現(xiàn)寸頭的影子出現(xiàn) 在小街的一端。她趕忙掉頭向另外一端奔去。 寸頭花了二十幾分鐘也沒攔到一輛車。出租車倒是過去幾輛,不過他不敢攔。 偏偏這個地方又沒有黑車。他最后只好到處打電話向朋友借車,車子剛剛安 排好,他就聽見身后的慘叫聲和呼救聲。他嚇得一身的冷汗,趕緊向這邊跑過來。 他剛剛和胖子會合,只覺得眼前一花,一輛車子從街道一頭開了進(jìn)來。他們 兩個嚇得趕緊停下了腳步。 汪蕙看到車子進(jìn)來,趕緊跑上快車道,對著車子跑過去,伸手呼救。不料那 輛車子在她面前打個彎,從她身前呼嘯而過,連速度都沒有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