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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GB/第四愛】虛情假意在線閱讀 - 第二十三章 小王子(排雷:給少爺口)

第二十三章 小王子(排雷:給少爺口)

    許昂然的機票訂的是周五下午,陳知是在周四晚上拍大夜戲的時候接到的他的電話,電話里他的聲音充滿疲憊:“陳知,我在機場了,你得來接我?!?/br>
    陳知愣了一下,看了一眼時間——快到凌晨一點了,問他:“深夜哪來的直達航班,少爺,你還轉(zhuǎn)了機?”

    許昂然“嗯”了一聲,聽見陳知問他:“晚飯吃了嗎,我讓酒店給你備一點好不好?”

    “沒有,不用,”他懨懨的,“我好累,你快點來?!?/br>
    陳知只能將沒拍完的戲交給副導演,自己坐車往機場趕。

    等她到機場的時候,一眼就在人群中看見了許昂然,像個孤單的小王子,眺望著看不見的玫瑰。

    陳知給他遞了包巧克力味的曲奇餅干,是她早上出門的時候臨時從邵衍的零食堆里順手拿的,許昂然搖了搖頭,一點胃口也沒。

    陳知哄他:“吃一點,等回酒店還有一個小時車程呢。”

    車是林商那輛保姆車,林商本來自告奮勇要給她當司機,又因為夜戲還沒拍完,只能改口說讓他助理送她。

    陳知猶豫了一下,看著小朋友眼巴巴的神情,沒堅持要自己開車。

    坐在車后座,替許昂然調(diào)整好座椅,她有些疲憊地閉上眼,許昂然在飛機上補了覺,這會倒是不困,將自己手指跟陳知十指交握,懶懶玩著手機。

    還沒趕回片場,就接到了劇組的電話,說林商在拍戲的時候不小心被槍械誤傷了。

    拍戲的槍都是經(jīng)過相關部門審批拿到的改裝后的真槍,雖然子彈不是真彈,但槍口加了火花裝置。陳知臉色有點難看,問:“傷在哪了?”

    對面語氣有點為難:“……眼下?!?/br>
    陳知握著電話,看了一眼認真開車的小助理,聲音很冷靜:“送去醫(yī)院了嗎?我現(xiàn)在趕過去,你們把他所有戲份暫時往后調(diào)整,等養(yǎng)完傷再說?!?/br>
    話雖然這么說,但林商要是傷勢嚴重留了疤的話,賠償暫且不提,可能需要臨時換人,已經(jīng)拍了的戲份全部都得推翻重拍。

    等陳知趕到醫(yī)院的時候,林商臉上已經(jīng)涂好了藥,看不清具體傷勢,看見她來,眼里終于露出了一點惶然。

    劇組人散得差不多了,只留下了副導演和走火的小演員,陳知問清情況,知道是二級燒燙傷以后,把兩人也趕回去休息了。

    她揉了揉林商的頭發(fā),彎下腰問:“疼嗎?”

    林商有點失魂落魄地看著她,一開口聲音就帶上了不知所措的哭腔:“陳知jiejie,醫(yī)生說有可能會留疤?!?/br>
    陳知手指輕輕碰了碰他沒燒傷的那半邊臉,語氣溫和:“不會的,你今晚先好好休息,我待會跟你經(jīng)紀人聯(lián)系好,明天一早就送你回錦市治療,我保證不會留疤的。”

    林商抓著她的衣角不放,茫然地眨了眨眼,還惦記著自己要拍戲:“那我的戲份怎么辦?”

    陳知笑了一下:“你還想拍的話,當然是等你養(yǎng)好傷再回來拍?!?/br>
    林商自從知道自己臉上可能會留疤以來,第一反應不是擔心他隨時可能告終的職業(yè)生涯,而是害怕陳知會因此不喜歡他,此刻看著陳知比往常更溫柔的態(tài)度,終于從提心吊膽中緩了過來。

    他咬了一下唇,眷戀表現(xiàn)得很明顯:“那陳知jiejie跟我一起回錦市嗎?”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陳知,又試探著撒嬌:“我現(xiàn)在好痛,陳知jiejie能不能親親我?”

    從始至終一直站在病房里的許昂然抿了抿唇,破天荒地沒出言阻止。

    然后他看著陳知當著他的面低下頭碰了碰林商的臉頰。

    他出神地想,早就該放棄了不是嗎?

    從小到大這么多年,如果陳知有一點喜歡他,他們有無數(shù)個可以在一起的機會。

    這是他和陳知之間的問題,跟病床上這個羞怯的小明星,她包養(yǎng)的金絲雀,以及其他爬床的的演員,都沒什么關系。

    畢竟陳知對他好的時候,比對這些人要好過千百倍,陳知不愛他,也決不可能愛上別人。

    陳知落下來的吻帶著點懊悔的情緒,比平時多了分憐惜的耐心,林商察覺到了,嘴唇湊了上去,用生澀的吻技討好她,反過來安慰她:“沒關系的,陳知jiejie,拍戲受傷很正常吧,我練舞的時候也經(jīng)常受傷,養(yǎng)一養(yǎng)就好了。”

    被陳知咬了一下。

    林商便瞇眼咧牙地笑了,是他的招牌笑,看起來像從來都不知道憂愁是什么小朋友,陽光下毛茸茸的小狗,堅信自己人見人愛,從不氣餒地奔赴愛意。

    隨即扯到了傷口,表情一下子在臉上僵住了,他有點驚慌地低下頭,聲音小小的:“陳知jiejie,我現(xiàn)在……是不是不好看?”

    “別瞎想,”陳知敲了一下他的額頭,“你現(xiàn)在好好休息,給你放假,我明天再來看你?!?/br>
    林商眨了眨眼,乖巧地縮進被子里,盡量不讓陳知看到他受傷的半邊臉:“那……陳知jiejie晚安?”

    陳知“嗯”了一聲,跟他道了晚安,臨走前把病房的燈也關了,出了門跟許昂然道歉:“少爺,你明天是跟我一起回錦市,還是留在這?尚歧他弟弟也在劇組,我讓他帶你逛一逛?”

    許昂然搖了搖頭:“一起回去吧?!?/br>
    他把“我來就是為了找你”這句話吞了下去,就在剛剛聽陳知和林商對話的時候,他頭一次升起了一種羨慕,羨慕林商的直白和無畏,不像他,患得患失慣了,十分滿的話只說三分,陳知愿意揣摩時是情調(diào),不愿意時就成了距離。

    走在醫(yī)院的長廊里,即使是深夜也到處都是焦灼的家屬和呻吟的病人,他看了一眼身邊正在跟律師打電話的陳知,心中清楚,就算此刻仍在并肩,他最終和陳知只能走向一拍兩散。

    他沒法跟陳知當朋友,也不甘心只做她的床伴。

    這樣想著,他又偏頭看了一眼陳知,正對上陳知掛了電話看過來的眼神,一瞬間什么思緒都忘了。

    他僵硬道:“忙、忙完了?”

    陳知勾唇笑了一下,把許昂然的猶豫和支吾看在眼里:“沒有,明天才是有得忙呢,可能照顧不到你了?!?/br>
    許昂然“嗯”了一聲,見陳知沒有繼續(xù)往前的意思,抿了唇不說話,被動地等著陳知開口。

    病房全部被拋在了后面,面前是窗戶,轉(zhuǎn)角是電梯間,人來人往皆是過客,陳知有一種跟許昂然跨越了生老病死的錯覺。

    一直以來,她在感情上都充當著擴張、掠奪、征服的角色,轉(zhuǎn)過身看見許昂然像只受驚的兔子又縮回了原點,甚至還想放棄,說不生氣是假的。

    從保護欲到占有欲,從遠遠守著到劃在自己的范圍,在許昂然的期許下,她對他的感情順理成章發(fā)展為——

    她的少爺,必須是她的囊中物。

    除此之外,她還想在他身上看見占有的欲望、進取的野心……甚至狂熱的偏執(zhí)。

    她往許昂然懷里進了一步,張開胳膊環(huán)住他,頭擱在他肩膀,聲音低了下來,好像真的很疲憊:“少爺,抱一下。”

    許昂然幾乎是身體先于意識地反應過來,緊緊地圈住了她。

    本能騙不了人。

    她抬起頭,含住了許昂然的唇。

    許昂然下意識回應她,發(fā)現(xiàn)陳知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時,他心里像被撥動了一下。

    陳知這人攻擊性和防御意識都太強,即使接吻的對象是他,也少有完全閉上眼的時候,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垂著眼睫,目光落在唇部,欲望多過愛意,征服多過享受。

    許昂然這時候倒是舍不得閉眼了,不想錯過陳知細微的表情變化,甚至熱烈地迎合她,想聽見她情動的聲音。

    好……好喜歡她。

    無論怎樣,都想和她關系再進一步。

    剛才退縮的想法已經(jīng)被他拋之腦后,他松開陳知,撤退時還不忘在她唇上咬上一口:“晚上回去……好不好?”

    陳知壞心眼地問他:“什么好不好?”

    許昂然臉慢慢紅了,斜著看了她一眼,被陳知勾住脖子,聲音全部吞在喉嚨里:“好。”

    等到了酒店都是凌晨三點多了,陳知另給他開了一間房,自己回房間換洗了再去的許昂然房間。

    穿脫方便,她隨手拿了件襯衫扎在短褲里,踩著賓館的一次性拖鞋敲開了許昂然的房門,發(fā)尾還帶著潮氣。

    她紐扣堪堪扣了兩粒,從領口能看見細細的內(nèi)衣肩帶,許昂然喉嚨滾動了一下,想說點什么,被陳知勾了勾手心,干脆放棄了言語低下頭吻她。

    許昂然頭發(fā)倒是吹干了,但聽見敲門聲只來得及系上浴袍,屋里衣服丟得東一件西一件,被陳知扯下腰帶,用浴袍蓋住了。

    沒幾個小時天就要亮了,這是一場突然決定的約會,像文君夜奔,時間是偷來的,心情急切又熱烈。

    許昂然踢掉拖鞋爬上床的時候,自覺往床頭退了退,給陳知讓出空間:“陳知,我沒經(jīng)驗……你少欺負我。”

    陳知似笑非笑地瞧他,問:“怎么個欺負法???”

    這樣說著,落下的吻卻又輕又柔,她沒帶道具來,也沒打算倉促之間跟許昂然做到最后一步,今晚答應他,也只是因為……她想在許昂然身上打個標。

    吻痕、第一次的歡愉或者淚水,不管什么,想在他靈魂留下她的標記。

    屋里只開著床頭燈,昏黃的燈光照在床頭一角,影子在被褥上交疊,是陳知俯下身吮吸許昂然頸側(cè)。

    許昂然嗓音是很干凈的音色,平日里喊她名字時輕快有力,像雪落花梢,床上呢喃時更像是冰雪初消,浸透了春意,別人或許會覺得冷,但她只覺得軟。

    手指自然而然十指交錯,陳知低下頭用唇去碰他身軀,不想壓到他身上,干脆騰出一只手來撫在了他的背脊。

    許昂然只覺得被她碰過的地方要燒起來了,脊背繃直,腳趾下意識蜷縮,聽見陳知輕笑了一聲,聲音懶散:“少爺?shù)募棺凳敲舾悬c?”

    她說的不對,許昂然想,幾乎是無論陳知碰到哪,都會引起他不受控制的戰(zhàn)栗。

    “少爺,”陳知牙齒輕輕咬著他肩頭的皮膚,“你自己解決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

    許昂然臉上熱度攀升,偏偏陳知在她啃咬過的地方一下又一下地吻,好像有多喜歡他似的,輕聲又接連問了幾遍“有沒有”。

    他伸出手回抱她,鬼使神差地說出真心話:“想過,只想你?!?/br>
    陳知笑了:“你還打算想誰?”

    她問得漫不經(jīng)心的,許昂然卻被這無理取鬧一樣的醋意鬧得心臟亂跳,聲音徹底軟了下來:“我還能想誰?!?/br>
    陳知便又抬頭吻他,節(jié)奏全掌握在她手里,許昂然微微喘著氣,任由她的吻從胸膛向腰腹蔓延,再時不時抬起頭來銜他的唇。

    陳知今晚幾乎沒有用過手,一直跟他牽在一起,等她的吻落在他腹溝時,他忽然驚覺她的意圖,手指緊握了一下陳知,沒能發(fā)出聲音。

    根本拒絕不了。

    陳知抬起眼,從下往上看人時,像緊盯獵物的虎豹,充斥著不加掩飾的侵略意味:“少爺,很興奮?”

    他被晾了太久,腺液從頂端滲出了一些,不希望她臨時改變主意,許昂然跟她對視,抿了一下唇,卑劣地開口:“陳知……幫幫我?!?/br>
    陳知若有所思地笑了,跟她在一起的許昂然,會羞怯、服軟、偶爾撒嬌,但是從不弱勢。

    回應許昂然的是陳知的低頭,他不受控制地發(fā)出一聲喘息,眼神有點茫然地看著晃動的影子。

    輕而易舉地被她縱容了。

    從他的角度只能看見陳知柔順的頭發(fā),順著她的動作掃落下來,在他大腿內(nèi)側(cè)勾得癢癢的,他心里猶豫,手上卻自作主張地搭在了陳知的腦后,只要按下去……

    然而就在他察覺到陳知口腔收緊的時候,他的動作猛地變了方向。

    但最終也沒能阻止jingye淋在陳知襯衫上。

    陳知笑著跌在他身邊,許昂然翻身虛虛壓著她,臉已經(jīng)紅透了,抿著唇威脅她:“不許笑?!?/br>
    嘴上兇狠,眼神卻完全不受控制地凝在了陳知脖子,襯衫是復古的深綠色,襯得兩種不同的白沖擊著他的視野,jingye打在她敞開的領口,他視線跟著粘稠的液體一起鉆進了衣間。陳知伸出手臂勾住他脖子,掛在他身上吻他:“少爺?shù)觅r我,我就帶了這么幾件衣服進組?!?/br>
    許昂然不滿咬她,力度跟調(diào)情沒什么區(qū)別,伸手去解她紐扣,陳知松開手往后一倒,膝蓋屈起頂在他小腹,眼神小勾子一樣瞄準他:“不應期這么短?”

    許昂然從她這一退一擋中敏銳地察覺出抗拒,像被潑了盆冷水,看了眼灰蒙蒙的窗外,從她身前下來,低聲道:“天快亮了,休息會吧?!?/br>
    這是不高興了。

    陳知坐起身含笑看他,自己解著襯衫,兩粒紐扣磨磨蹭蹭解了多一會,解開了又伸手刮蹭脖子上的jingye,明擺著蓄意勾引,許昂然錯開眼睛,好像剛剛試圖解她衣服的不是他一樣。

    陳知哄他:“少爺?!?/br>
    許昂然仍不看她,被陳知抓著下巴,收了力用唇輕輕往他唇上撞,他抿了唇往后躲,聲音小小的:“干嘛呀。”

    陳知攬住他的腰,肌膚跟他貼在一處,抬起頭用舌尖描摹他唇形,聲音含糊:“親親我?!?/br>
    像在撒嬌。

    這樣想著,許昂然就不由自主松開口跟她糾纏到一起去,手臂也重新環(huán)上了陳知腰肢。

    最后是在陳知手里又射了一次,天已經(jīng)亮了,窗外掛著輪紅日,陳知坐起身準備下床,許昂然饜足地從身后環(huán)繞住她,頭埋在她頸肩不說話,陳知回過頭跟他在清晨的陽光下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