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腿張開,讓皇兄看清母狗的sao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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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云舒知道求也無用,只好垂下頭去,任西榮將自己的雙手和雙腿彎折綁縛了起來。 接著,兩只竹夾子咬上了他的rutou。 “嗚!”劇烈的痛楚讓洛云舒沒忍住低吟了一聲,但他立刻咬牙忍住了。 但西榮立刻取出一顆軟玉雕成男根模樣的玉勢,塞入他的口中,用軟綾卡在口中,在腦后勒緊。 深入喉嚨的入侵感,讓洛云舒一陣反胃:“唔嗯……” 但西榮卻毫不憐香惜玉地命令道:“請皇上現(xiàn)在撅起屁股,奴才要將母狗的尾巴給皇上帶上呢。 “唔嗯……”洛云舒羞恥得恨不得立刻死去,但還是溫順地聽從著命令。 他緩緩地彎下腰,用手肘觸碰到前面的地板,然后雙腿也改跪變成膝蓋觸地,像條狗一眼四肢著地爬著,rufang因為重力而垂在半空中,白白的兩只大乳鴿,因為他難受的扭動,而微微震顫著,兩顆rutou也如同紅透了的櫻桃,一搗一搗的。 盈盈一握的纖腰下陷,白皙柔軟的屁股高高翹起,男根也向地面垂著,女xue和股溝內(nèi)的菊xue則緊張地翕合著,仿佛在誘惑男人的侵犯,看起來甚是情色。 西榮笑了笑,道:“皇上越來越有母狗的自覺了?!?/br> 說著,手下卻熟練地動作起來。 拖著長長的毛茸茸的狗尾巴的錐形玉勢先被塞入洛云舒的后xue中,接著,另一個大小相當?shù)挠駝輨t被推進了他的女xue中。 “唔嗯……唔……”前后兩個saoxue都被強勢入侵,體內(nèi)泛起強烈的酸爽之感,洛云舒羞恥地呻吟著。 “皇上,記得要夾緊了,若是到吳王府的時候,這玉勢從皇上saoxue內(nèi)滑落了的話,皇上一定又會被狠狠責罰的……”西榮好心地提醒道。 洛云舒聽了西榮的話,果然蠕動著yindao,努力夾緊,防止玉勢因為yin液的潤滑而從體內(nèi)滑落。 見sao母狗這么聽話,西榮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后將狗籠門上的鎖取下來,打開門,笑道:“好了,皇上接下來可以爬進狗籠里去了?!?/br> 洛云舒屈辱地抬頭看了看眼前的狗籠。 因為手腳都被彎折了起來,他此刻正如一只西洋舶來的短腿小哈巴狗,剛剛還不顯得多高的狗籠子,此刻居然要他仰視才能看到頂部。 洛云舒臉上紅得幾乎滴血,他緩慢地用手肘和膝蓋支撐著自己的身體,一邊還要擔心saoxue中的玉勢滑落下來,搖搖晃晃地爬進了狗籠中。 西榮將籠子門關起來,然后落了鎖……這鎖的鑰匙,自然也是存在吳王府上的。 洛云舒在籠子里轉了個身,抬頭看了那只大鎖一眼,又西榮一眼。 西榮將一塊綢緞蓋在籠子上,臨遮住之前,朝著他笑了笑,恭敬地道:“皇上,記得路上切莫弄出聲響來,萬一被那些侍衛(wèi)懷疑了,非要掀開綢緞看個究竟……” 洛云舒卻因為他這一句提醒,驀地一股春潮涌向下體,大量yin液從女xue中淌下來,洛云舒趕忙夾住體內(nèi)的玉勢,饒是如此,玉勢還是滑出了一節(jié),岌岌可危地懸在半空中。 西榮嘴角噙著笑,放下綢緞,阻隔了他和外界之間的視線。 黑暗中,洛云舒給自己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側躺下來,一邊拼命夾緊saoxue,屈辱地等待著。 每次朝臣在上朝時提到立后的事情,哪怕他斷然拒絕,吳王也總是會重重地懲罰他。 今晚過去,只怕又要被肆意凌辱了吧? 重重的綢緞帷幕之外,洛云舒聽到西榮在殿外尖著聲音道:“皇上已經(jīng)睡下,特派灑家給吳王傳旨,禁衛(wèi)軍和禮部的官員呢?還不去將殿內(nèi)皇上御賜給吳王的狗籠抬出來!” 不多時,一陣腳步聲,接著洛云舒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隨著籠子搖了搖,卻是已經(jīng)被幾人抬起,離了地面的。 “唔……”他驚恐地低吟了一聲,saoxue內(nèi)的玉勢因為一瞬的放松,又滑落了一節(jié)…… 他嚇得趕緊再度夾緊,若是玉勢滑落到籠子底部,勢必要弄出聲響來,若是這些抬籠子的侍衛(wèi)掀開來看…… 想到這種可能,洛云舒心跳得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心中也不由得對吳王愈加怨恨起來。 “什么聲音?西公公,這籠子怎么這么重?里面是什么?”一個和西榮走得近的侍衛(wèi)調笑著問道。 西榮白了他一眼,道:“還能有什么?狗籠就是用來關狗的,皇上御賜了一條哈巴狗給吳王。你們不要多嘴!不要偷看,籠上的遮布若是脫落了,都是殺頭的大罪!聽明白了么!” 侍衛(wèi)們一聽,不敢怠慢,抬著籠子恭恭敬敬地跟在西榮的身后。 吳王府原是皇宮的一部分,其實和洛云舒所住的乾清宮只隔了兩重宮殿而已。 但后來做了吳王的囚籠,便被整個隔絕了起來,只剩北宮門玄武門可以進。 是以,傳旨的隊伍要先出了東宮門朱雀門,繞著宮墻轉上四分之一圈,再由玄武門進去。 這一繞,便是半柱香的時間,侍衛(wèi)們抬得隨平穩(wěn),但多少還是有晃動,洛云舒在黑暗中驚恐卻又無助,生恐帷幕從籠子上滑落,自己如今著羞恥yin蕩的模樣被發(fā)現(xiàn)。 但偏偏是在這種緊張和恐懼中,他的yin水卻流得更加泛濫,被竹夾子夾著的rutou痛得仿佛失去了知覺,但依然硬挺著。 連男根也由初始的半硬,變成了此刻的全硬。 洛云舒不知道吳王沒有吩咐西榮碰他的男根是不是故意,或許……他是故意讓他看到自己在受到凌虐時也會硬起來的yin蕩吧。 只是……洛云舒慘笑,從登基開始到今日,無論誰被日夜調教了三年,身體只怕都會變成這個鬼樣子吧? 終于到了吳王府,大太監(jiān)西榮傳了旨,便帶著侍衛(wèi)和禮部的人離開了。 微風吹拂著遮掩籠子的綾羅,淡淡的桂花花香鉆入耳中。 洛云舒怔忡了一下,少時,他曾和他一道,在這桂花樹下練劍,練得累了,便席地而坐,喝清香的桂花酒。 卻不料,不過幾年光陰,一切已是物是人非。 籠子上的帷幕驀地被掀開,散落在地上,白衣勝雪,謫仙般俊美無儔的男子微微瞇起眼眸,靜靜地注視著籠中赤身裸體,手腳都被彎折綁縛起來,身上的孔道都被用玉勢塞住的他。 吳王洛云韶,還是當年那個瀟灑散漫的三皇子。 但他……卻已經(jīng)不是當年的五皇子了。 洛云舒仰起頭,艱難地注視著洛云韶,眼眸清冷而倔強,一如當年。 說來可笑,但這是他惟一的驕傲了。 洛云韶果然被他的眼神所逗笑,他如玉般光潔修長的手指伸進籠中,取下洛云舒一顆rutou上的乳夾,然后手指捻住了那被夾得扁平的rutou,道:“舒兒還是這樣倔強,明明身體這么誠實……” “唔嗯……”乳夾被取下的瞬間,所造成的鉆心的痛,讓洛云舒痛得幾乎落淚,他趕忙閉上眼睛,強迫自己僅僅咬著口中的玉勢,不再泄出痛吟來。 這三年時間,他最是清楚。 他的三皇兄就是個冷血的變態(tài),他越是痛,他越是開心。 但洛云韶卻沒有再折磨他的rutou,反而是溫柔地揉搓著,不一會兒工夫,rutou便忘記了痛楚,再度硬了起來。 洛云韶將他柔軟的rufang松松地抓在手中,rutou便仿佛有生命似的一下一下地撩著洛云韶的手心。 “嘖,真是條yin蕩的母狗,等不及想要皇兄吸你的rufang了么?” 洛云韶難堪地別過臉去,但突然‘啪’的一聲,saoxue里岌岌可危的玉勢終于因為yin液的猛然泛濫,而滑落到了地上。 洛云舒不由得打了個寒戰(zhàn)。 曾經(jīng)他有一次也是沒有乖乖地含好玉勢,洛云韶將他吊起來抽了幾十鞭,又cao了他一天一夜,最后,還給他帶上了專門給女人穿的貞cao褲,saoxue和后xue都被堵住。 一直到七天后,才容他解放。 洛云韶微微側頭看了看沾滿yin液,落在地上的玉勢,嘆了口氣,道:“舒兒又不乖了。不過今天,皇兄不會罰你的?;市纸袢?,只是想要和母狗一起賞月飲酒而已?!?/br> 他說著,用鑰匙打開了籠子上的大鎖,然后將一根鐵鏈鎖在洛云舒的項圈上,將他牽了出來。 洛云舒只得手肘和膝蓋著地,笨拙地爬了出來。 桂花樹下是柔軟的草地,地上鋪了錦緞,擺放著幾壺酒和一些點心吃食。 洛云舒不由得怔了怔。 多么熟悉的場景。只可惜……物是人非。 洛云韶將牽繩的另一端在桂花樹的枝丫上綁牢,這才坐在錦緞上,將洛云舒抱過來,讓他頭枕著自己的胸膛,半躺在自己的懷里。 這樣的姿勢下,他的rufang和性器都一覽無余。因為雙手雙腳都被彎折起來,所以洛云舒哪怕想要去遮擋也無法得逞。 洛云韶望著他笨拙而羞恥的動作和表情,愉快地笑了笑,然后用手取下他另一側的乳夾,溫柔的撫摸揉搓著,一邊淡淡地命令道:“腿張開,讓皇兄看清楚母狗的sao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