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藤椅、假陽具、乳夾、鈴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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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族向來奉行弱rou強(qiáng)食,所以懷孕待產(chǎn)的九尾狐蘇煙,毫不猶豫地殺掉了誤闖洞xue的兩只兔子小妖怪。雖然狠辣了些,但在妖族看來也算尋常。只是不巧,那兩只兔妖,有一位大乘期的劍仙為師尊。 銀灰的斗篷擋住如畫的眉眼,一縷烏黑的長發(fā)從白皙的脖頸邊滑落下來。咆哮的狂風(fēng)不能吹動他一絲衣角,風(fēng)聲呼嘯過青丘,隱隱帶起不祥的血?dú)狻?/br> 孩子的第一聲啼哭剛剛落下,絢爛的劍光如白虹貫日,直奔青丘而去。 第一劍,斬斷青丘靈脈。山中妖獸倉皇四顧,惶惶無措。 蘇煙不得已化出原形,飛出洞府,巨大的白狐凌空而立,九條長尾血色斑斑。 “乘人之危,宵小所為。想不到堂堂劍宗宗主也會做出如此齷齪之事,就不怕遭到天譴嗎?” 重華不語,他只是揚(yáng)手,又是一劍。劍氣凜然,浩浩蕩蕩,所向披靡,硬生生破開蘇煙的結(jié)界,斬斷了她的一條尾巴。 蘇煙的臉都痛得扭曲了,她自知現(xiàn)在的自己不敵重華,卻沒想到居然連還手之力都沒有。剛出生的嬰兒在洞中哇哇大哭,她不敢耽擱,使出渾身解數(shù),向人間逃去。 蘇煙逃了一天一夜,斷了八根尾巴,最后內(nèi)丹盡碎,隕落在莫哀湖中。 是夜,烏云密布,青丘的湖面波光粼粼,血色彌漫,劍上的血一滴滴落入水中,滴答滴答。重華面無表情,抱起那對死去的兄妹倆,沉沉地走進(jìn)了黑夜。 沒有什么陰謀和誤會,那是一段很簡單很尋常的糾葛。重華原本打算解釋的,但鐘離焱沒給他這個機(jī)會。 他本就是個很笨拙的人,除了劍道什么也不會,既不擅長與人交流,也不懂人情世故,唯一拿得出手的修為也被天劫毀了。其實像他這樣的人,根本不適合收徒弟吧?鐘離焱,原本是個很好的孩子,聰明懂事,把涂朝留下來的靈植藥草打理得很好,也像涂曦一樣每次下山都給他帶凡間的新鮮玩意,在他閉關(guān)的時候放在門口。 那孩子總是眼巴巴地看著他,教他練一會劍,陪他看個日出,就能高興好幾天。可惜那樣的時光,再也回不去了?!缴粴⑦^一個妖怪,偏巧就是鐘離焱的母親。命運(yùn)無常,大抵如此。 重華從漫長的黑暗中醒來,泡在寒潭里怔怔地發(fā)呆。他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蘇墨來過了,迷迷糊糊中,他們好像……交合了。 蘇墨是什么時候來的,又是什么時候走的,重華全不知道。只是元嬰還殘留著被占有的余韻,哭唧唧地縮成一團(tuán)。經(jīng)脈倒是暢通了很多,只是所有的真元都被背后的烙印吸走了,空蕩蕩的。 這個身體是雷火土三靈根,和元嬰完全不契合,想修煉都沒法修。當(dāng)務(wù)之急,是想辦法元神出竅,離開這個身體。 重華拋開雜念,閉上眼心神沉入元嬰,運(yùn)起云水訣,吸納寒潭中的靈氣。絲絲縷縷的霧氣流進(jìn)紫府,元嬰緩緩升騰,一分為二,身外化身,更小些的那個一躍而起,仿佛一道凜冽的劍光沖破天靈,逃出這個狐貍的身體。 石壁上的符文猛然迸射出一片燦爛的紅光,仿佛一張血色的大網(wǎng)鋪天蓋地地落下來,劍光勢如破竹,劈開符網(wǎng)飛射而去。門口傳來一聲冷笑:“師尊這是要去哪?”鐘離焱怒氣沖沖地發(fā)動了咒印,秋水般的劍光嗡鳴一聲,強(qiáng)行被拉回身體。鎖鏈嘩啦作響,吊著重華的雙手騰空而上,將他的身體牢牢固定在石壁上。 鐘離焱的怒火化作一道凌厲的刀光,仿佛一只瘋狂的火麒麟,怒吼著插進(jìn)重華丹田。 半透明的元嬰猝不及防被含光捅穿,精致的小臉猶帶些許茫然,如同被火焰炙烤的白雪,頃刻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只有一顆布滿裂痕的金丹,昭示著他曾經(jīng)存在過。 四條沉重的鎖鏈牢牢束縛著四肢,那把重華曾經(jīng)精挑細(xì)選的匕首,深深地穿透了他的小腹。他仿佛被火針釘穿的蝴蝶,頹然地掙扎,鮮血流得更多,染紅了一片石壁。 “沒有元嬰,師尊就再也跑不了吧?”鐘離焱笑得病態(tài)而危險,他撫摸著重華慘白的臉,輕聲細(xì)語,“如果再有下次,我連金丹都不會給你剩下?!?/br> 修真界有好事者曾經(jīng)評過一個絕色榜,很少出門的重華,力壓一眾風(fēng)情萬種的美人登上了榜首。那之后,每年來找他挑戰(zhàn)的修士,更是如過江之卿,源源不斷。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打著挑戰(zhàn)的旗號來看臉的。 而今這張臉,只一片空白地看著曾經(jīng)寵愛的弟子,原本有許多話想說,但是痛得太厲害反而什么都說不出口。一張嘴,就吐出一大口殷紅的血。 “你入魔了……”重華聲音微啞,吃力地說,“你不該入魔道……” 魔道修行肆無忌憚,殺人奪寶,吃人血rou,固然一日千里,卻如同懸崖走絲,極易摔入萬丈深淵,遠(yuǎn)不如修道安穩(wěn)。 “你有什么權(quán)力教訓(xùn)我?”鐘離焱冷笑,“你以為你還是我?guī)熥饐幔磕悻F(xiàn)在不過是我的階下囚、籠中鳥,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又能拿我怎么樣?修真界本就是個弱rou強(qiáng)食的地方,什么道修魔修,實力就是一切!” 重華并不認(rèn)可他的話,但他向來不善言辭,一時不知該如何反駁,便沉默了下來。 鐘離焱入魔之后實力大增,性情也大變,幾乎有種陌生的感覺。 重華不明白,他勉強(qiáng)抬起頭,澀然道:“你為何不殺了我?” “這么漂亮的臉,殺了也太可惜了。留下來做個玩物不是正好?” 鐘離焱沒有給他留衣服,赤裸裸的美人懸掛在石壁上,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一覽無余。 重華怔住了,睜大眼睛看著他。 “看來是我對師尊太溫柔了,竟然還有力氣逃跑。”鐘離焱扯出一個假笑,“既如此,我可就不客氣了?!?/br> 他展開剛剛到手的合歡譜,簡樸的山洞轉(zhuǎn)眼變成一座銷魂窟,煙柳畫臺,紙醉金迷。美貌的傀儡們惟妙惟肖,三五成群,輕歌曼舞,衣衫暴露,交頸纏綿,嬌喘微微,淚光點(diǎn)點(diǎn),端是一番活色生香的景象。 重華被架在一張奇怪的藤椅上,雙手被鎖鏈捆在在身后,雙腿被傀儡掰開架到扶手兩側(cè),嘴里塞了個圓溜溜的東西,無法合攏。四面圍繞著一圈明亮的鏡子,連他的眼睫毛都照得清晰可見。 椅子正中間豎著一根昂揚(yáng)的陽具,形狀與顏色都十分逼真。腰臀漸漸下沉,陽具對準(zhǔn)股間的入口,戳進(jìn)了一點(diǎn)點(diǎn)。重華臉色一變,幾乎不可控制地恐懼起來。他竭力想抬高身體,兩邊美貌的傀儡卻按著他的肩,用力一壓。 巨大的陽具劈開毫無防備的xuerou,硬生生插入了一半,他的眼里霎時疼出了水光,喉間咽下了含糊的泣音。 傀儡繼續(xù)往下壓,重華眼睜睜地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雙腿大張,狹小的入口被一寸寸插入,腸道火辣辣的疼,拼命推拒阻止,可惜無濟(jì)于事。借著這個方便的姿勢,猙獰可怕的入侵者堅定不移地插到了底。 藤椅如同活物一般上下,那根碩大的東西表面布滿凸起,將腸壁上的每一絲褶皺都強(qiáng)行撐開。xue口被撐到極致,從鏡子里可以看到那東西嗡嗡震動著,伸縮旋轉(zhuǎn),那些大大小小的凸起如珍珠般碾過每一寸軟rou。 最初窒息般的痛苦過后,麻木的地方逐漸習(xí)慣了承受,軟軟的嫩rou被磨得發(fā)癢,莫名的酸意如漣漪般一圈圈蕩開,擴(kuò)散到整個身體。 遠(yuǎn)遠(yuǎn)地傳來傀儡們的嬉戲歡笑和yin聲浪語,仿佛一幅幅生動的春宮圖此起彼伏地上演。 四面的鏡子連成一片,全方位地照映出重華被隨意玩弄的可憐樣子。此時此刻,他與那些虛假的傀儡人偶也沒什么區(qū)別,只是更美麗些罷了。 吞咽不及的口水從唇邊流下來,順著下巴蜿蜒而下。重華閉上眼睛,不愿去看鏡子里不堪的景象。 他知道這只是幻象,真實的自己還在不停流血。他的力量流失得越來越多,也越來越衰弱,再這樣下去,他的修為會越退越低,直到退回筑基,一無所有。到那時候,就連反抗的欲望都沒有了。 幻象中的身體越來越熱,好似泡在熱騰騰的溫泉里,渾身酸軟,暈乎乎地沉淪在欲望之海。 后庭吃力地吞吐著碩大,軟綿綿地忘記了反抗,腸rou欲拒還迎地裹緊了陽具,每每頂端的凸起撞到銷魂處,便顫抖著夾得更緊,流出動情的液體。 明明是被強(qiáng)迫的,卻可悲地淪陷了。陽具迅速旋轉(zhuǎn)著,用力磨擦著周圍的腸壁,腸rou被凸起的圓點(diǎn)碾得服服帖帖。接連不斷的快感洶涌澎湃,淹沒了最初的痛苦,后庭逐漸忘記了抗拒,轉(zhuǎn)而迎合一波又一波的抽插。 鐘離焱看得津津有味,拿起桌上的兩個紅色蝴蝶夾子,俯下身將之夾到粉色的rutou上,尖銳的夾子深深嵌入嫩rou,疼得重華一哆嗦。那夾子下墜著長長的流蘇和兩顆鈴鐺,隨之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真漂亮?!辩婋x焱癡迷地?fù)芘鴬A子,小鈴鐺丁零當(dāng)啷地作響,仿佛一支悅耳的曲子。“真應(yīng)該讓那些仰慕師尊的人都看看你現(xiàn)在這副yin蕩的樣子……” 架在椅子兩側(cè)的雙腿麻得失去了知覺,只聽得鈴鐺不停作響,無人理會的下身在后庭強(qiáng)烈的刺激下射了兩次,反反復(fù)復(fù)不間斷的快感累多到他難以承受,后庭yin液橫流,藤椅上又濕又滑,空氣里都是體液咸澀的味道,仿佛一樹石楠花開。他的身體在高潮下顫栗,眼角滑落濕潤的淚痕。 最終昏過去的時候,重華只覺得如釋重負(fù)。鐘離焱并沒有打算就此放過他,但是山洞里的傳音鈴當(dāng)當(dāng)當(dāng)響得很急,他只能平復(fù)了一會躁動的下身,拿起古樸的傳音鈴。 “阿焱,比試要開始了,你人呢?” “不好意思,舅舅,我在附近逛了一會迷路了?!鼻謇实纳倌暌羧魺o其事地回答,“我馬上就回去。” 妖族強(qiáng)者為尊,鐘離焱必須要打敗所有競爭者,才能從蘇墨手中接過妖王之位。他對這個位置勢在必得。他戀戀不舍地撤掉幻術(shù),拔出沾滿鮮血的含光,再次設(shè)下重重禁制,才急匆匆地趕赴青丘。 少頃,蘇墨悠然地走進(jìn)山洞,微微勾起嘴角。一切盡在掌握之中,比他預(yù)想的還要順利。這是何等的蠢貨啊!如果他有這樣近水樓臺的條件,早就抱得美人歸了。