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老公,要到了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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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邵帶她去洗了澡,洗完把人抱在床上。 摟著她一邊緩緩親吻她,一邊將性器抵進她體內(nèi)。 舒芯趴在他懷里,被頂?shù)眯÷晢柩剩曇舳急荒腥送踢M口中。 凌邵揉著她的屁股,腰腹用力,一上一下地cao弄著她。 舒芯被cao得yin水不斷,胸口的乳rou被cao得時不時在男人堅硬結(jié)實的胸口摩擦,乳尖被那堅硬的胸肌磨得挺立顫栗,她被插了起來,忍不住坐了起來,握住男人的手,高高仰著脖頸,扭動著自己的臀部。 “老公……要到了……”舒芯被cao得顫栗,小腹崩得緊緊的,卻還記著這是在床上,“去……去下面……嗚嗚……要出來……了……” 凌邵輕笑著,大手一把掐著她,就著插入的姿勢,把她掐著到了床下,舒芯被他走下床這幾步的頂弄,插得尖叫出聲,“嗚嗚嗚……到了啊……” 她小腹抽顫著,一股yin水噴了出來。 凌邵把她上半身放在床上,掐著她的腿,在床下快速抽插著。 他個頭高,舒芯的腿被他高高抬著架在腰上,舒芯整個人后仰躺在床上,腦部缺氧又充血,快感如潮水一樣沖刷著她的靈魂,被插了二十幾下后,她尖叫著渾身顫抖起來,xue口往外噴了好幾股水。 凌邵也飛快地拔了出來射了精。 他抱著舒芯去洗澡,舒芯渾身都沒了力氣,軟軟地靠在他懷里。 凌邵親了親她的嘴巴,“老婆,舒服嗎?” 舒芯累得閉上眼,唇角卻揚著,聲音沙啞,“舒服?!?/br> “以后,也一直讓你這么舒服好不好?”凌邵含著她的耳垂問。 舒芯被他guntang的鼻息噴得睜開眼,溫?zé)岬乃鲝念^頂澆灌著他們,舒芯偏頭看向凌邵,輕輕搖頭,“凌邵,我不想……” 凌邵吻住她的唇,“你想?!?/br> 舒芯不說話。 凌邵扣住她的手,guntang的唇落在她耳廓,聲音和吐息都帶著鮮明的燙意,“我沒有騙你。” 他聲音有些啞,氣息分外灼熱,每個字落在空氣里,都似一把火落下來,燒得周遭的空氣都燙了起來。 “我跟宋雯說,我想你了,我要來cao你。” 舒芯身子一抖,抬頭看著他,目光盈滿了害怕和不安。 凌邵蓋住她的眼睛,“別想太多,我會處理好?!?/br> 他低頭吻住她的唇,“寶貝,別突然就跑了?!?/br> 舒芯被吻得心口一顫。 只聽男人低低的聲音說,“我一路上都在害怕,我怕找不到你。” 她心里酸軟得厲害。 眼眶都紅了,“……好。” 凌邵把人洗干凈抱回床上,兩人躺在床上還緊緊擁抱著。 舒芯累得睡著了。 她白皙的臉上還布著未退的潮紅,睫毛又黑又長,隨著呼吸輕顫,像展翅欲飛的蝴蝶,在眼下落下一片蝶形的陰影。 嘴唇微微張著,呼吸淺淺。 凌邵摟著她,低頭忍不住親了親她的臉。 包里舒芯的手機還在震動著,他下了床,拿起來看了眼。 來電是李德海。 他按了接聽。 電話那頭是男人哽咽的聲音,“老婆……我錯了,老婆,你回來好不好?老婆……我真的不能沒有你……” 凌邵回頭看了眼床上睡熟的舒芯,沖電話那頭低聲道。 “她睡著了?!?/br> 電話那頭的李德海愣了好一會,才咬著牙喊,“有膽子你出來!” 凌邵將沙發(fā)上的紅酒瓶拿起來,“嗒”一聲落在茶幾上,他扭了扭脖子,舌尖抵了抵腮幫,說話時表情透著幾分痞氣。 “行,我早就想見見你了?!?/br> 凌晨三點。 凌邵出現(xiàn)在舒芯的家門口。 李德海在門口站著,手里拿了把刀。 凌邵視若無睹地走了進去,過高的身形讓他在進門的時候下意識地低了低腦袋,踏進去的那一刻,他用肩膀把李德海撞進了房間里。 隨后反手把門關(guān)上了。 房間里一片狼藉,燈也壞了一盞,玄關(guān)處有些昏暗,但不妨礙兩個男人之間的互相打量。 凌邵個頭高,身體又魁梧健壯,一進門的那股氣勢就生生地逼退了李德海殊死一搏的殺人勇氣。 凌邵進來后,就旁若無人地參觀房間,進的是舒芯和李德海的臥室,房間被布置地很溫馨,結(jié)婚照懸在床頭,照片上一男一女對著鏡頭笑得機械又僵硬。 當(dāng)初拍結(jié)婚照的時候,李德海跟人砍價,鬧得雙方都不愉快,最后舒芯拍照時,心情也不好,這張照片就是在那么個情景下拍出來的產(chǎn)物,不管好不好,他們也都掛在了床頭。 屋里有張化妝桌,桌上的化妝品被擺放得很整齊,抽屜開了一條縫,隱隱可以看見里面放著一沓錢,上面有張字條。 凌邵拉開抽屜,看到字條上寫著秀氣的兩個字: 房租。 李德海從外面沖了進來,手里還拿著刀,“你離開她,我不跟你計較,那筆錢,我會還你,你以后都不要打擾我們……” 凌邵把抽屜合上,偏頭打量著李德海,這個男人跟他大概差不多大,可惜被生活摧殘得沒了半分斗志,他臉上布滿了滄桑與頹然,整個人看起來像是一只被戳破的氣球,外表是癟的。 里子也被掏空了。 “糾正一點。”凌邵開口,聲音偏冷,“是請你以后不要打擾我們?!?/br> 李德海憤怒地瞪著他,“你睡了我老婆!你憑什么還要我不打擾你們!?你這個不要臉的禽獸!” 凌邵徑直一腳踹過去,把李德海踹在墻上后,他才低聲說,“抱歉,不太會罵人,我們還是動手比較好一點。” 李德海手里的刀被踹在地上,他捂著肚子爬起來,咳了幾聲,又撲過去準(zhǔn)備把刀撿起來,剛走過去,就被凌邵踩了腳。 “拿刀太危險了?!绷枭郯训短叱鋈ィ拔也幌朐谒∵^的屋子里鬧出人命?!?/br> 他字里行間都透露出他跟舒芯有多親密,氣得李德海怒吼一聲向他沖去,“我打死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 凌邵把他攔腰摔在地上,一拳揍在他臉上。 李德海被打蒙了一瞬,憤怒地暴起,一拳揍向凌邵。 凌邵不閃不避,硬生生接了這一拳,隨后才舔著唇角的血說,“這才像個男人,知道嗎?” 李德海怒得一把掀開他,把他壓在底下胡亂地揮著拳頭去揍他。 那拳頭沒什么力氣,凌邵偏頭避開,一手扯著李德海腦袋上的頭發(fā),將他扯到了化妝桌前。 凌邵拉開抽屜,指著抽屜里的那沓錢,說,“看清楚點,你給舒芯過的是什么日子,這就是你給她的生活,連房租費都得讓跟你結(jié)婚五年的老婆來付,李德海,你還是個男人嗎?” 李德??粗枪P錢,眼眶紅得滴血,他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丟在大馬路上,無盡的羞恥與慚愧讓他捂住了臉,他嚎啕著,聲音哽咽,“是我沒用……是我沒用……我真的愛她……我不能離開她……求求你……” “你那不叫愛?!绷枭劾湫Γ澳憷粋€女人跟你過生死不如的日子,那不叫愛,那叫囚禁。” “你囚禁了她五年,你知道她想要什么嗎?”凌邵看著他問,“你知道她連化妝品都舍不得買嗎?你知道她為了省錢,連去外面吃個飯都不愿意嗎?” 他每說一個字,李德海就痛苦地匍匐在地上,他在地板上嚎哭哽咽,“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 “是你逼她走向我的?!绷枭鄱琢讼聛恚皖^看著地上的李德海,目光沒有任何溫度,“是你這個沒用的男人,親手把你的老婆送到我面前的。” “不要再說了——”李德海崩潰地抱著腦袋,大哭起來,“求求你不要——再說了——” 舒芯一覺睡醒已經(jīng)是十一點。 她慌忙坐起來,腰酸得厲害,腿也軟。 男人的手臂還搭在她腰上,她輕輕挪開,那只手臂又搭了上來,微微使力,把她拉了下來,攬到懷里。 男人身上一件衣服都沒穿,光裸硬實的肌rou就那么明晃晃地闖進視野里,舒芯還是第一次跟他躺在一張床上睡到天亮,她抬頭往上看,男人眼睛半瞇著,粗糲的手指卻勾著她的后腦勺,將她扯到跟前親了親。 舒芯看了眼他沒穿內(nèi)褲的腿心,那只猩紅巨物正興奮地昂首挺立,舒芯趕緊離他遠了點,“我去洗臉。” 凌邵輕笑,跟在她身后進了洗手間。 “哎呀你穿件衣服?!甭涞卮皼]拉窗簾,舒芯剛走過去,就見男人赤著身體走了過來,她趕緊伸手去推。 剛睡醒,聲音啞啞的,還很干。 她正想找水喝,就見男人光著身體去飲水機前接了水遞給她。 “謝謝?!彼罂诤韧?。 男人接了她喝過的杯子到了兩杯,沿著她喝過的痕跡咬著杯沿喝了兩杯。 舒芯臉一紅,先進了洗手間。 凌邵在外面又喝了幾杯水,這才走了進去。 舒芯正在刷牙,透過鏡子看了他一眼,隔了會又看了他一眼,“你的嘴,是被我咬的嗎?是流血了嗎?” 昨晚太瘋狂了,她隱約記得,自己被cao得快發(fā)了瘋時,似乎是咬過他脖子。 凌邵輕笑著從后面摟住她,親了親她的脖頸和耳朵,“嗯,被你咬的?!?/br> 他氣息灼熱,舒芯被燙得渾身顫栗,“哎呀,我刷牙呢?!?/br> “我也要刷?!彼X袋搭在她肩上,顯得異常黏人。 舒芯臉紅紅的,拿了牙刷擠了牙膏,塞進他嘴里,男人張著嘴,卻不動彈,就那樣等著她刷。 舒芯忍不住笑了,“你要我?guī)湍闼???/br> 凌邵點點頭。 舒芯含住牙刷,轉(zhuǎn)身拿了他嘴里的牙刷開始仔細幫他刷牙,凌邵卻是拿起她嘴里那根牙刷幫她刷牙。 舒芯被他的動作弄得很癢,忍不住嬌嗔地看著他,“好玩嗎?” 凌邵拔出她嘴里的牙刷,拿開她的手,扣住她的后腦勺,吻住了她的唇。 “啊……”舒芯被吻得猝不及防。 嘴里都是牙膏泡沫。 清新的海鹽氣息遍布口腔,與此同時,是男人粗厚的舌。 男人隔著泡沫,吮咬她的舌頭,舔弄她的嘴唇。 舒芯被吻得后脊發(fā)麻,她第一次刷牙的時候被人親吻,就連口腔里的泡沫都顯得可口又甜膩。 “啊……泡沫不能吃……”她急急推開他,沖到洗手臺前開始漱口,“不能吃……” 凌邵擦了擦唇角的泡沫,走到她身后,高大的身形環(huán)住她,腦袋搭在她發(fā)頂,伸出長臂開始洗漱。 舒芯隔著鏡子看見兩人靠在一起的腦袋,唇角止不住地上揚。 如果……以后他們在一起,每天早上醒來,會不會就是……這個樣子? 她不敢想。 她怕自己太貪心。 怕自己會忍不住,想搶走他。 兩人洗漱完,凌邵叫了酒店送餐到房間。 舒芯坐在落地窗前,享受著窗外金色暖茸茸的光灑在身上。 她在這片金色暖陽里,張嘴咬住凌邵遞來的一塊蝦仁。 她在這一刻,心里溢滿了幸福與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