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武林大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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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水青已散帖告知了各個大門派血劍門禁制松動一事,恰逢兩月后便是四年一度的武林大會,眾人便動身前去,以期能夠有所收獲。 “舒白已然筑基,各位也已邁入筑基后期,我們可以借機休整,同時打探些消息。此次武林大會,武道仙道各路同修云集,打的又是壓制血劍門的旗號,想必那些走脫的血劍門人也會潛入其中。”玉水青翻著名帖,查看已經(jīng)應允前去的門派清單。 幾人一同坐在一輛六輦的馬車上,所幸掛的是玄水宗主的名號,外形也不甚奢華,在崇尚奢靡的當今并不算顯眼,比如四大世家的豪輦,就比這氣派多了。蘇舒白吧唧著嘴,透過馬車簾子的縫縫往外看,邊上行過一輛豪華的巨輦,通體暗紅繡著云紋,由六匹純白色的駿駒拉著,大紅的流蘇從頂子上綴下來,透著一股子清高矜貴,看得他心里癢癢的:“這是誰家的馬車?真是好大的派頭。” 柳墨順著他的視線往外看了一眼,笑了笑,將手里泡好的的參茶遞給玉水青:“這是四大世家里柳家的馬車,來的是柳三公子。” 白玉圭搖搖頭,拿著折扇輕輕敲了下蘇舒白的腦袋,責怪道:“現(xiàn)在哪是擺譜炫富的時候,不被人盯上就阿彌陀佛了?!?/br> 玉水青接過柳墨的茶抿了一口,沉吟道:“柳三公子倒不常在江湖上走動,見過他面的人更是寥寥無幾,這次突然被家里人指派到武林大會,也不知柳家是什么打算?!?/br> 蘇海行枕著雙手在旁邊躺著,聞言道:“幾年前我曾與柳三公子有過一面之緣,這人毒辣狡邪,絕不是什么良善之輩?!?/br> 蘇舒白盯著那輛馬車緩緩離去的背影,有些出神,總覺得那輛暗紅的大轎子里有點什么,讓他內心有些躁動。白玉圭皺了皺眉,掀開車簾,恰巧看到那輛馬車的窗口的簾子落下,人沒看見,倒是看見了幾根白得異常的指尖,似是常年不見陽光,泛著微微的青色,根本不像活人。 白玉圭臉色愈發(fā)凝重,看了一眼旁邊的白玉璧,問他:“玉璧,你可有感覺?” 白玉璧一路上被玉水青往死里折騰,到現(xiàn)在仍然腰痛屁股痛。他陷在軟墊里面呻吟一聲,喃喃地道:“感覺到什么?……嗯,似乎是那個姬楚之?” 車里眾人均吃了一驚,玉水青忙問道:“姬楚之?他掙脫了禁制?!他現(xiàn)在在哪?” 白玉圭搖搖頭:“似乎就在前面的馬車里……我們也不能確定。這股氣息時有時無,而且……人似乎十分虛弱。之前我們同各位大概說明了爐鼎之事,這姬楚之是姬家制造的爐鼎,不可能會對舒白造成任何傷害。只是不同于我們白家,也不同于被流珠轉化的爐鼎,姬家爐鼎后天人力而為,總有諸多缺陷。” “正常而言,爐鼎四十歲之后如若沒有流珠滋養(yǎng),便會很快衰老死去。而姬家的爐鼎,衰老的過程會更快。姬楚之被封在山中百年,便延緩了這一過程,如果他從沉眠中醒來,恐怕……已經(jīng)時日無多?!?/br> 姬楚之因何醒來,為何長明燈未滅?既然不可能對流珠寄主有任何傷害之舉,他又為什么要來參加武林大會,難道這是血劍門引出寄主的誘餌?眾人心中疑惑,只得派了幾隊人馬遠遠地綴了上去,以觀其變。 蘇舒白皺著眉,那馬車已經(jīng)走遠,可他心中的躁動卻愈來愈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