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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江城子【多角總受互攻NTR】在線閱讀 - 26 兩敗俱傷

26 兩敗俱傷

    私密處火辣辣地疼,兩條腿也難以挪動。蘇舒白輕輕推開玉水青,咬著牙從懷里掏出了僅剩的兩個小瓷瓶,取出一瓶一飲而盡,又重在泉眼中將它灌滿。

    蘇海行和玉水青內(nèi)勁綿長,在一旁幫助柳墨和蘇舒白二人調(diào)息。柳墨雖得了仙泉之力,一時也無法立即吸收,走了幾個大周天后,方將那些功力盡數(shù)融入血脈。

    柳墨站起身來,身形已比之前高大許多,外衫內(nèi)袍皆已除下,只留了束帶和下褲。深古銅色的皮膚仿佛鍍了油一般閃著暗光,渾身肌rou虬結(jié),完全看不出他平日里優(yōu)雅貴氣,甚至有些文弱的樣子。

    蘇舒白調(diào)息片刻,身后的疼痛大為減緩。他長出一口氣,站起身來,將手中瓷瓶遞給柳墨:“柳墨哥哥,這個你拿著……提前含在舌下,力竭之時吞服?!?/br>
    柳墨點點頭,不再言語。

    蘇舒白深深看他一眼,轉(zhuǎn)身對眾人道:“萬事俱備,我們這便出發(fā)罷?!?/br>
    “那宋人杰不知會做些什么事情,早一分找到他……便少一條枉死的性命。”

    宋人杰坐在岳威殿的主座上,神情陰沉。

    地上橫七豎八倒著十幾具尸體,俱是缺手缺腳,斷頭腰斬,竟沒一個完整的尸身。地板早已被鮮血浸透了。

    地上倒著個披頭散發(fā)、渾身浴血的漢子,被緊縛著雙手,手指根根都以奇怪的姿勢彎曲,明顯已經(jīng)被人折斷。

    鄭錚喘著粗氣,咽下一口血沫子,口中嗬嗬地笑,“姓宋的……”

    他抬起赤紅的雙目,目光里盡是孤狼般的兇戾,“還有什么招數(shù),盡管給你老子使出來!”

    “你就是把我一塊塊剁碎了,也休想讓我出賣教主!”

    這已是在場的玄水門人里唯一的活人了。

    宋人杰不說話,只揮了揮手。一名戴著面具的仆從上前,抬腳便狠狠踩上鄭錚的腳踝。

    鄭錚本以硬功見長,一身橫打功夫強悍無匹,此刻卻功力盡失,連一絲護身的真力也無。

    只聽得喀喇一聲,鄭錚原本撐起的腳骨軟軟地塌了下去。

    本是斷骨劇痛,鄭錚只哼了一聲,反倒咧著嘴笑了,

    “渣滓?guī)У娜艘彩窃遥瓦@勁力,怕是連爺爺家中的母豬都不如!”

    冷汗順著他的額頭流下,在他滿是塵土和血漬的臉上劃過一道痕跡。

    主位上的宋人杰似乎失去了耐心。他站起身慢慢走近,面無表情地道:“你這舌頭無用,不如拔了?!?/br>
    他抬腿又踩斷了鄭錚的另一只腳踝。

    “把他舌頭拔了,然后把人剁成碎塊,掛在殿門口?!?/br>
    一旁的血劍門人應(yīng)了,正欲動手,卻看他眼神驀地一冷。

    宋人杰身形一閃,眨眼功夫,人已消失在殿外。

    悲凄的簫聲復(fù)又響了起來。

    仍是那首無名的怨曲,卻仿佛蘊著無邊的怨氣,似未亡人的凄怨,似分別的情人的不甘,似壯志難酬的苦恨,又似深仇難報的怨憤……這世間種種的怨恨交織,盡數(shù)匯在那支通體烏黑的長簫當(dāng)中,聲如鬼哭,鋪天蓋地的怨氣讓人頓覺天旋地轉(zhuǎn),目眥欲裂。

    血魔功需活人血rou喂飼,而這血魔功之中最最速成的哭簫,則更是需在九九八十一日內(nèi)飲五百人之血rou,方可大成。

    宋人杰如今還差五十余人變至功成,雖比楊子方當(dāng)年有所差距,但四百余人之怨氣已盡附于烏金簫,定力差些的,在聞聲之時,便立刻要爆體而亡了。

    眾人已提前用棉球堵了耳朵,卻不曾想這宋人杰短短三個時辰內(nèi)便取了數(shù)十人性命,功力見漲,竟需各自專注運功方能抵擋。

    柳墨站在最前,耳聽得烏金簫的嗚嗚咽咽的聲調(diào)突地拔高,縱身提氣長嘯。

    渾厚的人聲夾雜著金石之音蕩在長空之上,眾人精神皆是一震。那簫聲竟被壓下一截!

    宋人杰皺了皺眉,手中灌了八分勁力進了烏金簫,簫聲驀地尖銳,竟發(fā)出了竹片也似的尖音,被真力帶著直穿耳道,像刀子一樣扎人的耳膜。

    柳墨胸膛嗡響,嘯聲中金屬之聲更盛,迸出黃鐘大呂似的回響。尖利的簫聲和厚重的人聲在空中交織,甚至帶起了嗤嗤的破空之音,風(fēng)中的氣流都有了實質(zhì),分明是一柄柄能夠洞穿rou體的鋒利飛刀,交織出籠罩整個傲徠峰的刀劍之網(wǎng)。

    音功相爭,不同于別的法門,是比拼內(nèi)力,也是比拼氣力。

    習(xí)武之人氣息悠長,除了平日吐納,更有內(nèi)力所撐。宋人杰年長,以人血練功,又有堅韌無匹的烏金簫在手,持久戰(zhàn)恐對柳墨不利。盡管有玉碎決和流珠仙泉所輔,但柳墨究竟能夠與他拼至何時,眾人心中也無把握。

    再者,高手相爭,一息之間便決勝負。兩人已成劍拔弩張之勢,兩股勁力緊緊咬合,相互角力,便如一根兩端發(fā)力繃緊之繩索,此時任何一端突然撤去,一方失去制衡,必然兩敗俱傷,甚至當(dāng)場血脈盡爆而亡。

    是以,盡管在場之人都是當(dāng)世頂尖,卻沒人敢貿(mào)然出手加入戰(zhàn)局。

    蘇舒白捂著耳朵,看著柳墨頭頂蒸起白霧,額頭也有大顆汗珠滾落,順著他古銅色的脖頸流到胸膛。那人好看的兩道劍眉緊緊地皺著,口中嘯聲不絕,甚至還有愈來愈響之勢,漸漸就將那尖利簫聲蓋了下去。

    柳墨之前服下的仙泉,此時已經(jīng)起了作用。但這同時也意味著……他丹田已空,原本的內(nèi)力所剩無幾。

    玉水青和蘇海行對視一眼,皆已準(zhǔn)備在簫聲弱下之后出手。

    宋人杰雙目盡赤,音波帶起的勁風(fēng)早已打散他的發(fā)髻,只見本來烏黑的發(fā)色竟然慢慢地變得花白。他驀地提了一口氣,簫聲急轉(zhuǎn),節(jié)奏聲音漸漸癲狂,突地一股厚重有若實質(zhì)的陰狠內(nèi)勁從他身上發(fā)出,夾雜著鋪天蓋地鬼哭似的音波氣流,排山倒海向眾人襲來!

    “哭簫”最后一式,萬鬼齊慟。

    填海為塋,祭山作槨。蒼生同喑,萬鬼一哭。

    柳墨目眥盡裂,將僅剩的氣力盡數(shù)從丹田迫出,獅吼振聾發(fā)聵。

    他聽見了噼噼啪啪一連串的悶悶的斷裂聲,應(yīng)是身上骨骼經(jīng)不住兩邊強大力量的壓迫,他的肋骨已經(jīng)被根根震斷。

    玉水青迅速伸手護住了蘇舒白的雙耳,將渾身靈力盡皆聚于耳內(nèi)。那簫聲太猛太急,耳邊嗡嗡之聲不絕,頭上如遭陣陣重擊,疼痛欲裂。

    玉水青緊緊咬著牙。

    正當(dāng)他無法支撐之時,簫聲和嘯聲突然都戛然而止。

    柳墨噗地吐了一口鮮血,整個人像被抽干了一樣迅速蒼白干癟下去,身體搖晃了兩下,被一旁的白玉圭接住,閃電般出手封住了他幾個大xue。

    眾人看向宋人杰,看他仍然立在那里,眼睛低垂著看著手中的長簫。

    一切聲音都停了下來,峰頂之上萬籟俱寂,靜的讓人耳鳴。

    “噼啪。”

    一聲很輕的開裂聲。

    “噼噼啪啪噼啪。”

    一連串忽大忽小的脆響,宋人杰握簫的雙手忽然抖了一下。

    那制式頎長的黑色長簫碎成了無數(shù)細小的碎塊,宋人杰忽地仰面倒了下去。

    白玉璧和蘇海行搶上一步,幾個起落到了他面前。只見那人雙眼緊閉,臉上詭異地塌陷下去,鮮血自七竅涌出。手掌軟癟腫脹,已無氣息。

    “全身骨骼臟腑皆被震碎……”白玉璧冷笑一聲,“倒給他了個痛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