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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御女心經(jīng)在線閱讀 - 吐出的煙霧淡淡的飄蕩在眼前的空間,似乎 訴說著一份落寞

吐出的煙霧淡淡的飄蕩在眼前的空間,似乎 訴說著一份落寞

    躺在床上,我深深的吸了口煙,吐出的煙霧淡淡的飄蕩在眼前的空間,似乎

    訴說著一份落寞。

    目光所及處,床前的柜子上擺放著一個精致的茶壺。

    茶壺里裝著茶葉,一種每逢過年的時候便會勾起我愁緒的茶葉。這是來自西

    湖的龍井,妻子知道我喜歡喝茶,但卻并不知道我喜歡龍井的原因。

    「喂,你這人呀,怎么老是躺在床上吸煙。」耳邊傳來嬌嗔的聲音。

    我笑著說:「過年嘛……就吸一口唄……」

    妻子瞇著眼,「不知道是誰答應(yīng)過我一天只吸半包煙的?」

    我苦著臉把煙弄熄,「唉,真不知道我這一家之主怎么當(dāng)?shù)?,連吸煙的權(quán)利

    都……」

    妻子湊到我身旁,柔聲說道:「正因為你是一家之主,所以我才擔(dān)心你的健

    康。這頭家可是要靠你撐著呢?!?/br>
    我撫摩著妻子的長發(fā),她并不是什么絕色佳麗,但卻善解人意、溫柔善良,

    絕對是個好妻子。

    「兒子已經(jīng)睡了嗎?」我問道。

    妻子點了點頭,說:「說到睡覺,那小家伙可能受了你的遺傳,一躺下就能

    睡了,嘻嘻?!?/br>
    我故意板起臉說:「我的兒子自然是有我的遺傳,否則怎能長成這么帥!」

    妻子笑道:「得了得了,才五歲的小孩哪有什么帥不帥的,就知道臭美?!?/br>
    我一把摟起妻子,悠悠嘆道:「我也不奢望兒子能發(fā)大財、當(dāng)大官,只要他

    能健康快樂的成長,做個好人那我就滿足了?!?/br>
    妻也滿懷感觸的恩了一聲。

    很多時候,女人用鼻子發(fā)聲比用嘴巴更為動人,更容易勾起男人的欲望。

    我的手摸上了妻的屁股,輕輕的揉著那渾圓的地方。

    妻子臉泛紅潮,呢聲說:「昨天才……才做過那個,這么快就不老實了呀。」

    我細細的審視著眼前的女人,她的眼角似乎已出現(xiàn)了淺淺的皺紋。這些時光

    的溝壑中滿載著的都是cao持這個家所付出的辛勞啊!

    「我愛你,老婆。」我深情的看著妻子說。

    妻子沒說話,只是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她在這時候總是會閉上眼睛的,因為

    我總喜歡開著燈來干這事,為此她抗議了好多回。但妻在骨子里還是個很傳統(tǒng)的

    女性,雖然不大愿意,最后還是順從了我。當(dāng)她閉上眼睛,那就意味著隨便我折

    騰。

    我很快就脫光了彼此的衣服,妻子的皮膚很光滑,讓我愛不釋手。我親吻著

    她的耳垂、脖子,還有那小巧的rufang。剛結(jié)婚時妻真的可以說是水準(zhǔn)如鏡,但經(jīng)

    過我多年的滋潤,現(xiàn)在雖然還是小巧,卻也有點看頭了。

    隨著我的撫弄,妻那嬌俏的身子漸漸變得柔軟,呼吸也急促起來。我覺得她

    還是很享受的,卻老是小嘴緊閉不肯呻吟出聲。我前戲中場后戲都做足了,但她

    似乎一直沒獲得過書上說的那種失神般的快樂。這么多年來她連koujiao都不愿意,

    我逼得緊了,她就一臉凄涼的求我讓她留下一點尊嚴(yán)。老天,這和尊嚴(yán)又有啥關(guān)

    系了?但每當(dāng)看見她可憐兮兮的樣子,我都是不忍心強求下去。

    或許在她看來,上床是一種付出,是妻子一種滿足丈夫的義務(wù)。我對她說做

    愛其實是雙方對等的享受,應(yīng)該放開心靈盡情地發(fā)泄,但一直都不能扭轉(zhuǎn)她的觀

    念。

    我的小兄弟已經(jīng)硬挺了,它并不太長,應(yīng)該是東方人的平均水準(zhǔn)吧。我扶著

    它,對準(zhǔn)目標(biāo),一下子就沒入了妻那溫暖潮濕的私處。

    這幾年妻子的yindao似乎緊湊了,我知道她看了許多教人在生孩子后如何保養(yǎng)

    的書,難道書上有教人收陰的?我問過她幾次,但她老是紅著臉不肯回答。

    我伏在妻子身上盡情的馳騁,聽著她從喉嚨所逸出的淡淡的呻吟。這樣的事

    情已經(jīng)做個很多次了,似乎已經(jīng)變成了機械的重復(fù). 我抬起頭,看到了那個裝著

    龍井的茶壺,時間與空間似乎扭曲了,回到了十年前。我身下女子的相貌也在變

    幻,我心中狂叫了一聲「茹!」便在妻子體內(nèi)一泄如注。

    十年前,我剛大學(xué)畢業(yè),本是要分配到北方一個貧困的山溝。但年輕氣盛的

    我決心要闖一闖,於是我坐上了南下的列車,輾轉(zhuǎn)中,我來到了深圳。

    深圳特區(qū),全國人均收入最高的地方,傳聞中每一塊石頭都蘊藏著商機的移

    民城市。我本來是滿懷鴻鵠之志,憑著自己那九十年代初還算吃香的本科學(xué)位,

    難道還不能在這城市中立足嗎!?

    「對不起,這個秘書的職位我們只請女性?!?/br>
    「哦?你是管理系畢業(yè)的,但與我們的職位似乎專業(yè)不對口啊。」

    「恩,先生你先回去吧,我們有消息會通知你的?!?/br>
    「對不起……」

    快過年了,但我依然流落在深圳的街頭,口袋里的錢快用光了,但還沒能找

    到工作。難道我竟要淪落到去幫人洗碗嗎?唉,前路茫茫,舉目無親,我真的把

    這個社會想得太簡單了。

    夜色濃重,黑壓壓的天空籠罩著大地,也籠罩在我的心頭。經(jīng)過長時間的奔

    波勞碌,身體已經(jīng)感到很疲倦。但我不想去睡,我不想回到那十元一個床位的狗

    窩。

    或許……或許自己南下的決定是錯的……

    唉,找個地方逛一會吧。迷離的夜色牽引著我如同灌了鉛的腳步,我不知不

    覺中走進了一個什么的物資交流晚會。

    在那里,我見到了茹。

    她是個來自蘇杭的美麗女孩,整個人都散發(fā)著淡淡的憂郁,讓人憐愛萬分。

    我在這個推銷龍井的鋪位前面停住了腳步,我的目光被眼前這天使般的女孩

    吸住了,不能移動分毫。

    茹察覺到我的目光,偷偷的打量了我一眼,然后臉上一紅,俏生生的低下頭

    去,低聲說:「先生,這……這是高品質(zhì)的龍井……如果……」

    我喝了一口她遞來的茶,一種說不出的溫暖直透心田,長久以來的疲累似乎

    一掃而空。我雙手緊緊的捧著溫?zé)岬牟璞?,便像是捧著什么珍貴事物一樣。

    於是,我認識了她,她叫茹。

    兩顆年輕的心很快就飄到了一塊。我和她一起吃最便宜的牛腩面,一起去山

    邊數(shù)星星。讓她偎依在我的肩頭,嗅著那嬌弱的身子傳來的陣陣醉人的幽香。在

    最困難的日子里,是茹給了我繼續(xù)拼搏的勇氣,她和我攜手走過了那段最崎嶇的

    道路。

    「茹!我終於找到工作了!」我激動的嚷著,把她柔軟的身子摟了起來轉(zhuǎn)著

    圈子。

    茹俏麗的大眼睛射出欣喜的光芒,但隨即黯淡了下來。

    「怎么了?小寶貝你有心事嗎?」我心頭掠過一陣不安。

    茹把頭埋入我懷里,嗚咽著說:「我……我要走了……我要回杭州了……」

    「怎么?」

    原來,茹所在的公司認為在深圳的發(fā)展不理想,便準(zhǔn)備撤銷在這里的投資。

    而作為職員的茹也只能跟隨回去杭州了。

    她肩頭聳動,不停的抽泣,晶瑩的淚花沾濕了我的肩膀。我茫然的站著,不

    知到該說些什么。只是雙手緊緊的抱著她,感應(yīng)著她的體溫。

    在這簡陋的出租屋里只有我和她,在這中國南部的城市似乎也只有我和她,

    即使是整個世界也只剩下我們兩人,緊緊擁抱的兩人。

    然而,我們所剩下的就只有這溫暖的擁抱了。

    誰說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jīng)擁有。不是,不是,絕對不是!我要和茹

    相伴相隨,永遠的在一起!

    這時候茹突然抬起頭,俏麗的眼眸掠過勇敢的光芒,「我……我……今天晚

    上不……走了……」

    「什么?」

    「我……我什么都交給你……」像蚊子似的聲音在我耳邊卻是那么的石破天

    驚!

    「茹……你……」

    她靜靜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這時已經(jīng)不需要說話了。

    那晚的一切便像是夢幻般的不真實,我那熾熱而又笨拙的手把她那套白色的

    連衣裙脫掉。她輕輕的顫抖,雪白的身體便在這充滿誘惑的顫抖中漸漸暴露在我

    的目光下。

    她的肌膚很白,象嬰兒般的柔嫩。碗型的rufang不是太大,但形狀很優(yōu)美。特

    別是那嫣紅的一點似乎感受到我那帶有侵略性的目光,已經(jīng)有點發(fā)硬。我的手不

    由自主的握住它,好柔軟,原來女人的身體便是這樣的,手上傳來一種難以名狀

    的感覺,我敢打賭世界上沒有其他東西的觸感會比這更優(yōu)美。

    茹用雙手掩著自己雙眼,全身的顫抖更是厲害了。

    第一次接觸女性的我實在太沖動了,只覺得小兄弟硬得難以忍受。沒有做太

    多的愛撫,我便對著她迷人的花蕊亂捅。但這時候我連扶正位置都不懂得,加上

    如的雙腳緊緊的閉著,弄來弄去就是不得要領(lǐng)。

    搞了半天,我終於分開了她的雙腿,硬了半天的棒子總算對正了目標(biāo)。茹似

    乎輕輕的嘆了口氣,或許在感慨將要失去的東西吧。在那一刻,我?guī)е环N幾乎

    是虔誠的心態(tài),就像是要做一件無比神圣的事情。

    好緊!我?guī)缀鯏D不進去。茹「啊——」的叫了一聲,似乎十分痛楚的樣子。

    但我這時候的腦子已經(jīng)被熱血充滿了,挺起分身便用力往里頂,雖然茹的私

    處還不夠濕潤,還是一下子便進了大半。茹發(fā)出一聲慘叫,面色剎時變得蒼白。

    一股難以形容的溫暖與緊窄包容著我,要射了,我就這樣抽動了幾下便把精

    液全射到她的身體里去了。

    我和她的第一次,二十秒……

    雖然沒經(jīng)驗,但我總知道作為一個男人不應(yīng)該這么快就……那時候我的臉色

    一定很頹喪。

    「對不起……」

    茹的臉依舊蒼白,但卻帶有笑意。不是譏笑,而是一種充滿關(guān)懷與包容的圣

    潔笑容。這時,她似乎便是觀音大使般的美麗動人。

    那天晚上,我答應(yīng)她等事業(yè)有了基礎(chǔ)后,一定去杭州與她結(jié)婚。我們許下了

    永不分離的諾言。

    可是,等過了大半年,我風(fēng)塵仆仆的來到杭州,打算實踐自己諾言的時候。

    她卻告訴我她愛上了別人,要與我分手了。只留給我一小包茶葉,我們相識

    時所喝過的龍井。

    我驚呆了,我實在不相信曾經(jīng)的山盟海誓這么快便變成過眼云煙,我實在不

    相信溫柔美麗的茹是這么善變的女人。

    但我沒辦法,在人地生疏的異鄉(xiāng),我沒辦法查探事情的真假。更重要的是性

    的尊嚴(yán)促使我不去糾纏,男子漢大丈夫拖泥帶水的算個什么,分手就分手吧!

    於是,我回到了深圳,認識了現(xiàn)在的妻子,很快就和她結(jié)了婚。

    令我意外的是,新婚后不久我又收到了茹寄給我的茶葉。每年一次,茹的茶

    葉寄了十次。她寄來的茶葉我總是要沖無數(shù)次,即使到了最后茶都變得象白開水

    般淡了,我都不舍得扔掉。但我一直不明白為什么提出分手的茹要這么做。

    今年,我實在忍不住了。我向妻子撒了個謊,說要去外地公干,但卻去了杭

    州。

    我要再見一次茹,問一句為什么。

    但是我用盡了辦法都找不到她,最后只找到了茹的mama,便請求她帶我去見

    茹。

    茹mama深深的嘆了口氣,把我?guī)У搅四沟兀嬖V我說茹已經(jīng)死了。從深圳回

    來后茹便得了白血病,為了不拖累我,茹假裝跟我分手。

    天下雨了嗎?怎么我的眼睛框被水沾濕了?天并沒有下雨。

    茹mama的眼睛也濕潤了,她嘆道:「那傻孩子拜托我每年都給你寄茶葉,因

    為她永遠都忘不了你?!?/br>
    下雨了嗎?但是與否已經(jīng)不重要了,因為天空已經(jīng)崩塌。

    在茹最需要人陪伴的時候,我竟離她而去?,F(xiàn)在,我所剩下的便只有茶葉…

    …

    回到了自己的家,我頹然坐著,心似乎已經(jīng)死了。這時候,妻子走了進屋,

    說道:「喂,我?guī)湍阗I了茶葉,是龍井……」

    我突然站起來,用力抱著妻子,緊緊的抱著現(xiàn)在所擁有的幸?!?/br>
    春天的陽光暖暖地穿過樹梢叢林,放眼四下,新綠、嫩綠、鮮綠、翠綠,滿

    眼都是綠色,偶爾點綴著一點點的紅、黃、粉、紫。激情四溢的鳥兒,忙碌地往

    來梭巡,周圍的空間沉浸在一片啁啾聲中。

    只要是天氣稍稍好一點,薛琴就會跑到店里來,一來二去,她對店里的一切

    都熟悉起來,除了進貨,小店的打理基本上不用我插手,看著她里外忙碌,儼然

    是一副女主人的架勢,早知道這樣,先就應(yīng)該挺一段時間,不把枝枝弄來就好了。

    唉,都說春天孕育著希望,我怎么總是不如意呢?

    也不知道消息是怎么傳播的,好些人到我這里來打聽養(yǎng)泥鰍的事,我又挑選

    了幾個家境不太好的家庭,給他們魚種,讓他們也試著養(yǎng)養(yǎng)看,反正店里的事用

    不到我cao心,再加上薛琴又在這里,縱然我又千百條妙計,也無法施展,有時候

    我倒有了宿命的觀點,好像很多事都不是我自己能左右的,老天爺不幫忙,再怎

    么做也是白搭,只得暫時收起yin心,一心一意地把精力投入到工作當(dāng)中。

    當(dāng)?shù)昀镉兴齻內(nèi)齻€的時候,晚上送薛琴去表姐家倒是成了最值得期待的事情,

    那風(fēng)中的竹林,暮色中的山坡,到處都留下我倆纏綿的足跡,只不過每次我的手

    想往下一點點的時候,都會被她堅決的擋住,哪怕是隔著褲子都不讓碰,嘴里總

    是那句「你要和我開親」。

    其實接觸了這些日子,覺得薛琴還是一個不錯的人,但立刻就要討論嫁娶,

    還是覺得太過草率。

    唉,先就這么混著吧,現(xiàn)在隔幾天可以讓枝枝回去一趟,比前些日子還是好

    多了。

    不知不覺間,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天空開始變幻莫測,時而驕陽似火,時

    而風(fēng)起云涌,狗趴在地上吐出鮮紅的舌頭,鳥也不愿飛出山林。

    我抽了個時間,帶著她們?nèi)齻€去縣城玩了一回,順便買了一個冰柜,這東西

    在村里可是稀奇物件,好多人來買東西的時候都嘖嘖稱奇:「這東西這么熱的天

    還有冰?」話是這么說,但要他們買冷飲,似乎好多人還是不愿意花這錢,我也

    不是很在意,除了熬一點綠豆湯米酒啊什么的,也沒凍多少飲料,有時候多買點

    rou放著,自己用也不差。這下倒是美了妞和枝枝她們?nèi)齻€,冰凍綠豆湯很是合她

    們胃口,反正也是她們自己熬的,想怎么喝也無所謂。

    一天夜里,我正睡得蒙蒙朧朧,忽然耳鬢傳來那熟悉的呼喚:「爹,爹?!?/br>
    睜眼一看,妞立在床頭。

    我嚇了一跳,心想:這會兒她來做什么?難道她自己真的有欲望了?但枝枝

    睡在那邊呢,這小妮子膽子也太大了吧?想到此,我面帶慍怒地問:「這么晚了

    你來做什么?還不去和你姐睡覺?」我故意把「你姐」兩個字說得很重,好讓她

    明白現(xiàn)在什么都不能做。

    妞似乎察覺到我的不快,低著頭小心翼翼地說:「爹,姐要尿尿了。」

    哦,原來是這樣,我也想得太離譜了,我不由得暗自嘲笑了一下自己,翻身

    起來,拿了手電筒,趕緊換了一副笑臉說:「走吧,你也去吧,免得晚上睡不好?!?/br>
    小姐妹到了廁所前,我讓妞先進去,妞很自然地在我的照射下蹲了下去,輪

    到枝枝了,她站在那里似乎有點猶豫,我也沒有細想,直接催促說:「快點,這

    里蚊子好多?!规ひ苍谂赃厧颓徽f:「姐你快點啊,我腳上咬了好幾個疙瘩了?!?/br>
    枝枝扭扭捏捏地蹲下了,我仿佛又回到當(dāng)初的時光,不由得瞪眼看著枝枝正

    在出水的屄。

    手電光下看得也還清楚,和妞的沒什么差異,只是上面多了幾根稀稀松松的

    絨毛,看上去好像是膚色顯得比妞的深一些。

    我正在那里做比較,枝枝提著褲子站了起來,三人一行又回到屋里

    躺在床上,我忽然閃過一個念頭:何不用當(dāng)初對待妞方法來試探一下枝枝呢?

    于是我暗暗計劃起來,洗澡大可必,平時先搞點小動作,看看她還反不反感。

    從那以后,瞅著薛琴不在的光景,我就和她倆動手動腳,有妞這個小「榜樣」

    在,事情倒是很順利,就是當(dāng)我有意無意碰到枝枝胸前那一對活蹦亂跳的小兔子

    的時候,枝枝總是臉紅著躲開,羞澀之情溢于言表。

    呵呵,這種表情很讓人鼓舞,妞的天真,枝枝的羞澀,薛琴的野性,這大千

    世界賦予女性的特色真是千千萬萬開朗的、陰沉的、嚴(yán)肅的、輕佻的、英俊的、

    丑陋的、克己的、放蕩的、善良的、邪惡的,絕無雷同。

    故事同樣通過妞在延續(xù),我就不信,這么多方法加在一個枝枝身上,她都會

    沒有轉(zhuǎn)變?

    有一天吃過晚飯,趁著枝枝在里面收拾,我悄悄把妞喊道旁邊,低聲地問她:

    「妞,這些天你晚上你都摸過你姐的豆豆和小房子嗎?」

    妞點點頭。吸取上次問妞的教訓(xùn),我直接開門見山問:「你姐的小房子是不

    是越摸越濕???」

    「嗯?!规び贮c點頭:「開始的時候不濕,摸一會就濕了?!规び盅a充了一

    句。

    「妞好棒,」我沒話找話夸了她一句:「是怎么濕的,你給爹說說看。」

    我要的答案已經(jīng)有了,只不過覺得妞很有趣,于是又故意問了一句,但我也

    我知道,妞不好回答,「嗯……」妞果然不知道用什么語言來表達,想了一會兒,

    忽而揚起頭,一副發(fā)現(xiàn)新大陸的模樣:「滑唧唧的,像油?!拐f話的時候,手還

    下意識地在褲子上擦了擦,仿佛昨夜的「油」還存留在手指尖。

    「呵呵,」若不是枝枝在里面怕她聽到,我會開懷大笑的。

    聽到妞這個像油的比喻,我似乎已經(jīng)隱隱約約地聞到大餐的香味了。

    可惜薛琴在的時候,就沒有這個機會了,所以試探也只能是斷斷續(xù)續(xù)的,要

    是沒有薛琴在,按照這個速度,估計該做的事都已經(jīng)做了,有時候覺得枝枝已經(jīng)

    唾手可得了,但薛琴一來,試探只得終止,等到過幾天再來,枝枝似又恢復(fù)到原

    來的樣子。不過事情總是在往好的方面發(fā)展,那就是說總歸有修成正果的一天。

    不過我漸漸發(fā)現(xiàn)無論我裝得多么自然,只要我和妞她們說笑哪怕是很正常地

    說笑,薛琴的眉間似乎都隱藏著讓人捉摸不透的東西,難道女人的直覺就這么準(zhǔn)

    確?

    終于有一天,我給妞她們講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童話故事,不時加點笑話,

    小姐妹開心地哈哈大笑。

    等吃過晚飯,我送她的時候,薛琴很正色地告訴我說:「你要注意一點,別

    在人前和妞她們太隨便了,別人看到會瞎說的?!?/br>
    「有什么好說的?妞是我干閨女,我這個做爹的給她講講話都不行么?」我

    很鎮(zhèn)定地回答「哼哼,爹?這周圍爹的故事還少了?」薛琴冷笑一聲。

    「那是他們,干我什么事?」我繼續(xù)裝清白狀。

    「怎么不干你的事?你以為……」薛琴下半截話沒有吐出口。

    「我以為啥?嘴長在別人身上,他想說就是沒事也要說出事來,我才懶得去

    理會呢,你別跟著瞎說就行?!咕o盯著她,希望能看出點什么端的。

    「我……我會瞎說?你……我不說了,你把好心當(dāng)狼肺哩?!寡η俾牭轿疫@

    么說,氣得滿臉通紅。

    「好啦好啦,你別心里去,我知道你提醒我是為我好,我以后注意點,哈?」

    看到薛琴這個樣子,我反倒覺得很可愛。

    我連忙哄她,連摸帶吻,好聽的話語也說了一大堆。

    半響,薛琴才幽幽地說:「人家都已經(jīng)讓你這樣了,你還是不愿意開親,唉,

    曹……曹家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你……你要是不喜歡我,我就不來找你了。」

    她一直都叫我曹主任的,今天一聲「曹家哥哥」,顯然是想表達什么,我沒

    有捉摸到她的意思,但這一聲卻讓我的心頭陡然升起一種異樣感覺,一種被人牽

    掛,被人愛慕的感覺,也喚起了一種去關(guān)愛去喜歡的情懷。

    「不不不,」我趕忙安慰她說:「我喜歡你,真的喜歡你,你也看到了,我

    現(xiàn)在在鄉(xiāng)政府上班,很忙,抽不開身啊?!?/br>
    聽到這里,薛琴低著頭不言語了,見此光景,我也就不再絮叨,只是靜靜地

    陪伴著她。

    晚上睡在床上,想到薛琴說起妞的時候那種神情,我不由得又仔細地回憶有

    薛琴在的所有細微片段,可是還是覺得沒有任何破綻,也許是說者無意,聽者有

    心吧。

    第十九章

    接著幾天沒見薛琴的身影了,要是在前些日子,我定會興高采烈地把握住這

    個機會,可這次我卻無心理會枝枝的事,心思全到了薛琴那里了,好像丟了什么

    東西似的讓人不安。在我心神不寧的時候,表姐來了。

    妞和枝枝搬了椅子放在屋場前,然后就到屋里去了,我讓表姐坐下然后遞給

    她一把扇子,也在她一旁坐下來。

    表姐來了,我自然很開心,我笑瞇瞇地問:「姐,你今天怎么有空來了?」

    表姐一邊扇著扇子,一邊回答說:「你是大忙人,不去找我,只好來看你了?!?/br>
    我趕緊給表姐陪著笑臉:「呵呵,姐,我送薛琴不是經(jīng)常到你那里去嗎?」

    提到薛琴,表姐馬上來了精神:「我就是為薛琴的事來的,都這么長時間了,

    還混著啊?你打算什么時候和薛琴開親?。俊?/br>
    啊,居然是這個事,我搔搔腦袋,說:「這……還早,看看再說?!?/br>
    「還要看什么?親也親了,抱也抱了,還想看什么?莫不是……你這臭牛兒,

    毛病一點都沒改?!贡斫阋荒樀膲男Α?/br>
    「呵呵,」我看著表姐傻笑著,不由得回想到和表姐一起的那個美麗的月夜

    ……

    表姐看到我這個樣子,好像猜到我在想什么,馬上打短我的思路:「別想了,

    說正事呢,人家薛琴是一心一意要跟你呢,你到底愿不愿意要人家,好歹你總要

    回個話,你不能總是這樣把人家吊著吧?」︿

    表姐說的正是我現(xiàn)在覺得進退兩難的事情,更深一步似乎有點不妥,要說不

    喜歡好像也不對,只好呆呆地坐著表姐見我這個樣,又開始數(shù)落:「我也聽說城

    里的處對象可以處個兩年三年的,但家里不同,你要拖久了,不是在害人家嗎?」

    表姐說的道理我不是不知道,但我總覺得薛琴這事就像過家家一樣來的太倉

    促,中間有好些問題都有些莫名其妙,也罷,趁著表姐在這里,就把有些在腦海

    里偶爾閃現(xiàn)的疑問搞清楚,既然我和她鉆竹林等那點子勾當(dāng)表姐都知道,說不定

    這事情的前因后果她也會和表姐說的。

    「姐,我有幾個事情想問一下,」我看著表姐說:「相親是你幫著想到的,

    還是……」

    「哦,你還在想這個???我就告訴你,你不要去問她哦?!贡斫阋娢艺f話,

    好像松了一口氣,說:「呵呵,薛琴這妮子最喜歡看稀奇了,聽說鄉(xiāng)里來了一個

    大學(xué)生,她就想來看看大學(xué)生是什么樣子?!?/br>
    「哦,哈哈,那她看到后怎么說的?」我聽到這種原因,不由得也好奇起來。

    「看到兩次,很遠,沒看清,她說也沒什么,只比她哥他們白一點。」表姐

    說到這,也禁不住笑了一聲。

    哦,原來我在她那里的第一印象只是「白一點」,很一般嘛,既然印象并不

    突出,怎么又會扯到相親的?我滿腹疑惑。

    表姐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接著說:「后來你不是認妞當(dāng)干閨女了嘛,鄉(xiāng)里

    可是傳了個遍,人們都說你心眼好。聽多了,有人就留心了唄?!?/br>
    「哦,就這么簡單啊?!孤犃T,我喃喃地嘟了一句,似乎和我假象的一些情

    節(jié)完全就不沾邊。

    「還有吶,」也不知表姐是不是聽到我的嘀咕,接著又說:「去年年底,她

    哥在鄉(xiāng)政府扯皮,別人都勸不開,后來你去了,擺了一大堆故事和道理,就把事

    情解決了,薛琴說你的詞真多,就開始打聽你了,蘭兒她爸和薛家兄弟一起做事,

    我們熟得很,所以薛琴有什么當(dāng)然最先找我了,誰叫我又是你姐呢。」說到此,

    姐臉上還是露出得意

    嗯,去年那個時候秋收完畢,鄉(xiāng)政府熱鬧了好一陣,估計就是那時候的事,

    但那時候我去幫著處理問題是帶有其它用心的,所以對解決的事情本身反而沒有

    什么印象。

    事情的起因居然如此平淡,沒有蜿蜒曲折,也沒有轟轟烈烈。聽完表姐的話

    語,心里豁然開朗,但又有點覺得失望。

    表姐說完,又問了我一句:「牛兒,薛琴那邊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牌打過來,不接是不行了,對這個可愛的表姐,我也不遮攔什么,直截了當(dāng)

    地說:「姐,薛琴是個好女孩,我還是很喜歡她的,但這是終身大事,我總得好

    好準(zhǔn)備一下,再說姐你也知道,我到鄉(xiāng)政府還不久,工作的事情也很重要?,F(xiàn)在

    又正在幫幾家養(yǎng)泥鰍,這事我也沒經(jīng)驗,只能一邊學(xué)一邊做,要是能搞好了,以

    后在鄉(xiāng)政府才能站住腳。」

    y這番話語合情合理,再說也是我真心話,沒有半點矯情做作,表姐聽了沉

    吟了一會兒,說:「好吧,就再等一些日子,你好好做事,我去跟薛琴說說,不

    過牛兒你要注意,不要對薛琴做什么出格的事,莫害人家?!?/br>
    我諾諾連聲,表姐起身要走,我很殷勤地挽留她吃晚飯,表姐搖搖頭:「不

    了,她爸出去做事了,蘭兒一個人在家,晚上還要陪她做作業(yè)?!?/br>
    我趕緊跑進屋里,把最好的點心裝了一大包,塞到表姐的手里,說:「這個

    就帶給蘭兒吧,哎,我這個舅舅也當(dāng)?shù)锰?,很少去看看她?!?/br>
    表姐聽了我的話,也沒過多的推辭,接過點心就告別走了,我又沖著表姐的

    背影喊了一聲:「姐你慢走,蘭兒學(xué)習(xí)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就叫她來找我?!?/br>
    表姐「哦」了一聲,漸漸地消失在視野之中……沒過幾天,枝枝媽忽然來了,

    手里仍舊提著一個裝著雞蛋的包袱。

    不等我開口,枝枝媽就說到:「曹主任,我,我對不住你咧?!?/br>
    難道是泥鰍出了問題?我心中暗想:嘴里接過話頭:「不要緊不要緊,有什

    么事坐下說?!够仡^又喊了一聲:「枝枝,給你媽打一杯綠豆湯來?!?/br>
    枝枝媽接過綠豆湯,謝過我坐下了。我坐在她對面,等著她的話題。

    枝枝媽頓了頓,顯得很難為情地說到:「曹主任,您也知道他爸死了都快兩

    年了,我們過得也不咋地,多虧您的照顧?!?/br>
    「哪里哪里,照顧啥???枝枝是在我這里做事,又不是白吃飯?!刮铱诶锟?/br>
    套著。

    「前些日子,有人給我介紹了一戶人家,我去看了看,人還可以?!怪χ?/br>
    說著這話,臉上泛出一股紅暈。

    「好啊,這事好事啊。」我不明白這種事找我做什么好像婚姻問題是計生辦

    的事,不歸我管。

    停了一會兒,枝枝媽又小心翼翼地說:「以前也有給我介紹人家的,我怕枝

    枝過去受氣,一直沒有答應(yīng),這家是個老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