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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GB/第四愛】虛情假意在線閱讀 - 第三十三章 你是我的未來

第三十三章 你是我的未來

    心有余悸地癱軟在沙發(fā)上,許昂然腰間搭著陳知的外套,閉上眼掩耳盜鈴般不去看他弄出來的大塊濕痕。

    陳知坐得離他稍遠,不是很確定自己理智有沒有回籠。在許昂然失禁的那一瞬間她腦海里清楚地劃過一個念頭——

    他要是能死在她帶來的愉悅里就好了。

    一起毀滅的欲望如此強烈,誰站在岸上都沒有用,誰也救不了她。

    她在往深淵里滑,遲早會把他也拖下去。

    許昂然在喊她:“陳知……”

    見她沒有動靜,他繃直了腳趾去夠她大腿,陳知下意識摸上他腳踝,想將人就這樣拖到懷里禁錮住,并且不受控制地想象他掙扎的樣子。

    虛與實的界限變得模糊,她驚慌地松開手,打算從包里摸出煙盒抽根煙冷靜一下。咬著濾嘴,翻了半晌沒找到打火機,很不爽地捏了一下煙盒的邊角。

    許昂然發(fā)出悶笑,他少見如此情緒化的陳知,脫掉那層虛假的外殼,她變得鮮活起來。

    裝作沒看見陳知冷冷的一瞥,他搖晃著爬起來,渾身赤裸地走進她懷里。

    坐在她大腿上,環(huán)住她的腰,低下頭跟她撒嬌:“渾身都疼,給我按按?!?/br>
    他出了一身汗,皮膚冰涼,陳知抱著卻覺得暖和,一邊給他按摩,一邊嘆氣:“少爺,能不能別老招我。”

    他發(fā)出貓被順毛一樣的舒服哼聲,完全沒將她的話聽進去。陳知是病態(tài)的,他自己又何嘗不是。

    陳知太冷淡了,即使心里親疏有別,但表面上看起來仍舊對誰都保持著均等的、合乎身份的距離,他早就在長久的患得患失中磨鈍了對愛的感知力,只有在她偶爾的失控中窺見一絲洶涌的在乎時,他才感覺快意。

    沒按一會他又黏上去親她,陳知擋住他的唇,面頰埋在他肩頭,輕輕地吻,許昂然甚至能感受到她的睫毛掃過肌膚,被她親得心有余而力不足,眼睛里都是水光,喘著氣呢喃:“下次……”

    陳知被這個詞取悅了,抬起頭溫柔看他:“下次什么?”

    許昂然別開臉,聲音和身子都發(fā)著軟:“下次回家……再隨便你玩……”

    他口中的家自然是許家,陳知垂下眼睫:“許叔叔跟賀姨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

    許昂然朝她笑,帶著點志得意滿的狡黠與羞澀,意味不言而喻——他巴不得被發(fā)現(xiàn)。

    陳知無奈搖頭,聯(lián)想到聯(lián)姻這事,理智回歸,小幅度推了推他:“少爺,把我手機撿回來,還有個未接來電呢?!?/br>
    下床就不認人。許昂然沒好氣地瞪她,拖著身子往前面走,如果是拖鞋和地板的話肯定會發(fā)出不滿的噪聲,但在厚厚的地毯上所有的發(fā)泄都變成了無聲,抗議顯得格外可愛。

    陳知笑著看他,從許昂然手里接過手機——還好,不是別人,李凜秋。她提前給李凜秋發(fā)了地址,臨海飛往錦市的飛機一天兩班,估摸著時間是下了飛機就給她撥過來的,過了半個多小時發(fā)來的消息上寫著他已經(jīng)到了李尚岐這處會所。

    她拾起地上衣服遞給許昂然,問他:“我要去找尚歧商量點事,你是一起去,還是先去樓上找個房間休息一會?”

    許昂然一邊套衣服一邊問她:“很重要?重要的事我就不聽了?!?/br>
    陳知摸著下巴打量著他,意味深長:“是挺重要的。”

    許昂然被她看得提心吊膽,最終還是不放心地跟著她進了李尚歧的休息室。

    李尚歧懶洋洋掀起眼皮揶揄:“還好,還沒到十二點,我還以為要等到明天早上呢?!?/br>
    打電話讓人送兩碗面上來,李尚歧把桌上文件夾推向陳知,里面是霍家近三個月在李家產(chǎn)業(yè)的數(shù)次消費和陪同人員。

    政府無能,逐漸失去了制度上的權(quán)威,家族集團代表的財閥興起。錦市作為經(jīng)濟重心,影響力輻射半個國家,歷來是家族行業(yè)林立、交火競爭頻繁的高沖突地帶,各派勢力交錯復雜。大致按地界來分,南邊匯集了賀家和陸家的產(chǎn)業(yè);儲家洗白前多在西邊動作,如今余威仍在,和江家合作密切;東邊陳、李各占半邊江山,產(chǎn)業(yè)交互融合。

    東南是老派的李家,東北是新貴陳家。而陳家的壯大,就是靠著從霍家撕下來的一塊rou。

    早些年霍家起家的時候靠的是城北一處鐵礦,干的雖然是非法開采的勾當,卻并不怎么需要和道上往來,自成一家,順理成章地開拓出建筑行業(yè)和運輸行業(yè)的商機,成為北邊地界的一霸。

    彼時陳家不過是幾家賭場,若干餐飲,姜柔——陳知和陳行的母親——改嫁過去,明面上看算是高攀。

    緊接著,霍家的工地上死傷頻頻,收益直線下降,十八歲的陳行以一種兩敗俱傷的姿態(tài)大肆收購霍家資產(chǎn),建筑行業(yè)被鬧得烏煙瘴氣,霍家僵持了一陣,最終被迫離開了錦市。

    陳行一戰(zhàn)成名,他什么活都接,雇傭打手、催債要債、殺人買兇,別人畏他敬他跟隨他,但忌憚的究竟是陳行,還是表面上看起來毫發(fā)無損的陳家就不得而知了,總之,東麓酒店趁勢而起、名聲大噪,陳家在一派后起之秀中率先站穩(wěn)了腳跟。

    陳知翻著文件沒說話,半晌,轉(zhuǎn)過頭問許昂然:“少爺,你第一次知道要跟霍家……見面,是什么時候?”

    許昂然搖頭:“只記得是五六月份?!?/br>
    陳知臉色陡然凝重了起來,霍家的動作比她想象中要早。她在消費日期的折線圖上做了兩個標記,一處在坐標軸外,一處是許昂然生日。

    許昂然生日在八月末,如今剛過一個多月,李尚歧手上的報表只做了七八九三個月。經(jīng)過陳知一標記,可以看出霍家在許昂然生日之后來李家消費的次數(shù)明顯增多,錦市娛樂場所千萬,在李家安排出這樣一個頻率肯定是故意的,聯(lián)系到李凜秋是上次刺殺表面上的主使,很難想象如果查到了這條線索的是陳行后果會是如何。

    她問李尚岐:“小秋人呢,他怎么說?”

    “被我關(guān)在里面了,”李尚岐揉了揉眉,朝臥室方向抬了抬下巴,“不用問他,他到現(xiàn)在還不覺得自己被人當槍使了。”

    十六年韜光養(yǎng)晦,霍家如今想重新回到錦市,使了手離間計,顯然,那次以失敗告終的刺殺也是霍家的手筆。但是一切都只是猜測,李尚岐有點煩躁地敲了敲桌子:“霍家什么時候手腳這么干凈了,我順著這小畜生查,什么都沒查到?!?/br>
    陳知笑笑,有賀啟在暗中推波助瀾,自然什么都查不到。

    在賀啟的房子里發(fā)生下藥這種事,李尚岐不會猜不到緣由,這么說無非是試探她對賀家的態(tài)度。

    求和還是反擊?

    在李尚岐伸出援手把許昂然杯子調(diào)換時,李家和陳家就已經(jīng)被迫綁在了一起,如果陳家甘愿被控制被打壓,下一個遲早是李家。

    想到賀啟,陳知眼神黯了黯,這人情欠大了,他不擺局,李家和陳家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反應過來。

    哪怕他本意,可能是想看兩方廝斗,坐收漁翁之利。

    陳知搖了搖頭:“尚岐,陳家不是我當家,這事我不能跟你表態(tài),我得回去跟大哥商量?!?/br>
    李尚岐輕笑:“他要你跟賀家聯(lián)姻呢,你也聽他的?”

    察覺到許昂然下意識攥緊了她的手,陳知走了一下神,回過神來對上李尚岐似笑非笑的諷刺神情,陳知朝他露出一個滴水不漏的微笑:“你放心,我誰也不嫁。商業(yè)上合作,沒必要非扯上婚姻。”

    李尚岐看著她,像在看一個天真的孩子,口吻憐憫:“希望你一直這么想,陳知。如果要改變主意,最好快點,我的時間可不多?!?/br>
    陳知擺了擺手,她現(xiàn)在有一種宿醉后的頭疼,注意力不能很好地集中,胃里也因為饑餓而格外惡心,有侍應生敲門把面送進來,她松了口氣,哄許昂然:“少爺,你先吃點東西?!?/br>
    她給李尚岐散了煙,兩人走到窗前,陳知吸了一口勉強把反胃的感覺壓下去,一時之間無話。

    李尚岐嘆了口氣,壓低聲音,難得真摯地跟她坦白:“我不想給賀家當狗。但是如果……也沒辦法?!?/br>
    陳知目光落在窗外,街道上只孤零零亮著燈,偶爾有車駛過:“我知道,尚岐,你壓力比我要大,辛苦了。”

    一根煙燃盡,眼看許昂然也沒吃幾口,陳知朝李尚岐笑笑:“先回去了,我盡快給你消息。小秋……你對他寬容點,才二十歲,還是小朋友。”

    因為喝了點酒,回去路上是許昂然開的車,車速不快,rou眼可見地走著神。陳知坐在副駕駛吹著夜風,替他看著路況,也沒提醒他,昏昏沉沉忍耐著頭痛。

    車慢慢到了陳家門口,陳知沒下車,出神地看著熟悉的大門,覺得荒謬。

    她從這扇門里出來,如今又得主動地走進去。

    偏頭看著沉默不語的許昂然,她手指探進他衣擺,慢慢地撩撥他。

    許昂然眼睫垂下去,仿佛預料到她要問什么,抗拒情緒明顯:“怎么了……嘶……我真硬不起來了……”

    陳知翻過扶手盒,輕巧地調(diào)節(jié)座椅位置,坐在他腿上跟他接吻:“那么早……賀姨應該更早就開始催你了吧,從來都沒告訴過我?!?/br>
    許昂然仍舊垂著眼:“說了也沒什么用?!?/br>
    確實沒什么用,她給不了承諾,知道了也只會將他推開,那種狂熱的占有不過是情緒上了頭的產(chǎn)物,哪怕不甘心,她仍清楚地知道不該讓許昂然陪著她一起虛度。

    陳知摸了摸他的臉,再次撿起之前的話題:“一個人扛多累……撐不下去的時候就妥協(xié)吧,少爺,別找霍瑤,換個——”

    她話沒能說完,因為許昂然以一種極富侵略性的姿態(tài)把她壓在了方向盤上,手指顫抖地扼上她喉嚨。他抿著唇,眼眶已經(jīng)紅了:“陳知,我真恨不得毒啞你……你怎么能在這種時候說這話?”

    他除了眼淚不受控制地往下落以外,臉上表情倒是很平靜,光影疊在他臉上,有一種古怪的美:“你到底有沒有良心,我為了誰堅持的你不清楚?”

    “你是想跟賀啟在一起?”

    “逢年過節(jié)的時候……是不是還要我喊你一聲嫂子?”

    陳知有點錯愕,許昂然反應比她預料中要激烈多了,看樣子他承受的東西遠比她想象的要大。

    “少爺,我說了,我沒打算跟誰在一起,”感受到他手上完全不是讓人死亡的力道,她眉眼彎彎地笑了,“怎么有你這么傻的人,堅持明知道沒結(jié)果的事情?”

    陳知這人慣來是這樣真真假假混著,讓他失去了自己的判斷力,不敢揣摩她此刻的心思。

    是嘗過鮮了的無味?臨陣前的逃脫?衡量后的舍棄?

    既然如此,為什么還要對他這么溫柔?

    許昂然恨得咬牙切齒:“我不覺得沒結(jié)果,你明明——唔——”

    陳知已經(jīng)抬手按下了他腦袋,熱烈地吻他,許昂然被她吻得雙眼失神,手上早就脫了力,松松垮垮搭在她肩膀,眼淚全順著相貼的肌膚流進了她脖子。

    看起來好像陳知也在為他落淚。

    陳知用拇指在他唇上摩挲了一下,揩掉唇上的水光,又移到旁邊去擦他淚痕:“我錯了,少爺,我再也不說這種話了,原諒我?!?/br>
    她輕輕撫摸著他的脊背,像在安撫炸毛的貓:“我來想辦法,你別急。”

    “別哭了,”她數(shù)不清自己是多少次嘆氣,對他愈演愈烈的抽噎無計可施,“天,少爺,我跟你保證,真的,我不會再拒絕你了?!?/br>
    “許昂然,別得寸進尺——”

    他紅著眼抿唇瞪她,胸口因為不穩(wěn)的呼吸起伏,陳知認命地湊到他耳邊,小聲道:“我愛你。”

    對上他難以置信的眼神,她有點難為情地垂下眼:“別哭了,再為我堅持一段時間好嗎,我來想辦法……解決霍家?!?/br>
    許昂然抽了抽鼻子:“……再說一遍?!?/br>
    他從口袋里翻出手機,打開錄音軟件:“快點,再說一遍,就一遍?!?/br>
    陳知笑了,無辜眨眼:“什么再說一遍啊少爺?讓你再堅持一段時間?”

    許昂然逼著陳知給自己表白,臉燙得不行,但不想錯過……這也太突然了,哪有人上一秒還想推開他,下一秒就改口說愛他的。

    他還來不及回味,被意外之喜砸得暈頭轉(zhuǎn)向。

    他咬著唇,聲音抖得不行:“就……你剛剛說……”

    那三個字在心里電流一樣過了一遍。

    他又要哭又要笑:“你不說……是不是又是騙我……”

    陳知按住手機不讓他錄音:“沒騙你,就一遍,以后給你說新詞兒?!?/br>
    她在給他承諾未來。

    許昂然眼睛亮了,放任她湊近他耳朵,半邊身子都酥酥麻麻的,聽見她說:“我承認,我對我家少爺覬覦很久了?!?/br>
    “我那時候以為,只要你開心、平安、永遠和我保持聯(lián)系就夠了?!?/br>
    “哪怕我想要你愛我,但這是我自己不斷增長的欲望,你不該回應我的,少爺,我很害怕毀了你?!?/br>
    “都怪你,”陳知輕輕笑了,“遠遠不夠,我現(xiàn)在想要你屬于我,我要你永遠愛我?!?/br>
    她頓了頓,有點遲疑,在許昂然縱容的無言里,強壓下心里的不安,向他坦白她最深刻的渴望。

    “你是我的未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