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硬著東西出去還想找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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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船上行了幾日,又換陸路,終于在一個晴朗的天氣,許覲為一行人到了帝都。拜會梅思的日子是在后日。所以許覲為等暫且又住在了上次的別院里,又趁著空閑去了林彥處商談上次與宮里牽線的事情。 林遂作為林彥的庶弟,自然也要同許覲為一起去jiejie府上拜會,不過與上次不同,林彥的正夫王氏身體好了許多,在林彥與許覲為商談的時(shí)候,招待了林遂。 王氏與林彥育有一兒一女,聽到舅舅來,都過來拜會。尤其是林遂的侄兒林柏玉念著上次許覲為來給他買了許多東西并幾片價(jià)值不菲的金葉子,因此對林遂更是熱情。王氏雖是出身于大戶人家,但是是側(cè)夫所出,知道許覲為雖沒有官身,但許家在潯安卻是最有錢的人家,看許覲為風(fēng)度品行也是好的,尤其是自家妻主對這弟妹更是贊不絕口,看著像是有大作為的。再說他見許覲為對林柏玉大方,又知道許覲為與林遂的嫡女也快周歲了,所以存了些說和心思,孩子還小不至于將事說死,但若是孩子大了后再有些緣分也是好事。 “弟弟家的莛兒也快周歲了,聽說與弟弟生的很像,等到大了,不知道招多少男孩喜歡呢。”王氏笑盈盈地對林遂說道。 “姐夫過譽(yù)了,莛兒還小呢,也不知道能產(chǎn)出多大造化。倒是她大了后能學(xué)的沐雨這樣子進(jìn)學(xué)認(rèn)真,那我就放心了?!绷炙煲岔樋诳滟澋?,他這還是第一次同差不多年齡的年輕夫郎談子女教養(yǎng),被王氏這么一問,才想起自己現(xiàn)如今只顧自己,女兒未來如何她竟是從未仔細(xì)想過,再看還未到十歲的林沐雨已然被教養(yǎng)的頗有些長姐風(fēng)范,不由得心里有些慚愧,連忙向王氏討教教養(yǎng)之法。 “弟弟也是初次做爹爹,考慮不周全在所難免?!蓖跏象@訝于林遂對女兒教養(yǎng)好似有些不上心,但也聽自己妻主說過她這小弟讀了許多書,連帶著品性都染上了些孤傲氣,又知他與許覲為成婚還未到兩年,按理說是應(yīng)該蜜里調(diào)油,但如此地相敬如賓也是不該。 “只是弟弟,我這做姐夫的還是提點(diǎn)提點(diǎn)你,弟妹能與你成婚不過幾月便有了孩子,現(xiàn)下你二人也正年輕,何不趁此機(jī)會多給莛兒生個弟弟meimei,姐妹相依,也不至于讓她孤獨(dú)。等莛兒大了,有弟弟meimei幫襯,彼此也有個依仗?!蓖跏险f得委婉,尋常正夫嫁人了,無不是多想辦法哄妻主與自己多生幾個孩子。否則等過個幾年,妻主還是不是自己一個人的妻主這不一定,但子女總歸是自己一個人的子女。 這些話教林遂聽了,若有所思。多生幾個子女這件事,衛(wèi)側(cè)夫也總是提點(diǎn)他,也尋了許多助興方子,但許覲為許久都未在他那里留宿了,他同許覲為說了他要做男官,便也在這些事上不理睬,現(xiàn)下想來,道理都是好道理,只是他二人終究有緣無分罷了。 這邊許覲為與林彥的事謀劃的十分順利,只需要再見一見那些個負(fù)責(zé)宮里采買的和在這中間牽線搭橋的人便行了。于是,到了夜里,許覲為囑咐其余人將林遂送回別院休息,便與林彥去了帝都一處有名的花樓,由許覲為做莊請客宴請一眾人。 在這宴請的一眾人里,有個林家的遠(yuǎn)親叫林知遠(yuǎn)的是戶部尚書的嫡女,這林知遠(yuǎn)也十七歲了,生的聰慧清秀,還未娶親,論輩分來講是要喚林彥一聲表姨,但實(shí)則年齡差不了多少。因此,也算品性相投又想做些生意為自己將來鋪點(diǎn)門路,所以才給許覲為牽了宮里的線,當(dāng)然,也是為自己的鋪?zhàn)右院竽苁圪u許家的貨物做些準(zhǔn)備。 這林知遠(yuǎn)見了許覲為,本以為她這表舅母是個銅臭味十足的商人,沒想到卻是個看上去溫文爾雅、眉眼秀麗又談吐穩(wěn)妥的人,當(dāng)下也正兒八經(jīng)起了結(jié)交心思,聊的十分盡興。等酒過半晌,林知遠(yuǎn)便讓陪酒的妓子退下,換上了另一批衣著清涼的男子,酒也被換成了摻有些助興卻不妨礙身體的藥酒。 許覲為不是沒喝過這樣的酒,以往談生意,也是什么場合都見過了的,她雖然不好這口,但總歸不能掃興。她瞄了一眼林彥,林彥喝的有些醉,但在完全醉倒前招了她隨身的護(hù)衛(wèi)叮囑了將自己送到王氏處便告辭了。 “我這表姨,雖從來不肯在外面留宿,但每次也甚好此酒,別的不說,看我這表姨年紀(jì)輕輕便兒女都大了就曉得同我表姨夫感情有多好。”林知遠(yuǎn)也有些醉了,在林遂離去后,挪耶道。剩下的幾個女官也醉醺醺的,見林彥走了,也跌跌撞撞過來灌許覲為的酒,茗悠想過來按以前的法子幫許覲為擋酒,卻被許覲為擺手勸退了,她如今才算與林知遠(yuǎn)等人結(jié)交,酒還是要喝的。 總之,許覲為也醉了。服侍她的男子剛想將她扶進(jìn)房間,就被林知遠(yuǎn)喝止。 “這酒我得來的可不容易,哪能便宜你們??彀盐冶砭四杆突匚冶砭四抢锶?,說不定三月后我就能再得一個表妹……”說完,林知遠(yuǎn)賤兮兮地壞笑著叫過茗悠一定要將許覲為送到她表舅那里,然后就醉醺醺地倒地了。 茗悠扶著許覲為在許七等人護(hù)衛(wèi)下被送回了別院,林遂此時(shí)正在讀書,茗悠本想將許覲為扶回自己的房間,但林遂見了,不知怎么主動去了許覲為處,喊茗悠打過一盆水來給許覲為擦拭。 許覲為喝醉了,面色發(fā)燙,她隱隱約約覺得有雙涼涼的手正在為她擦拭臉龐,前世的時(shí)候許覲為甚少醉酒,即使是醉了,也是茗悠送她去何盛怡那里。 “我身上熱,你幫我把外衫褪了。”許覲為閉著眼,摸上那雙手道。倘若何盛怡在此,便知道這是許覲為又想“不要臉”的前兆。 這時(shí),春來趕緊將茗悠拉出去,還十分貼心地把門閉緊。 “怎么了,還在生我的氣。是我錯了,你別惱?!痹S覲為依舊閉著眼睛,不見何盛怡動作,便握住那手,柔聲說道。 林遂的手被許覲為拉住,頃刻便耳尖發(fā)紅,他二人雖然有了孩子,但敦倫之事也就只有一次,還是他醉了酒。 “你先松開我?!?/br> “那好,你快些?!痹S覲為松開了手,躺平了,任“何盛怡”來給她脫衣服。 果然,“何盛怡”依言給她解開了外衫。 “我方才腰也被撞了,好疼。你快幫我揉一揉?!敝唤忾_外衫還不行,許覲為繼續(xù)調(diào)戲“何盛怡”。 林遂聞言,真俯下身去,卻被許覲為一下子抱,倒在了榻上。 “你可真好騙,怎么我說什么就信什么。”說完,許覲為輕笑一聲便欺身上前。 “我想你想了許久了,其他人固然再好,也不及你?!痹S覲為咬著他耳朵,林遂剛要推開她,卻被她一把摟住。 “許覲為……你看清楚……我不是……”林遂推拒她。 “今日怎么學(xué)欲擒故縱這一套了,而且……我可為你花了好些錢,倘若母親在,我可少不了責(zé)罰,你不該好好答謝我??!鼻笆溃瑸榱撕问⑩?。一向從不鋪張的許覲為一擲千金,若不是她母親彼時(shí)已經(jīng)去了,要不然真會請家法懲戒。說完,許覲為扯開了他衣帶。 林遂聞言,以為許覲為是為了他考男官的事,花費(fèi)了許多銀兩,且招來許臻不悅。這么想著許覲為若是想要他這具身子也無可厚非,而且,白日里王氏對他說得話一閃而過,若是風(fēng)莛真有了個弟弟meimei……這么想著他也就不再掙扎,而是順從地拉了床帷任她施為。 林知遠(yuǎn)的酒是好酒,激的許覲為當(dāng)真血脈賁張,她扯開他前襟,一邊細(xì)細(xì)挫磨他腰際,一邊吮住他胸膛上一顆紅點(diǎn)便反復(fù)吮吸。 “啊,別……”林遂受了刺激呻吟出聲,忍不住一只手推拒她。 “別什么別,怎么總是這樣口是心非,你這身子還有哪里我沒看過?!闭f完,又輾轉(zhuǎn)另一顆親出了嘖嘖水聲,林遂是大家公子,比身上有傷的何盛怡肌膚要滑膩許多,身上的衣衫也總是仔細(xì)熏了青竹香氣。再加上許覲為來之前更是剛剛沐浴過,這樣一副軀體令許覲為十分滿意。 而林遂被許覲為一說,也不敢再推她了,畢竟他現(xiàn)在與許覲為拉拉扯扯,什么“口是心非”之類的帽子一戴,就夠讓他心神大亂。不多一會兒,從上到下,林遂就被許覲為親了個透徹,他對這種事尚青澀,頭一次清醒做這種事,手也只是握住了身下床榻,且緊緊地咬住下唇不讓自己發(fā)出一點(diǎn)聲音來。 “怎么不說話,是生氣了,你不挺舒服的嗎?這里都咬疼了吧?”許覲為親住他的唇,先是輕輕慢慢的舔舐,又是含住他下唇用勁一吮。 他何曾經(jīng)過這種手段,“啊”地一下,便又呻吟出了聲。 許覲為趁此機(jī)會,順著向下,輕舔了他突起的喉結(jié)。 林遂脆弱之處被擒住,但不敢再像上次一樣推拒她,只是下意識地?fù)嶙≡S覲為的臉。 “我這樣確實(shí)是不好,我摸光了你,你還沒碰我,確實(shí)不太公平。來,你摸摸看,軟不軟?”說完,許覲為就解散了自己前襟,拉住他的手摸向了自己豐盈之處。 許覲為原來在別院住的那間條件最好讓給了林遂,今日許覲為住的這間是個書房,睡的床榻也有些小,離得燭火也有些遠(yuǎn),林遂的手被許覲為迫著觸上了那豐盈之處,借著那半明半暗的光林遂看了一眼許覲為那一片軟白,瞬間便羞得耳紅面赤,更尷尬的是自己硬起來的那里似乎更翹了,而且,隨著許覲為的挪動,自己那翹起來的小東西正好巧不巧地頂?shù)搅嗽S覲為的腿側(cè)。 許覲為也感受到了那硬起來的小東西,雖然身下的人今日沒有往時(shí)熱情,但嘴上不說身體卻已然情動。于是她故意地挺動幾下用自己會陰處隔著薄薄地一層布料摩擦著他那翹起來的孽根。 林遂哪里受過這樣的刺激,他年齡大些后,也甚少自己紓解欲望,他愛讀經(jīng)史子集,里面幾千年的浩瀚卷帙,無一不告訴他“存天理,滅人欲”?;蛟S是曠的久了,許覲為如此待他,他那處竟不覺之間泌出了些令他羞恥的東西,然后將褻褲濡濕了一小塊。 “怎么哭了呢?”醉醺醺的許覲為突然摸到他臉上一手潮濕。 “我錯了,你別哭,我不逗你了。乖……”許覲為幫他拭掉眼淚,然后欠起身,拉開他褻褲就將那翹起來的讓林遂脹的發(fā)痛的孽根一點(diǎn)一點(diǎn)吞吃了進(jìn)去。緊接著,她拉起林遂的手,扶住了她光滑的腰部,便開始隨著自己心底的欲望大起大落。 林遂也不知為何,他身下的孽根進(jìn)入了一個逼仄濕熱的地方,很快地那夜又熱又難受,難受里還帶著許多暢快的感覺又涌了上來,他只得隨著那感覺向上挺動。 等過了一會兒,許覲為累了,她察覺身下的人射了一次之后那孽根又硬了,便催著兩人換個位置,讓身下人來賣力氣。 林遂本來臉皮就薄,聽了之后也只是支支吾吾一句:“我……” “那你硬著那東西出去還想去找誰?”許覲為皺眉,她前世掌管了許家數(shù)年,一時(shí)之間,散發(fā)的威嚴(yán)頗能唬人。 林遂聞言,他向來恪守禮教,即便是同葉靜嶸也未讓她碰過手,他這次又怕許覲為給他扣什么“亂找野女人”的帽子,也只好乖乖聽話,但他未做過,伏在許覲為身上也不知如何下手,最后還是許覲為主動用下身將那粗硬的孽根含了進(jìn)去,又親住他唇舌好好撫慰了一番。。 身上的人雖然青澀不得其法,但勝在她說如何便如何,許覲為被伺候的得趣,摟住身上的小郎君,又是之前的溫聲細(xì)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