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舒服哦,好久沒有這么放 蕩了,如果不是你,不知道我還要忍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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僚的殉職所產(chǎn)生的同情和傷感。這讓趙劍翎眼圈微微發(fā)紅,她停了幾秒鐘,繼續(xù) 說下去:「沈國豪這次北上是來拓展北方的毒品銷售。主要是因為廖罡風(fēng)案的破 獲,導(dǎo)致京城的毒品銷售網(wǎng)絡(luò)出現(xiàn)一個大的真空。這給很多販毒集團一個重新洗 牌的機會。據(jù)我們的線報,不僅竹聯(lián)幫,還有很多其它販毒集團都派了人過來, 有廣東、香港、東南亞、甚至包括金三角那邊的勢力?!?/br> 聽到這里,梁若雪的眼里閃過一絲光芒。 趙劍翎沒有注意到梁若雪的神情,繼續(xù)說了下去:「竹聯(lián)幫這條線是我們唯 一可靠的線索,但是現(xiàn)在斷了……」 說到這里,她的話音里有些哽咽。坐在旁邊的梁若雪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背。 趙劍翎頓了頓,說:「……我們最后的線報是他同太子堂的蘆武,以及廖罡風(fēng)曾 經(jīng)的手下段達英,有過接觸。」 「蘆武……段達英……」梁若雪把這兩個名字在嘴里反復(fù)念了兩遍,「…… 好像都沒有什么印象。不過如果我這里聽到什么消息,一定會通知您。」 「那就多謝了。這里是部里的批文」,她身邊的楊云娜給梁若雪遞上一份文 件,「為了斬斷這些伸向首都的毒爪,部里已經(jīng)高度注意這個案子。于副部長親 自批示,由國際刑警中心局主導(dǎo),我自己會親自協(xié)調(diào)調(diào)動京津冀各地的警務(wù)部門, 將這些毒販一網(wǎng)打盡?!?/br> 梁若雪仔細地把批文讀了一遍,還給楊云娜。「趙處長,您放心,我這里一 定會全力配合。」 「謝謝梁隊長,請您先派人跟蹤段達英和廖罡風(fēng)舊部這條線索。Maggi e會留在您這里辦公,幫助您聯(lián)絡(luò)Interpol,請你把她當作自己人來調(diào) 派?!?/br> 「沒問題?!沽喝粞┥焓帜闷鹱郎系碾娫挘瑩芰艘粋€號碼:「婉婷,請來我 辦公室一下?!?/br> 過了兩分鐘,有人敲門。 「報告?!?/br> 「請進!」 門推開了,一個象模特一樣高挑干練的女警走了進來。梁若雪用手一指—— 「這是我們特警隊三分隊的隊長,玉婉婷?!?/br> 她將臉轉(zhuǎn)向玉婉婷:「婉婷,這是Interpol的趙處長和楊警官。楊 警官接下來會在我們基地辦公,請帶楊警官去找一間宿舍,就讓她同你用一個辦 公室吧。」 「是!」 玉婉婷干凈利落地敬了一個禮,帶著楊云娜出去了。 趙劍翎點了點頭,對梁若雪一笑:「梁隊長,您的手下真是訓(xùn)練有素。而且 呀……」 「而且什么?」梁若雪有些好奇。 「……同您一樣,都是大美女?!?/br> 梁若雪也笑了起來:「您笑話了,在您面前,我們哪里敢自夸是美女啊?!?/br> *** 送走了趙劍翎,梁若雪召集了自己的分隊長們開會。因為一分隊長馬嫣梅還 在休假養(yǎng)傷,參加會議的是暫時代理一分隊長職務(wù)的政委葉蘭馨,以及二分隊長 齊薇與三分隊長玉婉婷。 梁若雪大概說了說案情,其實個分隊長以上昨天就通過email通知了。 最后她說:「這對我們特警隊來說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上次廖罡風(fēng)案的破獲, 有很大的偶然成分。局里有些領(lǐng)導(dǎo)并沒有改變我們是花瓶的看法。這次國際刑警 的情報顯示有這么多的毒品網(wǎng)絡(luò)聯(lián)系人齊聚京城,我們要搶在兄弟單位前面,多 抓幾條大魚!」 「對!」齊薇十分興奮,「每次行動我們都是配角,分局的刑警隊和市局的 行動處唱主角。這一次,我們可以根據(jù)情報主動出擊!」 「我們可以通過那個Maggie楊知道整個部署?!褂裢矜媒恿松蟻?。 「是呀是呀,這樣我們才能比別人先到一步?!?/br> 「我們也有自己的線索,最近從廖罡風(fēng)案一直跟下來的幾條線都有了眉目。 兩邊的消息合在一起,一定會比其它單位快!」 兩個分隊長七嘴八舌地說了好多,在一旁的政委葉蘭馨卻一直沒有出聲。 梁若雪注意到了,她把眼光轉(zhuǎn)向葉蘭馨:「政委?」 葉蘭馨這才開口:「我覺得我們一定要全力配合國際刑警的這次行動。但是 我不贊成不按統(tǒng)一部署,擅自行動。這樣會打亂計劃。」 「可是如果他們不安排我們?nèi)プゲ赌切┐蠖緱n怎么辦?」齊薇反問。 「那是他們的統(tǒng)一安排,我們應(yīng)該聽從指揮。再說,如果我們搶在其它部門 前邊,也會影響我們同兄弟單位的關(guān)系啊。」 梁若雪的嘴角撇了撇,她對政委的意見也有些不以為然,「我們的行動不能 過于保守。這次他們找上門來是因為我們破獲了廖罡風(fēng)的案子??墒侨绻麄冎?/br> 讓我們追蹤廖罡風(fēng)的余黨,我們?nèi)匀皇桥浣?。至于兄弟單位,哼!他們平時出現(xiàn) 場帶著我們就是為了找一些女警去作秀,破了案子之后功勞都是他們的。如果我 們抓到人,破了案,他們有沒有意見,可以找部里去說!」 葉蘭馨堅持自己的意見:「我不同意這種做法。如果因為我們不按計劃導(dǎo)致 行動失敗怎么辦?」。當時局長安排她過來,就是擔心梁若雪仗著部里的背景擅 自行動,影響局里各單位的關(guān)系。她要盡到自己的責(zé)任。 「出了問題我擔著!我們先散會,明天接著討論。」說完,她自己徑自站了 起來,走出了辦公室。 [ToBetinued] 第04章、周鵬 周鵬青筋暴跳,他一巴掌拍在看守所王所長的桌子上,震得茶杯嘩啦啦地跳 了起來。 「我日!老王,誰讓你把那兩個砍人的地痞放走的?!」 老王露出一種為難的神情:「老周,你不知道他們倆是誰的人嗎?」 「我他娘的當然知道,不就是雙喜子的馬仔嗎?」 「對啊,雙喜子的人我哪里關(guān)得住??h里一個電話到局里,局里再一個電話 到我這里,我能怎么辦?」說著,老王攤開了兩只手。 周鵬氣哼哼地看著他,老王也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路鵬盯著老王的眼睛看了 一陣,突然說:「不是武雙喜親自給你打的電話吧?」 「日!你抓的人,要不是局里給我的電話,我哪里敢放呢?」 周鵬沉默了。老王停了一會兒,對他說:「老周,算了吧。你我都知道雙喜 子是啥個腳色。從小到大這么多年,你什么時候贏過他呢?」 「日他娘!」周鵬青筋暴露,「我他娘地就不信這個邪!我們走著瞧……」 老王望著周鵬摔門而去的背影,搖了搖頭。 *** 小小的會議室已經(jīng)被縣公安局的大小頭頭們?nèi)麧M了。每個人臉上都很緊張, 市縣兩級領(lǐng)導(dǎo)親自帶隊,可見這次上面的重視。在滿屋子煙草味和男人的汗臭味 中,一絲淡淡的幽香仍頑強的鉆進每個人的鼻子里。所有男人的眼光都目不轉(zhuǎn)睛 地盯著那香水的主人,一個站在投影機旁邊的窈窕身影。在一屋子藏藍色制服中, 葉蘭馨的白色制服襯衣特別地醒目。 「咳……請大家不要吸煙了好嗎?」葉蘭馨的聲音溫柔而甜美。她那雙明亮 的眼睛緩緩地掃視了一圈,這些粗豪漢子同她目光接觸之后,心里都不由得一顫。 日他娘,天底下怎么有這么漂亮的女人?!男人們沒來由地感到一絲壓力和尷尬, 不約而同地掐滅了手中的香煙。 上次開會后,葉蘭馨又同梁若雪爭辯了兩次。梁若雪絕對不會放過這么好的 立功機會,她并不想聽葉蘭馨的保守論調(diào)。她更擔心葉蘭馨會把她的行動匯報到 局里去。她最后想到一個辦法——派葉蘭馨到阜平出差。 廖罡風(fēng)的案子暴露出在首都周邊的河北和山西等地的偏遠山區(qū)有大量的罌粟 種植。上次馬嫣梅帶隊端了豐寧附近的種植村,雖然成果巨大,但是特警隊也付 出了很大的代價。一分隊長馬嫣梅被毒品種植犯擒獲失身。她下面以王瀾為首的 隊員也先后落入村民手中,受盡凌辱和折磨?,F(xiàn)在馬嫣梅、王瀾和大部分的隊員 還在醫(yī)院中休養(yǎng)。而在廖罡風(fēng)和張永明的口供中,阜平是另外一個更大的毒品原 料供應(yīng)地。 梁若雪原來對于阜平毒窩的想法也同豐寧類似,希望派一支隊伍去那里, 「打蛇七寸」,直接抓到張永明口中的「雙喜子」,獨立奇功?,F(xiàn)在首都情況復(fù) 雜,一時無法分出大量的警力。她改變了策略,直接打上一份報告,希望局里同 河北省廳協(xié)調(diào)。女子特警隊出協(xié)調(diào)人,河北方面出警力,雙方共同破案。借機安 排葉蘭馨出差,調(diào)離這次行動。 政治上相對單純的葉蘭馨倒是沒有梁若雪想的這么多,她清楚地知道這些罌 粟種植的危害,爽快地接下了任務(wù)。她知道自己的業(yè)務(wù)能力不是很強,要求帶一 名分隊長同去。梁若雪為了安撫她,就派了齊薇一同出差到阜平。 在葉蘭馨娓娓地講述案情時,前來督辦案件的省廳緝毒處單秀妍警官也在認 真地聽。她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聽葉蘭馨講這個案子了,在前來阜平之前,葉蘭馨就 在公安廳里同緝毒處分享了案情。但每一次聽到這些情況時她就覺得心驚。她從 警快七年了,還是第一次聽說在省內(nèi)居然存在如此大面積的毒品種植情況。 「……根據(jù)張永明的口供,他常來阜平以及相鄰的山西各縣為廖罡風(fēng)集團收 購鴉片。他的主要供貨人是武雙喜。在座的同事有人知道這個人嗎?」 說到這里,葉蘭馨停了下來,看著屋子里的人們。聽眾們沒有說話,她也沒 有繼續(xù)說話,房間里的氣氛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齊薇坐在葉蘭馨的對面,她這個角度看得到雙方。只見坐在下面的各位警官 要么表情嚴肅,嘴巴緊閉;要么就低下頭看手機。而站著的葉蘭馨顯得氣定神閑, 手里輕輕地把玩著激光筆。她撇了撇嘴,看這樣子,這個案子不是三兩天就能結(jié) 案的。而她的心思早就飛回了京城,隊長和玉婉婷她們沒準兒都已經(jīng)開始動手抓 人了呢。臺灣黑道、香港黑社會、東南亞黑幫、金三角毒販、國際刑警……光是 想一想就讓她激動不已。梁若雪派她來時,她就老大的不高興。她一心想留在京 城同那些傳說中的黑道斗上一斗,而不是跑到這個偏僻的小縣城來抓一個土流氓。 此刻葉蘭馨的心里既不「定」,也不「閑」。大部分人的面孔都隱藏在投影 機的燈光后面,她看不清他們的表情,不知道他們在想些什么。這種沉默,一種 情況是人們毫不知情。她從省廳里調(diào)過與毒品有關(guān)的卷宗,里面沒有武雙喜的名 字。如果武雙喜大范圍地種植和販售鴉片,而且按照廖罡風(fēng)的說法:「有勢力、 有后臺」,沒有理由當?shù)氐木胶敛恢?。當然,另外一種情況就是知情不報— —但是,是什么樣的力量讓這些警察們保持緘默呢? 她的一雙秀目掃過來,掃過去。過了有幾分鐘,屋子里還是一片寂靜,聽得 見投影儀風(fēng)扇呼呼轉(zhuǎn)動的聲音。最后,一個如同女人一樣尖細的聲音打破了沉寂: 「大伙都認不認識這個人???添富啊,你知道嗎?」說話的正是本縣的公安局長 陸世長。 刑警隊長程添富立即筆直地站了起來:「報告局長,我也不大清楚?;仡^我 去戶籍科查查,看看咱縣有幾個武雙喜?!?/br> 陸世長一拍巴掌:「添富,有你的!一定幫著葉政委把人找出來,回頭記你 一功!」 主管政法的副縣長黃貴興也開了口:「老陸,那就麻煩你們縣局了」,他嘴 里對著陸世長講話,眼睛卻看向葉蘭馨。自從他第一眼見到她,他就被深深地迷 住了。天底下怎么會有怎么漂亮的可人兒?!剛才她講話之前就坐在他旁邊,他 那時恨不得一把將她攬入懷里。她的一顰一笑都讓他神魂顛倒。他一雙浮腫的眼 睛深情地看著葉蘭馨:「你們可要加倍努力,挖地三尺也要把那個雙喜給挖出來!」 葉蘭馨知道耗下去也不會從這些男人的口里得到什么。她沖陸世長嫣然一笑: 「陸局,那就多謝您啦?!?/br> 那一笑的風(fēng)情好象山谷里輕輕吹過的一縷微風(fēng),讓在場所有的男人都心里一 動。 *** 「葉政委、齊警官、單警官,您幾位先回招待所休息。我們明天再討論案情?!?/br> 「好的,再見!」 「再見?!?/br> 陸世長親自開門,送三位女警出了自己的辦公室。他目送著葉蘭馨窈窕的身 影消失在樓道盡頭,才走進屋子,關(guān)上了門,緊張地說:「黃縣長……」 黃貴興并沒有答話。他雙手抱肩,站在窗邊。一直看著葉蘭馨走出公安局的 大門,上了車子,才回過頭來:「日,真漂亮??!好像一把能攥出水來!」 「是下邊的水吧?」陸世長這句下流話讓黃貴興也跟著yin笑了起來。 他問道:「武雙喜那里怎么辦?」 「我這就通知?!龟懯篱L接過話來,并做了一個砍頭的手勢,「讓雙喜子不 要留任何線索!」 黃貴興笑了起來:「老陸,你也忒狠了吧。這么水靈的一個女人,不玩玩真 可惜了。」說著,他手里做出一個握球的動作。今天,葉蘭馨那兩座高聳的乳峰 幾乎要撐破了她的襯衫,讓他念念不忘。而她那張傾城傾國的俏臉,更讓他魂不 守舍。 「玩倒是可以,可這兩個是北京來的,萬一出了任何紕漏……」 一向小心謹慎的陸世長有些擔心。他知道這個副縣長的后臺很大,大到超過 他的想象。黃貴興三年前由省政法委下調(diào)來本縣,直接任命為副縣長,擺明了是 下來鍍金的意思。在他來之前,市公安局的郭局長和市委主管政法的王副書記都 打來電話點撥他,一定要招待好的這個黃縣長。很快兩個人就混熟了。黃貴興神 通廣大,他見到陸世長的第二面就直截了當?shù)匾切╅_礦種罌粟的大哥名單。他 同陸世長講得很清楚,這些人可以「合法」賺錢,但是不要鬧事。陸世長當然知 道黃縣長的意思,他不敢藏私,回頭一個不落地把那幾個礦主和黑道的大哥都介 紹給了黃貴興。黃貴興雖然表面上同那些人沒有什么來往,但是陸世長知道,什 么武雙喜、廖黑子等一眾黑道人物已經(jīng)同黃縣長來往得火熱。他知道黃貴興喜歡 女色,特意把自己的姘頭,局里主管戶籍的女警翟小娟拱手送給了他。但是黃貴 興好像不是很感冒,后來他才同翟小娟口中得知,原來黃縣長最喜歡處女。他不 好出面安排,就打發(fā)武雙喜去中學(xué)生里面尋覓些不錯的貨色,安排給黃貴興yin亂。 今天,這兩個女警同省廳的人前腳剛到局里,黃貴興后腳就不請自到了,看來黃 縣長事先聽到了一些風(fēng)聲。他看著黃貴興白白凈凈的臉上,也有那么一絲不安的 神色。 黃貴興看著他臉上的變化,拍了拍他的肩膀:「老陸,沒問題。出了事也有 我頂著!」 「哈哈哈哈……」陸世長干笑了起來,他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哎, 雙喜嗎,有件事情告訴你一聲……」 他講了北京和省廳來的警官和她們來查辦的案情。電話那邊安靜了有一分多 鐘,說:「陸局長,這事兒你安排一下,送她們過來。接下來就別cao心了。包在 兄弟身上?!?/br> 陸世長微微地出了口氣,回頭看了看黃貴興,點了點頭,接著說:「還有一 件事,那個姓葉的女警,你要給興哥留著……」 *** 周鵬回到局里,在走廊上正好碰見廖小娟從陸世長的辦公室出來。廖小娟對 他使了個眼色,把他帶到檔案室里。從前上中學(xué)的時候,廖小娟是他們那一屆的 ?;ǎ妥愤^她一段。雖然沒有得手,但是兩個人關(guān)系從此有了些曖昧。后來 廖小娟中專畢業(yè)后來了公安局,他為了她,也托人找關(guān)系讓自己進了派出所,然 后憑著能力干到刑警。他知道廖小娟是陸世長的情婦,卻怎么也逃避不了她的吸 引。廖小娟這種聰明的女人當然知道周鵬對自己的心思。女人的虛榮讓她也對周 鵬若即若離,既不想讓他得手,得罪陸世長;又不想讓這個真心愛自己的男人離 開自己的身邊。 廖小娟伏在周鵬的耳邊,低聲地告訴他省廳來了一個警官,還帶著兩個北京 的女警,來阜平查種大煙的事情。而且指名道姓地提到了武雙喜。 周鵬聽到這里眼睛一亮。他自幼嫉惡如仇,加入公安局一半是為了廖小娟, 一半是為了自己的理想。他同武雙喜斗了好多年,就是沒法找到證據(jù)抓他。武雙 喜對他也很頭疼,威逼利誘在周鵬身上都不管用。 周鵬知道下邊的村子里有人種大煙,像阜平這種老區(qū),這是公開的秘密。從 這里一直到山西的岢嵐、寧武、繁峙、五臺等各地,都有人靠種鴉片發(fā)財致富。 他倒是從來沒有想過武雙喜居然是靠種植販賣鴉片發(fā)的家,這個狗日的! 廖小娟幾乎是趴在周鵬的身上,兩只rufang軟綿綿地壓著他的手臂,讓周鵬的 頭腦一陣陣地發(fā)暈。她清楚地告訴他那幾個女警的住在阜平賓館的哪幾個房間, 是她安排的。陸世長還讓她假裝在戶籍檔案中查找縣里有幾個武雙喜,拖延時間。 她偷聽了陸世長給武雙喜打電話,讓他把壽長寺村那里的罌粟都燒了,滅了證據(jù)。 「大鵬,你這次要是破了武雙喜的案子,扳倒陸世長,我們兩個……」 在過去一年里生活中發(fā)生了許多事情。導(dǎo)致有很長時間沒有更新這個系列。 原來的構(gòu)想已經(jīng)無法撿起來?,F(xiàn)在重新開始寫作,只好按照新的思路來。對不住 大家了。希望大家繼續(xù)支持。 為了補償大家,我特地在原創(chuàng)人生區(qū)參加了這一屆的文心雕龍活動。也請大 家接著觀賞:特警英雌番外篇——水中花 特警英雌番外篇:水中花 「凄雨冷風(fēng)中,多少繁華如夢,曾經(jīng)萬紫千紅,隨風(fēng)吹落。驀然回首中,歡 愛宛如煙云,似水年華流走,不留影蹤……」 小孟端著一個托盤,站在霧之花夜總會的總統(tǒng)包房門口。他手上端著的是客 人點的軒尼詩O,但他并沒有推門進去。而是站在門口,靜靜地聽著里面?zhèn)鞒?/br> 來的隱隱歌聲。歌者是一位女性,歌聲既美妙又幽怨,他從來沒有聽過這么好聽 的歌聲,不僅動聽,而且動情。 「……我看見水中的花朵,強要留住一抹紅,奈何輾轉(zhuǎn)在風(fēng)塵,不再有往日 顏色……」 歌到此處,小孟仿佛聽得見歌者一聲輕輕的嘆息。 「……我看見淚光中的我,無力留住些什么,只在恍惚醉意中,還有些舊夢 ……」 歌聲婉轉(zhuǎn)低回,如訴如泣,聽得小孟的眼睛發(fā)酸。他不禁有些好奇,是誰, 能把一首水中花唱得愁腸百轉(zhuǎn),字字關(guān)情?在他的印象中,霧之花夜總會有幾個 頭牌雖然唱得好,也只不過是KTV水平?,F(xiàn)在房間中的聲音,絕對比他聽過的 林憶蓮的演唱會還要強上幾分。領(lǐng)班剛才讓他上來送酒,囑咐他說這一間房的客 人是自家的大老板在親自陪同,一定要機靈謹慎。這更讓他好奇。是什么樣的客 人,需要軍哥親自陪同,而且還唱得這么好的歌?這樣絕美的歌喉,那唱歌的人, 該也應(yīng)是一個明艷動人、溫婉嬌弱的美女吧? 在他思緒紛亂,胡思亂想的時候,歌聲變得高亢起來——「……這紛紛飛花 已墜落,往日深情早已成空。這流水悠悠匆匆過,誰能將它片刻挽留?」 聽到這里,小孟不禁想起了自己的身世,青春的記憶。心動、情動,在他還 沉浸在這凄涼的嘆息里,歌聲卻峰回路轉(zhuǎn),再度低回,字字觸痛他的淚點:「… …感懷飄零的花朵,塵世中無從寄托。任那雨打風(fēng)吹也沉默,仿佛是我……」 此刻的小孟,堂堂七尺男兒,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情緒,淚流滿面。他忘了 自己是來送酒的,忘了自己只是一個夜總會的小弟。他只想撲倒在唱歌女子的懷 中,讓她輕輕地撫慰自己的,輕輕地抱著自己…… 歌者仿佛知道他在門外偷聽,還在不依不饒地在他的耳邊低吟著,「……啦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門外的小孟,也不由自主地跟著她的旋律低唱:「凄雨冷風(fēng)中,多少繁華如 夢,曾經(jīng)萬紫千紅,隨風(fēng)吹落……」 突然他腰間的對講機里傳來領(lǐng)班不耐煩地聲音:「小孟,你個屄養(yǎng)的!酒怎 么還沒送去?!軍哥等著呢!」 小孟這才從歌聲中清醒過來。他趕緊擦干眼淚,輕輕地推開包房虛掩著的門。 包房里的暗淡光線透著一股曖昧和色欲的顏色。偌大的空間里充滿了煙味、 酒味、女人的香水味和男人的體味。大屏幕上一朵紅色的鮮花,正在風(fēng)雨中凋零。 在大屏幕對面的一排沙發(fā)上坐著四五對男男女女。人們的面孔隱藏在煙霧后面, 看不清楚。轉(zhuǎn)動的球燈的光線閃過,偶爾照亮煙霧中的人體。那些凸凹有致的身 體反射著rou白色光——是那些女孩們,她們都是一絲不掛。 在光怪陸離的光線中,小孟一眼就看到了那個歌者,他瞬間感覺到自己的心 臟都停止了跳動。這個女孩怎么這么美?!她不象其他人那樣,埋坐在沙發(fā)里, 而是跪在巨大的大理石茶幾上面。更讓他驚詫的是,她也是一絲不掛!象一尊白 玉雕像一樣,手捧麥克風(fēng),靜靜地跪在那里。她rufang高聳、腰肢纖細。渾身的肌 膚雪一樣白,幽幽地向外散發(fā)著柔和的光芒,給黯淡的包房增添了一抹暖色。那 些煙霧并沒有遮擋住她的美麗和風(fēng)韻,反而讓她整個人籠罩在一層光暈之中,好 象女神一樣,美麗、高雅、神秘。 對于小孟來說,在夜總會的包房看見裸體已經(jīng)不是稀罕事。經(jīng)過多年的夜總 會生涯,他也早已經(jīng)被鍛煉了出來。多美的小姐光著身子在他眼前,他也不會有 任何反應(yīng)。但是第一眼見到這個跪在茶幾上的女孩,有一種性感的力量正在從她 的身體里由內(nèi)而外地散發(fā)出來,這種女性特征美到了極致的力量瞬時摧毀了他的 抵抗力。他的生殖器一下子就硬了! 他的眼光一直不舍得離開她的rou體。隨著一步步走近,他更得以看清她那絕 世的容貌。他混過多家高端夜總會,也算見識美女無數(shù),卻從未見過象這個歌者 一樣的女人:她的美,既清純又性感,她的臉龐完美,鼻梁俊秀挺直,鼻子下面 小小的櫻口生動誘人。她就那么靜靜地跪在那里,柔弱得好象一股風(fēng)就會將她吹 倒。他不由自主地摒住了呼吸,生怕一口氣息重了驚嚇了她。他很想看到她的眼 睛,可惜她眼瞼低垂,只看到長長秀氣的睫毛。 走過她的身邊,他好像被籠罩在一股縹緲的蘭花香氛中。他不敢仔細地盯著 她看,只用眼角的余光迅速一瞟,就足以看清楚掛在她睫毛上的淚水。 她的脖子上戴著一條紅色的項圈,上面系著一條閃光的鋼鏈。看到這人間極 品被人象狗一樣對待,他的心里象被刀子狠狠地劃過,雙手不由得緊握著托盤。 此時若這女子讓他奉獻出自己的生命,他也在所不惜。 鋼鏈的另外一頭握在一個男人的手中,微胖、禿頂。小孟對他的模樣很熟悉, 他就是這家夜總會的董事長,自己的大老板,于建軍。江湖人稱嘎子。 于建軍上身的襯衫的扣子盡數(shù)解開,露出一身肥rou。一個妖冶赤裸的女孩伏 在他的肩頭,看著小孟吃吃地笑。他認出來,這是霧之花的頭號小姐,是嘎子大 價錢從上海新天地挖來,叫菲菲。等走到嘎嘎的面前,他才看到,下身于建軍只 有一條三角內(nèi)褲。他的兩腿之間股股漲漲的,明顯是勃起了的。小孟低低地叫了 一聲:「于總?!?/br> 于建軍揮了揮手,示意他倒酒?;仡^看著自己左側(cè)的男人:「張書記,這歌 唱的好吧?」 那個張姓男人一直張大著嘴巴,目瞪口呆地盯著唱歌女孩的背影。聽到嘎嘎 問他,這才回過神來,咽了一口口水,輕輕地咳嗽了一聲,掩飾自己的失態(tài)。自 己鼓了兩下掌:「嗯,好??!絕對是歌星水準??!在北京也見不到這樣的好嗓子 啊?!?/br> 于建軍嘴角浮現(xiàn)出一絲陰笑:「張書記,這小嫚不僅人靚歌甜,而且又sao又 嫩!小屄里面會動啊,哈哈哈!」 小孟清楚地聽到張書記的喉嚨里咕咚了一聲。坐在張書記左邊的男人接過小 孟遞上來的酒,附和道:「于總,真有你的!這個小嫚長得真他媽的勾人兒,恁 哪兒找來這么靚的妞啊?」 于建軍舉起手里的酒杯向左右示意,喝了一口,才接上那個男人的話:「吳 主任,這個嘛……你猜猜。」 「嗯……北京天上人間的小姐?」 從京城來的張書記搖了搖頭,「檔次高得多!」同時把詢問的眼光偏向右側(cè)。 坐在于建軍右手邊的男人皺了皺眉:「這小嫚的氣質(zhì)和身條,不象出來賣的。」 于建軍點了點頭:「呂局長好眼力。能看出來她是干嘛的?」 「模特?」呂局長試探地問,「演員?」他搖了搖頭,把自己給否了,「媽 屄現(xiàn)在的演員都浪著呢,主動往恁大腿上坐,推都推不開。這個小嫚還他媽地害 臊呢,應(yīng)該不是?!?/br> 坐在呂局長右邊的人摸著懷中小姐的奶子哈哈大笑:「呂局長,冰冰是不是 坐過你的大腿?。俊?/br> 呂局長得意地一笑:「那是。哪個從島城出去的女演員沒坐過我的大腿?。?/br> 不過啊,甭看那么多人迷她,她那身段,她那模樣,還有那嗓子,哪能跟這個葉 嵐比?。俊?/br> 菲菲嬌笑著對呂局長說:「干爹,您說的不是那個范爺吧?」 「不是她是誰?現(xiàn)在火了,都叫爺了。她坐恁干爹大腿的時候,還不是爺呢。 哈哈?!?/br> 呂局長右邊的人插了進來:「嘎子,恁不是把誰家的老婆偷出來了吧?」 「黃秘書長,恁看看這小嫚的細皮嫩rou的,一擠就出水兒。哪家的少婦能有 這么水靈?」 吳主任也跟著于建軍挪愉黃姓的秘書長:「老黃,恁白黃了??纯催@小腰兒, 細得跟什么似的。再看看這對奶子,大還不說,又挺得老高。還有那小屁股,又 窄又翹。那天天被男人cao的少婦恁還不知道?再年輕的少婦兒,小肚子也是鼓溜 溜的,腰也粗了,奶子也耷拉了。」 所有的男男女女都狂笑起來。 正在收拾垃圾的小孟偷眼看著跪在那里的,歌者還是靜靜地跪在那里,一動 不動。但是細心的小孟還是發(fā)現(xiàn)了不同——她的臉頰因為羞憤而蒙上一層紅暈, 涂上了胭脂一樣,紅艷欲滴。 一直摟著張書記的小姐問道:「于總,這小嫚看著有些文氣。恁看看,她的 臉又紅了。剛才脫衣服的時候也是執(zhí)執(zhí)拗拗的。來出臺的還這么害羞,不會是個 大學(xué)生吧?」 小孟心底里也在猜測:這個與眾不同的小姐,到底是做什么的呢? 最后還是「張書記」說話了:「老于啊,恁就別打啞謎了。這幫老哥們等的 心里都出火了?!?/br> 大家又是一陣會心的yin笑。 于建軍臉上笑瞇瞇地,好像藏著一個重大的秘密。他抖了抖手中的鋼鏈: 「告訴大家,恁是干啥地?」 小孟這是已經(jīng)收拾好了垃圾,正要起身向外走。聽到老大的這句話,他也有 意地放緩了動作。 屋子里霎時靜了下來,除了小孟,所有的眼睛都落在葉嵐的身上。只見她的 嘴唇嚅動了幾下,很艱難地說出話來:「我,我是,性奴……是軍哥的性奴。」 大家都哈哈地笑了起來。于建軍卻沒有笑,他用力地把手中的鋼鏈抖了起來。 鋼鏈象一條毒蛇一樣飛舞起來,重重地落在女孩的后背上,發(fā)出啪地一聲脆響。 這一記,也抽在小孟的心上。 坐在沙發(fā)上的人,都清楚地看到女孩光潔美麗的后背多了一道血痕。 「恁個sao貨,誰他媽的不知道恁是我嘎子的性奴!我問你是干哪行地!」 「……我……我……」 噼啪兩聲脆響,裸女的后背上又添了兩道血痕。如同兩條紅色的毒蛇,纏上 一尊白玉的雕像。這次不僅是小孟,在場的男男女女都有些心疼了。嘎子這家伙, 對這個美的像神仙一樣的女人居然下得去手? 「快你媽屄說!你的xiaoxue是不是又想被鰻魚cao了?!」 經(jīng)過她側(cè)面的小孟清楚地看到,女神的裸體因為驚嚇而微微地顫抖著。他的 心也跟著不由自主地抖了起來——這么美麗優(yōu)雅的女人,怎么就落在嘎子這個色 魔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