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笛,校長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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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繡蘭打電話過來的時候,蘇笛正走在控江區(qū)控江三中校門外的林蔭道上。 「dy 呀,下周三的時候,, 綰, 的臨時發(fā)布會還是缺人呀。程姐也沒辦 法呀,三組都去河?xùn)|了,六組業(yè)務(wù)這么忙,臨時調(diào)度太難了,又沒人,又要有經(jīng) 驗,又要有運動風(fēng)格什么的……總部這里挑剔的要死,總不能只有逗逗一個T 級 的吧?你要不來湊一個走一下吧?」 這種算是公司內(nèi)正規(guī)的模特業(yè)務(wù),程姐并不專業(yè),一般也是不太碰的。但是 既然她特地打電話來,要么就是「紈」的負(fù)責(zé)副總親自找程姐要她幫忙,要么就 是總裁辦的意思,無論是指名要蘇笛去參加,還是真的只是湊個人數(shù),蘇笛也不 能不給面子,電話里,她就笑著無奈的應(yīng)承了。 其實走「綰」的T 臺,蘇笛是心里沒底的。 她從河西羽毛球隊退下來之后,確實也有一段時間,專注在模特業(yè)務(wù)上,因 為長相甜美、氣質(zhì)嬌媚,笑起來還有兩個可愛的酒窩非常醉人,所以也頗接了一 些夠品的單子,在集團的小圈子里算是頭牌了。雖然她也有能力應(yīng)付一些T 臺秀, 但是先天條件決定了,主要還是偏平面。晚晴集團以前所謂的「時裝模特」,更 準(zhǔn)確的定義其實是「服裝模特」,因為集團公司的品牌「晚霞」、「晴空」其實 多是運動裝,所以對模特的要求和真正意義上的時裝模特,是不可同日而語的。 但是前年開始,晚晴集團籌劃的「琴」和「綰」兩個新品牌,情況就開始不 同了?!盖佟故歉叨诉\動裝,目標(biāo)市場是中產(chǎn)階級甚至成功人士,這也就罷了, 蘇笛之類T 級模特的應(yīng)付應(yīng)付沒有任何問題;但是「綰」,其實已經(jīng)不是運動裝, 而是「具有運動風(fēng)格」的「高檔時裝」。時裝模特,即使在亞洲,身高172 公分, 也是起點;甚至沒有個176 公分和特別挺拔削瘦的身姿,還是顯得不夠?qū)I(yè)。為 了這個,公司的模特部門還特地成立了一個「三組」,專業(yè)招聘和培養(yǎng)先天條件 吻合的時裝模特應(yīng)景。一來二去,其他模特部門未免嫌她們有點「裝」,她們則 又忍不住嘲笑其他部門「LOW 」了。三組主要應(yīng)付「綰」的需求,現(xiàn)在有了臨時 加出來的秀,其他組自然要忍不住推三推四的。蘇笛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輕易是不 太接模特業(yè)務(wù)的,程姐特地來找自己這種其他組的「閑散頭牌」充場面,也必然 是無奈之舉的。 其實集團現(xiàn)在明顯在力捧一個新人,藝名叫什么逗逗的。虛報年齡十八歲, 其實才十五歲,光看樣貌身材,你怎么都不相信這是十五歲的女孩子,高挑挺拔, 氣質(zhì)非凡,纖瘦的身材,長長的腿,身高都有一米七八了,小胸脯蕩悠悠、小屁 股翹起來,簡直跟歐美時裝界的新人嫩模可以一比;當(dāng)然如果你細(xì)細(xì)辨別,還是 能從她的臀部和胸部的線條不夠成熟,臉龐的輪廓上帶著童意中,看出來未成年 少女的一些特質(zhì)。不過也正因為如此,有一些有特殊興趣愛好的人士,是迷的不 要不要的。就連蘇笛,都忍不住想,這小姑娘要是能去緋紅標(biāo)個價,可以jian到這 樣的擁有時裝模特的身材,卻又實質(zhì)上粉嫩幼稚,有著小女孩的天然體質(zhì),只怕 尤其是一些宅男型的豪富,真不知道要出什么價格……蘇笛甚至聽到傳聞,有首 都傳說中的高官都說要「嘗嘗」。不過集團似乎沒有讓這個孩子接外活的樣子, 保護的跟水晶公主似的,越是這樣,越是有點饞人了……這次的臨時發(fā)布會,十 有八九,自己是要給去逗逗做綠葉的。 蘇笛掛了電話,自嘲的笑笑。她今天是有「其他事」要辦,程姐的事情,回 頭再說吧。 她今天特地,穿了一件碎花連衣裙,還在頭上別了一個藍(lán)色的發(fā)卡,薄施脂 粉,盡量素顏,讓自己看起來像個鄰家小meimei。走過控江三中的門衛(wèi)崗時,那保 安只是問了一句:「找誰」,她回首一笑「找我meimei」……門衛(wèi)保安一副骨頭都 快酥掉的樣子,蘇笛非常輕松的就進了校區(qū)。 她沒有去宿舍區(qū),也沒有去教學(xué)樓,而是轉(zhuǎn)道去了行政樓,在樓道的轉(zhuǎn)角處, 靜靜的等待著…… 其實,她自己也沒想到自己會來這里、做這種事情。 一個多月前,自己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頭,是一個蒼老的、帶著生澀的 口音的老婦,顫顫巍巍的,問她「是不是陸咪的朋友?」。雖然其實和陸咪沒有 熟悉到「朋友」這種程度,但是她也只能說是的。老婦說,他是陸咪的奶奶,陸 咪的父親因為車禍住院,但是卻已經(jīng)兩個月聯(lián)系不上陸咪,家里人一開始以為只 是小姑娘學(xué)習(xí)訓(xùn)練緊張,也就作罷了;但是眼看就要暑假了,居然還是聯(lián)系不上, 現(xiàn)在是反而擔(dān)心起陸咪的安危來,只是想問一聲孫女是否平安,暑假是否回老家。 也不知道老人怎么聯(lián)系上陸咪在控江三中宿舍里的室友,但是室友似乎對這個問 題很冷淡,說陸咪其實根本就是在學(xué)校外住的,很少回宿舍去;家里人才覺得, 似乎根本不了解這個孫女的現(xiàn)狀,更加緊張起來;后來好說歹說,那個室友只是 幫著翻翻陸咪的東西,找到了蘇笛的這個手機號碼。老人是萬般無奈,才打電話 來看看,這個在孫女的通訊方式里記錄著叫「笛子jiejie」的女孩,是否知道他們 孫女的消息。 本來,蘇笛和陸咪也談不上是什么太親密的交情,但是也說不清是為了什么, 也許是老人那顫抖的、局促的、小心翼翼、無可奈何卻又是明顯憂心忡忡的語氣, 打動了她。她居然一時情動,含糊的安慰老人說,她會想辦法幫著找找陸咪的, 讓老人不要太擔(dān)心。然后,她就去了陸咪以前玩過的幾個吧,找她的熟人打聽陸 咪的消息。 她知道自己這么做是犯忌諱的,也容易惹來麻煩。但是也說不清是一種什么 樣的情緒,讓她莫名其妙的就選擇了卷入這件事情。也許,她只是受不了那種凄 楚的語調(diào)背后的「疑惑」。在外面「玩」的女孩,有幾個,遠(yuǎn)在他鄉(xiāng)的家里人能 了解她們究竟在做什么。她們總有一套一套的謊言,解釋自己為什么不回家,為 什么會變得那么富有,甚至解釋為什么連見見親人都難。親人也總有「疑惑」, 但是出于愛,出于親情,出于某種自欺欺人的本能,親人也只能掩飾這種「疑惑」, 一直到逼迫到無可奈何,才將這種「疑惑」宣之于口。 她有點受不了,她想幫幫陸咪的奶奶。 歡場中的女孩子,一般不太會交流各自的背景,反正就是玩唄,互相介紹介 紹客人,拿拿抽頭。對于蘇笛來說,陸咪唯一的聯(lián)絡(luò)方法就是一個手機號碼,既 然打過去已經(jīng)關(guān)機了,那么只能去場子里打聽打聽……這個叫陸咪的小姑娘,究 竟有什么其他背景渠道可以聯(lián)絡(luò)上她。 后來是酒吧里一個叫「鉚釘」的混混,說起:「那個小妞啊,就住在六村, 長得是沒話說,就是嫩了點……廢話,當(dāng)然是被人包的,否則一個高中生出來租 什么房子。她自己說的,其實包她的有兩個男的呢,反正就那么回事情唄……一 個是個領(lǐng)導(dǎo)是個什么處長,在省體育局的。另一個,嘿嘿,說來刺激,就是她學(xué) 校的校長。就是蹭著領(lǐng)導(dǎo)出的錢包房子,偶爾來玩玩。」 事情打聽到這里,蘇笛也是無奈。她不是第一天出來混,更不是什么女俠客, 無論是省體育局,還是控江三中的校長,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她一無證據(jù)二也 算不上陸咪的什么人,總不見得沖過去問這種領(lǐng)導(dǎo)打聽消息。這種壞規(guī)矩的事, 弄得不好連自己一起搭進去都是有的。她也想過借助一下自己的其他關(guān)系,看看 有沒有路子幫著找找人。不過程姐……壓根不知道自己曾經(jīng)介紹過陸咪給石少玩, 這會去問程姐,萬一追問起這種關(guān)系來,自己就為難了。至于石少……按理說, 石少和陸咪也有過一小段,石少那么和氣,幫幫忙找找人,倒是也可以和石少提 一下,問題是她雖然有一個石少給的電話號碼,但是從來沒有主動聯(lián)系過石少, 為了這么一點事似乎有點唐突,也不知道石少是否真的能幫上忙。 本來這事也就擱下了,卻不知道為什么,夜夜夢里都是陸咪,有時候甚至?xí)?/br> 夢到一些荒yin甚至恐怖的場景。 哪知道,就在昨天,又接到陸咪奶奶的電話,老人家居然說「坐了兩天火車, 已經(jīng)到河溪了,準(zhǔn)備開始找孫女……」。 她忽然覺得心頭一陣接近絕望的酸楚。她竟然很害怕,不是害怕陸咪出事, 也不是害怕老人家來麻煩她,而是非常害怕,老人家跑到控江三中去,那些刻薄 冷漠、也許還有些嫉妒仇視的室友,脫口而出,告訴老人家一些其實家人無法接 受的事。 「你的孫女不是個高中生,不是個運動員,是個雞!」 她仿佛能聽到,能感受到,當(dāng)類似這樣的話沖口而出時,家人的痛苦和絕望, 屈辱和灰心。 她要阻止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她居然頭腦一熱,去火車站接待了那位老奶奶。 陸咪的奶奶年紀(jì)雖然也不小了,但是還沒有老到走不動的意思,筋骨看著還挺硬 朗的,就是第一次來河溪這種大城市有點局促不安,囊中又是明顯羞澀,甚至居 然背了一床鋪蓋……難道是打算睡馬路么?經(jīng)濟上,對于蘇笛來說不是問題,她 帶了老人在一家快捷酒店入住,一口氣刷了一個禮拜的房費。為了解老人心寬, 只說自己借過陸咪不少錢,花的等于是還陸咪的錢了。也不管老人信不信,就安 排老人住下。讓老人耐心等兩天她的消息。 她今天又打聽了一下控江三中學(xué)校里的作息時間,暑假里控江三中有好幾個 補習(xí)班,部分教職工都是上班蹭外快的。她就神差鬼使的,跑到控江三中來。 她要等一個人。 果然,等不了過久,五樓通向六樓的樓道里傳來腳步聲,一個四十歲上下, 干練深沉、成熟滄桑,稍稍有些黑瘦,卻打扮的比較體面斯文的中年男人,拎了 個包面無表情的走了上來。 「費校長?」 「嗯……你好,你是?」控江三中常務(wù)副校長費亮老師,似乎也被自己靚麗 清純的外表震懾了一下,面無表情的撲克臉,立刻推上了和藹可親的笑容。 「費校長,您好啊。真不好意思……我是高一三班的陸咪同學(xué)的jiejie?!?/br> 費亮本來是「目不斜視」的微笑著看著蘇笛。蘇笛熟悉這種「目不斜視」, 那都是好色的卻要裝正經(jīng)的男人,在看到自己的時候的一種本能。他們會刻意的 將目光從自己身體上最優(yōu)美的曲線上移開,以此來顯示自己的正派平和,其實卻 忍不住,只要自己的眼神稍微一個閃爍,他們會乘機,下死眼在自己的胸脯、領(lǐng) 口甚至臀瓣上仿佛要吞噬一般的掃射。 但是聽到「陸咪」兩個字,費亮的眼神卻變了,他似乎警惕的瞇起了眼睛, 開始帶著懷疑和冷峻的眼色打量了一下蘇笛;只是在一瞬間,然后又恢復(fù)了常態(tài), 甚至換了上另一副帶一些冷淡的笑容:「哦,你好……有事么?」 蘇笛雖然年紀(jì)其實也不大,但是久在外頭跑,什么人沒見過,她似乎是一種 本能的感覺到眼前的這位陸咪的傳聞中的包養(yǎng)恩客知道點什么:「費校長……是 這樣的。我爸爸mama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沒有聯(lián)絡(luò)上陸咪了……還有爺爺奶奶,他們 都很擔(dān)心……所以我來學(xué)校里看看?!?/br> 「這樣啊……但是,現(xiàn)在是放暑假啊……寄宿生也都回去了吧……要不,你 們?nèi)ソ虒W(xué)樓哪里找找高一三班的班主任吧。她今天有課,好像在學(xué)?!官M亮 已經(jīng)一邊用鑰匙打開了門,一邊走了進去,但是并沒有邀請?zhí)K笛進來的意思。 「我們?nèi)栠^了……」蘇笛哪里還在乎禮節(jié),已經(jīng)一閃身,跟著費亮進了校 長辦公室的房門,「老師說她暑假前就已經(jīng)曠課個把月了。宿舍里也不太去住。」 「哦?」費亮只管往里走,原來控江三中的校長辦公室也分為內(nèi)外兩層,外 間有兩張大辦公桌四個辦公位,似乎是類似「校長助理」之類的位置,然后還有 一面大書柜,一張木質(zhì)的大沙發(fā)。內(nèi)里還有兩扇木門,一扇上面掛了個牌子「校 長辦公室」,一扇上面掛了一個有機玻璃的牌子「會客室」。費亮回頭看了看蘇 迪還跟著,皺了皺眉頭,還是選擇了校長辦公室,進去,不緊不慢的坐在了大靠 背椅子上。 蘇迪是不依不饒,跟著進來了。 費亮擰開自己的茶杯,又在一旁寧可一個錫罐子,取出一小挫茶葉放到茶杯 里,卻也不起來倒水,而是緩緩的帶著口音,冷冷的說: 「這樣啊……那你們就應(yīng)該問問她本人了,又在做些什么事情……這位同學(xué), 我告訴你,現(xiàn)在的學(xué)生啊……不比以前了。在社會上受到各種誘惑,也盡做些亂 七八糟的事情。也不知道哪里來那么多的錢……亂搞。有宿舍又不住……你們知 道有多少孩子,要爭取學(xué)校里的宿舍名額么?結(jié)果呢,有需要的同學(xué)不能獲得床 位,這些孩子呢,有了床位,自己還要去外面獨立租賃。這樣的情況很多,我們 學(xué)校三令五聲不允許這樣,很危險,又不利于學(xué)習(xí)。結(jié)果呢,稍微管教嚴(yán)格一些, 就跟我們說什么個性發(fā)展啊,素質(zhì)教育啊……不少同學(xué),男男女女在外面合租, 簡直成何體統(tǒng)……所以我才說,家庭教育和學(xué)校教育同樣重要。甚至更加重要。 沒有好的家庭教育,出了問題,就只會找老師,找校方……一個班級,50多個學(xué) 生,一個年級,8 個班級,怎么就個別學(xué)生的心理這么脆弱呢?……還有啊… …你們家長,不要動不動就給孩子太多的生活費……我知道你們有些家庭條件不 錯,但是……」 他洋洋灑灑一般整理著自己辦公桌上的雜物,一邊坐下,似乎還要說下去, 卻又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蘇笛的臉色不對了,漸漸住了口。 「說完了?」蘇笛已經(jīng)變了臉,冷冷笑著。 「……」 蘇笛笑著,笑著,優(yōu)雅的邁著妖媚的步伐,靠近了費校長的辦公桌,她那香 甜時尚、性感嫵媚的氣息仿佛要蔓延到費校長的鼻翼中。她走上前去一步……猛 地,嘩啦一下,把費亮辦公桌上書本、筆筒、電話、茶杯,用自己嬌嫩的手臂一 個大掃蕩,全都噼里啪啦的掃在地上。 「你……你干什么!?」費亮臉漲紅了,立刻拍著桌子站起來,似乎要推搡 蘇笛。 蘇笛已經(jīng)破口而出:「cao你媽的!姓費的你跟老娘裝什么大尾巴狼。你他媽 的有沒有睡過我妹子?你玩得溜啊你啊……人不見了兩三個月了,我就不說你那 點破事,你一個校長就可以不聞不問,不報警?不主動聯(lián)系我們家里說說情況 ……你他媽懂不懂出來混,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兔子急了還咬人呢。那 么一大活人,一點音訊都沒有。你還跟老娘擺迷魂陣……你當(dāng)老娘是你手下那些 愣事不懂的傻逼老師么?我告訴你,三天之內(nèi),你給我找到我妹子。否則……老 娘這就帶了奶奶,去……嘿嘿……去河西省體育局門口跪著哭去。對,你沒聽錯, ?。◇w- 育- 局?。?!你臉白了?你他媽的知道怕了?不是你給拉的皮條么… …我奶奶這是找孫女婿說理去……沒問題啊?我倒要看看,一個老太婆在體育局 門口哭訴,說你個做校長的拉皮條,給當(dāng)官的拉幼女當(dāng)小蜜,你他媽的擋得住么? ……老娘這還是客氣的。我告訴你,黑白兩道我認(rèn)識不少人……回頭馬路上你走 路小心,不要給人拖到廁所里去蒙著頭灌你一嘴尿了!」 費亮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大口喘著氣,似乎在醞釀著什么……半天,才開 口:「你究竟是誰?」 「我cao你媽的,你管我是誰呢……」 「……」 「……」 「小陸是失蹤了一段時間了,我們……學(xué)校里也很著急。但是小陸以前也有 過這種事。就在上學(xué)期,失蹤了一個月。結(jié)果回來一問,一開始說是省隊集訓(xùn), 沒有來得及通知校方,后來一調(diào)查,省隊沒有集訓(xùn)任務(wù),才說是跟什么男朋友去 筑基旅游了……學(xué)校里沒有開除她就不錯了……只是給了記過處分……她不好管 教……在外面胡鬧的事很多。你們家長要……恩……配合學(xué)校管教……我真不知 道她在哪里……」 「所以你們也不報警?」 「恩……也許她自己出去玩了?!?/br> 「……你能不能別再當(dāng)老娘是幼兒園了?!?/br> 「我要告訴你。陸咪同學(xué)經(jīng)常曠課、玩失蹤。學(xué)校里是本著教書育人的態(tài)度 去對待每一個同學(xué)的。至于你誣蔑我和陸咪同學(xué)有什么特殊的關(guān)系。我只能表示 很遺憾。家里孩子出了事,家長要鬧事解決問題。我認(rèn)為不可取。即使有什么, 也應(yīng)該通過法律的途徑,正當(dāng)?shù)耐緩健5侨绻銈円欢ㄒ[,我也沒辦法。我 明確告訴你,我?guī)е? 個年級,2000多個學(xué)生,每天發(fā)生各種各樣的事情,家長 的胡鬧也是時常發(fā)生。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不可能因為你的威脅就胡鬧。你如果 覺得可以報警,那么校方也一定配合你們。你如果覺得還要找一找,我等一下就 召集老師和陸咪的同班同學(xué)一起再打聽打聽……都隨便你們。另外……如果我猜 得沒錯,你應(yīng)該不是陸咪同學(xué)的什么jiejie吧?」 他用某種蔑視又有一些調(diào)戲的眼光上下掃了蘇笛一眼。蘇笛仿佛能從他的眼 中讀出他的感受:「一看你就是出來玩的,打扮的清純一點就能洗掉風(fēng)塵氣了?」 蘇笛感覺到一股無名的憤怒和羞愧的感覺,臉騰的紅了。但是此時此刻,她 卻沒什么心情來感慨自己在「姐妹」、「模特」、「外圍女」之間的身份認(rèn)證問 題。 她湊了上去,笑一笑,盡量讓自己依舊漂亮,依舊自信,依舊嫵媚動人,一 字一頓的說:「聽清楚了,最后一遍……我不管你們那些破事,我只要我妹子平 安無事,你最好也祈禱她平安無事,否則……」 她不需要說「否則……」怎么樣,她知道不說出來最有威脅力。她別過頭, 如同一個甜美清純的鄰家少女一般,沖著費亮揮了揮手,離開了辦公室,扔下皺 著眉頭發(fā)愣的費校長。 燈光明亮的餐廳里,赤身裸體的蔓楓和弘太太背銬雙手并排跪在屋角,她們 的面前各擺了一個不銹鋼食盆,里面裝滿了各種殘湯剩飯。兩人都撅著白花花卻 又臟兮兮的屁股,大半個臉埋在食盆里面細(xì)嚼慢咽。 餐廳中間的大圓桌上杯盤狼藉,旁邊的座位上卻空無一人。兩個兇神惡煞般 的大漢悠閑地在兩個光屁股女人身邊來回溜達(dá),不時從桌上揀起啃過一半的吃食 扔進她們的食盆,偶爾伸手拍拍她們撅的高高的光溜溜的大白屁股,嘴里還不干 不凈地隨口調(diào)侃兩句。 蔓楓嘴里叼著一條已被啃的七零八落的雞腿,舌頭嘴唇牙齒并用,一點點把 上面殘存的rou啃凈。雖然埋著頭,但她能清晰地感覺到旁邊同樣埋頭大嚼的弘太 太毫不掩飾的敵意,還有背后那時不時掃過的火辣辣色迷迷的目光。她對所有這 些早已習(xí)以為常,完全熟視無睹,只是專心致志地對付食盆里的殘羹剩飯。其實 她的心里一直就翻騰不止。 剛才是蒙沖和阿堅在這里宴請將軍。她們兩個女人被帶過來赤條條地跪在一 邊。蔓楓知道,蒙沖是在毫不掩飾地用自己的身體誘惑將軍。 從他們的交談中,蔓楓已經(jīng)基本肯定將軍是B北的反政府軍。她記起將軍在 自己給他koujiao前曾無意中自稱「都某」。當(dāng)時精神高度緊張,并未留心?,F(xiàn)在她 跪在餐桌旁,看著他們觥籌交錯,還時不時拿自己和弘太太的身體打趣,腦子里 卻緊張地運轉(zhuǎn)起來。她幾乎搜遍了自己記憶的每一個角落,絞盡腦汁才依稀想起, B北KS獨立軍的兩個首領(lǐng)確實一個叫都恩,一個叫都邁。這么說來,面前的這 位將軍應(yīng)該就是都氏兄弟之一都邁了。 他們的交談并未回避兩個女人,大概在他們看來,這兩個女人已經(jīng)是行尸走 rou,只是他們手中的玩物而已。這讓蔓楓有機會聽到許多有用的信息。 她已經(jīng)聽出了端倪,都邁此來是和龍坤集團談判幫他們走私毒品的。而自己 似乎是龍坤手中的一個重要籌碼。蒙沖正千方百計地設(shè)法用自己的身體取悅都邁, 而都邁似乎也確實對自己有興趣,甚至是點名要見自己…… 她腦子里剛剛有了一點頭緒,那邊已經(jīng)是酒足飯飽。蒙沖朝站在一邊的一個 手下使了個眼色,那人從墻角拿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兩個不銹鋼食盆,端端正正地擺 在了蔓楓和弘太太的膝前。蒙沖順手端起自己面前吃剩下的菜盤,回手就倒在了 弘太太跟前的食盆里面。然后朝都邁笑笑,端起他剩下的飯菜,倒進蔓楓面前的 食盆。倒完之后好像還意猶未盡,從桌上又揀起一條沒啃完的雞腿,扔進蔓楓的 食盆。 他拿起餐巾擦了擦手,笑嘻嘻地對垂首跪在面前的兩個女人道:「好啦,主 人吃飽喝足了,該輪到你們了。趕緊吃吧,都吃干凈,一點都不許剩下!」 「是,主人。」兩個女人低聲答道,熟練地俯身撅臀,把臉伸到食盆里面, 細(xì)細(xì)地吃了起來。 都邁在一邊看呆了。他雖然想象得到,蔓楓作為緝毒警在龍坤這個大毒梟手 里的遭遇會很凄慘,但他顯然沒想到,蔓楓每天就是這樣,光著身子跪在地上, 以如此屈辱的方式用男人們的殘羹剩飯果腹的。 蒙沖看到都邁驚愕的表情,暗自得意的一笑,拍拍他的肩膀話里有話地說: 「老兄真是憐香惜玉之人。不過我們經(jīng)常給她們加餐哦,保證她們一個個都是水 靈靈如花似玉……」 說著話頭一轉(zhuǎn):「老兄,聊了大半天了,你還沒有看看我們的貨呢。來,我 帶你看看小弟的家底。和我們合作絕對前途遠(yuǎn)大。」 都邁隨口打著哈哈,眼睛在蔓楓白花花的身子上流連了片刻,看到蔓楓叼起 蒙沖扔在盆里的那條啃了一半的雞腿默默地撕扯了起來,眉頭微微皺了皺,不動 聲色地站起身跟在蒙沖的身后走了出去。 都邁和蒙沖離開之后,餐廳里面歸于平靜,只有兩個女人撕扯、咀嚼、舔吮、 吞咽的聲音此起彼伏。那兩個打手對這樣的場面早已司空見慣,溜達(dá)了一會兒也 都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無聊地看著兩個赤條條的女人撅著白花花的屁股埋頭在 食盆里面大吃大嚼。 蔓楓手被銬在背后,只能口唇并用,費力地把盆子里面的食物吃到嘴里,但 她的腦子卻也一刻都沒有閑著。她不知道蒙沖會怎么利用自己的身體來滿足那個 神秘的來客。她非常清楚,現(xiàn)在自己在龍坤的心中只不過是一個可以隨意擺布的 玩物罷了,只要能對他們販毒有用,他們肯定不會對自己的身體甚至生命有任何 憐惜的。 但這個被叫做將軍的神秘男人卻讓蔓楓感覺到一些不同。她對B北的割據(jù)武 裝還是有一些了解的,他們和龍坤、登敏這樣的毒販并非同類,雖然他們也參與 走私販毒,但只是將其當(dāng)作聚財?shù)氖侄危菫樗麄兊恼文康姆?wù)的。 剛才蒙沖雖然對自己百般戲弄羞辱,并強迫自己給將軍koujiao,但蔓楓似乎能 感覺到,這個看似粗魯?shù)纳衩啬腥藢ψ约翰⒎窍衩蓻_一樣放肆,雖然接受了蒙沖 的「美意」,但和自己的身體接觸卻似乎一直有一定的分寸。 「莫非是個機會?」想到這里,蔓楓心頭微微一動。這個將軍和龍坤蒙沖不 一樣,自己和他們并沒有深仇大恨。而且好像他對自己確實很有興趣。雖然不知 道究竟是為什么他會對自己感興趣,只要蒙沖確實是要拿自己的身體和他交換什 么,自己就真的說不定有機會借此逃脫龍坤的魔掌。 當(dāng)然,就算逃脫了龍坤的魔掌,蔓楓也沒有可能再回到原先的生活中去了。 就憑那兩個說不清道不明的孩子和龍坤放出去的那些照片和視頻,她對西萬家族 就已經(jīng)是一個名副其實的恥辱和災(zāi)星了。可如果自己被轉(zhuǎn)到這些人手里,自己并 非他們的仇人,而只是他們的一個玩物,他們對自己的看管十有八九會比在龍坤 手里松懈。只要有一絲機會,她就可以馬上了斷自己,這也算是脫離苦海了。 想到這些,蔓楓的心頭不由得加速,正在咀嚼的嘴唇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 了起來。正在此時,門砰地一下被人推開了。蔓楓被嚇了一跳,趕緊收回思緒, 大口地吞咽了起來。 門開處出現(xiàn)了一個大胡子面孔,眼睛在跪在地上的兩個光屁股女人身上掃了 一圈,對回過頭去的兩個看守喊道:「嘿,他奶奶的,這倆娘們都在這閑著呢? 弄過去伺候弟兄們吧。那兩個小妮子實在是不夠用,我們那邊弟兄們都快打起來 了!」 說著大胡子走到了蔓楓的跟前。他蹲下身子,一手摸著蔓楓高高撅起的大白 屁股,另一只手伸到下面撈起她一只垂吊著的rufang放肆地捏弄著yin笑道:「楓奴 啊,好多天沒見你,弟兄們都想死你了……」 那兩個看守見狀站了起來,一個走到弘太太的跟前,朝她屁股上猛拍了一巴 掌喝道:「弘奴,快點,都舔干凈!聽到了沒,弟兄們都排著隊等著cao你呢!」 弘太太一邊伸長脖子埋頭在食盆里面賣力地舔著,一邊不住地點頭,嗓子里 含糊不清地「嗯嗯」哼個不停。 另一個看守走到胡須大漢跟前,拍拍他的肩膀說:「老四,摸摸就算了,可 別把楓奴給捏壞了,老大留著她有大用呢!你把弘奴帶過去伺候弟兄們吧。沖哥 留話了,楓奴留下,還有貴客等她伺候呢?!?/br> 「哼……」胡須大漢恨恨地哼了一聲,抓住蔓楓rufang的大手狠狠地攥了一把, 摸在她屁股上的那只大手也不老實地順著她的股溝摸下去,在她溫?zé)岢睗竦拿踴ue 口上猛摳了兩把,這才意猶未盡地站起身來。 看到旁邊的弘太太已經(jīng)把自己跟前的食盆舔的锃光瓦亮,他一把抓住她脖子 上面的頸圈,從旁邊的桌子上抄起一根皮帶,栓在頸圈上,拉起弘太太光溜溜的 身子,一扭一擺地出門而去。 聽到腳本聲漸漸消失在走廊里,兩個看守又轉(zhuǎn)過頭,無聊地看著蔓楓一絲不 茍地用舌頭清理食盆里面殘余的食物。蔓楓雖然低著頭,但也感覺到了在自己身 上來回游弋的那幾道yin穢的目光。她一點也不敢怠慢,嘴唇和舌頭并用,一點點 把食盆舔得光可鑒人。但看守不發(fā)話,她也不敢停下來。 看到食盆都舔干凈了,大個子看守先站了起來,伸手抓住蔓楓的頭發(fā),把她 的臉拉出食盆,朝里面看了看,又伸手摸了摸蔓楓的肚子,啪啪地拍著她光溜溜 的屁股道:「好啦,楓奴,可以啦!吃飽了就跟我們走吧,別在這兒磨蹭了。」 蔓楓抬起頭,舌尖在嘴唇上舔了一圈,垂下眼簾低聲道:「是,主人?!?/br> 矮個看守從桌子上拿起一條皮帶,扣在蔓楓的脖圈上,兩個人拉著她踉踉蹌 蹌地出了門。走了不遠(yuǎn),路過一扇半開的鐵門,里面?zhèn)鞒瞿腥唆[哄哄的yin笑和女 人yin蕩的呻吟。蔓楓垂下頭加快步子走了過去。 這間屋子她太熟悉了。這是洞里這群漢子的休息室,每天她就是在這里被他 們翻來覆去地jianyin蹂躪的。幾天沒來,這里還是這么熱鬧。她隱約聽說他們不知 道從哪里又弄來了兩個女人,一直在擔(dān)心,不知道是不是又是警方的人。但剛剛 聽到的女人的浪叫倒讓她略略放松了一點。聽那聲音不像是正經(jīng)女人,應(yīng)該是職 業(yè)賣笑女吧。看來龍坤真的準(zhǔn)備把自己賣掉了,連自己的替身都找好了。 脖子上猛地一抻,背后又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推了一下,把蔓楓從思緒中拉了 回來。兩個看守拉著她拐進了一條燈光昏暗的走廊。蔓楓心頭不由得一動。她知 道,這條走廊上只有一個門,那是這個洞xue的中樞,蒙沖的臥室也在這里,是這 幾天她來的最多的地方。 他們把自己帶到這個地方,用意不言自明??磥碚娴氖且炎约号酱采?, 把自己的rou體交給將軍,當(dāng)作取悅他的工具了。想到這里,蔓楓的心跳不由得加 速了。 果然,兩個看守牽著蔓楓走到走廊盡頭那個不起眼的小門前,按了下門旁的 按鈕。等了好一會兒,門無聲地開了,露出了阿堅的臉。他看了看門口的三個人, 又朝他們身后望了望,這才閃身放他們進屋。 房門在他們身后無聲無息地關(guān)上了。阿堅從看守手中接過皮帶,牽著蔓楓穿 過門廳,走進了對面的一個房間。進到屋里,他指指沙發(fā)旁的地毯。蔓楓咬咬嘴 唇,屈膝跪了下來。 這幾天,蔓楓是這里的??汀K?,這是個大套房,他們進來的這一間是 個會客廳??蛷d的一角有兩個門,一個就是蒙沖的臥室,另外一個則是個碩大的 衛(wèi)生間。而在會客廳的外面還有一個房間,應(yīng)該是個書房,蔓楓多次見蒙沖在那 里和他的手下開會。 作為一個緝毒警,蔓楓心中非常清楚,這個書房應(yīng)該就是整個洞xue的控制中 樞。以前每次查抄毒販的巢xue,這樣的地方都是警方關(guān)注的核心,絕對是搜查的 重點,往往也是發(fā)現(xiàn)線索最集中的地方。 現(xiàn)在,自己離那個房間只有咫尺之遙,但如今已是物是人非,自己已經(jīng)淪為 毒販?zhǔn)种械耐嫖?。這讓她的心疼的幾乎要窒息了。 阿堅揮揮手,兩個打手退到了門廳里,背手挺胸站在門邊。阿堅轉(zhuǎn)身勾起蔓 楓的下巴,左右打量了一下,陰惻惻地問道:「楓奴,吃飽了?」 「是,主人?!孤麠餮酆煹痛?,顫聲答道。 阿堅蹲下身,一只大手順著蔓楓高聳的乳峰摸下去,在她白嫩的肚皮上摸了 摸,又繼續(xù)向下面摸去。蔓楓身子微微一顫,沒等阿堅吩咐,把兩條肥白的大腿 向兩邊岔開。阿堅嘴角一抽,露出一絲yin笑,一只大手向蔓楓岔開的胯間摸了進 去。 那只粗糙的大手在蔓楓柔嫩的花瓣上搓了搓,向上一旋,熟門熟路地插進了 熱乎乎的roudong,在里面攪了攪,抽出來一看,阿堅皺起了眉頭:「楓奴,這么干, 一會兒怎么伺候貴客???」 「是……主人……楓奴…楓奴該死………」蔓楓咬咬嘴唇顫聲喃喃道。 「哼,欠調(diào)教!」阿堅說著氣哼哼地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白花花的東西。 蔓楓偷眼一看,立刻就咬緊了嘴唇。那是一個鴿子蛋大小的橢圓狀器具,一 端還掛著連線。這東西蔓楓再熟悉不過了。這是yindao震蕩器,是他們專門用來調(diào) 教女人的工具。蔓楓被他們用這個東西調(diào)教已經(jīng)不只一次了。 果然,阿堅不知從什么地方又拿出一管油膏,擠出一些在震蕩器上,用手指 細(xì)細(xì)地涂勻,然后伸手到蔓楓岔開的胯下,扒開兩片軟塌塌的rou唇,熟練地把鴿 子蛋塞了進去。 他直起身拿起一張紙巾擦了擦手,隨意地把右手伸進了口袋,猛然間,一陣 幾乎低不可聞的嗡嗡聲在屋中彌漫開來。蔓楓跟著渾身一震,全身的肌rou都猛地 繃緊,一股酥麻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她不由自主地夾緊了大腿。 蔓楓緊咬嘴唇,兩條雪白的大腿緊緊并在一起。那滑溜溜的鴿子蛋在她的身 體里一陣陣忽快忽慢地震動著,搞得她苦不堪言。她拼命地提肛縮陰,忍著渾身 的酥麻,用下身的肌rou緊緊夾住那滑溜溜的東西。 這東西她太熟悉了,剛才阿堅在鴿子蛋上面抹的油膏不用說是女人專用的強 力春藥,加上這震人心魄的震蕩,蔓楓知道,用不了多久,她的下身就會yin水橫 流,面對男人,她就會變成一個不折不扣的蕩婦??磥硭麄?yōu)檫@個將軍真是下足 了本錢了。 她現(xiàn)在必須全神貫注地對付夾在下身的這個可惡的小東西。否則要是一個不 小心讓它掉出來,等著自己的不知道會是多么殘忍的懲罰。 正當(dāng)蔓楓夾緊雙腿屏住呼吸忍受著那小東西一陣緊似一陣的震蕩沖擊的時候, 外面的門忽然開了。蔓楓渾身的肌rou都緊緊地繃了起來。她是背對房門跪在那里 的,門口的情形她看不見,但她聽到了蒙沖那熟悉的聲音,還有那個將軍。 「馬上要被他們拉到床上去嗎?」蔓楓已經(jīng)感覺到自己的下身有熱乎乎的液 體在慢慢地流淌。她忽然真的希望他們馬上過來,把自己拉上床。這樣,也許能 避免自己出更大的丑。 可蒙沖和將軍好像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赤條條跪在客廳的蔓楓,隨著砰的一聲 關(guān)門的聲音,兩個人的聲音很快就消失了。蔓楓沮喪地舒了口氣,這令人難以啟 齒的羞辱不知什么時候才能是個頭。 蔓楓渾渾噩噩地跪在客廳的沙發(fā)旁,緊咬嘴唇忍受著下身一陣陣傳來的麻癢, 還要不時收緊下身的肌rou以免那變得越來越滑溜的鴿子蛋滑出來。時間一分一秒 地過去,蔓楓只覺得小腹以下都變得麻木了,兩條大腿內(nèi)側(cè)卻都已經(jīng)濕得一塌糊 涂。膝蓋跪的生疼,她也不知在這里跪了多長時間,似乎有一輩子那么長,她覺 得自己馬上就要跪不住了。 客廳旁邊的那扇門吱地一聲開了,蔓楓光溜溜的身體微微一震,下意識地咬 了咬嘴唇。一個男人來到她的身旁,蹲下身子。是阿堅。 阿堅伸手到蔓楓的胯下摸了一把,摸到一手黏濕。他抽出手看了一眼,又隨 意地扒開蔓楓白花花的大腿,當(dāng)看到大腿內(nèi)側(cè)一片片濕漉漉的痕跡和地毯上那斑 斑點點的粘液時,他嘿嘿地笑了。伸出兩根手指捏住亂草叢中一根不起眼的細(xì)線 慢慢地拉了出來。 蔓楓小腹和大腿的肌rou一下都繃了起來,止不住地微微顫抖。只見大腿根中 央那濕漉漉的蜜xue口慢慢張開了小口,一個白白的東西露出了頭。阿堅輕輕一拽, 那個圓溜溜的鴿子蛋脫落了出來,沾在上面粘液滴滴答答淌在了地毯上。 阿堅把鴿子蛋提起來,上上下下看了看,yin笑著說:「楓奴好興致啊?!?/br> 蔓楓滿臉脹紅,垂下頭一聲不吭。 阿堅把鴿子蛋隨手放在一個手下端過來的白磁盤上,又從另一個手下手里接 過一副橫七豎八的帶子,在蔓楓眼前晃了晃說:「楓奴剛才好辛苦哦。主人憐香 惜玉,給你換個家伙,讓你繼續(xù)爽,怎么樣???」 「楓奴……楓奴請主人發(fā)落……」蔓楓一邊機械地喃喃道一邊偷眼看去,只 見阿堅手里那團東西是幾條不知什么做的rou色的帶子,幾條帶子連著一塊形似衛(wèi) 生巾的rou色半透明軟墊,軟墊中央赫然豎著一根足有成人手掌長短、和嬰兒胳膊 差不多粗細(xì)、表面疙里疙瘩的黝黑的棒子。 蔓楓的心頭不由自主地一哆嗦?!笌д駝影舻呢慶ao帶」這幾個字猛地出現(xiàn)在 她的腦海里。這是龍坤和他的手下修理女人最常用的工具,她自己就曾經(jīng)體驗過 這家伙的恐怖??伤幌蚬怨缘芈犎嗡麄償[布,實在不明白他們?yōu)槭裁春鋈挥职?/br> 這可怕的東西拿出來對付自己。 「一定是和那個B北的將軍有關(guān)……」這個念頭剛剛在蔓楓的腦海里閃過, 阿堅就已經(jīng)熟練地打開了貞cao帶,一手扒開蔓楓濕漉漉的大腿,把她胯下粘糊糊 的蜜xue口撐開,一手舉著那黑乎乎的棒子插了進去。 蔓楓忍不住「嗯」地悶哼了一聲,下身的肌rou一下都繃緊了。雖然下身的蜜 xue被男人的roubang不知插入過多少次了,盡管剛才鴿子蛋的yin虐已經(jīng)讓蜜xue深處黏 濕一片,但這么粗硬的一個異物硬生生的插進下身還是讓她不由自主地咬緊了牙 關(guān)。 阿堅拽起那橫七豎八的rou色帶子,三下五除二緊緊綁在了蔓楓的胯部,然后 一手托起蔓楓的下巴,一手抬起粘糊糊的手指在她干裂的嘴唇上來回蹭著,笑瞇 瞇地說道:「楓奴好好爽吧,不要偷懶哦!過會兒老大還有獎賞要給楓奴呢… …」 「主人……楓奴…楓奴…謝……」蔓楓嘴唇哆哆嗦嗦,話都說不完整了。話 音未落,阿堅已經(jīng)抹干凈了手指,啪地打了個響指,伸手在貞cao帶綁帶上的一個 不起眼的紐扣上按了一下,然后頭也不回地轉(zhuǎn)身又回到書房里面去了。 客廳里又恢復(fù)了一片寂靜,但在那瘆人的寂靜之中卻隱隱有一種難以察覺的 低沉的「嗡嗡」之聲。此時的蔓楓臉色憋的通紅、全身緊繃,緊緊夾住兩條肥白 的大腿,高聳的胸脯抑制不住地在微微顫抖。因為那毫無規(guī)律時隱時現(xiàn)的「嗡嗡」 之聲正是來自她的胯下。 阿堅離開前那個看似隨意的動作,打開了插在蔓楓下身的振動棒的開關(guān)。與 原先的那個滑溜溜的鴿子蛋相比,這粗硬丑陋的振動棒要可怕的多。蔓楓剛剛落 到龍坤手里的時候,就嘗過它的厲害,她的抵抗意志就是在那整夜的蹂躪當(dāng)中差 不多被消解殆盡的。 一陣陣銷魂蝕骨的震顫毫無規(guī)律地爆發(fā)出來,瞬間就傳遍全身。蔓楓緊咬牙 關(guān),強迫自己全身放松下來。因為她知道,自己的身體越緊張,那恐怖的東西帶 給自己的痛苦就越厲害??伤齽倓偡潘梢稽c,就感覺到一股熱乎乎的洪流沖決而 下,慢慢順著貞cao帶的縫隙滲了出來,不大一會兒緊繃在下身的軟墊就幾乎濕透 了。 忍受著那時斷時續(xù)的麻癢酸脹的感覺,蔓楓的腦子變得昏昏沉沉起來。她本 能地意識到蒙沖如此折磨自己和那個將軍的到來有關(guān),但究竟他要做什么,她實 在也想不明白。要讓她伺候男人,只要他一句話就可以了。蔓楓用自己的身體伺 候過的男人連她自己都數(shù)不過來了,蒙沖只要發(fā)話,她絕對不敢抗拒的。 時間就這樣一點點的過去,蔓楓的下身一點點地變得麻木起來,她的額頭沁 出了細(xì)密的汗珠,身子搖搖晃晃,幾乎要虛脫了。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書房的 門又開了,這次響起了蒙沖的聲音:「好啦老兄,我們一言為定。我可等著你的 好消息了?!?/br> 「好的,一言為定。走貨的事老弟絕對放心,最多十天半個月,一定給老弟 準(zhǔn)信?!孤麠餍念^一震,聽出這是那個將軍的聲音。 兩人說著來到了客廳。都邁一眼就看到了赤身剪臂跪在沙發(fā)旁的蔓楓。他眉 頭一皺,大步走了過去,眼睛瞟著蔓楓一絲不掛的身子,略一沉吟后對蒙沖說: 「這不是楓……楓奴嗎?」他說出「楓奴」兩個字的時候似乎卡了下殼,但馬上 就恢復(fù)了常態(tài):「老弟可否賞臉,都某今天就不走了,和這位美女春風(fēng)一度???」 蒙沖眼中快速地閃過一絲陰險的快意,他yin笑著搖搖頭,俯身在蔓楓濕漉漉 的胯下摸了摸,假裝遺憾地對都邁說:「抱歉啊,老兄。不是兄弟我不給老兄面 子,楓奴剛生過孩子不久,下面還在恢復(fù)中。你看,大夫還在給她的小sao屄做著 康復(fù),一時半會兒還不能拿來cao. 實在讓老兄掃興啦……」 看到都邁眼中流露出的失望和郁悶的神色,蒙沖湊過去拍拍他的肩膀道: 「老兄別生氣,大夫說再有十天半月楓奴的小sao屄就能用啦。到時候保證第一個 就讓老兄上手?!?/br> 他一邊說一邊觀察著都邁的反應(yīng),當(dāng)他看到都邁臉上現(xiàn)出一絲郁悶時,又笑 嘻嘻地貼近他的耳朵說:「小sao屄不能用不等于楓奴不能用啊。楓奴渾身都是寶, 她可是還有很多伺候男人的絕活呢。老兄要是不急著走,我這就讓楓奴陪老兄爽 一爽,怎么樣?」 都邁楞了一下,猶豫了片刻后目光在蔓楓赤條條的身子上快速地滑過,馬上 又閃開了,嘴角抿了抿,好像下了決心道:「好啊,借老弟的光,都某就見識見 識……」 「好!」蒙沖一拍手,神色也放松了下來。其實他剛才也很緊張,他知道都 邁對蔓楓很上心,但也生怕拒絕讓他上手他會甩手而去?,F(xiàn)在都邁點了頭,看來 龍坤這一寶是押中了。他拍拍都邁的肩膀笑道:「晚上我給老兄接風(fēng)?,F(xiàn)在就讓 楓奴幫老兄洗洗塵如何?」 都邁的目光還在蔓楓的臉上流連,卻很少觸及她赤條條的身子。聽到蒙沖的 話,他似乎有點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蒙沖見狀,陰險地一笑,朝阿堅招招手道:「你帶楓奴陪將軍去浴室,好好 陪將軍洗個鴛鴦浴,幫將軍放松放松?!?/br> 說著又轉(zhuǎn)向蔓楓,伸手捏了捏她胸前挺翹的rufang,再伸手到她胯下摸著濕答 答的貞cao帶,皮笑rou不笑地說:「楓奴,賣點力哦!將軍是主人的貴客,一定要 讓將軍盡興哦!」 蔓楓強忍住又一陣襲來的強烈的震動,脹紅著臉點點頭小聲道:「是,主人 ……楓奴……楓奴……」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阿堅已經(jīng)拽住她頸下的頸圈把她拉了起來,轉(zhuǎn)臉朝都邁 笑著說:「將軍,這邊請。」 說著,拉著蔓楓踉踉蹌蹌地朝沙發(fā)旁邊的一個小門走了過去。打開門,里面 是一個寬敞豪華的衛(wèi)生間,迎門一個碩大的沖浪浴缸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放好了熱 騰騰的熱水。阿堅往下一拉,蔓楓赤條條的身子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他回頭對 跟上來的都邁說:「將軍請便吧。楓奴十八般武藝無不精通,將軍千萬不要客氣 哦!」 說完又伸手捏住蔓楓的下巴,抬起她的臉,一手伸到她的胯下摸了一把,舉 到她的面前,yin笑道:「哈,楓奴,都濕透了!等不及了吧?好好sao一sao,好好 伺候?qū)④?。將軍要是不盡興,小心主人對你不客氣哦!」 「是,主人。」蔓楓身子一哆嗦,小聲點頭。 阿堅松開手,轉(zhuǎn)向?qū)④姄Q上一副笑臉:「將軍,您盡情地玩,楓奴玩不壞的。 我們就在外面,有什么事盡管吩咐?!?/br> 都邁皺了皺眉頭,朝阿堅揮了揮手,一聲不吭地開始解扣子了。阿堅見了, 忙知趣地退了出去。 門嚴(yán)嚴(yán)地關(guān)上了,屋中充滿水汽,一片難耐的寂靜,只有零星悉悉索索的聲 音。蔓楓心頭猛跳,不知這個將軍到底要把自己怎么樣。忽然聽到輕輕的腳步聲 朝自己走來,她偷偷地抬起眼皮,只見兩條毛烘烘的小腿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她 下意識地咬緊了嘴唇,等候他的命令。 誰知那兩條小腿只在她面前稍微停頓了一下,抬腿就邁進了熱騰騰的浴缸。 蔓楓想起剛才阿堅的吩咐,不敢怠慢,掙扎著站起身,偷眼看了看已經(jīng)站在了浴 缸中間的將軍。她一咬牙,怯生生地說:「楓奴伺候?qū)④?,請將軍吩咐?!?/br> 她感覺到兩到火辣辣的目光在自己身上一晃而過,接著耳邊就響起了低沉的 聲音:「你也進來吧。」 蔓楓聞聲趕緊抬腿邁進浴缸,心頭卻是微微一動。在將軍的吩咐中她并沒有 聽出司空見慣的頤指氣使和yin邪霸道,反倒似乎有幾分憐惜。她實在有點猜不透 這個割據(jù)一方的將軍到底是什么人,但在這個地方,在任何一個男人面前她都不 敢怠慢,所以雙腳一站到熱水當(dāng)中,馬上就雙膝一曲,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面前那個壯碩的身軀也默默地坐在了水里,卻并沒有對蔓楓發(fā)號施令。蔓楓 可以清晰地聽到對面那越來越粗重的呼吸,她感覺到渾身上下火辣辣的,她意識 到坐在對面的將軍正在端詳自己的身體,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落到龍坤 手里這一年多來,這還是頭一次一個男人面對自己的裸體如此「彬彬有禮」的。 「他到底要對我做什么?」此情此景反倒讓蔓楓心里打起鼓來。她忍不住偷 偷抬起眼皮偷瞟了對面那個男人一眼,正好與他火辣辣的目光相遇,趕緊又垂下 了眼簾。在那灼熱的目光中她清楚地看到了欲望,奇怪的是,她同時也感受到一 絲憐香惜玉的暖意。 「他難道真的能給我了斷的機會嗎?」蔓楓的心頭一凜??伤R上就清醒了。 和龍坤打交道的人沒什么好東西,最好還是不要抱什么不切實際的幻想。不過, 蔓楓也看的出來,龍坤對這個將軍肯定有所求。相比起來,自己在龍坤的心中已 經(jīng)只是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玩物、不折不扣泄欲機器罷了。不管怎樣,都要試一試運 氣。 想到這里,蔓楓心一橫眼一閉,不待將軍的吩咐,挺起白皙豐滿的胸脯,向 對面湊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