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男人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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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廂里都是F大的學生,最大的好像才大四,對我而言,都是小鮮rou。嚴瑞算長得比較帥的,我看到角落里有個男生不斷地向我們這邊望過來,看起來似乎喜歡嚴瑞。 僧多rou少,到處都是0。 奇怪的是,齊勉周圍沒有人,他一直安安靜靜地,唱完了歌也只是坐在角落玩手機,頭都不抬一下。難道他也是0?OMG,突然想給他介紹肌rou壯男。 想到齊衡看到他表弟被壯男壓的樣子,我就忍不住笑。我想象著那樣的畫面,覺得很有可行性,這兩缺德玩意兒,每次遇到我都討厭。 我悄悄地和嚴瑞說話,借著好奇的由頭,哄著他將話題引到齊勉身上。嚴瑞對他也不太熟,只是一起出來玩過兩次,知道他也是大二,建筑學院的。 說了跟沒說一樣。 我漫不經(jīng)心點點頭,貼著他的胸口開玩笑: “那你怎么沒和他在一起?” 他忍不住笑: “他和我一個類型。” 干! 我沒忍住笑出聲,自己都不知道在笑個什么東西,心情好地輕吻了一口嚴瑞的側(cè)臉,指使: “快點去點歌啊,我想聽你唱?!?/br> 嚴瑞聽話地去點歌的時候,我注意到齊勉站了起來,拿了外套似乎準備離開。我心里一慌,腦子不知道怎么想的就徑直向他走去。 他根本沒注意到我,包廂里很黑,我從沙發(fā)和茶幾的內(nèi)側(cè)向他穿過去,要路過他的時候腳一崴,慌亂地撲到了他身上。他剛起身,外套還沒穿好,被我重重地撲到沙發(fā)上,疼得直皺眉頭。嚴瑞就在旁邊,我顧不了那么多了,胡亂地從他身上撐起來,道歉: “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br> 嚴瑞注意到了我,立刻走過來扶我,問: “怎么了?” 我甩甩扭酸的手腕,委屈: “太黑了,我沒看清楚?!?/br> 他半摟著我,要將我?guī)ё?,說: “小心點?!?/br> 我回頭看看臭臉的齊勉,注意到他摔在地上的手機,轉(zhuǎn)身對嚴瑞說: “我手機掉了。” “???” 我蹲下來裝模作樣地找,嚴瑞也在旁邊幫我一起找。趁著沙發(fā)底下黑,我從兜里拿出自己的手機,和齊勉的對調(diào)了一下。我倆都用的同一款,一時半會兒看不出來?!罢抑恕笔謾C,我就站了起來,沒去管齊勉。我和嚴瑞一起去點歌,點歌的間隙我瞟到齊勉拾了手機立刻就走了,再也沒進來。 我摸摸兜里冰涼的手機殼,開始心不在焉。 和嚴瑞唱了一首歌我就借口進了洗手間,對著鏡子將齊勉的手機拿出來,搗鼓搗鼓。他的屏幕設(shè)了密碼鎖,我打不開,看看時間已經(jīng)九點半,估計過不了多久他就會回來。 我得開溜,我得想辦法和他單獨見面。 時間太早了,我和嚴瑞進包廂還沒到半個小時,還沒開始熱身呢。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立刻出了洗手間,將嚴瑞拉到包廂外,抱著他說: “我老板剛才打電話讓我回去?!?/br> 他一愣:“啊,這么晚了,你們老板有什么事嗎?” 我吻他嘴唇:“對啊,神經(jīng)病啊,說是全部門都叫回去緊急開會,明早集團的董事長要過來視察,我們得準備接待?!?/br> “你不是請假了嗎?” “我也給他說我請假了,他說不準請,必須回去,忙過了明天再請?!?/br> 他很郁悶,我故意表現(xiàn)得委屈,說必須回去。我抱著他哄了一會兒,就準備往外走,結(jié)果他非要送我回公司,要等到我下班。 我嚇得頭皮發(fā)麻,這人怎么這么軸,只好在走廊上不斷吻他: “真的不要了,我都不知道要忙到幾點,我們明天見嘛,我下班了過來找你?!?/br> 他很不舍,我簡短地和他依存了一會兒,生怕齊勉現(xiàn)在就回來了,那他媽就尷尬了。我著急走,嚴瑞一直跟著我,想將我送回公司。 坐上出租車前我還不斷和他說好話: “明天見啊,你乖乖回去,拜拜?!?/br> 車門一關(guān)我就馬上催促司機: “去XX大廈?!?/br> 等車開過了一條路,我就對司機說: “師傅,我不去XX大廈了,你送我到F大吧?!?/br> 我車還停在那邊呢。 果然,還沒開往學校,齊勉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我看著陌生的號碼,接起: “喂?” “俞蒙?” “請問你是?”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終于開口說: “你在哪兒,沒在KTV?” 我依然故作不知,問: “你誰???” “你拿錯我手機了?!?/br> “什么?什么手機?” 他似乎有些不耐煩,說: “你拿錯手機都沒注意嗎,你手機在我這兒,我手機在你那兒,你在哪?” 我這才恍然大悟: “我手機在你那兒?!怎么回事,你是誰,你在哪?” 他似乎忍了很久,冷聲說: “齊勉?!?/br> 我等了半天等的就是這句話,立刻道: “齊勉??我手機怎么會在你那兒,我說今晚上我手機怎么打不開。你在哪兒,你把手機還我?!?/br> 他說:“我在剛才的KTV外面,你現(xiàn)在過來?!?/br> 讓我過去,你還真是臉大。我立刻說: “我現(xiàn)在在F大,我車停在這邊,你過來?!?/br> 反正他也要回寢室,就讓他自己過來。 我們約在文學院后面的停車區(qū)見,這邊離他宿舍很遠。遠就遠吧,就讓他慢慢走唄。 我坐在車上等到十點半,終于看他慢吞吞走了過來,他的身影高高瘦瘦,兩手插在兜里,表情很臭。 他剛走到文學院后我就注意到了他,故意裝沒看見,也沒下車,繼續(xù)坐在車里聽歌。 果然,他悶聲不響地站到了我的車窗外,也不懂得敲門叫一聲,就黑沉沉地盯著我。 我這才裝作注意到了他,取了耳機,問: “我手機呢?” 他從兜里拿出來遞給我,我握著檢查了一下,還熱乎乎的,浸著他的體溫。 他看我開了鎖檢查了半天,終于不耐煩: “把我的給我?!?/br> 我就很賤地問:“我手機怎么會在你這兒?” 他冷冰冰瞟我:“你說呢?” 我氣笑:“我怎么會知道,我今天都沒見過你?!?/br> 他無語地看了我半天,終于開口:“剛才在KTV里?!?/br> “你剛才也在KTV?”這下輪到我裝瘋賣傻了,我表現(xiàn)得很震驚:“我怎么都沒看到你?” 他不耐煩:“把我手機拿來。” 媽的,真難搭話。我被他的態(tài)度氣到了,這傻逼怎么和他哥一個德行,拽得二五八萬一樣。我心里的火憋了又憋,還是軟下聲音來說好話: “對不起啊,我不知道這是你的手機。” 我從副座上拿出他的手機遞給他,盡量讓表情溫柔可親,這傻逼拿了就走了,看都不想看我一眼。 怎么能這樣呢,我還準備和他說說話呢。 好氣,怎么辦,勾搭齊傻逼的弟弟好難。 我看他走出十米遠了,終于又厚著臉皮開車追上去,我把車停到他旁邊,叫他: “齊勉?!?/br> 他頓了頓,回頭看著我,表情冷漠。 我做出委屈的模樣: “你能不能給你哥說說,讓他不要給我發(fā)亂七八糟的信息了。” 他立刻皺眉: “他給你發(fā)什么了?” 我垂下眼睛,一臉難過,嘆氣說: “總之,你給他說說,他發(fā)的那些東西很傷人,他都結(jié)婚了,沒必要?!?/br> 他走近,皺眉: “他到底給你發(fā)什么了?” 我深呼吸,裝出很疲憊: “沒什么,走了啊?!?/br> 我開車欲走,看他還杵在那兒,又問: “你要回寢室嗎,這里離寢室遠,我載你一程吧?!?/br> 他立刻拒絕:“不用?!?/br> 我說:“上來嘛,這里這么遠,你要走多久啊?!?/br> 他還是后退:“不用,你走吧。” 我看他真的不情愿,就說: “行,那我走了啊,拜拜。記得給你哥說說啊,你別說是我說的,我不想和他聯(lián)系了?!?/br> 他似乎很猶豫,看我要發(fā)動油門了,還是沒忍住問: “你們還在聯(lián)系?” 那表情,似乎很憤怒,大概覺得我和他哥有一腿吧,哈哈。我搖下車窗,難過地看著他: “不是你想的那樣?!?/br> “那是怎么回事?我哥都結(jié)婚了,你別再來摻一腳了,行嗎?” 我立刻受傷地抬起頭,委屈道: “我什么時候摻一腳了?我又沒招他惹他,是他自己給我發(fā)信息,說些莫名其妙的話。我是覺得你和他關(guān)系好才拜托你幫我說一聲,你不說就算了,我自己給他說,當著你的面給他說。” 我拿出手機做出要給齊衡打電話的模樣,他立刻驚訝道: “喂,你做什么!你怎么還給他打電話?” 我問:“為什么不能打?” 他氣到面孔扭曲:“我求你別給他打了,你和別人好好的行不行,能不能消停會兒!” 他似乎很生氣,覺得都是我的錯,是我在主動挑撥齊衡,繼續(xù)說: “你不是都知道我哥結(jié)婚了嗎!” 我默默地看著他,泫然欲泣。他討厭我的表情,偏過頭冷漠道: “你以后別來學校了行不行?” 我真的要氣炸了。學校是你開的嗎,不讓我來??我做什么了不讓我來,你有什么權(quán)利不讓我來?? 我忍了又忍,還是低下頭。我做出很傷心的模樣,默默流淚,似乎沒有心情離開了,要在原地停留一會兒。 齊勉看了我一眼,表情變了又變,還是離開了。我坐在座位上,隔著擋風玻璃看他漸漸消失的背影,心想他會不會回來。我剛才都哭得那么慘了,是個人都會覺得可憐吧?我車燈一直開著,等啊等,都等了十多分鐘了,還不見他回來,干! 氣死爹了。 就在我準備離開的時候,余光瞟到遠處的大馬路邊站了一個人,似乎是齊勉。 咦,這傻逼站在那兒做什么?等我呢? 實在猜不透他的心思,我腦子一轉(zhuǎn),把車又停好,下車往外走。 我低著頭,向馬路邊上走,不一會兒就接近了齊勉,看他還站在那兒。我慢慢向他靠近,裝作沒看見他,不一會兒我面前就堵了一個人。 我驚訝地抬起頭,疑惑地看著我面前的男生。他俊秀的下巴冷冰冰繃著,眉毛微皺,像捍衛(wèi)自己的領(lǐng)地一樣責問: “你怎么還沒走?” 原來是站在這里等我離開呢,生怕我去找他哥,幼稚。我委屈: “你這是做什么?” 他說:“你快點走?!?/br> 我白眼都差點翻出來,學校這么大,即使齊傻逼在學校,我也不一定能撞見他啊。這缺德玩意兒怎么和他哥一樣像個弱智?我委屈地晃晃手機: “我手機沒電了,要去買一根數(shù)據(jù)線?!?/br> 馬路對面就是博士生寢室,下面有許多小超市。 他皺皺眉,似乎不信,我又說: “你帶了嗎,能不能借用一下你的,我就快關(guān)機了。” 我理由都想好了,我手機沒電了要關(guān)機了,又沒有帶現(xiàn)金,待會兒都沒法支付。他不為所動地看著我,我嘆嘆氣,轉(zhuǎn)身向那片嶄新的博士生宿舍樓走去。 媽蛋,千萬別讓我碰見齊衡這個賤人啊,不然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就在我過了馬路要往商鋪那邊走近時,身后大步走過來一個人,他抓著我的手腕就向旁邊拖: “去那邊買?!?/br> 他帶著我繼續(xù)走大路,想讓我去更遠處的女生寢室樓下那邊買。我手腕都被他抓痛了,吃力地扭動: “你放開我啊,你做什么!” 他回過頭說:“你不是要買數(shù)據(jù)線?我?guī)闳ツ沁呝I?!?/br> 我僵持在路上不愿意動,很生氣:“你干嘛,你管我在哪兒買!” 女生寢室那么遠,我待會兒還得一個人走回來?他冷笑: “你為什么非得要在我哥宿舍樓下買?” 我無語,當然是為了勾搭你啊。我說: “關(guān)你哥什么事,我買數(shù)據(jù)線也招你惹你了?” 他吼:“不準在那邊買!” 我天,這傻逼。我做出要氣死的表情: “那我去哪邊買?” “我?guī)闳??!?/br> 我還真任他拉著,去了女生宿舍那邊。結(jié)賬的時候,我手機還真沒電了,我可憐地看著齊勉,這家伙還真幫我付了款。哈哈。 買了數(shù)據(jù)線他還不放心,要親自盯著我離開。我又在他的審視下氣急敗壞地走了大馬路,沒敢從博士生宿舍那邊抄小路繞回去。我以為他盯著我走到停車的位置就會離開,結(jié)果他毫不客氣地上了我的車,坐在副座上對我說: “我送你到校門口?!?/br> 呵。 我悠悠然然地鎖了門,慢吞吞開始發(fā)動,拆了新買的數(shù)據(jù)線,連在車上的USB接口上開始充電。齊勉看著我的動作,我笑瞇瞇問: “要我送你到寢室樓下嗎?” “不用?!?/br> “哦?!?/br> 我心情頗好地踩了油門,沒顧他的拒絕,依然將他送到了寢室樓下。到他寢室樓下的時候,他氣惱地盯著我,我停好車,溫柔地說: “加一下你的微信好不好,我把錢轉(zhuǎn)給你?!?/br> 他拒絕:“不用,你送我去北門。” “這么晚了你去北門做什么?” 他臉色不好:“你還不走?” 我解了安全帶,突然撲到他身前,好笑地盯著他: “這么想讓我走?” 他根本沒想到我會這樣,臉都要偏到車窗上,驚訝至極: “你干嘛?!” 我低聲笑,退回到座位上,無辜道: “不做什么呀,你寢室到了,快點下去吧?!?/br> 他臉漲紅,似乎又生氣又尷尬,我覺得很有意思,抓住機會又向他湊近,和他挨得很近,看著他的眼睛說: “先別走,我把錢轉(zhuǎn)你。” 他的眼里全是不知所措和震驚。我低下頭去摸他的衣兜,他立刻被蛇咬了一樣要避開,大力推我: “你別亂摸。” 我委屈地退回去,很無辜道: “我想把錢轉(zhuǎn)你?!?/br> “不用,你趕緊走,別留在學校?!?/br> 我默默地看著他,看到他的眼里全是防備和排斥,沒有絲毫柔軟,有些頭疼。這傻逼油鹽不進,軟硬不吃,我已經(jīng)在他心里形成了固定印象,很難有所轉(zhuǎn)變。換位思考,我也比較煩我現(xiàn)在的自己。 車內(nèi)氣氛變得沉悶,我側(cè)身看著他,無奈說: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br> 他似乎也不想再停留,解了安全帶就要下車,我叫住他: “齊勉。” 他回頭冷冰冰看我,我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憋了半天憋了句: “再見?!?/br> 追男人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