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吃點啊,這樣等下才有力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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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約頭枕著他的胳肢窩,手撫摸著嘉銘的胸脯,說:「你剛 才好厲害。我從來都沒有過這樣zuoai的感覺。吳蕾還說你老夫子,哪里有這樣的 老夫子?」 嘉銘說:「在你這里,我當然不是老夫子,我是下流胚子?!?/br> 婉約的話里透出許多嫵媚來,說:「我喜歡下流胚子,也喜歡莫里斯那幢小 屋里的嘉銘?!?/br> 嘉銘摟了摟婉約,說:「吳蕾沒有耐心。我本來已經很絕望了的,覺得我心 里對zuoai的想像不可能實現了,沒想到碰到了你。這真是可遇不可求的緣分。」 婉約聽他說得認真,就去親親他的臉,說:「你知不知道,我和吳蕾第一個 晚上有過親熱。」 嘉銘驚訝道:「真的嘛?難怪第二天吳蕾對你的舉止有些親昵,我雖然覺得 有些怪,但也沒多想。以為女生之間這樣很正常?!?/br> 婉約就想吊他胃口,問:「你想不想知道我們怎么親熱的?」 嘉銘說:「我是下流胚子,想像一下就可以了。吳蕾是不是一下就睡著了? 你有沒有自己來?「 婉約笑道:「你倒很知道你老婆。我第一晚有點累,吳蕾睡后我也很快睡著 了。但我第二個晚上自己來了?!?/br> 嘉銘嘻嘻笑著,說:「好sao??!是不是床單和被套全是你的水???可惜都被 吳蕾洗了,不然我就偷偷藏起來做紀念品了。」 婉約說:「呸,胡思亂想什么呢,我怎么會那么不小心。我那天也不知道為 什么,可能被自己繞進去了,也可能被你的反應撩了起來,總之晚上很有情緒。 本來早上吳蕾說要伺候我的,我沒讓,我只想自己一個人享受一下。沒想到 那晚老婆沒伺候成,今晚換成了老公來伺候。對你們倆,我覺得我是女王哎?!?/br> 嘉銘摟住婉約,聞著她的發(fā)香,說:「你當然是女王。要不要你哪天到莫里 斯來,吳蕾和我一起伺候你,讓你更女王一把?」 婉約說:「去你的。你這是讓我當女王呢,還是讓我給你們倆助興啊?你一 邊意yin去吧。我還是喜歡你一個人慢慢疼我。」 嘉銘就緊緊摟著婉約,喃喃道:「你真是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啊,讓人難以 自拔。」 婉約說:「那就一直在里面,別拔了。」 嘉銘撲哧一聲,說:「你牛,連說話都這么撩人。」 婉約說:「你不知道你看人的時候也很撩人的嗎?而且在你不經意間,高明 得很吶。知道我為什么喜歡你嗎?在莫里斯,第一個晚上,你的眼神很溫柔很關 心,像一抹陽光灑過,讓人寧靜安詳。我那天心情不好,但是你的眼神很讓我放 松。還有,你的眼神很興奮,不全是酒勁吧?」 嘉銘說:「還不是因為你。你突然闖進來,真讓我眼睛一亮?!?/br> 婉約說:「我也有些興奮,再加上那天晚上和吳蕾親熱過,第二天就想和你 調調情,我經常這樣的。你貌似很鎮(zhèn)定,還是著了我的道?!?/br> 嘉銘說:「我沒有???我覺得自己很正常啊。神魂顛倒是有點,但我至少表 面上表現還可以吧。」 婉約吃吃地笑,說:「還嘴硬。吃晚飯的時候,你是不是到洗手間自己來了?」 嘉銘大窘,問:「你怎么知道到的?」 婉約哈哈一笑,說:「Got?。铮酰∥抑徊贿^瞎猜一下,你就招了?!?/br> 嘉銘簡直不知道說什么好,自責自己這么容易著了她的道。 婉約安慰他,說:「好啦,別后悔了。我沒哄你,你出來后,我就進去了, 那味兒還沒散。」 嘉銘接著窘,感覺被婉約整得要崩潰,心里的愛意卻是泛的滿滿的。 嘉銘問:「你那里怎么這么乾凈?」 婉約問:「哪里?」 嘉銘去探探婉約的兩片臀部間。婉約笑,說:「我身上哪兒都很乾凈的?!?/br> 然后正兒八經說:「因為知道下流胚子要來。既然目標是往下流,我下面就 得整乾凈一點了?!?/br> 這其實這是婉約的習慣。大捷剛回國時,她的機會很多,約會之前都洗得很 乾凈,后來就養(yǎng)成了習慣,見人之前都要先洗洗。 嘉銘知道她開玩笑,卻不知其所以然,本來也不過是找個色一點的話題恭維 她,無所謂深究,就放過了,說:「我剛才有點擔心吻你胳肢窩的時候你笑場?!?/br> 婉約說:「還好你嘴巴壓得實,沒有去吹氣,而且我一上來好像被你催眠了, 除了性感很強烈,其它都跑到后場去了?!?/br> 兩人說說笑笑,就睡了過去。 第九章 第二天早上婉約先醒,看了會嘉銘酣睡的臉,又去看他的身體,覺得雖然不 是很壯實,卻有些嬰兒般的白凈,便很有些愛憐。嘉銘下面有晨勃,婉約想去碰 碰他,逗逗他,看嘉銘睡的好,忍住了。 起來后,婉約泡了茶,蒸了幾個豆沙包,嘉銘也醒了,兩人簡單吃了,去逛 波士頓。是婉約說一定要盡地主之宜。嘉銘看著她很殷勤的樣子,就不忍拂了她 的意。先去酒店取了行李,又到會場報了個到,這個學術會議就算開完了。 一路上嘉銘對婉約介紹的景點典故沒有太大興趣,只是眼光離不開她??粗?/br> 她興高采烈的樣子,這心里就像要融化了似的。 在Boston?。铮钌⒉降臅r候,婉約用手牽住嘉銘的胳膊,緊 緊依偎在他身邊。兩人個子很般配,一對璧人樣,對面走過來的老外看著他們, 很多就笑瞇瞇的。嘉銘心里滿是戀愛的滋味。 婉約的著裝和她在莫里斯第二天的一樣,只把頭發(fā)披下來,嘴上淡淡涂了點 口紅,去掉隨意,留下了性感和嫵媚。嘉銘摟著婉約的細腰,心就在幸福,愛戀 和欲望里翻騰。 在中國城吃完中飯,嘉銘說:「回去吧,還是喜歡在你家里窩著?!?/br> 婉約斜了他一眼,說:「心里想什么哪?!沟泊饝?。 路上婉約說去超市買龍蝦,晚上做,不料嘉銘反對,說對龍蝦不感興趣,堅 持簡單一點,叫外賣就可以。 兩人回家,開了電視,打開非誠勿擾,換了衣服。 一開始婉約要兩人都脫光了的,嘉銘不同意,說,「Seinfeld里有 一集,說女人的身體是藝術品,而男人的身體,就是拿來用的。Seinfel d和他女朋友各裸露過一次后,他后來一看見他女朋友就是魅力四射的裸體,而 他女朋友看見他就是那個胸毛畢露的惡心樣,兩個人簡直不能在一起呆一小會兒, 最后只好分手?!?/br> 婉約笑著說:「你又沒有胸毛,怕什么,你的身體蠻好看的,別自卑了?!?/br> 嘉銘堅持只要婉約脫。最后兩人折中,下面都空著,上面都罩著。婉約的T 恤和嘉銘睡衣的上半部分都足夠長,下面就半遮半露的,嘉銘說喜歡這樣看她。 兩人就摟著抱著,一會兒評論一下節(jié)目里的男女嘉賓,一會兒互相摸摸這里 逗逗那里,彼此就有心要暗中看對方笑話。 嘉銘知道和婉約比沒有希望,但還是忍著,下面就有些半挺半耷拉著。 婉約一時摸到嘉銘的rutou,拿了指甲去點,他一下子沒控制住,下面就騰地 挺了起來。婉約哈哈大笑,說:「好乖乖,這么聽話,我這下可吃定你了。」 嘉銘有些不好意思。婉約俯下身,用嘴含住。嘉銘就一個勁吸氣。 婉約說:「你閉上眼睛?!辜毋懞苈犜挼亻]上。 婉約知道這樣子嘉銘堅持不了多久。她一邊吞吐,一邊揉搓撫摸自己。等她 把自己撩撥得不行了,就坐上去。 嘉銘雙手托住婉約的rufang,眼睛眨也不??粗窦s的臉龐,仿佛要吃了她整 個人似的。 婉約臉上被盯得熱哄哄的,索性閉了眼,在嘉銘熱辣辣的眼光里,體會著下 面的快感。 兩個人的高潮很快就臨近了。婉約的動作快了起來,嘉銘喘著氣直說:「快 不行了,快不行了,給我,給我?!?/br> 婉約感到嘉銘在她身體里跳動,只聽得他哈了一聲,就射了出來,婉約緊接 著就追上來,舒服地瀉出。兩人就慢慢倒向沙發(fā),摟著休息,讓身體慢慢平息。 婉約吻著嘉銘,說:「記得以前和你在網上聊天,我勸你出個軌,說罎子里 很有幾個女馬甲粉你。你說不是因為觀念問題,而是不愿意傷害別人?,F在你不 是已經傷害到了吳蕾?是不是特意為我開了戒?」 嘉銘沉默了一會兒,說:「首先,泛泛地說,出軌有兩種,好的出軌和不好 的出軌。我呢,對不好的出軌沒有興趣,對好的出軌要求很高,基本不可能碰上。 就說我們吧,如果一個淺薄女子有你的身體,我會欣賞一下,出軌的念頭不 太會有?;蛘咭粋€聰明如你的女子沒有那么吸引人的身體,那我們最多也就是聊 得來的好朋友。如果沒有吳蕾把你請到我們家,我就是愛慕你,也只是單相思。 我要是不愛慕你的整個人,我也就沒有那么大的耐心去崇拜你的身體。如果你不 被我吸引,你也就不會那么信任我,讓我隨意折騰你的身體。所以,這一切都很 不容易。其次,我知道吳蕾出過軌,我覺得我出一次軌也算公平?!?/br> 婉約正被前面幾句繞得暈乎乎的,聽到最后一句,一下就跳了起來,說: 「你知道吳蕾出過軌?」 嘉銘哎喲了一聲,說:「你的手壓著我了?!雇窦s趕忙說Sorry。 嘉銘也很驚訝,問:「你也知道?你怎么知道的?!?/br> 婉約說:「就是我到你們家第一個晚上。我看她好像有故事要講,又欲說還 休,就挑逗了她一下,她沒忍住,全招了。她肯定覺得我會理解她,還想拋磚引 玉,哈哈,被我滑溜溜地躲開了。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嘉銘說:「那個暑假我其實已經有猜疑了。她每次家教回來,臉上那份燦爛 又如何遮得住。我只是懶得去跟蹤證實而已。從道理上講,她能在那個法國年輕 人身上得到快樂,我應該替她高興。每個人都有追求快樂的權利。我又不能給她 所有的快樂,她要去出軌就出軌唄。那個男孩我見過一面,蠻可愛的,能想像得 到吳蕾從他那里能得到什么不能得到什么。我知道這件事,是因為一次無意中看 到吳蕾電腦里那個法國男孩的郵件。她說不定正讀著,被什么事支走了,忘了關 掉。那封信就在螢幕上,說起他們那個暑假的事。我感情上一時還真受不了,但 也沒有吭聲。吳蕾一如既往,并沒有發(fā)現我那幾天情緒上的變化。」 婉約說:「其實也沒什么。我知道吳蕾很愛你,想和你過一輩子的。況且你 在網上和小蠻女搞在一起,你儂我儂的,精神上早就出了軌。」 嘉銘說:「這個還不一樣。有沒有肌膚之親還是有區(qū)別?!?/br> 婉約說:「這肌膚之親也分種類。有的其實算不上之親,充其量是肌膚之碰 而已,你不必看得很重。」 嘉銘斜了她一眼,說:「你在這方面是專家?!?/br> 婉約笑嘻嘻地說:「你還真說對了。」 嘉銘說:「那我們呢?」 婉約說:「我們哪,不僅僅是肌膚之親,還是這里,」她指指兩個人的私處, 「還有這里,」她指指兩個人的心,「的負距離?!?/br> 兩人膩了會兒,婉約說我們找電影看吧?嘉銘說好。 婉約就打開電視柜,兩個人一起挑。翻到When?。龋幔颍颍。停澹簦?/br> ally,嘉銘說很喜歡這部,婉約說也是,說就看著一部吧,嘉銘說再翻翻。 翻到The?。拢颍椋洌纾濉。铮妗。停幔洌椋螅铮睢。簦?,嘉銘 撇撇嘴,不以為然的樣子。嘉銘順著查,看到有一部英俊少年,便停下,說: 「你居然有這個。我小時候在廣播里聽過很多遍,電影也看過,特別喜歡里面的 歌?!?/br> 婉約說:「真的嗎?這是我在互聯網還沒有這么強大時特意找來搜藏的。」 嘉銘說:「就這個吧?!雇窦s說好。 婉約去微波爐里轉了一些爆米花,兩人吃著,聽著那熟悉的歌聲,懷舊的情 緒就涌了上來,看看對方,眼睛里都有些濕潤,仿佛兩個人的過去通過這部電影 給連了起來,這感情又拉近了些。 看完電影,婉約叫了外賣,兩盒沙拉,兩個e,吃得乾乾凈凈。 電視又轉回到非誠勿擾做背景。婉約在廚房間削水果,嘉銘隨手拿了本書, 一看是投資方面的,就一邊翻著,一邊瞅一眼電視。 看著一個嘉賓眼熟,嘉銘說:「婉約,趕快過來,看看這個男嘉賓像不像心 有靈犀?」 心有靈犀是群組里的一個馬甲,不知出於什么理由,發(fā)過自己的相片。婉約 過來一看,笑著說:「還真像。不會就是他吧?」 嘉銘說:「不會,這個節(jié)目不是北美那集。」 婉約手里拿著刀子,拿手肘趴在沙發(fā)背上看節(jié)目。 嘉銘看了她一眼,目光就被吸住了。婉約凹凸有致的身材在這個動作里表現 得淋漓盡致,細長的腰部和幾乎半裸的翹起的臀部劃出一道性感而美麗的弧線。 嘉銘說:「你在那里別動。」 他站起身,走到婉約身后,去抓摸她的臀部。婉約就夸張地哎喲哎喲的浪叫 浪笑。嘉銘的火就燒了起來。他撩起婉約的T恤,婉約拋了刀子,把雙手一伸, 那T恤就劃了個弧線被嘉銘扔到一邊。 婉約雙腳一掂雙腿一并,陰戶那幾道美麗的環(huán)線就俏生生地顯現在嘉銘眼前。 嘉銘呻吟著往婉約的背上靠,說:「受不了了,太漂亮了,要迷死了。」 婉約把左腿往沙發(fā)背上一搭,右腳尖掂著,那高度正好,嘉銘哧溜一下就進 去了,進去后即大動。 婉約雙手抓著沙發(fā)背,讓嘉銘沖撞。過了一陣子,她慢慢轉過身,左腿跨到 嘉銘的左肩,然后劃過嘉銘的面頰,跨到嘉銘的右肩,再下來,兩人就面對面了。 嘉銘沒想到婉約這么柔軟,停止了抽動,體會婉約里面變化的擠壓,如癡如 醉。 等婉約在沙發(fā)背上坐穩(wěn),雙手搭上自己的脖子,嘉銘又開始大動。 嘉銘之前兩次都是很快被送上高潮,下面的運動其實并不大。這一次的抽插 如動物一般兇猛。 婉約有心迎合,用以前練過舞蹈的身體,作出高難度動作去取悅嘉銘。她像 在舞臺上一樣盡情表演,把身體的每一個姿勢都展現得美輪美奐,她的快感不僅 僅來自於下面身體里嘉銘的抽插,也來自於對自己身體舞蹈般的展現。 嘉銘整個人被視覺,精神,和rou體帶來的快感沖擊著,配合著婉約。在婉約 轉動時,他停止,當婉約在一個姿勢停住,他就抽動,兩人就像一起在完成一段 雙人舞。 看著婉約的汗水從每一個毛孔里滲出來,嘉銘覺得她這樣太累了,等婉約調 整到一個上身前傾,雙手趴在沙發(fā)背上的姿勢,他彎腰對婉約說:「就這樣吧, 別累著了?!?/br> 婉約也確實有點累,便彎著腰撅著屁股,拿雙手抓著沙發(fā)背,邊休息邊迎合 嘉銘的抽動。嘉銘眼睛在婉約的背部上上下下游走,然后掰開婉約的臀部,看著 自己在婉約身體里進進出出,和婉約一歙一合的菊花,想像自己彎腰拿嘴唇去那 里親出各種花樣來,高潮的感覺潮水一般涌來,嘉銘深深往里面一挺,酣暢淋漓 的射了出去。 這一次兩人體力消耗很大,攤在沙發(fā)背后半天動彈不得。嘉銘讓婉約頭靠在 他腿上,輕輕撫摸婉約的頭發(fā)和臉,說:「謝謝你給我這么多?!?/br> 婉約笑嘻嘻地說:「皇上,味道怎么樣?!?/br> 嘉銘啞然失笑,說:「色香味觸俱全,上上乘?!?/br> 婉約用手撩撥嘉銘的下面,說:「吃飽了嗎?還要不要吃?」 嘉銘說:「還要?!?/br> 婉約抬起了頭,說:「什么?還要?」 嘉銘彎下頭往婉約下面湊,說:「這里還沒吃夠。」 婉約拍了一下嘉銘的頭,說:「呸,饒了我吧,那里都疼了?!?/br> 嘉銘悠悠道:「這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啊?!?/br> 婉約笑盈盈地說:「怎講?」 嘉銘說:「我突然想到這個喝酒和zuoai之間的關系,還真相似,就感慨了一 句?!?/br> 婉約說:「愿聞其詳?!?/br> 嘉銘慢條斯理地說:「喝酒有一個人喝悶酒一說,在這個性上呢,就是自己 借擼消愁,擼完了呢,愁更愁。有的時候呢,一個人做了幾個小菜,情緒上來, 喝個小酒,那就好比精囊充盈,沐浴焚香了之后,舒舒服服地擼,擼完了,美美 睡一覺。那個一夜性呢,就好比和一個不熟的人喝酒,大杯小盞的,喝得醉醺醺, 然后除了宿醉,什么都沒留下。這個酒逢知己的喝酒呢,邊喝邊聊,思維碰撞, 感情深長,千杯也不醉。在性上,那就是。」他嚴肅著臉,指指婉約,指指自己, 說,「唯天女與銘也?!?/br> 婉約大笑,說:「去你的。那二奶呢?買春的呢?」 嘉銘搔搔頭,想了一下,說:「不好比了?!?/br> 婉約說:「還是啊。」 兩人吃了水果,洗漱了一下,一起光著身子清清爽爽躺在床上,婉約靠在嘉 銘的肩膀上,半個身子壓著他,一只手撫摸著他的私處,嘉銘一雙手握著婉約的 一對rufang,不時揉一下。zuoai的勁頭已經沒了,只是相互撫摸著還是很舒服。 燈光很柔和,兩人也不說話,但那個相親相愛的感覺,就越拉越長,仿佛就 要這樣一輩子了。 第十章 第二天兩人差不多同時醒來,半夢半醒看著對方,恍恍惚惚覺得很不真實, 想起這兩天的瘋狂,便都有些癡癡的。嘉銘上午就要回去,兩個人都要面對真實。 起來后,婉約煮粥,嘉銘整完箱子,就在婉約的屋里閑逛,看看相片,書架。 說:「你丈夫很年輕很帥氣么,看著又很聰明,你們兩人在一起也很般配的 樣子?!?/br> 婉約轉過頭來,微笑著說:「是,他比我小一點,現在在國內總有女孩子往 上撲,滋潤得很哪?!?/br> 嘉銘說:「我知道你們倆感情很好,這樣長久分居也不是辦法。總要有人做 犧牲。他在國內生意怎樣?」 婉約說:「起步很快,現在很不錯了。」 嘉銘說:「你自己在金融行業(yè)這么久,錢也掙夠了吧。還是回去算了??纯?/br> 書寫寫文字,不也很逍遙么?!?/br> 婉約看了嘉銘一眼,說:「你倒很理智?!?/br> 嘉銘一笑,沒接下去。 婉約說:「我總覺得有件事在腦后面,現在想起來了,為什么吳蕾沒告訴我 你要來?」 嘉銘說:「我沒告訴她,我說是去紐約開會。」 婉約看了他一眼,說:「你早就有預謀么?!?/br> 嘉銘說:「那倒不是。我就是不想讓你懷疑胚子就是我,還有,多一事不如 少一事。我的很多事情吳蕾都不清楚的,并不見得我刻意隱瞞,她其實就是不感 興趣?!?/br> 婉約說:「這樣不好,我去勸勸她吧?!?/br> 嘉銘說:「算了吧,倒讓她猜出什么?!?/br> 婉約又看了他一眼,也就不說了。 高壓鍋噴著,粥很快就好了。婉約從冰箱里取出一瓶腌制的橄欖葉,倒到碗 里。兩個人面對面坐著,慢慢就著橄欖葉喝粥。 嘉銘看著婉約嘴邊留了一小點橄欖葉,又看她一小口一小口喝粥,想起她在 他家吃晚飯,喝紅酒,他想撲上去吻她的沖動,不覺有點癡. 婉約停了下來,看著他,好像在問,怎么了。 嘉銘猛一驚醒,站起來,坐到婉約旁邊,說:「你嘴邊有一點橄欖葉?!?/br> 婉約舉起手,想去抹,嘉銘擋住了她的手,吻過去,舔走了那點橄欖葉,然 后就含住了婉約的嘴唇。 兩人吻著吻著,就抱在了一起。嘉銘的吻有些瘋狂有些絕望,他的眼睛紅紅 的,好像在強忍著眼淚。婉約眼睛只是緊閉著,這眼角邊就有淚水滑下。 嘉銘深吸一口氣呼出,說:「我該走了?!?/br> 婉約放開他,說:「我送你去機場吧?!?/br> 嘉銘笑笑,說:「算了吧,快刀斬亂麻,我叫出租。」 婉約說:「我也想出去一下,你一走,我這屋里突然有些冷清,不好受?!?/br> 兩人默默下樓,把行李箱放進車后備箱,打開車門,從兩邊進去。 婉約開車的時候,嘉銘斜坐著,看著婉約的側面。婉約轉過頭來,他就笑笑。 婉約說:「還沒看夠啊?!?/br> 嘉銘說:「以后不是難得看到了嘛?!?/br> 婉約知道他說得不錯,舉起手,摸摸嘉銘的腦袋說:「以后多看看吳蕾吧。」 嘉銘回去以后,就再也沒去逛論壇和群組,也沒給婉約發(fā)悄悄話。對還記得 他的網友,他就像風一樣消失了。只是因為吳蕾還和以前一樣,婉約因此知道嘉 銘安好。 而婉約在嘉銘離開后大病一場。晚上做噩夢,頭痛得厲害,嘉銘的手就伸進 她的頭顱里去撫慰,但那個劇痛卻毫不減輕,一醒來就淚流不止。 大捷從中國趕過來陪她,很是心疼。於是商量婉約回國的計畫。大捷說你在 這兒先開始安排吧,我那兒不需要多少時間準備。我們盡快團聚。 三月的一天,嘉銘正在辦公室里改作業(yè),電話鈴響了起來。嘉銘和往常一樣, 說:「Hello?!?/br> 那邊說:「嗨,是我?!?/br> 嘉銘跳了起來,說:「你等一下。」關上辦公室門后,嘉銘說:「嗨,你還 好嗎?!?/br> 婉約說:「說話方便嗎?」 嘉銘說:「剛剛關上了門,方便?!?/br> 婉約說:「呃,明天我就要回國了。」 嘉銘說:「哦,這樣也好,有個安定團聚的家。北京你的朋友多,玩的地方 也多,你肯定很快就會熟悉的?!?/br> 婉約說:「但愿吧。你還好吧?」 嘉銘說:「就那樣,老樣子。」 婉約沉默了一下,說:「你倒是很忍心,一回去之后,從論壇里消失不說, 也沒個音訊給我?!?/br> 嘉銘也沉默了一下,說:「不是沒想過給你發(fā)個什么,但是說什么好呢?每 次要敲鍵盤了,想想,說出來的都變了味?!?/br> 婉約沉默。 嘉銘有點受不了這個沉默,又擔心婉約在那邊掛電話,就說:「呃,那個, 每天晚上嘛,都會想到你?!?/br> 婉約撲哧了一下,說:「那吳蕾怎么辦?」 嘉銘說:「我本來就是那個溫吞水樣,平常發(fā)發(fā)呆,吳蕾也不會覺察什么。」 婉約聲音有些調皮起來,問:「你們性生活如何?」 嘉銘笑了一下,說:「你管得真寬。例行公事唄?!?/br> 婉約說:「哦,那可不好?!?/br> 嘉銘說:「她忙得很,大晚上寫聊齋寫得不亦樂乎。小孩子晚上叫都要我起 來,我白天還要上班,就說累得很,沒情緒做,她抱怨一下,也就認了?!?/br> 婉約嘆了口氣,說:「你來波士頓,我們那樣了,我沒想到。你走后,像云 煙一樣消失,我也沒想到。」 嘉銘說:「我總覺得自己像一間空屋子,吳蕾住在里面,以它為家,做做自 己喜歡做的事情,對房子本身她并不去收拾裝點。后來你進來做客,把它整理得 絢麗多姿,但很快就離開了。我能感覺得到你的存在,就是無法觸摸。想起那些 存在,我覺得幸福甜蜜,想起無法觸摸,那惆悵又濃得化不開。」 婉約說:「我也一樣。你和吳蕾多交流交流。你們兩個都有才,你又是那么 通融的人?!?/br> 嘉銘說:「我一直試來著,總不成功。兩個人很難聊到一起,她的興趣和快 樂好像都在網上?!?/br> 婉約說:「你曾經不也一樣?」 嘉銘說:「那倒也是?,F在我們除了各自做自己的事,交流很少。我知道她 很有才,但自覺也不那么差是不是。既然她認定我這個老夫子和她沒共同語言, 我也就懶得去改變她?!?/br> 婉約說:「你給她寫發(fā)在網上的那些詩,看能不能驚艷到她。」 嘉銘說:「詩這個東西,寫不出就寫不出,硬要寫也沒味道。我和吳蕾油鹽 醬醋,那份細膩已經被消磨光了。」 婉約想起嘉銘那含笑的眼睛和富有感染力的笑容,如今話里全是頹廢,就很 心疼,說:「但你總得在生活里找其它的樂子,比如孩子。你女兒很可愛。」 嘉銘微笑道,是:「是她的笑容讓我打起精神要好好生活下去。當然還有你 的好。」 婉約說:「時間長了,她長大了,我們老了,過去的也就慢慢淡了?!?/br> 嘉銘說:「誰知道呢?;蛟S哪天受不了了,會寫點什么,比如啥的?!?/br> 婉約笑道:「我知道,情色,你在行?!?/br> 嘉銘也笑,說:「不全是?!?/br> 婉約說:「I 't?。鳎幔椋?。我什么時候能看到?」 嘉銘說:「不知道。我又沒保證說一定寫。況且,我這個人,說完就像做完 一樣,說不定就瀉了氣,再也不寫了。嗨,真不該向你提起的。」 婉約笑,說:「這沒出息勁,要不要我什么時候給你一些靈感?」 嘉銘聽著就有些把持不住,婉約的長發(fā)和身體開始在他眼前晃蕩。婉約笑著 說:「好了,不逗你了,要是學生敲門進來可不妙。我也沒什么說,就給你道個 別。有機會到北京來找我,請你吃飯帶你四處逛逛沒問題。」 嘉銘說:「一定?!?/br> 婉約說:「那,掛了。」 嘉銘說:「祝你一路順風?!?/br> 嘉銘默默掛了電話,心里空蕩蕩的,想起從此天隔一方,簡直就是生離死別, 感覺要窒息,心里便有絕望的痛,鼻子里酸酸的。他發(fā)了一陣呆,打起精神接著 改作業(yè)。 晚上睡覺前,吳蕾告訴嘉銘說婉約要回國了,很惋惜的樣子。 嘉銘說:「哦,回國好,兩地分居也不是個長久之計,總要出事的。睡覺吧?!?/br> 嘉銘關了燈,手伸到吳蕾的下面,輕輕撫摸著,吳蕾也伸進嘉銘的褲襠,揉 搓著,等他慢慢硬起來,說,上來吧。 兩人就這么動著,腦子里卻總揮不去那個風情萬種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