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平浪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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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嘖,這個什么會長真的絕了,嘴上說什么男人都該死,背后就這么缺男人?好像還結(jié)婚了,和他結(jié)婚那大兄弟是誰???實慘了?!?/br> “這種無名小營銷號發(fā)出來的謠言你們都信?說不定就是因為人家勇敢站出來發(fā)聲觸碰到某些人的利益了才被這樣污蔑的呢?” “你們?nèi)瓗熯€擱這洗呢?玩什么陰謀論???怎么就造謠了,那么多實錘圖片你們看不見???雙性人就是這樣,當著婊子還想立牌坊。又想享受好待遇又不想履行義務。要我說就是賤!” “奇了怪了人家本人都說消息不實了,你們還網(wǎng)上執(zhí)法給人家判刑?上個月X星的總裁不是爆出非法囚禁豢養(yǎng)性奴還出軌嗑藥玩NP嗎?怎么風浪都沒現(xiàn)在大?男人是有什么特權(quán)嗎?還是說資本真是可怕?東區(qū)可不是資本家的世界吧?” “呵,真會上綱上線,這個會長是女表子和X星總裁有什么關(guān)系嗎?這都能扯到一起?” “怎么就上綱上線了?X星爆出來的時候你們怎么沒去執(zhí)法?柿子挑軟的捏?!?/br> “純路人,我覺得還蠻惡心的?!?/br> 網(wǎng)絡上掀起了一場腥風血雨的罵戰(zhàn),協(xié)會的辦公室更是受到了各種各樣的支持信和謾罵信,但是再沒有一具貓尸這樣偏激恐怖的東西出現(xiàn)。謝栗在家辦公不過幾天,肚子長了一層軟軟的膘,工作身材兩邊愁。薛總就沒有這樣的煩惱,他每天抱著香噴噴軟乎乎的佳人,有事秘書干,沒事干老婆,日子過得有滋有味。 “你那邊暫時不要輕舉妄動,在家處理好你的事,按我們的計劃一步步慢慢走。我們也摸到對面的影子了,過不了幾天就能完全揪出來。少看點負面評價,你做得很好了,權(quán)當在家休假?!敝x栗躺在泳池邊的躺椅上,眼睛盯著池子里每晚慣例秀身材的男人,聽電話里的兄長叮囑。 “嗯,哥我知道。大概是誰咱心里都有數(shù),議會里面反對的就那幾個人,等找出證據(jù)就行了?!背刈永锏娜艘呀?jīng)爬出來,披著浴巾擦頭發(fā),眼看著就要到身邊,謝栗想早點結(jié)束通話?!袄踝影?.....”紀大哥還猶猶豫豫想說些什么,電話里的聲音突然就換了個人:“小栗啊,紀曉星那小兔崽子是不是跑你那邊去了?” 紀小舅氣得不行的聲音傳來,謝栗噗嗤就笑了。紀曉星那個不靠譜的,招呼都不打跑回東區(qū)來,和特意去西區(qū)看他的父母完全錯過了,小舅應該要氣到吐血。他收住笑意,故作嚴肅地咳嗽一聲:“舅舅啊,曉星說他想家了跑回來的,早就不在我這了,我以為他回家了呢?!?/br> 薛勉坐到妻子旁邊,還未擦干滴著水的頭拱到自家老婆胸前,蹭濕了謝栗的衣服,無聲地催促他掛電話。謝栗無奈地抓過浴巾,換了只手接電話,給胸前耍賴的男人擦頭發(fā),借機大力揉他的狗頭泄憤。他在家辦公這幾天,被薛勉啃了個透,原本前幾天以為馬上就要去上班,他對丈夫的急色也默默縱容。結(jié)果這幾天被迫在家辦公,狗男人還越來越得寸進尺了。 紀小舅被他三言兩語糊弄過去,嘟囔著掛掉了電話,謝栗卻已經(jīng)落了一層薄汗。男人不滿于妻子的分心,在他打電話期間不安分地撈起他的衣服,大口含住一顆小小的珠瑛,不斷啜吸,雙手也在他纖細的腰上畫圈。 “你就不能等一會兒嗎?”謝栗臊紅了臉,推了一把男人還在耍賴的頭。四處張望著看附近有沒有還沒回房睡覺的傭人?!澳阒桓【苏f話,都不理我!”男人故作委屈哼哼,肆無忌憚地耍賴,一副小孩子作態(tài)。要不是他燒紅的鐵棍已經(jīng)在調(diào)戲謝栗大腿根的嫩rou,說不定謝栗就心軟了。 “天天做天天做!你把我當什么?腎怎么還沒壞?氣死我算了!”謝栗被煩的不行,抓住他生機勃勃的那話兒,惡狠狠揪了一把。明明沒怎么用力,薛勉卻突然可憐兮兮地慘叫了一聲,人也縮成一團,控訴地看著被嚇到的謝栗?!皬U了廢了,硬不起來了......嗚嗚嗚,老婆你好狠的心......” 謝栗著實被嚇到,害怕自己不知輕重傷到薛勉,忙慌著探手去摸,誰知卻摸到更燙更熱的莖柱,這才意識到又被坑了,想抽手回來卻被男人死死按住?!袄趵跻o哥哥道歉!要給哥哥的大roubang賠罪?!痹瓉砜粗蓱z的男人又變成一副無賴嘴臉,他是真的起了殺人的心。 但是薛勉是什么人呀?眼看著謝栗馬上就生氣,立刻換了黏糊糊的聲音,抱著謝栗就蹭,找著朱唇啄“老婆我錯了,你幫我摸摸,就摸摸,今晚不折騰你了,真的!你看我都這么難受了,幫幫我吧,嗯?栗栗,好栗栗......” 還好傭人都沒有看自家老板夜泳的習慣,能早點摸魚就早點摸魚。泳池邊只有夫夫二人,謝栗也架不住薛勉撒嬌,又聽信了不會折騰他的空頭支票,回應起薛勉的吻,手也緩緩動了起來。 那玩意兒享受到平日里難得享受的待遇,漲得發(fā)紫,興奮地翹得老高,謝栗低頭看了一眼,嗯……有被丑到。倒是薛勉躍雀地哼哼,挺身把那孽根送到他手里,催促他履行承諾。他沒法子,硬著頭皮摸那氣勢洶洶的guitou,緩緩握住柱身,輕輕擼動。 “嗯……就是這樣……舒服……栗栗真棒……”薛勉不同往日般隱忍,反而大大方方叫出來,反倒把謝栗羞了個紅臉?!把γ隳銊e叫了!害不害臊??!”他狠狠擼了一把,把那呆愣愣的guitou全剝出來,激得薛勉直叫。 “嗷嗷老婆太大力了,疼疼疼……”薛勉裝腔作勢喊疼,借力和謝栗換了個位置,自己躺在躺椅上,把他抱坐在自己胯上。謝栗差點就被唬住了,如果那驢玩意沒有脹大淌水的話。 他一口惡氣沖上頭,不再試著去和薛無賴耍嘴皮子,低頭默默加快了手中的動作 ,一副別來煩我的樣子。薛勉就是這樣一個壞痞子,像一只威風凜凜的大狗,用爪子撥弄那只小小的花栗鼠,看他膽戰(zhàn)心驚地躲閃,還是逃不過他的手掌心。他瞇了瞇眼睛,沒皮沒臉地聳動腰。 事實證明紀曉星是明智的,被迫看了兩分鐘活春宮之后趕緊閃人。不然現(xiàn)在從他那個房間的窗子往泳池看,又能看見一場令人心酸的春宮。 不知道什么時候,薛勉把謝栗牢牢禁錮在胯間,薄薄的泳褲緊貼著他灼熱的孽根。白白嫩嫩的小手還不辭辛勞地服侍那兇惡的丑東西,被那惡霸吐出的粘液沾濕。謝栗看著身下男人舒服的樣子,心里漲得發(fā)慌的滿足馬上就要溢出來。“他是因為我才那么爽。”他想到這里,越加賣力地搓揉那一團大家伙,連墜在下方的囊袋也細細撫摸。 正當那物什越發(fā)搏動,他以為薛勉終于要射的時候。躺椅上的男人迅速把他抱下來,把不知什么時候掉落的浴巾在泳池邊上攤開,再把謝栗放上去,順勢擠進他腿間。 “你干什么!說好不煩我了!”謝栗看這架勢,哪能不清楚男人的意圖,氣呼呼地質(zhì)問薛賴子。“栗栗濕了……小嘴兒隔著褲子咬我呢……”薛勉把他連泳褲帶內(nèi)褲一塊扒下,露出吐著蜜的xiaoxue,啃著他的rutou,含糊地耍賴。 “別咬別咬……疼……換一邊……”謝栗掙脫不開大力壓在身上的男人,無奈拍他的背?!澳沁呉蚕胍俊蹦腥撕貞蚺??!斑@邊都破皮了!”薛勉偏愛他的右乳,左邊小小的rutou還安分地待在乳暈內(nèi),右邊的卻老是突出來,時不時還被咬破皮。薛勉悶笑一聲,聽話地換了一邊胸乳吸啃,炙熱的rou杵悄無聲息地抵在有些紅腫的rou花上,小幅蹭動。 這小可憐見的,不知道是不會拒絕還是不愿意拒絕。謝栗欲哭無淚,他又不是圣人,幫狗男人擼了半天管,看那驢物出水漲紅,聽到男人勾人的粗喘,他能沒有點反應嗎?偏偏薛勉就是愛揪著這點不放,老是以此為借口折騰他。 “嗚……輕點……還腫著呢……”謝栗仰頭看天,抱著男人的頭,小聲地抗議。小rou花這幾天被使用過度,被大力摩擦會隱隱刺痛,雖然花蒂被磨得爽利,花xue也不停淌水,但是那種刺痛還是讓謝栗嗚嗚直叫。 薛勉聽見,停下磨蹭,微微擺腰,對準那早已迫不及待的小嘴兒,“我進來了……”他終于放過被吸得腫脹的rutou,專心開拓疆土。“不要……啊啊……慢點兒……”謝栗還在徒勞地拒絕,那rou杵早就不等他允許,沖進洞里,迫不及待要尋一個快活。有時候他真的發(fā)自內(nèi)心疑惑,以前像大哥哥一樣罩著自己,保護自己的薛勉,如今怎么跟個半大孩子似的,老是賴著他,逮著他就可勁兒欺負。 然而他注定不能繼續(xù)深思下去,薛勉那根jiba,進洞就跟回家似的,熟練地想進就進,想出就出。抵著花心就更瘋狂地猛插,直接打斷他所有不在這場性事上的心思。薛勉高大,弓著腰一邊抽插一邊吃奶,抱著他雙腿手還不老實地揉搓那兩瓣白白嫩嫩的臀,真真是所有便宜都要占盡。 “噢……老婆……我要射了……射在小zigong里,給我生寶寶……”被小手伺候了良久的孽根被軟滑的xiaoxue吞吐著,顫抖著破開謝栗小小的胞宮,動作越來越快。 “額啊……太快了……慢一點……疼……”這場性事對于謝栗來說才剛過半,才剛得趣就被破開zigong,的確有些受不住。他小聲哭訴,估摸著要忍下去,沒想到薛勉卻真的慢了下來,找他的雙唇深吻。摸到xue口上方興奮的小豆子揉掐,順帶撥弄那支楞著腦袋的小roubang。 謝栗迷醉在薛勉溫柔的吻里,慢慢放松了身體。把小豆子送到薛勉手里,任人宰割,小洞也放松下來吸含慢慢聳動的莖柱。薛勉吞下愛人咿咿呀呀的聲音,在那水簾洞中暢快地抽插,感受到那xue道開始陣陣收緊,馬上加快動作,放開謝栗的唇舌。 “哦哦……頂?shù)交ㄐ牧恕胚怼每彀“ 敝x栗還來不及喘氣,就被卷入情潮中,抖動著夾緊xiaoxue?!袄瞎玞ao得你舒服嗎?嗯?”薛勉舒展開身子,親吻他的耳尖,低低地問?!笆妗瞎玞ao得舒服……”謝栗被頂?shù)交ㄐ模5嘏ち伺ぱ?,斷斷續(xù)續(xù)地回答,只盼著不要再受折磨。 薛勉看著他情動得幾乎要浸出水的雙眼,再次闖入那蜜壺中,這次謝栗沒有明顯的不適,反而尖叫著抱緊了男人精瘦的腰,搖著屁股就想把roubang吃完?!案绺缛可湓诶锩妫岳趵踅o哥哥生孩子好不好?”他聳動著腰,埋在愛人身體里的孽根已經(jīng)忍到極致,隨時都要爆發(fā)。 “嗚嗚……好……哥哥……射進來……栗栗給哥哥生寶寶……”謝栗儼然也要去了,腰扭得越來越浪,小嘴也收得越來越緊。薛勉得到承諾,悶哼著猛沖幾十下,闖進那仙境中,射了個痛快。 “啊啊啊……射進來了……到了到了……唔……好漲……”謝栗抖著身子,jingye一滴不漏全部接收,卻又被自己高潮噴出來的水兒沖了出來。他扁扁嘴,有些委屈:“流出來了……”薛勉看著不自知的小嬌妻,眼神又沉下去…… 最后謝栗被欺負得下不來床,無故曠工一整天。薛勉也因為自己的不自制,慘遭禁欲一周。 兩個人都慘兮兮地想:“他以前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